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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情王爷,溺宠二嫁妃-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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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内,墨雨额头滴汗的看着林宣入内,眨巴着眼睛不知是否能开口,天知道他刚才有多么着急,若是那大皇子和二皇子真的闯了进来,那他该怎么应对。
“不用担心,我不会让人发现的!”
林宣自是看出了墨雨的心思,细声安慰了一句,正想着静坐休息片刻的时候,马车外墨雷再次走回,唤道:“王妃!”
“嗯?”
撩开窗帘,见墨雷肃穆神色,不禁皱眉,疲惫自眉宇间一闪而过,可又是发生了什么变故了?!
“吃些东西吧!”
说着墨雷就将手中用油纸包裹的干粮递给了林宣,这让她无法抑制的扶额叹息,墨雷常年都是冷着脸,像个活动的冰块一样,是她太过紧张了,才以为又有事情发生。
无奈的在墨雷不明所以的表情中接过干粮,随后说了一句:“谢谢!”
“属下不敢!”
一板一眼的做派,说完墨雷直接转身走向墨风。而林宣拉下窗帘,顺手将干粮放在了坐塌上,这可苦了墨雨。
一天没出去,一动不动的坐在轮椅上,起初的兴奋和好奇此刻早已经消失殆尽!他虽然是墨雨,可他现在毕竟是代替三爷,墨雷这小子居然直接无视他,只给王妃送了干粮,这让他情何以堪。
“吃吧!”
林宣听着身边渐渐开始粗喘的墨雨,那喷火的眸子泄露了他的情绪,失笑着就把油纸包递给墨雨,看他有些踌躇的欲伸手又回缩的姿势,直接不客气的仍在了他的腿上。
墨雨感激涕零的睇着林宣,心道,王妃果然是活菩萨。
拉下脸上的面罩,三两下就打开了油纸包,看着色泽不算新鲜,但也都是从长安城内带出的特质食物,口水横流的欣赏着。
顷刻间,双手捧着那做工精细的散发着麦香的干粮,张着嘴巴作势就咬了下去。
“等等!”
一声厉喝,让墨雨保持着张嘴的姿势,眼睛上挑看着林宣,不明所以。完了,王妃是不是后悔给他了!
“给我!”林宣严肃的看着正欲品尝的墨雨,素手平伸开口回要道,而墨雨闻言,内心泣泪,面上欲哭无泪的瘪着嘴,相当慢的速度将干粮寸寸送到了林宣手上,随即带上面罩低头不语,只不过那委屈的小眼神让他看起来极其可怜。
林宣眯眸看着干粮一侧蹊跷的一缕白色粉末,倏然间吼出声:“墨雷,别吃干粮!”边说边冲到马车外面,直奔正在给马匹喂草的墨雷和墨风两人。
“王妃,怎么了?”
墨雷和墨风闻言跑至林宣面前,见她面露狠绝,以为有事发生,紧急的问道。
“你们可有吃这干粮?”
见林宣举着手中的干粮询问,两人纷纷摇头,他们一直在给马匹喂食,还没来得及吃东西,这一天行走下来,马匹怕是比人还要累。
“其他人呢?可有吃这干粮?”转眸看着另外两辆马车,不见关尧和君亦轩君亦洋三人,顿时快步走去。
墨雷和墨风相觑,深知王妃从不会杞人忧天,她这样急切,定然是发现了什么问题,瞬时两人紧随其后,君亦轩的马车外,“亦轩,你们可有吃干粮?”
“不用皇婶担心!”
君亦洋十分不友好的话,从里面传出,马车内的两人交汇视线,皱眉有些暗恨于林宣的缜密。
“墨风,你去看看丞相!”
林宣边说着,边拉开了马车的门帘,见到里面的君亦轩和君亦洋两人身前的矮桌上,正摆放的清酒和烧鸡,眉尖一挑,点着头就‘刷’的放下了车帘。
早在出行之际,他们就将君亦轩带来的两辆马车之一,安放在了王府内。只因那马车内放置的全部是各种皇宫美食和他们的衣物钱财。
赶路不比游山玩水,而当时莫言如此做法,也当然有其用意。却不想这君亦轩和君亦洋还是背道而驰,看那马车内拥挤的情况,想来是有不少的食粮都藏在了自己车内。
对于这一点,林宣毫无置喙的余地,他们想做什么她管不着,只要确定了他们安全无虞即可。
而关尧此刻正在马车内点着小油灯看着手中的经书,被墨风打扰后,有些不明所以的下了车,“王妃,可有事?”
