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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个腹黑郎-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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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春悦慌忙跑至床边,按住欲拿脑袋撞击床板的苏子叶:“子叶!”天恩立马伸手给苏子叶把脉。“大哥,子叶怎么了?”抱着苏子叶的头,她那煞白的小脸已经拧成了橘子,唇已无了血色,她的另一只小手紧紧的抓着胸口的衣服:“唔…不要…痛……”
“脉象凌乱,似是有东西在乱窜。”
“东西?”盛春悦卸下了面具,眼眸一凛,闪过惊疑:“怎么可能有东西在窜!”
“对于岐黄之术,我只懂皮毛,但如此之快的脉象确实令人担心。你在这里看着她,我让小二哥找郎中来。”
天恩那凝重的表情让盛春悦的心直线下沉,低头看了眼痛苦呻吟着的苏子叶,缓重点头:“好。”他担忧的看了眼苏子叶,眼神中闪过慌乱,快速离开。
盛春悦搂着她的手紧了紧,“子叶,哪里不舒服?告诉我。”
“心口……疼,好疼。”苏子叶睁开沉重的眼皮,竟是看不清头顶上的人是谁,伸出了一手,扣住了他的手臂,力道重之又重。“心口?”他忍着手臂上带来的疼痛感,低低呢喃,此时他心中的疼痛之感比手臂上的疼来的更加猛烈。
苏子叶沉沉喘息,“好多……好多的虫子……虫子……”想要狠狠的挠胸口、心口,那里的挠痒和刺痛感令她难以承受,似是有东西在啃咬,又如千万只蚂蚁从心口爬过。
“虫子?”单宗泽到底用什么毒人的法子将苏子叶的记忆抹去,还给她带来了如此巨大的病痛。“子叶,等一会儿,大哥一会儿就回来,找来郎中一定会让你好起来。”
“你……你打昏我吧,打我……”苏子叶咬了咬牙,使劲的捶打盛春悦的大腿,她想要狠狠发泄一下,却怎么也减轻不了自己的痒痛。
盛春悦眼眸中闪过惊诧,那张精致的脸上配上那触目惊心的伤痕,却显得那般狰狞,犹豫和忍痛却让他下不了手:“不能打昏你,郎中很快来看你病情。忍忍,再等一会儿,就一会。”双手抱紧她,脸颊一直蹭着她的,口中一直低喃:“会没事的,忍一忍就是了。”看着怀里的人,他却只能说一句“忍一忍”,别的什么也做不了,他从没有这般痛恨过自己,恨自己这般的束手无策,无能为力。
“呼……”苏子叶强自镇定,深深吸了口气,一秒钟未到便软了下去,觉得胸口顿时闷气蔓延的越来越多,行走的蚂蚁越来越多,疼痛痒意更加强烈。她无力却坚强的抬起头,那双迷蒙而又带着哀求的眼看向盛春悦,喘着粗气困难的吐出两个字:“求你,打昏我!”
盛春悦那紧锁的眉峰顿时展了开来,伸掌一劈,利索的打在苏子叶的后颈。她立马软绵绵的倒了下去,那双痛苦的眼终于慢慢的闭上,嘴角却显出一抹解脱的笑。
他将她的表情看在眼里,顿而他的心也宽了下下,虽然她身上的痒痛不会消失,但昏过去的她暂时不会感受到,不治本只能缓解一时的手法对她来说只是解脱。轻柔的将瘫软的苏子叶安置在床上,盖好棉被,他蹲在床边握着她冰冷的手,一瞬不瞬的看着她。
