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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个腹黑郎-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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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子叶“啊?”了一声,明白过来后,啐了单宗泽一口道:“呸,没见过你这种做哥哥的人,竟然盼望着妹妹哪天被夫家休了。”

“就你这性子,早晚在盛府出事儿。且能容忍你这种性子的人只有我和皇上。”单宗泽嘴角扬起一个弧度完美的微笑道:“皇上对你无意,我对你情深,我不娶你谁娶你?”

苏子叶憋了下嘴:“臭美,盛春悦才不会放我离开,他是喜欢我的。”苏子叶自嘲了下:哎呦,说假话都不脸红,真是一种境界了。

单宗泽似笑非笑,“我们等着看。”他会等,等苏子叶出事儿。他断定,她在盛府不会过得好。说单宗泽心黑也好,心坏也罢。他只为自己心里的人做不违背心意的事儿。

“那表哥的意思就是,只要盛春悦和我过的很好,你就会重新寻思着给我找个表嫂吗?”

“可以。”给她找表嫂是遥而无期的事儿,因为他从来没有这样想过。苏子叶微笑朝单宗泽点头:“表哥说话算数,决不能后悔。”她正在努力走入盛春悦的生活,让他的生命中有她的存在,而且她相信自己会成功。

单宗泽笑而不语,神色异常的平静。

“小白鼠先放表哥衣袖中,回去时候给我就好。”苏子叶捧起白鼠递给单宗泽。

而她并不知道,她那样子在单宗泽眼中可爱极了:“好。”单宗泽接过放入衣袖中,起身,伸手对苏子叶道:“起来,咱们回。”

苏子叶看着伸至眼前的手,迷茫了片刻,若是以前,她会毫不犹豫的搭上单宗泽的手,任他将自己拉起,而现在他们是男人和女人,而非哥哥和妹妹的状况,她不敢搭上他的手。

果然,苏子叶还是决定自己起身,她早就独立,几日前也不是一个人了,她该避嫌。想着就双手撑于地,想要借自己的力起身,然单宗泽却不给她这个机会,伸手将她从地上捞起,且没有打算将其放开,而是让她近距离的靠近自己,强制的亲吻了苏子叶的额头,说:“越是躲避,越是激发我对你的占有欲,别试图在我面前‘避嫌’。”

当场呆滞的苏子叶完全看怪兽般的眼神看单宗泽,去了趟西域,单宗泽变了很多。竟然,竟然敢如此轻薄她!

“上马吧。”单宗泽不待苏子叶反应过来,伸手又将她拦腰抱起,将其安置在马背上,这才让苏子叶解脱。

单宗泽抿嘴,方才他是失心疯了才敢去亲吻她的额头,是失心疯了才说那样的话……一定是疯了。

待苏子叶反应过来,瞅一脸淡然当做没事儿发生的单宗泽,来了气:“如若有下次,表哥别想再与我说一句话。”

“不会再有冲动的时候,表妹放心。”希望下次她是以他夫人的身份,任他亲吻。

二人相对无语的往回行……

远山近林,秋叶随风行,林中一片鸟鸣之声传来,偶有几声兽声传出,惊起一片鸟飞。

林子中一棵杨树后面走出一个白衣男子,起身后跟着一个背着箭的小厮。

白衣男子凤眼一眯,优雅的出口问了句:“单宗泽身边的女子是谁?”

“回少爷话,这就是由皇上赐婚嫁入盛府的苏家大小姐。”小厮哈腰恭敬回复。

“苏子叶。”白衣男子轻喃着这三个字,他知道苏家大小姐的美名,然今日才初见此女,她果然与传说中的描述一斑。

白衣男子嘴角浮现一个优雅而又妖孽的笑容,启齿道:“回府罢。”

“是,少爷。”

和单宗泽分开后,苏子叶才觉得轻松了。单宗泽依然是原来的单宗泽,只不过又学会了西域人的那种霸道。

他竟然吻她!

