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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神之笑倾君心-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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徊侥摹!
蓝染笑道:“市丸队长说笑了,与其在此说笑,不如一同将这些剩下的虚解决了吧。队员们都累了,总不好让大家再动手了。”
“蓝染队长果然体贴。”狐狸笑眯眯地始解,“射杀他,神枪。”
蓝染和落雨刚出现时,只是解决了那十只大虚,上百只小虚依旧站在两旁,只是因为这两位出场太过强悍,强大的灵压聚集着,那些小虚虽然多,竟没一只敢妄动的,眼睁睁地看了这么久的乌龙戏,也真是委屈了。
有队长的出手,区区小虚自然不是对手,没有半刻钟,一切就都收拾干净了。我甚至连出手的机会都没有,自嘲地站到一旁,看着落雨抽抽搭搭地甩着袖子粘着雏森桃。
“桃桃……我找你找得好苦……你居然狠心地抛下我来到这么恐怖的地方……呜呜……我可找到你了……那些豺狼虎豹蛇蝎蚁虫全都张着血盆大口追着我……呜呜呜呜……好可怕啊啊啊啊……”
瞎说!蛇蝎蚁虫哪里来的血盆大口!再说,豺狼虎豹这里也没有哇,有的话早被我打来架火烤了哇!
饶是我现在心绪不佳,也不由满脸黑线,心想,这人真是人格分裂。抬眼之际,却见雏森桃的脸色更黑。我不禁摇头,看样子这叫落雨的妖异美人似乎早已认识雏森,而且他此行的目的大抵也是跟着雏森来的。他跟了我们半个月都不肯现身,今晚现身想必是因为雏森有险吧?其实这人虽然性子抽线了点,可也算是个良人。
总比蓝染好多了。
我心中一黯,道不明五味。这任务的始作俑者并非蓝染,他却心知不告,况且今夜这些虚出现地太过巧合,更巧合的是,蓝染竟然也出现了。可惜,世上哪里有这许多巧合的事?他适时地出现,轻而易举地夺了所有人的信服,我半个月的努力如此轻而易举地付诸东流。我实在不明白,他的用意为何?
正自想着,狐狸收了刀兴味地看着我手中的敕天:“啊拉?这就是自然系的斩魄刀?果然很强的样子哪。”
我这才想起敕天依旧始解着,立刻收了入鞘,淡道:“哪里,还是队长们最厉害了。”
“啊拉?小颜好像不开心呀?我以为你见到我会高兴才对哪,或者……”狐狸眯了眯眼,笑着瞥向走过来的蓝染,“或者,见了蓝染队长,也该高兴才对哪。”
“高兴不高兴这种事也有该与不该,对与不对之分么?”我淡淡瞥了他俩一眼,“抱歉哪,我这人向来反应慢,刚才差点没命,现在想想还心有余悸,所以即便看到二位,也高兴不起来。不过,两位都是宰相肚里能撑船的大人物,想来不会跟区区计较才是。”
狐狸抓抓头发:“看来小颜真的心情不好哪。”
蓝染却笑道:“莫三席一定是累了,听闻大家在你的指导下才能生存至今,作为五番队的队长,我代队员们向你表示感谢。”
“蓝染队长言重了,刚才你也救了我的命,我也郑重地感谢你。所以,从现在开始,我们两清了。”我淡淡地说完,便不再理他,转身去找乱菊。
吉良却跟了过来:“小颜,魂魄们都跑了怎么办?要抓回来么?”
我回头鄙夷地看他:“你想要押着两千多人回去这我管不着,但是,你是不是抽了?这里有两位队长在呢,你问我做什么?”
都跑了才好!不跑还要考虑如何处置那些魂魄。这种事情不好处理,我们并不知四十六室想怎样处置,因此轻了重了都有可能给瀞灵廷落下说辞。现在是虚突袭吓跑了魂魄们,不是我们没有去抓,瀞灵廷也不能借此说我们办事不力。况且,喽啰们跑了,首领可还是实实在在晕着呢。有人交差不就得了,想那么多做毛?