“丞相大人,干粮还可口吗?”
林宣忽然改变了语气,面上的焦急隐去,看着关尧就如寒暄问候般的询问。
“还好,王妃有何指教?”关尧点头称是,却依旧不解。
“没什么,今夜可能要露宿在这里,丞相大人莫要见怪!”林宣淡笑的于关尧闲聊,说罢就走向位于最后面的盛放行路用品和干粮的马车内。
上了马车,将干粮全部拿出,火折子的照耀下,那些干粮光泽不在,但是依旧芳香四溢,仔细检查了所有,林宣闭目深吸一口气,她突然感觉好累,事情接连不断,而这一次居然又被人在干粮之中下了药粉,而且明显是针对她。
因为这马车内所存放的食粮,全部打开后,的确有不少沾染了药粉,而另一些却是一如之前。
丞相关尧吃过干粮,却是没事,而偏偏刚才墨雷给她的那个油纸包,刻意将药粉涂抹的均匀,可还是被她意外发现。
“墨雷,有谁进过这马车?”
林宣缓慢的睁开疲倦深藏的眸子,转头看着面色难看的墨雷,而闻言墨雷直接跪地,大有请罪的意味:“王妃恕罪,是属下失职!这马车一直都是墨风在后面驾驶的,如果有人靠近…属下怀疑是宋元二王爷的人!”
“其他人呢?”
墨雷疑惑的抬头看着林宣,对于她避重就轻的询问,忽然灵光一闪,眸子渐渐大睁。见此,林宣菱唇勾起,“说吧!”
“是…马车内刚才只有二皇子进来过…因为他称要拿一些衣物…”
脚步声传来,伴随着怒不可遏的质问:“你这奴才是什么意思?本皇子刚才的确进了马车,但也是为了拿换洗的衣裳,你这样说就是污蔑本皇子给皇婶下药了?”
君亦洋自前方马车走来,而其身上的服饰的确换了新的,君亦轩在后面也是表情不悦的慢行而至,两人眸子中传来的质问不言而喻。
“属下并未如此说!”
墨雷单膝跪地,微微侧身对着君亦洋解释,可语气并未有任何怯懦,反而依旧刚硬冷凉,而这让一路上心情极度郁结的君亦洋,立刻发飙。
指着墨雷,眨眼间就移至他的面前,曲腿猛地就踹想了他的肩膀,同时怒吼:“你这该死的奴才是什么态度,胆敢污蔑本皇子,信不信要了你的命!”
墨雷硬撑着肩膀承受了君亦洋力道不小的一脚,而即便如此还是被他踹的身子歪斜了一下,随即再次刚毅的恢复身姿。
“看来皇叔的下人的确有失管教,这事还是请皇叔评评理吧!”君亦轩睨着地上的墨雷,随后又转眸扫了一眼林宣,深意十足。
墨风在一旁愤怒的发抖,他们虽然名义上是三爷的属下,但从没有人会称呼他们是奴才,眼看着墨雷承受了二皇子一脚,墨风心里刀割一样难受,同生共死的兄弟,却备受这样的侮辱,可是他如果此刻再站出来,事情闹大波及到马车内伪装三爷的墨雨身上,却得不偿失了。
林宣静默的睇着一唱一和的兄弟两人,微阖着眼睑看向隐忍的墨雷说道:“墨雷,起来!”
“是!”
完全恭敬的态度,在林宣话闭之后,墨雷应声而立,不屈的脸颊冷漠成冰,挺建的站在林宣身侧。
“二皇子,风雨雷电四人,身为西木三爷的四大暗卫,身兼数职,在西木皇朝之中地位不亚于宫内一品大臣,你口口声声叫着奴才,可又知道他们在你皇叔的心里,分量不亚于你们。”
林宣的话,如同炸弹落水一样,激起一片滔天巨浪。与墨雷和墨风来说,从没有人会为了他们而说出这些维护的话,也从没有人说过他们的分量竟可与皇子等相比较!