好在冬雪和夏柳不在身边伺候着,不然这不守妇道的把柄就被抓了。

苏子叶心里气愤,恼怒,可又不敢发作。这不是她的风格,但面对单宗泽她却如蔫了的茄子,怎么着都振作不起来。

苏子叶懦弱,懦弱来源于在乎于对方是自己的亲人。

人,总会有弱点。不论人或物,只要你在乎,它都会成为你的一个把柄。

苏子叶就是太在乎单宗泽这个哥哥,以至于有时候不敢去触摸雷区。

回到盛府,苏子叶去给盛府二老请过安后才回自己的院子。

命冬雪去看盛春悦,冬雪回来却说盛春悦不在书房。苏子叶疑惑了,他不在书房,莫不是去收租了?堂堂盛府大少爷,不会这么悲惨吧?

“问了姑爷的去向没有?”

冬雪眨眨眼,有些不敢出口。“怎么了,又什么不可说的?”苏子叶疑惑的问。冬雪说:“下人看到姑爷去了文蜜的耳房。”

“文蜜?”苏子叶完全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昨儿晚上盛春悦怎么说的来着,说要学会习惯她的存在,这会儿又去找文蜜,他脑残啊!

“主子,您要去瞅瞅吗?”

苏子叶二话没说,率先迈步子往门外走,她倒是要瞅瞅,盛春悦有多么的离不开朱文蜜!

想到昨儿盛春悦骑在在朱文蜜身上,她心就抽痛抽痛的,晚上他一脸无事模样,和她谈过后竟然……

苏子叶越想越气,不由的行路速度是越发快了起来:“冬雪,快点!”莫非今儿能看到一场好戏?比如朱文蜜是怎么在盛春悦身下呻吟的,比如他们玩的是《春?宫》中的第几式……

来到下人耳房,找到朱文蜜的房间,苏子叶毫不犹豫的就推开了那扇紧掩的门……

而房内的场景,却让苏子叶目瞪口呆。

所谓性虐

“混蛋!混账!J人!”朱文蜜耳房中,传来苏子叶怒气冲天的辱骂声,衣衫撕扯声,打斗声,还有是被打人的痛苦闷哼声和呻吟声。

冬雪轻启红唇,颤抖着看着房内……

“臭母鸡,不要脸……”女人粗暴的声音似那母老虎咆哮,那双本是优雅而写字的手,这个时候竟无情的撕扯着别人的衣物,头发。更令人目瞪口呆的是,她将那个她恨之入骨的人扒了个精光,还将之踢倒在地!

冬雪脑子完全运转不过来,这个温柔的女子,怎么可以这般暴戾?这还是皇上喜欢的女人吗?如果皇上看到她这母老虎的模样,会不会在想这么多年来的喜欢全是泡影呢?

“混账,混账!”苏子叶怒不甚怒,气不甚气,将那个毫无防备的朱文蜜撂倒在地,之后立马跑至床边,“相公,你怎么样了?相公,你没事儿吧?”说着就帮盛春悦解那捆绑牢固的绳子。

苏子叶进门的那一刹,目瞪口呆的原因就是盛春悦全身裸?露被捆绑在床上,而朱文蜜竟然手中拿着一把小刀。MD,要不是苏子叶来的早,她男人就被朱文蜜给断了根啊!

盛春悦躺在凌乱的床上,满脸通红,眼神迷离却又带着痛苦,而盛春悦满身是伤,有勒痕,有鞭痕,有抓痕,还有吻痕,惨不忍睹!

不用说,朱文蜜这是赤?裸?裸的诱?奸加强?奸啊,而且还对盛春悦进行□!

“唔……”盛春悦闷哼一声,似是疼痛难忍。苏子叶也不敢下重手去解绳子,却因着急而令绳子系的更紧了。她有些慌张的左顾右看,终于发现方才朱文蜜手中拿着的小刀,正在地上挺尸,她立马捡起割开了绳子,解救了盛春悦。

撕扯下床帘,将盛春悦包裹住,伸手抚摸他那张涨的通红的脸,“这么烫,相公……你……你怎么了?”苏子叶着急的不知所措,如是被朱文蜜强?奸后,也不该是这副痛苦的表情啊。

“难受……”盛春悦吐出两个字,身体不停的颤抖着。

苏子叶转头看向在地上呻吟的文蜜道:“J人,你对他做了什么?”朱文蜜将怨恨的眼神从苏子叶脸上转移到盛春悦脸上。她绝望,即使她对他下了药,只为得一个让她能够在盛府有一席之地的保障,而他……这个呆子被下了药了竟然还能够强忍住,不给她一丝的机会。

