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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将女御夫-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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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嫣不想这么早就分离,开口道:“前面还有一座戏园子,我们去瞧瞧吧!”
跋拓曌然歪着头想了想,点了点头。
戏园子唱的是《红郎》的故事,崔英英爱上了宰相的公子张笙,奈何身份的差距,让他们饱受相思之苦,张笙的贴身小厮红郞暗中牵线撮合,最终崔英英考上了状元,迎娶了张笙。
台上花旦小生依依呀呀的唱着,时不时抹泪,又时不时的欢笑出声,每一幕都扣人心弦。
台下跋拓曌然听戏听得津津有味,君嫣看他看得津津有味。
肩膀忽然从后面被人拍了一下,君嫣惊得差点跳起来。
司马容翎板着脸,本就刚毅的五官更显得紧绷:“皇子殿下,时辰不早,该回了。”说完,狠狠的瞪了一眼君嫣。
君嫣别过头装作没有看见,跋拓曌然轻启红唇道:“我去更衣。”
司马容翎脸色有些微红。
等了一柱香的时间,跋拓曌然还没有回来,司马容翎和君嫣脸上都有些慌了,她们来到后院的茅房,还没走两步,眼前一黑,就失去了知觉。
待第二日于婷发现大凉皇子,司马容翎和君嫣全失踪了,大骇,她赶紧让人八百里传信给女皇,却因为前方的道路发生了雪崩,路被堵住了而耽搁了行程,于婷心里暗暗咒骂,只好暂且扣住了大凉的和亲使臣,以防她们回到大凉,挑起两国的战事。
这日得了大凉皇子被劫走的密报,慕容清欢放下了心头大石,她来到慕容阮氏的屋子,隔着帘子望见慕容阮氏躺在床上闭着眼睛。
转进里间,亮子衿已经眼尖地看见慕容清欢,忙起身为她掀了帘子,指指慕容阮氏,又指了指桌上的小晚,轻轻摇了摇手,表示慕容阮氏刚吃了些东西睡下。
“爹爹今天可好些了?”慕容清欢走到慕容阮氏床前,细细看他的气色,低声问梁子衿。
梁子衿叹道:“主君对谁都不理不睬,口里直喊着城儿,无论我说什么,他都像没听进去似的。”
慕容清欢无言,半晌闷闷问道:“饭吃得多吗?”
梁子衿无奈地摇头:“今天勉强吃了一小半碗。”
慕容清欢心里一酸,转头望慕容阮氏消瘦得凹下去的脸,默不作声。
自从慕容清城下葬以后,慕容阮氏经常终日不进饮食,似木偶般没有声息,一个人呆在里屋窗边,口里喃喃的呢喃。
“渴吗?”慕容清欢问道。
梁子衿点了点头。
慕容清欢瞧着梁子衿低垂的眼帘间长长的睫毛一颤颤的,心里的抑郁好受了些,她将茶水倾倒在茶盖上,把嘴咬在茶盖上,然后送到梁子衿嘴边。
梁子衿惊讶于慕容清欢的举动,但是不忍拂了她的意,况且喉咙里渴得烧着了似的,接过了茶杯盖。
梁子衿一连被喂了好几口,两人之间的甜蜜,连冬日里都忽然春意盎然起来。
慕容清欢看着梁子衿水润的唇像是涂了一层亮片般的好看,她眯起眼睛笑起来,她要抓住每一分每一秒对他好,让他远离烦恼忧愁,她没有保护好城儿,但定要保护好他和爹爹。
而此时将军府的正门口,一下子来了个人,前面是一身华服的女子和小心翼翼跟在她身后的男子,还有几个侍从,抬脚就要跨进去。
守卫往前一拦:“将军不见客!”
对方几个侍卫也不是吃素的,话音刚落,她们立马喝道:“什么客呀!没长眼啊,这是你们正君的表姐。”
将军府的人本就伤心慕容清城的早逝,想着若不是当初司马家的牵线,清城少爷也不会枉死,心里对司马家的人本来就恨,三言两语就见火了,差点对骂起来。
梁子芸站出来喝止了自己这边几个侍从,朝那边的守卫说:“梁侍夫你们认得吗?那是我大哥。”
这样一说,守卫的脸色才好了点,说:“原来是梁侍夫的弟弟,对不住,我们不认得您。”
梁子芸说:“我是专程来看大哥的?”
