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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身皇后与王妃-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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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了,王爷不好了!!!”
但见一匹快马奔来,扬起扑天灰尘,一个家仆直奔到景王面前,接着从马上跌了下来,一身的血色,脸上也净是血水。
“怎么回事?”
景王一眼就认出了这是王妃身边的下人,连他都这样了,那家里岂不是。。。。。。
“府上。。。。。一百多人。。。。。都被安王杀了,小的是逃出来报。。。。报信的。。。。”
最后一个字刚说完,就嗝屁了。。。。。。。
“哎,本王有心退让,如今已经是无路可退了,那就让我们在今天决一死战吧——”
景王振臂高呼,所有的随从无不响应,他们都是这些年跟着景王走南闯北的老将,如今家主受辱当然要以死相报。京城内早已人心惶惶,街上没有一个人影儿,家家关门闭户,生怕受到波及。两队人马在京城西门朱雀台相遇,看到对方二话不说就打在了一起,安王兄弟三人马虽多,可是景王的部下个个骁勇好战,双方人马僵持不下,一直到日落时分仍未有胜负。虽说都是帝王的儿子,但因着争权夺利而变得水火不容,亲兄弟反目。这当初封王的目的,本是为了在皇帝危难时,得到四方的帮助,如果阳国的先祖知道会是现在这种情形,恐怕会气得从墓里跳出来吧??
朱雀门外,尸骨叠着尸骨,血流成河,确如人所料的没有看到半点儿锦衣卫出现。就算皇帝想管,也管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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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我们是不是走错路了?”
小可看着和啸王府背道而驰的方向,疑惑的问。他们不是应该要到啸王府去,说动他出兵“平反”的吗??
第九章
“姐姐,我们是不是走错路了?”
小可看着和啸王府背道而驰的方向,疑惑的问。他们不是应该要到啸王府去,说动他出兵“平反”的吗??
“没有错,我们是要去静王府。”
君雪望着天边一抹残红淡笑道,依照啸王的个性,若有人出来劝说平反反而会引起他的怀疑。那个人,残忍如狼,狡猾如狐,怎么会看到便宜不占?
“那个整天埋在书堆里的静王?找他做什么?”
看着仍旧一脸从容的君雪,小可更加不解,难道让那个静王拿着书本砸人吗?他是越来越猜不透姐姐的想法了。难道说,是自己太笨?
两人赶到静王府门口,但见一个看门人似的人在打盹儿,被人吵醒顿时满脸的不悦。
“喂,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睡得着?”
小可站在旁边直跳脚,可惜被君雪交代隐去了身形,人家根本就看不见。只见那人睁开惺忪的眼,左右瞧了瞧却不见有人影儿,顿时觉得背后生寒,难道是遇到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我在这里。”
君雪有些无奈,伸手扯扯那人的下摆,尽量保持平静地道,只是额头青筋还是凸显出来。她有那么矮吗?那人也是个缺心眼儿,前前后后都看了,怎么就不知道低头呢?
“小东西,这里可不是玩儿的地方,快走快走!”
那家丁一脸的不耐,赶苍蝇似的挥着手,打算继续蹲着打盹儿,看着能不能把刚才的梦续上。
“我要见你们的王爷。”
君雪松开拉着那人衣摆的手,坚定的说,虽然凭着武功她也可以闯进去见静王,但是据调查那人的脾气很古怪,若是一不小心惹恼了他就不划算了。。。。。。。。。
“去去去,你一个未断奶的小毛孩儿能有什么事儿找王爷?”
“你这人真是孤陋寡闻,所谓有志不在年高,无志空活百岁。乌龟能活几百年,但它只知道慢慢地爬行,狗熊长得魁梧有力,但它吃饱了就知道睡觉。甘罗十二岁就出使赵国,使秦国不费一兵一卒就开疆扩土,官拜上卿。难道小孩子就不能做大事?”
君雪一席话,说的那人一愣一愣的,半响才道:“你等着,我去禀报一声。”
“有劳了!”
