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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将女御夫-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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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子衿热热的气息喷在脸上,迷烟一般,让人醺醺然地,仿佛中了魔一般。他这样说完,忽然笑了一声,笑声比平时沙哑低沉,痒痒地挠着人的心,他用细白的贝齿轻咬了慕容清欢的唇一口,撩起了火又快速的溜走,还不忘回头用水润的凤眸看着慕容清欢,脸上的表情无辜到让人忍不住想咬一口。

☆、061   心思难辨的司马容言

“咦。”慕容清城绕着梁子衿走了一圈,衣摆下别出心裁的墨竹,让梁子衿看着像是从画中走出来的人儿般。他惊奇得拉着梁子衿的衣袖,嘟嘴道,“姐姐真偏心!”

梁子衿凤眸中染了笑意,捉弄道:“城儿让君家孙小姐帮你画。”

“子衿哥哥,你真讨厌。”慕容清城抬手捂着羞红的脸。

与慕容清城嬉闹了一番,忽然听见外面一阵骚动,见家仆们都往司马容言的院子里赶,梁子衿垂下的眸子里闪过一丝妖冶的光。

*

司马容言的院子。

吴奶公翻了两页徐沐莨送来的书,一脸的厌恶嫌弃,“这都是些什么书,表少爷还好意思拿来送。”

听到徐沐莨的名字,司马容言心口烦闷,淡淡的瞥了一眼,见书没什么异常,“奶爹,你自行拿去处理吧!”

不能将书丢掉或是送人,会被人抓着把柄,但听闻表少爷小时候的彪悍事,书定是不能留着的,吴奶公于是将书烧掉了。

空气中沾染了书被烧的气息,淡淡的,引来了窸窸窣窣的动静。

小厮抱着刚熨好的衣服,打开衣柜,吓得花容失色,高声尖叫道:“老鼠,老鼠,啊——”

一阵骚乱,只见大大小小的老鼠上窜下跳,在屋子里左蹦右跳,一波一波的越涌越多。

司马容言脸上冷静从容,并未慌乱,喝道:“大呼小叫什么,还不快灭鼠。”

吴奶公在司马容言耳边愤愤的嘀咕道:“那表少爷真是太可恶了!”

司马容言冷笑了几声,收敛了,目光也阴冷下来,“相反,我要好好感谢他一番。”慕容阮氏对他的信任大不如前,正好那件事,让徐沐莨去做,定能置梁子衿于死地;既然徐沐莨你不让我好过,那么你也别怪我狠心了!

弄得人仰马翻,老鼠才被灭掉,但是屋里已是一片狼藉,根本无法住人。

慕容阮氏跨进门来,气也不是怒也不是的瞪了一眼身后紧随的徐沐莨,徐沐莨大大方方的让慕容阮氏瞪,完全没有干了坏事该愧疚的自觉,反正他死活不承认,就算他爹爹从棺材里爬出来也拿他没有办法。可,他明明就放了些让疹子更痒的粉在书页里,怎么会引来这么多的老鼠?

在角落里看见被烧毁的书页的碎屑,小小的坏笑在梁子衿的嘴角泛起,徐沐莨在书页里洒的痒粉,依司马容言的小心谨慎不会发现不了,所以他还添了一小点点的料,让人神不知鬼不觉,在书被火焚烧的时候,药效发挥到最大。

接到消息的慕容清欢刚一踏进门来,司马容言就扑到她怀里,没有哭喊,只是簌簌的发着抖,一向以刚毅著称的司马容言,如钢铸的脊梁,忽然就软了,依偎在慕容清欢怀里,露出男儿家少有的害怕。

眼里的诧异一闪而过,慕容清欢抬起手,最终还是轻拍着他的背,扯了扯嘴角:“言儿别怕。”他究竟又要耍什么花招?