守卫说:“梁侍夫最近很忙。”
梁子芸的身后,立即就有了一点动静。
他回头,看看陈捷的脸色,又把头转回来,对守卫说:“正好我给哥哥带了些补品,让他补补身子,别忙坏了,还麻烦你们通传一声。”
那守卫瞅瞅梁子芸,又瞅瞅陈捷和那几个侍从,面露难色,笑着低声说:“梁公子,不是奴才不放你们进去,是将军专门吩咐的,不见任何人。”
陈捷一直没做声的,这时候冷冷一哼:“笑话,是你们将军不见任何人,我们见的是梁侍夫,拦着我们,这是哪门子的规矩?”她在朝为官,自是懂得随机应变,这么一发话,很有说服力。
偏偏那守卫也不是寻常人,她是从前跟着慕容清欢的,上过沙场,自认为天底下将军说的话最有威严,哪会被陈捷几句话就糊弄过去,对梁子芸略和气一点,那还是看在梁侍夫的面上,对陈捷这看起来似乎是梁子芸妻主的人,反而不卑不亢地,说:“对不住,将军说不见任何人就是不准任何外人进府!奴才只听将军的吩咐,若是要探望,还请过一段日子再来。”
陈捷问:“要是我不回呢?”
那守卫笑道:“那您就在这站着等吧。”
一说这明显是不将陈捷放在眼里的话,陈捷的那几个侍从便叫爹骂娘的喝起来。
管家听见这边骂声,赶了过来问:“怎么了?这么吵吵嚷嚷的?”
守卫说道:“管家,他们要见梁侍夫,奴才把将军的话和他们说了,他们不听,硬要和奴才们吵。”
梁子芸也不想吵起来,听守卫的意思,来的这个也是能做点主的,忙自我介绍:“梁侍夫是我大哥,我叫梁子芸。”
管家哦了一声,态度友好的说:“原来是梁侍夫的弟弟。”
梁子芸接着说道:“我想探望大哥,可以行个方便吗?”
管家抬头间,不经意先扫了一下高高大大,沉着脸不说话的陈捷,朝梁子芸笑道:“原本没什么不方便的,只是梁侍夫最近很忙,怕没有空闲……不如这样,你们先在前厅里等候一会儿,我先去问一问?”
梁子芸点头说道:“有劳。”
管家就往府里面走了,他们跟着来到前厅落座,有小厮立马上前来奉上茶。
如此的闭门羹,吃得也够窝囊的,梁子芸也不用眼睛看,光嗅也能嗅出陈捷身上一股想杀人似的暴戾气味。
不知为何,梁子芸心情却挺好的,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
陈捷看着他脸上若有似无的一丝笑容,狠狠瞪他一眼。
不一会儿,管家就回来了,后面跟着慕容清欢。
慕容清欢目光便落在陈捷身上,又瞟了几眼梁子芸,问道:“二位来将军府,有何事?”
梁子芸连忙说:“当然是来探望哥哥和慕容主君的,听说最近哥哥很忙,我担心他的身体,来看看他!也给慕容主君带了一些好药材。”
慕容清欢心里起疑,不过她虽不喜梁子芸,但毕竟是子衿的弟弟,来看他,若是拦着确实是说不通,便笑道:“你的来意我明白了,不过表姐也是探望了爹爹,又探望子衿的?”
陈捷心里燃着熊熊的一把火,哼!等你们将军府败了,我把梁子衿弄到手,看你们还怎么嚣张!她视线毫不客气地迎上,沉声说:“芸儿是我的正君,我自然是陪同他一起来,当然是探望过主君,来看我表弟的。”
慕容清欢本来就觉得陈捷碍眼,慢悠悠道:“爹爹已经睡下了,不方便见客,至于言儿也休息了,子衿呢,刚刚也睡下了。”
陈捷冷冷道:“表弟妹这是逗我玩呢?说了半天,还是不让见。”
慕容清欢心里不高兴,脸上却不带出来,还是笑道:“他们都歇息了,怎么见客?最近府上刚办了丧事,心情也不好,也不方便见客。”
陈捷对着站在一旁的将军府小厮把下巴一扬:“你,去把正君的院子问问,方不方便见他表姐。”
慕容清欢止道:“不必了,言儿最近劳心劳力。表姐让他好好歇一歇吧!”
