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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个腹黑郎-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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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穹带着夫人苏柳氏和盛春悦前来下跪行礼,天恩皇帝只是笑道:“朕私访,无需这多礼。起来吧。”之后依然宠溺的看着苏子叶道:“新婚可还好?”
苏子叶顿然红了脸,羞答答的低下了头,点了点。天恩皇帝“哈哈”一笑,又瞥眼看盛春悦,冷然说了句:“如此英俊之人方可配得上我们子叶鬼丫头。”苏子叶“呵呵”的傻笑,也跟着看了眼盛春悦,见他一脸淡然不慌不乱的样子,她是越发的欢喜了。
盛春悦这个人,似乎不论什么时候遇到什么事儿,一直都这般淡定呢。就连皇上在眼前,他都只是微微一怔,之后不惧的行礼。这样有气魄的人,怎叫苏子叶不为之花痴。“皇上大叔,您别取笑子叶了,人家都不好意思了。”
“初为人妇,羞怯难当。”天恩在侧边老虎椅上坐了下来,眸子没有离开过盛春悦,他笑容中的莫测有些令人寒碜,且眼眸中某种猜疑的神色显露无遗。“方才你们所说之言,朕听到。朕也希望子叶能够为苏家为盛家添香火,若无所出,朕会再给盛春悦赐婚。”
苏子叶如雷劈,不思议的看向天恩皇帝,尴尬一笑道:“皇上大叔,您跟我开玩笑的,对吧?”天哪,盛家香火用得着皇帝来管吗?皇帝是不是吃多了撑得啊!
天恩“啪”的一声,打开了手中一直拿着的金丝描边折扇,看着上面的花鸟画面,慵懒却又有一种无形压迫感的声音道:“朕像开玩笑的人?”
苏子叶瞧着他的样子也不是,可她希望他真的是开玩笑的啊。“民妇遵皇上大叔之意,定为苏家和盛家添香火。”
天恩皇帝满意的看了眼苏子叶,笑道:“今后,苏家的孩子跟着朕的皇子一同读书,不准是个闺女。”
苏子叶压力更大了,她不能生女儿,若生了女儿盛春悦就得听命皇帝的娶小妾了!盛春悦是她一个人的,怎么可能让第二个人染指之?
“民妇遵命。”死,也要生儿子!
天恩满意点头,目光流连于盛春悦:“盛春悦留下,其他人先出去,朕有话交代。”
苏子叶一脸的不解,皇帝要交代盛春悦什么?她一直在猜测皇帝和盛家的关系,虽然知道这关系对他们来说是好的,但苏子叶想知道,盛家人何以得到皇帝的无条件的眷顾和优待。
苏穹心如明镜,携夫人和女儿出门。
三人刚出门,皇帝的侍卫就立马左右往门口一站,不准外人靠近听去了皇帝和盛春悦的对话。
苏子叶一边小声问:“爹,以前我常入宫,怎不见皇上对盛家有提起过啊。”苏穹简单叙述:“盛家低调。”苏子叶一头的黑线,是啊,盛家低调以至于苏子叶忽略盛家的存在。而她又太高调,整个京城没有人不知道苏穹之独女苏子叶的,这简直是天壤之差!
可是……
“爹爹,女儿不是三岁娃,盛府再低调也不可能低调的众人皆不知有个盛府存在吧。”
苏穹抬头看苍穹,启齿道:“只有你不知,其他人都知。”苏子叶再一次满头黑线,依她太傅之女的身份怎么能不知道大户盛府呢:“爹爹,不是吧?”
苏穹道:“记得你小时候还抓破一个比你大五岁的孩子的脸吗?”
苏子叶摇头,这都多少年前的事儿了,怎么可能还有印象。
“比你大五岁的孩子就是盛春悦,那时候盛霆笙带着他的独子来参加你的满月席。”苏穹道。
苏子叶抽搐了下嘴角:“爹爹……您说我抓破盛春悦的脸?那时候我不过满月,怎么可能抓破他的脸!”好吧,苏子叶知道自己爹爹有些夸大了,可这会儿不是夸大的时候啊。牛什么时候都能吹,可别将他才满月的女儿说成是妖怪似得,满月就能害人。
“若你记得,那么便知有盛家存在。”
苏子叶差点腿都软了,她的爹爹太强了,真的。这什么逻辑啊,果然文人墨客的逻辑性不强!
