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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到皇家开赌场:大胆宫婢-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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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公言重了。”
徐公公是笑眼眯眯,这蓝国的大公主不止秀丽可人,性子还温和如水,真是难得一见的佳人啊。
千羽只是静静的站在一旁,神色有些淡默,生死皆有命?她现在连自己都管不好了,又能做些什么。
“公公,能帮我一件事吗?”千羽缓缓的开口,语气轻如落地的羽毛。
“羽丫头。”徐公公对上她那忧伤的眼睛,突然又不忍心去责备她。“你说吧。”
“能帮我好好安葬春嬷嬷吗。”
徐公公无奈的叹气,点点头,看样子这丫头还是没习惯这黑暗的后宫呢,本就是个人吃人的地方。
“谢谢。”
千羽站起身来,没再看众人一眼便转身离开,她要做的事情太多,绝对不能现在就丧失掉斗志。
最难消受暴君宠47
见她离开,玄夜闪身一跃便消失在空中。
“启禀两位公主,皇上有谕晚上设宴款待贵国来使,还望公主们早做准备。”
“谢公公提醒。”蓝诗茵笑道,将还不服气的蓝伽雨轻轻扯过来。“伽雨,这是在龙煜不许再甩小孩子脾气哦。”
“好啦,姐姐,你快去打扮得漂漂亮亮,迷死龙煜那皇帝吧,嘻嘻。”蓝伽雨调皮笑道,她不明白为何父王一定要与龙煜联姻,不过他们这么做就有他们这么做的理由吧,姐姐这么美,性格又这么好,天下哪里男人见到她不心动的。
“你啊。”
蓝诗茵拍她正挽在自己臂膀的小手,温柔而笑,眼底过带着几分苦涩,传闻龙煜皇帝年轻有为可也是残暴冷血,如经也不过是换了个牢笼罢了。
*
宫灯点缀下的夜央殿异样的光芒璀璨,极其规律串联成好看的图形线,宫婢太监个个从她的面前穿梭,神情紧张万分不敢出丝毫的差错,文武百官也陆续入场,御颢炎在众人的拥挤下,穿着一袭暗紫龙袍,立体的五官如刀削般俊美,带着一股威震天下的王者之气。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群臣皆避路而跪拜道。
御泽霖寻找着千羽的身影最终在一处定格。
千羽闪动着复杂的光芒,看着御颢炎一步一步朝她这边走来,心忐忑难平,他越是在众人面前对她特别,便越容易将她推入死亡之边。
嘴角噙着一丝阴沉的诡异的笑容,御颢炎没有理会众人的目光,直接牵起千羽的手走向属于帝王的宝座。
每登上一步,却如刺在针垫上,左手在自己的手心里抓紧,以往自傲的沉着到哪里去了,为何,御颢炎越来越容易被他攻破她的心防,在他宽掌的手掌有着莫名的温度,能让她心生恐惧,就好像自己一点一点慢慢的被他侵噬,最后连灵魂都不剩……
“怎么见到心上人,情绪如此激动。”御颢炎阴冷的声音响在她的响侧,直到坐上王座也依然没有放开她的意思。
最难消受暴君宠48
御颢炎阴冷的话语贴到她耳边道,把玩着她柔顺服帖在背的青丝,直到坐上王座也依然没有放开她的意思。
千羽的沉默,在御颢炎的眼里便是默认,墨黑如渊的眼睛渐渐蓄满着深沉的光芒,抠在她手腕上的手掌也不禁加重力道,狠狠地将她扯入怀中,千羽眼睛里只剩下惊愕,这暴君也太为所欲为了,在这盛大隆重迎接外来使节的晚宴上,居然一点也不注重礼节!
坐在右下方不远处的皇后到是没有多少的表情起伏,随便那女人扯上谁,只要不是霖便好,不过她到也挺有手段的,总能让冷血的御颢炎做出非凡之举来。
场下文武百官虽未见到这种场面,但是依皇上那暴虐的性格,谁又敢多言,咳咳两声,大家都是低头饮酒当作没有看到,只有御泽霖忧伤的眸子可以渗出水来。
“姐姐,那个丫头不是我们那天见到的吗?”