陈捷盯着她,满肚子的火气。
慕容清欢无视陈捷的锐利目光,闲闲地说:“表姐,请回吧!”
陈捷下死力瞪着慕容清欢,梁子芸赶紧一把拽住陈捷的右臂,叫道:“妻主,我们还是先回吧!”
他低声在陈捷耳边劝着她说:“就算今日见不到,过几日还是可以见的,这里是将军府,闹僵了,不好!”
慕容清欢完全漠视陈捷的吃人般的眼神,笑了笑,转身就往后院走,只剩下管家和护卫守在这里,将陈捷一行人拦在外头。
梁子芸生怕陈捷发起火来,抱着她的手不敢松。
陈捷盯着慕容清欢远去的背影,狠狠地唾了一口,阴沉道:“哼!这笔账迟早要讨回来!”
慕容清欢走到梁子衿的屋子的床边,他躺下不久,已经睡熟了,长睫毛覆于眼睑,若有一阵微风从不知名处抚来,便会可爱地轻颤;挺直的鼻梁,微抿的双唇。
慕容清欢坐在床边,撑着腮帮子,凝望着他的睡颜,心里不免琢磨着陈捷这件事,顿时想着若几日后陈捷要来探望司马容言,那么兰贵君那边,倒可以从司马容言那里下手。
哼!陈捷居心不良,竟然敢打子衿的主意,前世今生的帐,她要和她好好的算一算!
☆077、007 布局(2)(二更)
慕容清欢踏进司马容言的院子,院子里一片寂静,推开房门。
司马容言捧着一本书,抬眼,看见慕容清欢,蹙起了眉。
下一秒,慕容清欢夺过司马容言手中的书,冷着脸道:“你最近可真是逍遥自在!”
直暗中观察他的表情,司马容言脸上无所谓的笑着,“妻主真是好兴致,有空到言儿这来。”
“呵,你猜今天谁来过?”慕容清欢斜挑起嘴角的一抹弧度。
司马容言沉默不语。
“陈捷!”慕容清欢收起笑容,“可惜她要见的不是你,你们司马家的人都一个本性,总是喜欢觊觎别人的东西!哦,对了!既然你一直呆在这个屋子里,我还是不要给你太多的自由,禁足这个院子改成禁足这间屋子。”
司马容言青筋暴起,一直压抑的愤怒如山洪般暴发,他猛的扑向慕容清欢,运用近身搏击技巧,一拳挥向慕容清欢。
慕容清欢一掌挡住司马容言的拳头,翻身将司马容言抵在墙边,收肘强压住司马容言手脖颈上的动脉,让司马容言眼前一阵发黑。
慕容清欢恶狠狠地毫不客气的说道:“你以为自己是什么东西?你还当自己是将军府的正君?哼!不看看你现在连将军府的一个小厮都比不上,还敢对我出手!”
大动脉被慕容清欢狠狠扼制住,让司马容言几近昏厥。
司马容言这才看明白沙场上的将军身体蕴藏的能量很强大,两耳因为缺氧而嗡嗡直响时,慕容清欢才松开手.她冷着脸说道:“就这么一点儿苦都受不了了?”
司马容言艰难地从地上爬起来,站得笔直,毫不相让地与慕容清欢对峙.目光迎着目光。
剑拔弩张的紧张气氛,空气凝结到冰点。
瞪视会后,慕容清欢抿成直线的暴戾的唇,忽然诡异地弯山了点弧度。
“你以为你这样瞪着我就有效?”慕容清欢冷嘲热讽道,“或者你打算把事情告诉兰贵君还是司马宰相?无妨,这是将军府的家事,他们无权过问。”
她的每一句话,都带着残忍刺着司马容言,凌厉盯着慕容清欢的视线,因为愤怒而瞥向一边。
“既然你这么厌恶我,不如休了我!”沉默很久,司马容言看着慕容清欢,沉声说道。
慕容清欢骤然冷笑道:“休了你,怎么办?我还没折磨够你呢!”
灵魂像是被侮辱了一样,司马容言的心里愤怒得厉害,表面上,却还抿起唇角,装出不以为然的神态,“哦?正好,我也还没有陪妻主陪够呢!还能经常见到妻主,言儿真是开心!”
