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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个腹黑郎-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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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春悦含笑,快了两步追上苏子叶,趁她不备,将她拉至身边,居高临下的看着她,面具的鼻尖蹭到她的说:“怎么?你夫君我没有资格背你?”苏子叶惊呼的时间都没有,对上了他的眼,近距离的看着他,为什么他总是这样出其不意,让她没有防备没有准备!

苏子叶伸手摸了摸他的面具,弱弱的说:“这个面具带着,弄疼我了。”好吧,如果是面具下的他的鼻尖触碰她,她肯定会觉得羞,而此时只能说自己的鼻尖有些疼……

盛春悦故意顶了顶苏子叶,道:“回答我的话。”苏子叶往后靠,远离他这金属质地的面具:“山路难下,你再背着我得多累啊,我还是自己走吧,反正你牵着我呢。”

“女人,有时候软弱点好。”盛春悦眼眸幽幽泛着蓝光,轻描淡写的说。她怕他累,他又何尝忍心她强做镇定?

苏子叶愣了愣,叹息道:“我很柔弱啊。可我能走的当日坚持自己走嘛……”盛春悦白了她一眼,再一次蹲下,强势说道:“如不上来,我便快步下山,任你被猛兽刁走不管你。”

苏子叶不由自主的将手指送入口中轻咬了两下,瑟瑟的走至盛春悦身后,“那……那我上去了……”盛春悦拍拍自己的背道:“你有个结实的夫君,上来吧不要犹豫。”

苏子叶小心的上了盛春悦的背,而他双手扶住苏子叶的大腿便背了她起身,抬了抬苏子叶,站稳了才迈开步子道:“你不重。”

他坚实而又温暖的脊背紧紧的贴着她的前胸,她顿感胸口火热,但心里很踏实。鼻息靠近他而后颈项,这里好温暖:“我又不胖,当然不重啊……不过,再怎么不重,也不可能如纸一般轻。”顿了顿又道:“累了一定要跟我说,我们可以坐下来歇息下。”

盛春悦嗤笑了下道:“我们还在敌人的范围内,歇息多了就被发现了,傻瓜。”苏子叶吐吐舌头,说的也是:“那我们少休息下嘛。”盛春悦闷笑了下,加快了脚步道:“娘子搂紧了,别掉下来。为夫要快行了。”苏子叶糯糯的“嗯”了一声,搂紧了盛春悦的脖颈,又怕勒疼他,松了松手。双手交叠在他胸前,紧紧贴着他。

“子叶。”

“嗯?”苏子叶在他脖颈边回应,热气全吹入他脖颈了。

盛春悦定了定神,笑道:“继续和我说说君黎,上次你说到孩子长牙。”苏子叶想起他们缠绵后的那晚她絮絮叨叨的说了些关于他们儿子的事儿,后来她说着说着睡着了,说到哪里她都忘记了,没有想到盛春悦还记得。“君黎很可恶你知道吗,才长了两颗牙就知道咬人了。受害人只有一个,就是苦苦将他生下来的我。”

“是你闲的逗他玩,他才咬你的吧。”盛春悦想象着她和孩子玩耍的场景,如果他在他们身边就好了。可惜,在他们身边的人是天恩。

苏子叶摇了下头,脸红道:“不是和你说过吗?君黎一般吃饱了就睡的,不睡的时候当然是找吃的啊。我坚持给君黎喂奶嘛,不用想就知道受害处在哪儿了。”

盛春悦没有笑,顿觉心情有些不好,声音低哑说:“给君黎喂奶的时候,可有别人在场,比如天恩……”

苏子叶听这话觉得有些奇怪,看着盛春悦的侧脸,却看不到他面具下的表情,小声说:“额……除了吃奶的君黎,没有人在场。别人在我感觉很尴尬……所以,喂奶的时候就连下人也不留,更别说大叔了。”何况,天恩就从没有在她给孩子喂奶的时候出现啊,他那么忙没事来看她喂奶干嘛……

盛春悦听她老实交代了,心情也好了很多,“你和天恩的接触,真的一点也没有逾越过,是吗?”