况且,蓝染和市丸银在呢,他俩不是奉命来的吗?想来瀞灵廷对此事已有方案了,何必再操心。
果然,蓝染笑道:“既然首领在,其余的人便先不管了。诸位能够平安回去瀞灵廷便好,剩下的事,各番队长们会再研究的。”
市丸银也笑眯眯道:“啊啦~蓝染队长你没说全哦,是小颜妹妹的能力太过稀有,惊动了四十六室,所以我们才被派来的哪。”
我心中一凛,却并不怎么惊讶。这也算是情理中的事。只是不知敕天的能力现世,四十六室的态度为何?敕天所预言的轩然大*波会是怎样一番光景?
**************
我们一行人带着八十区的首领连夜赶回瀞灵廷。路上为了不再招惹麻烦,我用银针扎在他的睡穴之上,只要针不除他便不会醒。众队员轮流负责带他。
返回的路线根据地图重新制定,选择沿着森林中部的河流行进,保证水源和食物。不用爬山涉水,也不必担心会遭到敌人袭击,偶尔碰上几只小虚很容易就被斩掉了。我们大部分时间都用上灵力选择快行。路上队员们聊着天,大多谈论着这十多日来的(炫)经(书)历(网),以及蓝染一击破道解决数只大虚的事。
我这半个月来的努力也不全然白费,至少还有不少人记得能有幸活到现在是托了谁的照顾。只是我一心立威震慑瀞灵廷的效果减了大半。本就是前路未知,此时更加吉凶不定了。
蓝染,我真的不懂你自导自演这一出的用意为何。
或许,我从来就不曾真正懂过你。
路线易走,死神的脚程也快,一路上我和乱菊走在一起,佯装欢快地聊着天,却怎样都无法抹去心底的烦乱,更无法忽视投在身上那一道道目光。无论我走到哪里,总有一道深邃的目光沉沉罩着我,有一道戏谑不明的飘来飘去,有一道冰冷的诡异地瞄来瞄去。后来,连乱菊都感觉到了不对。
“颜妹妹,”乱菊戏谑地拐了拐我,笑得暧昧,“蓝染队长好像总是看着你啊,还有,藤井小姐的目光似乎要把你吞了……”
“他们神经,你甭管!”
乱菊笑得乱颤:“颜妹妹,你这孩子闹什么别扭呢?怎么说蓝染队长也救了你,你总躲着他做什么?还不去好好道谢!”
真是哪壶不开她提哪壶,我白她一眼,没好气道:“我道谢过了。”
“啊啦,你那种态度能叫道谢么?还不去还不去!”乱菊笑着,竟一把将我往蓝染的方向狠狠一推。
我踉跄间差点跌倒,蓝染顺势扶了扶,手刚拦上我的肩,不远处一道狠狠的目光向我射来,我抬眼看去,藤井的目光冷冷地绞着,雏森桃红着脸有些落寞地看过来,旁边落雨又一副要咬人的样子,狐狸兴味冲冲地笑,吉良修兵等人也为之侧目,四周队员们的脸上更是明显地写着“八卦”二字。
我深吸一口气,终于爆发。
拍掉蓝染的手,几个瞬步间到了前方的空地,拔刀始解。
“啊啦?小颜呀,蓝染队长可是好心接住你的,你不会想砍了他吧?”狐狸戏谑地远远喊道。
我瞪了他一眼,没心情跟这唯恐天下不乱的狐狸计较,法诀一引,跳上了敕天。
“我累了,就不跟大家一起踏青了,反正你们傍晚就能到了,想来也不会出什么事了。我先回了。”
言罢,干脆地御剑乘风扶摇直上,呼啸而去……
在第十五日傍晚,“消失”了半月的巡查队伍终于出现在了瀞灵廷。带回了八十区反叛魂魄的首领,带回了半月的生存和战斗(炫)经(书)历(网),也带回了瀞灵廷魔女的传奇事迹,虽然这传奇事迹比不上队长们拉风。
后来一个月,瀞灵廷里到处都是传闻,惊动四十六室的敕天成为谈论的焦点,但众人讨论来讨论去,最终还是没有讨论出“光”属于攻击系还是鬼道系。
而一个月以来,我基本没出过三番队。只在几天前,被那些去过八十区的队员请去狠狠地吃了一顿。其间只缺了藤井源,她那性格是不会参加这种聚会的。雏森桃说,落雨那日被她送回了灵术院,据查,似乎真是和导师们走散的,只是他走散的路程和方向的确如蓝染所说,有些离奇地远了。落雨已是六回生,明年夏天就该毕业了。
连月来,我白天呆在队里休养,夜间用拼死的修炼驱赶心中的烦乱。我理不出烦乱的头绪,就只觉得憋屈,暗自发誓日后绝不再窝囊到让人来救!