而对于君亦轩和君亦洋来说,林宣的话却让他们双双难看了脸颊,本就岁数不大,即便心思深沉,但还是达不到喜怒不形于色的地步,是以君亦洋乍然爆发,若不是有君亦轩拦着,恐怕早就冲上来与林宣动手。
“林宣,你又算个什么东西?当初你先杀了梦儿,后嫁给皇叔,又多次扰乱了西木朝堂,你这个蛇蝎女人分明就是心怀不轨,企图将西木闹的分崩离析!拿几个该死的奴才与本皇子比较,他们配吗!”
君亦洋歇斯底里的吼叫着,略显稚嫩的脸颊浮现一丝阴狠,明明才十几岁的年纪,却是被深宫熏染的少了少年该有的天真,多了一分老成。
“亦洋,话可不能这么说!如今皇叔避而不见,一切都是这位皇婶做主,谁又知道皇叔到底是什么想法,说不定咱们这皇子真的不如这些奴才重要呢!”
君亦轩冷着脸,讥讽的笑看着林宣,而见她刚要开口,再次打断她的话说到:“皇婶若是觉得亦轩和亦洋说的有误,那不如叫皇叔出来,咱们当面对峙一番如何!”
终是在这一刻,君亦轩两人将真正的目的说了出来,而墨雷和墨风两人紧绷着身体,从没感觉自己的存在如此没有价值,眼看着王妃一个人面对两位皇子的质问,他们却什么都不能说!
“哎,陌安呐。你说本王怎么每次出来散步,都能遇到这么热闹的场面呢!”不意外的,宋青书无奈的声音自马车一侧传来,众人转眸之际,就见他身后跟着随从,两人信步闲聊,似是询问,又好似说给众人听。
“王爷说的是,听说西木国最擅长的就是杂耍,您上次没见到,这次恰好遂了愿了!”那名唤陌安的随从,跟在宋青书身后边走边应承,但语气传来的讽刺谁人都能听的出。
君亦轩和君亦洋一听,这很明显是将他们刚刚的举动比作了杂耍,气愤的怒目而视,周遭气息瞬间凝结,引人发颤。
宋青书狡黠的光芒闪过,当看到林宣几人时,故作惊讶,“月王妃,又见面了!”
车风而随方。林宣颔首点头,她再傻也看得出宋青书是刻意过来替她解围的,虽然不知道他这样做的用意,但是接二连三的变故,的确让她心力交瘁,如今能有个人站出来帮他分担一句,总归还是有所安慰的。
“呵,本皇子不得不怀疑宋二王爷和皇婶的关系了,怎么每一次都是你过来呢?而皇叔却是始终身在车内,不曾露面,皇婶你不打算解释一下吗?”
宋青书刚要开口,却被林宣先声夺人,明眸波光潋滟,却深藏一抹疲乏:“解释?如果大皇子和二皇子不怕身染瘟疫,本王妃大可以让你皇叔出来与你们详谈,墨雷,去将月王请出来!”
林宣镇定自若,说话的语气也真假难辨,却是当真唬住了君亦轩两人。“你…你说皇叔染了瘟疫?怎么可能!为何我们一路来都没有事,说不定是你对皇叔做了什么!”
虽然君亦洋依旧跋扈的质问,但那含着不确定的语气,还是让人听出了他的胆寒,瘟疫谁人不怕呢!
“本王妃是不是对你皇叔做了什么,马上就知道了!”
说罢,墨雷跟在林宣身侧,两人同时向不远处的马车走去,而君亦轩和君亦洋面面相觑,也带着怀疑和好奇慢慢踱步。17652213
刚刚走至马车附近,里面却忽地传来了剧烈的咳嗽声,伴随着极为痛苦的压抑申银声:“宣儿…”
林宣面色大变,“莫言!”边喊着边上了马车,而墨雷等人也纷纷肃穆着表情,站在马车外守护着。
宋青书站在不远处,眯着眸子凝神而视,不刻,马车的车帘忽然被撩开,而林宣有些焦急的话说到:“墨雷,将这个处理了!一定要深埋地下,不然会传播的!”
