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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今夜谁寺寝-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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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元真是恨不得当场让自己变成瞎子——他心中的主子,他敬重的帝王,在一个女人面前,唉……
临渊头也不回,他的奴才不止要敬重他,更要接受他对自己女人的宠。他半蹲在武润面前,可怜兮兮地求她原谅,和何元说话,瞬间却换了口气,孤傲又深沉:“何事?”
何元的头更低,他对武润自然敬重,就算不是他主子的女人,武润也值得任何人的敬重:“回主子,太上皇来信了。”
临渊大手一挥:“知道了,你先下去。”
“主子……”
“下去!”
“等等。”武润开口。
临渊立即睁大眸子:“太后娘娘有何吩咐?”
武润白他一眼——何元在这里,他还如此油嘴滑舌:“太上皇是不是让你们皇上回去?”
何元嗫嚅着不敢回话,自家主子明显不想让武润知晓,那他到底是说还是不说?
临渊猛地看向何元:“没听到娘娘在问你话!”
何元噗通跪倒:“回娘娘,太上皇——的确有这个意思。”
武润越听越别扭,她不是娘娘!她是太后!“既然如此,给你家主子收拾收拾,连夜起程,本宫就不送了。”
何元抬眸看了临渊一眼,立即低下头去,叫苦不迭:“娘娘,太上皇只说,如无大事,早回临天。可主子显然还有大事未了……”
武润哼一声——好个察言观色的奴才!临渊有什么大事!一直在她身边磨叽,他正事都没干,别说大事了!
临渊也哼一声,还算迷途知返:“还不下去!”
何元站在门外,擦了一把汗。大冬天的,他这奴才当得也不容易啊。在临天的时候,天天被汤太后逼着问皇上为何不选秀,出来了,也没一天好日子过——看来,他这辈子是栽在女人手里了!
武润再次推开他的手,既然他不厌其烦,她就不嫌累:“你就不怕人家把你的帝位抢了去!”
临渊继续锲而不舍地把手放在她腰上:“我比较怕你被别人抢走。”
“不会抢走的。”
临渊心里一喜:“真的?”
武润一本正经:“不是你的东西,何来被抢之说?”
临渊立即拉下脸,低了头使劲在武润小腹蹭来蹭去:“你故意的,你就是故意的……”
武润双手捧住他的头:“别动了!小心孩子!”
临渊嘻嘻笑着抬起头:“我在和他交流感情呢。我觉得,他出来以后肯定喜欢我。”
武润觉得临渊比默默强大的另一面——这厮转移话题的能力绝对可以说是炉火纯青:“不是我打击你,你不是他爹,他没理由喜欢你,你现在别想那些没用的,赶紧把我送回去!”
“你想吃什么?宫里整日就那些东西,还没吃腻?我听说天香楼里有许多好吃的,我们去试试?”
看吧,又转移话题:“吃了饭就送我回去?”
临渊顿时又是一副可怜兮兮的苦瓜模样:“我明天就走了,这一走,不知什么时候再见……”
武润起身就走——今天一天,这话他不知道说了多少遍了,他说得不烦,她都听腻了!
临渊笑得很欠揍地连忙跟上,大手随即揽上她的腰身。
武润立即白他一眼:“放开!”
临渊连忙扶住她的手臂:“夫人,为夫是怕你摔了。”
武润真是表示很无语,这种人,你的话,他完全当耳旁风,说了也是浪费口水!
天香楼是开张没多久的一家酒楼,规模宏大,气势逼人,反正手里没有沉甸甸的银子,没人敢大摇大摆地走进去。
开张虽然不久,天香楼却以独特的空间设计,别出心裁的一对一定点服务,再加上其食物的美味和新奇,真是没多久就风靡皇城,成为所有达官贵人蜂涌而至的销金窟。
为什么说销金,武润真是再明白不过了。这一招,还是她教给杨涵的,说白了,就是用价钱把品味砸出来,让那些有心模仿的也造不出这个声势——谁家四菜一汤敢收客人一百两银子?还是最普通的食材!天香楼就敢!嫌贵?不吃请便,大商皇城尊贵人家里再也没有你的名字!这年头,还是好虚名的多,再说了真正有钱的,谁在乎那千儿百两的?