“司马容言”慕容清欢的怒火被激起来,霍然低头,反而一笑:“那正好,我也很喜欢看你被折磨!”
慕容清欢的恶语,已经完全扭曲了司马容言的激将法,以至于意思是司马容言自己找虐受。
司马容言对慕容清欢话里面令人不安的暗示,感觉到一股潜在的危险,面上不屑一顾的一笑。
“言儿受虐的样子比任何一刻都美得惊心动魄呢!”慕容清欢邪魅地微笑,说话的人脸不红心不跳,听的人,脸却已经气红到脖子上去了。
邪恶的言辞,通过脆弱耳膜,直接以毒液的形态侵蚀入人脑。
司马容言死咬着牙。绷紧的脸部线条,带着宁死不屈的坚毅和优秀将士才会拥有的坚韧。
“咦,这是什么啊?”慕容清欢翻动着司马容言屋里的东西。
司马容言眸光一闪,扑过去道,“不准动我的东西!”
慕容清欢黑如点漆的眸子掠过他脸上的紧张的表情,冷声道:“将军府的东西,都是我的!包括你!”
用了全身的力气,司马容言才控制住了自己几近疯狂边缘的神经,慕容清欢已经从上一次的直接暴力改为言语上的冷暴力,藏在衣袖里垂下的手,在司马容言自己的视线都无法接触的地方,五指用劲得几乎把自己手掌里的肉给生生的掐掉。
幸得他心思沉着,练就出这套关键时将真实内心完全隐藏起来的本事。
自己筹划多时的计划已朝着成功的方向进行,慕容清欢按捺住心中喜悦,冷淡地说,“不过你的东西我没兴趣,你的人,你屋里所有的东西。”
“因为。”慕容清欢俯下身,残忍得不带一丝情感的说道:“我嫌脏!”
司马容言略微张丌双唇,因为过于愤怒,淡色的唇瓣微微颤抖着,犹如在风中正被摧残的花瓣,缓慢的,花瓣隐匿起来,司马容言紧紧的抿着唇。
这时吴奶公已经从小厨房端了点心过来,自从慕容清城死后,少爷在将军府里的日子一点都不好过,连个下人也敢给他脸色,哼!等少爷重新获得将军的宠爱,让这些狗眼看人低的全部吃不了兜着走。
吴奶公已经走到房门口,见到慕容清欢出来,他把手里的篮子往上一提,说:“我给正君端的一些点心,将军呀,你看看,这些点心都成什么样啊!正君都被委屈成什么样了?”那模样,这篮子里瓷碗里装的点心,似乎比圣街上乞儿吃的还不如。
一边说着,一边眼睛往慕容清欢脸上扫了两眼。
哼!看不清形势的人,典型的不长记性!
“那你说你家正君该吃什么?”慕容清欢冷漠一问。
吴奶公一一数来,眉眼间还有些得色,忽的察觉气氛不对劲儿,止了口。
“府里究竟是谁做主啊!”
“是将军。”吴奶公伏低了眉眼。
慕容清欢说道:“很好,把篮子给我吧!”
伸手要接,吴奶公把篮子往后一缩,摇头说:“正君今日没用午膳,现在定是饿了,不劳烦将军了,老奴给正君送去。”
慕容清欢冷声道:“既然你们嫌弃将军府的吃食,那就别吃,把篮子给我!”
他以为还是前世吗?他一个奶公都可以欺到她头上。
吴奶公抗争道:“偶尔换换口味,正君怎会嫌弃,或许还会因为不常吃而多吃几口。”
慕容清欢撇着唇,不屑地一笑,把脸偏到半边。
旁边一个侍从明白她的意思,顿时横眉竖眼喝道:“将军的命令,你区区一个奶公,还敢叫板,是不是想关到柴房?”
吴奶公从前在司马府里听使唤,后来跟着司马容言到将军府,还不从曾受过一个下人这样严厉凶狠地呵斥,身子畏缩一下,抬起头。
侍从从吴奶公手里把篮子一夺,转过半边身子捧给慕容清欢道:“将军。”
慕容清欢看了一眼,吩咐侍从拿着,对吴奶公笑了笑,“进去吧,你家正君说不定等急了!”
