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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情王爷,溺宠二嫁妃-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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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在前行中等着身后的人再次开口,一个在眺望中暗自灰心示意,两个人谁都没有开口,本该是贴近的心因此而再次远离。
夜已深——
*
天色灰暗,寅时将至。
养心殿中,百官在列,手执玉笏恭敬的等着皇上的到来。
“皇上驾到,摄政王妃驾到!”
随着恒公公在上首喊出的唱调,林宣一身华丽的凤袍和身侧矜贵小龙袍的小宝一同从偏厅后方走出。
“臣等参见皇上,参见摄政王妃!”
待小宝坐上龙椅,林宣也坐在一侧准备好的凤椅之上,递给小宝一个鼓励的眼神,清脆的童声便回响在大殿之中:“起来吧!”
“谢皇上!”
林宣睇着下面的官员,大部分都是新面孔,从未见过的。经过各个部分的筛选以及科考选拔,这些人都算是个中翘首,而新帝登基的开始,就是要以这些新任官员来立下威名。
“本宫今日有事要宣布!各位其中有不少都是新晋的官员,能够进入朝堂为官,也证明你们的确是国之栋梁!新帝继位,有很多事情需要处理,本宫相信各位定然能够辅佐皇上,共同创造西木未来的辉煌!”
“谨遵摄政王妃教诲!”
林宣说完,百官躬身应声,其中不少人都目光灼灼的看着林宣,那视线中的崇敬和举止中的拥戴,也正是烈焰盟的部下。
“本宫今日偶感身体不适,所以近期需要闭关调理,朝中大小事务由皇上和白太傅一同处理!户部侍郎安山,刑部郎中邱泽明,六部之事有你们一同监管!”
“臣等领命!”
被念叨的人,都是林宣一手提拔的烈焰盟之人,也是林宣极为信任的不下,她若要离开,定然需要将西木皇宫妥善的安置好才会无后顾之忧。
“摄政王妃,老臣有事请奏!”
“丞相大人请说!”
林宣转头看着关尧,丞相关尧是少有几名没有撤职的官员,而林宣知晓他本对西木忠心耿耿,丞相之位暂时还有由他来担任,也的确能够服众。
“老臣想问,不知摄政王近几日去了哪里,宫内事物繁多,皇上年幼,若是摄政王不出面恐怕很多事情难以定夺!”
“丞相的意思是,没有摄政王,这西木皇宫就无法运作了吗?丞相别忘了,本宫就是摄政王,至于月王的去处,丞相无需担心!”
“这…王妃,老臣只是担忧皇上,所以…”
百官之中,一人侧步走出,说道:“关丞相不必忧心,朝堂有诸位一同辅佐,皇上还有本太傅亲自教习,本太傅可不认为这么多人还无法好好治理西木皇宫和西木的天下!不知关丞相可是有要事要参本,否则何苦执意于摄政王的去处?!”
白羽身为皇上的太傅,即便官衔不及丞相,但是所做的事情,却是凌驾在皇帝之上的老师。
哪怕是有人想要以官压人,却也不得不对太傅一职有所保留。
“老臣明白,一切由王妃定夺!”
被白太傅和林宣话问的有些哑口无言,关尧也不再多说。在他心里不过是被纲常所缚,教条的认为摄政王本该在皇宫内执政。
却忘了身为摄政王的君莫言和林宣,本就是不在意外界传言和看法之人。
“好!相信本宫的话已经说的很明白了,诸位若是没有其他问题,从明日起皇宫内开始由皇上执政,太傅几人辅佐,官员之中如若有人胆敢暗中作乱者,太傅等人可先斩后奏,一切以西木朝堂和睦为主!”
“老臣谨遵摄政王妃懿旨!”
白羽朗声中气十足的应答,如此至高无上的权利就在新帝继位之后的早朝中,被林宣所定。
退朝后,文武百官都有序的离开,而林宣转眸看着一侧蒲扇着眼睑的小宝,问道:“小宝,感觉如何?”
“娘亲,你要去哪?”