只见林宣伸出车帘的手中,几条碎布以及用过的面罩,而令其他人不禁后退远离的,则是那面罩之上泛着黄色的污秽物,墨雷承接下,起身快速飞至不远处的平坦腹地之上,按照林宣的要求将那些东西深埋在泥土中,随后再次折回,期间不过须臾光景。
大约过了半茶盏的时间,林宣从马车内走出,面上沁出了细密的汗珠,睇着闪至了一旁的君亦轩和君亦洋两人说道:“来吧!你皇叔也想见见你们!”
君亦轩两人踌躇不前,仿佛失了声音般,少顷君亦轩吞咽一下,说道:“不…不用了!皇叔,你好好养病,亦轩和亦洋就先不打扰你了!”
话闭,两人颇有些难堪的颔首便离开,回到自己的马车之后,再没有出来过!而墨雷和墨风等人,面不改色,同时心中大石也渐渐落下,好险!
天色愈发黑暗,马车周围被宋青书所带来的人点燃了火把,照耀着一片昏黄的光亮,宋青书与林宣在马车附近徒步而行,说道:“月王妃当真是聪慧过人,青书才疏学浅,深感佩服!”
“二王爷过誉了,刚刚谢谢你!”
转眸看着宋青书完美无瑕的侧脸,轮廓优美的弧度在火把的映衬下,投下一片阴影。与此同时,宋青书也淡然侧目,眉目含笑的摇头说道:“何必客气呢!其实本王上次皇宫的事情,还是要对你说声抱歉。”
“都过去了!”
她本就爱憎分明,皇宫之事,风夜宁功不可没,而宋青书说到底都没有对她造成实质性的伤害,况且仅仅这一天之中,他就出面帮了自己两次!
疲惫的心神却不得不继续勇往直前的面对一切,莫言的乍然离去是她心口无法言说的伤,她一直说服自己要努力的相信他,可是这凭空出现的阿珂姑娘,又是如此横亘在两人之间,说不清道不明。
‘咕噜咕噜’
一阵不雅的声音传来,宋青书面色一怔,随即看着林宣发出声音的肚子,惊诧的问道:“你没用膳吗?”
“还不饿!”
宋青书倏然皱眉,“那也要吃一点的!”
“无碍!我先回了!二王爷自便!”
转身萧索的身影倒映在宋青书的眼底,不知为何这次再相见,总觉得与之前那般笑靥如花的她,差别很大,她的心事好似很重,有似乎带着淡淡的伤感。
两队人马的距离其实不过百米之遥,林宣走回到自己马车附近的时候,墨雷倏然从马车后方走出,随后在林宣来不及开口的瞬间,双膝跪地,“墨雷代四大暗卫,谢王妃维护!”
“起来吧!没那么严重,就事论事而已!”
墨雷起身,他不善言辞,却不代表心中没有想法,打从今日王妃如此维护的态度开始,他们四人此生就认定了王妃。
刚要上马车,静候一旁的墨雷竟也是肚子发出了叫声,神色一闪想到那些马车内的食粮,不少都被人下了药,而他们也因一直忙碌没有进食。
这一天来,她心虚烦乱,一刻不停的赶路,竟是忽略了跟随的这些人,当下顿住身形,挤出淡笑,“想不想吃野味?”
“野味?”
墨雷正低着头有些羞赧的时候,听到林宣这般问着,当下有些惊讶,这里身处腹地,周围层峦叠嶂的山脉环绕,正值秋季,的确会有不少野味,但令他不禁思忖的是,王妃的出身应该是从没在野外生活过,怎么会忽然有此建议的!
“叫上墨风,咱们去打猎!”
忽然内心涌上一阵疯狂,林宣说着就转身欲走,她想做些事情,不论是什么,总之只要能让她暂忘萦绕在脑海中的复杂情绪就好。
平坦的腹地之中,林宣身后跟着一脸莫名其妙的墨风和墨雷,三人慢慢向远离马车和火把的位置行进。夜晚之中,本就会有不少野生动物出来觅食,而林宣脚步微快的走着,待三人来到来到一片荒草浮动之地时候,那半米高的荒草舞动摇曳,而凝神静听还可听到草丛内传来的沙沙声。
墨雷和墨风瞬间了然,瞬时弯了身子,虽然黑幕笼罩,但是对于听力不错的他们,分辨出声音传来的地方还是轻而易举。
“呵!”