他们挨得很近,慕容清欢温温的气息喷在他脖颈处,让司马容言有一瞬间的晃神,他忍不住埋低头,脸轻轻蹭着慕容清欢的胸膛。

脑海中一瞬间闪过什么,动作又在一瞬间僵硬住,他想得太入神了,五指攥得那么紧,指甲扎进肉里都不知道,一阵刺痛传来,司马容言低头看看自己的手掌。

“言儿就先暂时住在欢儿的院子里吧!”慕容阮氏见司马容言脸色不好,又抱着慕容清欢不放,发话道。

徐沐莨从鼻子里哼了哼气,隔绝了狐狸精,怎么便宜了那个死面瘫司马容言。

梁子衿暗自懊恼,心里酸酸涩涩的。

慕容清城撅着嘴小声的咕哝着。

*

夜深人静。

月亮透进窗的光有限,但司马容言还是看清楚了慕容清欢在靠窗边的榻上睡熟的脸,安安静静的睡着,月色下她的轮廓很美,五官精致极了。

慕容清欢美其名曰,免得他身上的疹子被她无意中抓破,所以睡在榻上。

司马容言冷笑一声,起身走到榻前蹲下,他伸出匀称修长的手,落在她的脖颈上,指尖划过她脖子上白皙温热的肌肤,宛如锦缎上溜过一般,软腻动人,堪比男子。

脑海中理智与冲动激烈的碰撞,混乱得像是要脱缰的野马,汹涌澎湃如岩浆翻滚般。

他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关注她的?

她突如其来用温柔包裹的冷漠对他是一种危机,她对梁子衿的宠爱无疑对他是一种威胁,而徐沐莨的到来,更是一种挑衅。

世间女子多爱男儿家的皮相,妻主,原来你也这么肤浅!

触到怀里的二哥送来的荷包,司马容言冷静下来,夜寂寂无声,所有的难以辨识的思绪都消融在了黑夜中,他的眸中沉过一丝阴鹜与狠绝,将所有的不知名的情感全部都冰封住,控制住。

榻上本应该熟睡的人儿,在司马容言转身的一刹那,蓦地睁开眼睛,慕容清欢深邃的黑眸黑得不见底,像是一泓深潭…。

☆、062    谋划

雪越下越大,没有停的意思,对于前阵子受灾的云城来说更是雪上加霜,灾民因为饥寒交迫引发了暴动,都被迅速的镇压下来,但是纸终究会保不住火。

陈捷收到云城的密信,脸色极为难看,拿起小厮奉过来的热茶匆匆往嘴里一递,猛地脸色一沉。

“匡当——”

茶碗在地上砸得粉碎,水渍一片。

陈捷跳起来,当即甩了那小厮一耳光,“贱奴才,笨手笨脚的,想烫死我吗!”

那小厮一头栽在地上,腿脚软得站不起来,跪着不断发抖。

梁子芸一看陈捷的脸色,素是知道她的脾气,拣些好话道:“小厮伺候得不好,叫总管领出去打一顿就好了,何必自己动手,把手打疼了不划算。”他一边温柔的将陈捷的手掌翻过来,用手帕在上面呵护地揉了两下,一边叫人把犯了错的小厮领出去让总管发落,又命人另送温茶来。

等茶送到,梁子芸取了来,指尖在杯面上试了一下温。

“喝吧。”梁子芸笑着将茶递给陈捷。

陈捷仍有些火大,把茶碗用力的往桌上一搁,“还喝什么喝!”

梁子芸眼皮突突的跳,要是陈捷发起火来,他的日子可不好过,柔声道:“妻主怎么了?”

见梁子芸在她眼前晃来晃去更是给自己心里添堵,陈捷冷笑道:“怎么了?几日不打你,我心里不畅快了!”

梁子芸瑟缩的往后退了一小步,嫩葱般的手指捏着手帕紧了紧,眉头一拧,眼含怨恨,凭什么梁子衿就算沦为侍都嫁了个那么好的妻主,而他为人正君还要任打任骂,强憋着心里的一口气,梁子芸脸色有些难看。

陈捷见梁子芸一脸苦相,本已无法和心中人儿媲美的容颜又不堪入眼了几分,越发的暴躁,手向前一抓,梁子芸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蓦地闯入视线,顿时连折磨他的心思都变得乏味索然,松开提住他衣襟的手,恨恨的踢了他一脚,“姑奶奶自从娶了你之后就事事不顺,你真TNND是个灾星!”

梁子芸捂着被踢疼的心口,看着陈捷远去的身影,瓜子脸上是毫不掩饰的深深的怨恨,清丽的面容变得扭曲,若不是梁子衿不受夫道,让他受到波及,怎么会嫁给这样残暴的妻主,他应该嫁个更好的妻主的!

不过,他扯开嘴角略带疯癫的一笑,你的好日子也不会太久的!

