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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神之笑倾君心-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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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为何要道歉?你来找我我很高兴。能为自己的部下排解忧愁也是队长的职责。若是和我聊聊能让雏森君心情好些,你可以随时来队长室找我。”蓝染体贴地温言软语道,“只是,我认为雏森君应该多信任日番谷君一些,他是瀞灵廷百年难遇的少年英才,相信他会处理好一切的。”
“是!”雏森桃原本毫无精神外加羞涩的语气顿时听起来精神百倍,“蓝染队长说的是!我应该相信日番谷君的!”
“嗯,这就对了。信任是最基本的,我相信日番谷君的工作能力,当然也相信雏森君的。倘若日后我们五番队遇到这种情况,雏森君也一定会应付得很好的。”
我忍不住翻了翻白眼,信任啊……这男人话说得倒是溜,也不知道是谁说信任如同啥啥啥啥一样是弱者的行为来着……
好一会儿沉静,很久过后,屋里才传出雏森桃惊骇的声音:“不不!我们五番队不会遇到这种事的!蓝染队长一定不会……”
蓝染温和的打断雏森桃:“我只是随便说说,没想到让雏森君担心了,抱歉。”
“请队长不要再说这种话了!我会一直跟着队长您的!”
“嗯!话说回来,十番队也太久没有新队长了,瀞灵廷正在想办法筛选合适的人选,另外,我和朽木队长也该找位合适的副队长了。所以,日后瀞灵廷的情况会慢慢好起来的,雏森君不要再担心了。”
“咦?是么?那太好了!呃……那个……蓝染队长要选副队长了么?”雏森的声音透露出小小的期待。
“是啊,雏森君愿意做我的副队长么?”
“我?!我……”雏森桃惊呼一声,掩饰不住的狂喜,“我愿意!能为蓝染队长分忧一直是我努力的目标!”
“那我就期待雏森君的表现了。副队长的测试会在十番队队长的职位确定后进行,你还有时间准备。”
“是!我一定不会辜负蓝染队长的期望的!”雏森桃雀跃着道,停顿了一会儿,又问道,“蓝染队长知道十番队的队长会由谁接任吗?”
“这我也不清楚。众位队长目前正在商议合适的人选,最终还是要总队长来决定。而且人选定下来后,还有队长测试要进行,所以一切还未可知。”
听到这里,我觉得再听下去也不是个事,便对那名引路的队员使了个眼色,那人会意,赶忙上前敲门,出声通报:“报告队长大人,三番队三席官莫无颜小姐求见!”语毕,便将队长室的门恭敬地拉开,正好与从里面出来的雏森桃对了个正着。
“呃……莫小姐……”雏森桃有些不自在的打招呼。
我微微一笑,却听蓝染温和依旧地道,“哦?真是稀客,莫三席到访所为何事?”
“来送真央灵术院新一期毕业学生的审核资料。”
我晃了晃手里的文件,扬起公式化的笑容。刚要走向蓝染,却见雏森桃兴奋地问,“新一期毕业学生?有落雨的吗?”
我一愣,这我还真没看。这资料原本就只是个借口,我拿了属于五番队的那份就赶来了,哪里有看过。
正自愣神间,雏森桃已经从我手上接过了那份文件,竟兀自翻阅了起来,没翻几张就兴奋地叫道:“真的!真的有落雨!”
我有些黑线地看着她,心想这腼腆柔顺的人怎么兴奋起来连规矩都忘了呢?文件这东西队长没在也就罢了,可蓝染明明坐在那里呢,她怎么就自己接过来看了呢?这真不像是雏森桃的个性会做的事,某不是落雨那小子给影响的?
这还不是最要紧的,要紧的是,这份文件本就是个借口,现在给你接了过去,那就表示我传送文件的任务已经完成,那还有啥理由再呆在这里?
正郁闷着,却听蓝染温和地笑问道:“莫三席来的正好,前段时间总队长曾对我提过,要我闲暇时多教导你一些。我其实也没什么可教人的,只是藏书多了些。那里的书架上便放了些,你若想看可以过去挑几本,有什么不懂的地方可以来问我。”
我赶忙应了,忍着笑跑到队长室的书架旁佯装找书。
只听蓝染问道:“雏森君,那些资料里有你的朋友么?”