第十章
君雪一席话,说的那人一愣一愣的,半响才道:“你等着,我去禀报一声。”
“有劳了!”
礼貌的施礼道谢,君雪静静地站在门外等候着,算算时间,一切应该来得及。
“小公子,我们王爷请你进去。”
不一会儿工夫,那下人出来传话,脸上也换了恭敬的神色。这世上还真是无奇不有,他不过是照实把小东西的话说了一遍,没想到自家王爷真要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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啸王骑在战马之上,后面浩浩荡荡的跟着斗志昂扬的士兵,准备去打落水狗。
“王爷,咱要不要通知一下皇上?”
临行前,刘陵捋着长长的胡子,眯着细长的眼睛沉吟。
“不必了,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再说了,这件事那小子也管不了,不然他早出面了。”
君洂萠不以为然,虽然小皇帝最近的表现比起以前的昏庸无能实在让人惊讶,但这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他又如何能改变这种局面?
“这私自行动,总是不妥,在天下人眼里,我们岂不是和景王他们一样?”
这藩王之乱,古来有之,他们这样行动可谓名不正言不顺——
“我们这次可是去帮着平反,等一举消灭了那些碍事的家伙,祭祀那天我们就可以堂而皇之的逼宫——”
想到以后这江山落在他的手中,君洂萠脸上露出得意的神情,这真是连老天爷都在帮忙,让那两派先打起来。殊不知,这可不关老天爷什么事儿,一切都是君雪弄出来的,也就是他日夜朝暮的桃花美人。
“愿王爷这次能心想事成。”
刘陵也不再多言,等啸王成了皇帝,那他岂不是成了国丈?那可是比现在要风光千百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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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见本王?”
书房之中,好听的男声不疾不徐的传来,悠悠柔柔中带着几分优雅,没有见面就让人生出几分好感。
“是,静王对在下不是也很好奇吗?”
静王果然如人所说爱书成痴,这房间里书架居然有二十几排,这藏书没有百万也有几万。
第十一章
静王果然如人所说爱书成痴,这房间里书架居然有二十几排,这藏书没有百万也有几万。君雪伸长了脖子想要看清书架后面的人,无奈身高有限,踮起了脚还是无果。又是一阵沉默,悉悉索索的衣角抖动的声音,接着是脚步声,君雪心里一凛,静王竟然会武功,这点连白烨的消息组织都没有查出来。这人,隐藏的极深,半点儿都不像传闻般单纯。
“那么,你见了本王,想说什么?”
出现在君雪面前的年轻男子一脸温笑,容貌居然和君尛洧有几分相像,只是身上书卷气太重,看起来一副趣质彬彬的摸样。有些贪婪的盯着那张脸孔,在看到他似笑非笑的表情后,君雪这才勉强收摄心神道:“我来这里,是为了救王爷的命。”
“呵呵,这说法倒是好笑,本王还以为你是哪家的说客呢!”
手中依旧卷着书本,静王脸上的笑容看起来未变,在君雪眼里却已经多了一丝讥笑。这人,到底是心机深沉谋定而后动呢?还是对权势一点也不在乎?她希望是后者。
“外面的情形相信王爷很清楚,再下去啸王就会掌握大局。”
眼睛炯炯有神的注视着静王,君雪仔细观察着他的表情,果然发现这人并不如他表面看上去那么淡然。手中的书本被卷起又摊开,说明他心里也有些乱。
“那跟本王又有什么关系?这皇帝换谁坐,终究是我们君家的人。”
静王拧着眉极力保持平和道,只要他有书看,这皇帝是兄弟还是侄儿来做都和他无关。君雪微笑起来,踱步到一幅画前,上面画着的正是太上皇,那画师显然很是厉害,居然把那种不怒目自威的气势画的如火纯青。她假意端详着上面的人,悠然道:“当初太上皇选了先皇做皇帝,一则是因为他是嫡长子,不过应该还有一个更重要的原因。”
“哦?这个,连本王都不知道,你又怎么会知道?”
