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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奴家不清白-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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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股酸酸的感觉再次涌上心头,看着对面欢笑不断的那群人,贝贝忽然就失落起来,有种不可抑制的情绪想要爆发。

秦钰搂住一位千金的腰,她忍住了。

秦钰摸了摸一位千金的脸,她还是忍住了。

秦钰……

他居然要亲……

还好,没亲下去。

秦钰突然坐了起来,俊美的脸上挂着不怀好意的笑容,修长手指勾起一位千金的下巴,当众与之交头接耳不知在嘀咕什么。

贝贝正好抬头看到这一幕,顷刻间,被她武力镇压一下午的情绪洪水猛兽般冲破关口:“混……”后面一个字生生卡在喉头。

他是大将军,不是她的子瑜……

她好想哭,想远离这里,踌躇了一下正要开口告退,便见高基从院尾快步跑来,看到一旁的她,“给夫人请安。”

贝贝微微点头,然后继续挤葡萄。

高基瞅了瞅一脸委屈的贝贝,犹豫了一下,放低声音对秦钰道:“禀主子,丞相大人来访。”

秦钰皱眉,挥手遣散身边的千金小姐:“楚莫凡不是去赈灾了么,这么快就回来了?请他……”他话还没说完,“莫凡?”贝贝一脸惊喜,上前问道:“他人在哪儿?”她正好有事要问他。

“你很想见他?”他沉下脸,凤眸盯着她似笑非笑,一贯不容抗拒的霸道口吻:“不许去,回房呆着。”

25

25、霸道的本性 。。。

贝贝垂头不语,秦钰弹了弹她脑门:“怎么,不想回房?”负手在身后瞥了她一眼:“随我前去会客是夫人的待遇,下人没这殊荣,可是想好要做我夫人还是下人了?”

“那……”贝贝低头绕着手指,低声道:“那我还是不去了。”

“你……”秦钰仰头深吸一口气,定神看着贝贝:“好,如你所愿。”临走回头挑眉看着她,补了一句:“宝贝不要后悔。”

贝贝一直没明白秦钰那句话是什么意思,直到第二天。

边关来报,周边三个小国已经顺利收服,其功全靠大将军秦钰神机妙算,派出的大将骁勇无比,最后才能不折一兵一卒完胜。

今日大周国举国同庆,太后设宴宫中备下厚礼犒赏一干将领和功主秦钰。

原本贝贝也接到懿旨入宫领赏,但是就因为秦钰一句:“夫人身体抱恙不能入宫。”很大方的说:“夫人的那份就由我代为领取罢。”

落入那厮的口袋哪儿还有她的份呀,她不能眼看着银子就这么打水漂了,于是贝贝绞尽脑汁想办法。

贝贝趴在荷花亭的栏杆上继续练习削葡萄皮儿,内心的纠结与挣扎已经超过她所能负载的重量。

大将军太暗黑太恐怖了,她做为一个与他心上人相似的摆设,怎么也要给点甜头吧,有银子有大餐居然不带她去,如此睚眦必报之人,她当初怎么会对他产生另类的感觉。

该找个什么借口既能不从了他,又能吃到宴席领到赏银呢?

贝贝苦思半个时辰,挤完三盘葡萄,然后把它们全部吃掉后,终于想出来了——

乔装改扮,避过秦钰混入宫中!

贝贝的计划是收买秦钰的随从丫鬟,然后翻墙出去上街口找江湖术士易容,待到宴闭封赏之时她再现身出去领赏银。

临近黄昏,官员陆续进入皇宫。

计划出乎预料的顺利,贝贝成功混入宫中,虽然对于秦钰观察入微的特质突然失效感到纳闷,不过丫鬟嘛,他哪能记得住这么多,一路上他并没有特别关注她的一举一动,这充分说明她没有暴露。

贝贝为自己精密的计划感到兴奋。

“发什么呆,你是哪个管事儿手下的丫鬟,没受训就来了吗,还不快点跟上,大将军怪罪下来咱们全部都得受罚!”大丫鬟实在看不下去头等丫鬟中出现划水的成员,忍不住说了贝贝几句。

“噢。”贝贝屁颠屁颠追了上去。

这里是贝贝出嫁之前住过的地方,想当时皇宫太大她容易犯路痴,宫墙边上的树枝时不时有红缎子随风浮起,那都是贝贝她系上的。

见前面的退伍停下,秦钰被几名身着朝服一脸谄笑的官员包围,有点烦躁地左看右看,并没有往她这边瞧,贝贝悄悄脱离队伍移到树枝旁解下红绸。

“你在此作甚?”