蓝伽雨不服气的嘀咕,看她穿着不过就是一个宫婢怎么能得到龙煜皇帝如此盛宠,明明有意联姻,却这样给姐姐难看,也太不把她们当一回事了!
“伽雨。”
护送她们而来的六皇叔厉声止住蓝伽雨那一脸的不服,幸好周边都是做的他们的人,龙煜、云容、蓝荻,相较之下,他们蓝国的确要处于弱势,只有与龙煜联姻才能更加巩固蓝荻国的实力。
高高在上的御颢炎宛如天神一般俯视着下面的群臣,雕龙宝座上的龙头发着奇异的光彩,御颢炎冷漠的脸上,轻轻上扬,单手端起酒杯而举,富有磁性的声音在大殿响起。
“朕敬蓝荻国使节一杯,一路辛苦。”说完,仰头如数饮进。
六皇叔拉着两名公主急急出列,端起徐公公奉上的紫玉杯,笑道:“谢皇上。”
“贵国肯把长公主下嫁于龙煜国,朕定不会亏待她。”御颢炎把玩着手中的紫玉杯,在千羽看来这样的笑,必是阴谋的开始。
最难消受暴君宠49
他到底想玩什么!千羽扫过他一眼,目光落到蓝国公主身上,原来是她们,那日在御花园里遇到的女人。
“皇兄。”御颢炎转头咧嘴朝御泽霖一笑道:“敬长公主一杯吧。”
“遵旨。”御泽霖垂眸望着高台上的他,浅浅的笑挂在嘴角,有礼的朝蓝诗茵举杯,“长公主请。”
飘逸的白衣,出尘的俊颜,温柔的笑容,这样的男子怕只是一个眼神也能让天下女子沉醉在梦里。
“诗茵谢过霖王。”
长公主微微福身施以一礼,长长的睫毛掩下那为他泛起点点涟漪的心,纤指稳稳端着酒杯如数饮下,脸颊露出女儿娇羞的红晕。
“好,很好,看来长公主对朕皇兄甚是满意。”
雄厚的掌声响了两下,御颢炎富有深意的看着他们俩人,又对一旁的六王爷道:“六王爷难道不觉得他俩是天作之合吗!”
明明的只是平淡问人的语气,却生生给蓝荻国带来强硬的压力,看来皇帝是有意想让公主嫁给霖王。
“在蓝荻国霖王之才早就闻名遐迩,长公主一直十分的钦佩。”
“好,那今日朕就做主,龙煜与蓝荻联姻世代交好,将长公主赐予霖王为妃!”御颢炎不缓不慢的说道,观察着千羽满脸惊愕失神的脸上,阴沉的眼睛闪了闪。
薜沁瑶死死的抓着扶手,尖锐的指甲已经钳入木屑,阿奴急急将手覆盖到她手背上遮掩住已经渗出血液的手指。
“皇上……”御泽霖脸刷地苍白如纸,强忍着心底那翻江倒海的忧怨,胸口沉闷紧致的感动快要让他窒息而死。
御颢炎毫不留情的打断他话,阴冷的脸上,勾起邪魅惑人的笑容,“对了,朕还有一道圣旨未下,三日之皇,是你与长公主的成亲之日,也是朕册封贵妃之日。”
底下坐着的嫔妃开始细细议论中,不少人时不时朝正满带微笑的苏梦惜身上瞄了瞄,在这后宫能算得上得宠的就首当数惜嫔了。
最难消受暴君宠50
御泽霖的心里突然忐忑不安起来,他说的,不会是?不会的,不会的……
“长公主,你不会建议这喜庆的事一块办吧。”御颢炎朝还未从刚才圣旨中消化的蓝诗茵开口。
“一切由皇上做主。”蓝诗茵甜甜含笑,眼睛偷偷斜视着御泽霖,又害羞的收回目光。
“好,徐公公。”
“奴才在。”
御颢炎倚靠在宝座上,继续把玩着千羽的头发,她分神的样子真令他恼火,“拟旨,三日之后册封宁千羽为——贵妃。”
徐公公身体晃晃,“啊?是!”虽说他伺候皇上多年,他心里的几分心思自己也多少懂得,只是就算要将羽丫头收入后宫,为何皇上会开史无前例的先列,一下子就封她做贵妃,会不会太草率了,这样的圣宠,怕只会让羽丫头成为众矢之地。
“什么!”千羽回过神来,御颢炎的话有种将她推入万丈深渊的感觉!