敕天的能力,目前我只能掌握十之一二,更无法预测瀞灵廷的反应,只是静静地做着该做的事,等待着那即将涌起的波*涛。
事情不会就此结束,也许,该来的,就快来了。
会议
这天清早,我去席官室的途中,在队舍的走廊上碰到了狐狸。
“啊啦,小颜早呀!我正想去找你哪,却在这里碰到了,这是不是说明,我们很有缘呀?”狐狸笑眯眯地逗我。
我白了他一眼,无趣地道:“队长早,有事早说,无事闪人。”
“队长?”狐狸眯起眼睛,“啊啦,小颜心情还没好呀?”
我不想理他,拨开他,大步往前走。
“要是告诉你,我是来送谢礼的,小颜会不会开心点呀?”狐狸粘了过来。
“谢礼?”我皱眉继续走,这才想起从八十区带回来的“礼物”——装了蚂蚱、蚂蚁、螳螂、秋蝉,外加一只吐着芯子的血淋淋的蛇头的瓶子。我回队那天傍晚放在了狐狸的办公桌上。他明显对这礼物有很浓厚的兴趣,我曾看到他把这瓶子挂在队长室的拉门顶上,还因此吓晕了一名进来打扫的女队员。只是,他却从没说要给我谢礼。
“都过去一个月了,礼物都发臭了你才想起谢礼?乱菊姐姐和吉良兄他们早就请我吃过大餐了。”
“哦呀?是么?既然乱菊和小吉良都请过小颜了,那我就换点别的好了。”
“不是吃的东西,我不感兴趣。”我继续走。
“啊啦~小颜是女孩子,不能总想着吃东西哪!——换成带小颜去参加队长会议,如何呀?”狐狸突然俯身到我耳边,小声道。
我停下脚步回头,见他正笑得花儿般灿烂。
“队长会议带我干嘛?”我试探着,直觉告诉我这才是狐狸今天的目的!今天是瀞灵廷例行性队长会议的日子,每月一次,一般都安排在月末。
“啊啦~都说是谢礼了。小颜难道不想听听队长会议都说些什么吗?”
“我跟你不一样,我没有做窗外君子的兴趣。队长会议只有队长才有权出席,副队长都进不去,我能进去吗?”
“小吉良进不去,不代表小颜就进不去哦——这可是总队长特别准许的哪!”狐狸又附在我耳边小声笑道。
我心中一震,总队长特许?那就是说,点名要我出席?
瀞灵廷的反应还真是出乎意料,居然让我出席队长会议。意欲何为呢?
“银叔叔的谢礼看来还不错,看在我还算感兴趣的份儿上,就接受了吧。”我露出今天的第一抹笑容。来了总比不来好,省得吊得人难受,至于意图,去了便知!
“那我还有一个附赠的好消息,小颜要听吗?”狐狸露出浓厚的笑意。
“什么?”
