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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今夜谁寺寝-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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敖卓凡大步而来,一身紫色衣衫衬得他高贵儒雅,墨发长至腰际,发顶一支暗紫乌木簪子,闪着暗色光芒。

武润最先看到的就是他的紫色衣衫,挑了挑眉——撞衫了?不止衣服颜色一样,连发饰都是同一种材质——能让云国圣上另眼相待的人,身份自然不俗,可能用暗紫乌木做发饰,此人的身份就更加深不可测了!

再看向他的容貌,武润禁不住赞叹了一声——好俊的男子!

饱满的额,浓粗的眉透着英气豪爽,眸子深邃,微微带点异域人的凹陷,鼻梁更是高挺如希腊神像,薄唇弧度优美,下巴线条流畅——此人容貌不比默默逊色,却比默默多了男儿的豪爽万千!

敖卓凡不客气地落座:“含卿兄说这话可就见外了!去年我寿辰之日,云兄还不是亲自前往——来而不往非礼也,云兄就别客气了!”

此人并未行礼,言语之间也没用尊称——不止武润心里有疑问,在场除了知情的几人,谁不是惊讶万分,疑惑丛丛?

这男子,到底是什么身份,竟让云国圣上如此礼待?

寒暄过后,云含卿倒也没忘了使者在此,作为主人的他自然要引荐各位:“太后娘娘,临泉王爷,见笑了!此人敖卓凡,乃朕之挚友,多日未见,心里挂念,不免话多了些,二位莫怪!”

武润弯唇:“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圣上重情重义,实是百姓之福。”

武润就是有这种本事,她声音娇而不腻,媚而不惑,再加上她刻意表现的威严大气,那好听的话从她嘴里冒出来,绝对像是三伏天吃冰一样舒爽!

云含卿也不能免俗,武润夸他,他也觉得受用,语气不由得放柔了些:“如此,可容朕给太后娘娘,临泉王爷引荐?”

敖卓凡的目光扫过来,只觉心底一阵奇异的悸动——对面的女子看不清容貌,只依稀看见巴掌大的小脸,尖尖小巧的下巴。太后?莫非她就是——

武润、临泉俱都微微颔首。

云含卿看向敖卓凡:“敖兄,此乃大商嘉康皇太后,这位是临天临泉王爷。”

敖卓凡也不起身,只微微点头,目光扫了一眼临泉,又重新回到武润脸上:“听闻皇太后文韬武略,才华卓绝,今日得以相识,当真是三生有幸!”

武润不识此人,临泉却听过他的名号。

敖卓凡,风云洞洞主。在临天抑或云国都数得上是风云人物。风云洞,地处临天和云国两国边界,属于三不管地段,自古独成一派,派下帮众众多,听闻在临天、云国两地都有不少江湖门派隶属其中。

说白了,风云洞,就是一个规模不大的独立王国。没有军队,却有让所有军队闻风丧胆的影子军团,听闻战斗力惊人,其门下分支,也是个个闻名江湖,独霸一方。

武润对于他的赞誉不置可否,对于他话里的真假程度也不想去计较:“敖先生过奖了。”

炎如霄清晰地感受到了敖卓凡目光里的含义——这个男人,太狂傲,太自负,他盯着武润的眼神里是赤果果的兴趣和玩味!炎如霄忿恨地收回目光,心里酸楚地埋怨武润没事长的如此迷人做什么!

其实这次炎如霄倒是冤枉武润了——金冠之上垂下的珠缀,密密地遮住了她的容貌,如果不是极其熟悉之人,根本无法窥得她的全貌,只觉得这女人应该很好看,但具体长什么样,还真说不上来。

敖卓凡这是第一次对一个女人感兴趣——不关乎容貌,只是一种感觉,见到她的第一眼,她的淡然,她的从容,她的高贵,都让他心底升起一股莫名的悸动。作为成年人的他清楚地知道那代表什么,对于他想要的东西,他一向有志在必得的野心和能力,对方的身份根本不是他会顾忌的东西。他端起酒樽,本该第一个祝贺云含卿的,他却对向武润:“如此,不知在下是否有这个荣幸敬太后娘娘这杯酒?”