“哈哈……啊哈哈……”朱文蜜突然狂笑了起来,也不顾自己裸?着身子,就那样摊躺在了地上,双眸看着屋顶,口中依然断断续续的笑着说着:“盛春悦,算你狠……算你狠!”只想要一个孩子而已,一个孩子而已。这个呆子不是呆傻的么?不是脑子迟钝的能够听人骗的么?为什么多番都未能够让他给她一次机会……

苏子叶生气,恨不得再狠狠的将朱文蜜暴打一顿,但这会儿重要的是盛春悦,而不是那该死的朱文蜜。“冬雪,让人将这J妇绑了,送往东院。命家丁抬担架过来,吩咐去把大夫叫至我屋子,别忘去寻了利广来。”

“啊?……啊,奴婢明白!”冬雪有些反应迟钝,想是还未从惊魂中回过神,脑中还是苏子叶暴打朱文蜜的影子。

苏子叶瞅着冬雪不动,怒道:“明白你还站着干嘛?莫非要让我去?”被苏子叶这一声厉喝,冬雪算是彻底的苏醒过来,立马转身大步出去……

“哈哈哈……”房内朱文蜜那尖锐刺耳的声音依然存在,苏子叶蹙着眉,都懒得看她。自顾自的爬上床,将盛春悦抱起,让他靠在自己身上,轻声说:“相公,没事……一会儿咱们就回去了,你不会有事儿的。”

“难受……”盛春悦紧紧蹙着眉,强忍住不适感,双手紧紧抓住身下的床单。苏子叶听着盛春悦这强忍却又咬牙切齿的声音,这内心就翻滚了,瞅着他这痛苦的模样,苏子叶很不勇敢的哭了:“我该早点来的,我该早点来的……”

盛春悦口齿不清的说着:“涨……疼……”苏子叶抹掉了眼泪,抓起盛春悦的手:“哪疼?哪儿疼啊……”

“疼……”

苏子叶急坏了,而这时候朱文蜜的笑声更大了,“哈哈哈……少夫人,不如奴婢告诉你少爷怎么了吧……”

“哼。”苏子叶瞪了眼地上的人,并不理会,“相公,一会儿大夫来了,大夫来了就没事儿了。”心疼的看着盛春悦,他都被折腾的神志不清,眼神迷离而又涣散。

听闻家丁们往这边走来的时候,苏子叶瞅了眼地上的人,虽满是不屑,但还是大发慈悲的伸手将床边高脚几上的衣服扔到了地上道:“你,穿上。”做人,不能太绝。苏子叶从来也不是太狠绝之人,尤其是对待女人。

家丁欲进门之时,苏子叶喝了一声:“一会儿吩咐之时再进门。”家丁们在门外齐声称是。

朱文蜜却呆滞的看着苏子叶扔过来的衣物,有些意外。因为她觉得苏子叶应该恨死自己,恨不得全府的男丁都来看光她这身体。然,苏子叶却没有这么做,而是给她留了最后一点脸面,让她穿衣服。

“你若不愿穿,我这就叫门外的人进来。”瞅见地上的人揪着衣服没有动静,苏子叶怒了,给她留自尊,她若不要,苏子叶是不会勉强的。

朱文蜜身形抖了一下,吃力的起身穿起了衣服,最后披头散发的靠在了墙角。

苏子叶担忧的紧紧握住盛春悦的手,对外面人说:“进来吧。”家丁们立马抬来担架,将盛春悦抬起,往外走之时,苏子叶撇了眼正在被家丁们捆绑的女人,优雅一笑道:“我不想放过的人,自是有其应得的下场。”说完就跟上了家丁脚步,赶往自己房间。

冬雪随其后,走了两步又回来,给了被五花大绑的朱文蜜了三四脚,恶狠狠的说:“欺负我们主子和姑爷,有你好受的。”朱文蜜闷哼了下,不言语,只是低着头。

“赶紧带往东院,让老夫人处置这个下三滥的人。”冬雪嫌恶的撇了眼地上的人之后跟了出去。

往日里,朱文蜜在下人堆里混的还算不错,今儿得此遭遇众人皆是一叹,她竟是不可貌相之人。平日里的温和柔弱,此时却……

不过家丁们怜惜过后更为好奇的是,朱文蜜是被谁打成猪头的?这鼻青脸肿的样子,若不是冬雪姑娘说是文蜜,他们还真没有看出来这是她。

“看什么看……”朱文蜜怒对他们说,恨不得希望他们眼珠子都掉了,看不到她狼狈的模样。听闻朱文蜜这似泼妇的叫声,大家都目瞪口呆了,他们心中也立马认定,表象温柔的女人不一定内心也水样温柔。