雏森桃貌似这才反应过来,惶恐地想要道歉,却被蓝染宽和地制止了。
“不碍事,我不介意的。只是,我还有公文要批阅,雏森君也先去工作吧。”
雏森桃这才将公文放到队长的办公桌上,带着那名引路的队员告退了。
屋中只剩我跟蓝染。
在门关上的那一刹那,我回身盈盈一笑,却见蓝染坐在队长办公桌前,笔下不停,似乎在批阅着很重要的文件,只是却换了慵懒的口气道:“也不找个好点的理由来。”
我慢悠悠地坐到他对面去,感慨:“理由啥的都是浮云啊,早知道借书看这理由能在这里呆的时间久一点,我就不必费力打着伞还要护着文件过来了。”
蓝染抬首,将文件推到一边,眉宇间染上淡淡的慵懒,“为调令的事来的?”
我托着下巴笑看他,“嗯,关键不是接受或是拒绝的问题,而是我直觉得这里面一定有些深意在,只是具体的我拿不准,想借蓝染队长强悍的头脑给咱分析分析。”
蓝染唇边勾起似笑非笑的弧度,手臂环抱胸前,慵懒地倚上椅背。
“你自己对这件事的看法呢?什么也没想就过来了?”
我微微一笑,嗔他一眼。他以为我是雏森桃吗?我自然是有些想法的,只是不知想的是否全面,怕到时做事再有个不注意惹出祸来……总之,只是来让他给把把关而已。
我看向窗外劈打的雨滴,“我倒是有些想法,只是不知道是否如我所想的那样阴险。”
“哦?说来听听。”蓝染摘了眼镜,随意地扔在桌上。
我托着腮看雨,阴暗的天空隔着打花的窗户看着更加模糊阴霾。
“我觉得,瀞灵廷眼下的确是缺人的,只是再缺也不至于把我往那位子上推。前两天的任务我很小心地没出头,所以我不觉得这次的调令如同上次一样是个试探。可是这张调令看起来有些奇怪,就算真的缺人不得不用我,那么,你和十四叔还有朽木队长目前都是缺副队的,就算要调也该是把我往副队长的位置上调。不该越级直接升任队长的。”
“我觉得,问题不该出在我身上,这半年我一直都很乖很低调,任务也都是些平常的不值得注意的小任务。如果有什么大的,也就是前几天西流魂街的叛乱了。可那时我没出头,而任务结束后,调令就下来了,我总觉得这里面有些关联。”
我把视线从窗外转向蓝染,“我记得,过年时你曾对我说过瀞灵廷内部的一些事。你说瀞灵廷里有着大贵族、上级贵族、下级贵族和普通出身的队员。护庭廷十三番每个队里都有这种阶级出身不同的队员,所以平日里分帮结派相互摩擦的事常有。当时你说三番队里因为贵族子弟少,所以这种事不常见。可是贵族子弟多的二番队、六番队、八番队、十番队和十三番队这种事就比较常见。其中尤以十番队为重。”
“十番队的辖区在西流魂街三十区到五十五区,而那里有二十个区是丰臣家的属地,所以十番队里丰臣家的子弟最多。虽然瀞灵廷里的实权大多在护廷十三番队的手上,可是贵族沿袭旧制,依旧有着很高的地位和话语权。十番队的队长位置长时间空缺,副队长平日里也不见得压制得住他们,现在连副队长都身故了。现在十番队里,想必已是一潭很深的浑水,这时候瀞灵廷把我这个无根无基没资历没功劳的人调到队长的位子上去……”我冷冷一笑,“如此空降,不知道我会不会死无全尸啊?”
蓝染意味深沉的目光锁着我,听完淡淡一笑,“就这些?”
