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芙蓉小说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嫁个腹黑郎-第12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过了御花园,便是天恩的书房了,苏子叶瞧着正北方向看去,步子不由的加快了……

……

盛春悦则是被带到了天恩上朝之处:天佑宫。

天佑宫正殿龙椅上方悬挂着开国皇帝天策御笔亲书的“天方百世”匾。四个金字明晃而又刺眼。

天策皇帝当年写下“天方百世”这四个字,曾经说过:吾朝欲统三国霸天下,泽福百姓千百世。然,颜氏历代皇帝至今没有一个能够将三国统一,泽福了也不过只是一方的百姓。

盛春悦仰头看着那四个字,一抹嘲意泄露嘴角。

当年,他奋勇杀敌的时候,多么豪迈潇洒;当年,他立誓为天恩统一三国的时候,多么英勇气派……

然,不过三年之久,一切都成为泡影。

三年前的任务,令他的一生就此改变。

为什么会是他?皇权、朝势与他何干?他不过想做一个能为国效力的人。

然,天恩利用权力,抹杀了他的一切。

“盛春悦……”一个尖细的声音由不远处传来,刺痛了盛春悦的耳朵,原是太监的声音:“皇上驾到多时,何以不下跪!”

盛春悦回过头,只见门口一身纁色弁服的天恩站立在宫门正中央,宫殿外灰暗的那点光竟能在他周身显得亮晃许多,不得不说天恩这皇帝的气势压人,就连外界一切都围着他欢悦起来。

他侧身站立的是一身黑色朝服的凤子祯和一身宫装的——苏子叶。

宫装!

贵妃品级才能身着的宽袖紧身龙凤呈祥曲裾深衣。她腰间红色绸带系束,发髻间简单的珠玉步摇,却更显高贵,精美华丽的龙凤呈祥的金色绣纹如此扎眼……

她这一身宫装打扮,如巧凤一般,直冲九霄。

凤仪天下,就是她这种人才有的典范吧。

盛春悦顿时明白了什么似得,眼眸中那惊讶立马掩藏,侧过身往边上退了两步。

天恩刚一进门,见他站立在龙椅正下方,脸色立马暗了暗。他总有一种感觉,盛春悦周身有金龙庇佑。

天恩眸带寒气,盯着盛春悦片刻后,移步殿内,气势凛然的走向殿台之上。而后居高临下的看着盛春悦。

凤子祯走至盛春悦这一边,站其之前。苏子叶站立于殿台下另一侧。盛春悦只要抬头便能看到对面的她。

苏子叶眼神闪躲,侧过头看向殿台上的天恩,不敢看盛春悦一眼。

盛春悦内心嘲笑,移过眼同看向那高高在上的天恩,等待着他的审问。

“你可知,朕等你等了多久?”

盛春悦直视天恩:“我等您三年,想必您亦是等我此久。”

苏子叶惊讶的侧头看向盛春悦,他们之间的故事,似乎并非天恩口中所说的那般简单。

天恩轻笑一声,忽而寒了口气:“你是在考验朕的能力?还是在试探朕的忍耐力?”

盛春悦并不回答天恩的话,而是直截了当的说:“想必你想得到的都得到了,而我对你也没有什么威胁,杀抑或生,你一句话。”

“你要生,还是死?”天恩看着盛春悦,他喜欢盛春悦这种傲骨。记得他十九岁之时,被泽瑞国抓去做了俘虏,他都不曾低头,在绝望之间还设了一个釜底抽薪之计,烧了敌营粮草得以逃脱……

可,盛春悦在如何优秀傲骨,在如何正气凌然,他终究是威胁自己皇位的人。

“死前,让我问苏子叶几句话。”

“不。”天恩阻止:“我要你生,但远离香宛国。不准踏入这片国土一步。”

