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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神之笑倾君心-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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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染的唇角噙起微微的嘲讽:“听说,你杀了丰臣凄木?这么说,你已经与他达成了死契,以他的死作为指引,换取操控法阵的力量。你来这里之前,去过地下议事堂吧?并且把自己的灵压留在那里了吧?”

“只要一丁点的灵压,就可以成为牵引法阵的灵线,在那丝灵压自然消散于空间之前,只要你使用灵力,或者你有这方面的想法,法阵就会有所反应。只是微弱的反应可以加快对空间灵子的吸收,但是,如果灵力波动过于强烈,法阵吸收灵子的速度过快,就会成为灾难。尸魂界因此而毁灭也是很有可能的。”

蓝染淡淡一笑,眉宇间王者的睥睨冷傲之气那样的耀眼,我的心却更加地痛。原来是这样,夜羽落对我说的部分、再加上蓝染所说的部分,才是全部的真实。原来他以为是我主动和丰臣凄木达成了协议,为了能够拥有决定尸魂界生死存亡的牵引法阵之力。

“我虽然想要杀了灵王,可是,我并不打算毁了我的世界。虽然我不在乎那些人的生死,可是尸魂界、虚圈、现世,这三个地方是世界灵力的平衡所在,这也是不争的事实。无论那一方毁灭,世界都会崩坏。”

“你既然知道我想要什么,却差点毁了我的世界,你认为,这不算背叛么?”蓝染的声音浅淡低沉,月夜下动人的音动,眸却是冷的,“而且,我看得出来,你对崩玉有种极端的厌恶。”

被他说中了心事,我很意外自己的心并没有慌张,连一丝波动都找不见,能感觉到的,只是一点一点地沉下去。三年来的点点滴滴一幕幕地在眼前翻过,无论是怀着两个小家伙逃亡的辛苦,还是日日夜夜苦练左手拿刀的能力,亦或是每日望着空座町的方向担心着某一天大战会突然开始,却又止不住心中想见到他的渴望。

可是,我所做的一切,在他眼里都化作了阻挠和阴谋,怪不得以前总听人说,王者的爱不能要,没有人能够承受得起。现在看来,果真如此。在他眼里,感情什么的也许只是生活的调剂,没有什么事比他立于天际的雄心更为重要。

我倚着墙,忍着疼痛的肢体想要滑下去的欲望,头沉痛地快要撑不住,如果不是有着想要回去的信念支撑着,我想我会真的倒下。

“蓝染。”我头一次这样叫他,“不要太依靠崩玉的力量,没有它你也一样可以立于天际。那种东西是祸根,它终有一日会害了你。”

我直起身子,晃悠着身体往通道的光亮处走,“如果我答应你,从此以后再也不出现在你的面前,你愿不愿意放我走?我不知道怎样才能打开通往现世的黑腔,但是我必须回去。”

在我昏睡的这一个月里,灵力的传输早已中断,困住浦原的结界也一定消散了,那么,他不可能还留着那个连接现世与虚圈的通道。如果不求蓝染,我可能死在这里都没有办法回去。

我经过蓝染身侧,他没有拦我,声音却从我身后传来。

“哦?我有说过这次会放你走吗?”

我停住脚步,回身时已不想再让他看到我的眼泪,却无法止住声音的颤抖。

“就算感情已不能回到从前,你也不必做的这么绝情吧?我从来没有求过你什么,这是唯一一次。”

蓝染看来我很久,眸沉在墙壁落下的阴影里,我的眼前朦胧一片,早已看不清他的表情。他许久都没有回答,我的身体却快要拖垮似地不能再等。

我抓紧了手中的敕天,忍着痛和毒香再次发作的危险爆起灵压,“我不可能打赢你,但是,为了回去,我不惜一战。”

“哦?”蓝染的声音明显冷了下来,通道中令人窒息的压力,“这一次,你是亲口说出要对我拔刀吗?”

他的眼扫向我的拿刀的左手,“就凭这只手?”

我的胸腹间却开始翻涌,狠狠地一口咽下将要喷口而出的血,却还是有一丝顺着唇角滴落到地上。

“啪嗒!”