我瞥他一眼,撅嘴道:“要求真高啊,虽然我没说就这些,可是我来了这么久了,连杯茶也没有耶~”
蓝染看着我,眉宇间淡淡的笑意,懒懒地起身,倒了一杯茶放在我面前。
我笑眯眯地捧起来喝了一口,温热的液体暖了有些阴霾的心,沉郁的茶香让人头脑微微清醒,我叹道:“哎呀,蓝染大人亲自泡的茶耶~”
蓝染沉声一笑,轻斥地睨我一眼,“你啊……”他坐回椅子上,“说吧。”
“嗯。我不知道瀞灵廷发这种升迁调令到底含了什么心意,如果是冲着我来的,我觉得完全没必要。我的能力是特殊了点,可现在还在成长期,尽管我的性子不受约束了些,可也不至于现在就想杀了我吧?如果现在就想杀了我,那理由方法多的是,犯不着这么麻烦;如果不是冲着我来的,那么……会是冲着谁?丰臣家?”
“我记得你说过,志波家没落了以后,丰臣家一直都想补上缺位成为大贵族,而且这一任的家主有些激进。难道是新任的家主做了什么过激的动作,触动了某些比较敏感的神经了?如果是这样,瀞灵廷想要在十番队尽快安排一位队长,打压一下他们的势头倒还是说得通的。”
“可是,这跟我去做队长有什么关系?找也该找个有根基有威望的,否则如何压得住他们呢?”我叹了口气,摊爪,“我的分析到此就卡住了。这一点,我想不通,怎么也想不出合理的解释。”
“哦?在你看来不合理吗?”蓝染沉雅地一笑,抱胸看着我,“嗯。我该称赞下你。我虽跟你提过这些,可你这丫头毕竟在瀞灵廷的时日尚短,这件事能分析到这种程度倒也算聪明。”
“什么叫也算?我这么冰雪聪明的娃怎么到你这里就给降级了呢?”我瞅着他,嘴上不依,眼角却全是笑意。
蓝染低沉一笑,微微阖眸,再抬眼时眸底沉敛的笑意里懒散的缱绻朦胧动人。
我的心不受控制地一跳,却听他慵懒地道:“过来,想不通的地方我剖析给你听。”
真意
过来?我一听这话脸上止不住一烧,心想,这男人,老毛病又犯了。这里可是他的队长室啊。
心里想着,脚却不受控制地挪了过去。
挪到他身边的一瞬,我甚至还没站定,便只觉腰间被顺力一揽一带,惊呼之时已然坐到了蓝染腿上。
颈间与发丝间被浓重灼热的鼻息熨烫着,令人有些失控的烧灼,后背却被轻抚摩挲着,令人安心的抚慰。我被这种矛盾的感受包裹着,不知该如何反应,就只是任由他抱着。屋里粘腻的味道越发浓郁,窗外雨水击打窗户的啪啦声被放大地扰人。
自从年会后,我因为想要收敛性子,不给人落下把柄,几乎不曾来蓝染这里走动。虽然有时他会去浦原的洞穴看我修炼,可是却几乎不曾有过亲密的接触,顶多在我回队舍之前去泡温泉时,他会坐在岸上微微邪肆地看着我,害我瞪他瞪到眼睛快要脱窗他也不肯转过身去……
细细算来,像今日这样亲密的相拥还真是第一次。
被喜欢的人拥着的感觉,真好。只是,美好的事往往不能持续太久,眼下这时间这地点,不是时候。
我挣扎了许久,终于抬手推了推他,轻声唤道:“惣右介……这里,你的队长室……”
他依旧埋在我的颈项里没有动静,就像不曾听到我的低唤一般,就在我以为他不会出声之时,只听他淡淡一哼,抬首倚进椅背之时,眉宇间淡淡的冷傲睥睨,侧首看向淌着雨水的窗户,“聪明的人,看不见不该看见的事。”
我被他眸底的冷意激得一怔,却见他视线转回时眸底已染上淡淡的无奈,轻斥着我道:“你啊,想多抱你一会儿,也不让人尽兴。”
我微微一笑,推他:“好啦,我是真的不能在这里呆太久。所以,你还是快快分析给我听吧。”
蓝染闻言眉峰微挑,漫不经心地瞥着我:“哦?这就是你请教人的态度?”