冷风灌入房间,脚步声急促靠近,随之焦急的声音传来:“五弟,郎中来了,子叶怎么样了?”盛春悦回过神,忙让开位置,回头见一个中年郎中抱着一个药箱缓步走来:“郎中,快点看看她怎么样了。”同天恩一齐将郎中请至床边,也不顾什么礼不礼,直接撩起苏子叶的手让郎中把脉。
天恩也身上去抬起苏子叶的眼皮看其瞳孔,末了叹息一声,昏迷了。
郎中利索的把脉,末了说:“脉象紊乱,冲撞无常,怕是……”
“怕是什么?”盛春悦和天恩同时问,二人焦急的对视一眼再看郎中,等待答案。
“怕是中了某种蛊毒。”郎中一脸沉重,西戎国盛行蛊毒,但这名女子身上中的蛊毒,引发的病症却有所异常,不过这种凌乱的脉象他却在书中见过。
“蛊毒?”盛春悦疑惑的目光投向天恩,却见他似是绝望又似痛恨的闭了闭眼,而后目光停留在她的脸上:“大哥……”
“是蛊毒。这种蛊毒的病症和一般的蛊毒不一样,但其脉象之中有蛊毒现象。”郎中捏住床上人的脸,左右看了下,又道:“在下医术尚浅,暂未诊断出她中的是什么蛊毒。”
听了郎中的话,盛春悦面如死灰,呆滞的看着苏子叶……
“大夫,可有什么缓解的法子?”天恩很早前看医书的时候,见到书上说西戎国很多人种蛊毒,为了牵制别人,而单宗泽让耶律骅给苏子叶种蛊毒却是因为他要苏子叶。天恩难以相信,他爱苏子叶,为了让她留在身边,不惜伤害她。
郎中收拾着药箱,叹息一声:“治根须找给她种蛊毒的人。治标的话……因为不知道她中的什么蛊毒,我只能给你们一个缓解她病痛方法的范围。”
天恩和盛春悦眸子皆是亮了亮,似是有了希望:“郎中快道来。”
郎中倒是不着急,走至桌边,“有笔墨吗?”盛春悦快速去书案上取来劣质毛笔和一张下等信纸:“郎中,你写吧。”
郎中点头边说边写:“我将这种蛊毒划为中上等蛊毒,下等的一般的药物就能治好,故不说与你听。一般能缓解病痛的药物有雪莲、断肠草等,最重要的一个便是生饮狼血。如饮不下血,可以日日以狼肉为食。吃狼肉的效果较差,时而会引起梦魇,对其身心亦是有不良影响。”郎中说完,也写得差不多了。郎中又吹了吹字迹未干的信纸,对站在身边的人说,而后将信纸递给他:“谨记,断肠草用完后,立马用绿豆、金银花和甘草来解断肠草之毒,不然断肠草也会致命。”
盛春悦接过郎中所写的东西,顿时愣了,原谅他是文盲,因为他看不懂西戎国的文字,无奈将信纸递给天恩。
天恩凝神看着纸张上的字,点头:“谢郎中。”而后取出苏子叶身上的钱给了郎中,让盛春悦打发郎中走了。
“子叶果然是个会享受生活的人。”回来后的盛春悦坐在苏子叶身边,她身上少不了的钱,少不了的跟吃食有关的东西。
天恩点头,明白盛春悦方才说的话,刚才他知道苏子叶身上有西戎国的货币,更知道苏子叶的钱放在哪儿,因为她跟他说过,“跑路也要有足够的准备啊,这里不是香宛国自然要将身上的一切都换成西戎国的东西嘛,尤其是钱哦。”她的话是早晨离开的时候对他说的,这个时候却显得那般的遥远了……
“她说,有钱才能行天下。”单宗泽,朕不会放过你,要你的血来祭苏子叶的疼痛。
盛春悦点头沉沉叹息:“有钱才能买郎中所说的药物。”狼血是最为有效的,那么他要为她去猎那能让她缓解痛苦的动物。
“唔……”床上的人嘤咛了一声,缓缓醒来,疲惫的睁开眸子。
“子叶;还疼吗?”
“子叶,还好么?”