声音那般的清脆,像是某些碎裂的东西。

我以为蓝染会生气,以他的冷傲,决计不能容易这种挑衅与冒犯。可是,他却没有动,“我可以知道,是什么让你这么想要回去么?”

“没什么,总之就是些你不会在乎的人。”我惨淡地一笑,从怀里提出那块流转着琉璃色泽的双生勾玉,绳子的断裂声在直长的通道中听起来那般悠长,我看着它从我的手中滑出去,在空中划出漫长优美的弧,直直地落入蓝染的手心,“既然我也是你不在乎的人,这个东西就没有必要了。感谢它救了我一回,让我还有命活着回去……”

蓝染低头看着手心的玉,脸上平静地不见一丝波澜。

“轰!”

巨大的灵压擦着我的脸颊冲出通道,狂冽的罡风扫着我的衣裙,我不知道他是何时出的手,却只觉得身后通道的尽头开出一个黑洞洞的大口。

我转过身去,那黑洞的口中透出现代熟悉的林立的高楼,身后,蓝染的脚步渐行渐远。(文-人-书-屋-W-R-S-H-U)

“滚吧。”

顾客

当我拖着沉重的脚步回到咖啡屋,已是深夜时分。

乱菊冲上来紧紧地抱着我,修兵立在一旁眼里有安心也有少许的责备。他们告诉我那场大战正酣之时,尸魂界里传来了波动,山本元柳斋带着众队长返回瀞灵廷,而蓝染也不知因为何事带着十刃回了虚圈。一个月来两方都没有动静,就像那场大战没有发生过。而我,就像消失了一样。

他们的话在我脑子里嗡嗡地转,我什么也听不进去,只想去看看孩子。

两个小家伙已经睡下了,寻儿的眼角还挂着未干泪痕。乱菊说,她告诉孩子们我去了很远的地方,回来时会给他们带礼物。

我闻言止不住的心酸,这样的谎话我也曾对他们说过,在他们问我爸爸在哪里时。

同样的谎话自然骗不了两个聪明的小家伙,诺儿甚至连书都不看了,整天拉着寻儿坐在门口望着远方。

我无法想象这一个月他们是怎么熬过来的,更无法估量我的离开对他们的心灵造成了多大的伤害。好在我回来了,从今往后,我的生命里只有他们,无论发生什么,我都不会再离开了。

剧情已经发生了改变,无论它还会不会卷土重来,都已经与我无关了。

我的身体在这一次的大战中伤重地厉害,连月的休养也不见好,好在我不打算再使用灵力,身体也只能这样慢慢养着了。

两个小家伙自从我回来,黏我黏地厉害,几乎一刻不离。以前他们在三楼和后院的屋里都有自己的房间,可是却再也不肯回房去睡,两个孩子坚决跟着我睡,就连午睡也不放过。这两天市中心最大的图书馆有大批量的图书活动,诺儿想要去看看,便让乱菊和敕天陪同着出了门。

想起小诺包子出门时不要我陪同的样子,心里就忍不住地酸甜。这孩子是看出我最近精神不太好,不想让我太劳累了才不让我去的吧?而且出门时寻儿还很有默契地撒娇说让我陪着她午睡。

我不由一笑,看来也要打起精神了,让孩子担心可不好。

哄睡了寻儿,我便下了楼,见到修兵正在吧台后面擦拭咖啡用具,便走过去笑着接手道:“我来吧,你去休息一会儿吧。”

“你怎么没休息就下来了?现在正值盛夏,中午小憩一会儿对你的身体好。”修兵见我下来,略微蹙了眉。

我摇头笑了笑:“不是只有我的身体才重要的。再说了,这段时间你们总叫我休息,我这身体总躺着也不好,总要活动活动才行。你瞧,这两个月我都胖了一圈了。”

修兵瞥了我一眼,低下头去,声音也有些沉闷:“你要是真能胖一点就好了。”

“好啦!日子还长着呢!你还怕我不胖?”我推着修兵走出吧台,推着他往后院走。

“叮铃!”

