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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个腹黑郎-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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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他跟这个才接触没有几日的女人一起,他会觉得尴尬。更多的原因是,她毫无顾忌的总是说他好看、喜欢他。他会怀疑,这个女人会不会坐在他身前的时候,死死靠近他,之后还靠在他身上乱蹭……

越想,天恩眉峰是越发的高了起来,看了眼那遗世独立如雪莲般的女子……

“我,走着去。”天恩将目光从岳予鸽身上转移,而后撇了眼苏子叶道:“你们先行吧。”

看着天恩决然离去的背影,苏子叶忍不住小声笑了:“怎么办嘛,他不想跟岳予鸽同一匹马,难不成要让你和岳予鸽一起吗?我会吃醋的!”

盛春悦手搂了搂苏子叶的腰,小声道:“你和天恩一起,我还吃醋呢。”天恩闹情绪,奈何只有两匹马,一匹狼,总不能让人岳予鸽去骑狼吧。

“大哥,大局为重。”盛春悦叫住了天恩。

天恩顿住脚步,沉沉叹息:“是我鲁莽了。”他怎么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不是排斥岳予鸽,也不是厌恶她……他只是怕这样一个女子会让他无限的容忍下去,以至于……

“如果能买到马,我便不会和她同一匹马。”

苏子叶瞪了眼天恩,不满道:“人家和你一匹马是她吃亏好不好?怎么你像是被强的人似地。”

岳予鸽一直是微笑着的,因为苏子叶说不要她说一句话,她便听话的不说了。

天恩冷冷的别了眼苏子叶,走至岳予鸽身边,微微俯身:“冒昧了。”说罢,便将这个轻盈的女人抱至马背上,而后自己也上了马,率先前行了。

“嗷……春悦,你看天恩抱岳予鸽上马的姿势多帅哦,我也要我也要啦。”苏子叶羡慕的看着岳予鸽整个人被悬了一圈,后坐上了马背。她长长的辫子还飞起来似地,扬了起来,很漂亮。

盛春悦微笑着,伸手。

苏子叶娇羞的将自己的手搭在盛春悦的手上,小声说:“你会让我浪漫的上马的,对么。”盛春悦不语,抓住了她的手,猛的将她拉进,扣住她的头,亲吻她的唇,末了说:“爷不会浪漫。”而后扣住她的腰,轻轻的将她抱起,放在马背上,又道:“天恩那种扔人的法子,爷不来,摔着了我的娘子我可不舍得。”

苏子叶虽是不满于他就这么将她抱上了马,可他的言语却将她所有的不满打散了,她的心满满的是欣喜,“好啦好啦,这样的你也很浪漫啦。”她伸手:“相公,上来。”

盛春悦握住她手,上了马,快速追上前面的人。

“天恩的那件白色皮氅是你选的?”昨日天恩说他身体可以了,该出发的时候,苏子叶和岳予鸽便上了集市,说给天恩买件衣服,防寒。盛春悦没有不满,让她去了。

苏子叶侧过头扬起小脸,靠近盛春悦耳边,小声说:“千万别告诉天恩哦,那是岳予鸽选的,她说那是狐皮的,雪白色狐皮是难得一见的东西,很适合天恩。”

“岳予鸽选的?”听苏子叶这么说,盛春悦没有异议了,立刻转移话题:“如果天恩因你今后的后宫再也没有一位知心女人,你会愧疚吗?”苏子叶愣了下,看天恩的背影,叹息一笑:“终归是愧疚的,如果他从放弃的那一刻开始,便封闭自己的话,我会更愧疚,这种感觉你懂的。”盛春悦点头,他不希望自己的女人因天恩而愧疚一辈子,一辈子不得快活。

“岳予鸽也是个不错的姑娘,如果和天恩在一起,个人认为天恩就此不会寂寞。”这两日他们之间的接触,他几次想要蒙头大笑,却忍住了。岳予鸽果然不是一般的女孩,喜欢的会直白表达出来,这一点和苏子叶一样。但有一点苏子叶不及她的便是,苏子叶如被人拒绝会伤心一阵子,而她却一点不在乎,完全无视别人的冷脸以及拒绝,继续做自己喜欢做的,说自己想说的。

苏子叶在盛春悦的怀里蹭了蹭,蓦然睁大眸子,笑了:“春悦,你的意思我懂。那你说我做一次红娘好不好?”