苏子叶房内,一把子白胡须的大夫稳坐在床边,一手捋着胡子,一手搭在盛春悦的手腕上,悠然的把着脉。苏子叶一边儿走来走去,着急的。

待看大夫拿开手起身的时候,苏子叶立马上前问:“大夫,相公可是被下毒了?”

老大夫轻轻摇头,闭了闭眸子,缓慢走至桌边坐下,慢悠悠的说:“少爷中春?药了,而且……”

“春?药!?”苏子叶不思议的看了眼床上满面通红的盛春悦,心里更是怒了,朱文蜜竟然如此下三滥。“大夫,而且什么,您倒是一口气说完啊!”

“这剂春?药,很猛。”老大夫摇着头,似是病人没得救了。苏子叶蹙眉:“大夫,什么叫很猛,很猛又如何?方才他已经和朱文蜜已经行过房,应该没什么事儿才对。”

老大夫还是晃着他的脑袋,笑道:“少夫人,您没有瞅见少爷一直再忍着,一直在挣扎着什么吗,说明方才少爷并未和婢女行房。”

苏子叶不解,“他……一直颤抖,一直咬牙,似乎一直在忍。您的意思是他……忍着不愿和……”

“是的,故而……”

“故而?”苏子叶瞪着老大夫:“嗷,似乎……”

“是了,就是少夫人心里所想。”老大夫深深叹口气,道:“该怎么做,少夫人已经明白了吧?老夫就不多说什么了。”

苏子叶顿然红了脸,吩咐冬雪送大夫,又命夏柳去准备洗澡水。

“你说你……怎么就着了文蜜的道呢?”苏子叶走至床边,握住了盛春悦的手。他反握住她的时候,力道十分之大。令苏子叶有些难以承受。

“你再忍一会,就一会儿,洗了澡后……帮你解脱。”简直混账,这种事儿都能在盛府发生,不知二老知道了什么反应。

而盛春悦哪里等得了洗完澡,这会儿没有绳的捆缚,自然行动自如,拉过苏子叶就将她压在身下,低沉的声音带着隐忍传出口:“等不及。”在他身下的苏子叶强力要推开盛春悦,却不得,只能道:“你若为我好,就等洗澡后。”他要用这具被朱文蜜玩弄过的身体去碰她,她完全接受不了。

盛春悦呆了下,缓慢挪身往床里倒去,蜷缩着身子一直颤抖。

苏子叶自是不忍心如此待他,但她更厌恶他身上有朱文蜜的味道。

他这般痛苦,令她明确知道,自己的心在痛,一点点的在痛。

但,没有痛入骨髓,没有痛到能够让她不顾一切。

或许,随着接触下来,她对他的喜欢,还没有到那种能够接受他一切的地步。

或许,她对他的喜欢,完全止于对他的感觉,和自己的想象。

或许,他只是她能够随意肖想的对象,而非真正的夫妻关系的人。

朱文蜜诱?奸盛春悦后的盛府二老,又惊又怒,二话没说,命管家将朱文蜜送入了窑坊。

窑坊,京城有很多家。若说哪儿的窑坊最为折磨人,最为令人难以熬下去的就属“娱城”。

只要进这里的姬子,皆是破身接客的命,这里从来不曾有什么诗妓、歌妓、舞妓,有的只是娼?妓。

娱城娱城,顾名思义,唯“娱”独尊。

一般,被送往这里的女子,皆是不贞不洁,不正不贤,不名不伦之人。朱文蜜却也成为这其中之一,实则其自害己。

盛府中留不得朱文蜜这种人,而盛春悦身边也不能有这么个高危人物存在,漏了盛春悦是个呆子的秘密,方知道送走,那可就后悔莫及。

然,当苏子叶知道朱文蜜被送往“娱城”之时,顿觉盛府二老过于狠绝,毕竟朱文蜜伺候他们多年,说送走就送走,且还是那种不堪的地方……

苏子叶再恨朱文蜜,也从没有想过用这种方法惩罚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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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笺定疑

盛春悦□着被朱文蜜折腾,又洗了个澡,这冷热交替,盛春悦发烧了。所以,苏子叶没有法子在盛春悦迷糊不清的时候问出个所以然来,只能去寻利广问他。一般与盛春悦形影不离的利广,今儿却不在他身边,以至于他遭了下人暗算。苏子叶很好奇,为什么关键时刻不见人影,利广去了哪儿?

