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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尽娇柔-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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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复仇的事放作一旁只字不提让我觉得奇怪得很。他却每天无忧无虑“小娘子,小娘子”的叫着,每叫一声我的心便像针扎一样。
转眼又快到月夕团圆之时,想起去年这时我还是后宫最得宠的惜嫔,现在却已…
玄憬烨,半载未见,你可安好…
十、再入深宫
“玉箫…”我拉着楚玉箫的衣袖道:“明天便是月夕,你带我进宫好不好?”
“进宫?”楚玉箫的音调比平时明显高出很多:“你要进宫?为什么?”
“我…”我低下头道:“好久没有见过莫漓小艾她们了…”
“可是现在你只是平民百姓,要怎么进宫?告诉守卫说你是惜嫔会有人信吗?”
楚玉箫如此一说我不满的道:“当年你可是出入自由,还混进烟火团刺杀不是吗?”被我这样一堵他倒也不好再反驳,我见他有动摇的迹象,忙趁热打铁道:“怎么,家门恩怨楚大侠放下了?”“没有!”楚玉箫露出坚毅的神色:“岂能…”“那我去见故友,你进宫行刺,岂不是一举两得?”我继续将风煽的更大些。
“好,就依小娘子!”楚玉箫点头应着,却眉头紧锁。我在心里暗道对不起,我只是想进宫看那个人一眼而已。行刺的事以玄憬烨的身手他很难成功,再加上若菲会多加阻拦,他便绝不会成功。
对不起,玉箫。我只看他一眼,之后便回来乖乖的做你的小娘子。
楚玉箫说上次大年夜时的烟花团里都是他家里幸存的家丁,现在虽然他们早已被释放,他却不忍心去拜托他们,于是楚玉箫花了大把银子买通戏班班主,说宫里有位主子是我们故交,只是进去探一面便出来。果然是有钱能使鬼推磨,那班主眉开眼笑的答应下来。
坐着马车进入宫中,一路上心里一直忐忐忑忑,曾经一心想逃离这里的我现在却削尖脑袋往里钻,真是可笑。
好不容易进到宫里专门建造的戏园,因为怕被人认出来便让戏班的人给自己上了青衣的妆,有浓艳的妆作掩饰根本认不出是谁。我看着楚玉箫漂亮的脸蛋,让人给他化成了花旦,果真是倾国倾城,让我一个女子也不觉痴迷。
让楚玉箫在戏园等我,自己顶着惊艳的妆去秋水阁找莫漓。一路上有宫女太监端着晚宴要用的果品糕点走过,无不用惊异的目光看着我,偶尔有几个好事的上前询问,便楚楚可怜的告诉他们自己迷了路,他们还会好心的指引一番。
几经周折终于绕到秋水阁,进了宫门却停在殿前不敢进去。“母妃。”一个粉嘟嘟的小孩从门内探出脑袋,我的泪险些落下。“来,宛儿来,母妃…姨娘抱…”我蹲下身将慢慢走来的宛儿紧紧搂在怀里哽咽道:“弄成这样你竟还认识我…”
“宛儿?宛…”熟悉得不能在熟悉的声音在头顶响起,我抬起头望着满脸诧异的莫漓,再也抑制不住泪水,泪眼朦胧的道:“姐姐,我是夕禾啊。”
宛儿很自觉地从我怀里挣开走掉,莫漓的大眼睛蓄满了泪水,一步一步缓缓向我走来,短短几步竟像是走了半个世纪:“夕,夕禾?夕禾”用手帕擦了擦我被泪水模糊的妆,愣了一下紧紧将我抱住:“夕禾你没事?夕禾你…夕禾…”哽咽的再也说不出话,只抱在一起尽情的哭,好不容易止住哭泣,摸了摸我的脸又看了看我的手,宛若我初次见到她一样:“胖了呢,太好了。夕禾你过得好就好…”
两人哀伤了好一会,我这才告诉她我此行的目的。莫漓用清水帮我洗掉浓妆,轻描淡写的画了画眉,贴了一枚红色花钿在眉心,又取来一块白色面纱将我眼睛以下全部挡住:“若你真能做到只看一眼也好。我总觉得皇上对你仍是有情的,他用你的名字给新晋的贵妃做封号,又把她安排在你的谧禾殿,身边侍女随从也未换一人。”莫漓将声音降低道:“他似乎把那女子想成了你。”
心猛地一颤,我吞吐道:“姐姐莫要取笑了,那样把剑刺进我胸口的人,怎么会呢…”见她要还口忙又道:“我真的不想在陷下去,这深宫大院还是不适合我停留的。我今日只想看他一眼,别无他求。我走之后,姐姐也只当我从没回来过便好。”
莫漓噙泪点了点头,二人相视一笑。
十一、不了了之
夜色浓郁,戏园那边已经咿咿呀呀的开唱。我也不用躲躲藏藏,只低头跟在莫漓身后,很快就到了戏园,我一眼便晄到那个坐在正中间的男子,脸上少了许多冰冷,怀里揽着一个娇小的女子。忍着心痛瞥向那女子,惊得险些叫出来,坐在案后的莫漓察觉到我的不对回头看我,我低下头小声问道:“怎么竟是她?!”