小宝跳下龙椅,趴在林宣的腿上仰面问着,心底总觉得自己又被丢下了一般。
“娘亲哪也不去,这样做不过是为了让人承认你这个皇帝!小宝,你记住娘亲的话,接下来的时间里,娘亲会在暗处看着你,你的一举一动娘亲都会关注,但是你不能找娘亲,因为你已经是皇上,娘亲和爹爹也不可能永远都是摄政王,有些事情还是需要你自己去面对!懂吗?”
不甚明了的小宝有些疑惑,又大概明白的点了点头,“娘亲,你是想让小宝自己面对困难?”
“没错!这是给你的考验,相信你一定能做好!”
“我…”
“他会做好的!”
空旷的养心殿中,倏地响起了一声如水流过的潺潺声音,林宣抬眸就见风华潋滟的东擎苍,正趋步从殿外走进,有些惊异的深深看着他的眸子,道:“都处理好了?”
林宣并没有想到东擎苍会这么快就赶回来,毕竟东赛雪的情况不容乐观,而她以为东擎苍至少也会陪着她一段日子,或者再也不会回来也说不定。
“放心!小宝,干爹陪着你,你娘亲身子不好,就让她好好休养,好不好!”
小宝璀璨的眼神黯淡了几分,点着头说道:“好!干爹陪着我,娘亲小宝等你!”
“乖!太傅在殿外,去找他吧!娘亲和干爹还有事要说!”
“是!”
小宝一步三回头的走向了殿门处,而林宣也因此有些氤氲了双眸,强忍着上涌的水汽,带着笑意看着小宝离开。
而东擎苍见此也叹息的说道:“你还真是狠心!他这么小,你就让他自己扛下西木,君莫言就那么重要吗?”
话中不乏酸味的态度,让林宣侧目看着东擎苍。认真的说道:“他们都很重要,但小宝在西木要比莫言安全百倍,他以为趁我熟睡离开就会让人不知不觉,而你就算帮他瞒骗我,也终究还是让我知道了!”
东擎苍失笑:“早就知道什么都瞒不过你,只不过你掩饰的太好,我以为你仍旧不知道,若非刚才在殿外听到你的话,我可能还被蒙在鼓里!我很庆幸我及时赶回来了!”
“擎苍,其实你…”
“别说了!同样的话你说的太多,就有些矫情了!我的为人你知道,我的心你也明白,我和你相处了三年,你完全不需要再有任何愧疚之感,都是你情我愿的!也许有一天我累了,会自己离开也不无可能!”
东擎苍见林宣惆怅的语气,就知道她要说什么。打断她的话,是不想听到那些含着感激和歉意的话,他要的从来不是这些。
经历了无数坎坷,又走过生死难关,他东擎苍早已经心若止水,只不过一切的波动都留给她一人而已。
“谢谢你!”
“其实你不需要谢我,你和莫言救过我的命,就当是我借此来回报你们,你想做的事,我知道自己拦不住你,你放手去做,西木有我!”
东擎苍故意说出回报林宣的话,无非是不想她有任何心里负担。他的命的确有一半都是他们所救的,这样说也无可厚非。
只不过听在林宣耳里,却是更加心酸难耐。东擎苍,你的好让我无法言说,你做的事也让我无以为报。多期望老天有眼,让你可以不再这样过活…
“这几封信,帮我定时传给莫言,不要告诉他我的行踪!”
说着,林宣从衣袖中拿出了几封写好的信件,并未封口直接交给了东擎苍。而这些原本是要交代给白羽的。
“好!一切小心!”
“嗯!”
就在林宣起身离开之际,脚步微顿,没有回头,身后是东擎苍缠绵的视线胶着在她的背后。
“擎苍,我希望你能快乐!我给不了你的,总有一天终究会有人能给你!”
说完,不待东擎苍回答,林宣就快步离去。而东擎苍孤身站在凤椅边,摩挲着手中的信封,低头苦笑。
林宣,你早就知道我的用心,普天之下我的快乐只有你能给予,可惜我却始终晚了他一步。
如今我能做的,就是在远处看着你们幸福,而你的笑容足以抚平我一切的忧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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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百八四:藩国!