武润岂会不懂对面男子目光里的灼热和期待,她无奈地在心底叹口气,不知该说自己今年桃花旺旺还是前世欠了太多的情债要今生来还!为何身边的男人一个个见了自己都恨不得扑上来吃了她!她突然勾唇一笑:“本宫受宠若惊。敖先生,请。”

临泉坐她下方的位置,从他这个角度看过去,正好窥见武润的侧脸,此时她唇角弯起,腮边一个淡淡的梨涡,煞是惹人!他移开目光——在他的记忆里,那幅画上的女子,并无腮窝。也许,是他太敏感了。

云含卿扬了扬眉,对于敖卓凡,他太熟悉了——这厮明显看上武润了,可对方的身份……他缓缓开口:“烟儿,不是说要为皇兄祝寿?”

云含烟袅袅上前:“皇兄,烟儿这一曲是专为皇兄寿诞所作,还请皇兄收下烟儿这份心意。”

丝竹声起,歌姬起舞。

一片绿色纱裙中,云含烟一身红衫妖娆而来。举手,抬足,下腰,飞跃,她的身影在音乐声中,翩翩飞舞,如最炽烈的红日散发着迷人的光彩,如最妖娆的彩蝶飞扬出无数的动听!

武润用心地欣赏,对于多才多艺之人,她向来有一颗敬佩之心——不管怎么说,台上一分钟台下十年功,抛开其他的不谈,云含烟的舞姿的确美轮美奂,惹人眼球。

舞毕,云含烟以一个众星捧月的姿势盛开在众舞姬手心之中,惊艳决绝!

云含卿一向知道自己这个妹妹天资聪颖,琴棋书画更是样样精通,有个这样的妹妹,在天下人面前,自然是脸上有光:“烟儿的舞姿又进步了!来人,赏——”

云含烟微微地调整了一下呼吸,因有武功内力,如此剧烈活动也仅仅让她的脸颊微红,看上去更加诱人可爱:“谢皇兄赏赐。今日皇兄寿诞,普天同庆,烟儿觉得礼物倒是其次,心意才是最重要的。”

云含卿满意地笑,他这个皇妹虽说有时刁蛮任性,可也有识大体的时候:“烟儿所说极是。烟儿舞姿天下第一,能有此心,皇兄甚慰。”

云含烟唇边一抹得意的笑:“皇兄,天下第一烟儿可担不起,听闻大商太后娘娘文采卓绝,琴棋书画都有涉及,烟儿斗胆,想向娘娘请教一二,也为皇兄的寿诞添点乐子,不知皇兄意下如何?”

莫小艺忍住笑,继续扯武润的衣服。

武润不动声色。

云含卿觉得不妥,毕竟对方身份乃是皇帝的母后,烟儿如此,的确有些不当之处:“烟儿不得无礼。太后娘娘远来是客,主人理当尊重敬重——”

云含烟无畏地打断他的话:“皇兄所说极是,但烟儿也绝没有怠慢太后娘娘的意思,再说了,皇兄为何不问问太后娘娘的意思,万一娘娘也想与民同乐呢?”

武润不得已开口了,她再不说话估计衣服都被莫小艺扯烂了。说实话,她真没想到这种事还让莫小艺猜对了,多无聊的事啊!如果莫小艺没来,武润敢保证她两句话出去就能让云含烟碰一鼻子灰,可莫小艺来了,她无奈,只得“努力争取”这个据说能提升大商品味的游戏:“圣上多虑了,本宫以为含烟公主也觉没有恃强凌弱的意思,只是道听途说不足为信,本宫也并非才华横溢之人。不过既然公主兴致盎然,随本宫前来的明珠郡主倒是想凑个热闹,不知圣上意下如何?”

莫小艺姿态万千地站起来,冲着云含卿福了福身子。

云含卿听出武润话里的不悦,不管怎么说,烟儿此举,的确会让人有受人压制的感觉,但武润既然开口答应了,他自然也不会反对。一个郡主而已,他还真没放在眼里:“如此甚好。”

云含烟冷眼看过来——莫小艺一直盯着她的目光她不是没察觉,一个小小的郡主竟然也敢挑战她!也好,等下她输得惨,武润脸上也没光不是吗?