吴奶公看着自己好不容易从厨房里找来的点心就这么被拿走了,气得两眼一阵发黑,心里道,少爷在宰相府都没受过这样的委屈,哪天,他一定要溜回将军府!痛诉给宰相听,让宰相给少爷做主!
慕容清欢真真是个黑透了心的!没娶少爷前,千般万般的呵护,娶了少爷,竟这样的对待!
他直想冲出去,狠狠扇慕容清欢一耳光,但门她身边站着的几个凶神恶煞的侍从,他是绝对进不了慕容清欢的身的,说不定,还要被拖下去打板子。
吴奶公又恨又怕,无可奈何,只能两眼蓄着老泪,一腔悲愤地转身去找司马容言诉苦。
*
梁子衿的无力的暖炉似乎烘烤得热了一些,慕容清欢一进门,顷刻像浸润在温水里似的。
梁子衿正在喝粥,半歪在长长的铺了厚垫的热炕上,感到房门打开时偷逸进来的一阵冷风,不由得抬头。
看见是慕容清欢回来了,眼睛微微流出欣喜,剎那间亮了亮,看清之后,目光又变得复杂,像要开口问什么。
慕容清欢等着他说话,梁子衿却咬着唇,把什么都收敛了,涨红着脸,转回去装作专心地喝粥。
“喝什么粥呢?这么香?”慕容清欢脱了身上的貂皮坎肩,走到他背后侧着脖子看。
梁子衿似乎想起今天喂水的事,连眼神都不敢和慕容清欢稍碰,听她问起,只把手里的碗端到前面,让她看书碗里的粥。
慕容清欢笑起来,柔声道:“红枣粥对男子的身体有益,子衿多吃点。”她的从容自若,让梁子衿不再像开始那样不自然。
“妻主要喝些粥吗?”梁子衿的嗓音很好听,他忽然把话拐了个弯,问慕容清欢,“妻主刚刚是去哪儿了?”
慕容清欢轻描淡写道:“去司马容言那里。”一边说着,一边手欺身坐在了梁子衿的身旁。
梁子衿扁着嘴,凤眸里隐隐有些闪动,酸溜溜的说道:“那妻主怎么不继续陪着正君?”
“子衿吃醋了?”慕容清欢暖昧地笑了,能把人熏醉的目光仿佛有一种令人无法抗拒的强大力量。她就用这种目光注视着梁子衿,似笑非笑地缓缓靠近,坐上暖炕,一点一点挨得梁子衿紧紧地,低声说:“我只是告诉他,陈捷来过了,什么都没做。”
梁子衿脖子上被慕容清欢的口中的热气喷得痒痒的,他用指尖拧了拧慕容清欢腰际上的肉,嗔道:“哪里吃醋了,是专程给你熬了一碗粥,怕凉了!”心里仍然有着一股酸劲儿。
慕容清欢勾唇笑了笑,走到桌边,揭开瓷盅的盖子,浓郁的香味飘来,这粥里面放了腌过的碎猪肝和菜丝,滋味很好,又容易下口,用小碗盛了粥,慕容清欢一口气连吃了四五碗,把一瓷盅吃得底朝天。
梁子衿在床上歪着头,凤眸微弯的看着她。
慕容清欢不回头,也知道他目光正放在自己身上,身上便暖暖热热的,此情此景,竟可用无声胜有声来形容了。
她便越发地快起来,吃完粥,静了手,仍旧坐回床边来,挤在梁子衿身边。
只一脸温柔的看着他,梁子衿的心儿在黑眼瞳的凝视下,就跳得厉害了。
怦怦!怦怦!
随时要跳出胸膛似的,那声音如有人在里面擂鼓。
梁子衿自己这样无缘无故地心悸,很是不好意思,脸上热热的,也不知道是发烧还是尴尬得脸红了,他心里清楚,就算装睡,恐怕慕容清欢也会这样坐在床边望着他的,最近慕容清欢似乎越来越粘他了。
梁子衿索性对慕容清欢提出请求:“妻主,不如你给我讲讲兵法吧,还有很多我都不懂。”
慕容清欢露出沉思的神态,略一想,就展眉笑道:“好。”
梁子衿说:“劳烦先生了。”
慕容清欢清晰的为梁子衿讲解了他兵法中不懂的地方,还简单的举了几个例。
梁子衿了悟的点头道:“哦。原来是这样啊!”