苏子叶这才听出盛春悦吃味了,笑道:“前两年确实没有啊,我们都很规规矩矩的,不过今年他有些异常了……后来才知,他竟喜欢我十年之久。”得知天恩的心,她何尝不震惊,之后又愧疚,天恩于她,最是不想伤害的人啊。“而且……我和大叔之间最为逾越的那次,也被你看到了啊。”如此之坦白,盛春悦不会跟她闹脾气吧?摸不准他的心啊。

“嗯。”被他看到了,也差点让他再一次误会她。也好在,她追了来,用了那样一种方式拉近了他和她。

“春悦,别多想哦。夫妻间要信任的,你说的。”苏子叶蹭了蹭盛春悦的耳朵,还张口轻轻咬了下他的耳垂。“子叶,你玩了不少火了。”盛春悦嗔怪的说。

苏子叶“咯咯”的笑开了,“没有啊,在外我从不玩火的嘛,你知道要玩也得在床上不是吗。”

盛春悦挑了下眉,嘴角邪肆的扬了起来,停顿了下脚步,又抬了抬背上的人,继续往下走,口中不忘说:“一会儿就让你**。”

苏子叶心想就王家那两间小屋,谅你也做不得什么的,所以她肆意的笑了出来:“好啊,不知道谁焚谁。”盛春悦不言语,稳稳的走着,就让她先得意一下,一会儿给她好果子吃。

二人下了山后,便不再小心翼翼的走了,因为已经过了危险地带。苏子叶也央着从盛春悦背上下来,盛春悦也依了她。“这一路挺累吧,我们先休息下,反正已经离开敌人的势力范围。”苏子叶四处看着。秋日夜里的月很明亮,以便于她找可以休息的地方。

“子叶,刚才上山的时候你可看到有个土地庙,在哪个方向来着?”盛春悦手一直牵着苏子叶,牢牢地,紧紧的。

“哎,我想想啊……好像是东面吧,咱们来的方向。我没记错的话,过了那个土地庙,再走三五里路就能到王家村了。”苏子叶往来的方向指了指说。

盛春悦满意的点头,眼眸幽幽放着光,拉着她前行,说:“咱们再走几步,去土地庙休息下。”

苏子叶不累,反正从山上下来都是他背着的,这会儿跟着他跑都没有问题,但她担心他:“你真的不累吗?咱们先小小休息下,一会儿到了土地庙再休息下嘛。”

“再过一个时辰天就大亮了,休息一次就够了。”完全不顾苏子叶的反对,拉着她继续前行。他的脚步很快,一点也看不出疲惫的样子。“好啦,听你的。”苏子叶无奈只能随他了。

当二人来到土地庙外时候,发现土地庙内有火光,盛春悦立马带着苏子叶靠土地庙墙角走去,从破窗户往房内看。“是什么人?”苏子叶小声问。盛春悦伸手十分准的捂住了苏子叶的口,小声道:“西山上的人,似乎从外面回来……”

听着盛春悦凝重的口吻,她顿觉危险。如果强匪从外面回来,那么途经王家村岂不是发现王家村的动作了?之前,离开王家村的时候,盛春悦告知王富贵,让他带着人夜里训练下,就训练砍柴力度……不会被发现了吧。

“王家村的事儿,他们已经知道了。”土地庙中有两个人,正啃着烧鸡,喝着烧酒,十分逍遥,谈话说的就是王家村的事儿。

苏子叶也探着脑袋去看庙中的人,继续压低声音:“春悦,要不要在这里绑了他们?”

“只是绑了他们?”面具下的盛春悦挑眉。“不绑吗?那就敲晕了去!”苏子叶听盛春悦口气惊讶,似乎绑了他们对他们太轻了似得。

“子叶,如果我在你面前杀人,你能接受吗?”盛春悦小心的问。立马感觉到身边的人僵直了身子,不思议的看着自己。

苏子叶有些不可思议,她没有见过杀人,更没有想过自己的丈夫是个双手沾满血的杀人凶手。虽然,对方是敌人、是强匪,可他们也是生命啊……盛春悦说的这般轻描淡写,似乎杀人根本就是小菜。“咱们还是绑了他们吧,如果敲晕了还得把他们拖回去,挺累的。”