咖啡屋的门却被拉开了,夏季午时炎热的风带起门上的风铃,轻灵悦耳。

我和修兵有些讶异地转过身来,此时时值盛夏,午时是个闲得犯困的时间,很少有顾客会这时候上门。

进来的是个男人,乌黑的长发扎在身后,戴着金丝眼镜,身材高挑,皮肤白皙,一身贵族的冷傲气息。

我们这里离市中心的繁华地带比较远,虽然顾客中大多都是上班族,也不乏一些小企业的年轻多金阶层,但像这种气质的男人真的很少见。

我依旧坚持让修兵去休息,自己拿了点单过去招呼。

“您好,欢迎光临!请问喝点什么?”

那男人找了个视野开阔的位置,坐下时看了一眼修兵离去的背影,接过单子看了看。

“蓝山咖啡。”他的声音很沉,处处透着不易接近的冷傲气息。

“要冷的么?冷的蓝山咖啡制作比较慢,您可能需要多等一会儿,这里有些甜点的单子,您需要看看吗?”我秉持着服务周到的态度问道,心里却觉得这么热的天喝热的人几乎不会有。

那男人瞥了一眼甜点单子,淡淡地道:“我不喜欢甜食,咖啡要热的。”

原来,这种怪人还真的有。我在心里咕哝,脸上却还是维持着一成不变的服务性甜美笑容:“好的,一杯蓝山咖啡,马上就好!桌上有今天最新的商务娱乐报纸和期刊,您可以随意取阅。”

礼仪性地介绍完毕,我转身走向吧台时暗地里做了做鬼脸。还以为遇到了肯花钱的贵客呢,毕竟蓝山咖啡价格过于昂贵,平时肯花钱的人真的很少,本来还想趁着他点冷咖啡时再推销下甜点呢,这下都泡汤了。

不过,算了!一杯正宗的蓝山咖啡,也能赚不少了。

“您的蓝山咖啡,请慢用。”我将味道浓醇的咖啡端去的时候,那男人正随意地翻着商务期刊,嗯都没嗯一声,甚至连眼也未抬。

这种冷傲气质的男人或许都这样吧,我不甚在意地想。转身走向吧台,想要继续擦拭修兵未擦完的用具。

三楼寻儿午睡的房里却传来了哭声,我放下用具惊着心往楼上跑,门却被大力地打开,寻儿散着发哭着冲下来,圆滚滚的腿脚下起楼梯还有些费力。虽然楼梯很平缓,可毕竟是三楼,我怕她摔着,赶紧上去抱住她。

她一碰到我的衣角就死命地勾上我的脖子,哇哇地哭了起来:“妈咪怎么不见了?是不是又想丢下寻儿走掉了?”

我心疼地将她抱在怀里安抚着:“哪有?妈咪从来没有想要丢下过寻儿,以后也不会有。刚才是店里有客人,妈咪正在招呼客人呢。你看……”

为了表示我没骗她,我指了指楼下给她看,她泪眼汪汪地从我脖颈里出来,抽抽嗒嗒地往下看。

楼下的男人也正转头看过来。

我突然间觉得这样有些失礼。毕竟这种出身非富即贵的男人一般都自尊心极高,我这样像指动物园的猴子一样地指着他,他大概要气得摔门走人了。

那男人却并没有我预期中的怒气,只是看着这边。

我有些尴尬,想着待会儿一定要亲自道歉才好。但是现在我得先哄好这个受了惊的小家伙。

我帮她捋了捋散着的发,她的头发乌黑柔软,像上好的怀缎,已经留到了肩膀。衬着白皙的脸蛋儿上乌溜溜泪嗒嗒的大眼睛,异常地惹人怜爱。

“寻儿,妈咪哄你回去再睡一会儿好不好?”

小家伙却摇了摇头,挂在我身上不肯离开,嗅了嗅空气中醇香的味道,带着哭腔地撒娇道:“寻儿想要喝咖啡。”

“妈咪以前是怎么说的?咖啡对小孩子的身体不好。”我无奈地一叹,“妈咪做布丁给你吃好不好?”