静王挑眉,书生气质一扫而尽,县露出身为皇家子孙的精明。还是那句话,能在这皇权势力的中心保持安然,他又怎么可能是个平庸的人呢?
“王爷应该清楚啸王的性格,他是绝对不会容忍收到任何的威胁,若是当了皇帝,首先遭殃的会是谁呢?”
看到静王面色微变,显然也想过这个问题,君雪又接着道:“王爷自然清楚得很,你们这些藩王绝对绝对是充当其冲。而当今皇上和先皇一样性格温良谦恭,对皇族血亲百般容忍——”
第十二章
看到静王面色微变,显然也想过这个问题,君雪又接着道:“王爷自然清楚得很,你们这些藩王绝对绝对是充当其冲。而当今皇上和先皇一样性格温良谦恭,对皇族血亲百般容忍——”
“哈哈,你说这么多有什么用呢?本王不过是个整日埋在书堆里的闲人罢了!”
袖子一甩,他转身背对她看向窗外,啸王的人马已经赶过去了吧?说不定现在打得如火如荼吧?
“王爷可是当初太上皇最信任的儿子,他老人家英明神武又岂会料不到今天这种兄弟相残的悲剧?所以一定有什么制衡的方法。想必,王爷应该是知道的吧!”
君雪继续微笑,她就不相信,自己逼不出这人的原形来。
“小家伙儿,木秀与林,风必摧之,这个道理你难道不懂么?你救了别人,或许就丢了自己的性命。”
静王猛然回头,眼里精光熠熠,话语也变得犀利无情。这孩子,硬要强出头,恐怕活不长久 可惜了!
“有的时候,明明知道结果,就算是死,却也是非如此不可。”
无奈却又幸福的语气,静王不懂,可是望着这个孩子的表情,他动容了。有些事情,就算不想管,却也有无法逃避的时候。
“这是令牌,当初父王就预料会有这么一天,所以在皇陵伏着一万铁甲兵,不到万不得已绝不能出动。”
红色的令牌正面印着一条腾飞的龙,背面却是阳国先祖的图腾,拿在手里沉甸甸,而它的分量君雪再清楚不过。
“这个,王爷亲自出面比较好吧?”
君雪头痛,她若是带着一万铁甲兵杀过去,可就大大的出名了,以后若是被那几个藩王知道她都做了什么好事,还不生吞了自己?
“世人皆知,静王只是个沉迷于书本的痴人。”
随意地坐在窗前藤椅上,他再度翻开了书,不打算再开口说一句话。
“。。。。。。”果然是一家子,不想趟浑水,就让别人去范险,君雪无语了。
“丫头,希望你这一生真能健康快乐。”
君雪刚走到门口,后面就扬起这么一句,果然,他还是什么都猜到了。或许,这才是真正的静王,故意舍弃了聪明睿智选择了明哲保身。
如果可能,她也想这么做。可是,她的身后还有一个人,就注定了自己要站在最前面。
一万铁甲兵齐刷刷立在皇陵之前,望着台子上那个小小人儿,他们以后要服从的,难道就是一个孩子?
“令牌在此,此次平叛,凡违抗军令者,斩!”
高台上烈风飒飒,吹着长发,击打着脸颊生痛,君雪高高举着手中令牌,身后是血红的残阳,明明稚嫩的童音,却传出很远很远。激荡着回音经久不歇 斩,斩,斩。。。。。。
第十三章
高台上烈风飒飒,吹着长发,击打着脸颊生痛,君雪高高举着手中令牌,身后是血红的残阳,明明稚嫩的童音,却传出很远很远。激荡着回音经久不歇 斩,斩,斩。。。。。。
所有的人安静了下来,他们只听从与皇令,至于是谁拿着,那本也不关他们的事。很多年以后,这些个铁甲兵说起以前平乱的事,还是不能忘记那个浑身沐浴在血红残阳中的奇特的孩子。
“传令 封城,围剿,抵抗者一个不留!”