我一愣,忍不住想要哀嚎:“是你说过来就分析给我听的,我过来了,也给你抱过了,你还想怎样?”
他依旧挑眉,不语。
我忍住想要挠他的冲动,叹了口气,“好吧。顶多我答应你,下次在时间场合都没问题的情况下,让你抱个够,这样可以吗?”
他闻言看了我好一会儿,唇角渐渐噙起高深的笑意:“哦?你确定?”
我心里想着调令的事,始终安不下心来,实在腾不出功夫来揣摩他的心思,催促道:“是是是!确定一定以及肯定!这样行了吧?拜托你快说吧,别吊我胃口了。”
他垂眸一笑,抬眸之时眸底透亮映人,习惯性地挑起我的发丝绕在指间把玩,“好。我可记着你的承诺了。”
我无奈地一叹,这男人,不就是个给他抱的承诺嘛,至于这么愉悦的样子么?话说,男人任性起来,可也真是够人受的。
窗外的雨依旧下着,始终没有要停的势态。
屋里,蓝染终于敛起过多的笑意,回归正题。
“你既然能揣摩的出瀞灵廷大体上的用意,就应该知道,这次的调令不是试探,而是四十六室经于某些考量做出的决定,所以,你没有拒绝的余地,只能选择接受。”
我点了点头,“这点我明白,虽然不甘心这样被人控制着,可是现实如此,也是没办法。只是,为什么这个队长就得我来做?”
“你觉得你根基薄资历浅,所以不合适?”蓝染微微一笑,眸底却意味深沉谋算精细,“你只是从你自身的角度出发,却不知道,以瀞灵廷的视角,你却是合适的人选。”
以瀞灵廷的视角?我不由一愣。狐狸跟我说这事时突然,我心里只是快速地略过之前说的那些考量,却的确没想到要从瀞灵廷的角度看问题。
蓝染却停下只看着我不说话了。我明白,他这是想让我自己思考。
我微微一笑,我也没想过要全然依赖他,他肯点拨我,我就该学着,记着。若有下次,就决计不会在同一个地方卡住思绪。
“嗯……若是之前猜测的正确,瀞灵廷的真意是想找一位队长,借这位队长之手打压一下丰臣家的势头的话,那么,以他们的视角,选择我的理由……我根基薄资历浅这是一定的,上任以后也一定不会被那些眼高于顶的贵族放在眼里。丰臣家的新任家主是个激进派,贵族在瀞灵廷里除了大贵族,其他的实权并不是太多,他若想要让丰臣家成为大贵族的话,掌握更多的实权是不变的硬道理。所以……十番队的队长大位闲置这么久,他又将队里渗透了许多丰臣家的子弟,很明显,他是在处心积虑地谋算那个位置。如果这个时候,那个位置突然被空降的我抢走了,我一定会成为他们的眼中钉!那时,他们一定会打压我,给我脸色看,或者阳奉阴违,背地里搞小动作,给我惹事……”
我边说边想象着这些到了十番队极有可能会遇到的情况,想象着如果真遇到这种情况我会怎么办。
“以我性子,忍得了一时也忍不了太久。我绝不会任人踩在头上欺负,我会反击,会加倍地踩回去!”
蓝染微微点头:“嗯,不错。从资历来讲,深厚老成的反而不好。那样的人呆在瀞灵廷里久了,深谙贵族门阀之争,不见得会淌这潭浑水。你不仅资历浅,而且年纪尚小,所谓初生牛犊不怕虎,血气方刚,不会像其他人一样畏惧贵族的特权。你做这个队长反而容易如瀞灵廷所愿。”
“可是,正因为我的不深谙,万一争斗之时手段重了,打压得狠了呢?”我越想越是心底发寒,天空忽的降下一道闪电,惊得我脊背发冷,“我怎么觉得这是一场蚌埠相争渔翁得利一石二鸟的阴险诡计呢?”
