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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神之笑倾君心-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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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是今夜憋屈久了,总是被人堵着,心中的不爽似乎快要溃堤。我精通又怎样?这是给我办的宴会,难不成我还得弹琴唱曲给你们提供娱乐?凭啥?咱是那花楼里的谁谁谁么?
我微微挑眉,刚要开口。
却听得旁边市丸银笑得好生灿烂:“啊拉~蓝染队长看人的眼光一向准哪!既然蓝染队长这么说了,那就一定是了。小吉良,出去找把琴来~”
找!找你家的叉叉圈圈!
我缓缓地转过头去,缓缓地用眼光对市丸银表示了最深切的关照,随后忽的笑了起来。
这一笑来得突然,刚要走出门口的吉良停下来回头看我,我借此机会对他笑道:“吉良兄,麻烦取一把七弦瑶琴来,少一根弦我不弹。”
“瑶琴?那是东土的琴,这里不好找。”吉良一脸为难,“三弦琴不可以么?”
“不可以。少一根都不行,少四根的你可以直接劈了当柴。”我变着法地讽刺日本的三弦琴,脸上却笑得真诚灿烂。其实只有我自己心里清楚,我只是不会谈日本的三弦琴而已。
吉良为难地看我一眼,终是不发一言地关门出去了。我心知他没明说找不到,就代表多半能找到,毕竟静灵庭历世沧桑,不可能连把瑶琴都没有,充其量只是没有传统的三弦琴那么随处都有罢了。
“美人儿会弹奏七弦瑶琴?”京乐转头地看我,“也对,美人儿的名字听起来似乎是东土人士,东土人士在尸魂界可是不多的。”
我但笑不语,算是默认。心中盘算着,今夜形势逼人,不得不弹,但,却也不能白弹。
心思百转间,我站起身来,在众人不解的目光中含笑举步,按席间座位亲自一一把盏,斟过一旬,回到坐上,举盏笑道:“诸位大人,莫无颜区区新人,今晚得诸位亲临表贺,甚为惶恐,区区把盏,略表敬意,还请诸位大人不要嫌弃。”
众队长副队席官闻言皆一笑尽饮,多宽和谈笑之词,剑八喝得最无聊,京乐喝得最痛快,浮竹喝得最温纯,市丸银喝得最灿烂,蓝染喝得最意味不明。
我将他们的反应一一看在眼里,却不吱声,只看着众人都一饮而尽,才放下杯盏笑道:“多谢诸位大人不弃。无颜新入队,好些规矩不太懂,此间正有一疑,不知该问不该问。”
“美人儿有什么疑问尽管问就是,我们今夜来的这些人,都是些平日爱走动,好说话的,你尽管问。”
我笑看一眼京乐,等得就是你这句话!
“也不是什么大事,今夜劳烦诸位亲临为我举办的庆贺宴,按理我弹弹琴唱唱曲,以娱众心也是该当的。只是……”我瞟了他们一眼,“只是不知是否历来,都有这个规矩?”
众人齐齐一愣,我又笑道:“在我们祖国,平日贺宴有个规矩,赴宴礼贺者多备贺礼,受贺者则席间敬酒以示感谢。无颜来此时日不长,好多规矩没太弄明白,想来尸魂界异地他乡,规矩有所不同也是常理。”
话说完,我眨着纯洁的眼睛看他们。
不知过了多久,京乐率先一声大笑,指着市丸银道:“都是你,逼着她弹琴唱曲,惹得她不乐意了,才绕了这么多弯子来跟我们要补偿呢。”
众人齐皆笑了起来,市丸银眯着狭长的眼睛看我,“啊啦啊拉~小颜妹妹,诸位队长们肯来祝贺已经是给你面子了哪。”
“是呀。”我同意地点头,很无辜地道,“为了表示感谢,我敬酒了呀。”我敬酒了,我感谢过你们的到来了,那你们作为祝贺者的贺礼呢?贺礼呢!