稚嫩的声音吓了贝贝一跳,看清来人,将食指比在唇上低声道:“别吵,我解绳子。”

小皇帝踮起脚尖拍开贝贝的手:“不用解,是朕让她们留着的,朕观其鲜红飘逸别有一番风情,所以宫里头的树枝上都有,你解得完吗?”

贝贝点点头:“那倒是,宫里头沉闷得很,不如外头有乐趣。”重新系好红绸带:“那还是留着吧。”

“哎。”小皇帝叹了口气:“要是母后有你一半有趣,朕就不必如此操劳啦!”

“……”好成熟的小孩。

“你不是身体抱恙么,怎么穿着丫头的衣裳来了?”小皇帝虽是以仰视的动作与贝贝说话,神态语气却是高人一等之态,皇帝应有的气场一样不缺。

贝贝摸摸脸,愣了一愣之后将小皇帝抱在怀里,盯着他一双黝黑的眼睛,酝酿了一下情绪干咳一声就开始威胁:“不许告诉别人我是将军夫人,你就假装没见到过我,知……知不知道?!”

小皇帝高傲地扬起脑袋瓜:“哼!”然后严肃地点点头:“果真是近朱者赤,你说话的样子跟将军师父一模一样,连威胁人的口气都如出一辙。”扭了扭身子瞥了贝贝一眼:“放朕下去,朕要去拜见将军师父啦!”

贝贝漂移了,她刚才的语气似乎、貌似、是有那么点不由自主模仿某个人的嫌疑……

不过:“你不也学他说话么……”

小皇帝已经走远了,贝贝啧啧叹息。

宫里头的人真是不简单,连八岁的小皇帝都这么会装,成婚当日还故意在东太后面前装天真赞她手好看,与今口气全然不同。

不过话说回来,有秦钰这样的师父,门下人才辈出亦是自然。贝贝打了个冷战迅速归队。

宫中的晚宴无疑是奢华奢侈以及浪费的。贝贝只能这样评价。

明亮的烛台闪得她眼花缭乱,宴席中央一群如花似玉的美女正翩翩起舞,看得贝贝一愣一愣的。

她站在秦钰身后第二排,为了不暴露身份让秦钰发现早早赶她回府,贝贝一直低垂着脑袋。偷偷看了看正把玩着手中酒盏的秦钰,着朝服的他总是给人一种冷冽不易接近的感觉,侧面轮廓线条俊逸,但是一点也不柔和,连贝贝都不敢多看他。

太冷了,贝贝打了个冷战,一进宫就不停打冷战,下次她还是好好在府里待着好了。

眼尾余光不经意瞥见频频向秦钰投来的柔情目光,贝贝实在有点受不了西太后那刺果果的眼神,别过头去看向另一边,正好撞上另一道视线,贝贝礼貌地朝目光的主人笑了笑。

楚莫凡双眸含笑,与贝贝对望一眼后微微点头,算是打招呼。

贝贝一脸窘色,怎么连莫凡都看出她来了吗?太失败了,江湖术士果然靠不住……

西太后望着右侧席位上的漂亮男子,毫不掩饰眼中柔情,用媚酥的声音问道:“将军夫人身子抱恙未能伴随大将军赴宴,闻大将军喜爱域外姑娘,钟情域外风情,既然将军夫人体虚有疾恐不能好好伺候大将军,哀家今晚就赐大将军域外舞姬几名伺候左右如何?”