反正,在这里吃一顿饭,就相当于吃银子。
对于临渊要捧场,武润自然不会拒绝。她一手操办的,自然也知道什么菜最贵——外籍人士的钱,那更加是不挣白不挣!
雅间是早就订好的,两人落座之后,菜上齐了,何元就让伺候的人退下,自己也出去了——自家主子谈情说爱的,自然是不能有人在一旁打扰。再说了,在主子面前,一向是他伺候主子,让他看着自家主子伺候别人,唉,真是不习惯啊。
临渊开始献殷勤,之前亦吉做的事,他做起来,也是有模有样的。
武润泰然受之。
临渊没觉得有什么不妥,他的身份注定他一生尊贵,可前提是他没有遇到他喜欢的人。身份再高傲的人,在自己喜欢的人面前,也能低到尘埃里去,只要能博她一笑,临渊真是觉得费尽心思也值得:“尝尝这个,挺鲜美的。”
武润最近这几天的饭量又有上涨的趋势,但吃多了她也难受,总觉得胃部好像被顶着,一点也不舒服。反正她现在就是少食多餐,遇到想吃的东西也不敢多吃,就让御膳房备着,什么时候想吃了,直接端过来。
也难得临渊细心,这一点,他倒是看出来了,什么菜,他尝过了,觉得味道不错,才让武润吃。也不敢让她多吃,反正种类很多,一样尝一点的话,也不会把她饿着。
其实临渊让何元去问过孕妇的一些注意事项之类的,对于这方面的事情,他不能说是精通,但比一般的男人,知道的肯定多:“这个菜味道很好,可是是凉性的,你尝尝,尝一点就可以了,不能多吃。”
武润点点头,木子风之前也有说过,她挑了挑眉:“你也懂这些?”
临渊得意一笑:“现在知道我学富五车才识渊博了吧?有没有一点点动心?”
武润觉得她真是该习惯他的语出惊人,比之之前的默默,他的级别可以说是登峰造极了,真怀念默默的少言寡语:“你也不怕噎着!”
临渊突然问:“你以前会不会烦默默?”
武润愣了愣,没出声。
临渊笑笑:“我的记忆虽然没恢复,但总有一天我会知道所有的事,你不告诉我也没关系,我很期待我自己知道真相时那种美好的感觉。”
武润不以为然,这种事,她也不可能阻止得了,除非她有本事把临渊的脑袋打烂:“也不一定就是美好,看事物,都有两个面,站得角度不同,对事物的认识也不一样。那段记忆,你还是祈祷别记起比较好。”
临渊可不这么想,反正他觉得不管怎么样,他是那一段时间成为男人的,以他那个时候的心智,绝对不会主动。也就是说,发生那种事,绝对是武润主动的。看吧,眼前的女人,纯净如女神,高贵如明月,这样的女人,是如何主动的?他真的——很期待!
当然了,这种事还是次要的,所有的一切,都是建立在他对她有好感的基础之上的。他喜欢她,他愿意回忆那些有她的过往,他想知道两个人的契合是如何的荡气回肠,甚至,他希望,当他了解了这一切之后,会对两个人的感情有一个推动的作用。
就如现在一般,他清楚地知道,他的优势,在于他曾经是默默。可他不能否认,他骨子里,还是临渊。就算在她面前他尽量展露本性,可他该有的傲气,一点也不会少。
说到这一点,就目前来讲,他在武润面前,一直是处于讨好的地位,甚至,巴结奉承。两人也因此,没有撕破脸的机会。
可他知道,等需要真正做决定的时候,该骄傲的,他不会妥协。
但目前,他唯一的想法——让她高兴,让她明白他的心,最好,让她喜欢他,不止是喜欢默默那么简单,而是喜欢临渊这个男人。
和那几个男人相比,他算是运气好的。至少,武润没和他剑拔弩张,甚至两个人之间就没吵过——关键是只要有一个人一直处于弱势,又怎么会吵得起来?