市丸银难得嘴角一抽,众人笑得更凶。
其间一道沉雅的笑意甚是出耳,我抬眼望去,正对上蓝染深沉的眼睛。
他温雅不改,笑道:“说来确是我们的疏忽,莫说是一份贺礼,便是双份,回头也一定送来。”
“那敢情好!”我毫不客气地一笑,心中无比痛快地挑眉笑看蓝染,挑他话里的便宜,“蓝染队长,这可是你说的,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就双份!”
屋子里明显一静,不稍时,爆笑四起,众人大多笑着摇头,京乐浮竹卯之花等人皆表示明日一定会送上双份贺礼。
我眉开眼笑地应了,听说静灵庭的队长薪水颇高,可是到了席官那里却没剩多少,为了未来的日子着想,多充实下腰包总是没坏处的。
************
贺礼之事告一段落,吉良却还没回来,众人便边喝酒边扯皮。我也便随着缩回座位里一盏接一盏喝着。
诗词歌赋,琴棋书画,这些都是前世他教我的。他喜爱这些,我从小便拼了心思去学,怎奈这一身的诗歌今后又为谁而吟?红尘似毒,喝到肚里心都染了毒,红颜未老,发却已如雪。
我独自饮着盏中清酒,前生情殇今世心锁,只觉已无力再爱,只愿今生平稳安乐,随性悠闲。突然想起罗隐的那首《自谴》,不知为何,像是着了魔般,低低地吟了起来:
“得即高歌失即休,多愁多恨亦悠悠。
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来明日愁。”
我望着盏中的清酒,那里映着的不知是谁,眸中竟含着百千人世沧桑,扯出一丝苦笑,端起酒盏,将那酒一饮而尽。
“好诗!”
不知是谁忽的一声高喊,我蓦然回神,竟觉得恍如隔世。
抬头看去,喧闹不知何时止了住,一屋子的目光全聚在我身上。我这才反应过来发生了何事,方才神伤间,竟不觉地念了首饮酒诗来。霎时窘迫地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心想今天真是个风中凌乱的日子。
“好个‘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来明日愁’。没想到美人儿竟有如此才情!这酒喝了大半,我才知道原来今夜多了个酒友!”京乐大笑道。
“京乐队长见笑了。”我尴尬地一笑。看了看银,见他勾起嘴角笑得戏谑,看了看浮竹,见他眼中赞叹之色浓厚,再看看蓝染,他神色隐在镜片之后,意味不明。其他人就更不用说了。
我满脑的黑线,刚想说这诗不是我作的,你们要佩服佩服罗隐去,门却在此时拉开了。
吉良开门进了屋,手中抱着一把古雅旖旎的红木瑶琴。
既然收了礼,唱曲这种是就乐得只当是酒足饭饱顺道KV了。
我盘膝而坐,将琴抱来置于腿上,随手拨弄了一串琴音,屋中静了下来。音生心动,歌声轻起,声音清澈如泉,清灵浮动,不参一丝杂质。
我有花一朵,种在我心中,含苞待放意幽幽。
朝朝与暮暮,我切切的等候,有心的人来入梦。
女人花,摇曳在红尘中。
女人花,随风轻轻摆动。
只盼望有一双温柔手,能抚慰我内心的寂寞。
我有花一朵,花香满枝头,谁来真心寻芳踪。
花开不多时,堪折直须折,女人如花花似梦。
本想唱段欢快的曲子,怎奈今夜心情欠佳,指尖触及琴弦便拨弄出感伤缠绵之音来。前世最爱梅艳芳的《女人花》,每每吟唱,总觉心有所感,像是在诉说着某些故事。一个情字;误尽世间多少痴男怨女。
我有花一朵,长在我心中,真情真爱无人懂。
遍地的苇草已占满了山坡,孤芳自赏最心痛。
女人花,摇曳在红尘中。
女人花,随风轻轻摆动。
只盼望有一双温柔手,能抚慰我内心的寂寞。
女人花,摇曳在红尘中。
女人花,随风轻轻摆动。
若是你闻过了花香浓,别问我花儿是为谁红。