“那就是夕贵妃。”莫漓叹了口气:“微服回宫时,她不知从哪得到的消息,劫在路上硬说皇上抢了她的绣球还不娶她让她难堪,皇上就把她带回宫了。”
我会意的点了点头,那女子正是微服私访时抛绣球的陶家大小姐,依偎在皇上怀里不顾众妃妒忌的目光一脸幸福。
又是一曲唱完,我恍惚的走向戏台,莫漓一惊忙拉住我,我回过头泪眼婆娑的看着她,她叹了口气终于蹙着眉放开了手。
“对不起。”我冲着上台的戏子抱歉的一点头,自己站到戏台中央,众人皆是一头雾水,只露出眼睛额头的我让大家根本认不出来。斜瞥一眼站在左边树上藏得很好的楚玉箫,又看了看轻抚夕贵妃秀发的皇帝,心中一痛,清冷的开口道:“我在民间偶然结识一个女子,认了她做干姐姐。这女子你们都认识。”我顿了顿吸了吸鼻子冲着玄憬烨道:“她叫乔夕禾。”
满堂皆惊,玄憬烨抚着夕贵妃青丝的手瞬间停滞,眼睛也瞪大紧盯着我。
“她让我带一些话给一个男子,因为她无法再面对那个人。”
鸦雀无声,我尽量使自己颤抖的声音变得平稳:“她说,那个男子外表冷酷内心却温柔善良的过分。她说,那个男子曾对她说他们之间不是君与臣而是夫与妻。她说…”声音不禁哽咽一下,连忙掩饰住又道:“所以她喜欢叫那个男子相公,她贪心的想把他占为己有,不忍别的女人分享到哪怕一点他的美好。她喜欢那个男子叫她夕儿,喜欢他轻搂着她安睡,喜欢他看着自己不置一词…”周围开始议论纷纷,隐约听见几句“真是不知羞耻。”
“她常对我说,她的相公笑起来的样子特别好看,只是他却常板着脸。她常一脸骄傲的说,她的相公面如冠玉任哪个女子见了都会倾心…”再也说不下去,生怕泪水流下,最后紧盯着皇上的眼睛道:“她说她的相公是天底下最好的男人,她说她真的只爱过那一个男子,从头到尾,从未改变。”紧咬着唇忍住眼泪,喃喃道:“她说她深爱的相公,名叫玄憬烨。”
戏园马上像炸了锅一样,甚至有人要上台将我拉下。
“让她说。”玄憬烨的声音还是那么冷冰冰,却那么好听。
我尽量摆出自己最美的微笑,尽管他根本看不到我面纱下的表情:“她让我告诉那男子,自从牵了他的手就从未打算放过,是他硬生生的将自己的手抽出,而她却始终如一。”鼻子酸酸的难受极了,仿佛下一秒就会泪如雨下:“她还教会我一首歌,让我替她唱给那个她深爱的男子听。歌名叫…”我微笑着一字一顿的吐出歌名,每说一字玄憬烨的眼睛便哀伤一分:“不了了之。”
语怡,不要哭,你只是想让他知道你的心意不是吗?只想让他知道你一直很爱他不是么。可为什么,那么想扎进他的怀里孩子似的大哭,紧紧抱住他再也不放手呢…
安慰着自己,将泪水逼回眼眶,开口轻声唱到:“很想知道你现在的消息,不清楚自己是怎样的心情。
那个曾经只给我依靠的肩膀,如今给了谁?
