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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神之笑倾君心-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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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的混合体。
为了怕被瀞灵廷的探查到灵压,我三年来没有使用过灵力,却在每天至少十二个小时的苦练中掌握了左手握刀的本领。我想,虽然蓝染还没有对尸魂界发起进攻,可是目前对尸魂界来说,他才是头号敌人,所以我们这些叛逃者相较之下就变得不那么重要了。
幸亏如此,两个小家伙三年来才会过着安稳的生活。
然而,这种安稳的日子终于在他们过完三岁生日的一个月后被远处一道深沉强悍的灵压打破,那里,是空座町的方向。
当敕天陪着我过去,远远地看过去时,那边已经架起了巨大深沉的结界。瀞灵廷许久未见的队长羽织飘扬在半空,黑腔里慢慢走出十刃……
我忽而转过身去,抚着微微开始疼痛的心拉着敕天快速离开。我不能在这里呆着,我怕我看到他的脸会再也走不开,我怕会被瀞灵廷的人发现。
我很想去帮他,可是我去参战也没有把握一定会改变剧情,所以,我必须利用我所知道的事,从别的方面下手!
现在,还不是见他的时候。
等我,惣右介。三年来我想了很多办法,这场大战的结局,我一定要改变!
残杀
“乱菊姐姐,修兵,请帮我照顾寻儿和诺儿。最迟三天,我一定会回来!”我拉着敕天回到家里已是午时,将两个小家伙哄睡,虽然很不舍得,可是为了日后,我必须按照计划前往瀞灵廷。
“我不同意!”修兵挡在院前,“浦原店长曾经说过,你身中毒香,不能再使用灵力,否则会有危险!”
“颜妹妹,你一心想要帮蓝染队长,可你万一又什么闪失,寻儿和诺儿要怎么办?他们还那么小!”乱菊也挡在门前。
我微微一笑:“我什么时候说过我是带着必死的决心去了?你们都错了,我是带着一定要活着回来的心才决定去的!三年了,我不是以前那个冲动的十七岁的小丫头,我有两个可爱的孩子,我还有担心我的朋友,我绝不会允许自己有事!最迟三天,我一定会回来!”
“让我跟你一起去!”修兵仍旧挡着不肯离开。
乱菊却一把拉起他往里屋走,“三天以后你要是不回来,我就告诉那两个孩子,你不要他们了!”
我看着乱菊消失在后院的背影,复杂地低头一笑。
谢谢你,乱菊!我没有什么能够回报你的,我能做的就是尽可能改变,我们各自想要守护之人的既定命运。
“走吧,敕天哥哥。我们许久没有见浦原店长了吧?”
来到浦原商店的时候,里面已经变了样,浦原对商店里面进行了改造,应该是打开了通往虚圈的黑腔,另外还有对瀞灵廷的通讯设备和通道。三年来,我从未出现在他面前,当他看到我的时候,显然有些惊讶。正值大战开始的紧张时期,他对我却并无过多的戒备,毕竟他并不知道我和蓝染的事。
“哎呀,真是稀客。莫小姐三年不……”
“卍解——神剑敕天!”我并没有与浦原啰嗦,甚至连招呼都没打,当敕天深瀚古老的灵压三年来首次突然爆发的一瞬,浦原眼里露出惊骇,闪身急躲却终是慢了一步。
浦原曾我,我不能再使用灵力,看来这话是没错的,突然卍解的灵力爆发几乎涨裂心脏,卍解的威力经过三年的沉寂,不减反增。身体却比那时发现崩玉在胸口之时更加地承受不住,我几乎咳出血来。这个结果早在预料之中,疼痛并不能阻止我前进的路途,我只是庆幸,这种奇袭取得了成功。
我抬眼看着被困在天罗地网里的浦原,巨大的光柱冲破了浦原商店的屋顶,直透向天空。
“不要试着挣扎,那样只会让空气更加稀少,更不要试着打开它,除非你想要结界炸裂。在大战结束之前,请你一直呆在里面,我不会给你机会去封印别人。”我微笑看着结界里被灵压罩身动弹不得的浦原,“你开的这两个通往尸魂界和虚圈的通道,我一定会好好利用的。”
******
时隔三年,再次看到尸魂界古旧的街道时,我有一瞬的恍惚怔忡,在这样的街道上,曾经留下来了我和蓝染携手走过的脚印,我从这里逃走,现在却又转身回来。
尸魂界此时的气氛诡异地安静,似乎流魂街上大部分居民都陷入了沉睡。解决掉西门的守卫并没费多大力气。瀞灵廷里如今大部分的精英战力都去了现世,留下的即使是白天要避开也并不困难。
技术开发局里留下的也只是些守护的技术人员,我一路顺进去,遇到的就都点住,在解决了四十六室里的监控眼后,顺利地如同上次夜里那般进入了地下议事堂。
“什么人!竟敢擅闯地下议事堂!你、你是……”
“我是,杀你们的人!”