她如此盛情当然并非真意,不过是想为耶律保贝多制造几个情敌玩玩罢了。

秦钰抿了一口盏中白酒,斜靠在特赐长椅上桀骜的样子是众人所熟悉的。无论是在朝堂还是战场,他皆是一副慵懒无谓桀骜不驯的样子,偏偏他语出惊人才思敏捷,能行常人所不能行之事,又能适度把握好分寸,朝堂之上无人参他,看着看着也就习惯了。

“好啊。”他扬起唇角:“西太后美意微臣领了。”

贝贝暗自腹诽,色胚,娶了摆设还要带这么多回去。

西太后看上去甚是满意,垂眸掩嘴轻笑了几声:“大将军豪气冲天不拘小节,是我大周国之栋梁,哀家敬你。”

一干墙头草呼啦呼啦举杯轮着恭维称赞秦钰,词汇量大的,贝贝可算是长见识了。

能把一个时常耍无赖爱流氓喜欢脱人家衣服吃豆腐占便宜的人夸成这样,难怪人家能当上官儿。

贝贝无聊地站在哪里,只觉得脚软腰酸,看到身前的人很是享受地看着歌舞品酒吃喝,贝贝就无限郁闷。

楚莫凡频频朝贝贝的方向看过来,贝贝皆是回他一笑,见他对她打了个口形,贝贝猜出大概是说“炼丹炉”,朝他点点头做了个“看到了”的口形。

他似乎有点失望,距离太远贝贝看不真切,然后又见他对她笑,也跟着无声傻笑了起来,发现有道寒冷的视线穿透前面的丫鬟朝她射来,贝贝连忙垂首,不敢再有任何动作,生怕被他瞧出端倪。

伴随着连续不断贝贝略微熟悉的乐器声响,舞姬们使出浑身解数起舞旋转着身姿,晚宴也随之开始。

但是没有贝贝的份。

贝贝才发现皇宫不比将军府,丫鬟是不能坐下来用膳的,得饿到回将军府才有得吃。

更悲催的是,直至晚宴结束她也没听到有关赏赐的话题,贝贝眼睁睁看着来人渐渐稀少,很不爽快地望着几名舞姬被送往将军府。

离开宫殿的时候莫凡看着她,像是有话要说,贝贝正要上前问问便听见将军府大丫鬟催促的声音,只好朝他挥挥手绢眨眨眼,表示改日再叙,回头三顾一笑后爬上了下人专用马车。

将军府

贝贝觉得她今晚算是栽了!

回到将军府房中洗刷干净自己,饿着肚子准备去厨房找点吃的,走到房门口发现自己还没换衣裙,这么出去有点奇怪。

贝贝开始后悔前两天拒绝大将军派来伺候她的丫鬟,为了避免大姐再提及他过去的光荣事迹而将她打发到隔壁院子里,这会儿连个可以使唤的人都没有,今夜实在惨绝人寰。

对面房间传来熟悉的乐器声响,那是秦钰的卧房,自从贝贝请命不当夫人要做丫鬟之后,秦钰就派人将他主卧对面的屋子腾出来给贝贝当卧室,其他人只当是夫人热爱刺绣,这是专门给她娱乐的地方。

贝贝想起西太后赏下来的几名舞姬,抿着嘴心中暗暗埋怨,其实就是一种情绪,埋怨的话她倒不知道该引用哪一句。

最后想出一句——

这么晚了也不怕吵着大伙儿休息,真不懂事儿,真该埋怨。

站了一晚上饿得实在没有力气,又懒得再去翻箱倒柜找衣服穿,对面房里常有小点摆着,贝贝打算过去蹭些糕点垫垫肚子好睡觉。

夫人来找大将军,高基自然不敢拦着:“夫人……请、请进。”高基吞吞吐吐,故意放高音量。

贝贝不明白他为何要喊得这么大声,想是怕屋里声音大听不见。

推开秦钰的房门,乐器声在贝贝出现的同一时刻一下子停了下来,屋内顿时鸦雀无声。

“拜见夫人。”乐师和舞姬纷纷跪拜。

这让贝贝很不自在,挠挠头:“呃,都、起来吧!”盯着案几上的茶点笑了笑:“其实我是来找吃的东西,你们继续,呵呵~”

众人愣。

“怎么啦?”贝贝终于见到比她还容易犯愣的人了,笑眯了眼以示她真的很友好:“继续继续,呃,我当真只是来找吃的而已,”皱了皱眉头:“难不成,你们以为我是来抢大将军的?”