时间改变了你我的样子,却留下了你爱我时的影子。
那些曾经只给我流过的眼泪,如今为了谁?
你和我不了了之的爱情,有一段不了了之的回忆,你记得我,还是已经忘记,谁为谁放弃。
你和我不了了之的爱情,留下了不了了之的痕迹,你快乐吗?是否有了爱的她,要好好珍惜。”
哽咽着清唱,指甲深深刺入掌心,始终微笑着看着玄憬烨,缓缓唱出最后一句:“你和我不了了之的爱情,不再有不了了之的结局。”
第4卷
一、两难抉择
皇上脸上的哀恸很快敛去,从龙椅走下一步一步无比沉重的走到我面前:“干姐姐?”眼中竟有些许闪烁:“告诉她,朕很想她。”
微微一怔,恭敬地答道:“她已经死了。”
“死了…”
“死了。”
无能人懂的对话,无人能懂的悲伤。
忽然眼前一黑,原是被人捂住了眼睛,紧接着身子一轻被人带入怀里像是飞到了空中。闻着那香气我就知道是楚玉箫想带我走。忙伸手想把他捂住我眼睛的手拉下来。“别再看他了。”温热的鼻息洒在我的耳际:“会哭。”
脚可以着地的时候我已经泪流满面,蹭的楚玉箫胸前的衣服上全是我的眼泪。睁眼看了看自己已经身处宫外,宫门就在身后,两个侍卫被点了穴静止不动。
“花儿,这次为了你,离他那么近我都没有动手,你欠我一个人情。”楚玉箫早已卸了妆,难得的敛去嬉笑,扶住我的肩让我面冲只有几步远的宫门,俯下身在我耳边喃喃道:“要么跑进去找他,要么忘掉一切跟我走。”
要么去找他,要么跟我走…楚玉箫,你还不如直接霸道的掳走我,这样让我在真心和信誉面前选择,岂不是要了我的命。
向前走了几步,肩上的双手顺势放开。面朝宫门背对玉箫,任泪水肆虐,声音却仍清澈如初:“玉箫…小相公,谢谢你。”紧紧闭上眼睛,咬唇道:“对不起!”语罢不待他回话疾步跑入宫内头也不回,生怕自己看到他的神色会心痛不已。
“没关系的,小娘子!”身后传来的声音让我缓缓停了下来,回头看去,楚玉箫竟是邪邪笑着,仿佛初次相见时一般。
微微一笑继续大步往前跑,还好是我太自作多情了,楚玉箫那样的风流侠士哪会对我动真情,这样也好,不必那么愧对于他。
跑回戏园时那里已经空无一人,倒过头打算去谧禾殿却被一个女人挡住去路:“你不觉得自己很蠢吗?”
“乔芷让?”我退后一步望着面前不再那么幽怨可怜的乔芷让。
“若我没记错,以你现在将军独女的身份直呼嫔妃大名是不敬吧?!”
“什么意思?”
“皇上适才废了你的妃级,对外宣称你久病不愈而死。现在的你,只是护国将军之女,再没有别的身份。”乔芷让又向前走了一步:“十六年,十六年了啊,我乔芷让终于踩到你的头顶了!”
“小主的话夕禾不懂,若是小主看着夕禾心烦,夕禾这就离开。”我福了福身打算绕过她却被她狠狠推倒在地。“乔夕禾,你以为我不知道你要去干什么吗?你要去找皇上,你要继续缠着他,不是吗?你觉得我可能让你得逞吗?”
“那就试试看。”我站起来拍了拍土继续走,乔芷让一个巴掌猝不及防的打下来:“你嚣张够了没有?你以为你是谁?恩?姐姐!?”
“我不想和你浪费时间。”我不屑的道。
“不想?你应该是什么都想和我争的吧,家人,皇上,孩子!”