墨风忽然一跃而起,手中拿着一截树枝,狠戾的一甩,顿时听到草丛内一阵乱窜。而由此,林宣只需静待一旁即可,墨风和墨雷两人你争我逐般在浩渺的荒原之中跃高落低。
少顷,待墨雷和墨风笑逐颜开的回到林宣身边的时候,两人手中分别提着好多只猎物,有野鸡、野兔等,几乎是满载而归。
“王妃,你看!”
两人颇有些炫耀的提着手中的野味向林宣展示着。很快,三人回到马车附近,在地上圈起一簇草地以进行火烤。而这动静也吸引了不少人在旁观瞻。
墨雷和墨雨熟练的将野鸡野兔分别拔毛脱皮清洗,还好马车中的水源充足,待一切准备完毕,三根支架两头支撑,中间一根削去了树皮的长枝将野味头尾贯穿,放在慢慢升腾起的火堆上,由墨风进行转动火烤。
“呵呵,月王妃看来还是饿了!”
促狭的声音传来,林宣不用回头也知道是谁,随口说道:“民以食为天!”
“那本王也恰好饿了,不知能否一品月王妃的手艺?”不请自来的宋青书,直接在林宣的身侧席地而坐,睇着她拿着手中的酒袋往野味上轻轻撩拨,不解的问道:“这是?”
“辅以酒香来烘烤,更加入味而且皮香肉软!”林宣随口解释,而宋青书更是微微眯起了眸子,她总是能在不经意间就做出非常人之举,但每一次又是恰到好处的让人心服口服。
宋青书的到来,以及火堆后方还有其随行侍卫翘首以盼,这野外烘烤的香味早就传到好远,他们这些人赶路而来,也都是有些嘴馋的。
而此刻马车内的君亦轩和君亦洋两人,则是透过车窗看着林宣几人有说有笑,气不打一处来,这女人简直就是水性杨花,皇叔那边还身染重病,她不但不管还跟他国男子一起作乐,真是可恶。
此时此刻,此情此景,让君亦轩两人内心波涛汹涌,从最开始对林宣存有芥蒂,到如今两看两相厌的地步,哪怕是下了药的干粮都能被她发现,真不知道她哪来的这么大的能耐。
与此同时,那马车内的墨雨,无限憧憬的看着火堆,又因饿得头昏眼花的拼命闻着香味,颇有些望梅止渴的意味。
约半个时辰之后,三只烤鸡和两只烤兔都在墨雷和墨风快速的手法下熟了,泛着油光的野味,香飘数里,引人垂涎。
“尝尝!”
看着墨雷和墨电拼命抑制口水流出的样子,林宣浅笑说道。
顿时两人狼吞虎咽的捧着野味开始大快朵颐,哪怕烫的直流泪,也依旧停不下口。带着独有的酒香和野味的脆嫩,两人吃的无比满足。
相对而言,林宣则要优雅的多,轻轻撕下一小块脆皮,浅尝辄止。忽地感觉到身侧一抹无法忽视的视线之际,转眸就见宋青书定睛专注的看着自己,随手将野味递过去,“要不要尝一尝?”
不过是客气的询问,而宋青书却是来者不拒的接在手里,与林宣一样,一点点撕下皮肉,举止雅观的品尝。
“嗯,皮肉松软,入口含香,酒香四溢,月王妃好厨艺!”
林宣无奈摇头:“二王爷,说话永远都这样文邹,你不累吗?”
宋青书明显一愣,似乎自己这次拍马屁拍在了马腿上,见林宣说完就无谓的转头,顿时感觉胃口全无。
“王妃,你尝尝这个!”
墨雷和墨风悄然对视一眼之后,起身走至林宣身侧,毫不顾忌的直接挤在林宣和宋青书之间,手中拿着一只烤鸡腿,献宝似的说着。
而墨风也同时起身,在宋青书想要转身到林宣另一侧的时候,霎时移动再次挡住了宋青书的动作,“王妃,这烤兔不错!”