西木藩国
曾经的中燕国在历经灭亡之后,已经彻底沦为西木的附属国,皇帝大败而不知所踪,致使中燕国的百姓陷入极具的恐慌之中。
皇宫金檐红瓦依旧恢弘大气,厚重的城墙承载了历史的轨迹。沦为西木附属国的中燕,此时已经全然被西木接手。
偌大的皇宫因改朝换代,而显得有些萧索狼狈,被炸毁的中和殿哪怕是被蓝瑾宸修复之后,依旧能够看出爆炸的痕迹。
宫内生活作息的宫人和各宫主子,也都胆战心惊的过活,只因那西木月王几日前到来后,便开始着手接替中燕国的一切事物。
皇权更替,势必会引起一些余党的反抗,而后宫以皇帝为生的女人,也都心惊的等着自己的下场。
书房之中,君莫言靠座在身后的龙椅之上,银丝白发披散在身后,眼角张扬的血痣魅惑万千,刘子睿站在其身旁,而墨雨和墨电则是尽忠的守在门外。
“爷,这中燕国的群臣如何处置?还是说继续让他们担任朝中臣子的职位?”
虽然身为武将,但是刘子睿本就是君莫言一手栽培的人,否则当初也不会在尹苍天的身边蛰伏而不被发现,头脑自然不简单。
“臣服者有多少人?”
君莫言桃花眸微敛,语气平淡从容,对于接手偌大国家一事,显得平静异常。
“表面上多半的人都臣服于西木,但暗地里还是有不少人在做些蝇营狗苟的事,看起来似是想要复国!”
刘子睿盘踞在中燕国许久,带兵驻守的同时也在细细观察着所有人的举止,自然其中不乏心有算计之人的小动作。
君莫言狂狷浅笑:“复国?传令下去,三品以上的官员全部撤职查办,三品以下的官员,按照所属的官衔给予升官进爵,本王倒是想看看,没有这些朝中蛀虫,那些小官员晋升后还有谁会心存歹意!”
“好!末将这就去办!”
孤身落座片刻,君莫言对着门外唤道:“墨雨!”
“三爷!”
“西木最近有什么情况?”
说话的同时,君莫言眼中流露出的思念也让墨雨深明,三爷所问的定然是关于王妃的消息。
“一切照旧,听闻王妃已经让皇上开始早朝,不过听说王妃最近身子不好,一直都在宣阁内休息,鲜少露面!”
“什么原因?墨雷怎么说?”
“他。。。”
“三爷,西木密函!”
就在墨雨再次开口的时候,门外的墨电小跑着进入,同时迅速的将手中的蜡印封口的信封交给君莫言。
接过来的瞬间,君莫言就挥手说道:“下去!”
莫言亲启的字迹,在第一瞬的时候,就让君莫言有些激动,这字迹他自然认识,正是出自林宣之手。
小心翼翼的将信封拆开,抖开宣纸的时候,墨香传入鼻端,思念愈发蔓延,而信纸上只有寥寥数字,“安好,勿挂!”
娟秀的字迹一如林宣为人,包括简单扼要的字迹也让君莫言的眸色缱绻生姿,虽然不知道东擎苍如何向林宣解释的,但凭借心细如尘的她,怕是早就知道自己出来做什么了。
想着君莫言便挥笔疾书,在宣纸上写满自己之后,便交给了殿外的墨电。喟叹一声,负手而立站在窗棂处,思绪飘远。
*
位于西木藩国和西木国交接的边陲,空旷的山谷风声呼啸,山脉绵延起伏,两侧是巍峨嶙峋的峭壁,此时一对兵马正缓慢的从山谷中穿梭而过,只要走过这一片山谷之中,就会到达西木藩国的境内。
兵马队伍中,战车在地上烙下深深的车辙印,士兵将士也风尘仆仆的连续赶路,后方的军饷车辆,也被士兵谨慎的保护着。
“刘将军,过了这片山谷,就能到达中燕国的边疆了!”
在队伍最前方骑马而行的几人,其中之一正是南楚国的刘怀仁,而其他几名副将也身负要职。
“好,通知后方队伍,加快速度!”
“是!”