莫小艺努力不让自己的肩膀抖起来——好玩啊好玩!没想到还真能碰上这样的事!怎么办怎么办?先给她出个千古绝对还是先给她来一首千里之外?不行了不行了,她好想笑啊:“不知含烟公主想比什么?”

云含烟极轻地哼了一声,语气里明显有了不屑:“来者是客,自然是明珠郡主先出题。”

众人目光都聚集到了莫小艺身上,知道云含烟本事的都在想莫小艺怎么死——毕竟这明珠郡主没什么来头,而云含烟是真的有真才实学的!更何况莫小艺那张婴儿肥的脸,真是看不出有什么才学在身!

只有两个人没关注。

炎如霄和熬卓凡。

炎如霄对莫小艺有些了解,他对她的印象就是——古灵精怪,刁钻蛮横,先不说有没有才学,反正她那性子就能让云含烟招架不住!所以他也不担心武润出丑——再说了,他不相信如果没有把握武润会把这样一个机会给莫小艺然后自取其辱!

熬卓凡现在的注意力全在武润身上,他也发现了武润的装扮,这个发现让他心里有种莫名的喜悦——像不像成亲时的喜服?记忆深处,若干年前,他仍记得师父和师娘两手相牵拜天地的情形,那时,两人皆是一身暗紫,贵气优雅!

武润突然冲着熬卓凡举了举酒樽。

熬卓凡愣了愣,可随即回过神来,举起酒樽。

两人无言地笑了笑,同饮。

炎如霄的脸立即黑了。

莫小艺开口了:“既然如此,本郡主就不客气了——来云国路上,一路行来,也见了不少云国美景,有感而发,和太后娘娘经常对对子玩。如此,本郡主就出个小小的对子,让含烟公主来对一对怎么样?”

百官之中已经有人笑出来了——对对子?亏她也敢提!云国之内,三岁小儿都不玩了的游戏,她也敢在这种场合拿出来用?

云含烟那脸色顿时难看了,不悦地瞪了云含卿一眼,那意思就是本公主和她比试,当真是掉了身价!

莫小艺掩嘴一笑,而后又一本正经道:“公主不说话,本郡主就当公主默认了——听好了,这上联是:烟锁池塘柳。请公主对下联。”

云含烟张嘴就来:“雾冲九天云。”

众人都还没反应过来呢,莫小艺就笑出声了:“呵呵!不好意思!公主想必没听清楚本郡主的话吧——听好了,是烟锁池塘柳。”

云含烟彻底不耐了:“烟锁池塘柳,本公主对雾冲九天云,怎么,不对?”

文武百官自然有博学多才的,略一沉思,再抬眸,看向莫小艺的眼光都有了不同!

莫小艺调皮地眨眼:“本郡主的对子里面有五行之术,敢问公主的对子里有什么?”

云含烟一挑眉:“什么五行——”

她猛地住了口,她的多才多艺也不是浪得虚名,刚刚她真没把莫小艺放在眼里,一听她那对子,想都没想就出了,可现在回头看,真是出大丑了!

云含卿看向莫小艺的目光也有了几分深思:“烟锁池塘柳——简单五字,字字嵌五行为偏旁,且意境美妙绝伦——”

他看向云含烟,见她秀美微颦,遂看向文武百官:“众位卿家谁可对得出此对?”

这是赤果果地给云含烟台阶下了。

可惜众人面面相觑,无一人出列。

云含烟突然抬眸:“我认输,你且说出下联听听。”

莫小艺笑得更加得意,那圆润的肩膀还是忍不住抖了起来:“呵呵,我当时也是玩心大起,随口那么一说,结果太后娘娘说无趣,就让身边的宫女陪我玩,那宫女想了想,对了一个——桃燃锦江堤。其实路过锦江之时,桃花早就谢了,难为这奴才想出来了!”

云含烟粉脸涨得通红,纤手一指:“你——”

众人自然听得出莫小艺话里的讥讽——敢情她大商一个宫女都对得出你云国文武百官都束手无策!可事实确实如此,他们没对上来是事实!