“你在说什么?!”厌恶的望着面前的女子,只想快点逃离。
“你那当将军的爹与府中侍女暗度陈仓生下了我,你娘不同意立我娘为偏房活活打死了她,还把我过继给她的兄弟,你爹知道却不阻挠,十六年来我过的事怎样的生活你知道么?”纤纤玉指抚上我的脸,哀怨的道:“知让,知让。他们让我从出生就要知道忍让,忍你让你,所以我的一切都不能比你强。你可以饱读诗书我却一字都不能识,还要自己偷偷地认字。你可以穿绫罗锦缎我却要着粗布麻衣。就连进宫选秀时他们都不曾给我一分打理宫人的钱。”乔芷让的声音忽然哽咽:“就连我比你早些怀上龙种时,也被他们强行灌下红花将孩子杀死。”
我微微蹙眉,怪不得她要在茶叶里面下麝香,还真是可恨之人必有可怜之处。
“现在我位高于你,还不知他们又要使什么阴谋诡计来算计我。”乔芷让的手移到了我的颈上:“不如现在杀了你扔到废井里。神不知,鬼不觉…”乔芷让说罢忽然紧紧卡住我的脖子,我心中大惊,忙用力挣脱开,使劲揉着脖子。
“哈哈哈…”乔芷让忽然大笑:“你跑不掉的,和丽暖语一样,跑不掉…”
“丽贵嫔?丽贵嫔是你害死的?!”我想起那个产婆说的有条有理的话,而却有些诡异。
“略施小计而已,不管除去她还是除去她的孩子于我都是有好处的。想让她难产而死还不容易?只要在产婆身上下功夫就好了。”乔芷让不在纠缠转身走出戏园:“很期待你东山再起呢,到时再杀你也不迟,让你尝尝一下字从极乐掉入地狱的感觉。”
乔芷让说罢一步三摇的离开,我站在原地许久回不过神。
二、相濡以沫
极乐?地狱?玄憬烨,你揽着我时就是天堂,你推开我时,便是地狱…
乔芷让已经走得不见人影,我这才反应过来耽搁了许久,回过神疾步赶往谧禾殿,皇帝应该会在那里。
站在门口望着里面的灯火通明愣了好久,进去了要怎么面对皇上?怎么面对子悠小艾?怎么面对那个夕贵妃?
“大胆小贼,竟敢躲在门外鬼鬼祟祟,说!有何居心?!”夕贵妃忽然出现在我面前,狠狠一鞭抽在地上。
“我是…”
“还敢狡辩!看本宫不好生调教调教你!”不等我说完,一鞭已经抽在了身上,瞬间在衣服上破开一道口子。
“我是乔夕禾!”上前一步准备夺下她的鞭子却被她躲开,又是一鞭生生打在身上,顿时皮开肉绽,力道显然比方才大了许多。“什么西河东河的,吃本宫一鞭再说!”
看来这丫头摆明了揣着明白装糊涂,我既不会武功又赤手空拳,这样还去还不被她打成渔网,心里一急放声喊道:“小艾,子悠!你们主子回来了!快出来啊!”说罢扯下面纱扔在夕贵妃脸上趁机窜进屋内。
“主子?”“主子!”子悠小艾同时出现在我面前,一时顾不上主仆之分紧紧抱在一起。
“你们这两个吃里扒外的东西!谁才是主子?!”又是一鞭打了下来,却是落在子悠小艾身上,两人呜咽一声更紧的抱住我。我终于发怒挽起袖子就要上前打她。
“夕儿。”忽然被人抓住手腕,回头一看正是玄憬烨。
“相公!”一瞬间忘却所有扑到他怀里。
“竟然回来了…你让我怎么说你好…”和从前一样温柔的搂着我,让我安心的想哭,身上却忽然一疼,毫不留情的一鞭打在身上:“什么相公相公?|Qī+shū+ωǎng|你这女人还知不知道廉耻二字怎么来写?”
“不知道。”回过头嬉皮笑脸的看她一眼,果真把她气得发抖,手中的鞭子又挥了起来。
“够了。念尧。”又是只手接住她的鞭子“这的主人回来了,你该搬出去了。”
“我偏不搬!”孩子气的摇着头,连“本宫”的自称都忘了。“那就一起住,我不介意。”冲她一笑把她气得满脸通红,鞭子被玄憬烨抓在手里又无可奈何:“住就住,谁怕谁!”