“羽儿,怎么?高兴得说不出话来了!”御颢炎将她扯近,垂眸,认真的看着她冷如寒潭的眼睛。
千羽撇过头,同情的望着仍旧笨笨望直视着她的御泽霖,如果让她相信,这皇宫还有一个对她真诚以待的人,那么,便只有霖,她感动,她心痛他被这魔鬼摆布的命运。
“怎么,朕的爱妃不舒服吗……”御颢炎紧紧掐住她的下颌,从今往后,他不容许她的目光再停留在任何一个男人的身上,她是他的!谁也别想染指!“既然爱妃身感不适,那朕送你回寝宫。”
御颢炎不容分说将千羽抱起,急速点穴压制住在怀中不安分的她,一步一步从阶梯上走下,擦身而过的瞬间,御泽霖袖下的手抖了抖,脆弱似马上就要倒下。
千羽咬着下唇,心里满是忿恨,他这样做到底有什么意义,她不过是小小的一宫婢,本就在这皇宫里毫不起眼!她不相信,御颢炎这样做没有原因,单纯想纳她为妃?这种笑话说给她听,她也会觉得不好笑!
最难消受暴君宠51
一场晚宴,两道圣旨在文武百官的心里到是引起不少的激荡,他们原以为与蓝获国联姻,必是皇帝跟长公主,却不想换成了霖王爷!更让人吃惊,皇上竟然直接封一名宫婢当贵妃,没有任何的征兆!历代从没有一位帝王如此草率行事!
当然,他们中却没有一个人敢站出来反驳,虽说皇上勤勉于政也能称得上明君,但是那性子也是天性冷酷狠厉,他下达的圣旨从来没有人站出来反对!
歌舞、美酒,看上去依旧如此热闹非凡,可是却掩盖不住几个人的伤愁,一直待到宴会结束,众人散却,蓝诗茵跨槛离去的一瞬冰清的眸子扫过正坐于大殿还在独自饮醉的霖王,到底为何他这般的痛苦呢……
空荡的大殿只留下寂寞醉人的酒香,清冷的背影,他痛苦,的痛苦及得上她的痛吗?双眸里闪着盈盈的泪光。
“小姐,走吧。”
一直看着这相隔甚远的俩人,在这冷清的大殿里也不知站了多久,阿奴终于开口对她劝说道。
薜沁瑶摇摇头,一步一步,缓慢、挣扎的走到他面前,停顿许久才轻声开口,声音却凉凉的。
“别再喝了……”
御泽霖没有抬头,仰头自顾的饮下,嘴角苦涩轻抿,有些道不出的无奈。
“别喝了……”
“别再喝了……”
她真的连那臭丫头一根头发也比不上是不是!难道他们从小到大,就算没有爱情,连一点点情谊,也没有吗!
“我说了,别再喝了!”薜沁瑶遏不可止,生气的将他手中的酒杯打落,紫色的玉杯碎成数片,沾着清酒,在烛光下闪动着盈盈光芒……
“皇后有何吩咐吗。”御泽霖起身,带着一丝的微醉,轻笑的脸上却找不出半丝的欢愉之色。
“我讨厌你这样子,真的讨厌。”薜沁瑶竟乎带着任性的语气责备道。
霖是她心内的神,是她心里最美好的男子,他总是如神一样出尘俊雅、遥不可及,没有人可以破坏如此完美的他。
最难消受暴君宠52
“是微臣失礼,冲撞了皇后,见谅,告辞。”
薜沁瑶见他转身要走,突然失礼的抓住他衣袖,“霖,对我,一点点情意也没有吗……从小到大,陪在你身边最多的是我啊。”
“为什么不看着我,霖,霖……”
“请娘娘自重。”
“自重?哈哈,御泽霖,你想过今天吗,得不到爱的人,却要娶不爱的人。”薜沁瑶咬着下唇,赌气的讽刺道。
“小姐,别这样子。”
阿奴拉扯住情绪失常的薜沁瑶。想不到今天这种场合竟然会发生这种情景,的确对小姐是一个打击,她最爱的是霖王,怎么受得了他娶别人。