盛春悦对苏子叶单纯的想法不知是好笑还是担忧,如果单纯的绑了他们就能解决问题的话,盛春悦还想着杀了他们做什么?“子叶,看到那个人腰间的东西了吗?”他拉着她往土地庙中看,一个人腰间挂着一个竹筒模样的东西,挂在十分醒目的地方。

“如果,我上去绑了其中一个人,那么另一个人就会去拉开腰间的东西,将信号放出去。”

苏子叶点点头,那个东西好像是一种烟花,或者说是一种信号弹。只要一拉,朝天放,方圆二十里内都能看到,尤其夜里。如果盛春悦上前二话不说动手,只能对抗一个,那么另一个就会发那个信号烟了。

“可是,你要杀人,还不是得一个个的杀……”就算他进门,与之交手也是和一个人,而另一个人还是可以发送信号啊。

盛春悦扯了下嘴角,算是笑了说:“背过身去。”苏子叶听话的背过身,只是感觉到身边的盛春悦做了个动作,之后房内就传来闷哼声和重物倒地的声音。

“我的地盘被污染,不可以休息了。子叶在外面站着,我处理下这里,之后便离开吧。”不知怒意的声音传出。苏子叶不明所以,还是小声的说:“干嘛那么大声,被听到怎么办……”说着往破窗户被砍,只见方才那两个人已经倒地,手中还拿着烧鸡握着酒瓶。面目不算狰狞,但死相也不是很好看,而且他们喉颈间汩汩红泉往外冒……

苏子叶眨了眨眼,“就这么死了…”两个生命就这么没了。苏子叶转头看盛春悦,面具下的那双眼一丝的同情都不曾有,有的是怒,似乎是一种恼意。

“不出三日,西山的寨子会被我夷为平地,如果不降,死的人会更多。”盛春悦淡然的声音,没有一丝感情。“去外面站着,等我。”盛春悦快速说完进门处理尸体去,而苏子叶没有听他的话,而是站在门口看着他处理尸体。

盛春悦,杀人了,而且十分平常的就杀了……

苏子叶不知道自己心里怎么想,但有两个声音正在相互叫嚣:“如果爱他,接受他的全部,包括杀人。”

“如果爱他,劝阻他继续杀人,让他一切都听你的。”

如果爱他,她该是怎么表现?盛春悦杀的是该杀之人,但他们要是被送到官府也不至于死……而且,不出三日,西山上的人如不降,也会有生命之忧。他们罪不至死,可是盛春悦却不会留情的要了他们的命……

“子叶,这个世界不是你想的那般简单,而我也不是你想象的那般纯良。”盛春悦没有感情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苏子叶看向近在咫尺的他,笑了下:“如果爱你,要深入了解你,接受你的一切,包括杀人。”他,是盛春悦。是她的丈夫,她不能强求他改变,因为他依然有他的私人空间,他做什么都有他的自由,有他的分寸,她怎可能让他一切都听她的。

盛春悦惊讶的看着苏子叶,她心底是不愿看到他杀人的,可是她却试着去接受他……

“哎呦……别抱那么紧。”苏子叶又被某人狠狠的抱在了怀里,苏子叶又一次猝不及防。盛春悦感动于单纯的某人竟能够得出这样一个让他心慰的结论,他庆幸。“心情好多了,因为你的这句话。”接受他的一切,他也如同她一样,接受她的一切。

“嘿嘿,我也矛盾,但我想开啦。你就是你啊,我喜欢的是你嘛,所以也要接受你的一切啊。”苏子叶闷在盛春悦的怀里,有些语无伦次。盛春悦扬起嘴角,不说别的,抱起她说:“今儿不让娘子累着,抱着你回去……”

苏子叶随他,靠在他怀里,享受他的温暖。

战无不胜

回到村中,人们也都按时歇下了。夜行动物便是这样,白日里安眠,夜间行作。如果没有强匪之类,他们可以平静度日。可,平静度日似乎对他们来说可望不可及。但,他们的希望来了。