“算了,不纠结这个问题。”最后气馁的人是苏子叶。
苏穹点头,也不愿多说。
苏柳氏却一边担忧的看着那扇门,似乎担心房内皇帝威胁盛春悦似得。心里默念的一句话,不小心的露出了口:“君心难测。”
“啊?娘,您说什么?”
苏穹接口道:“君心难测,今后在皇上面前,莫要这般没有规矩。今后规矩的按身份称呼皇上,不可大叔大叔的乱叫。”皇帝不过大子叶七岁,还没有到叫叔的地步,可从小苏子叶就是这么叫皇上的。然现在长大了,他是天子了,苏子叶更不能乱叫。
苏子叶叹口气,她何尝不知道君心难测?只是,从小就亲近皇帝,从来就没有跟他拘束过,要她改,还真一时转不过弯儿来。
“为了盛家,子叶你也得规矩起来。”
然而苏柳氏的这句话,却令苏子叶深思。苏子叶现在不是一个人了,她已经是盛春悦的妻子,今后她的一切行为可都连带着盛府呢……
不片刻,苏子叶想明白了。而那厢房门也打开了。
天恩皇帝一脸笑意的出门,朝苏子叶点了点头,说:“子叶空了进宫陪朕,莫要有了夫,忘了朕。”苏子叶点头,“圣上莫担心,您依然在子叶心里住着呢。”拍个皇帝之爱的马屁。天恩皇帝眼透幽光,撇了眼苏子叶离去。而他走至大门口的时候,撇了眼一边低着头的利广……
苏子叶蹙了下眉,之后随着父母规矩的行礼送皇帝。
待皇帝走远,苏子叶急忙看向门口,却发现盛春悦满脸红晕,半眯着迷离的眼神出现在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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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给力
回去的马车上,苏子叶一直心有疑虑的瞅着自己的相公。
虽然她很喜欢盛春悦这面带红晕,眼神有些令人摸不透的样子。可,这全然不是因为她,是因为皇帝离开后他就一直面色如此,而且不愿她去触碰他。
“相公,皇上与你说了些甚?”苏子叶犹豫着开口。只见盛春悦侧过头,似是躲避不看苏子叶,也不理会苏子叶的问话。“相公,皇上与你说的,我可以不知道,但你能告诉我,皇上对你做了什么吗?”
盛春悦微微缩了下脖子,脸侧过去的幅度更大。
苏子叶小心的问:“相公,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吗?”盛春悦摇摇头,不语。苏子叶只好放弃,说:“总有一日你会愿意与我说的。”夫妻间本可以什么顾虑都没有相互扶持坦白的,但盛春悦对她总有距离,苏子叶也不好逼得太紧。
盛春悦似是松了一口气,眼神瞅着车窗外,眉峰紧紧蹙着,眼神中透露着一种令人心疼的痛苦。
苏子叶将疑惑压在心底,换上笑容对盛春悦说:“你和我想象中的你不一样呢。”
“何以?”盛春悦开口。苏子叶道:“当初,在‘招贤纳仕’会上,如此匆忙定下嫁给你后,我担心你会是‘衣冠楚楚,人面兽心’的人。后着人打听过你,皇上也一直跟我保证,你会是如意郎君,尔后更是定了心嫁与你。可是你……”和想象中的好男人差距太大了,虽没有人面兽心,但他肚子里想什么,装的什么她可完全猜不透啊。
“什么?”
“你,若即若离总令人不踏实。我怀疑,你之前是不是有喜欢之人,所以才如此之晚的成亲。”如果这样,那么她苏子叶就是插足他们之间的第三者了,于心何安啊?!
“没有。”盛春悦回答。苏子叶眸子亮了亮,“真的吗?”