“相公,上次的事想和你解释一下。”不再理她,抬头看向皇上。“不必了。”皇上蹙眉道:“剑的事…”
“不想听。”我笑着打断,复又钻进他怀里。
“真是拿你没办法。”轻轻一吻落在头顶,皇上叹了口气。
“夕禾拿相公也没办法。”我甜甜的应道。
一旁的陶念尧气得扔下鞭子回了自己的闺房。小艾和子悠也很懂事的各自退下。
相视一笑,轻解罗裳,芙蓉帐暖;帷幔轻摇。
次日醒来,枕边早已空无一物。起身看了看这房子,一点未变。打理好自己正要出门找莫漓,福喜公公却出现在门口,显然是侯了许久。
“皇上有旨,封乔夕禾义妹为贵妃,赐字‘蝶’。”
“谢主隆恩。”微笑着接过圣旨,玄憬烨倒也聪明,知道昨晚宣布了我的死讯现在没办法食言,就让我以“乔夕禾义妹”的身份活下去。不过这个封号实在让人费解,怎么也想不到是什么意思。
去秋水阁的路上宫人见了我都“蝶贵妃蝶贵妃”的叫,其实谁都知道蝶贵妃就是惜嫔,乔夕禾的义妹就是乔夕禾。但是皇宫就是这么奇怪,明明大家都心知肚明的事还要费尽心思的遮掩。
日子又恢复了出宫前的样子,却再也感觉不到单调。每天和同住一个屋檐下的陶念尧斗斗嘴,找莫漓刺绣弹琴,悠哉快哉。
玄憬烨下早朝的时间越来越迟,关于三王谋反的小道消息也越穿越真。玄憬烨却依然和从前一样,一点都没有担心的样子。可我却总感觉,天下,仿若下一秒就会破碎不堪。
番外之【道是无情却有情】
“走水了!走水了~”
夜半三更,我没有去任何妃子那里,一个人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忽然外面传来“走水了”的声音让我一个激灵坐了起来,夕儿!出了屋门看向围栏下面果真腾起火苗,愈演愈烈。
微一蹙眉,转身迈向夕禾所住的房间,刚要踹门进去却发现门是虚掩着的,里面传来夕禾的哭声:“我爱你,我跟你走…”一瞬间忘了动作愣在原地,大脑一片空白,房门打开,三王抱着我最心爱的女子走了出来,一时竟是不知如何是好,甚至那一瞬间一个念头一闪而过:若是没有看到多好,还可以装作不知道继续把她留在身边。
“你,什么时候站在这的?”夕禾的声音微微发颤,是在乎我么。
“就从,你说你爱他的时候。”我多希望她对我解释,哪怕是语无伦次吞吞苦苦,我也会尽信无疑。
“你想听我解释么?”乔夕禾淡淡的问,似乎解释与否都无伤大雅。
这样是说,你真的喜欢他吧…为什么还一直瞒着我呢。犹如芒刺在心,抽搐似的疼,望着眼前最爱的女子,伸出手擦干她脸上的泪,揉了揉她的发,俯下身心口不一的说:“不想,呢。”
直起身对她一笑,在心里暗骂自己。玄憬烨,你疯了吗?那是你最爱的人啊,为什么不把她抢回来呢。另一个声音又说,既然她爱他,强行留在自己身边又怎么能幸福呢,他们本就是一对,是我强拆了他们…
背过身从大火蔓延的客栈门口跃出,夕儿,你若是不好好幸福下去,会很对不起我…
那是怎样一个女子,一个人倒在冰冷的街上被人送回,她是怎么了?为什么明明爱他还不和他走?因为怕对不起我?怕我难过?我可以把这当成一种关心么…可我又怎能自私的为了自己留住她不给她她想要的呢?那么,只要她觉得我不爱她,就会毫不犹豫的离开,就会毫不犹豫的去幸福了吧。
日日流连青楼,足矣让她对自己心灰意冷了吧。她一个姑娘家竟找上门来,拉住我的手叫我相公让我回家。我甚至以为她爱的真的是我,可那怎么可能,她对三王说的话又算什么…