副将得令之后,调转马头向后奔跑而去。军令一下,士兵的动作的确加快了不少。
山谷的蜿蜒曲折,两侧高耸的峭壁随着风声的传入呼啸呜咽着,好在是白日,若是夜晚行路,恐怕在这山谷之中,闻声鹤唳也不为过。
咔--咔咔--
周遭只能听闻马蹄踢踏的申银以及士兵的脚步声,而忽然间空气中的异响,也让刘怀仁紧绷了神经。
拉住缰绳,耳朵竖立凝听:“什么声音?”
副将几人顿时也紧张的四目巡视,其中一人说道:“好像是石头崩裂的声音?”
“嗯?去看看!”
正当此人想要查探之际,另外一名副将说道:“将军莫急,许是这山石被阳光曝晒,才会引起石头崩裂的声音!无需担忧,末将观察过,这一片山峰峭壁已经有些年头,断然不会发生石崩的!”
“尽快赶路吧!”
因那末将的话,刘怀仁戎装轻抖了两下,铁臂一挥,再次加快了步伐。而高耸的峭壁之上,刘怀仁等人却没有发现,危险即将降临!
行军速度加快,带头的几人眼看就要走出山谷时候,不过百米的距离,却突然轰隆隆的巨石倏地从天而降。
巨石沿着峭壁不停的滚落,夹杂着无数细小的石子极具威力,巨石滚落发出的响声,惊动了马匹,让不少马匹都不停的踢踏着蹄子,受惊无数。
刘怀仁紧紧勒住缰绳,手中举起长剑嘶吼一声:“后退,全军后退!”
巨石还在激烈的滚落着,而硕大的石块落在山谷地面之后,尘土飞扬,一片狼藉。而不过半盏茶的时间,当尘埃落定之后,峭壁上也再无巨石滚落,前方冲到马匹前面保护着刘怀仁的士兵们挥散延期那的尘土后,惊惧的大叫:“将军,不好了!”
在事发之际,就被保护在中央的刘怀仁,闻言从受惊的马匹上下来,走到最前方时候,忍不住怒骂了一声:“该死的!”
之间,原本就不算宽敞的山谷腹地中,眼看着前方百米的距离就能够走出山谷,却是因为这突然滚落的巨石而将道路彻底堵死。
无数的巨石堆积在山谷中,足足几米高的将整个山谷堵塞。两边峭壁上也堆满了碎石泥沙,一旦攀爬上去不刻就会因脚下的泥沙而滑下来。
“来人,快将这巨石搬开!”
刘怀仁怒极攻心,没想到自己竟然会出师不利,从南楚国一路来到这里,眼看就要到达中燕国,却没想到途中生变。
副将等人快速的指挥着身后的士兵,虽说人多力量大,但巨石的个头是在是太大,几乎一块石头就足足容纳几十人的面积,说移开石块谈何容易。
“将军,不如后退吧!离开这山谷另辟蹊径去中燕国,这巨石实在是太大,若是硬要搬开的话,只怕并非一两日能够完成的!”
刘怀仁闻言就怒瞪而视,“后退?你说的到轻松,绕过这山谷就已经是中燕国,你现在要本将军带兵后退,绕远路去中烟,岂不是耽误的时间更多?”
“这…将军,末将也是怕这山谷再有意外发生…”
“哼,怕什么怕!传本将军命令,将战车拉过来,十辆战车同时击打巨石,本将军就不信这个邪!”
“是…”
副将无奈的跑到后方指挥着士兵将撞击城门时候才会用到的战车拉到了巨石堵塞的路口,而士兵也快速的将擎天柱安放在战车之上,排列整齐之后,由多名士兵一同推着十辆战车,向巨石冲击而去。
奈何,巨石的滚落没有任何规则,凌乱的堵塞在路口处,战车打落一块巨石,而上面的巨石紧接着就会掉落,如此多次也不过是做无用功罢了。
“将军,后退吧!”
“是啊,将军!这巨石并非是我等能够打开的,将军!”