贝贝不解释还好,一解释下面的舞姬吓得不轻,个个脸色苍白。有她这位原配夫人在,谁敢霸占大将军,听她言下之意已经将她们列为霸住大将军的人,“奴婢该死,不该动心思诱惑大将军,奴婢们只是奉命行事,请夫人饶命……”舞姬们忙磕头谢罪。

“快起来,你们别这样。”贝贝忙扶她们起来:“时候不早了,都回去歇着吧,歌舞随时都可来献,明日赶早吧。”

舞姬刚站起来又跪下了:“奴婢再也不敢了,夫人……”

“都下去吧!”秦钰烦躁地挥了挥手,面无表情地看着手忙脚乱偏偏吓坏一群人的贝贝。

贝贝被他这么一看突然不记得要说什么,来干什么了。

对面男子斜倚在椅子上,盯着她的凤眸缓缓眯了起来:“过来。”

贝贝本想踏步过去,心底隐约有种不祥的预感,于是上前两步后顿住脚:“大将军有何吩咐?”

她对他很不满,没有理由没有原因,就是不满,但贝贝不敢违抗,她记得有人曾说过“识时务者为俊杰”这句话,她非俊杰,却很识时务,就算是为了过去,她也要好好活着,绝对不能就这么被他咔嚓掉连自己的家在何方都不知。

腰间一紧,腰带一下子被抽走,贝贝没反应过来人已经躺在他身下。

“将军……唔……”一贯的霸道,一贯的一气呵成,她连询问反驳的余地都没有。

他一点也不似之前那般温柔,让贝贝有种更强烈的熟悉感。曾经也有一个人,梦中的那个人,他总是这般粗暴、带着无限愤怒的吻她,不管她如何反抗最后的结果都是一样。

唇齿间是他口中的酒香,他的动作一气呵成快到她来不及思考,好长时间她才重新找回自己,睁开双眼看着他漂亮的眼眸,那里已经被染上浓重的某种东西,是她所熟悉的,在梦中一次又一次见到过的眼眸。

贝贝下意识抗拒:“不要……”

带着低低喘息的声音让他变得失控,夹杂着酒香的热气喷在她颊上,握住她大腿的手力道大到让她忍不住叫了起来:“将军……”

26、痴情男儿有泪流 。。。

他埋首在她颈间,他似乎偏爱这个姿势,让贝贝有种他不再是主宰者,只是一个需要她的男人,他声音低哑:“什么也别做,今晚由不得你。”薄唇吐出来的言语霸道不容置疑丝毫不变,让她觉得那种他紧张害怕失去她的感觉只是她的错觉。

晃了晃眩晕的脑袋,贝贝想起管事儿大妈描述的场景,说他单手抱住域外那位小公主独臂杀敌,曾被困敌军阵中十几个时辰,为救受伤脱水的小公主眼睛也不眨就划开自己手臂以血喂她。

当时管事大妈神色慌张摆手说再也不提这些事情,说大将军如今最在意的是她云云。

秦钰低头吻她,打断她游离的思绪,双眸紧盯着她,带着无限怒火:“忘了吗,你是我的妻,和其他男人眉来眼去是不对的。”

经他这么一点破,贝贝没由来的心虚起来,反之一想,不对啊,这么说他分明早已经认出她来了,居然假装不知,让她饿了一晚上的肚子!

贝贝发挥老动作,抬脚就去踹他。

“还来?”他“哼”了一声。

“我……我不从!”说完又可怜兮兮的望着他,放软了语气征求意见:“将军,我能先吃块儿饼么?”

他不答反问:“你没有什么话要对我说吗?”

贝贝想了想,忙道:“有有有,我一晚上没吃东西了,大将军给点儿吧……”

“……”

见他仰头深吸几口气,然后翻身下床,形似怒火中天忍无可忍无比纠结地走出房门,贝贝在他身后喊:“将军,这是你的房间,你要去哪儿?”

门碰一声被大力关上,贝贝听见外头传来一阵哀嚎,拉好衣裳准备去看看发生什么事儿了,刚到门口就听见高基喃喃自语的声音:“唉,主子不怕劲敌不怕天下人,唯独怕一小小女子,我的隔壁呀,差点没给撞没……”

“请问,小小女子,是说我吗?”贝贝探出一颗头去,吓得高基跳出老远。

“夫……夫人怎会是小小女子,您是高贵优雅美丽动人的将军夫人呀!”