苏子叶蹙了下眉,坐起身环住自己的双手,身子有些发抖:“我刚才做了个很恐怖的梦,梦里好多虫子……都往我身上爬,好恐怖,好吓人。为什么,我总觉得老是有这样的梦…呜呜…”回想起梦,她顿时觉得全身鸡皮疙瘩起来,觉得好吓人,好害怕。
“梦!”天恩和盛春悦蹙了下眉,皆是想起了郎中的话,想来单宗泽一直用狼肉来缓解子叶的疼痛,可恨。
“好可怕……我不敢睡觉了,我不敢了。”苏子叶满是泪水的看了看坐在她左右的两个人,忍住哽噎。
盛春悦和天恩同道:“我们陪着你,莫怕。”既然是病症复发过一次,那么今日之内不会再出现了。
苏子叶诧异于他们兄弟二人的默契,心里是咯噔了一下,有些不知所措。“这…这样不好吧。”让两个男人陪着,她还能睡得着嘛她。
盛春悦笑了笑,温柔的看着脸依旧煞白的苏子叶,道:“有什么不好?倒是你,跟我说说你身上可有什么不适的地方?”似乎,她完全忘记之前疼痛时候。
苏子叶不解的看了眼天恩,盛春悦怎么变得那么温柔了?今儿他可是没少对她凶。“没有什么不适的,只是觉得梦太可怕了,真的好可怕……”说着她又抖了一抖,现在她觉得自己对密集的小东西有恐惧感,绝对不要想起,不要看到那些东西。
“那就好。今日离开这间客栈吧,重新找一家好一点的,住着也舒服。”天恩心放下了,她似乎已经忘记方才她喊疼的时候,想必这就是单宗泽用食心蛊后得到的结果:她一点点的将之前的事儿忘记。
苏子叶不解:“为何,这不是住的好好的吗?”
“朕乃高贵天子,怎可在这寒碜的地方住着,嗯?”天恩挑眉,轻松的回答苏子叶,盛春悦也是抿嘴一笑,“那你躺一会儿,我将你的行囊收拾下。”说罢便拍了拍苏子叶的头,之后去收拾。
苏子叶有些不置信:“你是你么?什么时候这么傲娇了?还有那盛春悦是不是转性了?”
天恩摇头:“朕不是一直这般的高傲吗?至于盛春悦,他凶,是因为被你气的。”
“我气他做什么嘛,没有啦。”苏子叶忙狡辩,脸都有些红了,目光却投向在收拾她行囊的男人。“似乎,真的是我气他了呢,看他样子倒是蛮像居家小男人哎……”
听着她的赞盛春悦的声音,天恩黯着眸子。
觉得身边的人似乎气息有些乱,苏子叶忙转过头,对天恩道:“还有你啊,现在是平民啦,别总以为自己还在高位。不喜欢你高高在上的样子,喜欢你平易近人,总是含笑的可爱模样啦。”说完手还去捏了捏他的脸颊,开心笑了出来。
天恩握住了苏子叶的手,放在唇边亲吻了下:“好,随你喜欢来。”苏子叶害羞的低下了头……
盛春悦自是听见他们的对话,心中开心夹杂着矛盾。
将军怕妻
冷风灌入衣领,直教苏子叶颤栗不断,带着厚厚的狼皮手套的她紧紧握着缰绳,双腿夹紧马肚,眼角偷瞄在她左右的两人。她恨恨的别过眼正视前方,为什么他们还能够挺直脊背,一点都不畏惧冷风呢?
“大哥,前面似乎有人家,夜也末了,我们投宿一晚可好?”盛春悦早不忍看到苏子叶这哆嗦的模样,恨不能将其搂在怀里,让她在自己这里取暖。但她非要坚持自己骑马,他们也莫可奈何。
天恩瞅了眼苏子叶,点头:“好。”前方隐约有两间房子,细看似乎是破败无人住的。但在这里将就一晚上也比在客栈安全。不是天恩多心,如果单宗泽要找苏子叶,很简单。就待苏子叶病发,找大夫。到时,他利用耶律骅的兵力将皇城中所有郎中大夫都抓起来,一经审问,必然知道他们的下落。虽然这只是天恩猜测,但为了保险起见,他还是决定带着他们离开。