我借着酒劲,轻笑着抚琴而歌。就算这低低吟吟的曲子再哀愁,我也还是要笑!今夜的歌是仪式,过了今夜,我再不去碰那红尘潭里的毒。纵情戏情绝不交付一颗真心,从此再没有前生的莫颜,有的只是莫无颜。
爱过知情重,醉过知酒浓。
花开花谢终是空。
缘份不停留,像春风来又走。
女人如花花似梦。
我下意识地抬眼去看蓝染,想在他身上寻找着那伤我的影子。我只想告诉那影子,我走了,从此再不回来。你再也、再也找不回我。
缘份不停留,像春风来又走。
女人如花花似梦。
女人如花花似梦……
我静静地与蓝染对视,在他眼中寻找那温柔的影子,我微笑,最后一束琴音从指尖滑落,歌已完,声已绝,泪已干,红尘已入土。别了,今夜让我完整地走出那前生。
屋中无人出声,我知道他们沉浸在这绝美的歌声中,我微笑着为自己斟上一盏清酒,一饮而尽。
酒盏放下之时,忽的有些头晕,想将膝上的琴放好,却身子摇晃了下,心中暗叫糟糕,今夜真是喝多了,看来要出糗。
摔倒出糗的事却没发生,两只胳膊被人迅疾地抓住,我向两边看了下,竟是离着最近的京乐和银。
醉酒
我笑了笑,他们看我坐好,便将我放了开,我向银看去,醉眼迷离地笑嗔道:“真是怪了,若是春水大叔也就算了,怎么你这只银毛狐狸也知道怜香惜玉了?”
我想我是醉了,我是真的醉了,我本就酒量不高,今夜心绪不佳,不觉中便喝多了。
我只笑看着银,管不得屋中众人的眼神。
“你叫我什么?”银的表情我已经看得不太清了,他的话我倒是还能听清一点。
“银毛狐狸!怎么?你不喜欢?”我眯着眼笑他,舌头都在打结,“嗯……那就换个……柿子、丸子、银子,银叔叔,随便你选!”
市丸银的脸在我面前越发模糊,只听到旁边浮竹轻笑道:“看来莫姑娘有些醉意了。”
“十四叔,我没醉!”我冲着浮竹笑,“这是意醉,你的,明白?不明白去问问春水大叔。”
我没听到浮竹的回答,只是听到其他人的笑声,我转眼向蓝染看去,见他温雅地笑着,顿时一阵厌恶,细眉微蹙,怒光粼粼,微斥道:“你丫闭嘴!不许笑!”
我从矮桌前站了起来,摇摇晃晃地朝蓝染走了过去,在他旁边坐了下来:“这笑一点都不适合你,害我无端看了难受……”
“……莫三席,你真的醉了。”我听到蓝染低沉的声音。
“都说了没醉。”我摇摇晃晃抱上他的胳膊,把脸埋了进去,磨蹭着找了个'炫'舒'书'服'网'的位置,倚了上去,感觉他身体有一瞬的僵硬,不满地嘟囔道:“不要这么僵,给人靠一下又怎样,小气!”
我只觉得头越来越沉,眼睛越来越睁不开,旁边的声音已经完全听不到了,脑子大概还能记住自己嘴里在说些什么:“大叔,大叔……你笑得好假,真的,比银叔叔还假……”我一只手顺着他的胳膊向下摸索着,找到蓝染的手,将自己的手放到他的掌心,与他十指相扣,闭上眼睛喃喃道,“不过你的声音倒是好听,以前总是孤单一人,夜里总要听着速水奖大叔的DRAMA才睡得着……”我轻轻地笑了下,觉得脑子越来越沉,意识也越来越模糊,“蓝染大叔,我,今晚最怕见的人就是你了……谁让你害我一看到就想起好多事……要是你把那毛病改了,我以后就经常去找你玩……”我的声音弱了下去,终于敌不过强势的酒劲,偎着他的胳膊,沉沉的睡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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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生若梦,宿醉梦醒的感觉,恍若隔世。
我躺在榻上,眼睛迷离得没有焦距,怔怔地望着天花板,脑中空白一片。有那么一瞬,竟然不知道自己是谁,身在何处,是生是死,甚至分不清此时是现实还是梦境。突然觉得有些吵闹,头低低沉沉的,依旧没有办法思考。
“砰!”