两人像是保护神一样,一左一右的将林宣守在中间,而宋青书被挤到三人左后方,万般无奈的起身,他被孤立了!
夜宿荒郊的这一晚,一切都平静无波,除了墨雷和墨风与宋青书之间好似争宠似的围着林宣团团转,其余的人也安心待命。
而马车内的墨雨,在临近深夜之时,看着林宣给他拿回来的烤鸡痛哭流涕的狼吞虎咽着,一天没吃饭没说话,天知道他都快饿疯了。
“难为你了!”
见墨雨如此举动,林宣心中徒生一股怨念,若不是他突然离去,何苦会让这一切发生。她不畏惧任何危险,不退缩于任何艰难,可她也是个心中有了情感深埋的女子,看着墨雷几人如此保护她,又这样毫无条件的听命于自己,她也会心中惆怅。
墨雨有些错愕,眨着眼睛晃头:“王妃你严重了,咱们都是属下,说什么做什么定然都以你和三爷为主,三爷有事离去,属下理应为你分忧解难的!”
“嗯,我都知道,谢谢你们!”
夜晚,空幽寂静的腹地之中,火把噼啪燃烧着,除去几名站岗的随从侍卫,其余的人都在马车内安眠休息。
墨雨不得不与林宣同处,见林宣在坐塌上闭目浅寐,也敛去一切声息。心中默默祈祷,希望将来三爷知道的时候,可不要惩罚他,事出有因,迫不得已啊!
翌日,清晨的一缕阳光划破黑幕,从东方冉冉升起,林宣睁开有些红丝的凤眸,眉头微蹙,许是一夜未睡的缘故,让她头疼阵阵,而外面忽然传来的打斗声,却是让她一惊,眸色深沉,大清早就开始了么?!1c497。
下了马车,原本以为如从前一样的情景,在入目后却惊讶的发现,那打斗声居然是君亦轩和君亦洋与宋青书之间传来的,而君亦轩两人的脸颊似是还有些不对劲。
“你们在干什么?!”
章百零一:重度风寒!(二更!还有三更!在中午!)
五日后
林宣的队伍自从遇到了宋青书之后,两队人马便一同向南楚国行进,而这期间宋青书的出现却是让君亦轩和君亦洋两人与之产生了不小的嫌隙。爱笪旮畱
只因五日前的清晨,眼看着君亦轩两人与宋青书打斗在一起,询问过后才知道,这两人不知怎么回事,浑身奇痒无比,就连脸颊上都长满了红色的痘印,看起来十分滑稽。
而由于之前两人与宋青书之间的口舌之争,这一变故直接让君亦轩认为是宋青书对他们暗中使坏,清晨带着怒气前去质问,结果被侍卫拦下愈发让其二人怒发冲冠,最后直接导致了动手开打。
时间流水而过,可仍需将近半月的时间才会到达南楚国,而君亦轩两人身上的红疹和奇痒在途经一处城镇的时候,经过大夫诊治才知是夜晚蚊虫叮咬所致。
虽然对这结果很不满意,但服用过汤药后,已经明显好转,如今两人的脸上除了还有淡淡的痕迹外,痒症已经减退不少。
此刻,西木的边境之城姑苏城,林宣吩咐一行人落脚,修正一日后正式向南楚进发,而恰好行路的食粮也该重新配备,是以在姑苏城的晚来客栈中,几人下榻在此。
自然不用说,宋青书的队伍随之而来,这可让墨雷和墨风急在心中,要是三爷再不回来,这宋青书岂不是要一直粘着王妃,简直和狗皮膏药没两样。
而这几日来,林宣愈发感觉身体疲乏无力,整个人都昏昏沉沉,做事颠三倒四。向来对自己的身体很有自信的林宣,也不禁暗忖,难道她生病了。
房间之中,睡了一夜清醒后的林宣,躺在床榻皱眉感知着身体的不适。这姑苏城正是西木国最后一个城池,过了这里就进入了南楚的国界,而由于地处边远,城池明显比之前面途径的要落后许多。
街道也相对不算繁华,所以这晚来客栈中,哪怕位于城中心,在白日也不会过于吵闹。浑浑噩噩间,正当林宣要浅睡之际,房门却是被人敲响。
“谁?”17652213
声音透着微弱无力,而门外之人闻此也试探的问了一句:“林宣,你不舒服吗?”