来到破旧的小院门口,盛春悦率先下马,去将门打开,不知是他力道太大,还是风吹的,那门“唰”的一声,倒地了。马上的苏子叶“噗嗤”一笑,道:“喂,门和你有仇吗?你干嘛这样对待它。”
盛春悦尴尬的蹙了下眉解释:“我只是轻轻一碰而已。”苏子叶“嘁”了一声,哪里信他。下了马去推另一扇门,接着又听到“唰”的一声,门应声而倒。苏子叶轻轻咳嗽了下,“嗯,原来是门的问题。”而后若无其事的往里面走。小院中杂七杂八的东西扔满地,苏子叶脚不小心碰到一根木棍,“啊”的一声尖叫,以为踩着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似得,直往身后跑:“鬼啊,鬼啊……”
天恩牵着马匹进门的时候,看到的便是苏子叶整个人都挂在盛春悦身上,两眼紧闭,嘴唇蠕动着……
“没事,没事……”盛春悦看了眼地面,确定是一堆木头才轻声安抚:“不是鬼,木头而已,没事。”
天恩将马匹拴在比较牢固的门柱上,去将道路上的木头清理出来,后道:“这些正好晚上取暖用。”抱着木头边走又道:“我先收拾一下,你们一会儿再进来。”
盛春悦看着天恩那生疏的动作,扯了下嘴角,天恩是越发的不像那高高在上的皇帝,反而是不爱理家务的平常男人似是愿意为心爱人屈身的人。
“天恩……”苏子叶小声呢喃天恩的名字,心中感动越发的明显,忙放开此时抱着的男人,跟上天恩:“来,我帮你。”
“不用,你先在外面站一小会儿,立马就能生火给你取暖。”天恩动作利索,在房屋内腾出一块空地,将木头全部堆了起来,拿出火折子开始点火。
苏子叶站立静静的看着天恩,这个本在宫中享受众人伺候的男人,此时却为她做着平常人的事儿:“天恩……”
“你先在那凳子上坐下,火一会就会点起来。”
苏子叶没有挪动脚步,而是看了眼此时站在她身边的盛春悦,眨眨眼,不知该如何做。
“等等,五弟去看看那凳子可以坐吗?别跟方才的门一样,一碰就散架。”天恩添加了点干燥的杂草,将火点着了。盛春悦点头,去检查房内桌椅的牢固性,不好的直接一掌劈了做柴火,好的留下用地上的稻草将灰尘掸去,之后拉着苏子叶坐下。
苏子叶心中尽不是滋味的看着这两个男人,心中莫名的歉疚感出生:“我感觉我失忆,对你们都不公平。”如果没有失忆,她也许知道自己该如何选择如何做。可是现在,两个男人都让她感动,以至于她矛盾的没有方向。
“所以,找更好的郎中给你治病,待你好了,做个决定。”天恩一定知道她的选择是三盛春悦,他几乎没带什么希望。但他想为自己努力一把,曾经将爱藏在心中,她完全不知道,而如今有这样一个机会,为什么要让自己遗憾。
苏子叶勉强一笑:“嗯,会给你们一个美好的答案的。”答案是什么?她也好想知道啊。偷眼瞄了这两个男人,他们那双眼有些相似,一个深邃如深潭,一个却清澈如浅滩;一个神秘,一个易懂,她想要的是怎样的一种人?
他们二人皆是浅笑不语。
苏子叶百无聊赖的坐着,看着火苗一点点的燃起,不一会儿变得通红剧烈跳跃,妖娆的火苗舞动着,十分之旺盛。
“我们是要回香宛国了吗?”她轻声问。天恩回答:“最终目的地是香宛国,不过这之前是到香宛边疆大营,投靠叱咤将军。”
苏子叶似是听到了什么好玩的人物,两眼放光的看着天恩:“叱咤将军?哎,就是那个超级惧怕老婆的,人称叱咤怕妻的妻管严将军?”