一声巨响,有人走到我跟前,是个女孩子,扎着马尾辫,水灵的眼睛,可爱剔透的脸蛋儿,看上去异常得惹人怜爱,只是脸上透着惊慌,一身黑色的死霸装。
死霸装……
我蓦然惊醒,猛地翻身坐了起来。
“好痛……”我痛苦地蹙眉,混账!这么痛,肯定不是在做梦!头痛欲裂的感觉让我顿时清醒不少,记忆如潮,一股脑儿地涌入脑中。昨夜,好像有什么庆贺晚宴,然后……好像喝了很多酒,还作诗唱曲儿来着,然后……我仔细地在记忆中搜索着,一个画面突然闪过脑海,我“啊”地一声惊叫了出来。
“莫大人!您没事吧?”
没事。怎么会没事!事情大条了!
都说醉酒惹事,果真不假。我向来酒量不高,前世总能把握得好,不曾醉得人事不知,怎的昨夜就……而且,我发起酒疯来,怎么会是那样的?
我抚额哀悼逝去的形象,听得旁边那人又关切地问我,这才抬头问道:“……你是?”
“我是西川铃,是莫大人率领的一班的队员。莫大人,您没事吧?”她的介绍很简单,介绍完了又担心地看着我。
我此时完全清醒了过来,昨夜的事也记起了七八分,只是有些头痛,便笑了笑道:“我没事,外面发生什么事了?这么吵。”
“啊!对了!”她被我一问,才突然叫道,“莫大人,刚刚接到命令,西流魂街第38区受到虚的攻击!队长命令五席以上席官各自带领各班,前往剿灭!所以,我才……”她话说到一半停下了,为难地看着还坐在榻上的我。
“知道了。”我打断她的吱唔,知道她在为难什么,想来是我酒醉未醒,她才被派了叫我的。看了看四周,确定这是我的房间,再看看身上,不知何时换上了一身白色的睡装,昨夜我睡着后发生的事情,已经完全没印象了,也知道现在不是追问的时候。
“不必担心,我这就过去。”我快速起身,忍着头痛换好衣装。铃已为我准备好了洗漱用品,快速地收拾了一番,我带着她出了门。
随我而行的,是三番队一班的十名队员。路上,西川铃说了些大概情况,我才知道此时居然已过了下午两点,接到任务时我还未醒酒,吉良便带着四席五席以及三个班,先一步出发了,是市丸银派了她来房里唤我的。
我禁不住打了个冷颤,头愈发地痛了起来,让人醉酒的次日便出任务,算你们狠!
我来到这时空才一年,对流魂街的划分还不清楚,一路上要靠其他队员来带路。这些队员里只有西川铃是女生,其他都是男队员。他们看我的眼神带着浓厚的质疑,对我的尊敬也只流于表面。
我苦笑,在真央一年就毕了业,入队第二天就因醉酒而睡到下午的三席官,任谁都没办法信任吧?
今天的任务若是不成功,以后难以服众的日子就怕是难熬了。
第38区被袭击的地方是一处茂密的树林。远远地便听到阵阵的惨叫声,虚的灵压已经蔓延到了林区外围,未走近就已经可以预见数量可观。我带着队员在林区外停了下来。
“莫大人,我们该如何行动?”一名男队员在身旁问我,声音听起来有些耳熟。
我转头看见,顿时一愣。这红发纹身痞子气的家伙……不是恋次君么?
他他他竟然也在三番队?还只是一班一只小小队员?
我有些黑线,他是怎么混的?吉良都升上副队长半年了,雏森桃也在五番队里位列三席了,这位咋还在此徘徊呢?不是最少也该是十一番队的六席官大人了么?