“御泽霖,你不是很爱她吗?怎么不反抗!眼睁睁得看着他来强取!”薜沁瑶继续的嘲笑道,什么叫悲极生乐,她也只有用些恶毒的言语来跟他做反驳吗。
“这不关你的事。”御泽霖眼底失去光泽,淡淡的开口,没有再理会她,从她身前走过,直到消失也没有再回头再一眼。
薜沁瑶有些崩溃的瘫坐在地上,眼睛涣散没有一丝生气,嘴里喃喃絮语。
“你不会知道的,这个世上不会有人比我更爱你的,不会有的。”
手臂一点一点的将自己收拢,她似乎又回到几年前出嫁的那天,心也是这么的冷,这么的冰,他是怎么也不会做反抗皇上的事吗,因为御浚昕,他宝贝的弟弟,胜过一切……
*
三日后
宫廷内外皆挂以红绸束彩,铜镜中女子面无表情,好看的弯月眉下,眼睛晶莹剔透,却带着几分清冷,令人所摄,两颊抹着淡淡的粉色桃腮,却也掩盖不住脸上那块红印,颜色虽然不深,但也因此破坏整体的美感。
繁复的金步摇从两侧坠下,额间是淡淡的娇艳梅红,宫婢将红色披肩披在她的身上,小心将她扶起,“娘娘吉时到了。”
“娘娘?”千羽轻抿一笑,说不出的讽刺,耀眼的步摇轻轻颤动,摆出好看的弧度。
最难消受暴君宠53
不过就是一个封妃仪式,弄得着跟成亲一样吗?就差没有弄个红盖头了!被众人扶着来到朝堂正殿,两列站满文武百官,里面却沉寂得连一根根掉到地上听得见。
千羽抬头注视着前方,轻移莲步,红衣轻纱微微荡漾,说不出的好看,手腕上佩饰也随之叮叮珰珰。
大殿之上,御泽霖身着一身刺目的红衣,却有种说不出的颓美,他忧郁的眼神直视到她的心底,让千羽有种莫明的愧疚。
御颢炎突然从龙椅上起身,朝她径直走来,完全无视掉众人的眼神,暧昧的牵起千羽的左手将她拥入怀中。
“爱妃,别傻站着,还得替皇兄主持婚礼。”
千羽双手抵制在他的胸口,撇过头看到御泽霖极度忍着想要上前的神情不由为他担心,自己还是顺着暴君,如果霖在大殿上跟他闹起来,这结果是不可收拾的。
“嗯。”千羽回头对他点点。
“宣长公主进殿吧。”御颢炎拉着千羽竟然一同坐到龙椅上,慵懒的摆摆手下令。
堂下文武百官看得瞠目结舌,不敢相信,宠妃子也该有个限度,现在的皇上也太放纵无忌了。
穿着喜服的蓝荻国长公主蓝诗茵进殿,三公主蓝伽雨扶在她满带笑颜的进来,这几天她看得出姐姐对那个霖王的还挺满意的,老像皇叔打听他的一些事情,等姐姐成亲后,她也能安心回去,当然不会乖乖回去,要在路上好好玩玩。
御泽霖沉默伫立在原处,袖下的手一寸一寸慢慢握掌成拳。
徐公公出列拿起圣旨宣读两国联姻永结同盟之意,千秋万世,共享和平……
“王爷,公主请行礼。”
“霖王?”徐公公见霖王还是沉默着,问道。这吉时错过了可不太好。
蓝诗茵紧张的交织着里面的红绸,因为脸被红盖头掩盖住此时看不到霖王的表情,她里面真的好紧张,虽然和亲她也没有妄想可以得到爱,可是这个男人,却让她有了莫明的期许,她真的很想,好好的做他的夫人,他的王妃。
最难消受暴君宠54
御泽霖注视着千羽,往日温柔如水的目光,现在是这般的让人揪心疼痛,大殿之上鸦雀无声,众人好像也看出霖王今日的反常神情。
御颢炎慵懒中带着过分的高傲,俯视着一切,他欣赏着御泽霖那痛苦的表情,他越是难受,他便越是愉悦!