天恩摇头,“我并不知叱咤将军还有怕妻一说。”
“你不知道我知道啊,我娘跟我说过有个叱咤大将军很厉害,可回家就跟蔫了的茄子一样,屁都不敢放一个的……据娘说,他妻子长得跟罗刹一般……不知道娘说的是不是真的,但我相信有传言必有一定可追溯性。”
盛春悦从行囊中取出了一点干粮,分与他们二人,接口道:“这就是你口中所谓的八卦吧?听这些很好有趣吗?”苏子叶点头:“哎,你们不知道哦,女人每天在家除了做做刺绣看看书,真的没啥事儿可做了。我娘偶尔出门和那些官夫人一起搓麻将啊,回来就拉着我和我说听到的趣事儿,打发时间啊。”
天恩挑眉,问:“可知叱咤将军的幼子多大了?”苏子叶摇头,开始了絮絮叨叨的毛病了:“我失忆啊,但我记得我十五岁的时候,他就有两个儿子了,而且他妻子肚子里还有一个,我娘说那个罗刹有可能生五六个,据说都准备培养成大将军。还说给起名字叫什么‘霹雳’‘闪电’‘逐宇’之类之类的……”
盛春悦挑眉细听,这个女人的声音可算是柔和的令人舒心,偶尔还带着点乡土口吻,说的事实都成笑话似得,得人心欢。
“岂止五六个,我看十个八个的都很有可能。”天恩笑着说:“现在已经七个孩子了,个个身体强壮,与其母身形相似,以后绝对都是香宛国的良将。”
盛春悦也听说过叱咤将军,不过真未见过其妻,只听人说:叱咤将军之妻,身形如虎;行步如象,走一步,地抖四抖;手粗如树,手一挥,扇手起风;声如巨洪,口一张,山雨欲来。形容的其妻似乎是个怪物似得,不过未见其人,盛春悦从不断定什么。
三人边吃边聊,末了,某人吃饱喝足便来了睡意,躺在盛春悦整理好的的稻草从中就睡了过去。
盛春悦也靠在一边休息,而守夜的天恩则是静静的看着两个熟睡的人。“子叶……”他轻轻呢喃她的名字,有时候他会嘲笑自己,为什么会痴恋这个女人那么多年。这个女人没有什么特别之处,对他的皇位更是没有什么重要作用,他为什么就如此之恋想她?
他的回忆慢慢涌上心头……
“太子哥哥,皇上又骂你了吗?为什么?”那时才五六岁的她睁着大眼瞅着他,水灵灵的,纯洁无暇,不似皇宫中那些人,总给予人一种压抑感。“父皇骂我也是为我好,我只不过有些难过,不必在意,子叶妹妹去玩吧,我再坐一会儿。”他难以掩饰自己眼中的情绪,只能别扭的推开她,他不想让一个比自己小七岁的孩子来安抚他,他会觉得很没有面子。
“难过啊?那子叶让你开心起来好不好?”她起身,站到离他一米开外,脆生生的说:“太子哥哥,子叶给你跳孔雀舞,你要做孔雀,要开屏让所有人看到你最好的一面。”说着就拉起她短短的裙摆开始跳她口中所谓的孔雀舞。
不知她是为了他而跳着别扭的舞,还是真的想要在他面前表现一次,总之她那三脚猫的动作让他笑了,他笑她的痴笨,笑她的愚钝,跳的竟跟鸭子似得还说什么孔雀舞。
“嗷,太子哥哥笑了,你看吧,我就说我能让你开心起来。”苏子叶说着拍拍小手,坐到他身边:“太子哥哥,不要愁眉苦脸好不好,你笑起来很好看的。”
他微笑点头,而她抬头就亲吻了下他的脸颊,当时他脸顿时就烫的的跟煮过的螃蟹一般,褪不去那淡淡的红晕。
小孩子的行为,他不敢作数,只当其行为是因为妹妹喜欢哥哥才有的。
“春悦……”
一声低低的嘤咛声,让天恩的一切思绪打断,从温馨的回忆中回到冰冷的现实中。
失忆的她,叫的是盛春悦的名字。
天恩扬起嘴角,苦笑了下:为自己努力一把?努力又如何?她爱的根本不是他,就算这一辈子她不会有记忆,但他也会过的心里不安不是吗?既然,他已经做到让她得知他的心了,而她也因此回应了他,那么他该留住他们之间存在的那么一点点温馨,将其封存在脑海,埋藏在记忆中,慢慢回味也是不错的选择。