盛春悦道:“假的。”苏子叶眸子立刻暗了下来,看,他的本性就是如此,喜欢戏弄人。
“已经过去。”盛春悦道。
苏子叶瘪了下嘴,不满的开口:“不知你是戏弄还是真话。”过去了吗?如果过去,他不该全心全意的对待她吗。
“真。”盛春悦习惯简单的回答。
苏子叶却气馁的“哦”了一声。对他得给自己保留一点不信任的余地,不然被玩弄后,一定会伤心。
盛春悦伸手揪了下衣领,之后端坐闭目养神去了。
苏子叶则是看着他,想起这几日他的表现,再和自己所打听到的对比了一下,她惆怅了。
下人给她打听来的消息是:盛大少玉面俊逸,温润如斯,待人和善;心正度宽,心细如针,仁善赛佛;庄肃缜密,遇事果断,颇有相宰之相。
而现实中的他呢?英俊潇洒这是一定的,且令苏子叶最是痴迷的还是他那好听的声音;说他温润如斯,苏子叶不敢苟同。他总是一副不可靠近的清冷模样,就连上?床他都能够淡然的对待,令人心凉;待人和善,那是对府里的别人,对她可就没有那么和善了;说其心正,苏子叶都想吐。他要是心正,整个香宛国便没有心正之人了。总之,他和她打听来的相差很多啊。
她相信第一感。可是,她却要为这第一感付出代价。她的代价就是不顾一切让这个漠然处世的男人心中有她的一席之地。
那一日,他站在皇帝身边。
如谪仙般落入凡间的人,就那么没有预兆的落入苏子叶的眼中,以至于她瞅见他再也移不开眼来。他一袭月白加之几朵红梅花纹的滚边衣袍,显得他颀长身形矫健而又挺拔;墨发间那枚翡翠发簪透亮而又引人注意。一手背于后,一手握着一把金丝描边草字扇,挺拔站立,眸子“直勾勾”的看着地面,头却并非是低着的。
那时,他的样子就似在深思。
而他身边的天恩皇帝一身纁色弁服,黑色丝衣和红色围裳衬托出他的庄穆和压人气势,如星般熠熠生辉的冕旒恰为晃眼。天恩皇帝一脸笑意,眼神闪过狡黠,嘴角那抹不明所以的笑也深刻印入苏子叶脑中。因为,当时的她,将盛春悦和皇帝比较。而她,却觉得盛春悦更胜皇帝。
天恩皇帝是这个国家最为有魄力的皇帝,也是香宛国六大美男之首。从小苏子叶就想过,以后要嫁,一定要嫁给比天恩皇帝更加令她心动的人。故而,那时的苏子叶将盛春悦和皇帝相比。
当然,苏子叶比的不是相貌,不是魄力,而是男人给她的第一感觉。
他,给她的感觉一如当时。可是,苏子叶觉得,他的心如无底洞,令人如何也猜不明白。
当马车哐当一声,停下的时候,苏子叶的一切思绪全部拉了回来。回神看到的便是盛春悦不解的瞅着她的眼神:“怎么?”
盛春悦道:“下车。”苏子叶了然的“哦”了一声,随着他下马车。二人刚入大门的时候,苏子叶正准备和盛春悦说话,却见他侧头在利广耳边小声说着什么。而后利广立马笑着对苏子叶道:“少夫人,今儿折腾一天了,您也该累了。早些回去休息吧,少爷回书房看看今年收租的账簿。”
苏子叶叹息一声,点头:“去吧,伺候好少爷。”利广忙点头:“小的会仔细着。”说完又吩咐苏子叶身后跟着的两个衣着朴素的丫鬟道:“夏柳,冬雪你们可是苏府来的,知道少夫人秉性,莫要伺候不好了。”夏柳,冬雪是这次苏子叶从家里带来的。苏穹私下和苏子叶说,这两人是皇帝赐给她做陪嫁丫鬟的,有什么事儿只管使唤。
苏子叶好奇皇帝连这个都管,不过她只能将皇帝的殷勤归结为他真的是闲的没事儿干,才找事儿做的。“去吧,苏府上的丫鬟自是能够伺候好我。”
利广点头,半弓着腰就离开了。站在回廊中的苏子叶,远观着盛春悦的背影。那笔直挺拔的身形此时却总给人一种不切实际的感觉。
盛春悦走远了,苏子叶这才带着丫鬟回院子。
随着盛春悦来到书房的利广立马检查起盛春悦的身体,口中问:“少爷,皇帝怎么你了?”面色通红,眼神有些涣散,莫非皇上对盛春悦下手了?