*

宰相府。

司马濡不等陈捷继续往下说,打个手势轻轻拦住,“捷儿陪姑妈下盘棋吧!”

一边说着,一边执起陈捷的手,将她请到书房内。

书房内焚着香,烧着地龙,温暖如春。

陈捷憋了一肚子的话,在书房内坐下,被司马濡这漫不经心的样子噎着心口,焦躁得只想拍桌。

司马濡取出棋盘摆在案几上,娴热地分放黑白二子,好整以暇道:“捷儿什么事这么慌张?”

陈捷语速极快的脱口而出道:“姑妈,云城灾民暴动了!”

司马濡放下一颗白子,才淡淡道:“灾民暴动掀不起风浪。”

陈捷忍不住把音调提高了一点,豁出去道:“可若是女皇追及暴动的原因,定会查到我囤积灾粮和私吞灾银。”

司马濡不急不缓慢悠悠道:“瑞王不是和你一起去的云城救灾吗?”

陈捷转念一想,若是东窗事发,可以让瑞王一起趟这滩浑水,心里平静下来,抬头一看,自己执的黑子已被姑妈包围了大半,笑着道:“姑妈棋艺高超!这局我输定了!”

司马濡默声执起一枚白子落定,形势逆转,本来情形一片大好的白子顷刻间被黑子反包围,陈捷诧异得眉头一皱,司马濡抬手虚在半空一压,止住陈捷欲说的话,沉声道:“牵一发而动全身,捷儿要沉住气!”

陈捷惊道:“姑妈你是说,有人在幕后推波助澜?”

司马濡骤然沉默,等同于默认。

“可恶,究竟是谁?!”陈捷恶声说道。

颓然大势间,司马濡执白子落下,力挽狂澜,狐狸般的眼睛眯成一条缝,闪着精光,“很快就知道了!”

*

将军府。

慕容清欢的专属书房的暗道内。

“将军,云城一事,已完全策划好了!”探子恭敬的答道。

慕容清欢扯开嘴角,问道:“现在最忌恨司马濡的是谁?”

如此急转的一个问题让探子一愣,蓦然抬头看着慕容清欢。

唇边的弧度扩大,慕容清欢轻吐出两个字,“叶梅。”

探子骤然被点醒,利用叶梅将军布迷局,一叶障目,既可以除去陈家,削弱司马家的势力,又可以掩藏住自己,保存实力。

☆、063   清欢吃醋(1)

白雪皑皑,皇家别院的梅花悄然盛开,一片白中的嫣红,霎是好看。

女皇摆驾去别院赏梅,众大臣及其亲眷随侍。

宴席上,因为女皇的削藩政策,一些有异心的诸侯王在京都的心腹借机开始套慕容清欢的口风,慕容清欢手握重兵,≮我们备用网址:。。≯只要拉拢了她,大事不愁。

“慕容将军威武啊,胜之当年的老将军。”东山王的心腹露着笑脸奉承,“打个喷嚏,大凉的人都要抖上一抖。”

一个说完,另一个又开始,轮番上阵。

慕容清欢任凭她们左一句,右一句,只是不哼不哈的,对着身边坐的司马容言深情凝望。

等众人说得唇都干了,她才一哂,笑笑,“诸位过奖了,我不敢居功,一切都是将士们和言儿的功劳。”

众人跟着笑,目光一转,主意打到司马容言身上,早就听说慕容清欢专宠司马容言,虽然司马家目前战队不明,但是探探口风也是好的。

司马容言忽然听见慕容清欢转了口风,眸光一闪。

“司马正君,真是须眉不让巾帼啊~”

“司马正君,堪是男儿中的典范。”

阿谀奉承如排山倒海般的涌来,慕容清欢见司马容言被缠住,悄然离席。

*

走在皇家别院的长廊上,慕容清欢见一长得圆滚滚像肉球一样的男子,一身华服,小脸紧皱,半蹲蹲不下的在那里憋着气想要捡掉在地上的手帕。

好像一个肉圆子,慕容清欢见男子纠结的样子,忍不住扑哧一声笑出来。

男子循声望去,又恼又羞窘,裹在厚厚的衣裘中的小脸露出来,肌肤玉透晶莹,肉嘟嘟的脸仿佛可以掐出水来般,圆圆的大眼睛瞪着慕容清欢,“你大胆,不准笑!”