这人正是此时抱着苏子叶的男人。苏子叶如孩子一般在他怀里窝着,这温暖的怀抱围绕着他独有的体香,每一分都让她安心,让她沉溺以至于来了些睡意。蠕动嘴唇说了句:“不想和七公主睡一起,你看着办吧。”离开之前,她换衣服看到楚七七睡觉连被子都踹到了床尾,可想而知如果她身边躺着个人她也会将其踹下床……

盛春悦将某人这惺忪模样看在眼里,却另有一种韵味,他不怀好意的笑道:“莫非想和我一起睡,真的要**?”苏子叶脑瓜子正时清明了些许,睁开眸子看盛春悦那双带着欲?火的眼,讪讪道:“休息吧,晚上还得为村民们做准备,不是说三日内将西山寨匪夷为平地吗。”

“村民这点小事何以能够妨碍我们做事儿。”盛春悦闷笑出声,眸子看向近在咫尺的王富贵家。他家太小了,得找一处舒适而又宽敞的屋子休息才是。

苏子叶抡起小拳头捶了他一下:“休息。”就知道折腾她!

盛春悦含笑,到王富贵家,王富贵正在门口等着他们回去,盛春悦紧了紧怀里的人,对王富贵道:“谁家还有空余房屋,我们夫妻二人需要一个单独的房间。”

王富贵想了下回答:“我带你们去隔壁,他们家本就一个女人,因那个女人貌美,就被强匪抓去了,至今还未回来,他们家正空着。”

听到女人被强匪抓住,盛春悦不悦的蹙了蹙眉,强匪不除,他心不安:“走吧。”

来到隔壁,王富贵帮忙简单的收拾了下而后离开,盛春悦将苏子叶安置在收拾妥当的床上,亲吻了下她的额头道:“先睡吧,我还有事儿做。”苏子叶方才还担心盛春悦会不节制,不过转念一想他夜探西山回来必然要将西山匪寨的地形构造画下来,以便布置进攻事宜,所以她乖巧的点头:“那你早些做完啊,我先睡了。”

盛春悦点头便往这间房内的方桌边去,方才在王富贵收拾房间的时候,盛春悦便让王富贵准备了一块半米长宽的白布和一节炭笔。他花了近一个时辰的时间将西山匪寨的布局全部画下来,边画边构想如何进攻的方案,待画完方案也出来,随着在匪寨布局上做出标记。

放下接近尾端的炭笔,盛春悦去门口洗了洗手,而后看向床上沉睡的女人。卸下了面具,清俊的面容上带着一抹令人沉溺的幸福笑容。缓步走至床边,褪衣躺在她身边。他伸手环住她的腰,让她贴近自己。盛春悦只是打算抱着她睡,但听到她猫儿般娇美的嘤咛之声,他眸光闪烁了下……

这个女人这副慵懒的模样让他心动。她的脑袋不停的往他怀里蹭,双手乱摸似是想找个合适的位置抱住他,口中还嘟嘟囔囔说:“好舒服……”她无意识的行为让盛春悦头大,她知道她的无意最是能勾起人的欲?望,她知道他三年未碰她,十分容易被撩?拨么?

盛春悦叹息一声,搂紧了她欲闭目强迫自己睡,可闭上眼眸的那瞬间他看到的皆是她在他身下娇吟时的模样……

盛春悦很想给自己一巴掌,竟是这般肖想她,想要她……

“春悦,休息就放松身体……”苏子叶似乎感觉到他僵直着身体,一点也不放松,呢喃了一句。

盛春悦也想放松身体安心的睡觉啊,可是他的身体出卖了他,他十分想要她。脑中盘旋的全是她的娇嫩的声音……

该死的,她就在身边,是他盛春悦唯一的女人,而他却要克制,这是什么道理?盛春悦眼眸中闪过一抹坚定,尔后低头含住了苏子叶的唇,毫无准备的就进攻了她。

迷迷糊糊的苏子叶差点就再一次睡过去,可唇上辗转的温唇让她无法呼吸,无法再继续睡。“唔……你不累的哦……”当他唇转移至她耳边时候,她咕哝了一句。她都有些累了,好想睡觉啊。