议事堂高大威严的大门阻隔了惨叫声,浓烈的血腥气,还有那些临死前愤怒震惊惧怕的眼。我的心中莫名地澎湃,鼻间腥臭充斥间胸口竟也血气翻涌,不知是痛还是别的。
待我转身之时,地下议事堂里已是一片血尸般的地狱。
我微微蹙眉,这些手法真的是我惯用的么?我以前接受训练时,若以刀取人性命绝不会费力地割断头颅,这些滚落一地分不清谁是谁的血颅真的是我砍掉的?
我抬手看了看自己拿刀的手,难道是三年来没有使用灵力,或者毒香久侵体内,力道和手法都不易控制了?
“啪!啪!”
突来的击掌声伴着突然敞开的议事堂大门,让我神经一紧,反射性地纵步跃至门前,刀尖相抵霹雳闪烁的火花映亮了那人妖异绝美的脸。
我纵步向后闪身,跃至远处隔着宽敞的议事堂圆室与那人遥遥相望。
“落雨?”
落雨微微转头看了看四周的血腥,勾唇赞道:“好手法。用左手也能将人头斩得这么齐整,难得的好手法。”
我却并没有被称赞的高兴,斩得是很齐整,却超出了我惯用的手法。最重要的是,落雨现在出现在这里的目的,我不认为会这么巧地和他撞到一起,那么,他是怎么发现我来了?
想想我背叛承担刺杀蓝染的罪名的那天夜里,他曾为我制造过逃脱的机会,这个人的身份目的至今仍是个谜。
“你想问我为什么会来到这里?你身上的毒香那么浓郁,我是闻着香气来的。”落雨提着刀,随便找了个审判长的位置坐了下来。
毒香?我审视着他妖娆美丽的脸,暗自嗅了嗅,空气中除了令人作呕的血腥气,什么也没有。
“你刚才使用灵力时什么也没闻到吧?那可真是有点不妙了。你体内的香气已经凝积沉郁到这种地步了啊。”落雨悠闲地敲打着桌面,和桌前不远处那一滩未冷的血相映,说不出的邪魅。
“你有什么话就直说吧,不要卖关子。你来这里就是为了告诉我这些的?”我心里越发觉得有些不能预知的事情发生了,却又不想在落雨面前表露疑惑。我想既然牵扯到毒香,就一定跟丰臣家族有关。当年浦原听说我杀了丰臣凄木后的表现有些奇怪,他暗示我不要再来瀞灵廷,当时我想着,傻子才会再回来!
可是,现在我回来了,为了必须要做的事。人生许多事情如同此时不可预知。
按照我原本的计划,先将剧情中最终会封印蓝染的浦原困住,然后再来瀞灵廷杀掉将来会将蓝染判刑的中央四十六室,更重要的,我问过敕天另外四把创世之刀的方位,其中三人已被封印,置于东西南三方,只要解开三人的封印,斩魄刀突然爆发的力量会造成空间灵子的暴动,甚至某种程度的空间不稳定,这种撼动根基的骚动一定会让在现世的山本老头带人返回,接下来,王庭一定会想要重新封印苏醒的三人,那三人只要不是傻子就一定不会允许王庭再次封印自己。
接下来,尸魂界将有一场大乱,而如此严重的势态,王庭的人一定会露面。如果他们自行打开王庭之门,也省了蓝染利用十万魂魄创生王键的功夫。然后,我会回到现世,利用浦原制造出来的黑腔,前往虚圈,拖住还在那里的一护。只要一护不跟蓝染对上,浦原又被结界封印住,原本的剧情就会发生改变!