几名末将和不少士兵都期翼的看着刘怀仁,近在不远处的中燕国他们也都很想尽快达到,但是奈何天公不作美,偏偏在山谷中发生这样的变故。
为了士兵和体力和以防万一的再次变故,不少人都开始哀求着最高首领刘怀仁。
见自己的士兵和副将都是一副无奈又焦急的表情,刘怀仁再次仔细的看了看巨石阵,随即便转身骑上大马,在一众士兵的视线中,倏地脚尖踩着马背飞上向几米高的巨石阵顶端飞去,身为武将刘怀仁断然不会轻易就放弃。
谁知,还心有侥幸的刘怀仁,当他飞身攀着巨石掠到顶端的时候,才发现事实远比他所想的要糟糕的多。
他自以为爬上了巨石顶端,谁知在他所立的前方,还有多处比之更高更大的巨石林立着,放眼望去至少有五十米之内的距离全都被巨石所覆盖。
而这样的情况,的确如他们所说,若想要打通根本就不是一日两日的时间能够完成的。因事实而有些泄气的刘怀仁,滑下巨石阵之后,表情肃穆的下令:“全军后退,按照原路返回!从另一面走大路前去中燕国!”
“全军后退--”
副将几人都欣喜的下达着命令,好在将军听从了他们的建议,否则要是还与这巨石阵相抗,怕是只会劳神伤力而已!
大军因巨石封路,又不得不后退至入口处,绵延几里的队伍,要后退着实需要时间,而行军的秩序又需要重新整编,如此更加浪费了时间。
而正当队伍原地调整完毕后,向着入口处退出的时候,峭壁之上,再一次发出了轰隆隆的响动,而这次巨石的滚落依旧是毫无征兆的。
散落在各处的巨石,这一次却是打乱了整个军队的脚步。只因不少巨石此次并不是在前方落下,而是有不少都敲好落在了兵马所在的位置。
极具威力的石块砸在地上都是一个深坑,更别说砸在人身上或者是马车战车上,瞬间兵马之中发生了极大的骚动。士兵抱头鼠窜,马匹惊声乱跑,战车散落的到处都是,漫天的尘土被激起,夹杂着时而飞溅的血气,一片哀声四野--
*
两日后,当西木藩国内的君莫言得到消息的时候,摩挲着手中传来的书信,暗忖着事情发生的几率。
原本在他得到南楚国悄然出兵的消息时候,已经开始了部署谋划,却没想到此时得到的消息竟然是南楚国的兵马被困在了两处山峰所形成的山谷之中,而且外人进不去,里面的人也出不来,而那条山谷腹地,正是中燕国和西木国交汇贯通的要塞。
按说那边的山峰同属于云峰山,有多年来云峰山并未发生过任何石崩的意外,而这一次究竟是人为还是天意?!
“三弟,想什么呢?”
随着君莫言一同来到藩国的沈天,睇着他出神的样子有些不解的问着。
“二哥,你不觉得事情太过巧合了吗?”
沈天不屑的嗤之以鼻:“天下间哪有那么多的巧合啊,要我说这就是老天看不过南楚国小人之举,天意使然,他们以为悄无声息的出兵就没人知道吗?可惜天不遂人愿!”
“是吗?”
君莫言深沉的看了一眼沈天,对这件事他还是持有保留态度的,只不过向来对事情简单化的沈天,与他说再多恐怕也是自添烦恼。
“你就别想了,宋清舒那边已经有消息了,你什么时候动身?”
沈天摇晃着茶杯内的清茶,睇着君莫言问道。天下动荡还真是让人夜不成寐,他随行到中燕国,如今也算是彻底将中燕国纳入了西木的版图,已经改了国号为西木藩国,接下来就是与其他几国之间的较量了。
“明日就启程,藩国就先交给你了,二哥!”
思忖了片刻后,君莫言便开口对着沈天说道,而这话也往沈天一惊一乍的看着他,讶然的问道:“啊?藩国交给我?”
君莫言不以为然的挑眉:“不然呢?飞鹰和飞虎会留下来陪你!”
“不是吧?我还想着回天山门呢!”
君莫言掸了掸衣袂,站起身瞥了一眼沈天:“身为西木王爷,你也该做些贡献了!”