盛春悦意外于天恩的这个“恩赦”,忽而眼锋犀利的投向苏子叶。

难道……

幼时猫咪

父亲说,我五岁,比同龄人聪明。我也一直这样认为。

可是,那一年,我见到一个比我更聪明的孩子,她才满月。

那天大人们忙于应酬,而我随着母亲去看望太傅千金。去的时候,她还在沉睡。母亲和太傅夫人闲聊了起来。我磨蹭到了众人都称赞美貌的孩子的摇篮边,偷看她。

父亲说过,非礼勿视。

但我那时没有记住,看到了肉嘟嘟的她,我就想伸手去捏捏。而且,我也真这么做了。伸手就是揉了揉她粉嫩的小脸蛋,当时我不知道我竟然流口水了。

总觉得,她比母亲给的苹果还要令人有吃掉的欲望。

揉着揉着,揉捏着我便越发的上瘾了。去搬来了小凳子,爬进了她的摇篮里。

当时,我很嫉妒,为什么她的摇篮都能和我的床相比,那么大那么大,就算放两个我都不成问题。我蹭蹭蹭,终于蹭到了她身边,我也伸出我肉嘟嘟的手握住了她的手,总觉得十分满足。

我记得,母亲和别人闲聊时候谁家男子留了谁家女子的发做定情信物。我就琢磨着,取掉她暖帽,揪下几根头发来,放在娘给准备的荷包中,做定情信物,以后找个机会娶了她。可是,取掉她暖帽的那一刻我震惊了,为什么她没有头发!

听说尼姑是没有头发的,难道她也是个尼姑吗?我很费解,甚至于不敢相信,所以琢磨着她是不是藏起来了她的发,就一直摸一直摸,后来确实确定她没有几根毛的时候,我放弃了。

颓然的躺在她身边,瘪了瘪嘴小声说:“你是尼姑呢,你说我能娶尼姑吗?算了,不要你的发了,我不娶你了。”伸手去揪了下她小小的鼻子。脑中又闪过一个念头,立马出口:“你是尼姑我不能娶你做妻子,那我娶你当妹妹吧。等你长大了,我给你盖一个尼姑庵,再给你准备很多很多婢女,陪你一起念经。”

就在我才说完这话,她就一下子睁开了眼,瞪着外界。圆咕噜咚的转着眼睛,似是在找什么。终于,好像发现什么似得,瑟缩了下,看向了我。

不知道满月的孩子会不会皱眉,但我确实看到她拧起了自己的眉毛,嘟囔其嘴。我以为她要说什么话,可当我要问的时候,她的一直藏在被子里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伸了出来,十分无情的就抓向我的脸。

嗯,其实我不怕她的。因为觉得她那么那么的小,一定不能对我怎么样,所以,我不动,等待她柔柔的小手过来抓我。

可是,我没有想到的是,她的小手竟直戳我的瞳眸。

“啊……”我觉得我是惨叫一声,能有多高就叫多高,为了引起大家注意,为了能让大家亲眼看到这个小凶手用手指戳我。

当母亲和她的母亲来的时候,她却咯咯咯的笑了出来,双手跟挠痒痒一样在我衣服跟前蹭来蹭去,软绵绵的一点力气也没有。

当场,我便惊了。她不过满月啊,竟然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而我捂着眼睛被母亲抱出她的摇篮,被母亲狠狠骂了一顿,还不让我观看她抓阄。

后来,母亲说她抓了一个凤钗,那个凤钗是预示未来做飞上枝头做皇后的。

那时,我还想说我抓了剑呢,以后要为国效力,她做了皇后岂不是比我大?为了阻止她以后比我大,我偷偷躲在人后将她握在手中把玩的东西给夺了过来……我,不要她做皇后,要她给我做尼姑妹妹,不准她嫁给皇帝。

※※※※※可爱的分割线※※※※※

六岁那年,父亲带着母亲和我又一次踏入太傅府。这次是太傅的生辰。因太傅夫人的娘家人来,他们便将这次生辰往大里办了。

太傅千金已经能走路了。我见她的时候,不认识了。母亲指着远处的她说这是太傅千金,我才想起一年前就是她戳我眼睛。

我本想今日找她报仇,可是我没有法子接近她。

因为她身边多了两个保护她的人。听母亲说,个高的那个是太傅的学生,当今的太子爷。而太子爷身后的跟屁虫是她的表哥,单宗泽。

好像太子爷不爱说话,一直静静的站在她身边。单宗泽却活跃在她身边。她不怎么理会他们,玩弄着从太子爷身上剥夺过去的绛色龙纹荷包。

那个荷包,我看着眼熟,因为看到过母亲也拿过那种荷包,还将它藏起来。我没有什么好奇心,所以没有更多的去关注这个荷包。

而是直盯着着他们三人。太子爷虽然话不多,可是他的眼睛从来没有离开过她,若不是我一直看着他,就不会发现他好像在笑。其实我不确定那是不是笑,但我常看到父亲沉默不说话想什么美事的时候就是这样温柔的眼神,嘴角往两边撇……索性就认为他在开心的笑了。