利广是从朱文蜜被二老送走后才回来,一回来发现府里发生大事儿,猛然惊诧,得知盛春悦因发烧昏迷,这才稍稍放心,不待苏子叶遣人来寻,率先去盛春悦房间门口候着。

“少爷吩咐你去买桃花笺?”苏子叶听完利广的回话,些许的不信。“少夫人,您看。”利广从云袖中取出一个黄纸包着的东西,打开给苏子叶看。正是几个制作精致未着笔墨的桃花笺。

“为何不命家丁去买,非要你这个贴身小厮去?”苏子叶眯了眼瞅着利广,这小子出门幽会去了才是,不然怎么这么晚回来。

利广将桃花笺给了苏子叶恭敬回答:“每次买少爷常用的都是小的去,少爷说小的做事儿利索,故小的从没有将少爷吩咐的假手于他人。”

苏子叶对利广的这点做的倒是满意,接过桃花笺,把玩了下道:“少爷可对你说过,这些准备题诗后送给谁呢?”苏子叶有自知之明,这个时候的盛春悦是不会给她写代表爱意的信笺。

利广一愣,呵呵的傻笑了下道:“少夫人,您这不是明知故问吗。少爷他题了诗,自然是送给您的。”

“哦,你确定不是给文蜜的?”苏子叶抬起黛眉狐疑的看着利广。

“哎哟喂,我的少夫人啊,您可别误会啊,少爷这桃花笺就是准备题诗给您的,怎么会给文蜜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人呢。”利广心里抹了把虚汗啊,少夫人可真是疑心重,况且朱文蜜都被送走了,少爷想送也不能了啊。

苏子叶“呵呵”了两声道:“误会什么,就算他准备送给别人,也与我无关。”说着手上的动作也不慢,将桃花笺收起放入袖中。

利广忙的解释:“少爷只给少妇人您,绝对不给别人。”苏子叶扯了下嘴角,挥手道:“好,知道了。你下去吧,这会儿这儿也不需要你伺候着了。”

“少夫人,这少爷发烧昏迷,还是小的来伺候吧。”可担心少爷睡梦中说些不该说的,被少夫人听到。苏子叶眸子一凛,一丝怀疑闪过,笑道:“我的夫君,我照顾不好,还得你来伺候?”她明显感觉到,利广很害怕她单独和盛春悦在一起。

真的不是苏子叶多心,而是一直观察着盛府,从入门那日来,苏子叶只有晚上有机会和盛春悦接触,而且都是在床上。唯一一天和盛春悦接触最多的是,回门那日。而那日回来他依然没有和她在一起。

“不是不是,小的不是这个意思。小的不是担心少夫人累着么……”利广心里可劲儿把自己给臭骂了很多遍。怎么这么不济,怎么这么愚蠢!

苏子叶道:“不是就好,下去吧。如有事儿会唤你。”

利广称是,行了别礼后三步一回头的看向内阁,却怎么也看不到躺在床上的人。

苏子叶瞅着利广那张脸,怀疑越发明显了,莫不是利广和盛春悦也有一腿?好吧,苏子叶承认,盛春悦是帅到掉渣、帅到令苏子叶一见钟情。可是,男人能不能正常点别肖想她的盛春悦!