虽然之后的事情无法再预料,可是,无论发生什么,我都会守护在蓝染身边!
“如果你是想要告诉我什么事,那么就拜托你快说。接下来我还有别的事做。”
落雨翘起二郎腿:“亏我当时还给你制造机会逃跑,你竟然傻乎乎地去杀丰臣凄木,结果着了道儿吧?丰臣家历代的家主都被毒香喂养长大,没有人能查到他们的目的,因为这种毒香从来没被使用过,自然无从查起。”
“我费力说这些只是为了感慨,虽说有些事是秘辛,可是有心去查想也并非就完全查不到。”落雨哀哀一叹,“真是白费了我易容成女人,把那只荷包丢给你。结果完全没有引起你的重视。”
“荷包?”我一惊,丢荷包给我的人是落雨?难怪当时那女生有一双男人的手!难怪我总是直觉那女生是故意撞我的,难怪丰臣凄木会惊讶在瀞灵廷除了他,还有别人认识我眼下的落梅胎记。
“落雨,你是王庭的人?”难怪我会觉得他的实力惊人,身份成疑,并不像流魂街出身的普通死神。
“不。我已经很久不在那个杀多少人就拿多少钱的无趣地方混了。”
杀多少人就拿多少钱的无趣地方……
这话很熟悉,似乎在哪里听过……
“你是……夜羽落!零番队的队长!”
“不,前队长而已。”落雨并不将我的震惊放在眼里,站了起来,执刀指向地下议事堂的中心,继续道,“我不得不说丰臣家隐藏地很好,如果不是我看出了你的身份,丰臣凄木又在临死前对你使用了毒香,我还不至于想到那时候的死士里竟还有幸存者。”
“听说那一族的族人从出生就将毒种在身体里,以自身为毒引,活着的时候可以控制敌人的神经,若是不小心被杀了,毒引就会完全发作,越来越浓郁,然后……”落雨笑着打量着我,“像你现在这种情况,如果使用灵力,就会慢慢讲毒引发出来,时间过长的话,你的神经就会被控制,不停地杀人,到死为止。啧啧,你真是遇到了个好部下啊!他的算计可真毒呢。无论你不停地杀人,还是死,都算是为当初那个倒霉地死掉的梅报仇了呢。而且,如果你死去反而更好呢,这样创世之刀的能力就会缺少一种,瀞灵廷的根基就会动摇,这算是给王庭最好的惩罚了。”
我越听心头越冷,丰臣凄木那么容易就接受死亡的怪异感觉终于明白了过来。他说,他的斩魄刀拥有操控人神经的能力,这点居然是骗我的,他其实只是想将我的注意力从毒香身上引开。怪不得我刚才杀人的时候会有些失控。
丰臣凄木,你对梅的憧憬究竟疯狂到了何种地步?竟然能做到这种程度!
“可是,我真的不想让他如愿啊。”落雨撇撇嘴,以前孩子气的一面又现了出来,“他算计的只是你也就算了,可是他把我们创世之刀的能力者都算了进去。我去查过你逃亡后丰臣家的活动,他们按照古老的仪式在四方和中央的位置暗中设置了法阵。这个法阵的启动靠的就是你体内的毒香。好在这帮四十六室的老头都是菜鸟,否则刚才毒香再浓郁一点,法阵就启动了。到时,我们的灵力都会被吸进法阵中央,尸魂界就玩完了。”
“尸魂界怎样与我无关,大不了换个地方和我的桃桃远走高飞。可是,万一法阵启动我就得搭上性命了。那可不行,我现在可还不想死呢。所以,我来这里是寻找解决方法来了。”
“最简单的方法,你离开这里,再也不回来,事情就可以解决了。可是,我更喜欢另一个方法,那就是……”落雨抬眸一笑,令人心动的倾国风华,脱手离弦的刀却令人心颤的冷芒,直冲着我的心脏。
那一刻,他的身上竟然感觉不到一丝灵压,刀尖的杀气却是那样凌厉真实,隔着偌大的地下议事堂圆室,转瞬便到了眼前。
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快的刀,身为光能力者的我堪堪躲开之时后背竟起了冷汗,心底只有一个声音,王庭的修罗,杀人无数的修罗,果真厉害!