临渊也想过,只要她愿意,只要她想这样,只要她舍得放弃一切跟他走,让他一辈子这样又何妨?
可关键是,她心里是怎么想的?
临渊笑笑:“也不一定,我这人,一向只喜欢看事物美好的一面。”
武润没再发表意见,看见芹菜,直觉地挑出来。
临渊连忙拿了自己的盘子接过来:“你不吃?”
“不喜欢那个味道。”
临渊夹起放自己嘴里:“你不喜欢的,都给我。”
武润点点头,丝毫没觉得这个动作有多温馨。
临渊笑笑——总有一天,他会让她慢慢习惯他的存在。
快吃饱的时候,何元进来了。
何元头也没敢抬:“主子,杨侍郎在外面。”
临渊扔了手里的筷子——真是阴魂不散:“有事?”
何元立即觉得一股寒意从四面八方笼罩过来:“主子,还有——还有向大人,好像,好像在等我们的雅间。”
武润吃饱了,放下碗筷,临渊立即递上湿帕。
武润率先起身,既然有人等着,那他们只能快点走了。
临渊一把揽住她:“刚吃饱,歇一会儿。”
武润不动:“走了。”
临渊突然看她:“你是不是打算出去让他们看见你,然后好让他们救驾啊?”
武润真是服了他的想象力了,既然宫里一天都没传出什么消息,今天他们上街也一点动静没有,那说明什么?肯定是这厮把宫里的一切都打点好了!没人知道太后离宫,那还救什么驾:“也是个办法。本宫试试。”
临渊手上的力道更大:“你真的这样想?”
话明明是他说出来的,这会儿又怪别人有这种想法。武润觉得吃饱了不应该生气,就笑了笑:“能从你临皇手里把人救走,本宫自认他们还没那个本事。【。52dzs。】好了,何元,把甜品打包。”
临渊立即跳起来,瞪一眼无辜的何元:“愣着干什么!还不快点!”
何元连忙应了,躬身让两位祖宗先出去。
武润是低着头出去的。
临渊也有模有样的把她揽着。
两人相拥的模样,怎么看都是一对恩爱夫妻,夫人许是喝了点酒,相公体贴地扶着她。
杨涵只一眼就看出那个女人正是白日里自己追的那人,刚想上前,被向忠拉住了。
临渊扶着武润快速走过。
何元随即跟出来,手里捧着太后老祖宗要吃的甜品。
杨涵看一眼向忠。
向忠摇摇头。
那几人走远,向忠才开口:“你认识那女子?”
他不问临渊,只问他怀里的女人,是因为杨涵的目光只锁定在那女子身上。
杨涵点点头,又摇摇头:“不认识。”
向忠率先进屋,并非他在都城托大,只是习惯了在这个雅间:“他们身后那个奴才,我好像在哪里见过。”
杨涵没说出自己的疑惑,以他识人不忘的本事,他敢说,那个女子,他以前绝对见过:“向大人请上座。”
出了天香楼,武润在他怀里探出头:“找个安静的地方走走,好像吃得有点多。”
临渊嗯了一声,脚步一转,朝着城门的方向而去。
渐渐地越行越远,习惯早睡的小户居民早已熄灯,往日喧闹的官道之上此时静谧无声,抬头,一弯新月挂在半空,星星点点闪烁其中,煞是迷人。
武润漫步其中,深深地呼吸夜间的清新和冷清。
临渊难得地放开了她的手,两个人并肩而行。
一时,街道之上,只听得到两人轻轻的脚步声,沉稳而浪漫。
“润儿。”
良久,他轻声地叫,犹如大提琴音般的低沉优美嗓音,在夜间,滑过优美的弧度,飘荡在空气之中。
武润浅浅勾唇:“嗯?”