慕容清欢的眼睛一直没离过他半瞬,闻言笑了,声音低沉且温柔地道:“子衿真聪明。”她伸手抬起梁子衿的下颚,迭上自己的唇。
唇上感觉极好,是慕容清欢独特的味道,口腔里面,似乎有什么甜美的东西在轻轻抚摸着一般,浓郁而激烈。
心里那一点点的酸意都消失殆尽。
妻主心里是有自己的!这就足够了呀!
这样想着,举起来的手索性就轻轻搁在慕容清欢的肩上了。
藏在口腔中的舌尖以小心翼翼的姿态出现,颜色幼嫩如婴儿,像刚刚打开最上佳的蚌内样柔软,被温柔的对待。
慕容清欢愈吻愈深,频频缠卷他的舌头,不断柔抚着他细腻白皙的脖子,梁子衿便也不由自主学了,用细长的手指,摩挲慕容清欢强韧的后颈。
吻到肺都发热了,两人才念念不舍地把唇分开,彼此胸膛腾腾急跳,清楚地听见对方的喘气声。
不可思议,明明不是初吻,却像初吻那样,让人忽然迈进了另一段生命似的新鲜。
慕容清欢想着等下还有事要忙,于是长呼了一口气说:“最近累着你了,闭上眼睛,再好好睡一觉。”
梁子衿乖乖的闭上眼,慕容清欢静静的坐在一旁陪着他,过了片刻,她抬眼看了看天色,那人也应该来了,所有的计划,都只欠东风了。
果然,小厮低声的说道:“将军,门外有位沈大人求见。”沈家是凤后的娘家。
☆078、008 布局(3)
“本将军不见客!连我的命令都不听的下人,留着你有什么用!”慕容清欢怕吵醒了梁子衿,低声呵斥着小厮,压低了的语调听起来异常的低沉,让人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身体里的每个毛孔缩得紧紧的。
那小厮忙跪下,一个劲儿的发抖,俯低了头哭着认错。
“滚!”
小厮连滚带爬的出了房间,慕容清欢吩咐好下人仔细照顾着梁子衿,又支了个人叫管家到书房来见她。
书房里。
茶杯“砰”的一声砸在地上,摔得粉碎,一片一片的碎瓷片如凋零的花瓣般,上面还沾着冒着热气的茶水,慕容清欢声音拔高得接近怒吼般:“我说了不见客,陈捷没拦住就算了,其他的通报我是怎么回事。”
管家抹了抹头的冷汗,“将军熄怒,是奴才没有管教好下人。”
书房里不断的传来慕容清欢的怒斥声和管家的认错声,书房外的小厮护卫们都被里面的低气压掐住了呼吸般,小心翼翼的不敢大口喘气。
慕容清欢见时候差不多了,将声音压得极低的问道:“管家,沈大人那里话带到了吗?”
管家垂首道:“请将军放心,一切安排妥当。”又猛的抬头看了一眼慕容清欢,“果如将军所料,外面有一些伪装成百姓的人在将军府门外徘徊,而且武功都不低。”
慕容清欢冷哼一声,缓缓道:“不仅府外,还有府内!”
管家惊了一下的抬眼,“将军府内守卫森严,定不会让外人潜入府内。”
“不是潜入,而是很早就安插在了将军府的小厮护卫里面,里应外合!”