无数铁甲兵潮水般向朱雀街涌去,悄无声息而又竟然有序,一直到了杀红眼的众藩王面前,才引起他们的注意。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你们在天子脚下兴兵,眼里还有皇上么?”
高高的战马嘶鸣一声在众人前停下,一声厉喝几乎传遍了朱雀街,声音虽透着童稚却无比威严,打斗中的人停顿了一下,然后又开始刀枪剑雨乱成一片。
君雪有些发窘,这马实在太高,几乎掩盖了她整个身子,能够驾驭这匹马,对她而言已经算是奇迹。
“你是什么人?本王这是在平乱,哪里轮得到你说话?”
啸王看到那个头小小的男童,眉头不自觉紧皱,现在这种聪明且让人讨厌的孩子是越来越多了,原本他以为这样的怪胎只有皇宫里那个小鬼。。。。。。
他眯了眯眼睛,仔细打量着面前的小家伙儿,总觉得很是熟悉,但他又肯定自己从来没有见过这孩子。或许是易容,难道真的是宫里那小鬼?
君雪也不再多说,示意所有士兵开始行动。她只不过是需要一个出兵的理由而已,既然这些个藩王不听劝,当真是正中下怀。她巴不得把这些威胁到君尛洧的藩王全部杀死,以绝后患。
这些铁甲兵全部都是精英中的精英,且纪律森严,训练有素,可谓是阳国第一军队。但见他们所到之处,横尸遍地,如入无人之境。
“二哥,这样下去我们大家都会完蛋,快想个办法啊!”
乃是一介武夫的远王抹着一脸血水吼道,他一向唯景王马首是瞻,眼看他们的人越来越少。。。。。。
“老七,我们是中了老三那混小子的计了,一定是他挑拨离间好从中得利。”
景王险险地躲过几个铁甲兵的攻击,他能有什么办法,现在只能硬撑着,不然岂不要被安王他们看了笑话?
而那厢,安王也不清闲,屡次被部将从铁甲兵手中救出,还要提防景王、啸王的人杀过来,根本就是苦不堪言。这一场架可谓是阳国有史以来最乱的一次,到最后几乎分不出谁是谁,根本就杀红了眼。
“放箭,射马上那个男孩儿 ”
第十四章
“放箭,射马上那个男孩儿 ”
啸王大怒,本来好好的如意算盘被人打乱,现在连他自己也成了别人盘里的菜,这一切归根到底都要怪那臭小鬼。也不知道他是何方神圣,居然能够在短短的时间内纠集这么多人。
“嗖 嗖 嗖 ”
立刻有几支箭向君雪的方向飞去,还没有飞到她身前就被环伺在侧的铁甲兵打,再则她身子小又躲在马后,很难射中。君雪冷笑 只要解决了这些人,就等于为君尛洧解决了一个心腹大患,然后是贾太师,还有凌风,这些绊脚石她会帮着一个一个踢开。
“兄弟几个,就算我们要打,也不能让外人占了便宜。”
啸王见情势不妙,立刻改变策略,冲着几个藩王大吼道。几个王爷先是一怔,然后纷纷觉得有理,矛头立刻对准了所向披靡的铁甲兵。
一时间箭雨纷飞,这几个藩王居然在这时候齐心起来,打定主意先“攘外”,再“安内”,先解决了铁甲兵再说。
“呵呵,如果太上皇知道铁甲兵居然造成了他们兄弟齐心的结果,不知道会怎么想?”
君雪有些讽刺地笑道,这种情况她倒是没有想到。现在双方实力不相上下,倒成了拉锯战,那就看哪一方坚持的更久了。
一个时辰之后,双方皆人困马乏,却仍然在苦苦支撑,到现在为止,铁甲兵只占了微弱的优势,可谓是伤敌一万,自损八千。
马蹄声再度响起,还没有看到人,君雪忍不住笑了起来,她本来以为自己可以做那一只最后胜利的黄雀,却还是为他人做了嫁衣裳。算了算京城现下形式,她心里一惊,这个时候可能会出现的人只有一个,那就是大将军凌风。
几个藩王对视,显然和君雪想的一样,脸色也都难看了起来,他们几个兄弟再怎么不和,这不管是谁做了皇帝这江山总归是君家的,可如果被凌风夺了去,那可就真成了一场笑话。
怕什么来什么,当一身盔甲满面威风的凌风出现时,君雪还是忍不住吸了一口凉气。再看看他身后黑压压一片人马,夜里看不清楚,也不知道究竟有多少人。
“诸位,在皇城脚下厮杀,是不把皇上放在眼里,不把我凌风放在眼里了?”