临渊突然停了脚步。
武润还在走。
他开口,似经过反复的深思熟虑才吐出了这几个字:“跟我走,好不好?”
武润似乎没听见,脚步没停。
他垂了眸,大拳紧握。
再开口,声音里有了掩饰不住的深情厚重:“我许你一生一世,我让你荣登后位,如果你想,你想要的,我都能给你。只要,你跟我走。”
她还是没任何反应,自顾走着。
他大步上前,站在她面前,看着她:“为什么不回答?就算是拒绝……”
武润轻轻抬眸,月光下一双美目更显漆黑,流转动人:“临渊,你何必多此一问?”
“我不相信你不清楚你此时的处境——商子郢并非你亲生,你如此照顾他,我知道,是因为他生母对你有恩,可你想过没有,你辅佐朝政,即使你不愿,也会有属于自己的势力,你新近提拔的官员,看中的爱将,他们尽忠的是你,而不是那个小皇帝!有朝一日,如果他亲政,你以为你的日子会好过?他如存了善心还好,顶多是夺去你手中的权势,可如若他心狠手辣,怕你有异心,对你下手怎么办——你别说不可能!这种事根本是皇家公开的秘密!为了皇位,弑父弑兄都有可能,更何况你这养母!还有,你现在怀有身孕,不管是男是女,日后总会有人起疑,你就不怕商子郢知道了怀疑你想另立皇帝?”
武润笑笑,伸手抚上自己的小腹:“临渊,你会害我吗?”
临渊一愣,随即摇头:“不会!”
“为何如此肯定?”
“因为——我喜欢你,我尊重你,所以我不想强迫你做你不想做的事,至于伤害,我宁愿伤害我自己也不舍得伤害你。”
武润点点头:“每一份感情,都有它存在的意义和美好,只是每个人将它演绎得程度不一样,表现出来的热情和方式也不同。临渊,这一刻,我相信你。”
临渊笑笑,唇边有了动人的温柔:“润儿……”
武润也笑了:“同样的,我也相信商子郢。”
临渊脸上的笑瞬间不见:“可他还只是一个孩子!更何况,皇位的诱惑力有多大你不是不知道,否则商子清也不会和魔教勾结在一起!对于一个七岁的孩子你现在能看到什么?”
武润纠正他:“过了年,他就八岁了。而且,他叫我母后,这一辈子,他都是我的孩子。”
“你——”临渊真是又急又气,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他还能再说什么!他承认,他会等!他会等到她心甘情愿地和他走的那一天,他不在的日子,他也会安排身边保护她的人,但最放心的,自然是她在自己身边——这女人,怎么就这么顽固?
“好了,这么好的夜色,用来吵架,太可惜了。”
临渊的气顿时消失不见,对着自己真心喜欢的人,谁又能真正气得起来?
临渊突然一把抱住她:“你说的,这么好的夜色,吵架可惜了,那我们做点不可惜的事!”
武润没防备吓了一大跳,身子稳了才松了一口气:“我早晚被你吓死!下来!大街上的你做什么!”
临渊抱着她的腰身,分开她的双腿挂在自己腰上:“这样好不好一点?”
武润真是觉得没脸见人了,他这是什么姿势!何元还在后面跟着呢:“临渊!下来!让我下来!”
临渊抱着她慢慢往前走,她这点重量对他来说实在是可以忽略不计:“我怕你累,看我多心疼你。”
不等武润说话,他低头在她颈间蹭蹭:“其实我很可怜,从小母后就不在了,因为练武,父皇也不在身边,长这么大,你是第一个对我好的人……”
武润抬着他的下巴让他离自己远点:“我什么时候对你好了!你别会错意行不行?”
临渊眨眨眼:“你敢说你对默默不好?莫小艺都说你最疼默默了!”