慕容清欢收了笑,捡起地上的帕子递给男子,忽见男子瞪着她的眼睛有些雾蒙蒙的。

男子圆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一把抓过手帕,气恼道:“你们都嘲笑我胖!”

见男子身上的华服身份定是不凡,恐男子哭出声引来其他人惹不必要的麻烦,慕容清欢温言道:“我笑不是因为嘲笑你,而是因为你……”,想了下措辞,说道:“可爱!”像只小玉猪般~

“真的?”男子抬起头,大眼睛里面写满了期待。

慕容清欢点了点头。

男子忽的垂下头,脸颊微热,他在她眼里读到了真诚,第一次有女子不是因为自己的身份而违心的夸自己,心忽的咚咚咚跳得好快。

他抬头,正欲开口问女子的名字,忽然瞧见女子脸色微变,把手举起来猛然截下,做了个警醒的停止动作。

男子骤然一惊,压低声音小心地问,“怎么了?”

慕容清欢指指远处,“听。”一副聚精会神的模样。

男子只好也竖起耳朵,认真听了一会,果然,一丝若有若无的音调,像是雪花般的飘来。

“你要去一起去听听看吗?”慕容清欢问道,那声音像是子衿的,但女皇设宴家眷里只有正君可以出席,他……

男子迟疑了一下摇了摇头,怕是父后要派人来寻他了。

慕容清欢被那轻灵的歌声催促着,心早生了翅膀飞走了,听男子不打算去,也不再说什么,点点头,脚下生风的走了。

白雪中的亭台楼阁高高低低,红梅点缀着,错落有致,泼墨山水一般,慕容清欢不禁在寒风中,脚步由疾而缓。

深呼吸,是淡淡的梅花香伴随着飘渺的歌声,像是一杯能醉人的香茗。

走到别院的最深处,她静静转过拐角,站在娇俏的梅枝下。

那个人已经在她视线之中,绝美倾城的背影,姿态优美极了,轻灵的嗓音,动人的舞姿,将曲子的灵魂演绎到极致。

慕容清欢觉得自己沐浴其中。

曲调忽的急转,如火凤凰般,重生之后,便有无限生机都在血管里潺潺流淌,浑身说不出的劲,诱发蓬勃的冲动。

有那么一瞬,慕容清欢想直直冲出去,从后面抱住她今生决定呵护一生的那个高贵清雅的男人,把脸深埋在他肩膀里,嗅他身上的香气。

但,此刻的气氛阻止了她。

视线触及远处迷醉的女子,慕容清欢的视线变得犀利起来。

梁子衿渐渐地觉得背上一点点发烫起来,他停下了舞步和歌声,所有的声音都没有了,安静得令人不禁想屏息。

梁子衿缓缓把身子转过来,在白雪茫茫中隔着数十步外,对上慕容清欢迷人的微笑和充满占有欲的视线,心里有一股难明的欣慰,又忽然小鹿乱撞似的砰砰乱跳。

掌声就在这时突兀的响起来,在安静静谧中异常的刺耳,夜色下传来女子毫不掩饰的赞美:“美,实在是美!”

对上那人的视线,慕容清欢眼里闪过冷芒,心底涌起说不清道不明的酸涩,像是洪水般,忽的泛滥成灾。

☆、064  清欢吃醋(2)

慕容清欢脸色一变,眼角余光瞥见瑞王凌韶身后似乎有类似蛇尾巴的东西窜过,疑虑浮上眼底,对上凌韶的视线,又迅速蜕变成强烈的冷茫,“瑞王真是好手段!。”竟然让子衿为她唱歌跳舞。

凌韶风度翩翩的淡笑道,“慕容将军说笑了。”随后不在意地小叹一口气,“子衿的圣灵舞,也就别院的美景勉强不玷污。”

慕容清欢脸一沉,双目神光电射,沉声道,“瑞王,他是微臣的夫郎!请放尊重!”一边说,眉间已经隐隐露出煞气来。

空气蓦地一凝,凌韶被她身上忽然散发出的凌厉霸道气势所慑,略微调整心绪,才从容的一字一字道,“的确是你的夫郎,不过因为本王的命令,他才有资格进来。”

视线瞥见梁子衿已在暴怒边缘,凌韶见他这样,心里竟有一分酸涩,可她既然是王爷,自然懂如何掩饰心事,想着接下来的事,凌韶长身而起,笑道,“本王不打扰二位叙妻夫情了。”说完,便匆匆离开。

看着慕容清欢踏着积雪缓缓靠近,梁子衿不自觉地屏住呼吸,黑白分明的眸子直视着举手投足都带着强烈吸力的女子,眼神似失去躲藏处的小兽,迷惘、期待、微微的担忧。

彼此眼神相接。

慕容清欢一下子把他捞到怀里,“你为什么要唱歌跳舞给瑞王看?”