“哎,不是不是,三弟,咱有话好好说,我陪你来藩国也不过就是想看看这边的风土人情,可不带这样的啊!我才不是西木的王爷呢!”
沈天急切的想要抛开很可能束缚他自由的一切,然而面对如今的君莫言,他是百口莫辩。
“二哥,皇室族谱上写的很清楚,你身上有先皇的血脉,不想承认的话,就放干自己的血吧!”
“哎,你…”
望着君莫言说完就离开的背影,沈天哑口无言,他说的可真轻松,放干血液…真狠!果然成了家的男人,眼里只有妻儿,他这个二哥已经管不了他了!
无奈被君莫言下令坐镇在藩国的沈天,就此开启了他今后想跑也跑不了的悲催生涯。而君莫言则带着飞豹飞狼和墨雨墨电,以及同行的百名侍卫赶往了宋元国。
百年都邑,坐落在宋元国京城都邑内的皇宫内,行人匆匆,面色紧张泛忧,包括历来的早朝也在今日拉长了许久才结束。
“皇上,那西木月王突然到访,臣下怀疑他是别有用心!”
身为宋元国丞相的水习正是如今当朝皇后水夜蓉的亲哥哥,宋清舒的亲舅舅。而身兼国舅和丞相要职的水习,在宋元国的朝堂上地位无人可比。
不论他的作风如何,但有一个身为皇后的妹妹,单单这一点就足以令人望尘莫及。
宋南表情紧绷严肃,适时的问道:“那丞相有什么建议?”
“这…”
水习被问的不知如何回答,而百官之中,另一人也瞬时走出队列,说道:“父皇,儿臣以为不如等月王到达之后,再仔细询问其来访之意,若是有他有任何不轨的企图,那…”
“皇兄,此言差矣!月王来访至今其意不明,臣弟到是认为,说不定可趁此机会与月王交好,毕竟如今天下五国,他的势力无人出其左右!”
率先说话的宋清寒还未说完,就被宋清舒所打断,而两人所持不同意见也很快就让朝堂百官分为两派,对两人的建议都秉持着不同的看法。
“礼部侍郎,迎接晚宴由你监督完成,此事容后再议!”
宋南说罢,就率先离开了金銮殿。月王突然来访的事情,让宋元国陷入一片紧张的氛围之中。
于宋南来说,对君莫言有惊惧也有恨意,三年前都邑被毁的事情,让他几乎花费了国库的大半银两才得以修复,而如今西木又打败了中燕国,一跃成为五国强者,面对他宋南相当头疼又纠结。
下了早朝后,身穿官袍的宋清舒和宋清寒狭路相逢,行走在台阶之上,宋清寒睨着宋清舒说道:“二弟看来对月王到访的事情,心有胜算了?”
“呵,皇兄此话何意?月王君莫言如今到底代表了什么,相信你不会不知道,若是在宋元国内与他为敌,你认为凭借太极宫的势力,宋元国会有好果子吃吗?”
宋清寒不屑冷笑:“哦?那二弟的意思就是,对一个曾经毁了宋元都邑的人和颜悦色,亦或者要将他捧得高高在上?二弟你还真是让本太子大开眼界!”
身后脚步声传来,就在宋清寒和宋清舒两人对视剑拔弩张之际,一人冷淡的说道:“两位皇兄为此事争吵,还不如想想等月王来了之后,要如何对待!”
宋清寒两人同时回眸,就见那与宋清舒长相相似,却是有些冷漠的宋清然煞有介事的说着。
顿时宋清寒嗤笑一声:“看来本太子和你们兄弟俩之间,永远无法站在一条战线上,你们怕那君莫言,本太子可不怕!”
话落,宋清寒甩开衣袂就疾步而去,宋清舒转眸看着宋清然,打量了一番说道:“四弟,难得见你插手我和太子之间的事!”
宋清然扯动了唇角,说道:“二哥别多想,我不过是不想见到大敌当前,你们俩还如此针锋相对!自然,你俩的事,我从来都不想插手!”
“宋清然!别忘了你和本王才是一母同胞!”