可是,这小家伙算准了我现在不忍心拒绝她,伸出一根短短肉肉的手指,可怜兮兮地瞅着我:“就一口……”

我哭笑不得,把她抱起来往楼下的吧台走:“好吧,就一口,你说的。”

我将寻儿抱到诺儿经常坐着看书的座位上坐好,转到吧台里给她煮了一小杯蓝山咖啡端了过去。小孩子就是好哄,心思也转得快,一见着喜欢的东西就立刻雨过天晴。

我叹了口气,走到那男人坐着的位置道歉,刚要开口,那男人却先出了声。

“你女儿?”

我一愣,很惊讶他会先开口,却只能点头道:“是的。孩子还小,不太懂事,刚才吵着您的地方,还望见谅。”

那男人淡淡地嗯了一声,端起咖啡喝了一口,气氛有些沉。

我以为他不会再说话,刚想着走开,他却又道:“看不出来,你已经嫁人了。”

我又愣住了,这话我倒是常听。我今年也不过二十二岁,这个年龄就是放在现在的年轻人里,也算是很早结婚生子的,身为死神的缘故,我的样貌已经停留在了十七岁,所以很多人见寻儿和诺儿都很惊讶。

“丈夫是刚刚那个人么?”

那男人看我不说话,随意地翻起了报纸,语气听起来有些浅淡地无聊,并不像刻意的询问。

丈夫……

这个词像针一样扎着我的心,无可避免也无法排解的疼痛。或许,我这辈子,不会有这样一个人了……曾经,我很希望自己能够披上白纱走入教堂,尽管我不信仰神明,可是我希望得到祝福,希望听到那庄严的宣誓,无论生老病痛,无论贫穷富有……

我深吸一口气,缓解尴尬地笑了笑。

说起来,我希望这男人不是刻意询问这句话的,因为这店里也常有些身价还不错的男人,自以为有些成就,言语间总含着某些暗示。以前遇上这种搭讪的人,修兵和敕天总有办法让这些人知难而退,甚至有的时候,他们会扮演我的丈夫。

不过,这男人看起来倒是不像那种无聊的登徒子,他身上有着一种深沉的冷,令人捉摸不透也无法靠近的天生的傲气。

我想他多半是真的因为无聊才问的。只是,我该怎么答他呢?这时候敕天陪着诺儿还在书店里逛,而修兵又在后院午睡……

正想着,却听修兵的声音传了过来:“颜,出什么事了吗?”

“呃,你这么快就……”睡醒了?

我话还没说完,修兵已经走了过来,熟练地搂上我的肩,像对付平常那些搭讪者一样的口吻问道:“这位先生,这里平时都是我在负责,我的妻子对招呼客人并不熟悉,如果有什么招待不周的地方,还望见谅。”

流放

这种事情不是头一次了,我并不惊讶,反正只是做做样子而已,而且通常这样做会省去好多麻烦。拜修兵脸上的六九字样所赐,他蹙眉的时候看起来有些像不良的人物,所以,通常他帮我挡搭讪时,绝大部分的人都不敢再来。

那男人却抬了抬眼,金丝眼镜后的眼里找不到一丝情绪的波动,冷淡的表情看起来真的不像是搭讪。

他淡淡地放下咖啡,缓缓起身走到吧台,放下钱后便径直走向门口。

“不必紧张,我只是随便问问。”

他浅淡的声音透过挺傲的脊背传来,伴着清脆的风铃声,渐渐消失在关上的门后。

我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转头调侃修兵:“这么久了,能看出来刚才你很紧张的人,他是第一个。”

修兵把手放了下来,转身走向吧台:“我不喜欢刚才那个男人。”

“你怕他以后还会来?”我微微一笑,看着他在吧台后忙碌的身影,笑道,“放心吧。那种看起来出身很好的人,自尊心比任何人都强。刚才你那番话指不定让他心里觉得多没面子呢。我保证,他以后一定不会再踏进店里了。”

我说着,心里却叹了口气,有钱的顾客又要少一个了。不过,比较而言,安宁的日子比什么都重要。

傍晚,敕天和乱菊才陪着诺儿回来,敕天手上提了几袋子的书,乱菊手里拿着大包小包采购的衣服,看起来他们收获甚丰。

午时那位顾客的事只不过是平常的插曲,我并没有放在心上,也没有对敕天和乱菊提起。

这天上午,两个小家伙吵着要去不远处一所新开的游乐场,我看了看外面的天,并不算太热,而且夏天逛游乐场确实是好主意。我很久没有多活动活动了,去开开心心地玩闹一天也不错。