这世界,真是不太一样呢……
许是我的注视引起了恋次的不满,他有些燥气地再问了我一遍,我听他那声大人叫得实在勉强,只挑眉看他一眼,先把帐记下了。以后有机会,把他送到冰白菜那里,冻他个体无完肤千年不化。
虚出现的方位是不定的,也不知吉良他们的具体位置和伤亡情况,只能向虚的灵压最强的那边行进,也就是我听到惨叫的那方。
“恋次。”我凝神注视林中深处,唤他。
“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他不善的语气里有些惊讶。
“我能掐会算。”随口胡诌了一句,我回头将十人的一班队伍分成两个小队,分别由恋次和西川铃负责。我带着他们往树林深处走去,路上对他们吩咐着安排。
“一会儿到了那处,恋次的小队负责支援同伴;铃的小队负责救援伤者。”从虚的灵压强度和那些惨叫声来看,死伤一定不少,“另外,铃记住班里的每位队员,任务完成后清点人数,无论伤亡与否,都要把名单报给我!”
“是!莫大人!”我听着他们的回答,懒得计较他们的语气表情,反正日后日子多的是,现在的形势不适合找茬,日后算账的话,还可以带上利息。我最喜欢利息这东西了。
一行人在林中快速穿梭着,冷风吹过面颊,带着浓浓的血腥气,我愈发地觉得头痛欲裂,几次都觉得气血翻涌,恶心欲吐的感觉一次比一次凶猛。
啧!宿醉真折磨人!
疾行间伸手在身上的几处穴道点了几下,将那翻涌的气血给硬生生地强压了下去,身体有些好转,我刚深吸一口气,忽觉一道凛冽的灵压逼了过来,抬眼间竟见从树丛中伸出几只触手,冲我们一行人刺了过来。
“小心!”腰间斩魄刀瞬时出鞘,刀花一闪,几只触手应声而落。我转头间正见那触手如刺般朝西川铃呼啸而去,惊喊之时已然来不及,那触手倏地从西川铃的右肩刺了出去,血肉被刺穿的声音刺激耳鼓,触手带着她在空中呼甩了几下,猛抛到一棵粗树上,拔出时,血如泉涌般喷溅了出来。午后的暖风袭过,一阵温热的腥气。
“莫大人!你看那触手!”一旁恋次边砍着边朝我大喊。
我闻言望去,竟见那些已然断掉的触手然又长了出来。啧!再生能力!怪不得远远地就听到凄厉的惨叫声,这虚还当真棘手!
“这虚到底是什么东西?!只能看到触手却看不到本体!”
“妈的!要砍头啊砍头!只杀触手根本杀不完!”
“说的倒容易!这虚被树林挡住了,看不到本体!我们被这些触手逼得寸步难行,怎么找本体!”
我听着队员们边砍边骂的声音,心思急转。没错!要找到本体就必须躲过这些触手,要躲过这些触手……也许有个办法可以试一下!
有了主意后,我瞬步转到西川铃身边,见她已经晕了过去,右肩处血如泉涌,当即在她肩膀处找准穴位,将灵力凝于指尖,点穴止血。这是在真央时想出的办法,将灵力凝于指上,会比普通的点穴更有效果。见西川铃的血止住后,我向远处喊了两个队员来。
“你们两人在此负责保护她!”
“莫大人!已经人手不够了,你还……”那两人明显对我的决定不满,刚要说什么,我冷冷地朝他们暼去,那二人震惊之下,要出口的话僵在嘴边。
我站起身来,凌厉地扫视了下四周,恋次正带着六个人拼死地砍着那些不断长出的触角,我们此时四周都是粗树丛,阵阵的惨叫声被隐没在高大的树丛间。我冷笑一声,将斩魄刀重新入鞘,静静地站立。
“你在做什么!”恋次从远处火大地吼道。
我不理他,调整好呼吸,努力将灵压压制到最低点,抬脚朝着那些触角攻击的方向走了过去,不出所料,那些触角只是猛力地攻击着恋次等人,却对我的存在丝毫不觉。
我冷冷一笑,看来我的猜测是对的。
方才我就在想,为何我们看不到这只虚的本体,而它却像是能看到我们般,如此准确地从远处发动攻击。其实答案只有一个——灵压!只要将灵压降到最低点,它察觉不到我的存在自然就不会攻击。接下来要做的,就是顺着触角的方向找到它们的源头!那处源头,就一定有它的本体!