“我想妻主了,瑞王说如果我唱歌跳舞给她看,她就带我来!”梁子衿小声说道,低垂着眼睫,捏紧的手心因为撒谎而出了一层薄薄的汗。

若不是当初她夺了他的正君之位,他也不会没有资格参加女皇的设宴,冷静了一会儿,慕容清欢解下自己的披风,为梁子衿披上,牵起他的手,深一脚浅一脚的走在雪地里。

过了这个话题,梁子衿松了一口气,踩着慕容清欢的脚印,跟在她身后,脸上露出好看的微笑,眼神柔得像雪化了又被春风拂过一般。

沉默着走着,心情反而因无声更激动,嗓子更加发紧。

走了许久,才走到女皇分配给自己住的院子里。

慕容清欢倏地转过身,此刻一边微笑,一边动起手来,抱住梁子衿的腰肢,跨进屋里。

梁子衿被她的举动吓了一跳,往后退了几步,慕容清欢手臂一收,还是抱着他的腰,把他往怀里带。

梁子衿被她隔着衣料的体温烫得发软,秀美的脸红了大半,胸膛起伏着说,“妻,妻主!”

慕容清欢更近一步,脸差点梁子衿的脸贴上。

梁子衿忽然见她靠得这么近,一时气息不稳,听见她在自己耳边说,“问你一件事。”温柔的调子带着一种魔力。

她嘴唇离耳垂只有那么一丁点儿,热气都呵到微凉的耳朵上,微微地麻痒起来。

梁子衿好一会儿后,才把乱哄哄的脑子理了一下,说,“要问什么?”

慕容清欢并没有立马发问,而是端起桌上的用梅花泡的茶杯,抵在梁子衿嘴边。

梁子衿不由抬头看着她,“妻主,我不渴。”

慕容清欢说:“这是我亲手摘的梅花,你不当一回事吗?”她的霸王脾气,在这两句话里隐约冒出点端倪来。

梁子衿看着那茶杯里,漂浮着的红梅,非常好看,小心的将嘴凑近,就着慕容清欢的手,喝了一小口,满口清香。

慕容清欢问:“好喝吗?”

梁子衿点了点头,“妻主,你不喝吗?”

慕容清欢邪邪的看了他一眼,端过茶杯,含了一口,往他唇上凑去。

梁子衿惊了一下,双唇已经碰到一个冰冰软软的东西,茶水沿着唇角淌下来。

他身上穿着的白袍溅上几滴略微红的茶水,顿时被点了睛似的妖艳起来。

“衣服湿了,脱下来,不然会着凉。”慕容清欢脱了梁子衿的外衣,又见里衣里沾上了几滴,指着说这也该脱。

上身渐空时,慕容清欢把他往床上一按,嘴里含了一口茶,双唇贴着他的下身一阵乱拱,红色的茶水沾得裤子星星点点。

慕容清欢假装着急道:“裤子也要脱了。”

当下把梁子衿上下剥得精光,慕容清欢俯下身,舌头探进他唇瓣里,激烈缠绕。

梁子衿被吻得七荤八素间,慕容清欢像咬糖果似地咬着他小巧的耳垂,带着点邪气的问道:“我问你,你瑞王怎么知道你跳的舞的名字?”

梁子衿这才知道她刚才并不问的动机,是隐而不发,等着现在报复,为她这个问题有些微妙的气愤,不禁说了一句:“我怎么知道她怎么知道的!你这是审问我吗?”圣灵舞是南疆安抚灵蛇的舞,凌韶从南疆带了小乖来,约他在那里见面,若不是因为他长久不在,小乖脾气暴怒了,他也不会在凌韶面前跳舞,心底又腾起一分隐忧,爹爹是要对他下最后通牒了吗?若是爹爹来了……

慕容清欢坏坏一笑:“我怎么舍得审问你。”说完,吻渐渐向下……

☆、065  坏坏滴“惩罚”

慕容清欢微抬起身,手覆在梁子衿玉色般的胸膛上揉抚,慢悠悠的说:“只是,你在别的女人面前做了从来都没为我做的事。”

梁子衿喘息着抬眸问道:“我做了什么没为你做的事?”