这种热闹玩乐的事情绝对少不了乱菊,我不忍心让修兵和敕天留下看店,大家好久没有一起热闹热闹了,便索性让修兵关了店,一行人一起出了门。

两个小家伙正是对什么都好奇的年纪,在游乐场里小炮弹一样地横冲乱撞,他们毕竟只有三岁,我不敢让他们玩太多刺激的游乐项目,找了些旋转木马一类的给他们玩。临近中午时,我见他们玩得太疯,便叫上乱菊修兵和敕天,哄着两个小家伙去吃午餐。

刚牵着他们的小手要走,寻儿指着后面的摩天轮,昂起小脸儿有些兴奋地叫:“妈咪!那里有只大魔怪!”

诺儿也问道:“它会动的,妈咪,那是什么?”

我回头,正见高高的摩天轮上,站着一只长着翅膀长腿长手的虚!我心中一紧,乱菊已站到另一旁与我一起将孩子护在中间,敕天和修兵站到了前面。

“敕天哥哥,修兵,咱们赶紧走!”我没有回答两个孩子的话,只是护着他们转身就走。

这种事情终于还是发生了。两个孩子说起来算是真血,继承了我和蓝染的血脉,能看到常人所不能看到的东西也是迟早的事。这也是我的困扰,他们现在还小,这种事要怎么跟他们解释呢?最重要的是,我们目前都是被瀞灵廷通缉的叛逃者,轻易不能使用灵力,否则万一被瀞灵廷探测到,我们好不容易过上的平静日子又要被打破了。

我招呼着他们赶紧走,那虚却已经看了过来,血红的眼盯着寻儿和诺儿,贪婪地流着口水。

“妈咪!大魔怪真的动了!”两个小家伙竟然有些兴奋。

敕天上前一步道:“既然目标是孩子们,那就顾不得那么多了。这里交给我,你们先走。”

他说的也有道理,就算是冒些风险,也不能让孩子们受到惊吓。我们不再犹豫,带着寻儿和诺儿先行离开,快回到咖啡屋时,敕天赶了回来。

据敕天说,不使用灵力杀掉虚不太可能,他已经尽力将灵力降到最低限度了。而且回来的路上尽量抹去了灵力的踪迹。我们却并不敢怠慢,开始坐在一起盘算着要不要卖掉这家店,再换个地方。

可是,我们还没有决定好的时候,店里便有人找上了门。

来的人是浦原,只有他单独一人。

“莫小姐这里环境不错嘛!就是难找了点。”浦原摘下帽子,笑着找了个座位坐下。

敕天等人有些戒备地看着他,他却摆手一笑:“嘛嘛,大家不要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嘛。我来找莫小姐是有事要谈的。”

“哦?你不是为了那天我封印你的事?”我淡淡一笑,坐到了他对面,让修兵上了两杯咖啡,“我不觉得浦原店长有这么大度啊。”

浦原有些尴尬地笑了笑,他扫视着装修古典韵味十足的店面道:“在莫小姐眼里,我只怕要做一辈子的坏人了。话说回来,莫小姐这三年来过得好吗?”

“不用花自己的钱,自然是好的。”我一点也不避讳,明摆着告诉他,这就是花的你的钱。

“呵呵,”浦原尴尬地咳了咳,喝了口咖啡,“莫小姐,咱们言归正传吧。我这次带来了瀞灵廷的口令。”

我挑了挑眉,没动声色。瀞灵廷的口令?什么意思?