我一步一步地向前走着,沿路都能看到一些死伤的队员,渐渐地,恋次等人被甩到了身后,视野慢慢开阔起来,眼前出现了一片空地。刚走进去,血腥味就扑面而来,我扫了一眼地上,那里倒了七八个人,但我没办法确定他们的死活,因为那只虚的本体就在离我仅二十米的地方,发出“嘿嘿嘿嘿”地恐怖笑声。
我身上顿时泛起一层鸡皮疙瘩,抬眼看去,那虚形似蜘蛛,不同的是,它的触角围着身体长了好多圈,像个刺儿球,怪不得攻击我们的时候,其他地方也能听到惨叫声,原来是个可以全方位攻击。
“啧!本姑娘讨厌长着很多脚的虫子!”我嫌恶地看了那虚一眼,五脏六腑的恶心感又泛了上来。
虚血红的眼睛瞪着我,声音尖刺得比鬼哭狼嚎还难听:“臭丫头!你说什么?有本事走到这里来,老子本想好好称赞你的。现在你自己找死,就别怪老子了!”那虚尖啸着,将一只触角上卷着的人给抛了出去,那人在地上滚了一滚,我眼神扫过去,心下一惊,修兵!
“修兵,你没事吧?”我远远地喊了一句,想确定他是不是还活着。
他身子微微动了下,趴在地上,费力地抬起头来看着我:“……你……快走!敌人太强了……”
“你伤太重,不要说话。”我打断他,向他投去安慰性地笑颜,又转而看向那只虚。“这里交给我吧。”
那虚笑了起来,笑声有如锐利的尖啸,“臭丫头,就凭你?你以为有本事走到这里,就有本事杀了本大爷?你看看地上,看看你的同伴!五十年来你们死神见到本大爷通通都是这个凄惨的下场!还没有人能把老子怎样,你这黄毛丫头少做白日梦!”
我冷笑一声,地上的情况我当然看到了,看那虚嚣张的样子,真是忍不住想要打击它一下,“喂!这位蜘蛛与刺猬的混合体先生,你不觉得你这副尊荣有损虚家族的族容吗?有没有想过,这么多年没人杀掉你可能就是因为先生你的长相太过太惨不忍睹?”
我一进来就发现了,地上倒着的人身上都被扎成了数个洞,这就说明,他们攻击时跃起地太早,还没到那虚跟前儿就在空中被当成了靶子!这虚的灵压感知能力很强,若攻击它的时候让自己的灵压太盛,便很容易受到攻击,它的触手多达几百条,若自身灵压太盛要躲过它的攻击自然不容易。
我摇了摇头,不禁感慨,为何这些地上的死神知道隐藏灵压找到它,就不知道要隐藏灵压才能杀掉它呢?
那虚果然被我激怒了,这下再也不迟疑,发动正对着我的几十只触角向我疾刺了来,我集中心神将灵压压制到最低,如此便能感知到周围所有的灵压,强度、流动,都可以一点不落的掌握,然后便能够读出每只触角的灵压流动,以它们的强度和流动来预测攻击路线,然后,便可以利用瞬步提前躲过!
“咦咦?!为什么!为什么会打不中?!”那虚发出的惊讶声。暴怒之下将四面八方的触角全都收了回来,一波接一波地猛刺过来,地上转瞬间被刺出百千洞孔,泥块横飞!
“……你、你在攻击的瞬间就已经开始躲避了吗?不、不可能!”虚鬼号的声音中有一丝恐惧,“不可能的!你、你的灵压感知能力不可能这么强的!”
我笑着前行,丝毫不觉得恐惧,当一路顺利到达那虚的跟前时,我看到它不可思议的眼神,以及那血红的目光中带着地一丝恐惧。
我笑得更加灿烂,拔刀,跃起,劈下!
“往生吧,虚先生。长得丑不是罪过,但是长得丑还出来恶心我就足以构成死罪了!”语毕,收刀,转身。再也不想再看它半眼,对它临死前的哀号也充耳不闻,我冲着修兵嫣然一笑,然后便风风火火地冲到一棵树下,大吐了起来。
MD!以后再也不要喝醉了!