蓝染闻言眉峰微挑,笑着抚上我的脸颊,“真是不错,我只点拨了你一句,竟连这点都想到了么?”
得了他的夸奖,这次我可一点也笑不出来,拍开他的手,瞪他:“拜托,这事很好笑吗?你能不能有点紧张感?能不能不要总这么从容?”
我试图从蓝染腿上下来,挪了挪却没能挪动,他将我揽得很紧。挣扎了一会儿,我终于放弃,愤愤地道:“等着瞧好了,本姑娘不会让他们如愿的!”
“那可不行。瀞灵廷将你放在那个位置上,本就是想让你打压丰臣家的势头的。你若一点动作都没,会惹他们不快的。事情要做,只是要学会把握分寸。”蓝染慵懒地一笑,“你可知丰臣家激进的动作也不是这一两年了,为何这次瀞灵廷才下定决心出手吗?”
我闻言不由苦笑:“怎么?还有什么吗?这些已经够复杂的了。”
蓝染淡淡一哼:“也不是什么高明的手段,说起来很蠢。前几日西流魂街的叛乱事实上没有表面上那么简单。整个辖区的大规模暴动你认为会是那些平日里连受欺压都不敢吱声的居民敢做的吗?这里面必定有一双手在推动着,就算十番队的副队长不意外身故,那样大规模的暴动之下,至少也得落个能力不足管理不善的罪名,到时候队长位置的补充问题就又会被推上桌面了。”
“丰臣家主这次有些弄巧成拙了。那日被你们使计绑出来的组织者里大抵有丰臣家的暗线,那些人在被带回邢军部的晚上就都死在了牢里,碎蜂为此甚为恼火。”
“哦。”我眯眼一笑,“是做过头了呀。好歹给邢军的人审一审嘛,这么急着灭口,不是摆明了打邢军部的脸吗?惹上了二番队的那位恐怕以后的日子难过了呀。”我耸耸肩,这点我是很有体会的,自从碎蜂认定我是危险人物后,我的日子就没安生过。
“唉,原以为我会在三席官的位置上摸鱼摸很久呢,现在真有些舍不得。那日子,还真逍遥来着。”
我微微一叹,蓝染却拥着我笑问道:“知道上任后该怎么做么?”
“你都点拨到这种程度了,我哪能说不知道啊。基本上,动作不能大也小不得,可以先打压一些党羽,只是要挑着无关痛痒的打,一方面做做样子给瀞灵廷看,一方面也不至于把丰臣家打疼了。再具体的现在就说不准了,只能到时看局势再说了。”
“嗯。”蓝染满意地笑看我,“十番队的水对你来说是有些浑的,把握不好的时候别急着动手,可以多思考一些,再拿不准,可以来问我。”
我看着蓝染眉宇间的从容优雅不禁有些出神。这件事由一场叛乱而起,却不想背后竟隐藏着这样复杂难测的因由和意图,我几经思考也想不到如此全面,可这样的事在这男人眼里却如此透亮如此信手拈来。他的深沉难测令人敬畏,瀞灵廷被这样的人惦记上,还真是件挺悲剧的事。
我淡淡地笑着,蓝染却挑眉笑问我:“想什么呢,这么出神?”
“没什么。只是在想,下次若是要来,要找个什么合适的理由呢?总不能还是送文件或是借书吧?”我瞅着他,忍不住调侃,“哦,知道了。这次我可以带两本书回去,下次的借口是还书。”
蓝染低沉一笑,笑意却有些深:“不。下次你可以在合适的时间到合适的地点找我。”
我深吸一口气,终于仰头哀嚎。为啥我会突然觉得刚才答应他是个错误的决定呢?被这男人给惦记上只怕不是啥好受的事。
我拍开他,坚持从他腿上跳了下来。真是的,反正都答应他下次给他抱,这次就不能让他抱得太久太'炫'舒'书'服'网',否则我会觉得我很吃亏。
临走之时为了不惹人猜疑,我当真从蓝染的书架上挑了两本书,挑的时候专门拿那种年代久远疑似绝版的,心里得意地想,珍藏版啊,不知道是不是蓝染的心肝?是的话那就绝对不还了,不让他疼一疼,我吃的这亏咋补回来呢?