武润放开手,他的头立即没力地倒下来,武润没辙,只得又帮他抬着:“你别听她瞎说!我对来福也很好,你没看见?”
临渊冲她暧昧地笑:“关键是——来福不是男人。”
武润真想一巴掌打他脸上——是不是男人不能光凭那个东西来判定好不好!在她心里,来福就是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
他托着她的屁股,只觉心里痒痒的:“润儿,我们回去了,好不好?”
武润察觉到他的手在动,脸上立即不自在了:“临渊!我警告你!你别乱来!”
临渊做无辜状:“我没有啊。”
武润正色道:“我以为你和那些男人会有不同……”
临渊察觉到她语气里的变化,心里一疼,小心地把她放下:“我没有其他的意思,真的,我只是——我只是想抱你……”
武润冷哼一声:“你想抱有没有问我的意见?我愿意让你抱吗?口口声声说尊重我,你这是尊重一个人的表现?”
临渊抿抿唇:“我错了还不行吗?”
武润冷着一张脸往前走。她承认,对于临渊,她心里有好感,或许是因为默默,或许是因为临渊是第一个没有强迫她的男人,总之,对于他,她心底还是有期望——现在看来,纯粹是天下乌鸦一般黑!
临渊追上来,扯着她的袖子:“太后娘娘!太后娘娘!”
武润甩开他——他以为他真是默默!
临渊哎呦一声。
武润下意识回头去看。
临渊可怜兮兮地抬头:“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下次再也不敢了!你不原谅我就不起来了!”
武润想笑却极力忍着——那么大个人,怎么就摔了?
临渊手肘支在地上,托着下巴:“太后娘娘,您好狠的心!”
武润忍着笑意开口:“还不起来!让人看见像什么话!”
临渊猛地就跳起来,一步奔到她面前,自然地揽了她的腰身:“我就知道你舍不得我在地上受凉。”
武润的脸色黑了黑——果真男人不能惯!不能惯!“手!”
临渊把手拿开,嘻嘻笑着扯她的衣袖:“该回去歇着了。”
何元见他们转了方向,一个手势过去,暗处的人立即分散开来。何元觉得自己的嘴角已经抽得不能再抽了——他家主子,简直就是……此时此刻,他真是觉得找不到一个词可以形容自家主子!摔倒?亏他想得出!他敢说武功天下第二,没人敢自称第一,那样的身手走路会摔倒?也就骗骗太后娘娘了!唉,一世英名啊!
武润也确实觉得有点累了,亦吉没在身边,她自己找东西洗漱:“你也可以走了。”
临渊给她把帕子递过去:“嗯。”
武润把头发放下来:“走吧,我要睡了。”
临渊站着不动。
武润“啪”把梳子放下:“你什么意思?”
临渊看着她,半晌才开口:“我想,我想,陪着你睡。”
武润闭了眼深吸一口气:“别让我心里的最后一点好感也消失,行不行?”
临渊上前拿起梳子,给她梳理三千青丝:“你别误会,我只是——想看着你睡。明天我会走,这一走,再见不知是何年何月了……”
武润没动:“有些话没必要一直重复。”
临渊无奈地笑笑:“我也不想重复,我只是——不想走。一次又一次地提起,奢想你会挽留,或者,你会说跟我走。我知道,奢想终究是奢想,不会成为现实。可,我还是要说,真的,这么远,我又有我的责任,不可能说来看你就能来。最后一夜,我想看着你睡,我只有这一个条件……”
武润站起身,这个条件根本没有通融的可能性:“早点睡吧,别想那些没用的。”
临渊放下梳子追过去,挨着她的床边坐下:“润儿,就这一次,就这一次……”
武润往旁边挪挪:“你自己觉得你的话可信吗?一个大男人说要看着一个女人睡觉,你敢说你就没抱别的心思?临渊!如你所说,你明天要走!我不想说什么难听的话让你难堪!可你如果执意如此我也没有办法!”