果然,她只是一个摆设,他定是想起小公主,感觉对不起她,所以内疚的走了。

当晚贝贝在秦钰房中过了一夜,耳边回荡同一个声音,同一双受伤的眼眸,反反复复的那句话:“我为你停战十日擅用职权放走你哥哥,你说喜欢和他在一起,我允了,只要你肯留在我身边……此时你在我身边,心中就只能有我……耶律保贝,你有心吗,看不到我为你做的一切只信他一面之辞?”

……

贝贝从梦中醒来,天已经大亮,抬手拭去双颊残留的泪水,她已经习惯时常梦醒泪流满面。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一梦到那个人那双眼和他断断续续的话,就会有种痛彻心腑的感觉。

贝贝揉揉眼,只当那是个无数次重复的梦。

“夫人起啦?”管事儿大妈端着面盆进来。

贝贝点点头:“大将军昨晚没回房睡。”说完贝贝就脸红了。

听起来怎么这么像她在企盼他回屋睡觉?

大妈掩嘴笑了几声:“还害臊呢,快起吧,听守卫说大将军要出征,府中暂驻的兵马都要调出去,看样子这回大将军是下定决心要把乌尔弋铲平!”

贝贝不懂这些,随便点头,洗洗刷刷完正思考今日该干点啥就有侍卫来传话请她过去用膳。

秦钰还是那副放荡不羁之态,偏偏俊美得让人忍不住多看几眼,即使是他黑着一张俊脸。

贝贝不敢多言,怕惹毛了他没饭吃,或者万一他发脾气,那她昨晚啃光他屋子里的饼可能会很贵。

没问他上哪儿睡去了,贝贝照规矩给他请安,然后找了个离他远远的位置坐下。

下人们大概是感受到两位主子这种怪异的相处方式,个个埋头尽量让自己呈隐身状态。

秦钰不说话不夹菜,贝贝也没敢动。

发脾气的男人惹不起,容易失控,容易情节被和谐。

贝贝握着筷子想去夹盘子里的饼饵,抬眼见他凤眸正盯着她的手,伸出去的手不得不在他凶猛的眼神下被定格。

太恐怖了,要不要人吃饭呀……

“来啦来啦,夫人的药膳来啦!”管事儿大妈端着托盘兴匆匆地走进来,发现大伙儿都看着她,再看两位主子一个漫不经心地盯着另一个,一个握着筷子保持要夹菜又没夹上的动作:“夫人想吃饼饵,呵呵,我来帮您夹吧。”

大妈上前放下药膳另取一双筷子帮贝贝布菜,然后又往秦钰碟子里放了一些他平时爱吃的菜色。

两位主子的喜好都差不多,贝贝爱吃的大将军也爱吃,两人都特别爱域外食物,餐桌上从来不缺饼饵,府中糕点大厨是前两年大将军从域外带回来的。

大妈只知道这是哪位小公主喜爱的点心,没想到贝贝也对此偏爱,特别好吃这个。

贝贝感激地看了大妈一眼,然后埋头狂吃。

秦钰难得的安静不耍流氓不耍无赖,反而让贝贝有点不适应,想起他昨晚那恨不得杀人放火的模样,贝贝想想还是算了,不要去招惹这位阎王爷长命百岁。

“先把药膳吃了。”

对面安静了很久的人突然飘出来一句。贝贝反应过来他是在与她说话,用手背探了探:“凉了,下餐再吃吧。”太难吃了,能不吃么不吃么?

对方显然不信她的话,起身端起瓷碗抿了一口,将碗递给她:“正好,喝了有赏。”

大将军就是大将军,这么难喝的玩意儿他居然眉头都不皱一下,不过最后一句话倒中听。

贝贝立刻接过碗来,凑近揉了揉鼻子:“以往都是放在饭菜里,最近怎么这么浓?”