云含卿及时制止了云含烟即将出口的话:“烟儿不得无礼!”

云含烟突然看了炎如霄一眼,又气鼓鼓地看向莫小艺:“刚刚那个,本公主一时不察才没对好,你再出一个!”

莫小艺眨巴眨巴眼:“还要出啊?”

云含烟一看她的表情,以为她怕了,气焰又高涨了:“是!你再出一个——”

她其实是笃定莫小艺再没有如此难对的对子,她就不信了,莫小艺还能折腾出什么来!

武润一直没什么表情,对于莫小艺借鉴先人的智慧与他们斗智斗勇她没什么兴趣,既然莫小艺有这个自信,她就绝对相信她能把云含烟杀得落花流水——没办法,这是云含烟自找的。

临泉一直很低调,似乎在见到武润的那一刻他就转了性子,再看见莫小艺的时候,也安静了不少,不似第一次见她时的张扬狂傲外加死皮赖脸。

莫小艺刚站出来的时候,他就没想过莫小艺会输给云含烟,因为他相信武润。

很奇怪的一种感觉,可他就是觉得武润有那种气魄——运筹帷幄,决战千里。

熬卓凡也勾了唇,他可不认为武润是个软柿子,会随便让人捏。

这结果,也在炎如霄的意料之中。他看向莫小艺,有点期待她下一题是什么。

莫小艺一直没住嘴地笑,她也没觉得腮帮子疼,就觉得过瘾了:“听好了哦,这一题是——”

第009章【手打VIP】

她突然清清嗓子,看向云含烟:“公主,对对子之前我能先问你一个问题吗?”

云含烟以为她怕了,不耐地答:“问吧。”莫小艺连连点头:“嗯嗯,说有这样一个故事,讲的是聪明人问问题傻子说没有的事。聪明人问傻子你有钱吗?傻子说没有;聪明人问你有房子吗?傻子说没有;聪明人问你成家了吗?傻子说没有——哎,公主听过这个故事吗?”

云含烟直觉回答:“没有——”

武润很配合地轻笑了一声。

整个大殿里很安静,因为莫小艺刚刚的语出惊人,这下没人再敢小瞧她,都憋着一口气想听她的题,所以都屏息凝神地听着——

武润的笑声很好听,轻灵,欢快,又带着点小小的调皮,像飞起的羽毛,轻轻地落在所有人的心上,勾得他们心里痒痒的。

可武润一笑,有些人立即感觉出了不对劲!

云含烟也顿时醒悟过来了,粉脸瞬间变得通红,她上前两步一把抓住莫小艺的手臂:“你敢侮辱本公主?”

莫小艺也不怕她,虽然手臂很疼可还是笑着看她:“本郡主可没有这个意思——”

说完她抬眸看向云含卿:“圣上可要为我做主。”

云含卿现在算是知道武润的厉害了,以为云含烟稳胜的局面竟然是又丢面子又丢里子,敢情人家早就算计好了,估计再比下去也是云含烟继续出丑,连带着云国都丢人丢大了:“烟儿放手!郡主乃是贵客你拉拉扯扯成何体统!”

云含烟不放,她长这么大就没被人这么欺负过!她爱的人被武润抢走,现在她带来的什么狗屁郡主又害自己丢这么大的人——她瞬间松了莫小艺,转身朝着武润逼近!

武润只觉得眼前身影翩翩,她的身体突然腾空而起,她的惊呼声还未出口,双脚又已落地,抬眸,她看见敖卓凡那张帅气张扬的脸!

如此近的距离,敖卓凡算是基本看清了武润的五官,果然如他想象的那般绝色,他心神一动,放在她腰间的大手不由得紧了几分。

如此近的距离,武润几乎是整个人帖在他身上,他的动作让她不自觉地颦眉,刚想推开他,她却勾唇一笑,身体有意地贴近,柔荑放在他的胸膛,语气温柔:“多谢敖先生。”

敖卓凡只觉下身一紧,她的馨香扑鼻而来,她的柔软紧紧地与他的胸膛贴合,她的眸子里流光溢彩与他对视!