慕容清欢手上不紧不慢地玩弄着,说:“你在她面前唱歌跳舞,而我天天和你在一起,你为什么就没唱歌给我听跳舞给我看?”

梁子衿胸前又痒又疼,不一会儿,感觉下面和慕容清欢紧贴着的地方又渐渐热烫起来,简直欲哭无泪,问题又拧回去了,妻主好像吃醋了,心底泛起丝丝喜悦,梁子衿解释道:“她说这是进别院见你的条件,我才不得已给她唱歌跳舞。你要想看,我肯定跳给你看!”随后又保证道:“以后,只唱歌给你听,跳舞给你看!”

慕容清欢冷冷的脸,忽然绽放出笑容,胸腔里溢满了高兴满足,“这次原谅你!”她一寸寸的俯下身,像发疯的兽一样吻他的唇,又别过脸,咬住他软软的耳垂,轻轻地往外扯着,沙哑着说,“真想把你藏起来!”不让其他女子看见你的美你的好!

此刻慕容清欢身上衣裳也尽褪了,露出曲线美好的身体,两具身体紧紧的想贴融合。

梁子衿喘息声越来越大,近乎呜咽,视野也变得模糊了。

“啊……妻主!妻主!嗯~”

回应他似的,是慕容清欢的动作幅度越发变大,梁子衿绷紧的白皙喉部不断颤抖。

“妻主!”他迷迷糊糊地轻吟着,所有感官的注意力总被扯到彼此的相融处,慕容清欢的用力很猛,简直像要活活吞了他,在他身体里掀着一波接一波永不停歇的巨浪。

梁子衿拼命扭动腰杆,浑身抽紧了绷着。

慕容清欢低头注视着梁子衿,唇角扬起,灼灼有神的眸子里藏着温暖的光芒,低下头,啃着柔软的唇,强悍而纵溺地深吻。

梁子衿被吻得根本喘不过气,肺里火热的发疼,只能跟着慕容清欢的意志摇摆。

泠洌的像电流般的快感流窜全身,天旋地转,一切都换了样子,梁子衿觉得慕容清欢仿佛完全跑到他身体里了,整个脑袋都发麻,连舌头都难以控制了,一边反抱着慕容清欢,一边闭着眼说:“妻主,别太用劲了,轻点,慢点。”

慕容清欢哭笑不得的说:“小傻瓜,这个时候,哪有不用劲的?”

梁子衿快被压在他身上的女人弄疯了,不断发出交织痛苦和快乐的啜泣,有偶尔那么一刻的神志回归,让他发现自己竟然正抱着慕容清欢的肩膀,手如小猫的爪子般挠着慕容清欢雪白的背,身体快要承受不住的扭着腰蹬着腿。

白生生的脚踝落入慕容清欢眼里,晶莹剔透,玲珑可爱,慕容清欢一把抓了,亲吻着白皙的脚背,把梁子衿戏弄得眼角迸出湿意。

慕容清欢笑得愉悦,“子衿,今晚的你好美,好香。”空气中漂浮着若有似无的淡淡的香味,非常好闻。

更往里加一把劲,梁子衿身上斑斑点点都是吻痕,腰酸得碎了一般,连尾指都没力气动弹,只剩赤裸横陈在床上,随着她摆布的份,慕容清欢生龙活虎的折腾了大半个晚上,梁子衿在慕容清欢怀里欲仙欲死了一回又一回。