“另一味新开的,较之前的效果更佳。”

贝贝看着对面的男人,感到他今天对她的态度比平常冷淡,心底小小失落,想来大概是他嫌她不干活儿光花他银子,买这些药材给她吃她还挑三挑四,所以不高兴了。

被嫌弃了吗,她也不想浪费他的银子吃这么多昂贵药膳不见好。

为了不让大将军心疼银子,贝贝捏起鼻子咕噜咕噜灌下难闻的药汁,拿起勺子吃下药膳,脸蛋皱在一起的样子别提有多喜感。

面前多出一只莹白修长的手,掌心里躺着一粒糖丸,贝贝抓起来塞进嘴里,糖丸化开,嘴里的苦味已经被清甜的味道取代。

“多谢大……”她还没来得及说感谢的话,大将军已经暴走。

又说错什么了吗……

“大将军对夫人真好。”管事儿大妈凑过来递给贝贝手帕擦嘴。

贝贝抹干净嘴角的药汁耸耸肩,闺房心思不好说。



大将军要出征,多则两三个月,少则一月,管事儿大妈劝贝贝去找大将军上军中留个随军侍从的名额跟随,说他们新婚燕尔分开不好。

贝贝不懂大周国的军规,听大妈这么说女子并非不能随军,雀跃了一下意兴盎然:“随军有月钱收吗?比起将军府如何?”

“这……”大妈一头雾水:“夫人很缺银子?”大将军平时不都赏赐给她不少珠宝么?

贝贝垂头丧气,大将军的东西她看看也就罢了,他那么恐怖,她怎么敢拿他的银子,点头:“缺,特别缺,”伸长脖子笑眯了眼:“大姐,随军银子多不?”

管事儿大妈掩嘴笑了起来“你是夫人,那还用说。”大将军骁勇善战她不担心贝贝会受到什么伤害,“夫人快去找大将军说去吧,我给你收拾几件儿衣裳备用!”

像是已经肯定大将军会答应,管事儿大妈乐呵呵的走了。

将军府书房

贝贝过来的时候房门紧闭,屋外成群侍卫有序不乱地搬着什么,见不远处的高基站在书房门口发呆,嘴里嘀嘀咕咕念叨着什么,贝贝的耳力挺好,细细去听,高基嘀咕的话便一字不漏被她听了去。

“主子放了这么长一条线,花了这么长时间,还是留不住这姑娘,以主子的才貌地位,这姑娘怎么就不对他动情呢?实在难解啊难解……”

贝贝不好意思让高基发现她不慎听见他的心里话,在院落位置站了一会儿才走过去,高基这次眼尖儿地一下子就看到了她,忙俯身行礼:“夫人来了,夫人请进。”

贝贝挠挠头:“你、不进去通报一下吗?”万一她就这么进去了秦钰那厮把她震出来就太丢人了。

高基讨好的笑:“主子说了,只要是夫人您来,无论他身处禁地还是正商议国事都可直接进去,夫人请进。”

贝贝瞬间觉得自己形象光辉高大了起来,居然能得大将军如此赏识,证明她这个摆设实际上还是比较得他心意的!

推开房门转身关好。

贝贝刚一回头,手臂就一下子被人握住,力道来势汹汹猛然将她拉了过去,两眼冒完晶星之后发现她正躺在秦钰怀里:“大……大将军……”

他漂亮的眸子依然很美,只是不再如常那般总是缭绕戏谑的成分在里头,看起来很像梦中场景里那个看不清脸的男子,他的眼。

“你的目的达到了。”他凝视她的眼,唇角漾开一个嘲讽的幅度:“无论我用什么方法已经挽回不了你的心了么?”他抬高她的下巴:“耶律保贝,你是来报复我的,对吗?”

贝贝想逃开,但他受伤的表情使她于心不忍,就这么任他搂在怀里,任他将她当成另一个女人,述说他埋藏已久的心思,发泄心中的不快。

她只是仰头望着他,他狭长的眼眸定在她脸上一瞬不瞬,说着莫名其妙、她听不懂的话。

直到唇上传来温热的触感,她才缓过神来,本想挣扎,但他的吻不同以往给她霸道的感觉,变得异常细致轻柔,没有深入没有技巧,只是轻轻的触碰让她不自觉沉沦。

感到脸颊上有湿意,贝贝猛然睁开双眼,她不敢相信这睥睨天下目空一切的高傲男子会流泪,以为自己看错了,但他接下来的声音让她肯定他真的……

“我该怎么做,你的心里才会有我一席之地?”