生病
我从昨夜到现在一直没有吃过东西,从队里出发前只喝了杯温茶,并没什么可吐的。扶着树吐了半天,也只是开始时吐了些酸水儿,后来就只是干吐了。好半会儿,才感觉好些,便又在身上的几处穴位上点了几下。
这时,一声轻佻悠闲的笑声从身后的林中传了来,带着懒散的腔调道:“哦呀哦呀~居然连始解都不用哪!看来我队里还真是来了个了不起的孩子哪!”
我猛地转身,见银慢悠悠地走了出来,身后跟着吉良和十几名队员。我顿时气不打一处来,皱着眉头直接倚上后面的树身,白眼瞪着他讽道:“你来的可真是时候!”
事儿完了,你也来了,可真会挑时间!
银嘴角扬了一个漂亮的弧度,道:“啊拉~本来想要来救援的,可是我和小吉良这边也碰到了棘手的虚呢。不过看来我过于担心了,即便没有我的救援,小颜也能自己解决哪!所以我才说你是个了不起的孩子。”
胡扯!谁信你!五十多年没出现的虚居然出现了,还在我入队的第二天,世上的事可真巧啊。我摆明不信地白了他一眼,心中有数,却不道破,只接着他的话茬道:“随便夸奖两句谁不会?我不缺精神奖励,你要是真觉得姑娘我了不起的话,不如来点物质奖励吧。改天请我吃大餐如何?”
“啊拉~小颜还想要吃大餐哪?难道昨夜的庆贺酒还没喝够?”银看着我戏谑地笑。
被他一提,我才又想起昨夜醉酒的糊涂事,直觉地若是不想办法把这事给抹过去,或许这很有可能会成为狐狸这厮一辈子的笑料!
不过,我向来不会对着一个于己不利的话题,还傻兮兮地跟着别人的步调走。这时候最明智的办法就是反守为攻。
我眼波一转,嫣然一笑:“哎呀,市丸队长可真是坏心眼啊!怎么说我也是你新上任的三席官呢,知道部下昨夜酒醉还故意取笑。唉!我的人生真悲催啊,宿醉到头痛欲裂也就罢了,一觉醒来便要空着肚子出任务,疲累不堪,还要受队长的取笑!唉!”我笑等他的反应,心间却又是一阵翻滚,蓦地一颤,转身又干吐了起来。
此时,却听远处有人喊道:“莫大人,那虚……□*掉了?”
我一抬头,见是恋次带着一班跑了过来,后面有两个人扶着受伤的西川铃。恋次带着人冲过来,转头看到银站在我对面,便赶忙行礼道:“啊!队长大人也在!”
我见他一脸地尊敬表情,嘴角一抽,这银毛狐狸终日懒散到啥事儿也不做,怎么就能让这帮部下这么崇拜他?
“队长,多亏了队长在这,刚才那虚真是棘手!没想到居然碰上了数十年没被我们解决掉的对手。”我听恋次说道,听他喘着气,想来刚才一番打斗让他现在还心有余悸。
“啊啦~不是哦,这虚是我们可爱的三席官杀掉的呢,我来的时候就已经被解决了哦!而且连始解都没用哪,是不是很厉害呀?”
“什么?!那可是让我们头疼了五十多年的虚啊!怎么可能连始解都……”恋次骇然地看我,“你是怎么做到的?”
我难受得抵上树干,有些头晕,哪里有心情回答他的问题?
“莫大人,我……多谢你救了我!”
西川铃的传来,我回过身看她,她失了不少血,脸色有些苍白,眼神里却满是感激。她见我不说话,低下头有些惭愧地小声道:“对不起,莫大人让我负责伤员,我却自己受了伤……”说着,她抬头看了看周围,像在数什么事物,然后又恭敬地道,“报告莫大人,我们一班只有我一人伤得重些,其他三人轻伤,没有队员死亡。”
我闻言失笑,真是,都已经伤成这样了,还没忘了我交代给她的任务,这女孩子倒也可爱!我笑着点点头,若非现在难受得紧,定会说几句安慰她的话,只可惜心有余力不足了。
“莫大人……你也受伤了吗?怎么你脸色这么苍白?”西川铃也看出了我的异样,担心地问道。
“啊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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