“这……”
“留着他们吧!不能打草惊蛇。”
“是。”管家心里暗自警醒,要对家仆秘密的进行一番彻查。
“吩咐下去,不准任何人靠近书房,茶水也由你亲自来送。”
“是。”
待管家退出书房,慕容清欢扭动密道的机关,里面出来一个身形与慕容清欢极为相似的女子。
女子坐在案几上翻阅书籍,书房外众人皆以为将军正在书房读书排解心中的伤痛。
景逸茶楼里,一个一身青衣的儒雅女子刚跨进门,便引来众茶客的注意,但见女子虽气度不凡,但是样貌平常,皆是惋惜。
茶楼人声鼎沸,说书先生正说在精彩处,众人连声拍手叫好。
小二姐领着易了容的慕容清欢到二楼,左右瞧了瞧,朝靠近角落的位置走去,开口询问沈雅道:“这位客官,能否让这位客官和你坐一桌,小店暂时没有空位。”
沈雅抬眼看了眼慕容清欢,点了点头。
“沈大人。”慕容清欢落座,唇略微动了动说道。
“慕容将军。”沈雅颔首道,她面容俊俏,风度儒雅之至,让人如沐春风,“我们两府的合作之事……”
“先恭喜沈大人当了宫内侍卫的统领。”慕容清欢唇角噙着笑意,似是在与沈雅讨论评书中的精彩。
大凤王朝有四大世家,十个诸侯国,四大世家分别是沈、阮、司马和赫连,女皇虽暂时夺了凤后的凤印,但并不想破坏四大世家的制衡,封了凤后的同胞姐姐为侍卫统领。
沈雅是聪明人,知道慕容清欢已经是同意,道:“慕容将军有什么好计策。”
“各诸侯王的世女在宫中可好?”慕容清欢揭开茶杯盖子,用盖子在杯身上靠了几靠,漫不经心的问道。
沈雅看着茶烟袅袅中慕容清欢模糊的面容,一时没有接话。
“沈大人,她们定会在三日之内染上重病吧?”陈述性的疑问句。
沈雅神色一凛,瞳孔被慕容清欢易了容的平凡的脸上与之极不搭调的邪气残忍刺得蓦地一缩,沉声道:“是,一定会。”凤后没有女儿,后位岌岌可危,若是凤后一倒,沈家灭亡的日子也就不远了!如今不如放手一搏。
慕容清欢满意的笑了,心情愉悦的喝了一口茶。
各诸侯国王爷将自己的世女送到京都作为人质,女皇的削藩已经让她们蠢蠢欲动,那么如今她添上一根柴,让这星星之火燎原。
一切,才刚刚开始呢!
*
外面的风雪很大,街上的人群熙熙攘攘的,慕容清欢走出景逸茶楼。
目光一下子停在对面对着热乎乎的馒头眨巴着渴望的眼睛,舔着嘴巴,手拉着她的姐姐的胳膊不肯走的小男孩身上。
小男孩的姐姐掏出身上仅有的几文钱,犹豫着买了个馒头递给小男孩,小男孩接过馒头,分了一半给他的姐姐,狼吞虎咽的吃起来。
半个馒头很快就吃完了,小男孩摸了摸肚子,又抬眼望了望他的姐姐。
小男孩的姐姐将手里没吃几口的半个馒头递给小男孩,摸了摸他的头,道:“吃吧,姐姐不饿。”
慕容清欢仰起头对着天空睁大了眼睛,不让眼泪流下来,深吸一口气,她走过去,买了五个热乎乎的馒头,递给小男孩说:“吃吧!”
“我们不受嗟来之食。”男孩的姐姐义正言辞的说道。
“呵呵。”慕容清欢勾唇笑了笑,“你挨饿不要紧,你忍心你的弟弟挨饿吗?我不是可怜你,是心疼你弟弟。我曾经也有一个和你一样可爱的弟弟。”
小男孩的姐姐沉默了一下,抿着双唇,向小男孩点了下头,小男孩欢喜的接过了馒头,眨着大大水汪汪的眼睛问慕容清欢道:“小姐,你能多送我们几个馒头吗?还有好多人没吃饭,我们是从云城……”
小男孩的姐姐一下子捂住了他的嘴,戒备的看着慕容清欢。
慕容清欢不在意一笑,低头认真说道:“你知道为什么你们还有你们村子里的人无家可归,在外漂泊挨饿受冻吗?”
小男孩的姐姐直直的看着慕容清欢。
“因为,”慕容清欢的声线带着某种穿透人心的魔力,“女皇听不到你们的心声。”
小男孩的姐姐蓦地睁大了眼睛,眼睛放出光来,云城受灾,灾粮却没有发放下来,村庄却被一群人大火烧毁,好不容易逃出来,一路逃到京都来,若是……
将馒头铺的两百多个埋头买下,又雇人将馒头送往小男孩和他姐姐暂住的破旧的土地庙。
所有的隐患全部的埋下,还差无形那里了,既然君嫣和司马容翎一起被劫走,那么她们离死也不远了。
江陵的一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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