“春悦……”她痛苦的声音传出,天恩蹙了下眉,推醒盛春悦,让其同看依然梦呓的苏子叶:“不要杀他……求你,放过春悦……求你……”
天恩蹙眉,这一句话十分耳熟,伸手轻轻的把住了苏子叶的脉,诊断下开口:“没事,她熟睡梦见以前的事儿。”苏子叶梦这话是他很熟悉,当初他们要杀盛春悦的时候,她央求凤子祯而说。
盛春悦点头,极其意外:“她失忆,竟还在念我。”
“因为她爱你。”天恩简单回答:“你能给她幸福,而我只需要看着她幸福。之前的击掌之约不作数,我退出,因为我还未争取便已经输了。”
盛春悦惊讶,“大哥。”
“我这个做大哥的,这么多年让五弟在外吃苦,如果连个女人都还要抢,会如子叶所说的‘太不人性了’。为了朕这个皇帝以后美名天下,这个女人我不要了。”天恩倒是大方的谦让了。也许他只是不想再一次受伤,更也许他能够看着她幸福,而他亦是会幸福。可当他说这话的时候,他的心似是被刀剜去了一大块,疼痛难忍。
盛春悦濯濯眼眸看着他似是已经淡然的眸子,强笑了下,深深吸气道:“谢大哥成全。”心中甚是感谢天恩的大方,却也为之忧心。
“在离开西戎国皇城之前,我还要去一趟封疆侯府。这几日你们先行,三日后我们于西戎国酒乾县集合,如我没有来,你们最多等一日便离开,绝不可被单宗泽知道你已经和我们在一起。”单宗泽知道只有天恩和苏子叶二人,天恩一个人回去,必然会想苏子叶还在皇城内,届时一定在皇城中寻找人。如果,他不幸被抓住,单宗泽也只能威胁他说出苏子叶的下落,绝不会杀他。如果盛春悦去,单宗泽会毫不犹豫的杀了盛春悦这个最大的、苏子叶最爱的男人。
“大哥,不行!”盛春悦第一个反对,天恩走了,万一出现意外,那么香宛国便真的成他们凤家的了。
天恩伸手拍了拍盛春悦,笑道:“这三天时间,好好改善你们之间的关系,等我回来。”听着天恩这自信的话语,盛春悦心下越发的不安。
“我,一定会回来。将来我还要坐看天下,坐看苏子叶幸福。”天恩起来背过身简单说了句,便出门去。盛春悦唤了一声:“大哥,我们等你。”
“嗯。”天恩没有回头的走了,他为能解苏子叶身上的蛊毒,一定会带着单宗泽或者耶律骅的血回来。
马蹄声响起,“得得得”的声音,敲得人心不安,直至声音消失不闻,盛春悦才回过神,心中默念了句:大哥会回来的。
梦中被压
“春悦……”怀里的人继续呼唤他的名字,他莞尔,低头亲吻她的额:“子叶,你念的还是我。此时我心竟是跳动的那般的快,自己都控制不了……你可知?”
她依然呢喃,“春悦……”盛春悦蹙了下眉,又笑了,这张英俊的脸颊上配这幸福的笑,是那般撩拨人心,可盛春悦怀里的人却看不到。“安心睡吧,我没事。”他将她往怀里拢了拢,双手轻轻安抚着她,不一会儿她不再梦呓,而是咂吧了两下嘴,在他怀里蹭了蹭,甜美而睡。
盛春悦蹭了下她的脸颊,靠在墙上安心的睡去。
翌日,当苏子叶醒来,发现自己靠在盛春悦怀里的时候,大惊!忙推开他,滚到了一边护住自己的身子,怒对被她推醒的盛春悦说:“你这色?狼,竟然竟然……非礼我!”
盛春悦本是惺忪的眼,这会清明了很多,嘴一抿,笑了出来。
苏子叶见他一副得逞的模样,心里的火气是越发的大了,“你……你……”欲说什么却未说出来,而是冷静下来看破屋子中,似乎少了点人气:“天恩呢?”
盛春悦站起身来,扶着她起来,将天恩留下的大氅给她披上道:“他回封疆侯府,三日后回来,我们先行。”苏子叶蹙眉,看着盛春悦一脸的不信:“你把我当小孩子呢?他去封疆侯府做什么,分明是你将他赶走的!”