“不需要。”盛春悦摇头,他相信苏子叶的能力,一定会将好事儿搞砸,“让岳予鸽自己来,你在一边提点她就好,她那么聪明,一定能搞定天恩。”苏子叶点头,得意的说:“别说,岳予鸽真是好学生,一教就会。”

盛春悦抿唇不语,又看向前看,一狼一马,一双人,很配。

骑马在前的二人僵持着,尴尬着……

“天恩,为什么不想我和同骑一匹马?你明知这是唯一离开这里的方法。”岳予鸽端端坐着,身体有些疲惫,她感觉到身后人的僵直,故而她也不敢去靠,尽量和其保持距离。

天恩捏着缰绳的手紧了紧,些许尴尬道:“你是姑娘家,不希望毁了你的名声。”

“名声很重要吗?为什么?”

天恩叹息,他忘记了岳予鸽这个女人是荒野之中长大的,很多人事皆是不懂,而她所谓的喜欢和靠近只不过是最为原始,最为天真的行为,他怎可如此对待一个想法简单的人?“抱歉。以后让子叶多教你一些,你会懂的,现在我三言两语告知不得。”

岳予鸽点头,又小心翼翼的问:“我……我和你商量一个事儿可以吗?”

“说吧。”天恩口吻中带着点歉意,他的冷漠以至于她说话都这般的战战兢兢吗,天他得吓坏这个女孩啊。

岳予鸽终是松一口气,道:“我坐着很累,可以靠你么?一会会儿就好。”如果这一路都是这样不敢靠近他,那么她下马的时候一定会腰折,一定的。

天恩这才发现,不仅是他僵直着身子,不敢往前倾斜,就连她也一直不敢靠近自己。绕过她腰抓着缰绳的手,犹豫的捏了捏,而后缓慢伸出手,将其腰扶了一扶,让其轻轻的靠近了自己:“靠吧,如果都僵持着,会很累。”他竟如此大条到这种地步,竟让一个女人委屈至此,他心生歉意。

岳予鸽靠入他的怀,他也稍稍前倾斜,二人相互一靠,顿时都松了一口气,岳予鸽后背慢慢的暖和了起来,舒服的扬起嘴角笑道:“这次是我唯一一次委屈自己这般不随意的做想做的事儿。”她很想靠着他啊,她会想起多年前她骑着小马,追逐着她父母亲。那时候他们就是这样相依相靠,就是这样享受着冬日的太阳……

那时候,她追上后想要靠入她父亲的怀抱,却被母亲抱离,母亲嗔怪的说:“小鸽子,不听话了是不是?跟娘抢爹爹……”

“爹爹也是小鸽子的嘛,爹爹抱抱……”她依然记得,那时候她急切的挤进父亲的怀抱,后来母亲也紧紧的抱住了她和父亲。

岳予鸽抿了下嘴,低低的一声:“爹爹……”轻轻的,弱弱的从口中泄露出来。

天恩身子一僵,怔住,低头看她,却发现她脸颊的两行泪水落了下来,他伸手轻轻揩去她脸颊的泪,将狐裘拉高了些,避免风吹导致她皮肤疼痛:“怎么了?”

岳予鸽摇摇头,眨了眨眼,又是一滴泪落了下来,强笑道:“想起了爹娘。”

“为何会想起?”他不解,这个女孩一直笑,自从他见到她后,嘴角都是微微上扬的,眼眸总是带着笑,发自内心的。而此时,他没有看到她的眼,却从她的声音中听出来了她的忧伤。似在怀念逝去的美好东西,又似在想念最为亲密的爱人……

“记得以前,爹爹会紧紧的搂着我和母亲,不放手,一直不放手。”岳予鸽又回想起了那个温馨的画面,那已经成为逝去的时光,不会再回来:“可是,今时独留我一人……”