“总队长还特别准许小颜带刀参加会议。”狐狸说着,戏谑地看看我正带在腰间的斩魄刀,“啊拉~既然小颜已经带了,那就走吧。今天为了逗你开心,害得我都迟到了哪!待会儿一定又被总队长骂了。”
“……是你自己说话弯子绕死人,不要怪到我头上!”我在狐狸背后骂着,一点也不惊讶带刀的事情。尽管瀞灵廷有规定,队长以外的人,除战时或者任务时,不得擅自带刀在廷内行走。
但自然系的斩魄刀出世,谁都想亲眼见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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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想在路上猜测有可能在总队长室遇到的状况,提前想点应对方案。但狐狸一路上喋喋不休,我根本没时间思考,就这样站在了会议室的门前。
一番队的大门还是第一次亲眼看到,高耸而立,气势逼人,只站在门外就能感觉到强压过来的威严感。
我随着狐狸走进会议室。队长们都到齐了,连身子向来不好的浮竹都来了。我们果然是最后到的。
总队长山本元柳斋拄着“拐杖”坐在正中的椅子上,队长们分两旁站着。我看了看蓝染,他在右排靠里面的位置,那位置我看不太清楚他,他看我却视野极佳。我把目光瞥到一边,回来一个月了,今天第一次见他,心中说不出是何滋味,似乎有些胀痛埋在心口,无法忽视,却又寻不到排解的法子。
我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的不快。今天毕竟不是为蓝染而来的,有更重要的事在等着我。
众队长的目光齐齐地向站在狐狸身后的我射来。我心里直跳,虽然一次看到所有队长是件很爽的事,尤其里面还有我初次见面的白哉,但怎样也无法升起雀跃的心情。
“抱歉抱歉!我们这位三席小妹妹起得太晚,所以迟到了,实在不好意思哪。”狐狸抓抓他的银发。
我差点没睁着眼睛晕过去,这唯恐天下不乱的狐狸,在这当口了还添乱!因他一句话,队长们的脸色开始各异了起来。
“架子不小啊!让队长们久候,拥有自然系斩魄刀的人就很有资格嚣张么?”一声冷冷的却带着威严的女声传来,碎蜂已经先向我发难了。
我心中一震,碎蜂刚刚提到了“自然系”!果然自然系的刀只有队长级的人物才知道么?心里推测着,我表面上也没呆站着不动,浅笑着深鞠一躬,一脸地歉然:“迟到之事实在很抱歉!”遭狐狸陷害的事情,回去再算账。现在弄清楚要我来这里的目的为先!
碎蜂瞥着我眉头皱了起来,冷冷道:“这是什么礼节!见到队长们,你连该行哪种礼节都忘了吗?”语气里颇有不满的味道。
我愣在当场,心直线下沉,见到队长该行哪种礼节?她不会是要我行……跪礼吧?
瀞灵廷是等级体制森严的地方。流魂街的魂魄、瀞灵廷的死神;死神中的队员、席官、副队长、队长、总队长、四十六室的哲贤;平民、下级贵族、上级贵族,出身、地位、等级,所有人都要谨守自己的本分,按照规矩礼节办事,不可逾越半步。
这点我知道,但正如碎蜂所说,我忘了。来到瀞灵廷后,对等级礼制,我从未亲身体会过。因为,从来没人要求我这样做过。
狐狸虽然常纠正我的称呼,但那只是斗嘴而已,他从没让我对他像对待队长般行过跪礼,而其他队长如:蓝染、春水、浮竹和卯之花,公事上我和他们没有接触,去找他们时都是些聊天出诊的私事,他们也从未提醒过礼节之事。久而久之,我的确把瀞灵廷森严的等级礼制给忘到了脑后,就像它从来不存在般。
没想到今天入了总队长室,会议的内容还没弄清,要过的第一关居然是行礼。真是衰到人神共愤了。
跪礼我是决计不能接受的,不论是“跪礼”还是“跪坐”,总之跟“跪”字有关的,全部不在我的接受范围内。我想,只要接受过现代教育的人,都会对这个“跪”字有很深的执念的。
碎蜂见我愣愣地站着不动,眉头皱得更紧,矛头转而指向站在我身前的狐狸:“市丸队长,你们三番队的人向来都这么不知礼数吗?”
“啊拉~碎蜂队长这样说,倒像是在说我这个队长教导不严了哪。”狐狸站在我前方,我看不到他的表情,但话语里还是那副轻佻的调调。
“哼!难道不是吗?”
“啊啦啊啦~我怎么又摊上了这么个罪名哪?刑军的总司令官大人果然可怕。”
碎蜂脸色一变,向前踏上一步,明显是要对上市丸银了,就在碎蜂怒气冲冲,气氛剑拔弩张之时,忽听一直坐在总队长座位上的老头子“嗤”地一声,“拐杖”往地上重重一击。
“在下官面前做此争执,成何体统!都退下!”