他的手肆无忌惮的游走她在曼妙的身体上,侧过身慢慢的将她压在自己身下,一点点剥开她的衣服,含糊不清的说:“一路上谁说要在床上玩火的,这会儿怎能冰冷至此?”话是她说的,行动却是他,他不过借她的话来堵她。

苏子叶本以为今儿能够好好的休息,却未料某人欲求不满,当他大掌抚?弄她浑圆,刺痛感和战栗感令她猛然一个激灵,整个混沌的脑瓜此时十分清明起来。一手抚上他抚摸她的手,不满道:“轻一点啦,我不是面团……”

盛春悦勾起一抹笑,她终于清醒了,那么他需要更加努力了:“这样够温柔吗?”说完转移至她胸口,含住她的尖峰,温柔舔?弄。苏子叶被他撩?拨的弓起了身子,酥麻感完全布满全身。好吧,她感觉他在报仇。而她也彻底的明白,为什么盛春悦的禁区会是那里了。

酥麻感觉一直不断,这种感觉,太过致命……

满意的听到苏子叶的嗯哼声,盛春悦顿觉成就感满满,继续掠夺她身上的每一处……

这间房屋成为爱的温室,他们恩爱了近一个半时辰,而后沉沉睡去。

黄昏时盛春悦起床,看了眼沉睡的苏子叶,戴上面具带上那张布局图出门。在村长家里和村长深入讨论了半个时辰,而后去看那三百多人训练砍柴的场面。

让他们练习砍柴没有别的目的,也不要求他们真的能够一下练出个武林绝学,而是让他们心里存有侥幸,让他们觉得他们有过训练没有什么做不到的。

看过训练后,盛春悦只说了一句:“有望打败强匪。”说完便离开,而他身后的村民们心里振奋了,因为这句话,他们更加努力的训练砍柴,他们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铲除强匪,还王家村安宁。

盛春悦将进攻西山的时间安排在他们三人来到这里的第三日晚上。上山前一日,盛春悦将分布安排下去,而后吩咐村民们休息好,为作战做足准备。

第三日晚上,三百人手拿镰刀斧子按照盛春悦的安排陆续往西山走,待到了小树林后三百人潜伏起来,等待盛春悦的安排。

盛春悦感觉自己回到了多年前,带领军队上战场的时候,那时候高头大马,威风凛凛。如果还有机会,他一定再战沙场,杀敌保国。可是,他还有这个机会吗?

站在三百人前头的盛春悦眸子暗了暗,似乎他没有这样一个机会,那么今日一战,必胜!

“王富贵,你带一百人抄左路埋伏在匪寨西南栅栏的丛林中,等候信号。”

“是!”王富贵不含糊的答应带着一百人悄然进入西南栅栏丛林处。

盛春悦见人安全入丛林便又命令:“王福泉,你带一百人抄右路潜伏在匪寨东北温泉五里处,等候信号。记住万别将敌人引至温泉边。”那个温泉是个不错的地方,他不希望被血水污染。

“是!”王福泉有模有样的作揖答应,而后带着人往东北方向去。

盛春悦目光坚韧,浑身散发着当年战沙场的气魄,对身后一百多人说:“今日一战必胜,不准有逃兵,不准手下留情。记住,对敌人的仁慈便是对自己的残忍。”

“是。”他们小声回答,气势不容忽视。盛春悦满意点头,看了眼这一百多人,虽然都是农民,虽然衣着简陋,可他们有上沙场的那种气势。他温存一笑,眼眸闪过赞赏,对其中一人道:“王德贵,带两个人匐近大竹门,将油从大竹门开始往东西两侧到,听到我的哨声便放火。”

王德贵立马带了两人,每人背着一罐子密封的油,匍匐着从西南草丛前进,到了门口时候便按照盛春悦的吩咐将油倒在地上,待哨声传来,他们立马点燃了油,看着火从东西两侧开始蔓延至大竹门。

“走水了走水了……”眺望台上的人高声呼喊,盛春悦听到声音,等待了片刻后,带着人马冲向大竹门。

因为是夜间,匪寨中的人皆在梦乡中,听到走水些许人不信,待真正发现走水的时候,又听到人呼喊:“有贼寇打上寨了……来贼寇了……”王家村村民听到贼喊捉贼,心里更是怒了,见到人便拿着镰刀砍,他们砍人还算有分寸不砍要害处,主要是武技不行。还有些人一斧子下去,就将别人砍死了……这是完全是砍歪了,侥幸。