“呐呐……”她发出央求一样的声音,一手拉着他的衣摆,不知道要做什么。至少,我是不懂的。

而他却屈身坐在她坐的台阶上,拿过她手中的荷包,帮着别在她的腰间说:“如何?”只见她开心的伸起手去拉扯他,而他很配合的低头,以为她要说什么……

其实,我也以为她要和他说悄悄话,为了不让单宗泽听,可没想到她竟然站起身“吧唧”一声,在他的右边脸颊亲了一口,之后还“咯咯咯”的欢快笑了出来。

太子爷当场愣住,都忘记擦脸上她留下的口水。

一边的单宗泽嚷嚷道:“表妹!男女授受不亲,你懂不懂!”她一脸茫然,继续“咯咯咯”的笑。

反应过来的太子爷拿出帕子先给她擦了擦嘴,之后给自己擦了说:“子叶妹妹还小,不懂这些。”

单宗泽道:“也是。那……”他左右看了下,见没人,又说:“来,表妹也亲表哥一下,表哥也将荷包送你。”

在柱子后面的我心里嘁了一声,给点东西就能把自己卖了的傻丫头。

不过,她给我意外了。只见她往太子爷身后面躲了躲,不理会单宗泽。

这时候,我也笑了。她也不算太笨。

可能是我笑的声音大了,被他们听到了。那单宗泽往我这边看来,正欲过来,却被阻止:“单宗泽,我们走。”是太子爷的声音,他也看到我了,愣了下后,立马拉下脸,抱起她就离开了。

我想,他是怕我去找她报仇。其实,我这么矮,一定不敢在他们面前怎么着的。可是,他们还是没有让我接近她,带走了她。

而被抱着的她,转过头,朝我“咯咯咯”的欢笑,她笑的很可爱。那时,我也笑了,很开心,喜欢她笑。

那次离开了太傅府后,我再也没有机会再跟着父母去太傅府,也就再也没有见过她了。

也从未想过,十几年后她会嫁给我。

……可爱的分割线……

曾经,最喜欢和父皇对弈,偶时,父皇状似无意间说出的一句话,会让我受益颇多。

我偏爱黑色,故每次对弈,都是父皇执白,而我,执黑。

白子先行而黑子于后。

别人都赞我这个太子自小便有礼有节,然,唯父皇知我。

黑色,万物伊始。

君主,于万人之上,统帅天下,便如世间万千颜色,交融在一起,最终仍然归结为黑。

而我,便是这香宛国未来的主宰。

“分心者,必败无疑。”父皇一子下,吃尽我几颗黑子。

我却不急不恼,耐心地观察棋局,果然见父皇犹似密网的防守下仍有一处缺口,于是沉着地放下一枚黑字,淡然笑道:“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父皇望向我,眼中流露出淡淡的骄傲之色,继而微微一笑:“人生如棋局,不是每一步都可以计算无缺的。有得必有失,得到,未必幸福,而失去,也并不意味着不幸。”

我尚在沉思中,又闻父皇道:“是时候去太傅府了。”

我点点头,退出书房时,外面正是春风和煦、阳光明媚的初夏。

宫人有条不紊地为我准备出宫事宜,而我负手立在台阶之上,嘴角边泛起一丝似有若无的笑意。

苏穹,香宛国的太傅,自幼饱读诗书,亦是朝中颇有才干之人,且品性端正,很受父皇所倚重,特命我拜他为师,自三年前开始便常常出入苏府,有时天色晚些,还会在府中留宿。

苏府较于宫廷,显然我更喜欢前者。虽然上自苏穹及他夫人,下至丫鬟奴仆,皆小心侍奉我,然却比宫中之人多了几分真切,厌恶那些逢迎巴结的嘴脸,苏府中人自是看着更为顺眼些。