“莫小姐,你应该知道,这次瀞灵廷与虚圈的大战,以没有结果的方式收了场。这是我们始料未及的。究其原因是因为维持尸魂界灵子转动的法阵被人启动了,十二番队的涅队长在地下议事堂被杀的中央四十六室身上,发现了残留的……莫小姐的灵压。也就是说,启动法阵的人是莫小姐。”

“那又怎样?”我拨弄着咖啡盘上的瓷勺,“浦原店长是想将我带回去问罪?”虽然嘴上这样说,我心里却不这么认为。如果真是想将我抓回去正法,瀞灵廷早就派了大量的人过来了,何必让浦原出面?刚才浦原虽然提到四十六室被杀,他的表情看起来却并不气愤,而是将重点放在了法阵上。

难道……

“浦原店长,我可以猜测一下么?你来这里该不会是想说,因为现在关系瀞灵廷存亡的灵子法阵掌握在我手中,而且我的能力也确实对尸魂界有用,所以,瀞灵廷决定不追究我杀害四十六室和叛逃的罪名了吧?”

浦原深深地看了我一眼:“莫小姐不愧是做过队长的人,对这些事情很敏感呢。不过,也不算全对。毕竟你杀了四十六室和叛逃的罪名是存在的,所以几经考量,瀞灵廷决定将你永久逐出尸魂界。”

“也就是说,流放?”我哼了哼,心里却差点笑出来。我不在乎流放的罪名,我在乎的只是,这种罪名的背后代表着瀞灵廷权衡利弊后的抉择,也就是说,我可以光明正大地在现世生活下去了。

乱菊却已经欢呼了出来,连修兵脸上都露出了淡淡的放松,敕天拍了拍我的肩膀,眼里也涌出笑意。这大概是两个小家伙出世以来,最值得庆祝的一件事了。

浦原却又道:“只是,我却不觉得事情有那么乐观啊。瀞灵廷之所以判处莫小姐流放的罪名,是因为他们以为你杀四十六室只是出于报复,或者只是为了告诉王庭你拥有王族之血,是这世上唯一一个可以启动法阵的人。瀞灵廷的判处,想必是王庭授意的。只是,他们却并不知道莫小姐的本意呢。”

我敛了眸,却并不意外浦原有所怀疑。

浦原紧紧锁着我的眼,看得出他的认真,“莫小姐,尸魂界、虚圈和现世三处共同维系着世界的平衡,你的灵力对尸魂界有着绝对的影响,所以我对瀞灵廷的决定没有异议。只是从我个人来讲,我觉得你那日封印我似乎并不是为了报复瀞灵廷,你应该是为了帮一个人吧?你想要……帮谁呢?”

我歪了歪头,忽而一笑:“你说呢?”

“莫小姐……你那时候说的人,该不会是……”浦原试探着看我,眼里已经有些东西开始崩裂。

没有什么比看到他这样的表情更让我欢快的,我不置可否的摊手:“没错,孩子已经出生了,隐瞒也没什么用,你想要见到的话总是有办法见到的。所以,就是你憎恨的那个人。”

浦原张着嘴很久没说出话来,半晌有些气短地道:“莫小姐,你应该知道,蓝染他的野心……”

“我明白,但这已经跟我没关系了。”我不想在浦原面前表现出内心的苦痛,佯装无所谓地笑了笑,眼里的意味却带上了警告,“浦原店长,有句话我要提醒你。你与蓝染的恩怨请自行解决,你已经害过我一回了,如果再让我发现你对我的孩子打什么主意的话,我会让整个世界陪你下地狱去。”

“呵呵,”浦原笑着站了起来,却有点摇晃,“莫小姐言重了。像莫小姐这样的女人我还是第一次见到。不过你可以放心,光是为那个男人付出了如此惨重的利息一事,就足够我永生难忘了。”

“呵呵,”我也笑着站了起来,“浦原店长的内心真是坚强。其实我原本是想看着你悲愤地切腹自杀来着。不过有件事请你搞清楚,利息的事与孩子的父亲是谁没有关系,这只是一个母亲为自己受到伤害的孩子讨要的公道而已。所以,多亏了这笔丰厚的利息,两个孩子至今吃穿不愁呢。”

浦原的嘴角抽了抽,终于提出告辞。当他的身影消失在街道尽头,我关上店门想要畅快地大笑,却缓缓地蹲在地上,咧着嘴笑不出声来。

乱菊站在吧台那里,回头看到我的样子,不由担心地蹙眉。

“颜妹妹,你没事吧?”