我心情很好地回了三番队,告诉狐狸调令的事情我接受了。
瀞灵廷的动作很快,盖着我印章的调令同意书一提交上去,总队长室里就立刻发来了批复。
三日后,双极丘后的山林中,进行队长测试。
测试(上)
三日后的清晨,队长测试在双极丘后的山林中进行。我跟着狐狸地从队里出来,远远地看到林中罩起了巨大深沉的黑色结界。隔着齐整的队舍远眺而去,灵压逼散,无形的压迫令空气有些凝结的沉。路上聚集了许多观看的队员,各种各样的目光送着我和狐狸往双极丘的后山上走,一路吵嚷,却没人敢跟过来。这是瀞灵廷的规矩,由两位队长负责监督的测试,普通队员是不允许观看的。
走近了才发现,原来结界是透明的,由于林中古树茂密遮天蔽日,远观之下才看成了黑色。外面宽阔的平地上已经有几位队长在等了。
我抬眼一看,不由一愣。京乐、浮竹和卯之花在这里我倒是不觉得意外,可是,蓝染也在。按照瀞灵廷的规矩,他们与我的交情好,是不能参与测试的。可他们昨天就说会来现场关照一下,而卯之花答应来现场处理一下可能会出现的伤。
这些都不谈,可是蓝染除了焰火会那次,平时与我在公开场合接触很少。在众人眼里我们的关系并不算热络,虽然刚入队时因醉酒的事有过一段谣言,可没多久就不攻自破了。
我心中有些担心,虽然队长测试是有些危险的,可是这种时候,他不该来的。
狐狸热络地跟浮竹打着招呼,京乐走了过来,一见我就回头招呼蓝染道:“哎呀,惣右介真是迂腐,不就是个谣言吗?还是去年时候的,现在都淡了,还这么避嫌!”
蓝染温雅一笑:“京乐前辈说笑了,我这不是来了么。”
京乐瞥他一眼:“要不是我拉着你,你能来么?”
我听着他俩的对话,心底了悟,不由垂眸浅笑。蓝染这男人,做事还真是麻烦,来看个队长测试,还弄这么多弯弯绕绕。依我的猜测,京乐八成是被他给算计进去了。他想来,还想找个合适的理由,也不知用了什么手段,就借京乐之手理所当然地实现了。
我悬着的心总算放下,早该知道不必担心的,这男人做事一向深思熟虑,哪会给人留下把柄?
正想着,只听浮竹道:“啊,总队长来了。”
我回头看去,山坡上山本元柳斋缓缓走了过来,身后还带着三个人。
狛村、碎蜂和朽木白哉。
京乐扶了扶帽檐,故作远眺道:“咦?真奇怪啊。怎么不见更木队长呢?这种热闹他不可能不凑的啊,我还以为他会和你们一起来呢。”
碎蜂哼道:“他嫌我们走得太慢,先行一步了。怎么?还没来?”
“啊,没见到啊。”京乐一笑,语气却丝毫不惊讶。
我立在一旁,有些黑线地想,剑八的路痴还真是严重啊。
正想着,只听山本老头咳嗽道:“好了!今天是什么日子你们不知道么?队长测试的严肃气氛全被你们破坏了!你们就不能给我认真点!”
训示完京乐等人又将目光转向我,问道:“准备好了么?”
我微微一笑,心想没有选择余地的事还谈什么准备?只是不知是谁负责对我的测试?我只知道,待会儿会有四名队长带着我进入结界,其中两人负责测试,另两人负责现场见证。看这样子,这四人一定就是山本老头、狛村、碎蜂和大白。山本老头是总队长,他应该只是见证人,剩下的三人我有些拿不准。说实话,我不想被樱花散,不想被毒针扎,更不想被爱犬人士追打。
正当天马行空的时候,山本元柳斋脸色一肃,以极其正式的口吻宣布:“我宣布,今天将在此进行护廷十三番之十番队队长测试。受试者三番队三席官莫无颜,测试者一番队队长兼护廷十三番队总队长山本元柳斋,二番队队长兼邢军军团长碎蜂。见证者六番队队长朽木白哉,七番队队长狛村左阵。”
“山老头,这是不是太苛刻了呀。”京乐压低帽檐,“怎么说呢,瀞灵廷历史上恐怕还没有接受过总队长和邢军军团长共同测试的队长吧?怎么说小颜这年纪……你们真的打算让她通过吗?”