声如洪钟,义正词严,如果大家不是知道他的狼子野心,还真以为这人是一个忠心爱国的好将领。
“凌将军来的可真是时候 ”
啸王冷哼一声,知道今天这一仗是输了,不过想要就此扳倒自己,这凌大将军未免也太天真了。
“。。。。。。”
一角蓝衣浮现,一仗熟悉的面孔出现,宵君雪眼睛一下子睁大,震惊地看着一脸笑盈盈的男子,觉得今天真是“雷”到了最高点。
第十五章
一角蓝衣浮现,一仗熟悉的面孔出现,宵君雪眼睛一下子睁大,震惊地看着一脸笑盈盈的男子,觉得今天真是“雷”到了最高点。
凌敖,君尛洧的好朋友,当今皇帝的心腹臣子,居然就跟着他爹的后面,笑看着这一切。其来意,就算是傻子,也能猜得出来。她本来以为,这个人虽然表面浪荡无羁,心里却是比谁都清楚的,如今看来是错的离谱 这人的心机,实在太过可怕。
“皇叔的意思,是说朕来迟了?”
温润如玉的熟悉嗓音,听在君雪耳里,浑身又是一震,君尛洧也来了么?他来,又是为何?
“臣惶恐,皇上来的正是时候。”
啸王忙不迭地跪下,看到君尛洧怀里的小女孩儿,急忙低下头,脸上却露出古怪的表情。
一开始他还怀疑那男童是君雪所扮,如今看来倒是他猜错了,只是他这个侄子宠那小丫头越发厉害了,连这种时候都要把她带在身边。
“洧洧。。。。。。”
君雪望着那一脸冷峻的少年,唇轻启,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她当然看到了,那个替代品,此时正占着属于自己的位置。而君尛洧的目光,至始至终,都没有向这个方向看一眼。
不知道是不是夜里的风太凉,她突然觉得连心也冰冷一片,把脸埋在长长的马鬃里,只觉得一股湿意,手触碰上去才知道 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哭了。
君尛洧环顾众人,几个藩王狼狈的样子一一落入眼中,他咳嗽一声,温和地道:“二皇叔和四皇叔,你们的丧子之痛朕可以理解,但在京畿重地兵戎相见,是不是有欠考量?”
“谢皇上体谅,臣等知错,还请皇上责罚。”
景王本以为今天必死无疑,听了君尛洧一番话,偷偷松了一口气,再瞄一眼不远处的安王,也是一样的表情。
“还有三叔,你是来劝架的,怎么反倒跟着打起来了?”
缓步踱到啸王面前,君尛洧没有戳破他的目的,只是这么不咸不淡地说了两句,语气倒像是一般叔侄叙家常。
“是,是臣糊涂了,请皇上责罚。”
啸王这会儿倒是有些佩服他这个不动声色的侄子了,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把凌风拉拢了过去,如今捡了现成便宜还一副痛心难过的样子,还让天下百姓都知道他这个皇帝心存仁厚。
“皇上这次并不怪罪你们,但是为了避免以后再发生这样的事,各位王爷还是把手中的兵权交出来吧!”
凌风此时却是一脸冷厉,目光如炬地盯着各个藩王威吓道,既然皇上扮了白脸儿,那他这个大将军就只能扮黑脸儿了。
第十六章
凌风此时却是一脸冷厉,目光如炬地盯着各个藩王威吓道,既然皇上扮了白脸儿,那他这个大将军就只能扮黑脸儿了。
“大将军严重了,朕只愿以后各位王叔能够和和气气就好,索性都不要回封地了,留在京城陪朕如何?”