炎如霄也纵身过来,却比敖卓凡晚了一步,只能眼睁睁看着武润被他揽入怀里有了肌肤之亲!

云含卿紧张地站起身子,声音里的怒意丝毫没有隐藏:“烟儿!你给朕跪下!”

云含烟早就想让武润死了,派人刺杀她的时候她也没一点犹豫,但她没想到武润竟然没死!之后炎如霄一直在她左右,让云含烟也没了下手的机会!可刚刚是个多好的机会啊!她就不信她杀了武润她皇兄还能拿她怎么样!她一个小国太后,有什么嚣张的!

云含卿确实吓了一大跳,他是没把大商放在眼里,可先皇遗诏里写得清清楚楚——不能动大商!子子孙孙都不能动!可云含烟如果伤了她,大商再不济能善罢甘休?“来人!把公主绑起来!”

云含烟立即不干了,跳出三尺开往,躲开准备捉她的人:“你们别过来!谁敢动我我杀了谁!”

云含卿二话没说上前一步点了她的穴。

云含烟顿时僵住了——皇兄竟然对她动手!

武润抬眸看着敖卓凡。

敖卓凡也不眨眼地看着她。

云含烟折腾了多久,他俩就这样互相凝视了多久。

云含卿下了高台,文武百官哪里还坐得住?纷纷跪倒!

云含卿走到武润跟前:“太后可有伤到哪里?含烟冲撞了太后,还请太后责罚!”

武润轻轻推了推敖卓凡。

敖卓凡依依不舍地放开了她。

武润站定,先看了云含烟一眼,再开口:“公主小孩心性,直来直去,倒也有一番可爱娇憨在里面。今日是圣上寿诞,怎能让一个孩子破坏了如此的良辰美景——圣上不必放在心上,公主有错,明珠郡主也不该暗喻伤人。要罚,就两人一起罚。”

云含烟狠狠地瞪着她——她不是小孩子!她就是要杀了她!

云含卿再次怀疑她的真实年龄——十六岁的女子有如此的定力和气度?

武润笑了笑:“其实,明珠郡主是本宫的心头肉,这孩子被本宫宠坏了,这才不知礼节冲撞了圣上和公主。要说罚,本宫还真舍不得罚她。圣上对含烟公主也是此心吧?既然如此,本宫看就不必罚了吧?”

云含卿知道武润这是在给自己台阶下,云含烟的举动无论如何都有失国体:“来人!把公主押回寝宫!闭门思过三个月!”

武润看了炎如霄一眼,回自己位子上坐了。

酒宴继续,再没人敢多说话,对那年纪轻轻的大商太后,也都有了另外一种看法。

炎如霄落寞地回了座,他知道武润看他那一眼代表什么——刺杀之事,他还没有和她解释,今日,她又差点在自己眼前被云含烟伤害!他大手紧握成拳,努力压抑心中的酸楚。

莫小艺也吓了一跳,早知道那公主丧心病狂地想害武老师,打死她她也不出这个风头!她乖乖地挨着武润坐了,再没说话。

宴会结束的时候,武润向云含卿提出想让仁德王爷护送的请求。

云含卿自觉有愧,自然是有求必应。

炎如霄却是愣了又愣,然后有种受宠若惊的意外和惊喜!

回到驿馆的时候,武润客套地挽留了炎如霄。

炎如霄不客气地留下了。

武润也不看他,一个人在那里品茶。

炎如霄想着怎么开口——话说回来,关于刺杀她的人,他真没想到是梅雪家里派来的。梅雪就是他曾经吻过的那个女子,后来入宫成了妃子,除了在国宴上见过,两人基本没什么交集。可炎如霄不是木头人,初恋的那些美好他也不会忘,那个女子也曾柔柔地对他笑。

其实说到底,这事还是怪云含烟。

这也是炎如霄选择不让武润知道实情的真正原因。

他想,如果武润知道想害她的人是云含烟,而云含烟想害武润的理由无非只有一个,炎如霄是真的怕武润生他的气。再加上那些蒙面人都是梅雪她哥哥手下的人,他也怕武润让他报仇,到时陷入两难境地的,肯定是他。

所以,他才没告诉武润他早就查到那些人的身份了,但是他没想到武润竟然知道了!