御泽霖恢复心内翻滚的情绪,面无表情的转身,与长公主蓝诗茵对拜行礼。
“恭喜皇兄。”
“谢皇上。”御泽霖如灵魂抽离体内一般,回答得十分无力。
结束了吗?今天这场可笑的闹剧,她很讨厌被别人摆布的人生,即使他是皇帝。
只是想不到他对自己的哥哥也这般的冷血,他没有看到霖有多痛苦吗!亏经过上次共患难,她对他有点改观,想不到恶魔就是恶魔,偶尔露出的善良本性,也不过是他引诱你掉入他的另一个陷阱!
晚上的喜宴,千羽没有动几筷子,便称自己身体不适先行离开,御颢炎眼见她眉间的确有几丝倦意便没再为难她,让她先行回寝宫。
千羽缓缓的走着,穿过长廊竟然不知不觉又走到了御花园,她和这地一直就是这样的有缘。
折射而下的月光散在百花丛中,不远处的花坛边上竟然坐着一名少年,看上年龄应该与她相仿,只是脸上带着一份稚嫩的表情,手里也不知抓了个什么东西在玩弄。
“你是谁?”他扬头,满腹疑问的开口道。
“那你又是谁?”千羽一凛。发现他手中握着的竟然是一只鸽子,难道是师傅给她传信的那只吗?糟了!
粉嫩玉雕的少年有点不服气噘嘴,还真像个小孩子似的。
“明明是我先问你的,我猜你一定是宫里的宫婢。”
千羽摇摇头,“你错了。”
“错了?不会的,你肯定是宫婢,宫里除了嫔妃不就是宫婢吗?难道你还是妃子?就以你这样子。”
白痴少年天真的提出质疑,的确,换她对自己能当贵妃也挺质疑的,这副模样就应该是天生做奴婢的样啊。
最难消受暴君宠55
可惜,她云千羽生性也挺骄傲的,就恨别人摆着那副瞧不起人的样子。
“你猜错了。”
“难不成你还真是妃子吗。”少年不满的道。
千羽冷淡的开口:“真对不住,的确是。”
少年满脸不信,从上到下又认真的看了她遍。“听说皇上今天册封了一名宫婢为贵妃,不会就是你吧。”
虽然不愿意接受这现实,不过千羽还是认命的点了点头,现在就想着怎么从他手中拿到那鸽子,看他那样子应该刚把那鸽子捉到手不久,看它腿部还绑着的信纸还在。
“你原来就是那个人。”哥哥日思夜想的女人,少年突然怔仲的望着她,到底她有什么地方值得哥哥为她如此。
“谁?”这少年她好像不认识吧。
少年笑了笑,又恢复调皮的表情。“只是想不到还能遇到贵妃娘娘,你跟那些妃子还真不太一样。”
“哦。”千羽到没多在意,“对了,小孩,你手里的鸽子能不能给我。”
“小孩?!”少年挺不高兴的道:“喂,我哪里像小孩了。”
“哪里都像。”
“我跟你一般大好不好!”少年那大稚嫩的脸在她面前双放大了几倍。
“好了,不叫你小孩总行了吧,把鸽子给我。”
“我可是好不容易捉到它,可不能给你。”少年一百个不愿意。
千羽道:“看你这么聪明,咱们玩个游戏如何。”
“好啊好啊。”听她夸自己聪明,他这回到是应得挺快的。
“我出三道问题,如果你答不出来,就把这鸽子让给我,如何?”
“那你输了怎么办?”少年一副自信满满的样子。
“如果我输了随便你。”
“好。”少年一口应承了下来,“如果我赢了,你就……”想想了,还真是没想到该让她做什么,眼睛瞄到她头上,突然道:“有了,如果你输了就把头上的金步摇给我。”到时他送给哥哥,他会不会就开心了。
最难消受暴君宠56
“金步摇?好!”想不到他会要这种东西,不过马上叫她拿金步摇换也没事,虽然这金步摇在外人看来是无比珍贵。
“什么问题你说吧。”
“听好。”千羽挑挑眉,道:“从前有个秀才路过一河边,走着走着发现一漂亮美人在河边洗澡,这时|奇|美人向秀才|书|笑了笑,然后丢了一个东西过来,秀才随手接住,然后把它吃了,你猜秀才吃的什么?”