当强匪从梦中惊醒过来后拿起武器对抗的时候,只见他们的寨主被一个银色面具的男子劫持,让他们放下刀剑投降。

要命,他们投降不是更没有活路吗?聪明的人管他寨主怎么地,拿起刀剑就杀。却未料这个时候东西两面埋伏的人都出现,让匪寨中的人大惊,吓得想要逃跑却无处可以逃出去的。来人人多势众,况且之前就近一半的人被他们俘虏,这会儿剩下能够战斗的没有几人。无奈,抵抗是死,放下屠刀也许有一线生机,他们便投降了。

此夜,西山匪寨中火光连天,惨叫声不断,一个时辰左右,西山上这座匪寨被烧为灰烬。王富贵和王福泉带着人马将死伤人数统计出来。王家村中的人受伤的有八十几人,没有一个人不幸牺牲。匪寨中的人有六七十人被砍死,近八十多人重伤,还有五十多人是自动投降的,没有怎么受伤。所以,这场战王家村人完胜。

在村中等待着他们回去的苏子叶担忧的看着西山山头,那火光在她眼中那么扎眼,总是纠结着她的心,她担忧。

“瞧你那样儿,一点都不镇定。”楚悠怜一脸不屑:“盛春悦会凯旋而归,你该信任他。坐下好好等待可以吗?”她们坐在院子中,看着西山上的状况。而苏子叶没事起来乱转悠,担心的模样让人心烦。

“我担心春悦受伤。”听村民说强匪还有武功高强的呢,那个寨主就是个厉害的主,如果盛春悦和那人打起来,受伤了怎么办!

楚悠怜不耐烦的撇了眼苏子叶道:“自从三年前救下盛春悦时见过他狼狈的样子后,再也没见他和谁比试会受伤的,你就安心的坐下等待一会儿成吗。别转悠了,我头晕。”

苏子叶不理楚七七,搬过凳子坐到王家门口去,这时候王家大爷从外面回来,满面笑容大声叫唤:“赢了赢了,咱们赢了那些强匪了,以后有好日子过了。”

苏子叶听到这个消息,开心的笑了:“嗯,王家村以后有好日子过了。大爷,你看到我家夫君了吗,他如何了?”

“盛公子啊,真是好人啊……没有他王家村还过着没有天日的生活呐。”王大爷完全答非所问,似乎是太过高兴的原因。苏子叶见从王大爷口中得不出什么结论,便自己跑至村口,要第一时间看到自己的丈夫。

果然,村口聚集了很多人,苏子叶从人群中找到盛春悦,开心的上前去问候:“春悦你没事吧,有没有受伤。”

盛春悦正要回答苏子叶,却听王富贵押着的人淫?笑着说:“哟呵,王家村竟还有这般貌美的娘子,大爷我怎么不知道,要是知道早就将你俘虏做了压寨夫人。”

王富贵押着的人正是西山匪寨的寨主,那淫?笑的模样十分欠揍,两眼放光让人觉着不舒服。

苏子叶往盛春悦身后躲了躲,不想被人用这样的眼神看自己,好像自己此时没穿衣服站在众人面前,很尴尬。

盛春悦听完这人的话,青筋突起,让苏子叶往后站了站,拔出剑快速划过那人的喉咙,就连血都不见,那人便没了命,王富贵放开这个人,踩了他一脚,这时候地上的人喉颈中才流出汩汩红泉,一点点的渗入土地……

苏子叶惊讶,眨了眨眼想要去看地上的人怎么了,却被盛春悦捂住了眼睛:“我没有受伤,回去吧。”苏子叶想看身后人到底怎么了,却被盛春悦钳制住:“那人死了。”他不允许任何人用那种眼神看他的女人,更不允许别人肖想他的女人。