我赶紧压制住某些辛酸的心情,不想让他们担心,站起身来笑了笑:“没……噗!”

口中忽的喷出血来,心脏疾来的抽痛让我的眼前疾速变黑。

“叮铃。”

身后依稀传来风铃清脆的响动,我的意识慢慢消失之前的最后一个念头是,那个贵族气质的冷傲男人,他竟然还会再来?

怪人

我有些庆幸,好在我吐血晕倒的时候,两个孩子都在楼上玩,要是被他们看到,一定会被吓到了。

我没想到毒香在白天也能发作,以前它都是在深夜才发作的。我不得不说这毒真的很厉害,这身体越来越……

我不敢再往下想,这毒似乎并没有化解的办法,可能我一生都要被它折磨,其实现在已经痛得有些麻木,晚上再痛也能睡去一会儿。我只是希望,这一生能够活得久一些,我并不想太早离开孩子们。

我并没有昏睡很久,傍晚的时候就醒了过来,刚好两个玩累了的小家伙吵着要饭吃,我便下床给他们做晚餐。尽管现在右手拿重的东西依旧会疼,可是做些轻的活并无所谓。从两个小家伙出生到现在,他们吃的东西向来都是我亲手做的,营养调配之类的书我看了不少,只是一心想要做个称职的妈妈而已。

听乱菊说,那天在我晕倒时进来的那个男人,修兵很讨厌他,拒绝了他的帮忙,亲自将我抱进了屋里。

那男人并没有生气,依旧点了杯蓝山咖啡,在店里坐了一会儿就走了。

我心想这真是个奇怪的人,还以为他不会再来了。

夏天对小孩子来说是个容易感冒的季节,玩得疯了,出了汗一吹风就容易着凉,这两天寻儿发起了烧,按医生开的药吃了几天略有好转,这孩子却更加黏在我身上不肯下来,不肯好好睡觉也不肯好好吃东西,我只能耐着心哄她。

午时,哄睡了诺儿,我便抱着寻儿下了楼,带着她在靠窗的位置坐着,拍着她给她讲睡美人的故事。虽然寻儿平时很活泼,可是女孩子多有些公主情结,她听得很入神,让我依稀想起了许多年前的夜里,在某个我很喜欢的别院里,这故事我也很抽线的讲给一个男人听。

那时候,心里的甜比之现在……

我抱着寻儿慢慢地讲,正讲到王子的英勇时,店里来了客人。

我抬头看去,不由一愣。竟又是那个男人。真没想到,修兵那样给他脸色看,他竟还会来。

今天我下楼时依旧让修兵去休息了,现在店里只有我和寻儿是醒着的。我不想吵醒修兵,毕竟这男人看起来真的不像是那种心怀不轨的人。于是便哄着寻儿在椅子上坐好,自己亲自去吧台给他煮了咖啡。

他点的依旧是蓝山咖啡,看来他真的很喜欢。记得以前我曾为蓝染带回去一盒蓝山,他对那种味道并不是很喜欢的样子。

我摇了摇头,甩走脑子里的回忆,给他端过去时,寻儿坐在角落里,瞅着那杯咖啡似乎很垂涎的样子。

“妈咪……”

“不行。”我毫不犹豫地拒绝,走过去抱着她坐好,揉了揉她依旧有些发红的小脸儿,她的嗓子还有些哑,这一次,绝对不能由着她。

却听那男人的声音传来:“要喝吗?过来坐吧。”

寻儿一听这话乌溜溜的大眼睛立刻亮了起来,挣扎着想要从我的腿上爬下去。

我有些郁闷,抬头对那男人道:“这位先生,谢谢您的好意,只是我的女儿这两天有些发烧,不能喝咖啡。”

“这样啊。”那男人放下咖啡杯子,对着寻儿淡淡一笑,“你叫寻儿对么?这杯咖啡先记下,等你的身体好了我再请。”

那男人的声音依旧冷淡,唇角浅浅的笑意却化去了他以往的冷傲,有些令人眼前一亮又砰然心跳的魔力,那是属于成熟男人特有的魅力,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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