老头子一声怒斥,碎蜂面有不爽地退回原位,狐狸也走到一旁,站到队长的位置上去,唯留我一人独自立在中间,毫无遮蔽物地“暴露”在队长们的注目下。我能感觉到射来的每一道目光,其中,有道慑人的目光自进门起从未自我身上移开过。我一直很怀疑,蓝染的目光如此慑人,这总队长室里怎么就没人发现?是中了镜花水月的关系还是我对他特别敏感?
我心里想着蓝染的事,前方老头子咳嗽一声道:“罢了,既然道过歉了不行礼也罢。日后都是同僚,为此事斗气有失体统。”
我一怔,第一关就这样混过去了该高兴么?但怎么觉得有什么地方怪怪的?
“今日叫你前来,相信你知道原因为何。”老头子目光炯炯。
“大概能猜及一二。”我笑答,不卑不亢。
老头子看着我,目光深邃难懂,冷不丁儿地道:“你的刀可以拿来看给老夫观看一下吗?”
我稍愣,没想到这么快就切入正题,但却也不排斥,随即解下腰间的敕天道:“可以。”
敕天的事情,想来今天可以弄清楚。
取刀的是一番队副队长雀步长次郎,队长们的视线也随着他的步伐慢慢转向我。
“莫三席,请借刀一看。”雀步走到我面前,伸出双手略带恭敬地道。
我一笑,将敕天递了过去。
却在此时,急变突发!
雀步的指尖刚触碰到敕天的一刻,“滋拉”一声触电般疾速将手收回,痛苦万分地踉跄着倒退几步,砰地一声重倒在地。
细一看,整双手已是紫黑成片!
论刀
事出突然!
我大惊之下收回敕天,疾步向前,同时和我一起奔到雀步副队长身边的,还有卯之花烈。
“重度灼伤!”卯之花低头对雀步的伤势下了诊断。
我面色凝重,没错,是重度灼伤!皮肤已经发黑,指尖部分甚至有些炭化!雀步已经晕了过去,额上细汗不止,面色惨白。我从怀中取出针包,迅速找准他十指上的穴位扎了下去。我想这样也许可暂时代替夹板,让肌肉不要过度挛缩。接着又在他手臂附近重点几下,帮他减轻痛苦。
卯之花别有深意地看我一眼,抬头凝重道:“总队长,我必须马上将雀步副队长带回四番队救治!”
队长们不知何时聚到卯之花身后,气氛低沉诡异到了极点。
老头子皱眉点了点头,好似也没想到会发生这种事,卯之花则扶起雀步,准备回四番队。
“等一下,我也去!”我叫住卯之花,“这伤是敕天造成的,我的灵力应该会对治疗有很大帮助!”既然是灼伤,那我可以确定是敕天的原因,虽然我并不知道为何会发生这种事。
卯之花一怔,看了看老头子,对我道:“莫三席还是先参加完会议再来吧。方才你的急救已经保住雀步副队长的双手了。他的伤势重在后期恢复,你日后再来也不迟。”说罢,便出了总队长室。室外灵压传来,想是始解了肉梺鰕赶回四番去了。
“……很抱歉。”我歉意地看向从座位上走过来的老头子。
老头子目光深邃地看了看我,又看向我腰间的敕天。但他还未说话,碎蜂就先开口了。
“看来今天破例让你带刀是个错误!你好大的胆子竟敢蓄意伤害上官!你知道这该当何罪吗?”碎蜂不愧是刑军的司令官,说起刑罚之事的威严着实不同凡响。
“若是碎蜂队长要将我带回二番队按罪论处的话,我甘愿领罪。”我歉然地道。我想不出敕天为何会不按我的意愿去伤人,但敕天曾说过,他是我的斩魄刀,我的意愿就是他的意愿。那么反过来也一样,他伤人就跟我伤人没有任何区别。
碎蜂哼了一声:“那就走吧。”
“请等一下,碎蜂队长。”
我随着碎蜂刚要转身,只听身后有人说道。
我心中一震,那声音是蓝染的。
“蓝染队长有事吗?”碎蜂回头。
“我想,碎蜂队长如此处置是否太严厉了?”蓝染温雅地道。
碎蜂神色一凛:“就算对处置之事心存疑惑,也该是市丸队长与刑军提出交涉,蓝染队长却凭何插手?而且刑罚之事向来由刑军全权负责,任何人都无权过问!”