苏子叶身子一僵,看向盛春悦:“你为了我杀人……”苏子叶心里不知道什么感觉,十分怪异。

“这个人本就该死。”山上一间屋子中有很多个女人,都是被这个禽兽糟蹋的,这个人死有余辜。苏子叶叹息,好吧,她似乎有些习惯盛春悦这般漠然的杀人了:“好吧,这个人该死。”

盛春悦道:“咱们后日离开,现在回去休息。”苏子叶点头:“嗯,好。”其实她想问为什么是后天,现在去休息明儿就能走啊……

“子叶,西山上有一处不错的地方,明晚上带你去。”盛春悦撇了眼苏子叶,淡淡的说。

盛春悦虽然淡淡的说话,可苏子叶明显能听出他口吻中的喜悦,问:“西山的景色很好吗?不如现在就去啊。”这样的话明日就能离开了。“让王福泉留下处理西山上的废墟,明日去的时候你看到的景会悦目一些。”盛春悦耐心解说。

苏子叶点头,侧目看他:“我感觉会是个惊喜。”盛春悦含笑不语,拉着她回去。

作者有话要说:嗷,终于更新了……感觉我忙晕了,可等我发现什么都没做的时候,我问自己到底在忙什么,我自己也不知道……泪…不过俺努力更新了……

看到大家留言了,说很甜蜜想要来些牵绊,我虚心啊…我想等后文二人因xx人而分开,乃们就会怀念此时的甜蜜了……

(=^。^=)→→看我笑得如此纯良~~

夜的小仙巢→→青冥居→→包养俺吧,俺会烧饭洗衣讲故事~

一对十敌

离开王家村后,三人又启程赶路,苏子叶满脸幸福无暇遮掩,回想起离开王家村的前一日,夜游西山温泉,她会觉脸红,他竟和她在温泉中沉溺于性趣之中。

但看盛春悦却丝毫没有什么动静,十分淡定。她心里不平衡了,为什么他这个当事人什么事儿都没有的样子,只有她一个人在那里不好意思。上天真是不公平,让女人成为容易害羞的动物。

“苏子叶,我突然很恨我自己。”楚悠怜那双羡慕的眼看着苏子叶,苏子叶就不能收敛一点吗?为什么总是在她面前淋漓尽致的将甜蜜表现出来,是故意刺激她吗?让她深刻知道盛春悦爱的是她苏子叶,而对楚悠怜只是恩人之间的关系吗!

苏子叶不明所以,满是茫然的看着与自己同行骑马的楚七七:“为何,你恨自己做什么?”

“我恨我自己当初让你跟了来。”以至于他和苏子叶之间的误会全然化解,以至于他们和好如初,以至于本来就没有什么希望的楚悠怜,这会儿更是一丁点的机会都没有,每日还得看苏子叶那种溢满幸福的脸,她会觉得心痛。

“嘎?”苏子叶反应过来,怒言道:“就算你不让我跟着来,我也会跟,直至找到我的盛春悦。”就算当初他们没有同行,她也会学一下癞皮狗,赖在他们身后不走的。

楚悠怜撇嘴不屑,心想如果当初不让她跟着的话,他们之间的接触就几乎不会有,不可能有机会让二人回到盛春悦口中所说的三年前……“不和你纠结这个问题,我只警告你,别再在我面前表现的如此……娇媚,我会受不了。”很羡慕她能够时刻将自己的心情表现出来,更羡慕她有一个疼爱她的盛春悦,但她十分厌恶苏子叶如此不将她这个不算情敌的情敌放在眼里。

苏子叶愣住,她表现的很娇媚吗,她自己怎么不知道?她认真的点头:“如果让你不开心了,今后我沉默些就是了。”回头好好问问盛春悦,她是不是真的表现的十分的娇媚。

这个词从楚七七口中出来还带着些讽刺意味,十分之刺耳。讽刺她吗?因为她毫无遮掩的将幸福表现出来的原因吗?她是无意的,没有想到这样会让楚七七心里不好受。

楚悠怜别了眼苏子叶,快马前行。这般和苏子叶说了,也没有觉得心里舒服很多,反而越发的郁闷起来。她也喜欢盛春悦啊,盛春悦知道却回避。他眼中只有苏子叶,只有她一个。

楚悠怜心有不甘,可是她又怎可比得上盛春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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