温润声嗓中有着不容人察觉的清冷,虽然君尛洧一脸柔和的笑,却有种让人难以抗拒的威势,这是属于天子的气度,在此时初初显露了出来。
火把在风中摇晃,连那红色的光似乎也变得灼热,气氛一下子变得沉寂起来,只是几秒钟的时间,所有人却觉得像是过了一世纪那么久。
层层黑云积压,一道雷炸响,轰隆隆震得人耳朵生痛,却也带回了所有人的神智。
“皇上说的是,臣等愿留在京城。”
六藩王齐刷刷跪倒,望着这个一脸平静的侄子,不得不承认他们这次是栽了。栽在这个他们以为无能又怯懦的皇帝手中,以后再没有翻身的机会。
“这雨马上就要下来了,各位王叔早些回去吧!”
在大雨落下来之前,君尛洧状似关心地道。这场雨将冲刷掉所有的鲜血,明天雨停了,将会有一个新的开始,对阳国如此,对君尛洧亦如此。
风卷残云,所有的藩王迅速离开,他们并没有傻到去探究那铁甲兵是从何而来,不管那些人和君尛洧是敌是友,都不关他们的事。
“凌将军,凌敖,你们就把那些残余的兵士都聚拢起来,然后把死者妥善地安排吧。”
君尛洧揉揉有些发痛的太阳穴无奈地道,这些死者不论是谁的部下,都是阳国的百姓 只希望以后再不会出现这种自相残杀的惨剧。
君雪一直在等待,等君尛洧什么时候才会注意到她。从他收拾了那些个藩王,到交代兰家夫子处理“后事”,她一直静静地守望着。
终于,这人的目光落在了她的身上,朝着她徐徐走来,怀里仍然抱着那名为君雪的替代品。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她的心口上,霍霍地疼。
“这个给你,我走了。”
明明渴望他的关注,却在最后一刻,变得胆怯起来。君雪淡淡地把手中令牌丢给他,转身欲离开。
“君。。公子,今天多谢你。”
君尛洧接住令牌的动作一如以往任何时候的优雅,他策马上前一步,俯视着一张明明陌生却又无比熟悉的脸孔。身后有许多人在看着,那枚令牌在他手中握的死紧,能说的话,却只有这么多了。
“。。。。。。 ”
君雪背转着身体不肯回头,身影在飘摇的火光下若隐若现,像是随时会消失,双脚却无法再向前移动一步。
“你一个人,路上小心些 来人,给这位公子拿把伞。”
君尛洧亲手把伞塞到君雪手里,忍不住轻声叮嘱道。还是不放心,要是她被雨淋着凉了,最心疼的还是自己。
“嗯。”
牢牢地抱着那雨伞,君雪勉强自己对着君尛洧扯出一个微笑,急匆匆地向街尾行去。
“不放心么?那就找个时间去看看吧,她过几天就要离开了 ”
见好友还在望着街尾发呆,凌敖凑过去用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低低地道刚刚小东西落寞的样子,连他看着都心疼呢!更何况是宠女儿到心尖上的君尛洧?
“ 回宫。”
君尛洧握着令牌的手一抖,差点儿没有掉下来,君雪要离开的事,他记得比任何人都清楚。
第十七章
“ 回宫。”
君尛洧握着令牌的手一抖,差点儿没有掉下来,君雪要离开的事,他记得比任何人都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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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玉(君雪在白家的名字),怎么浑身**的?”
白夫人见君雪一身狼狈地进门,明明怀里抱着一把伞,却还是像只刚从水里捞出来的落汤鸡,急忙把她拉进屋里。
“乖女儿,做的好,义父以后就放心了。”
白烨倒了一杯热茶递过去,眉飞色舞地称赞道,一时太过开心居然没有注意到君雪的“诡异”。他万万没有想到,自己这个义女这么了得,居然真的把一团乱的池水给澄清了。
“你呀,还不快去让人烧了热水来?这要是着凉了可怎么好?”