“话虽如此,但方才之事众位队长均在此处,相信都未曾感觉到莫三席的灵压,所以伤人之事恐有内情。碎蜂队长自上任以来,向来以作风严谨著称,想来在此事上也定会调查清楚,再做论处吧?”蓝染笑得温雅依旧。
碎蜂脸色一变,一时接不上话来。
却听京乐笑道:“我说碎蜂队长,此事确实蹊跷。雀步君的灼伤是美人儿的斩魄刀造成的,这是很明显的事。但正如惣右介所说,我也没感觉到灵压。这说明此事不是美人儿授意的。大家身为队长应该清楚,斩魄刀只有在严重受伤、刀体意识不清时,才会不按主人意愿行事——但那是在战斗时。方才这刀尚在鞘里却发生这种事情,碎蜂队长掌管刑军,难道不想弄清楚缘由?”
“春水说的是。”浮竹也开口笑着劝道,“况且雀步副队长正在四番队治疗,他的后期恢复还有赖于莫姑娘,是否恳请碎蜂队长网开一面,先以雀步副队长的伤势为先?”
“哼!浮竹队长倒是有理!我是刑军的总司令官,奉行的就是严惩有罪者,以伤者为先那是四番队的队意。”碎蜂明显不耐地冷道,接着又看向春水道,“京乐队长也同样,你没感觉到灵压就表示不是她授意的吗?是与不是我自会调查清楚!”
“啊拉~碎蜂队长的意思是,你还没有调查清楚,就想要把我队里的人带走?”此时,狐狸居然也发话了,只是他笑得异常欢快,“而且,现在还是队长会议时间哪!碎蜂队长是不是走得仓促了点?不先跟总队长打声招呼吗?”
狐狸一番话说得绝妙,队长们这才想起还有总队长在场,皆看向老头子。只是老头子却像是在深思般,凝视着我的刀。
“总队长,总队长哪!”狐狸大胆地唤着,这时老头子才回过神来,狐狸继续笑道:“总队长,碎蜂队长要带着我的三席官回刑军部受审,正等总队长您的命令哪。”
老头子看了碎蜂一眼,又看了看我,说道:“不必了。雀步受伤该怪老夫考虑不周,罪不在这孩子,碎蜂你就不必怪她了。”
闻言此话,不仅碎蜂一愣,我也愣了。
“总队长……”碎蜂神色一凛,有话要说却被老头子一个手势挡了回去。他看了看我,转身步回总队长的座位。
众队长见势也重新归位站好,我依旧站在中间,视线却飘向蓝染。
刚才若不是他第一个阻拦碎蜂,这会儿我恐怕就在刑军部受审了,我虽不知“蓄意伤害上官”是多重的罪名,但丢官去职与牢房为伴该是肯定的。一事归一事,这件事我该感谢他。我对着他的方向扯了个难看的笑,又对春水、浮竹和狐狸笑了笑。
却听老头子一声咳嗽,便抬眼向前方看了过去。
*****************
“后生可畏啊。”老头子目光深邃地感慨,却忽的问道:“方才你将刀交与雀步之时,可有感觉到什么吗?”
“没有。”我老实地答道,“雀步副队长受伤之时我也很惊讶。后来察看了伤势,才知他是被敕天所伤。”
老头点点头,又问:“既然你什么都没感觉到,众队长也没感觉到你的灵压,这说明雀步受伤不是经你授意,而是你的斩魄刀所为。因此,你方才明明可以向碎蜂队长说明此事,如此一来或许便不会被获罪了。为何不说明白?”