听到皇上二字,盛春悦眸子痛苦的意味全然透露出来,伸手拉开了衣领,道:“疼。”利广睁大了眸子看着盛春悦脖间的红痕,这显然是被用力掐所导致的。
莫非皇上还是不信盛春悦真的只是个痴呆的人,非要亲自确认才可?如是这样,那么皇帝的目的算是达到了,因为盛春悦真的是痴呆子一个啊。
利广道:“少爷忍忍,小的这就去取雪花膏,为您涂抹。”盛春悦点头。
帮盛春悦涂抹药膏的时候,利广小声问:“少爷,皇上没有跟您说什么?”
“有……”尔后盛春悦迟钝而又缓慢的将所发生的事儿告诉了利广,那情景——
当时,苏家三口出门后,天恩皇帝便冷着眸子看向盛春悦,他依然呆滞的眼神,面无表情,一点惧意都不曾有过。
天恩皇帝冷笑一声:“盛春悦,这么多年来,如此装下去不累吗?”天恩知道,得不到盛春悦的回应,只见他迷茫的看着自己。
“你知道,朕可以无理由的让盛府消失京城。”天恩走至盛春悦身边,与之对视。
盛春悦迟钝开口:“盛府很大,消失不了。”天恩嘴角勾起一抹不明所意的笑,眼眸眯了下闪过一丝诡黠,道:“如何之大,可以大过天?大过朕?”
“嗯,很大。”盛春悦也不退步,站立跟柱子似得一动不动。天恩忽而不明所以的笑道:“以为朕真的没有法子对你么,嗯?”说着就伸手掐住了盛春悦的脖子道:“你知道,我只要一用力,你便没命。”
盛春悦迷茫的伸手,拍了拍在自己脖子上的手道:“你手凉,难受。”
天恩顿然觉被这个装傻的人戏弄了,掐住他的脖子的手慢慢的缩紧,用力……
“你……疼。”盛春悦终于知道蹙眉,想要拉开天恩的手。
天恩眼中闪过阴狠,笑道:“你没有痴呆,何以继续装下去。反抗啊,盛春悦给朕反抗!”
盛春悦意料中的没有反抗,而是一直拉扯着天恩的云袖,“唔……疼,娘子,娘子。”
天恩听到盛春悦呼唤苏子叶,这心中的怒意更浓了,再看被自己掐的满脸通红的盛春悦,笑道:“朕等你装一辈子痴呆!”
盛春悦咳嗽着小声说:“我本来就没有痴呆,没有痴呆。”天恩慢慢掩藏了眼中的怒意,眯眼道:“痴不痴呆,朕心明。”而后狠狠的甩开盛春悦,毫无意外的看到他无力的摔倒在地,之后居高临下的看着他:“盛春悦,等着朕。”而后头也不回的离开……
房内的情形,其实不过几句话说完的东西,盛春悦足足给利广讲了半个时辰。利广惆怅,却只能忍着,谁让他面对的是个痴儿。
而盛春悦的回答也令利广明白,盛春悦就如喝醉了的人似地,明明醉了却不会承认自己醉了。他亦是如此,明明痴呆的满脑子都是浆糊,也不会承认自己是痴呆,其实……他真的是痴呆。
“少爷,药膏涂抹好了,您的伤可不能被少夫人知道了,不然可就被少夫人究根问底了。”因盛春悦边说,利广边涂抹,也进行了半个时辰。
盛春悦抬头不解的看利广道 :“不给娘子知道。”利广这才放心,去取了书来,递给盛春悦又道:“少爷,您先看一刻钟的书,一会儿去用晚膳。”
盛春悦咽了咽口水,似是害怕的点头:“好。”
利广站在一边一直观察着盛春悦,他拿书的手不停的颤抖,眼神有些惧意。利广叹息,想是那房间中,皇上给他的压力很大。
“利广,我热。”盛春悦说完后,一直擦着汗,终是忍耐不了出口说:“我想洗澡。”
“这天儿少爷您热?”利广惊讶,但看盛春悦都有了些汗意,才有些相信:“好,小的这就去吩咐准备热水。”
“利广,凉水。”盛春悦抹了把额头的汗说:“他给我吃了个东西,好吃。”
利广大惊:“少爷,您可觉不适?小的这就去叫大夫。”皇上不会给少爷下毒吧,可是少爷这个样子根本不像被下毒……反而像被下了春?药!