盛春悦也不恼,依然微笑:“赶走大哥做什么?我并不卑鄙。”
“你卑鄙不卑鄙我怎知!你想对我实行非礼计划,所以骗走天恩……”
盛春悦将行囊收拾了下,浅言道:“三日后,我们会在西戎国酒乾县汇合。”
“他……回去做什么?”盛春悦越是冷静,苏子叶越是信了,他没有理由赶走天恩,更何况天恩也不是随便谁人能赶得走的,就算盛春悦是他的五弟。
盛春悦将干粮给了苏子叶:“他去为你找蛊毒解药。”
“蛊毒?我中毒了?”苏子叶有些迷糊,反复咀嚼了“蛊毒”二字后,睁大了眸子,手中的馒头差点没拿稳:“你是说我中了蛊毒!”天,难怪她会梦见好多虫子,原来是有原因的。
盛春悦边说边收拾,“嗯,很快会好的,你不必担心,我们不会让你再一次忍受虫咬之痛。”一切准备好后拉着她,定定的看了她一眼:“我们先走吧。”
苏子叶没了话,为什么一切都跟她有关系,她一直只想平平淡淡的过日子,为什么每一件事儿都能扯上她。“如果,有机会我要学喜儿一般,住在深山不跟外界有一点的关联,这样就不会牵扯那么多那么多的事儿了。”
“喜儿是谁?”盛春悦步子缓,让苏子叶跟上,口中问着。苏子叶“呵呵”一笑,“是我认识的一位姐姐,在深山中生活好多年,与世隔绝,后来被人发现的时候,她已经变成了白毛女,头发花白花白……”
“不准你学这个女人,不准你变成白毛女!”听完苏子叶的话,他立马打断她,他可不愿意见到自己的妻子是个白发小魔女。“嗯,不要做白毛女,那我做长毛女好不好?”苏子叶扬起笑脸,看着盛春悦这郑重的表情,心里却是那般的舒坦,逗盛春悦生气好好玩,他严肃的样子她太喜欢了。
“嗯,你现在的毛就很长。”盛春悦面色好了些,瞅了眼她乱糟糟的发,淡然而言。
苏子叶伸手挠了挠头发,嘻嘻一笑:“我好久没有洗头了呢……”从带着天恩离开至今,天!有三天了!
“没事,我已经有八天没有洗浴的经历。”盛春悦淡定的说,因为一路赶来,几乎露宿,根本找不到可以洗浴的地方,好不容易来到了西戎国皇城脚下,他才美美的洗了一次:“不过那是在找到你之前。”
苏子叶一脸的嫌弃模样看着盛春悦,看他衣着净素,不想竟能忍受八日不洗澡!“你……你洗干净没有?没有的话离我远一点啊。”
“现在是谁三人未洗头了?我都没有嫌弃你,你竟嫌弃我来了?”
苏子叶尴尬的挠头,感觉有些痒:“走走走,快点。找到地方洗澡洗头啊!”
“嗯。”盛春悦将行囊绑在了马背上,之后拦腰将苏子叶抱上马,随之自己也上了马……
“哎!你下去,后面还有一匹马,你干嘛跟我挤!”立马,苏子叶的吵闹声响起。无疑是盛春悦上了她的马,要与她同骑一匹马,而她完全不愿意。
盛春悦将另一匹马的缰绳递给苏子叶,自己则牵着身下座骑的缰绳,挥动马鞭行动起来。而他缓慢在她耳边吐气:“你,是我的妻子,谨记,你只能和我同骑一匹马。从此刻开始不准再想我大哥,绝对不行。”
苏子叶脸红的闪躲,却怎么也躲不出他的挟制范围内,只能嚷嚷:“我干嘛听你的?你走开,靠后靠后!”她用手肘推他,却没有用力。
盛春悦抿嘴一笑,牵着缰绳的手搂紧了苏子叶,轻飘飘的说:“昨晚谁做梦都念着我的名字?我想想啊……”
“什么?”苏子叶惊讶,昨晚前半夜确实没有睡好,不知道竟是梦见在皇宫中,她央求着一个穿着黑色官员朝服的男子,要他放过盛春悦。天恩说过她有帮盛春悦求情一事儿,但没有详细说,想来这事儿就是昨晚梦到的了。
“娘子,你想否认吗?我可是清清楚楚的听到了。”
苏子叶顿时无语,昨晚她不只梦见求情一事儿了,还梦见在一个书房中,她竟是赤?裸?裸的躺在他的身下……想起来她就觉得好羞人!
“昨晚梦见什么了?为什么老是叫我,还是想让我给你暖被窝?”盛春悦痞痞的一笑,热气吹入苏子叶的耳窝,随即伸出舌头?舔?弄了下她的耳轮廓。苏子叶浑身酥麻,继而僵直了身体,怒道:“我都说了三日没有洗头了,你都不嫌恶心的吗!”
盛春悦含笑,“那,等洗了澡可以吗?”苏子叶是脑子当机了才会回答:“废话,洗白白了当然可以。”可当她话音落下才明白自己犯了个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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