“这算什么问题?”
他还从来未见过如此提问的,像以前夫子提问不都是问些诗词歌赋么。
“想不到那便是输了,你本就没有限定我该提什么类的问题吧。”
千羽这脑袋瓜里还真装了不少的脑筋急转弯问题,不过太多太过于现代化的了,好不容易想起这个略带古味的一题。
“我才不会认输。”
这少年还真是挺倔强的。
“给你一点提示,那东西绝对不会是毒药,可以吃进肚子里的。”反正提示也没用,这问题怕是他们古代人的智商想不出来的。
“那女人不是在洗澡吗?怎么会有吃的东西。”这什么问题嘛!少年很苦恼。
“这么容易,就不会出了。”
“是不是河边树上结的果子掉到河里了,这时那女人便将它洗了洗准备吃,看到路经的秀才心生爱慕便把果子投给他了?”少年露出极为老沉的表情。
千羽干笑两声,果断的丢出两字。“不是。”
“为什么不是?这样很符合常理啊。”少年自认自己答得十分的不错。
“这道问题不能用正常的思维去思考的!要不然,如此简单,我又怎么会提。”
“好了好了,你说答案好了,不就一只鸽子,输了就输了。”少年不耐烦,将鸽子塞到她手里道。
千羽满意的抓住鸽子,袖下的手偷偷将信纸条抽出。“答案就是,秀才吃的是一颗枣。”
“枣?为什么会是枣?”少年想不明白,原来答案竟然如此的普通。
最难消受暴君宠57
“不是说美人是在洗枣么,扔给少年的当然是颗枣啦。”千羽不以为然的道。话说以前她也是猜了老半天没猜到,所以这脑筋急转弯记得也挺久的。
“你明明说的是洗澡,在河里洗澡啊。”少年反驳,可是又把问题串联一块想,突然茅舍顿开。
“原来你是利用这两个字的同音来混淆我。”
他虽然输得很不解气,但也不得不佩服她的问题的确出得十分的绝!
“看来你还不算太笨,孺子可教也。”千羽拍拍他肩转身,欲走。
少年叫住她,道:“喂,你就这么走了,你都不好奇我是谁吗?”
“知道不知道跟我有关系吗?”
“我是霖王的弟弟御浚昕,你没听说过我吗?”
御浚昕不理会千羽那一脸的不感兴趣,还是自顾自地自报家门,她真的是哥哥口中那个完美的女子吗?横看竖看也没看出什么不同寻常。
“哦。”千羽应了一声,御泽霖好像是说过有一个弟弟,常年病痛缠身。只是,现在她的心情可真不是太好,又急于知道纸条上写的是什么,真是不想再跟他废话了。
“如果没事,我先走了。”
御浚昕不悦的道:“你还真是冷漠呢。”
不知道为何,虽然她面带笑容,可是他还是觉得她对自己毫无一点的愉悦之心。
千羽抬眸直视着他,霖的这个小弟弟,也不想表面的如此简单,如琉璃一般精致带着稚嫩的脸,却莫明给她一种不好的预感,又说不出来是什么。
“昕王爷,原来您在这里真让奴婢们好找。”
气喘嘘嘘的俩名宫婢急急跑到他面前,喜出望外,这昕王身体本就不好,徐公公特地交待让她们好好看着,如果出了一点差池,怕是她们十条命也不够赔的。
“有什么好找的,本王在这皇宫内还不会丢的。”御浚昕如小孩子般,噘着嘴道。
“宴会快要结束了,霖王爷也让奴婢们找您回去。”
最难消受暴君宠58
“这么快?”御浚昕不高兴的皱眉。
“你还是快走吧。”一旁的千羽懒懒开口道。
“贵妃娘娘。”俩宫婢目光一直都是放在昕王的身上,竟然没有发现旁边还站着一个人,看清她后,慌忙道,“奴婢参见贵妃娘娘。”
“免了免了,快带他走吧。”
“谢,娘娘。”
御浚昕没走几步又转过头瞄了千羽一眼,今天这样的日子,她一点都不难过吗?只要想到哥哥这几日如同行尸走肉一般,而这女人竟然没有一点情绪波动,他就莫明的来气,真是个没心没肺的女人!