“凉水,凉水,凉水。”盛春悦重复着这两个字。
利广伸手触摸盛春悦的额头,再看他这张绯红的脸,似乎心里确定了什么:“小的这就去。”
吩咐了下人准备了凉水后,利广很自觉的就将文蜜叫了来,盛春悦没有说什么,随了利广。而他在屏风后泡凉水澡,文蜜却在屏风外站着。
盛春悦不允许她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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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谍入侵
“夏柳,冬雪……”苏子叶轻念两名丫鬟的名字,微微蹙着黛眉瞅着跪在地上的两人。两个乖巧的丫鬟低着头,清晰而又恭敬的回答:“奴婢们在。”
苏子叶点头,笑了下道:“皇上可有吩咐你们什么没?”
冬雪不慌不忙的回答:“皇上命奴婢二人做好‘三尊’就是。”
“哪三尊?”苏子叶伸起手,看起了自己的指甲,口吻似轻描淡写。回答的人是夏柳:“回主子话,皇上命奴婢们‘尊主名,尊主命,尊主遣’。”
苏子叶满意点头,又道:“你们知我刚入盛府,对盛府不甚了解,那么我该如何了解盛府这小深院呢?”这天恩皇帝给的丫鬟自然和平常人家的丫鬟不一样,接受训练那是必然的。
冬雪道:“回主子话,主子想要什么,奴婢们便能够让您得到什么。”
“我想要盛春悦的心,你们做到?”苏子叶些许的不屑。冬雪和夏柳低着的头微微一侧,她俩面面一觑,之后齐声说:“这得靠主子您。”得到男人的心,不容易。得到痴呆之人的心,更是难上加难。
苏子叶浅笑:“这必须得靠自己。”爱情,只能靠自己。“我呢,给你们三日时间,将盛府上上下下大大小小的事儿都给我打听清楚。尤其关于盛春悦。”
两名丫鬟点头称是,苏子叶又补充道:“还有盛春悦给我留下的那个丫鬟,文蜜。这个女人得仔细这点,今儿就得给我查清楚关于朱文蜜的一切。”
丫鬟亦是称是。苏子叶这才满意的让她们出去。
天渐暗,风乍起,吹散了一地落叶。房间内烛影摇曳,暗黄之光淡淡洒出朦胧光晕来。
苏子叶坐在书案后面,手肘撑在桌子上,拖着下巴,眼神专注的看着门口。
一个问题一直围绕着她,令她烦恼。
那就是皇帝为什么找盛春悦谈话,为什么临走时候看了眼利广,他们认识?再者,她自己府中丫鬟多的是,为何他从宫中拨出两个丫鬟来,还说是苏府出来的人?
天恩皇帝做什么,从来没有什么明确的理由,作为一个帝王,他的心思甚是难测。可,苏子叶跟他认识那么多年,还是觉得他这样做令人起疑。
莫非?
苏子叶蓦然瞪大了眸子,一句话似是呢喃的飘出口:“难道是为了盛春悦……”天恩皇帝离开,盛春悦就红着脸迷离着眼神出来,难道……
“不是吧,大叔怎么可能是断袖?”断袖的话,之前他说要那个他心仪很久的女人封为做贵妃又算什么?
玩弄吗?一个皇帝的玩弄!?
苏子叶气愤!怒瞪了明眸,一手拍在了桌子上:“竟然玩弄女人的感情!”不过立马气势弱了下来,毕竟那是他的事儿,而且他的那个心仪的女人也没有说什么,她在这替人出头算个什么事儿?更何况作为皇帝的他有那个魄力玩弄别人。虽然不知道那个女人是谁,但她知道,他心仪的那个女人没有真正被他染指,不然被这么个断袖给xx了,想想都令人寒颤。
“话说回来,他真的是断袖吗?”苏子叶无聊的趴在了桌子上,思考着。忽而又出口:“他若是断袖,那我可就惨了,我的情敌是皇帝啊……”苏子叶突然想抓狂,为什么她那么悲催呢,情敌竟然是男人。
“主子,您在说什么?”方端着茶水进门的冬雪小声的在外阁问。苏子叶见到冬雪立马眸子也亮了起来,“冬雪,你告诉我,皇上他的后宫生活可还正常?”