天恩心莫名的软了下来,笑道:“子叶说了,你还有她这个妹妹。”两个女人叽叽喳喳的,男人们不想听的话,全都听了来。

岳予鸽点头:“是啊,我现在已经有了新的亲人,我有你们了。”天恩却忌讳“你们”二字,他并没有想过成为她的亲人,最多止步在朋友。

“我看看他们在后面做什么,这么慢。”天恩别扭的转移话题,转过头看到的便是苏子叶偷偷摸摸的样子,她眼神闪烁的躲避他,之后不自然的蹭着盛春悦的胸膛……

天恩无奈摇头,他们无时不刻在温馨,他多么希望她靠着的人是自己,可是……那是不可能的事儿。“如果不想被人抓回去,便快些离开这里。”他冷冷的说完回过头,好好驭马前行。

盛春悦和苏子叶对视一眼,苏子叶笑了:“刚才他们相靠了,是不是怕被我们看到啊……”盛春悦靠近苏子叶,在她耳边轻喃:“天恩不是喜新厌旧的人,别妄想他立马能喜欢岳予鸽。”

苏子叶脸红了红,她似乎真的过于急躁了,天恩不是那么容易转移他的爱的:“跟上他们吧,快点离开。”

如果说,单宗泽猜测天恩会带着苏子叶回香宛国,那么他便是错了。

如果说,单宗泽猜测天恩会带着苏子叶继续南下往泽瑞国,那么他也错了。

他没有想到,天恩几人会下东南,却又拐向了东北方向。

香宛国有一大关,名天憧。天憧关,意为关外汉人抑或西戎国人皆是仰望关内,仰望天朝,他们更是憧憬以及向往关内的生活。

而天憧关又是一个比较容易被人攻破的地方。在天憧关驻守的香宛国士兵会比别的关口多一倍。天憧关在香宛国边疆最为靠北的地方,这里个冬日里天寒地冻,夏日里凉爽快意,却不适宜很多人的习性。

天恩一行四人加一匹狼,从西戎国来到这个偏远的边疆,近两个月的时间,来投靠叱咤将军时候,已经是来年的二月,此时边疆天气正寒之时。

天憧关内十里之处,便是叱咤将军的军营,护关而驻。天憧关三个大字在关外城门上有雕刻而写,城内亦是有一块陈旧的牌匾,掉着漆的三个字显得苍劲有力。

满是积雪的城墙之上,士兵挺拔的站立着,不畏风雪,不畏寒冷,保家卫国,只在此刻。

可他们可曾想到,自己的国换了姓,一个自称为颜氏后继人的外姓人占据了他们的家,占据了他们国……

苏子叶心里叹息,国、家对她来说自是有深厚的感情。从出生到现在,她一直努力的去爱上这片土地,爱上这里对她好的每一个人。可是,如今国、家皆离她远去。她的亲人还在别人压制下过活,她在乎的亲人——天恩,却狼狈的来此地投军。

如果不是她,他现在还是安然的在宫中享受着天下第一人的生活啊。

想着,她偷偷瞄了眼天恩,却见他一脸的淡然和期望,她黯然别过了头。盛春悦瞅了眼苏子叶,而后又抽了抽军营大门高挂的一块木板,上面用黑字写着这样几个大字:“军营重地,女人不得入内。”明文规定,女人不可入军营!

再看看苏子叶和岳予鸽这一身行头,根本没法入军营,且女扮男装以这两个女人的容貌是必然会被认出来。

而此时苏子叶却在他耳边小声说:“老娘不是女人。”

盛春悦忍笑,狠狠的便将苏子叶搂入了怀里,坏坏的说道:“别做这么可爱的动作,爷会想要爱你。”苏子叶红了红脸,她不过撅了下小嘴而已啊……不过想起来他们似乎很久近两个月恩爱了啊。天,她竟然想他了:“我错了还不成吗,赶紧想法子,女人不能进那可不行。”如果他们都入了军营,丢她们俩在外面,他们怎能放心呢。

盛春悦点头,伸手指着那木板,自信道:“放心,自是带着你们进去,而这个让人头疼的规矩也会很快消失。”

天恩只是侧眸看了眼盛春悦,回过头发现站在他身边的岳予鸽脸色似乎煞白,甚是不好。

“你怎么了?”天恩开口问。岳予鸽摇头:“有点晕……”晕字的尾音还未落,她整个身子便倒了过去。

“岳予鸽!”天恩迅速接住了岳予鸽,将其抱在怀里,这一路皆是她照应他们三人,如果没有岳予鸽,他们不可能在两月内到达天憧关!