宋清舒在宋清然身后厉喝了一句,却见前方行走的身影不过是微微停顿了,继而什么都没说就离开。
宋清然也是他母后和父皇所生,两人算的上是亲兄弟,而宋清寒不过是因为父皇对先皇后念念不忘,才会始终让他坐在太子之位。
多年来的皇权较量,宋清舒也明白了少许,而这一次君莫言的到来,说不定就是他的一个转机。
“二王爷,皇后娘娘在淑房殿等你!”
“好!”
还不待宋清寒离开皇宫回府,身边就跑来一个小宫女叫住了他。不知母后找他是什么事,是以当宋清寒赶到淑房殿的时候,才发觉皇后水夜蓉是备好了午膳。
“舒儿,你来了!”
水夜蓉不到四十的年纪,脸上精致的妆容和华贵衣裙的点缀仍旧美艳非凡,而显而易见的是,宋清舒有些阴柔的面孔,则是过多的承袭了水夜蓉姣好的脸蛋。
“母后,你找儿臣?”
水夜蓉由身边贴身婢女搀扶,从软榻上起身,手指搭在宫女的手腕上,莲花指尖带着上上的护甲,雍容华贵的说道:“不过是几日未见,所以找你来用午膳!”
“多谢母后挂念!”
语气微微有些平淡的宋清舒,让水夜蓉不禁侧目的看着他,叹息一声坐在檀木桌边,对着他招手:“舒儿,过来坐吧!母后有些事情想要问你!”
闻此,宋清舒的表情淡漠,垂眸坐在桌边的时候,率先喝了一口清酒,而水夜蓉也适时说道:“舒儿,你可是在怪本宫?”
宋清舒轻瞥了一眼皇后,颔首说道:“母后多虑了,儿臣不敢!”
“还说不敢!看你对母后的态度就知道你应该是听到母后和你父皇的谈话了吧!”水夜蓉执起银筷,夹了一块鱼肉放在宋清舒的碗里,好似能够看透人心的眸子盯着宋清舒的一举一动。
“谈话?儿臣不知母后所指的是?”
水夜蓉摇头,放下筷子接过婢女递过来的丝巾边擦手边说道:“舒儿,你是母后所生,你的想法母后自然看得出来。那日母后和你父皇所说的话,其实并非是你所想象的那般!”
章百八五:月王到访!
〃是吗?儿臣以为历朝历代后宫不得干政,可母后竟然对父皇谏言未来宋元国皇帝的人选,儿臣真是没想到,母后不但在后宫能一手遮天,甚至还能渗透皇权。可母后你有没有想过,这样于儿臣来说,何其不公!〃
闻言,水夜蓉的手轻轻颤抖了一瞬,但还是被宋清舒眼尖的发现,苦笑闪现之后,起身生冷的说道:〃母后,若是没事的话,儿臣先行告退了!〃
〃舒儿!〃
水夜蓉看着宋清舒的背影,忍不住唤了一声,两个都是他的儿子,但是说起来一碗水总归是无法端平的。
宋清舒顿步,却是没有回头的说了一句:〃母后,儿臣想要的,会自己争取。至于母后究竟看好谁,与儿臣无关!〃
眼看着宋清舒离开淑房殿,水夜蓉无奈的叹息一声,〃水草,本宫做错了吗?〃
身后的婢女弯身走进,安慰着语气说道:〃娘娘,二王爷会明白你的苦心的!〃
〃罢了,随他去吧!有些事情不是他想做就可以做的,你差人在王府内多加观察一下,那月王来了之后,看看他与舒儿之间到底有什么阴谋!〃
〃是,娘娘!〃
*
〃西木月王觐见!〃
金碧辉煌的大殿内,在太监总管的唱调中,所有人目视着殿外走进的人,瞬也不瞬的看着那风华绝代的男子,目光皆是一片诡异之色。
一身黑红色的祥云缎服,腰间同色的束带绣着玄纹。行走间步履生风,衣袂撩动,身后四名表情刚毅的随从更加增添狂妄的气势。
这是宋南第一次与君莫言正面相对,世间传诵如仙的月王,黑衣白发交替站在大殿正中央,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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