唯独苏穹的掌上明珠,单单与众不同。

小小年纪,极爱黏人,虽然她有一个跟屁虫表哥,却独爱黏我。

还记得她尚满周岁时,便对我腰上系着的荷包爱不释手,我见她喜欢,也未多想,亲自为她系好,不防她却趁机亲了我一脸的口水。

说实话,我最不喜欢别人在我的脸上印上口水了,就连我的皇弟皇妹都不敢对我如此,何况是她,不过是一个太傅之女,虽年纪小不知世事,却也不可如此轻薄当朝太子。

然,她欢快的笑声和笑起来如月牙般弯弯的眼睛却让我动怒不得,用帕子抹去她留给我的“罪证”,折了三折,放回袖子里。

我承认,这片叶子,我拿她没辙。

“太子哥哥,我要那朵花,你揪给我。”

“太子哥哥,读书很无趣,带子叶去郊外骑马可好?”

“太子哥哥……”

她是个精力充沛的家伙,长得一副乖巧可爱的模样,然性子却比男孩子还野。我常常被她磨不过,又怕误了课业被父皇责骂,只好白日里寻各式各样的借口带她出去玩,Qī。shū。ωǎng。晚上回了宫又要挑灯夜读。别人都道太子勤奋,谁人又知我的勤奋好学是被某人“逼”出来的?

而翌日我顶着两只熊猫眼去苏府,又要被她笑。貌似没心没肺的样子,而我知道,她其实很聪明,虽然有时傻乎乎的,却也会无意间语出惊人,有自己一番独到的见解。

这也是为何,我会在继位后,将国库交予她管理,我想看看她那颗小脑瓜里究竟都装着怎样的奇思妙想。

我天恩皇帝喜欢的女人,自是非一般寻常人可比拟。

是了,她是我一心要疼爱一世的女子。

母后曾说过,当年她抓阄时抓的是一只凤钗,

凤,皇后,她注定是我的女人。

而我,要将这天下送到她面前。

我相信,她有母仪天下的资本。

然,我却从未想过,终有一日,她会成为别人的妻,与之朝朝暮暮,共看日落日出。

是我太骄纵她了吗?

对我的称谓从“太子哥哥”到“皇上大叔”,胆子随着年龄的增加也逐渐壮大起来。

而那年去西郊骑马,我暗示她自己有心仪之人,她却无动于衷。是我,过于隐藏自己的情感,还是她果真对我只如兄长般的感情,再无其他?

最让我难以接受的,便是招贤纳士后,她竟请旨赐婚于盛春悦。

盛春悦,呵呵。

我冷笑着念着这个名字。

为何是他?

原来,我所布的这张网,网住了盛春悦,也网住了我的心。

决绝地写下那封圣旨,亲手将我心爱的女人送到另一个男人的怀抱里。

这是她自己的选择,我不知当她有朝一日知道真相时,会不会后悔?

然而面对那双清澈如昔的眸子,深情且又坚定不移,我只能随了她的心。

如此了解她,自知她看似大而化之的外表下,对认定的事却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这样倔强的她,终会苦了自己。

就像那日,她站在外殿望着窗外的秋日之景,从她的眼神中,我已读到,她还是她,从未放弃。

也许,就是喜欢她这种执着的傻劲吧。

那个一直都喜欢欣赏窗外风景的她,也许这一世都不会明白,在一个人的心里,她是别人难以替代的风景。

而她,又何苦去知道呢?

就像父皇说的,她得到她想要的姻缘,即使与后位擦肩而过,两相比较,我想,她会毫不犹豫的选择前者。

而我,终是应了那句话:性顿,情悔一生。

》》》》》》》》请关注“作者有话说”↓↓↓

鸾鹤绝离

“大胆狂徒,怎可这般看着贵妃娘娘!”

盛春悦一副遗世独立的模样,将这大殿内所有人都无视了,直勾勾的看着那个躲避他的苏子叶。直到太监那尖细的声音再一次响起,盛春悦才回过神,冷笑道:“贵妃娘娘,苏贵妃?”