看着他们已经离去的背影,千羽才将鸽子松开,迫不及待的将藏在袖里的小信条拿出来拆开。
可是那四个字,却如雷鸣闪电击到胸口,痛不遏止。
节哀顺变!
难道娘她,千羽撕碎纸条,发疯的朝重华门方向跑着,不会的,她不相信,难道又让她承受一次失去母亲的痛苦吗?
好不容易有了新的希望,她不会不会让老天这样轻易的夺走的,不管是在现代母亲那温柔的笑脸,还是古代母亲那爱怜的神情,一模一样的脸庞在她的脑里重重叠叠,心慌,就像所有想要守护的一切都在心内流失,她好怕好怕,这种空荡的没有办法遏止住的哀伤……
重华门前城墙高耸伫立,重兵把守,跑到门边不容她再行便有侍卫将她阻拦下。“娘娘勿要再前行!”
“让我出去!”
“娘娘,可有圣谕,后宫妃子不得擅自离宫,请恕卑职无理!”
千羽咬着下唇,头上的金步摇荡漾着好看的弧度,阴沉的眸子在微闪,现在就算是硬闯也出不了重华门,正想着不远处一输马车朝这边驶来,她见过,好像是御泽霖的,想不到宴会会这么快散却。
千羽想开口,可是又咽在喉里,她又要拖累霖吗?
“又是你。”靠窗坐着,将帘子挽起的御浚昕眼尖地看到站在一旁的她。
最难消受暴君宠59
“浚昕……”御泽霖没有拉住弟弟,不知他为何要下车,跟着下来却看到了她,眸底突然一暗,一袭的红衣刺伤了他的眼睛,她……现在不是应该在寝宫吗……
“羽儿。”坚难的开口,声音里带着微微苦涩难以溶化。
不,就算只有一点点的机会,她还是想试一下。
“霖,带我出宫……”
千羽眼里闪着坚定的光芒就如同前几日她也是这么站在他的面前,对他说着,霖带我出宫,那样的迫切,那样的期待,总是能轻易的让他动摇。
“好。”
“哥哥,不行的。”
连平常不懂事的御浚昕也知道,现在这女人不是普遍的宫婢,是那个人已经册封的贵妃啊,就算哥哥能带她出得了皇宫,那以后呢!
坐在后面一输马车上的蓝诗茵见马车停下,好奇挽起布帘,掀起红盖头望了望外面的情形。
又是她。
为何王爷看她的眼神总是那么的不同,带着如醇酒一样深度的温柔,可以吸引住他的全部目光。
蓝诗茵忧伤的轻皱眉头,转抿唇摇摇头,自己还是不用管得太多为好,不管王爷对那个女子存有何种的心思,她也已经是贵妃,自己只要安安分分守着本分,相信总有一日能换回他的真心以待。
“快上车吧。”御泽霖将手伸到千羽的面前,温和的道。
俩手快要相握的瞬间,周身却卷起一阵疾风,再睁开眼里千羽不知何时已经被御颢炎搂在了怀中。
他邪魅的眉挑起冷笑,道:“皇兄不该带走不属于你的东西,开门,送霖王出宫。”
“是,皇上。”一旁的侍卫总算松了口气,刚才他们真是两面为难,毕竟王爷不好得罪,他如果定要带贵妃出宫,怕也只能兵刃相见,就算他们能赢,日后怕也只会遭来杀生之祸,朝中贵权不容小窥啊。
御泽霖手无力的落下,挣扎的目光直视着落在城墙之上的御颢炎,深深印入的是羽儿那欲语难言的容颜。
最难消受暴君宠60
御浚昕拉了拉哥哥的衣袖,那天真幼稚的眸光里此时多了一抹对哥哥的痛惜,以往都是哥哥护着他、宠着他,可是他一点也帮不了他。
“咳咳……”
“浚昕,是不是很难受?”御泽霖关切地拍了拍御浚昕的后背,留恋望了一眼便转身,“我们回去吧。”
“哥哥。”他可以感受到哥哥那股强烈的悲戚,那样那样的浓烈,一般温暖的手掌此时却是凉凉的。
御颢炎宽大的手掌摩擦在她的脸上,千羽空洞的眺望着远方,看着他们渐渐消失在夜幕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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