我怔了怔,皱眉:“干嘛分那么清楚?敕天所为与我所为有何分别?难道总队长和自己的刀是可以分开而论的吗?”
老头子闻言一怔,审视我半晌,问道:“知道你的刀为何会如此吗?”
我摇摇头,一时还没有头绪。
“你的斩魄刀拒绝被你以外的人碰触。他在你把他交出去的瞬间,按照自己的意愿拒绝了雀步。”
按照自己的意愿?我心头震了震,敕天今日的反常浮上心头。
“这是不可能的!”碎蜂在一旁道:“斩魄刀的确有自己的意识,但在原始形态下是不会做出这种事的。况且就算解放,自主实施背于主人意愿的刀也很少!除非他有足够强大的灵压……”碎蜂越说声音越小,忽然看向敕天。
“老夫所说的后生可畏就是指这个,碎蜂。”老头子意味深长地看我,“这刀对主人的感情过于强烈,即使在原始形态下,也可按照自己的意愿行事。能做到这点就表示他始终都处于意识清醒的状态。但这要具备超乎想象的灵力。”
“……抱歉。”我再次道歉,心中却知这句话是对敕天而说。我早该想到,敕天曾说过,他在尸魂界沉睡了数万年,受到召唤的那一刻,只觉得他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刀。敕天对我有很深的依恋,平日将他放在队舍时,总是能感觉到刀身传来的魄动,那是他不想离开我的意思。但迫于瀞灵廷的规定,我只能委屈敕天。但今天他在我手上,我却同意将他交给别人,就算是观瞻,他大概也很难受吧?所以他强烈地反抗了,隔着刀鞘,也将对方重伤,敕天该是生气了。我必须要好好反省,诚心跟敕天道歉才行。
“罢了。此事乃是老夫之过。若非老夫没在意旧历上所述,命雀步取刀,也不至于会让他重伤。”老头叹了口气,“反倒老夫要反过来谢你。你的刀对我的副队长已经手下留情了,否则雀步就没命了。”
“你的刀很傲气。”老头子又道。
我点了点头,苦笑道:“嗯。表面上看起来弱不禁风的,其实是个挺清傲的人。”
“你对自然系的刀了解多少?”
“不多。只知道很稀少,只有五把。敕天是第一把出世的。”我耸耸肩,“就这些。”
老头子点了点头,“自然系的斩魄刀只在尸魂界最古老的书——《尸魂界创始旧历》中有过记载。所列:光、雷、风、火、水,五种原始力量。所有斩魄刀,无论攻击系、鬼道系,凡所带属性均出自自然系之一。自然系的刀拥有原始之力,在尸魂界创始时归入沉睡,留下的只有旧历上短短几行墨迹,数万年来无人能将他们召唤出来,后人便认为这只是传说,没想到连这传说也被渐渐淡忘时,光能力的刀竟真的出世了!”
我如强雷灌顶般伫立不动,攻击系和鬼道系居是源于自然系?!自然系那么古老么?敕天竟然是创世之刀?!
我知道他很强,竟没料到他会有这么强!我居然和这么强的敕天灵魂相通吗?这……太不可思议了。
忽的,一股强大霸气的灵压熊熊升起,我脊背一凉。
“哈哈哈!女人!老子在宴会上看到你时觉得你实在很弱!老子都感觉不到!现在看来还蛮强嘛!来,出去跟老子打一架!”剑八咧嘴笑得兴奋异常。
“哼哼哼!我说更木队长,你可别把她打坏掉了。我可是想把她带回去好好研究一番的。”涅接口道,“哼哼,怎么样呀?这刀被你召唤出来,说不定你身上有什么可以研究开发的东西哦。被我看上是件不容易的事,如果你答应跟我回去的话,我会对你特别优待的!怎么样?”
我满脑黑线,苦笑着看向观刀的始作俑者。
老头子扫了一眼剑八和涅,斥道:“不像话!在后生晚辈面前,也不怕失了长辈的身份!还不退下!”
逼问
“老夫有些事要问你,你实言便好。前些日子,市丸队长将你的资料拿来给老夫过了目,你的事情老夫有些疑问,需要你解答来听听。”
“是。”这是在告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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