苏子叶不敢看盛春悦那双暗流伤逝,划过恨意的眸子,她僵直了身子,只觉腿脚发软。

“在我记忆里,貌似苏子叶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子吧?”盛春悦唇角一勾,那满是嘲讽的笑容变得扭曲起来。“难不成,我的妻子还有一个胞胎姊或妹?”

苏子叶抬头欲言却又止,她要说什么、能说什么?

盛春悦身前的凤子祯那双摄人的眸子直勾勾的就让她自动闭嘴了。就算她开口说什么,又能改变的了什么?

“哈哈……”盛春悦顿然狂笑出声,声音暗含痛楚伤感:“苏贵妃!原来一切都是假象,女人……终究爱的是那不可触及的虚荣。”

苏子叶每每想起他这三年的过往,她便会心疼心酸,而今次再听他这般压抑而又暴怒的声音,她更是愧疚难当。她给不了他幸福,却给他带来了无尽痛苦。

“苏子叶,你,够阴狠。”盛春悦哼笑着,那双空洞的眸子传递的不知到底是伤还是痛,似乎什么都不是,又似乎全然是愤:“为了得到那个盒子,你可以以身相送。”

苏子叶沉默,眼睛最是不争气,泪水模糊了双眼。

盛春悦猛然抬头看向天恩,大笑道:“皇帝,你也舍得将你的贵妃的初夜送给我,为了那个盒子,你的血本下的够大。抑或,是她为了贵妃之位,挺身而出配合你完成这个逼我现身的计谋?”

“不是不是……不是为了贵妃之位,我不是……”苏子叶听盛春悦这般说,立马激动的反驳,然话到了半途却因看到凤子祯而顿住。

她怕他动作,她怕他伤害盛春悦。

“不是?女人为的不就是有朝一日飞上枝头做凤凰吗?有哪个傻子愿意从枝头上飞下来,做一只乌鸦?”盛春悦满是冰霜的脸和那双满是怒的眸子形成对比。

他竟这般容易的相信了苏子叶,他竟因她的花言巧语,他竟沉迷于她那并不算太美的姿色。他这辈子,竟输在这样一个爱虚荣的女人手里,他何以甘心。

可是,他心里却一直在说:她不是这样的人,绝对不是,她有苦衷,等她的解释。但,一切事实在眼前,她偏生就是那种人。

她用她那拙劣的面具骗取了他的真心,而后无情抛弃。

苏子叶无力的站在盛春悦对面,忍住再一次落下来的泪水,嘲讽般的看着凤子祯,又看了眼天恩……

忽而,她也笑了,放肆而又荡漾的笑了:“是,我就是这种爱名爱利爱权位之人。今朝,我用这具身体换来一个殊荣,何乐而不为?再者说,众人皆知我嫁了个傻子,想必八成之人会相信我依然是贞洁之人。”苏子叶转移语峰尖声道:“盛春悦,你说……我这一嫁,是不是很值?既完成任务,又得到我所要得到的,我们苏氏一门因此在朝的地位又高了一层,那些和我爹对着干的人也不敢在苏氏人面前造次不是?”

盛春悦因苏子叶的话退了一步,他最是不愿听她亲口说出事实,他宁愿她多说几句要他相信她的话,可是……她没有。

这段时日,他们之间相处都是假的吗?

“春悦,不管怎么样,我都站在你这边,爹会带着他的门人向大叔求情的。”她心焦急,他明白,可她却一直在安慰他。殊不知他一点都不怕。

@奇@她整理衣柜的时候,总会抱出很多衣物来,幻想着说:“春悦,咱们卷铺盖逃跑吧。远离京城,去南方小城住吧,那边的水乡很美哦。”而他只是不置一词。

@书@对于他坚持要留下,她十分不解,在她眼里,他们只要逃走就能过上好日子了。总是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疼惜的问:“为什么要留下,留下就是等死啊,你不是装傻装的真的傻了吧?来,我摸摸你脑袋,让你变聪明。”

当他将那决定他生死的东西交给她的时候,只见她双眸瞪得跟金鱼眼似得,滚圆滚圆,不敢相信那点东西竟是天恩找了多年的东西:“这是什么?大叔要的就是这个吗?你为什么早不交出来?”