“我很想杀了你,因为蓝染那小子险些杀了我的桃子,所以,我要让他也尝尝这种滋味。”
我闪身躲刀的一瞬,落雨已经到了我身后:“只要在启动法阵前让你死在这里,我的性命就不会有事。尸魂界怎样我才不会管。我会带着你的尸体去找蓝染,告诉他你离开他的真相。然后,再杀了他!”
杀了他……
我毫不怀疑落雨对蓝染的恨意,那三个字卷在他的舌尖,像一根根破空的利剑,裹着不可化解的仇恨,刺向我的心,也惊醒了我的心。
心底决堤般的愤怒,灵压一瞬间飙升,我回身狠厉地拔刀划向他。
“你想杀他……我不会让你如愿的!”
“噗!”喷涌的血激射向半空,夜羽落竟丝毫不躲,敕天砍入他的左肩,带起光结界浓烈的烧焦气味,他邪魅的眼有些血红,唇角却依旧笑意倾城。
“不会让我如愿?那你打算如何做呢?引动大规模的灵力启动法阵和我一起死吗?你有这个觉悟吗?你不想死的,对吧?你的眼睛里,似乎对一些事情有所留恋啊……或者,你想干脆杀了我?如果再过一百年,或许你还有与我一战的能力。”
我震惊地看着他拼着一只手紧紧抓着敕天,上面滋啦滋啦地冒着焦糊的气味,他的手指指向我的心口:“王庭的修罗想要杀的人,没有活命的可能,要怪就怪蓝染。破道之四,白雷——”
白雷……
敕天被他抓着,我眼睁睁地看着一道白色灵力从他指尖激射而出,却没有办法挪动半毫,那白光射出的一瞬,我眼前闪过两个小家伙肉团一样的小脸儿,圆溜溜的手脚,还有,他们撒着娇稚嫩地喊着“妈咪!”
当白光全然地袭向我时,世界却突然变成了蓝色。我看到海水的广阔深瀚,听到海浪拍案的涤荡,感觉到暖风拂面的舒适。当世界的画面定格,我渐渐看到无边的蓝天和停止的云。风呼啸着带着黄沙,入眼的是一望无际的沙漠,和不远处一座白色的宫殿。
我惊疑着起身,发现身体四周的蓝光慢慢地收拢,收进我的胸前,那里一块琉璃光华的双生勾玉飘浮着,直到蓝光散尽,才安静地垂了下来,如同这些年来一直安静地被我挂在胸前。
我紧紧地握着这玉,脑中想起蓝染从不许我摘下来的话,心控制不住的震了震。
惣右介……
“轰隆!”
震天巨响打断了我心中的怀念与澎湃,那宫殿的墙壁被撞破一个狰狞的巨洞,一个黑衣的人疾速地坠入沙漠里,另有一人闪身而出。
我转身看过去,渐渐看到熟悉却算是头一次真实见到的脸孔。
黑崎一护和乌尔奇奥拉。
重逢
黑崎一护从沙土里爬出来,咳着满嘴的黄沙,乌尔奇奥拉立在黄沙丘上俯视他,半晌,不发一言缓缓地转过身来。
“您来了。”他缓步过来,目光停留在我胸前的双生勾玉上,“没错。这是蓝染大人的灵压,附着在上面的也的确是传送至虚夜宫的法阵。”
乌尔奇奥拉恭敬地跪了下来,像在严格履行某种仪式,“欢迎您的到来。”
我抚着那玉,声音有些颤抖:“你说,上面的是传送至虚夜宫的法阵?”