“春水!”山本元柳斋低喝,“这是中央四十六室的决定!”
“哼!这跟年龄有何关系?”碎蜂也冷哼道,“自然系的王者能力,这种测试程度也是应该的。”
京乐和浮竹对视一眼,两人皆眉头微蹙。
我见气氛有些不妙,赶紧笑着开口道:“春水大叔。谢谢你们的关照。我既然接受了队长调令,无论测试由哪位队长进行,我都没有意见。”
测试的分配问题虽然超出我的预料,可也由不得我。我相信四十六室的这个决定自然是隐含了想要了解敕天能力的谋划,可是从另一方面讲,虽然接受山本老头和碎蜂两人的测试难度会很大甚至会有些危险,可是,万一我通过了,十番队里人会多少对我有些顾忌。毕竟通过了总队长和邢军司令官大人的测试而上任队长,总是要给些面子的。
当我跟着山本老头四人进入结界之时,身后隐隐能感觉得到一道深锁的视线,令人说不出的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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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界内古木参天而立,仰头望去枝藤遮蔽天日,加之外层灵罩的限制,虽然场地宽阔,可依旧令人觉得有些压抑。我回头看了看来路,已经看不到外面的人了。
我随着山本老头、碎蜂、朽木和狛村走了段路程,入到树林深处才停下。按照山本老头的意思,先由碎蜂测试我的身手,而他则和大白、狛村三人纷纷立上葱郁高耸的树木顶端俯视战况。
碎蜂对我一直抱有很强的警戒心,一经站定立刻摩拳擦掌起来:“哼!听闻你的白打在三番队所向披靡,今天我就让你见识下真正的白打!”
话音即落之际,耳边忽起一道疾风,碎蜂精瘦的身影已在眼前。
我不敢怠慢,闪身躲避之时心中疾思,此战明显是该赢的,不赢不足以昭显敕天身为创世之刀的实力。只是,赢也有赢的策略,要战多久才能赢,战到何种程度才能赢?这些资料日后一定会被中央四十六室所查,我要掌握个安全的尺度。
“你的白打就这种程度?”碎蜂眯眼拳脚细密如雨,泼风般无处不在,语气中却透着恼怒,她该是看出我在犹豫,因而有些恼了,“可恶!竟敢看不起我!市丸银那种男人教出来的好部下!今天我就教训你,让你知道什么叫做尊重对手!”
话音未落,一道狠厉的拳风直逼向面门,碎裂荒开之势。我眸色一寒,屈指疾按那拳下脉门,借力引挤,将她推了出去。
眼见着碎蜂被击出数十步,我微微蹙眉,心里怒意微生:“碎蜂队长,我明白在你眼里我一直是个来路不明的危险人物,这是你的职责所在,我不怪你。只是,你我之间的事请不要牵扯上别人。我这人本性如此,生来就这样,死了也改不了。这跟银叔叔没有关系!这场比试,你若想打,我全力奉陪就是了!”
“哼!你倒护着他!”
“护着自己的队长没错吧?难道你很讨厌自己以前的队长?”我冷冷一笑,这是碎蜂的心病,此时尚无解,用来乱她的心绪是再好不过的。(文-人-书-屋-W-R-S-H-U)
“你的话太多了!”碎蜂果然大怒,灵压骤起,四周树枝根根齐断,哗啦啦地打着卷儿刀片般地绞杀过来。
“我一向不爱打架时废话的,可是被人逼迫时也不介意边打边聊的。”打架时爱玩心理战那是蓝染的强项,我可不好此道。这不是被她恼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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