当翻云覆雨后,他们总是相依,而她一直羞红着脸说:“春悦,我要给你生孩子,咱们最少要生三个哦,两个男娃娃,一个女娃娃。哥哥保护妹妹,三人相亲相爱不觉孤单。”而他,只是含笑看着她,幸福之感懵然而生。

还有今日,她那句话:“我,我等你回来。”也是假的么?临走前最后一句假话吗?到最后一刻,她都没有放弃摘下面具,都不曾忘记继续演戏。

最讽刺的是,她在这皇宫中等他,圆了她最后一个谎言。

“嫁的很值,很值。”盛春悦重复这句话,“仅仅为了地位,为了权和利……”

“对,我最爱权和利!”苏子叶决然回答。“如若你也能给我权给我利,我也可以为你做事儿,可以用心伺候你一生!”

盛春悦怒目,鄙夷的看着苏子叶,冷笑。

“呵呵……”苏子叶轻笑,别过脸再不敢看盛春悦。

正于此时,凤子祯说话:“盛春悦,你走吧,本相已经派人为你准备好马车,立马离开这里,决不准再回香宛了。”

盛春悦脚步一点点的向后挪,嘲讽般的看着这三人。天恩不杀他,是为不给后世留下一条弑弟之罪名。能够威胁到天恩的东西,也已经回到天恩手中。天恩还有什么必要驱逐他离开这个他一直钟爱的了家……

“如若我说我不走,你又能如何?”盛春悦不示弱的回视凤子祯,要他走,宁死。

凤子祯话是对盛春悦说的,然其眸子却转移到苏子叶身上:“那么,死便是你的第二条路。”

“死?”盛春悦大笑一声,眸锋一转,沉声道:“要我离开也可,但有一个条件!”盛春悦此生最是不惧的便是死。惧死便不会参军,不会立志为了报效犬马之力。

“说。”天恩道。

“我要苏贵妃的人头。”

天恩大惊的站了起来,凤子祯亦是不思议的看盛春悦。

苏子叶心一惊,却也坦然了起来,恨她才好,这样他会记住她的,会的。

“你可知,苏贵妃是朕今日刚纳的妃子,怎可你一句话便将她送与你?”天恩冷了口气。要苏子叶死,不可能。

盛春悦做悠然状优雅伸手扶住下巴,笑道:“如此说来,皇上是不愿这破鞋死了?”

天恩刚才听到盛春悦说苏子叶的“初夜”,他便懊恼不已了,这会儿听到破鞋,心中的怒便一发不可制,“你可知诋毁朕的爱妃的罪是什么罪!?”

盛春悦满意的看到天恩那张怒不可制的脸,笑道:“我方才说什么诋毁苏贵妃了?在场的谁听到了?”

这空荡而富丽堂皇的宫殿中不过站立了五个人,太监必然不敢说话,凤子祯也不会将那两个字重复,天恩更是不可能。苏子叶早已经低头不敢言,所以盛春悦这般问,就算大家心里有怒,也不会再次说出他刚才说过的话。