人说男儿有泪不轻弹,更何况是人人敬畏的大将军,这太让贝贝震惊了。

贝贝憋了很久,重新组合了一下语言才断断续续的问:“将军,您……认错人了吧?”我不是耶律保贝啊……

27、将军威武 。。。

秦钰长臂往前一捞,动作粗鲁地将贝贝圈在怀中,抬高她的下颚强迫她看着他:“保贝,你究竟是不愿想起我亦或是只愿想起他?”

箍住贝贝腰肢的手臂力道极大,贝贝感觉快要呼吸不畅,但他此时的样子很是骇人,她不敢作声。

“给你配置药膳的域外神医从未失手,为何你就是不肯想起我来?”

他现在只希望她能记起他,至于她是否怪他是否继续误会他全都无所谓。

“大将军。”贝贝呐呐开口:“你抱的太紧,我呼吸不过来。”看样子并没有把他怒火中烧的话听进去。

“耶律保贝!”他忍无可忍,恨不得一掌掐死她:“我告诉你,无论你是否愿意想起我,这辈子你都是我的,别想逃开!”

这样的秦钰最让贝贝惧怕,她条件反射地推开他就想逃,被他一把捞了回去,双唇毫不犹豫压了上去。

贝贝瞪大双眼,害怕地捶打他踢她,他不予理会,继续失控地吻她,舌尖窜入她口中肆意掠夺,将她最后一丝反抗的力气也毫不留情的夺走。

良久才和她分开,他粗喘着下达命令:“你心里只能想着我,过去是,现在也是!”

他通红的眼眸触目惊心,贝贝害怕的颤抖起来,和梦中的无数次看到过的朦胧场景出奇吻合,她简直快要分不清此时是梦还是在现实中。用力挥开他的钳制:“放手,你放开我……”无奈他力道太大她再如何也是徒劳。

贝贝不知道怎地就激怒了他,还在费力思索,发现他已经将她身上的衣裳尽数褪去,指尖一挑便解开了她肚兜的活结,挥手扔在一边就俯身在她胸前,他一点也不温柔的吸吮啃咬,带着惩罚的掠夺。

贝贝呼痛:“将军,你、弄痛我了……”

他充耳不闻,灵巧的舌尖缠上她敏感位置继续刚才的动作,贝贝又羞又怒,张口乱呼乱喊:“救命啊,来人啊……救命啊……”

捶踢拐顶。

无果。

继续捶踢拐顶。

能上的反抗动作贝贝全上了,他只是“哼”了一声,松开她语气嘲讽:“我还没饥渴到要用强的。”

贝贝揪着领子害怕地躲到桌脚边,身无寸缕的站在偌大的书房里,发鬓在刚才费力挣扎时散开垂散在肩上,样子有点狼狈。

屋外的高基听到书房里的动静摇头望天,弹指打下一只鸟儿。暗叹:“能让处事不惊的大将军失控,这世上也只有贝贝姑娘了!”捡起落在院子里的鸟儿笑得诡异又暧昧:“大将军要办事,这里没咱们的事儿了,烤鸟去,走吧走吧!”

贝贝的衣服已经被发怒的男人撕破,衣不蔽体的想逃又不敢出门。和他僵持了一会儿,见他喝了几杯酒并没有理她,猜想他应该消去怒火,乖顺地靠了过去,双手抱胸弱弱开口:“将军,你在干嘛?”

对方不语,握住杯盏,长发掩去了一半的脸,他的衣襟也被拉开,墨发躺在他性感的锁骨上诱惑迷人。

贝贝见他闷头不知在想些什么,换了一个正对着他的位置:“大将军……”还没喊完便被他拉入怀中:“将军你……啊……”贝贝惊呼。

什么也没穿就这么坐在一个男人大腿上,这太……

贝贝垂头别过脸去连看都不敢看他,曲卷着身子恨不得把自己缩成一只蜗牛,从缝隙里爬走爬走。

“对不起。”

“啊?”贝贝以为自己听错了,方才还恶狠狠的男人此刻会向她道歉,一时忘了自身情况,放松防备仰头确认。

“对不起。”他重复,“是我太心急,贝贝,对不起。”

贝贝有点傻眼,大将军的情绪瞬息万变,快到她还没从前一刻的暴力中缓过神来他已经化身柔情……

柔情?

望着他漂亮的眼眸,那里溢满的东西,是柔情么?

他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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