临渊看她一眼,站起身:“好,那你先睡,我出去就是。”
“半夜不准进来!”
临渊突然转身:“我要是想,昨夜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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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32章【首发文字版VIP】 三月,草长莺飞,大地上的万物早已开始复苏,石板间的缝隙之中也有不知名的小草冒出头来,仁心殿外触目所及之处,皆是一副欣欣向荣之景象。
亦吉折了一枝桃花,兴冲冲地剪枝,插瓶:“娘娘,今儿天气好得不得了,要不要出去走走?”
武润手上动作没停,写完最后一个字,才抬头:“不出去了,免得人家看出什么来。”
亦吉看一眼她的肚子:“娘娘,不仔细看,看不出呢。”
武润心想,当然看不出,她这衣服多肥啊!可天气越来越热了,再这样下去,也怕惹人非议:“算了,本宫就在殿里走走。”
亦吉给她泡了一杯花茶:“娘娘,奴婢刚刚看过了,殿外面没有人呢,奴婢让他们守着,不让人过来。您也该出去走走了。”
武润看她一眼:“还让人守着!这不是等于告诉别人本宫见不得人了吗?”
亦吉慌忙摇头:“奴婢没那个意思,娘娘恕罪!”
“好了。这么心急地想让本宫出去,什么人给了你好处不成?”
亦吉噗通跪下了:“娘娘——”
武润笑笑:“还真有这事?”
亦吉绞着手里的帕子:“娘娘,是叶将军和玉大人,他们嘱咐奴婢,务必让娘娘出了仁心殿……”
武润叹口气:“你胆子不小,你也不怕他们看出什么来?”
亦吉慌忙磕头:“娘娘!叶将军绝对没有其他的意思!他们说,只是想看娘娘一眼。娘娘十多日未上朝,又一直未出仁心殿,他们只是担心娘娘……”
武润看着她:“亦吉,你跟着本宫也有几年了吧?本宫的心思,你是不想猜吧?”
亦吉一脸委屈地伏在地上:“奴婢该死。”
武润叹口气:“起来吧,本宫没有怪你的意思。只是,这种事,你以后还是别操心了——怎么就不长记性!上次临渊的事,本宫罚你罚轻了?”
“谢娘娘,奴婢记下了。”
“出去告诉那两个人,该干什么干什么去,让本宫知道他们玩忽职守,别怪本宫翻脸不认人!”
亦吉对着这两张充满期待的脸,突然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他们对太后的心,她自然知道,如果之前玉擎远还让她有些排斥的话,这些日子,他在自己职务上作出的成绩足以让亦吉对他改观——忠心尽职的臣子,就是给太后减轻负担的功臣,她自然另眼相待。更何况,自从上次被太后骂过,玉擎远可是一直都是乖乖的。
叶炫烈更加不必说,亦吉本来对他印象就好,再说了,太后肚子里没有出世的小主子,那可是叶炫烈的血脉——这种事,太后虽没明说,但亦吉也能猜得差不多,更何况,一算日子,自然就知道孩子是什么时候怀上的。虽然不知道太后和叶炫烈在悬崖底下发生了什么事,但太后一直对叶炫烈和颜悦色,没像看见敖卓凡、炎如霄他们那般厌恶,关键是,只要太后愿意生下这个孩子,那就代表太后认同了叶炫烈。
反正不管从哪个方面说,亦吉是不可能对叶炫烈摆脸色的:“两位大人,太后在批阅奏章,大人还是请回吧。”
两人对视一眼,玉擎远率先开口:“太后娘娘心情如何?”
亦吉摇摇头。
叶炫烈垂眸:“算了,回去吧。”
玉擎远不死心:“太后可有说何时上朝?”