“快走吧,我又吃不了你家少爷!”苏子叶忍无可忍,怒道。利广一个激灵,立马快速离开。

见利广离开,苏子叶立马叫进冬雪和夏柳道:“去查这笺的出处,今儿利广是不是真的特意去买桃花笺有待查证。”

“是,奴婢这就去。”冬雪接过一个桃花笺后和夏柳同应声,而后领命离去。

苏子叶回到床边,拧了棉巾为盛春悦擦额头渗出来的汗珠子,这张英俊而又时常漠然的脸庞,此时却显得那般的天真,如孩子一般沉睡着,对外界是一点警惕感都没有的。

“娘,我难受……难受,娘。”盛春悦果然说了梦话,苏子叶听着惊了下。他跟个孩子一样,只有孩童的时候生病才会叫爹娘,而盛春悦这么大个人了……这么喊着,着实让苏子叶汗颜了一把。“相公,相公?”拍醒他,要让他用了药才能继续睡。

“娘,文蜜欺负我……娘。”盛春悦紧紧蹙着眉头,无血色的唇轻轻蠕动着,然这句话却十分的清晰,传入苏子叶的耳中的时候,苏子叶一脸惊诧的样子。她不敢相信盛春悦这个优秀的男子竟然有如此之严重的恋母情结。

“好吧,原谅你发烧不醒人事。”苏子叶原谅他睡梦中没有她的存在,念的是朱文蜜。再者,这完全告状的口气,来自于盛春悦吗?他怎么能够和小孩子们一样!

“春悦,觉得怎么样了?”苏子叶小声的问,手中的棉巾一直擦拭着他的脸颊和脖颈。昏迷中的盛春悦哪里听得到苏子叶说什么,只顾着自己说话:“走开……别靠近我,我不是呆子,不是呆子……”

苏子叶手中的动作顿然停下,仔细着盛春悦说什么,而他也没有让苏子叶失望,一直说着。还说了让苏子叶不解的话:“别掐我,娘子会心疼……别掐我,我真的不是呆子,我没有装。”

这些话,他是跟谁说,那个人质问怀疑盛春悦什么?什么呆子不呆子,装不装的?

“春悦,春悦……?”苏子叶轻轻摇晃盛春悦,却不见他醒来,口中依然絮絮叨叨的说着。苏子叶静下心来看着盛春悦,别人昏迷之时说什么,苏子叶可以不听不放在心上,然盛春悦的却得认真听。一个话少的人,心里肯定很多事儿放着。

最主要的是盛春悦的话,令苏子叶内心中的疑惑全部浮现出来。

正在思考盛春悦的话的时候,敲门声传来,苏子叶回神,看了眼蠕动着唇的盛春悦,站起身往外阁走,“如何?”

冬雪福了福身,回答道:“这桃花笺虽是精致,比起瑞莲笺可算是中等笺品。而这种中等笺品随处店铺都有,也就说不费一点功夫就能随处而买。下午,利广不止买了桃花笺,还去了东霖庙。”

苏子叶了然点头,“我知道了,你下去吧,仔细着利广的动静。”冬雪不明所以的瞅了眼不知何想的苏子叶,之后慢慢退了出去。

“利广撒谎,那么他下午去东霖庙做什么?”苏子叶百思不得其解,这个形影不离的人竟然莫名消失一下午,回来还撒谎。苏子叶好奇啊好奇。再看床上的人,他的言语给了苏子叶很多信息,似乎有人怀疑他是呆子,而他为自己辩解……他不是梦见自己小时候吧?

苏子叶倒是希望他梦见小时候,这样一来她内心的疑惑会慢慢消散。

可是,盛春悦的梦话越来越苏子叶怀疑什么。

“娘子……@#¥%……”苏子叶听到最后,脑袋都被盛春悦弄糊涂了。他言语愈发的不清晰,苏子叶也不指望再从他口中得知什么了。端来了一直在药盅中暖着的药,给盛春悦喂。他只蠕动着唇,苏子叶喂进去的药全部从嘴角滑了出来。

苏子叶蹙着眉看着床上的他,一脸愁苦。看了眼那黑乎乎的药,苏子叶一咬牙,将药含在口中,立马苏子叶的脸就皱成菊花了,两眼大瞪,赶紧贴上盛春悦的唇,将含在口中的药物渡进盛春悦的口中,强迫他往喉咙下咽。反复几次,那黑漆漆苦的要命的东西终于全部喂完了。

取了糖片,放入盛春悦口中后,也给自己放了一片。“呼,良药真苦。”口中的苦味缓解后,苏子叶叹息一声。抿嘴看向盛春悦,不由自主的伸手触摸他的脸颊。“春悦,别让我失望……别让我以为自己的眼光差到极点。”苏子叶轻轻低喃,却不知道他听不见。