“盛春悦!”天恩危险的眯了眯眼。如果可能,他是绝对不会放过盛春悦,可是……瞥了眼那个低着头瑟瑟发抖的苏子叶,他怎忍心伤害她。

盛春悦“哈哈”一笑,孑然转过身,缓步往宫殿外走:“既然皇帝陛下放我走,我这便走,我们……后会无期。”后会无期?他,会回来的,一定会的。

凤子祯看着那笔直的背影,慢慢往外走,眯了眼,嘴角勾起一抹邪狞的笑。

天恩心中不知什么滋味,看着他那酷似皇考的身影,顿然有一种惭然之意产生。

苏子叶缓缓抬起头,双眼模糊的看到他的背影,完全不同于他入宫前,步履颓然。伸手抹去眼中的泪水,终是清晰的看到他缓步离去。

盛春悦嘲笑自己,鄙夷自己,他临走之前竟还为她想。方才他只是试探天恩。天恩说“爱妃”,不是随便一说,他那眼眸中的怒全然告诉盛春悦,他是在乎苏子叶的。

简单的试探,他得到了满意答案,他可以放心的走了。

然,脚下的路却一步似一步的沉重。每走一步,“苏子叶”那三个字便沉重的敲击着他的心。

都说,男人的心不容易为别人打开,当打开后便沉陷不复回,而他亦是如此吧。为她开启了心房的门,又因她禁闭这扇门……

他出殿门了,他下白玉雕栏阶梯了,他就这样……要走了。

苏子叶快步走至宫殿门口欲夸出去,却被凤子祯叫住,她只能颓然的靠住宫门,看着他消失在眼帘……

鸾鹤绝离

“大胆狂徒,怎可这般看着贵妃娘娘!”

盛春悦一副遗世独立的模样,将这大殿内所有人都无视了,直勾勾的看着那个躲避他的苏子叶。直到太监那尖细的声音再一次响起,盛春悦才回过神,冷笑道:“贵妃娘娘,苏贵妃?”

苏子叶不敢看盛春悦那双暗流伤逝,划过恨意的眸子,她僵直了身子,只觉腿脚发软。

“在我记忆里,貌似苏子叶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子吧?”盛春悦唇角一勾,那满是嘲讽的笑容变得扭曲起来。“难不成,我的妻子还有一个胞胎姊或妹?”

苏子叶抬头欲言却又止,她要说什么、能说什么?

盛春悦身前的凤子祯那双摄人的眸子直勾勾的就让她自动闭嘴了。就算她开口说什么,又能改变的了什么?

“哈哈……”盛春悦顿然狂笑出声,声音暗含痛楚伤感:“苏贵妃!原来一切都是假象,女人……终究爱的是那不可触及的虚荣。”

苏子叶每每想起他这三年的过往,她便会心疼心酸,而今次再听他这般压抑而又暴怒的声音,她更是愧疚难当。她给不了他幸福,却给他带来了无尽痛苦。

“苏子叶,你,够阴狠。”盛春悦哼笑着,那双空洞的眸子传递的不知到底是伤还是痛,似乎什么都不是,又似乎全然是愤:“为了得到那个盒子,你可以以身相送。”

苏子叶沉默,眼睛最是不争气,泪水模糊了双眼。

盛春悦猛然抬头看向天恩,大笑道:“皇帝,你也舍得将你的贵妃的初夜送给我,为了那个盒子,你的血本下的够大。抑或,是她为了贵妃之位,挺身而出配合你完成这个逼我现身的计谋?”

“不是不是……不是为了贵妃之位,我不是……”苏子叶听盛春悦这般说,立马激动的反驳,然话到了半途却因看到凤子祯而顿住。

她怕他动作,她怕他伤害盛春悦。

“不是?女人为的不就是有朝一日飞上枝头做凤凰吗?有哪个傻子愿意从枝头上飞下来,做一只乌鸦?”盛春悦满是冰霜的脸和那双满是怒的眸子形成对比。

他竟这般容易的相信了苏子叶,他竟因她的花言巧语,他竟沉迷于她那并不算太美的姿色。他这辈子,竟输在这样一个爱虚荣的女人手里,他何以甘心。

可是,他心里却一直在说:她不是这样的人,绝对不是,她有苦衷,等她的解释。但,一切事实在眼前,她偏生就是那种人。

她用她那拙劣的面具骗取了他的真心,而后无情抛弃。

苏子叶无力的站在盛春悦对面,忍住再一次落下来的泪水,嘲讽般的看着凤子祯,又看了眼天恩……

忽而,她也笑了,放肆而又荡漾的笑了:“是,我就是这种爱名爱利爱权位之人。今朝,我用这具身体换来一个殊荣,何乐而不为?再者说,众人皆知我嫁了个傻子,想必八成之人会相信我依然是贞洁之人。”苏子叶转移语峰尖声道:“盛春悦,你说……我这一嫁,是不是很值?既完成任务,又得到我所要得到的,我们苏氏一门因此在朝的地位又高了一层,那些和我爹对着干的人也不敢在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1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