“太后只说让你们尽忠职守,莫让她失望。”
“太后知道我们在此等候?”两人的声音里有了惊喜和期待。
亦吉叹口气:“太后蕙质兰心,聪颖过人,哪里有什么能瞒得过她的眼睛?二位大人还是早些回去吧,免得又惹太后生气。”
玉擎远不悦地开口:“可据我所知,太后昨天还召见了杨侍郎。”
亦吉看他一眼:“玉大人这话敢不敢当面去问太后?”
玉擎远抿了抿唇,不说话了。
叶炫烈冲着亦吉拱手:“谢亦吉姑娘了,我们这就走了。”
亦吉微微颔首,转身。
叶炫烈叹口气:“十三日了。”
玉擎远颦眉:“看来,不出大事的话,太后是不会上朝的。”
叶炫烈瞬间看他:“你疯了?!”
玉擎远转身就走:“我是疯了!这种折磨人的思念早把我折腾疯了!”
叶炫烈小心地拉着他避过巡逻的侍卫:“你别做傻事!她从来没强求你守着这份感情!”
玉擎远甩开他:“你敢说你放下了!除却巫山不是云!她那样的女子天底下还能找出第二个?”
叶炫烈同样心底苦涩,可这份感情本就是没有期望的,又何必如此执拗——但同样的问题也出现在他身上,直到现在,他还不是一心系着那个女子!
玉擎远甩袖而走:“我一定要见到她!”
叶炫烈追过去:“你别冲动!我们可以想别的办法!”
武润在仁心殿里走了几圈:“走了?”
亦吉把点心摆在桌上:“回娘娘,走了。”
武润点点头,手抚上小腹:“生出来之前,别再多事了。”
第二日,玉太傅突然病重,在早朝上就昏过去了。
叶炫烈睁大眸子看向玉擎远——这人,是说真的?可怎么能对自己爷爷下手?
玉擎远焦急之中不忘瞪了叶炫烈一眼,提示他别乱想。
叶炫烈放了心——他就说嘛,玉擎远再想见太后,也不可能拿自己爷爷开玩笑!
武润接到消息的时候,当即派出御医前往玉府诊治,并下了懿旨,务必尽心诊治,保老太傅性命无忧!
玉天成是辅政大臣,深得先帝信赖,主管政事,多年来一直兢兢业业,自从认定武润是主子,也是尽忠职守,忠心耿耿。
他年纪大,但他吸收新东西的能力比之年轻人也不逊色,往往武润提出的新政策,只要把道理和他讲清楚,他能转过这个弯来,他都持赞成态度,并协助武润把那些政策慢慢落实。
如此得力的爱将,武润自然是不希望他出事的。
武润后来想了想,还是不放心:“不如,本宫出宫一趟。”
亦吉连忙搀着她:“娘娘,您别急,御医已经去了,说是情况都稳定了,让养着呢。再说了,您这样去,奴婢怎么放心?”
武润想了想,也是,这么大的肚子,让有心人一看就能看出来:“算了,商紫歌回来没有?”
亦吉摇摇头:“娘娘,紫歌王爷可真能折腾。”
武润想起也是头疼:“本宫看他是散漫惯了,真以为本宫治不了他!”
“小艺来信说,快回来了,也就是这两天,到时,紫歌王爷也会回来吧?”
武润点点头:“他既然打算掺和,自然是一路跟着的!你说这人怎么就这么厚脸皮——真是,真是和临渊有一比!”
亦吉扑哧笑了。
武润瞪她一眼:“本宫说错话了?”
亦吉连忙止了笑:“奴婢可没这么说。”
武润的确是这样想的,要说脸皮厚,临渊真是独树一帜。
那天,他回头,说了一句——要是我想,昨夜就……
武润直直地盯着他:“临渊,别让我恨你!”
那厮立即没气势了,嬉皮笑脸地又凑过来:“好啦好啦!我开玩笑的!睡吧!我保证晚上不过来!我保证!”
武润不得不说,这男人还是信守承诺的,他是晚上没过来,可黎明时分,天刚蒙蒙亮,他就来了。
武润睡得迷迷糊糊的,就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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