“没错。蓝染大人曾对我下过命令。如果有一位戴着这块玉被传送至虚夜宫的女子,即刻保护她的安全。”
乌尔奇奥拉跪在地上,一板一眼地回答。对他来说似乎只是重复着蓝染的话,执行着他的命令而已。然而,在我听来,却止不住地心潮澎湃。
原来,这就是他不准我摘下来的原因。原来,他曾经存了这样深沉细密的心思。以我过去的性子,他是怕万一哪天我惹了祸而他却不在身边时,至少这玉能够将我传送至他的疆域。
我记得,这玉是在去八十区巡查之前,他为我戴上的。原来那时他就存了这种心思。
惣右介……
我看着那玉阳光下旖旎流转的温润色泽,如同我此时诉说不尽的心情。我想起那夜姣好如水的月,和月下蓝染深沉缱绻的眸,心突然就这么沉了,痛了。
惣右介,如果我们能够再信任一点,是不是可以不必受这三年的离别之苦?
“请你移驾至王属宫殿,我会负责护卫您的安全。”
乌尔奇奥拉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思绪,他站起身来侧首看了一眼颤颤微微站起来的黑崎一护。
“黑崎一护,你该感谢大人的到来。待将她的安全安置妥当后,我再来结束你的性命,你就在这里多活一段时间吧。”
“大人,请您跟我来。”乌尔奇奥拉转身往虚夜宫的方向走。
“不。”我没忘记来此的目的。解除其他三把创世之刀的封印的事被夜羽落打乱了。尸魂界没办法发生骚乱的话,山本老头就不可能带人返回去,王庭的人也不会出面干涉,王庭的门更不可能打开,这场大战势必要继续!
现在,我被送到这里,至少要拖延住黑崎一护返回现世的脚步。
“凤起九霄,敕命天下。苏醒吧,敕天!”
敕天始解的灵压止住了乌尔奇奥拉前行的脚步,也让我的心口被啃噬般地痛。我是抱着活下去的决心来的,可是,我不确定现在的身体能坚持到何种程度。丰臣凄木的毒香,当年被蓝染击中胸口的旧伤,右手腕的针扎般的痛。我终于能够体会到身体是革命的本钱这句话,凭我现在的身体,也许连当初队长测试时的实力都拿不出来。
“黑崎一护,我跟你没有仇怨,我们各自守护着自己想要守护的人,那么,就让我来试试,是你这个命定的主角会赢,还是我这个在这世界既定轨迹之外的人会赢。”
黑崎一护晃晃悠悠地擦了擦嘴角的血,看着敕天:“那把刀……我听斩月大叔说过。那就是创世之刀吗?好强的灵压!”
“只有灵压是不够的,”我浅淡一笑,只有灵压并不足以取胜。如果战斗只凭借灵压,那么我就不会那么容易败给夜羽落,这是关乎战斗经验与杀伐决心的战争。
“其实,我现在的身体并不适合拿刀,你也看到了,我使用的是左手。我有……随时会死在这里的危险呢。”
我立在光芒中心,话音将落的一瞬已经到了一护的身后,心中没有丝毫的犹豫,离弦般破空之箭带起绝决的杀意直指一护的后心。
“噗!”
刀刺入黑崎一护的左肩,血涌向天空的一瞬,我口中也喷出血来。
血雨洒落中,我看见了他震惊的眼:“为什么?为什么……你的身体都这样了,你还想要战斗?”
我拔出刀,反手再补。
“我说了,因为想要守护。”
一护踉跄着闪躲,我心口炸裂般的疼,却始终紧跟着他。我想要控制着毒香的发作,并不能完全放开灵压,敕天的光速优势不足以完全使出,但这种速度对于此时的一护来说也疲于应付。
早就听说黑崎一护战斗的时候需要理由,对没有仇怨的人不愿拔刀,更使不出全力。我不由心中讽刺地笑。两个都不能使出全力的人打架,不是正好很合适么?