一手拿着干布巾为君雪擦拭,白夫人忍不住白了白烨一眼,这有什么事情比女儿身体还重要的?
“义母,我没事,好的很呢!”
君雪接过布巾自己擦着头发,微微笑着,目光仍然在那把伞上,一遍又一遍。
“丫头,跟你说过多少次了,不想笑的时候就不要笑,你这笑的比哭都难看。”
白烨屈指在她额头一个爆栗,磨着牙冷哼道,明明就是立了大功一件,怎么现在却是这种表情?
“义父,我也跟你说过多少次了?关心人就不要拐弯抹角的,如果不是我聪明,你这种表达方式 ”
君雪索性收了笑,冷脸对着这个死要面子的男人,语气却比之前好了不少。这种别扭的关心,她收到了。
“你 ”
白烨郁卒,这女儿太聪明了也不好,以前都是他欺负人,现在却成了被欺负的那一个。
“义父,我们什么时候走?”
君雪定定神,一手抚着那把油伞,心情复杂地问道。
知道君尛洧还是关心着她的,心里却还是别扭,是不是她离开之后,那个“替代品”就要占了她的位置?也许更久了,他就会忘记,这世上还有一个君雪。
“后天,等皇上明日祭祀之后就走。”
小丫头这硬撑的性子还真是恼人,这一颗玲珑剔透的心遇到了君尛洧那就成石头了,真真是又臭又硬!
淋了雨,果然还是受了凉,君雪被白夫人硬逼着灌了一碗黑漆漆的苦药,迷迷糊糊地躺下,却始终睡得不是很安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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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你这孩子,总是让人不放心 ”
睡梦中,一双手温柔地在她脸上滑过,宠溺的声音在心头滑过一道暖流,君雪嘴角泛起一抹笑容,脸颊朝着热源贴去,还满足地蹭了蹭。
第十八章
睡梦中,一双手温柔地在她脸上滑过,宠溺的声音在心头滑过一道暖流,君雪嘴角泛起一抹笑容,脸颊朝着热源贴去,还满足地蹭了蹭。
“呵呵。”
低笑声在耳边回荡,君雪只觉得被揽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脑子里稍稍清醒了些许,知道自己不是在做梦。半睡半醒地睁开眼睛,朦胧地瞧着那张温柔绝世的容颜,她不由自主地轻声唤道:“洧洧?”
“你这丫头,怎么就是不听话?要叫父王。”
君尛洧含笑捏着她挺直的鼻尖,说了多少次,君雪就是不改,心里难免有些哀怨 他多么想听“女儿”甜甜地唤他一声父王啊!
“嗯哼,不是已经有人叫了么?”
君雪嘟着红唇,有些娇有些俏地瞪着君尛洧,明眸中火苗忽闪了几下,嗔怒地道。
“唉,我们君雪这是在吃醋么?”
垂首,眷恋地抵着君雪莹白如玉的额头,君尛洧声音愈发温柔,像是一张网密密地把君雪给包裹起来。
“这里是我的位置,别人不许抢。”
君雪猛然抬头,指尖戳着背靠的胸膛气呼呼道,她也知道自己说这话很是幼稚,可就是控制不住地说了出来。
“行了,不要闹脾气了,天快要亮了,我们还要赶回宫去。”
君尛洧摇头不在意地道,他只当小丫头说傻话,心里却隐隐觉得高兴。
“我们 ?”
这回宫的该是他一个吧,君雪不解地重复,她还回去做什么?而且明天就要离开了。
“父王不是说过,你也要参加祭祀,正式认祖归宗的么?”
动手帮着穿上外袍,绑了辫子,满意地打量着面前的小美人儿,君尛洧还是觉得小家伙儿女装更好看。
“有这个必要么?让那个假的代替不就行了?”
伸手让君尛洧帮她把衣服穿上,这话君雪埋在心里没敢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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