苏子叶、盛春悦忙过来扶住岳予鸽:“怎么了这是!春悦,你快点去找你认识的那个什么叱咤将军啊,让他们找军医来,赶紧的赶紧的……”

岳予鸽的意识慢慢模糊,最后能感知到的便是天恩有力的怀抱和苏子叶的絮叨声……

叱咤念狼

一狼当先开路行。

高傲的霓裳仰着头,“喔”的低沉嚎叫一声,吓煞了军营中的一干人等。

白狼身长近一米五,头大且身细而柔美,一双水般浸澈的泛着绿光的眸子正不知危险还是单纯的看着他们……

众人皆目瞪口呆的看着这匹雪白的狼优雅的走来,雪白色的它和漫天飞雪融为一体,他们以为狼仙下凡。如不是,狼怎么可能美的让他们移不开眼。

有人一眼便看出这是极其少见的雪狼,立马便通报营帐中的叱咤将军,因为雪女身边的雪狼象征吉利,有吉兆出现。

叱咤将军听闻雪狼出现,立马下令不得射杀,他带上弓弩,便出了营帐。

雪悠悠扬扬的落了下来,覆盖了整个军营,操练场上三人站立,其中着白色狐裘的俊逸男子,看似有些眼熟,他抱着一通身雪白的沉睡女子,她墨色发直泄而下,随着风在空中飞舞,完美的直教人移不开眼。

另外一个男子带着银色面具,感觉竟比冰还令人战栗,他一手紧紧牵着一边身着棕褐色大氅的女子,白皙的小脸露出大氅,倒是显得十分可爱以及娇俏。

令叱咤将军注目的还是那匹雪狼。

~奇~如果能将雪狼收服,他叱咤将军带着这匹狼上战场,必是另一番的凛凛之状。

~书~叱咤将军缓步走至雪狼前二米开外站着,眼眸直盯带着银色面具的男人,道:“据说四位是来投军的?”

~网~苏子叶将叱咤将军打量了一番,高高瘦瘦,挺拔坚毅,面容俊朗威严并不狰狞,年龄应该和天恩差不多,手紧握弓弩,他的眼眸如星却带着警惕。说话声音浑厚,比不上盛春悦和天恩好听,却也不算太一般。

将其打量完后,苏子叶又想象其他抱着头被举着扫帚的妻子追着跑的时候……

想象到他被其妻子拎小鸡似得抓回来的时候……

又想象到他在床上被妻子压成肉饼的时候……

好吧,想到这些,苏子叶不厚道的笑了。

盛春悦知道苏子叶又“胡思乱想”了,他紧了紧苏子叶的手,轻喝:“胡闹。”

苏子叶看了眼盛春悦吐吐舌头,正了正容,又看向叱咤将军。

叱咤将军一直等着他们的回答,等来的却是女子的轻笑声,她的笑声带着好笑,带着戏谑和玩味。

叱咤将军怒了,眼眸凌厉了起来,面容最后一点温和也消失,冷言道:“军营之中女子不得入内,违令者斩,来人啊!”

“在!”叱咤将军左右两侧的副将立马上前高应。

“慢着。”天恩淡淡的开口,看了眼怀里的人,而后冷眸送给叱咤将军。

叱咤将军惊雷一泓闪过脑壳,腿顿然有些颤抖,凌厉的眸子立刻变为不思议的看向那个有些眼熟的男人,这个声音!这张脸,这双眼!不正和京城中高高在上的天恩皇帝一模一样吗?他方才怎么没有看出来!

手中的弓弩被他扔开……抬步走了两步,雪狼也前走了两步,叱咤将军停住脚步,颤抖的开口:“皇……”

“将军,多年未见啊。”眼见着叱咤将军就要叫出“皇上”二字,盛春悦适时的出口阻止:“这些年来可还好?”

叱咤将军眸子缓慢惊疑的从天恩身上转移到银色面具人身上:“你……”看到被取下来的面具后的那张成熟很多的脸,蹦跶出两个字:“傻子!”

苏子叶怒了:“喂,你凭什么骂人,找抽啊你!”竟然骂她亲亲相公是傻子!