我与一护在沙漠里狂烈地追逐,心却渐渐地开始澎湃,头脑中似乎有些恍惚的兴奋。我暗道不妙。午时为了使用天罗地网的结界封印浦原,一开始我便用上了卍解,为了维持那个结界,我至今一直保持着稳定的灵力传输。就连杀中央四十六室时和被传送至这里的过程中撤去世界时,也一样从未中断过。
这样长时间的使用灵力,果然还是无法控制住毒香的发作么?
果然,想要保持清醒地意识战斗,以我目前的身体状况,真的连队长测试时的实力都拿不出来。
拜托!只要再坚持一会儿就好!一护的身上已经被敕天戳了几个洞,只要再将灵力提升一点,只要再一点……
就算不能将他杀掉,重伤他至动弹不得也好。这样,他就不会遇上蓝染,蓝染就不会过分地使用崩玉而……
这样想着,身体的力量灼热地卷涌而来,包裹着四肢,我的头脑有些恍惚,看到四周的景色晃动着闪过,看到黑崎一护奋力回身击出的黑色月牙,看到他脸上狰狞的面具。面具里发出沉闷的低吼,敕天的反击已经不听我的使唤,灵压自主地从身体里被抽出来,骤然飙高。当白色的灵之殇与黑色的月牙撞到一处,天地都似乎在震荡,沙尘被冲撞炸裂的灵压飓风般卷向两旁,呼啸着扯动着每一根发丝与汗毛。
头脑中压抑不住的兴奋杀意,连喉口都有些嗜血的腥甜,天空中似乎有什么东西裂开了。
黑洞洞的大口中走出一些白色的人影,我的眼睛却有些看不清,只觉得最前方的那道人影一闪而逝,飓风卷着沙尘带着低沉的声音。
“三年前的那晚,或许我该杀了你,这样你就不会一而再地背叛我了。”
那声音里带着一千多个日夜蚀骨的思念,令人不解地冷沉话语,击着我越发模糊的意识。
发生了什么事?你不是正在与瀞灵廷大战么?为什么突然回来?为什么你会说出这样冰冷的话?
惣右介,三年前的事,你还没有想明白吗……
头脑中的一切都变得缓慢,我似乎看到一护浑身浴血地摔进沙子里,似乎看到他身边突然出现的几个身披队长羽织的身影,那些身影救起一护,却似乎在向我冲来。
空气中却起了更为强大的灵压碰撞,那些碰撞的灵压震动着我的五脏内腑,翻卷着让世界慢慢变黑……
******
我醒时入眼的是刺目的白。白色的房间里只有一张床,高高的窄小的窗户里透出弯冷虚无的月,门与窗户一样,细窄的棱柱看起来很像牢房,门外两个破面正不爽地看着我。
“咦?你这女人终于肯醒了?装死装了一个月,死神还真是弱得不像话。真不知道你有什么值得蓝染大人下严令看守的。”
“你又不是不知道,这个女人身上流着死神王族的血液,要不是她启动了什么法阵,坏了蓝染大人的计划,现在尸魂界就是我们的了。”
这两个女人是蓝染身边的小破面,名字叫什么我记不清了。听她们的谈话,似乎是我与黑崎一护之战时灵力触动了法阵。
可是,夜羽落不是说,法阵启动的必要条件是我在尸魂界么?为什么我身在虚圈毒发时也能启动法阵?而且,如果毁灭尸魂界的法阵真的启动,我的灵力应该被全部吸收掉,我应该死掉的,为什么我还活着?
“喂!女人!你还想继续装死吗?明明装了一个月了!你以为本大人奉了蓝染大人的命令看守这里,就真的是你的守门人吗?”
“别跟她废话!如果不是蓝染大人亲手在门上布置的结界,真想进去撕碎她的皮肉,尝尝王族的血是什么滋味!”
“你们现在也可以这么做啊。”我扯动嘴角,缓缓地从床上起来,内腑尖利的刺痛绞着筋骨,冷汗直流。
房间里乍起的狂暴灵压将门内的结界撞个粉碎,巨大的声响几乎震碎耳鼓。
“虽然我现在身体很不好,可是我还是想要警告你们。我不保证我能够控制自己的力量,趁着我的头脑还未被毒控制之前,不想死就赶紧滚开!”