“有事吗?”
不愿起身,门外之人早在进了城后,就对她的称呼由月王妃变成了林宣,正是那宋青书。
“今天姑苏城外的枫林有赏枫诗赋大赛,想请你一起去看一看!”宋青书蹙眉听着房内林宣的声音,这几日就察觉她的脸色有些苍白,不禁计上心头。
“不了,你去吧!”
没有任何精力去思考宋青书此举的含义,林宣自己都察觉到声音的微弱,哪里还有力气去看什么赏枫大赛。
门外脚步声走远,林宣眉头始终不曾舒展过,迷糊之间是嗓子酸涩干痛,想开口却是话不成句。
隐约好像听到耳边有人在说话,可是飘渺的又让她听不清到底是谁,手腕好像也被人握住,想反抗却丝毫无力。
就这般不知过了多久,当林宣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身上盖着薄被,而窗口微微敞开一条缝隙,那面对窗外而立的背影,让她有片刻愣神。
修长的身形,墨蓝色的玄纹绣扇弧长袍,蜂腰紧束,墨发在身后一起一伏,负手而立那双手虎口处的薄茧显而易见。
“你…”
声音沙哑微弱,如蚊呐而过。恐怕若是不仔细辨别,根本听不清楚。而即便如此,习武之人听力本就高与常人,当窗口的人慢慢转身,见林宣清醒后,有些责怪的语气说道:“你染了重度风寒,已经有十日之久,你自己都不知道照顾自己的吗?”
重度风寒?
“是吗?”喑哑的应承了一句,林宣垂眸遮住失落的眼底,曾经她怀疑过,还以为自己怀孕了,如今看来不过是自己凭空幻想的笑话罢了。
宋青书走至床边,居高临下的看着床上有些瘦弱的林宣,直接将放在床头矮桌上的药碗递给她,语气冰冷,“喝了它!”
林宣有些费力的坐起,除了嗓子还有些疼痛,不过身体上的乏力感倒是好了不少,接过药碗,作势就要喝下,却听到宋青书莫名的再次说道:“你就不怕我下毒了吗?”
缓慢抬眸,看着宋青书冷着脸,菱唇嗫嚅道:“怕什么呢!”
她死过一次,还有区别吗?!这生命本就是上天给的,就算收回去,她也无话可说。
心境的改变和无力,让林宣有些鸵鸟的不想面对,睇着深褐色的汤药,见上面倒影出自己凹陷的脸颊,淡然以对,慢慢喝下苦涩辛辣的良药。
她知道,自己好的这么快,他功不可没!刚刚清醒的时候,嘴里还含着药香味,而她昏迷之际,听到的声音应该是他请了大夫来看。
“真搞不懂你在想什么,将所有人都照顾的面面俱到,却唯独让自己身染风寒多日,君莫言即便再无能,他也不该让你一个人处理所有事情!”
宋青书接过林宣喝个见底的药碗,话中不乏对君莫言的蔑视,何曾见过一个女子,凭所有能力主持大局,甚至身边还有两个处处与她作对的皇子。
“啰嗦!”1c497。
林宣睨了一眼宋青书,哑然的回了一句,而这顿时让宋青书火气上冒,甚至是没由来的。
“你…不知好歹!”
说罢,转身大步离去,‘嘭’的一声将房门紧闭,在门口处还伴随着一声吼:“看什么看!”
墨雷和墨风瞪着炸了毛的宋青书远去,没好气的哼了哼,要不是看在他特意让随行的太医救王妃的份上,他们才不会让他进王妃的房间呢!
这一次是他们所有人失误,原本一路行来,根本没有带任何多余的人,而三爷这样安排,自然有他的用意,却没想到途中生变,三爷不知去向,而王妃又病倒了。
“王妃,你好点了吗?”
墨风在门口轻唤着,方才有听到王妃和宋青书说话,虽然听不清是什么,但只要醒了就好,不然他们都不知该如何了。
“没事了,准备的怎么样!”
说话间,房门就被打开,林宣身后垂着披风,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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