叱咤将军猛一拍头,道:“非池!”

盛春悦点头:“傻了一阵,幸得将军你没有忘了我。”而后目光转移到天恩身上,郑重的弯腰作揖道:“叱咤这厢有礼了。”叱咤将军身后的士兵皆是不解的看着叱咤将军的举动,他们的将军从来没有再人前给谁这般重重行过礼,眼前这个人是什么大人物?

众人目光都投向了天恩,他轻咳一声,微微颔首,优雅的回道:“将军不必多礼。请军中军医来帮把手,朋友疲惫过度需要调养一下。”

叱咤将军忙小声命令副将请军医来,而后他想上前去将他们请进营帐,却见雪狼正危坐于他面前,以至于他不敢前行,忙朝盛春悦招手:“非池,进营帐进营帐,外面冷……”收服狼的事儿啊,没再想了。

营帐中,军医帮岳予鸽把脉后,写了个调养身子的方子后给了天恩道:“只需按这个方子给这位姑娘调养一段日子,月事时疲劳过度不利于身体。注意忌受冷、忌食凉物。”

天恩点头,其实心里有些纳闷,在军医眼中他和她是顺理成章的一对,而苏子叶和盛春悦远远的和叱咤将军站在一起,盛春悦还和叱咤嘀嘀咕咕说着些什么……

似乎,岳予鸽的事儿就得全由他来料理似得。送走了军医,天恩欲对苏子叶说什么,却见苏子叶抚着额头,靠住盛春悦,呻吟着说:“哎…哎呀……春悦,我我好累哦…站不住脚了。”

和叱咤说话的盛春悦忙扶住自己的爱妻,焦心道:“怎么了?是不是哪儿不舒服……叱咤给我们准备一个营帐,不需要太大,独立的就成。”说着横抱起苏子叶,往营帐外走。

叱咤亦是心疼的看着苏子叶,他最是喜欢女人柔弱的一面,江南女子那般柔弱令人为之疼惜……见苏子叶如此,他满心的怜惜泛滥,心里也在想如果自己的妻子也这般柔弱,还不得幸福死,说着也跟着出去了:“好,立马吩咐下去。”

天恩还没有开口,便转回头看床榻上的岳予鸽再也不想开口了。苏子叶说累,说难都是装的,他一眼就看出了,她是想把照顾岳予鸽的事儿交给他!

天恩叹息,她的意思他不是不明白,想起来,他的眸子越发的暗了下去,深沉不可见底。

盛春悦抱着苏子叶出了营帐,笑着在苏子叶头顶说,“你这点小心思我还不知道?”

苏子叶“呵呵”一笑道:“哎,别这么了解我啊,我这还不是为了天恩好!”

随后跟出来的叱咤惊讶的看着盛春悦怀里的女人,刚才还一副柔弱模样,此刻却语笑嫣然,一点病态都没有,还直呼营长内人的名字!“非池,管管尔妻,莫要直呼皇上名讳!”

苏子叶朝叱咤将军吐吐舌头道:“叱咤将军什么时候不怕妻,我便什么时候不直呼皇上名讳啊。”

叱咤红着脸不说话了,这个女人真是太大胆了。他家里的那个哪儿有这么大胆?只在见到他的时候凶的跟老虎似得而已。

投军事宜便这般尘埃落定,军中禁止女人入内的规定是叱咤将军自己定的,为了是阻止他家里的母老虎没事跑来看他。

这么多年,他回家次数少之又少,很多人怀疑他妻子的娃是不是他的,其实他心里明白,都是他的。因为他的女人想他的时候会光顾军营,一待起码半月之久,回去必然是带着一肚子种子……生娃那是理所当然的事儿了。

尔今他因天恩和盛春悦又将这个规定作废了,军中有妻儿的士兵皆是高兴的欢呼,来看他们的妻子不必在军营外苦苦相望而不得入内了。

盛春悦将京中所发生的事儿且与叱咤将军说过后,叱咤将军举枪欲杀京中伪皇帝!被盛春悦拦住,叹叱咤那鲁莽的性子还是没有消磨掉,他将自己和天恩的计划告知于叱咤,只听叱咤“好”的一声大喝,“此计一定能将伪皇帝打下台!”