这夜,苏子叶彻夜未眠,守候在盛春悦身边。

清晨,窗外一片灰蒙蒙,虫鸣声早已传了来,盛春悦悠悠睁开眸子,头剧烈的疼痛。且感觉左手被重物所压,有些麻痹,他动了动,发现苏子叶正抱着他的手在床边睡着了……

盛春悦侧眸看向苏子叶,这张静美恬静的脸颊近在咫尺,如扇一般的睫毛静静的覆盖在眼下,眉峰隆起了小山,红润的唇轻轻蠕动,她这一副安静的睡态令盛春悦眼眸闪烁过一丝怜惜。

不过很快,盛春悦闭了下眸子,再一次睁开的时候,眼眸中是一股子决然冷漠——她,是皇帝的人。

盛春悦不费力的将自己的手从她的手中挣脱出来,猛然坐了起来。

这时,苏子叶也醒了来,见盛春悦头疼的揉着太阳穴,立马拂下他的手,自己给他轻柔:“感觉好一点了吗?”

盛春悦不作声,只是感受着她略凉的手指在自己头上的触感。心中有一股子异样浮现,却很快被他压了下去:“利广呢?”

“找利广做什么,好好休息吧,今儿也别去书房看什么收租账簿了。”苏子叶不满,一醒来顾【奇】得是别的,而不是他【书】自己的身子。不过苏子叶【网】欣慰的是,他没有提及朱文蜜。

盛春悦蹙着眉,脑子十分的混沌,“用早膳。”拂开苏子叶的手,径自下床,取了衣服往外走。被拂开的苏子叶一脸怔愣的看着他挺拔的身躯慢慢往外走。

苏子叶闭了闭眸子,蓦然觉得有种心痛的感觉。

“给我站住!”苏子叶快步追上盛春悦,拽住了他的手臂:“你以为你是铁打的吗?病还没好就躺着,我去给你准备早膳!”

盛春悦震惊,也被吓住。

这怒气横生的娇叱声竟是出自苏子叶之口,她,怒了。

盛春悦不思议的转头看苏子叶:“我病了?”

苏子叶一愣,盛春悦这冷然的口气怎么听怎么让她心底泛起一丝凉意,“昨日之事儿你忘记了吗?”

盛春悦蹙眉,想了下:“朱文蜜欺负我。”苏子叶无奈的叹口气:“你还记得,昨儿你发烧的事儿吗?”盛春悦摇头。苏子叶软下了口气,拉他回到床边,摁住他躺下又道:“你可知昨儿你梦呓了吗?”

盛春悦摇头。苏子叶道:“你觉得你是呆子吗?”

盛春悦咧出一个大大的笑容:“我不是呆子,爹娘也说我不是呆子。”

苏子叶脑中一个闪电打过,似乎她的怀疑成真了:“傻子,你当然不是呆子。”

“利广说我不是傻子,别这么叫我。”盛春悦不满的说。

“呵呵,你不傻,也不呆。”其实,昨晚他梦呓的时候,她脑中不过闪过一个念头,但完全只是闪过,她并没有认真的去给他做这个定位。可是,联想起这一段时间,他的表现、盛府人的表现,她那个怀疑无形之中定位了。

“春悦,你知道我的名字叫什么么?”苏子叶微笑着坐盛春悦身边,问。

盛春悦眼透着精光,很快说出答案:“你的名字叫娘子。”

听完盛春悦的答案,苏子叶愣愣的看着这张英俊的脸……

心绝意茫

秋风渐起,吹落一地红叶,瑟瑟落叶,其声细小却觉刺耳。庭院中有少许来往之下人,给这深深庭院增添了几分人气。站立于窗前的苏子叶一脸默然的看着外界。

她如此站立已经近两个时辰了,午饭都未用。两个丫鬟在后面站着不敢出声,生怕再一次被呵斥。

苏子叶想了很多,早已忘却时间。待自己想清楚,想明白,这才回过神,移动步子,欲往床边走。然,迈开步子的那一刹,苏子叶腿竟有些不听使唤的软了一下,以至于她有跌倒过去的趋势。

两个丫鬟见势眼疾手快,忙的扶住苏子叶。冬雪从惊险中缓过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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