冬雪蹙了下眉,往里阁走去,站在书案边低着头回答:“回主子话,皇上的后宫生活很正常,如今又有两位娘娘怀上了龙种。”
苏子叶了然点头,皇帝的皇长子颜君予已经六岁,而皇帝每年至少两个娃娃出生,现今已经一堆的娃娃了,每次苏子叶进宫都分不清那些个萝卜到底是谁谁谁。按照孩子来推测的话,皇帝应该是好女?色,而非男?色啊。
冬雪瞅着苏子叶,心中却是微笑,这个被皇帝喜欢的女人其实真的挺可爱。就连思考的那小模样都能跟个天真的娃娃一样,令人想要伸手去捏捏。
再者,这苏家大小姐性子活跃,与宫中主子们相比,好了不知多少倍。
宫中的每个人至少有三个面具戴着,伪装自己玩弄别人。而苏子叶不论什么时候,都是这率真本性恬然面世,从来不造作,不扭捏,直言面圣,勇心面臣,真是羡煞一干宫人们。
宫中的这些年,冬雪并不少见苏家小姐,看到过她逗皇子们玩耍,看到过她和圣上闹脾气,也看到过她和解那些发生争执的娘娘们。有她的地方,就有笑容。
可是,这样一个活跃的女子却被很多人妒恨。朝中大臣与苏太傅对着干的人,皆说苏家有一妖女。当初皇上暗示大臣们,说要纳苏子叶为妃,多名官员以死反对。当然,这些只有她这种站圣上身后的人知道,苏子叶什么也不知。因为圣上不允许。
想当初,“招贤纳仕”会上,圣上神色都变了,而苏子叶却什么都未发现,她没有看到圣上下旨之时那痛苦而又阴暗的表情,她也不知圣上下了多大决心,才将那道赐婚圣旨写好。
这么些年来,只有这一道赐婚圣旨是圣上亲自写的,写的那般决绝而又痛苦。
眼前,这待着疑惑眼神深思的女人,可知道圣上的苦心?是了,她并不了解圣上更不知道圣上跟她说过的那个心仪的人是谁。而她对待圣上就如兄,敬、亲、喜而非爱。
这,到底是个怎样的女子。天不怕,地不怕,有时柔弱有时坚强,有时心软有时又硬如石,有时激灵的跟精灵似得,有时有迷糊的什么都不知道……
而这个时候问起了皇上,莫非她突然发现圣上的好,发现自己喜欢圣上吗?若是如此,冬雪这个做下人的只会惋惜,他们之间似乎不可能了。
“冬雪,你可知皇上后宫中有男人吗?”苏子叶想想还是问了。冬雪一惊,完全不理解苏子叶这样问的目的为何。
苏子叶瞅着冬雪那不理解的表情,立马换了个问法:“我是想问,皇上有男宠吗?”冬雪再一次惊住,好吧,苏子叶的与众不同是为何,冬雪现在算是有些明白了。“回主子话,皇上后宫只有女人,他从不好男?色。”
“哦,这样啊。”苏子叶放下心来了,他不好男?色的话,她就没有什么情敌是男人的了。“主子,您怎么问起这个问题了?”冬雪问。苏子叶也不避讳,说:“我怕皇上和我抢盛春悦啊。”冬雪突然有种头重脚轻的感觉,她想要晕倒行不行?苏子叶竟然竟然以为皇上要跟她抢那个呆子!
冬雪抽搐着嘴角,艰难的说:“主子,您放心,圣上好女?色。”尤其是眼前这个貌美的尤物。
苏子叶呵呵傻笑了下道:“如此甚好。”冬雪在心里一定笑翻了,嘲笑她有这样愚蠢的想法。“啊,对了夏柳还没有回来吗?”