事实上,他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和武润解释,他爱这个女人是真的,他不想让她受伤也是真的,可是除了武润,他也有想保护的朋友和亲人,他把她放在第一位,但这不代表第二位第三位没有人选。

“润儿……”他开口。

武润提前吃了醒酒丸,这才在宴会上勉强喝了几杯酒,这会儿有点不舒服了,看看时间差不多了,她就准备让炎如霄走了:“本宫累了,王爷也回去歇着吧。”

炎如霄满脸愧疚:“对不起,我不是不想告诉你,我是怕你——”

武润根本不想听,炎如霄的解释对于她来说可有可无:“本宫说累了你没听到吗?”

炎如霄以为她还在生气,愈加着急:“我不是故意瞒你,我也想给你报仇……”

无论他说什么,武润当没听到。其实炎如霄为什么不告诉她,她大概猜得到原因,她就是想借这次的事情和炎如霄翻脸又怎么会给他解释的机会:“你不知道有句话叫越描越黑吗?”

炎如霄真是气死了,她根本不让他开口,他怎么解释!还有她那一脸的冷淡和漠然又是给谁看的?前不久他还吻过她的,可现在她那样子就是把他当仇人看了是不是!

他猛地起身,靠近武润,一把把她捞起来,低头就吻了上去!

武润也没反抗,手脚也没动,但就是牙关紧闭。

炎如霄也不敢用粗,反正废了半天劲,也没进去。最后他放弃了,温柔地描绘她的唇形,吻着她的梨涡往上,蔓延至她的耳垂。

武润突然开口:“你说你爱我,要证明给我看,你就是这样证明的?炎如霄,我恨你——”

炎如霄的吻瞬间凝结了,他的唇愣在武润耳后,拥着她身体的大手也慢慢放松了力道。

武润轻而易举地推开他,转身走向内室:“你走吧,这一段时间我不想看到你。”

炎如霄出来的时候有些浑浑噩噩的感觉。武润的话,很有力道地砸在了他的心上,让他不禁思考他所谓的爱到底是什么。

武润准备睡觉了,她必须要好好休息,因为她知道等待她的将是比炎如霄还难对付一千倍的男人。敖卓凡绝对池底之物,先不说那份气势和高贵,就是云皇对他的那份态度,都让人心生疑惑!

但她没想到,敖卓凡来得如此之快!

如炎如霄那一次在夜里出现在仁心殿一样,敖卓凡也来得悄无声息。

但武润没睡,他的气息一靠近,她就感觉到了。

她睁开眸子,对上他深邃有神的目光。

她弯唇一笑:“你来了?”

敖卓凡立在床边挑挑眉:“你知道我要来?”

她起身,伸手拉住敖卓凡的衣襟轻轻一带。

敖卓凡立即坐在床边,离她只有几寸的距离。

她继续笑,纤纤素手沿着他的衣襟往上:“你都那么明显地表示对我的好感了,我再感觉不到,岂不辜负了你的一番心意?”

敖卓凡摁住她的手:“你十六岁?”

武润点点头,另一手抚上他的脸颊:“春宵苦短,快来吧——人家可等不及了!”

她的手又顺着他的脸颊往下:“瞧瞧这身材,多健壮——好久没遇见这么好的身子了!怎么不动?还是喜欢我主动?”

敖卓凡眯起眸子,看着近在咫尺的绝色五官,脑海里浮现的是关于大商皇太后所有的传闻——难道,是真的?

武润起身,抬腿跨坐在他身上:“怎么?看见我这张脸失望了?你们男人不是都喜欢得很吗?”

敖卓凡身体一僵。

她探过头来就要吻他。

敖卓凡突然一把把她推开:“太后娘娘很热情嘛!”

武润又缠上来:“敖先生不喜欢女人主动?”

她突然放开他,直挺挺地重新躺下,俊俏的眸子眨呀眨的:“我这样不动,行吗?随你怎么喜欢怎么来。”

敖卓凡想杀人的心都有了——长这么大,唯一一个看顺眼的女人,竟然像个妓女一样人尽可夫!