天恩和盛春悦皆沉默,能否将颜氏天下夺回还是个未知数。

叱咤将军见他们沉重,他也便不在激愤,而是听随他们的安排,他只管带着几十万的人马听从便是。

……

士兵们振臂高呼的声音从操练场传来,岳予鸽无法入睡,她从床上起来,往营帐外走。午后,微弱的寒风吹动,阳光却是明媚的。站在营帐门口的岳予鸽闭了闭眸子,感觉几日未见的太阳十分的刺眼。

待适应后,她才扬起小脸远望东边操练场的雄伟气势,有些被吓着,第一次见那么多人。他们一个个铠甲着身,亮刀配身,偶尔呼喊时候表情狠厉狰狞,岳予鸽不由自主的退了两步……

身后一双有力的手臂将她扶住:“怎么?是不是又觉得晕了?”是天恩。'网罗电子书:。WRbook。'

近期,一直是他照顾她,她已经习惯被照顾了,轻微摇摇头:“没有,只是看到那么多人,有些怕。”

天恩了然,岳予鸽见过的人少,初次见这样的场面难免怕,他微笑:“别担心,他们都是自己人。”岳予鸽了然问:“你们要做些什么?是打仗吗?”

他眼眸中闪过厉色,目光投向远方,不冷不淡道:“三国立,纷争战乱在所难免。”

“很好奇,大家可以相互谦让,何必要打仗呢?”父亲说他是因当年香宛国和西戎国打仗而流落为西戎国牧童……他一直想要回到香宛国,却至死没有得以实现。

他叹息,浅浅说了句:“人心不足。”

“哦。”岳予鸽似是了然,又带着点迷茫。

风渐起,吹乱了她的发,“进去吧,外面风大。”天恩强制扶着岳予鸽转身,“莫要不听话的出来,如果觉得闷,便看书。”

岳予鸽点头,他不在身边照顾的时候,她就是看书啊,可是很多字不认识……问霓裳,它也不知道,看到最后她会觉得烦躁的。“我……我不识很多的字,你会觉得我很没用吗?”

天恩一愣,摇头:“不识字的人很多。”

“可是,子叶说我才识一箩筐的字,太少了,是笨的表现。”岳予鸽伤心的低着头。天恩见她苦闷心一软,脱口而出说:“没事,有空我教你。”话说完,天恩便后悔了……他怎去教岳予鸽写字,他这辈子就只教过一个女人,怎可能还有心情去教她以外的女人?

“好呀,真是谢谢你。”岳予鸽欣喜的抬头,两眼放光的看着天恩。一瞬间,天恩觉得这双眸子和她很像,却又比她更明澈。他晃神了片刻,转移目光,放开岳予鸽去开门:“进去吧。我还有事儿,晚上再来照顾你。”苏子叶没日没夜的跟在盛春悦身边,完全不理会岳予鸽,将这个需要照顾的病人留给繁忙的他,气人。

二人进了营帐,躲在别处营帐后面的人便淡定的呼叫了:“yes!天恩和岳予鸽这一对一定能成了!”在她后面的盛春悦翻白眼,冷冷的说:“爷担心他们熟了,我们生了。”

“嘎?生了?我还没怀呢,生什么生啊!”苏子叶红着脸转头,娇羞的看着一脸阴晴不定的盛春悦。

盛春悦别了眼她转身往自己的营帐走去:“爷的说的是生疏的生,不是生孩子的生!”

“嘎?到头来还不都是一个字。”苏子叶跟上他的脚步。“我说了,他们能否成功就看岳予鸽,你老是跟在他们屁股后面干嘛?看戏很好玩吗?”盛春悦些许恼怒,外人看似他们两如胶似漆,可谁又知道他心里的苦呢?他们从西戎国来到天憧关至今,他们围绕的都是天恩,被苏子叶拉着跟在天恩身后,完全没有了自己的私人生活。谁人夫妻两个偷偷摸摸的只顾着别人的?

苏子叶听盛春悦这口气,笑了,这怒中带着抱怨意味着什么呢?她主动从后抱住盛春悦,糯糯呢喃:“相公,对不起嘛。”他眼里只有她,也不爱管闲事儿她知道啊。可岳予鸽的终身大事儿她觉得还是有必要帮忙下的嘛。好,她决定下次自己行动,不拉着盛春悦了:“不管了不管了,他们如何我不管了。这样好不好?”