冬雪看窗外天色,回答道:“不出一刻钟,夏柳会回来。”苏子叶“哦”了一声,之后起身放松身体,洗笔、调墨准备写字。提笔之时,眸子盯着宣纸看了片刻,之后开始下笔。
苏子叶的字体如美女簪花,娟秀多姿,冬雪不由赞叹,难怪圣上直赞她的字好,这回可算见到真迹了,果然名不虚传。
“冬雪,细作不好当呢,尤其是两面细作。”苏子叶十分的不经意,声音不大的将这句话飘出口
一边本认真看着她写字的人,忽闻此言,如雷轰顶,蓦然抬头看她,却见她依然平静的写字。冬雪僵直的身子完全不受控制,就连研墨的手都显得那般僵硬。她,发现什么了?
“怎么样,冬雪,我的字不错吧?”写完后的苏子叶要冬雪看她的字,而方才那句话似乎不是从她口中出来似得。似乎是冬雪的幻听,又似乎就是她说的。
方才如此严肃,口吻如此郑重,而这会儿却又轻描淡写的要冬雪看字,当方才什么也没有发生……
“皇上都夸赞过主子的字,自然是好的。”冬雪僵硬了自己的口吻,因为她已经不知道什么叫做温和,什么叫近人的口气。
苏子叶点头,欣赏自己写的:“是啊,皇上都夸赞好来着。”
冬雪一直观察着她,可她平静如常。如果冬雪不自在了,那么更显得心里有鬼,故冬雪须调整自己,让自己不要那般死板。
正于此时,夏柳进门来了,亦是一脸平静的样子,然口中却说着令苏子叶抓狂的话:“主子,姑爷在书房偷?情。”
“什么?”苏子叶抬眉,平淡的说:“没有弄错吧?”盛春悦偷?情,和谁啊!!!
“主子,请跟奴婢来。”夏柳做了个请的手势。苏子叶没有立马跟着走,而是缓步走出里阁,口中问:“他和谁在一起?”他偷情?偷情!MD,剁了他!
“朱文蜜。”夏柳了当回答。本以为苏子叶会暴跳如雷,不成想她很镇静的走至外阁桌边做了下来,道:“你看的真切,没有弄错?”准备剁了他之前,苏子叶得查清楚,以免冤枉来了盛春悦。
被苏子叶这样一问,夏柳都有些不确定自己所看到的了,“主子,奴婢应该没有弄错。姑爷在书房,而后朱文蜜进门,很久未出来……”如此之久未出来,定然偷?情,不偷?情能做什么?
苏子叶眸子暗了暗,心抽痛抽痛的,他说过只要她一个的,就当以前他和文蜜这个丫鬟有过关系,都是过去了,她没去计较。如果他给了承诺做不到,那就不要给,如果给了他就该遵守承诺才是。
心中被一种叫做失望的东西一点点侵蚀,一点点刺痛着。
不过疼痛之余,苏子叶还是冷静了下来,夏柳的言语似乎并不是很准确。
“用饭的时间到了吗?我饿了。”苏子叶眼神迷茫,似是叹息的说了句。
“主子,您……”夏柳看了眼冬雪,担忧的叫了声。冬雪责怪的看着夏柳,这种事儿是难免的,发现了没有必要告诉苏子叶才是。
苏子叶强笑了出来,道:“没事,姑爷跟人一起,说明他有魅力嘛。不过你真的确定?”说完鼓了鼓腮帮子,小声嗫嚅了句:“骗子。”
夏柳道:“回主子话,奴婢虽为亲眼看到,但确实是亲眼看到朱文蜜进了少爷的书房,很久未出门。而且奴婢告诉您,并非想让你生气,而是希望您能够解决朱文蜜的问题。”
“冬雪,你去看看问问利广,朱文蜜是不是进了姑爷房还未出来?!”
苏子叶叹气,如果是真的,那么她有能力让盛春悦心里只有她一个,她就不用担心他在外面如何。有那心对付女人,还不如多想想如何抓住男人的心。苏子叶一般不想去别人身上找错,挑别人的错,其实依然是在显露出自己的缺点才是。
冬雪里领命出去,很快带回来一个消息:“回主子话,朱文蜜确实进了姑爷的书房。利广本支支吾吾的说,后来奴婢一逼迫,他就将实情说了出来。说姑爷在洗澡,没有人伺候了,利广过来叫了朱文蜜过去的。”
苏子叶挑眉,心道找谁伺候不好,利广偏生找了朱文蜜,这其中鬼大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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