他猛地欺身而下:“太后也是这样伺候炎如霄的?”

武润伸手环住他的脖子,知道今日自己留下炎如霄让他误会的目的达到了:“不是啊——”

熬卓凡脸色舒缓了些,刚想靠近——

武润又开口:“他喜欢玩花样,每次都带着一本春宫图,别提多销魂了——本宫这里留了几本,你要不要看?”

敖卓凡瞬间甩开她,如避蛇蝎一般退了几步:“贱人!”

武润笑得更加恣意,以手支头,侧身看着他:“男人不都是这样,喜欢女人在人前高贵典雅,在床上淫lang无耻——哦,还是说敖先生恰恰相反,喜欢在人前淫lang的女人?”

她微微地颦眉,似是十分苦恼:“这倒是让我为难了!你也知道我的身份,如果公然地和敖先生调情的话,岂不是要让大商成为天下人的笑柄?”

敖卓凡有种眼睁睁看着自己喜欢的东西被人摔碎亵渎的感觉!这女人——怎么会是这种人!白天在寿宴之上看了她的冷静沉着,敢情全是装的!谁曾想她骨子里竟是如此骚媚的女人!他敖卓凡还不至于饥渴到这种地方,人尽可夫的女人他看一眼都觉得脏了自己:“太后娘娘可真是识大体还知道维护大商的面子!既然太后娘娘如此苦恼,那在下就不叨扰了!告辞!”

武润眼一眨,眼前的人已经诡异地消失。

武润的手一软,脑袋一下落在枕头上——好险!

“亦吉。”她唤人。

亦吉答应着进来。

“沐浴。”

亦吉虽有疑问也没说什么,上前搀着她起身,才触到武润的肌肤,她大吃一惊:“娘娘可是身体有恙?为何刚刚才沐浴这会儿又是一身的汗水?”

武润虚弱地笑笑:“无碍,刚才做了个噩梦,吓的。”

武润自然是怕的,她只是一个很平常的女人,她现在的心愿就是辅佐商子郢长大成人,她也知道前进的道路上荆棘遍布,可她毫无选择地要走下去!

但这些一个两个冒出来的男人让她怎么处理?她手无缚鸡之力,不能力敌只能智取!她刚刚也在赌!整个宴会,她都在观察敖卓凡——这个男人定然是高傲的,刚强的,他强势,他有他的骄傲,如果自己硬碰硬,说不定会激起他的斗胜之心和征服欲,到时自己免不了又是一个头两个大!

可刚才那种手段——她勾唇笑了笑,或许有些男人的确喜欢在床上热情一点的女人,可敖卓凡不会!无论他的身份是什么,他的强势就注定了他不会缺女人,既然不缺,他又何必委屈自己要这样一个无耻下贱的女人?他刚刚看武润的目光,都是不屑的!

但武润还是吓到了——万一男人都是饥不择食的呢?万一他扑过来怎么办?

武润突然低低地叫了一声,手脚并用扑腾扑腾地在温泉里胡乱拍打——郁闷死她了!这种受人压制被人欺凌的日子什么时候才能结束?

还有临泉,她被人刺杀的幕后人是谁,是临泉给她提供的信息——这中间,有什么她不知道的内幕?临泉帮她又是为了得到什么?临天国力强盛,断不会用这种手段挑拨云国和大商的关系!

亦吉听到声音慌忙跑过来:“娘娘?”

武润脸上瞬间换了表情,她伸手抹去脸上的水滴,神态安详高贵自然:“没事。”

相比武润,莫小艺就没这么会掩藏情绪了,她端着一盘糕点,两腿盘在椅子上,正和临泉秉烛夜谈,发泄不满:“我们太后就是宅心仁厚!那种女人当时就该拉出去砍头!她以为她是谁竟然想对武老师动手!武老师如果真想对付她,闭着眼都能让她死!”

临泉看惯了莫小艺的粗俗,也不觉得她此时的动作有多不淑女:“你们太后,真有这种本事?”

临泉确实怀疑了,如果真是天人,怎么会不知道谁想杀她?又怎么会坠入悬崖九死一生?

莫小艺“切”了一声,对于临泉质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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