盛春悦面色才缓和了一些,道:“进帐。”苏子叶被他拖着进了营帐:“今日惩罚,你懂的。”苏子叶脸已经绯红,碎步跟着进了帐:“不懂不懂不懂……进帐咯进帐咯。”

盛春悦顿觉尴尬,真怕她下一句说:“上床咯上床咯。”

作者有话要说:朋友们,新年快乐,新的一年里,大家生活开心,快乐,幸福,money会多多,一切都美好

欲战前夕

日子一天天的过去,天也逐渐暖和起来,不知不觉,苏子叶和岳予鸽在男人堆里已经待了近四个月。离天恩和京中的利广龙卫部队汇合还有半月之久。这几个月之中,他们除了训练士兵便是在边疆地区拉拢民心,最后能做的便是等待。

等待的日子并不无聊,军营中自从多了两个女人,并不像之前那般都是刚毅如铁没有感情之气息,柔和的气息一点点的蔓延开来。也好在女人的男人将女人控制的很好,不然军营便不会再像是军营了。女人本就是精灵,如果让精灵自由,那么遭殃的便是那群仰望精灵的士兵。

据说,士兵们为了保护两个能跑能野的女人入山狩猎,腿脚变得麻利了。因为女人进林子,进深山的时候他们在五十米外不停的跑着,不能离开超过五十一米;据说,军营中旱鸭子少了很多。因为女人“频繁”害人掉入天憧关唯一的深水湖,他们不得不练好水性,以便救被这两个女人害下水的战友们;据说,军营中将士们自身武力相对于之前会强很多,因为要教两个女人习武,直到两个人学会招式为止,他们会机械将每个动作重复下去;据说,据说……

不管这两个女人在军营中带来了什么样的乐趣抑或什么令人头痛的事儿,她们总归对他们有些帮助。

盛春悦时有离开军营,离开是为了和利广接洽一切事务,最长时间超过一个月。然这个月中,苏子叶努力又努力的将岳予鸽推向了天恩。虽然见天恩依然对岳予鸽彬彬有礼,依然淡然气定,但她还是发现天恩的一丁点变化。虽然细微,她却开心的恨不能飞天了去。

待盛春悦回来她便又老老实实的跟在他后面抑或去习武。他训练士兵的时候,她不跟随,却在无人之时让他单独训练她,有时这种训练,会变成另一种“训练”而她和他皆是乐在其中,感情一点点的升温。

虽然,这期间,苏子叶病发多次,偶有些记忆会莫名其妙的消失,却并未影响到她对他的感情。

三个月之前,叱咤将军以西戎国带兵进犯为由,请旨从南往西北调兵。西戎国虽然并没有真正的打过来,远在京城的伪皇帝凤帝得知单宗泽和耶律骅寻人的部队正往香宛国进军时候,他冠冕堂皇的恩准叱咤将军调兵遣将,为的是和单宗泽撇清关系。

叱咤将军能调的兵不得超过三万,叱咤将军本就有十二万之多的兵将,如果十二万皆是进京击倒伪皇帝,那么天憧关便会成为西戎国进犯的致命弱点。凤帝准允调来的这三万足以守住天憧关。

初夏的气息刚刚到来,整个军营中却进入了紧张的气息中。

盛春悦依旧带兵训练,天恩却在营帐中看着兵书。岳予鸽时刻陪在天恩身边,喜欢静静的守着他。

而苏子叶最后成了孤家寡人,没人陪,没人理。

这日,盛春悦早早起来去了操练场,她从梦中醒来的时候,枕边已经冰凉。她迅速起身,看了眼衣架上他的铠甲,嘴角一扬,快步走至他铠甲边。盯着这身铠甲傻笑了片刻,她轻轻呢喃:“春悦穿上它一定很帅哦,那我呢?”呢喃完后,她便将他的铠甲穿了起来。

说实话,苏子叶这小身板怎么都撑不起盛春悦的铠甲,但她还是要穿,戴上盔帽,拿上佩剑便往操练场去了。

十来万的人正在“哼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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