梁子衿沉酣无梦地睡了一会儿,黎明时分就忽然醒了。

身上极累的,似乎昨夜醒着的时候就已经忘了四肢和腰杆的存在,只知道每一根毛发都浸透了酸软,但精神却意外的亢奋。

睁开眼睛,慕容清欢的脸靠得好近,带着热气的鼻息,缓慢悠长的一下一下,都喷到自己脖子上,痒痒的。

这人一整夜使了狠劲,把别人弄个翻江倒海,自己也筋疲力尽,正睡得沉沉的。

脸发着烫,眼眸一转,就看见慕容清欢赤裸的肩头上,留着几道殷红鲜艳的抓痕,梁子衿不禁脸红兼有点心虚起来,满不好意思。

小心翼翼地从床上缩着身体,把慕容清欢两只手都挪到床单上,蹑手蹑脚地下床,这再寻常不过的动作也让他不断皱眉,后腰好像被人打折了又接上似的,略一动就酸疼得快散开来。

要忽略这种强烈的不适,那是妄想了,梁子衿皱着眉,忍着羞人的酥痛,取了一套干净的衣服,到屏风后面换了,才从屏风后面出来。

地上一片狼藉,梁子衿弯下腰,默默的收拾着地上他的衣服,随处扯落的腰带,还有慕容清欢的衣物,拾起地上昨夜扯落的香包,放咋鼻尖轻闻,这是慕容清欢昨天说的香味,他的手轻轻抚上自己的腹部,怔愣着出神……

☆、066  司马容言的服软

赏梅之行结束后,各自回到自己的府邸。

司马容言端详着手中的药方子,陷入了沉思,这是司马容兰给他的宫中秘方,药方上的药都很寻常,看不出什么异样,但是只要加入男子的一滴眼泪做药引,让女子服下去,便能有春药的效果。

眯了眯眼,司马容言捏着药方的手紧了又松,松了又紧,最后下定决心的将吴奶公唤道跟前,将药方子递给他,吩咐道:“奶爹,将这些药抓来,送到滑雪场的药膳处。”

又打发一个小厮到慕容清欢跟前说道:“将军,正君说你之前承诺下雪天带他去滑雪,今天天气正适合出游。”

收拾妥当,慕容清欢和司马容言乘坐马车来到京都郊外的一处滑雪处。

此滑雪处由大大小小的滑雪场构成,慕容清欢包了一个单独的滑雪场。

穿戴好滑雪板,司马容言手持着滑雪杖,一步一步移动得很慢,只能勉强维持着身体的平衡,平素优雅矜持的世家公子此刻略显狼狈。

他抬眼看去,慕容清欢在滑雪场上如履平地,时不时做几个高难度的动作,姿态翩然。

他就那么直直的注视着她,直到她靠近,他的唇轻启道:“妻主,我不会滑雪,你教我!”调子不似平时的强硬,反而有几分柔软,让本来动听的男声又添了几分魅惑。

手被她温热的掌心包裹,耳边是她细心的嘱咐,司马容言的心不禁软了几分,连脸上的表情也松了几分,不似平时绷着脸。

到了一个小斜坡处,慕容清欢说了什么松开了手,司马容言发愣得完全没有听到。

他忽然“呀——”一声,身子往后猛的一倾斜,摔倒在地。

慕容清欢大吃一惊,心中忽的有了一个猜想,她赶紧过去,蹲下身迭声问:“摔倒哪儿了?有没有受伤?”

司马容言为自己的走神心惊,暗暗稳住心神,说道:“我没事。”

慕容清欢见他右手按在左边的膝盖上直蹙眉,当然不信,撩起他的裤子一看,膝盖处青紫了一片,还有些破皮。

当即解下他的滑雪器具,将他抱到了休憩的屋子,掏出怀里的金疮药,拔开瓶塞,将药膏涂到他膝盖处那青紫的一块上。

慢慢地揉着药膏化开,温热的指尖触到司马容言的肌肤。

清凉的感觉通过膝盖的神经传输到身体各个感官,慕容清欢专注的模样,仿佛被渡了层光,看得司马容言心儿骤然一跳。

慕容清欢视线扫着司马容言的脸,低声问:“言儿好点了吗?”

司马容言淡淡的应了一声,不动声色道:“妻主,听说这里的药膳一绝,我们尝尝吧!”

药膳呈了上来,司马容言眼见着慕容清欢就要吃进去了,这时,一个小厮匆匆的进来,对慕容清欢耳语几句,慕容清欢刷的脸色一变,对司马容言说道:“言儿,军营中有些急事,为妻先走一步。”又吩咐赶车的车妇和随行的小厮们,“仔细照顾好正君!”

司马容言当着众人的面,不好表露什么,只是看着慕容清欢离去的背影,脸色已经沉下去了。

他扫了一眼满桌子原封未动的药膳,脸色阴沉,转头看向吴奶公,“奶爹,去问问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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