我边说边踏出牢门,不管那两个已经被击飞出去的破面女人,只觉得头沉沉地疼,脑中不断重复着一个数字。
一个月……
我出来时,曾告诉乱菊三天就回……
这么久了……孩子们,会不会喊着要妈咪?他们从出生从未离开过我,乱菊他们有办法对待两个吵闹的小家伙吗?他们会不会以为我不要他们了?
回去!我现在必须回去!
我一步步向着光亮的地方走,尽头却立着一个人。
“三年未见,你越发不懂规矩了。来到我的宫殿,不跟我打声招呼就要离开吗?”
蓝染的眼沉在阴影里,梦境中几番细细沉淀于枕边的低沉声线,如今徒留不动心绪的冷。
决裂
惣右介……
我很想这样呼唤他的名字,可是太多的情感堵在一处,三年来的点点滴滴,太多的话想说,最终却一句都说不出口。
蓝染却缓步走了过来,他离我很近,缓缓地俯下身来,手抚上我的脸颊,令人迷恋怀念的温度,话却听不出一丝情感。
“怎么?这次你还打算什么都不说?三年前我放你走,所以这一次,你认为我还会放了你?”
三年前……
“放我……”我不知道我有多费力地挤出这两个字,声音沙哑地刺痛着嗓子,控制不住地抖,“三年前那晚,对你来说,没有痛下杀手,就等于放过我了吗?你可知我是怎么逃出来的?”
“哦?”蓝染唇角微微噙起莫测的笑,气息拂着我的脸颊,“你认为我会仁慈到为一个背叛者考虑这些?”
背叛者!
这个词像一根针扎上我的心口,痛得我几乎不能呼吸。我的声音在抖,眼里有泪珠在打转儿。
“到现在,你还认为是我背叛了你,我不明白,你的睿智呢?还是说在你眼里,我就那么不值得信任?”
蓝染沉着眼看我,细细地端摩进我的眸,似乎要看进我的内心深处。
“信任,是没有必要的东西。这句话要我跟你说几遍你才会懂呢?你真的觉得自己这么值得我信任么?我问你,你是如何得知我的能力的,我要做的事,崩玉的事,这些你都是从哪里得知的呢?”
我听着他的话,眼泪从眼眶里滚落下来,断了线般。
“怎么?你看起来似乎很委屈。”蓝染抚着我的泪珠,眸深沉得不露一丝思绪,“我记得,你以前很喜欢笑,为什么现在不笑了?”
眼泪依旧控制不住地往外滚,我却真的笑了起来。
“我明白了。”眼前雾蒙蒙地,时光却似乎退回到了三年前的夜里,我护着腹中的宝宝,胸口淌着血,黑暗的屋中倒在地上无声的笑,如同此时。
“我终于明白了。为什么那么睿智那么心思细密的你,这三年来回看不到真相。因为在你心里,我的疑点永远比任何事都重要。”
我摇了摇头,开始往后退,“我有再多的疑点,再多的不值得信任,那又怎样?我对你从来就没有过恶意,你感觉不到吗?还是说,你想要的,只是可以掌控的感情。”
“是么,原来在你心里,我是这样的人啊。”蓝染看了我许久,终是浅淡地一笑,他直起身来,并没有阻止我离开他的范围,却道,“既然如此,我们就来聊聊这次的事吧。”
“三年前,我离开瀞灵廷之前,在大灵书回廊里查找王键创生的方法时,无意中发现了有趣的事。光能力的斩魄刀虽然传言被安置在瀞灵廷的中心,可是具体位置除了灵王,我想没有人知道。可是,我发现它的位置就在瀞灵廷的裁罚机构,中央四十六室里。在中央四十六室的地下议事堂中心,就是光能力的聚集之所。启动的法阵由当初创造创世之刀的梅掌管,由她的死士直接操控。”
蓝染的唇角噙起微微的嘲讽:“听说,你杀了丰臣凄木?这么说,你已经与他达成了死契,以他的死作为指引,换取操控法阵的力量。你来这里之前,去过地下议事堂吧?并且把自己的灵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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