故意在她面前和别的女人暧昧,最后索性将那女子抱进屋里。
“公子…”那女子一进屋便贴上来解我的衣服,我掏出银子扔在桌上冷冷道:“你只负责叫就好,叫的越真越好。”那女子会意的点头,一个人演的尽兴。夕儿,这足矣让你放下伦常了吧,不是你背叛了我,而是我狠狠伤害了你。这样别人再没资格骂你,就让我替你背负骂名好了。
夕儿果真是那么善良的女子,怎么也不肯离去。心如刀绞的我走出暖香阁却碰见了一个算命先生,写下“憬”让他算,他说我在为未来深深担忧。可不是么,没有夕儿的未来,要怎么过?这怎能不让人担忧…不知怎么想让他测一下那个男人,用最快的速度写下“翌”字生怕夕儿看出来。“羽丰之时,至高无上”算子的话让我一愣,暗自嘲笑自己,他只要拥有了夕儿,对自己来说不就是至高无上么。夕儿,原来不知不觉,你竟对我来说竟变得这样重要,甚至与天下分不清孰轻孰重。
费尽心思的讨好我,到底是为什么?我真的怀疑她到底爱谁,还是根本两个都爱?若是这样也好,只要她爱我,不管要与哪个男人平分秋色,我都不在乎。
那日,夕儿没有下楼吃饭,心里不住的为她担心,忽然一声尖叫让我担心不已的冲到她屋里。一个男人闪电般的掠走我身边的若儿,又用剑指着夕儿让我二选一。
当我说出选择左边的时候,她的眼中划过一丝欣喜,我却更加落寞不已。是啊夕儿,你看我不爱你,不在乎你,开心了么,可以和三王双宿双飞了是么…与其让你在我身边不自在的活着,到不如让你离开我过得幸福,为了你我好像可以放弃所有,甚至包括你。
那一剑刺下去时,简直像是刺进了我的心里,我在医术上看到过那个穴位,刺下去根本不会有生命危险。夕儿,容我自私一次吧,我真的不想再看到你那样不幸福的留在我身边…
没有了她的陪伴,无心游玩的我启程回宫,途中又碰到了那个抛绣球的女子。夕儿,是我眼花了么?怎么看到她眉眼之间和你那么相似…自私的带她入宫,自私的赐字为“夕”,自私的把她当做夕儿,我深爱的夕儿。
日子平淡无奇的过去,我还是时常会想起她,应该说是从未忘记过吧。偶尔我也会后悔自己当初的行为,我应该再自私一点把她牢牢锁在身边让她再也不要离开的,可是,我又怎么狠得下心呢。
日夕之时,夕儿毫无预兆的出现,清冷的歌声惊艳全场。这样是不是说明,她爱的真的是我…天知道当我看到被劫走的她又跑回来时有多么激动。
夕儿,对不起,这次真的要牢牢抓住你,再也不放开。
===================
玄憬烨的番外…
神知道为什么我写的这么词穷…
反正同同们知道我们皇帝没有变过心,一直很爱很爱乔夕禾就好了~
三、皇宫事变
“主子,这是子悠让御膳房熬的菜干鸭肾蜜枣汤…”子悠端着碗放在我面前,陶念尧忙端到自己面前道:“子悠你这丫头竟敢这般厚此薄彼。”说着几口便解决了汤,喝完还不忘挑衅的看我一眼。
我看着子悠不知所措的表情偷笑,道:“你家公子有事直接来说就好了,要掳我去还总用同一招。”说罢看着昏昏欲睡的念尧笑得前仰后合。
宫人早已睡去,皇帝早就让人传了口谕说今晚不会来谧禾殿,子悠将念尧扶进里屋睡觉,出来时一掌横批在我颈后,为难的道:“没有迷药,多有得罪了,主子莫怪。”
“夕禾。”有人轻轻摇晃我的肩,我昏昏噩噩的醒来,从床上坐起,淡然的问:“公子有何贵干?”
“快到了夕禾。就快到我要迎娶你的日子了,那一日夕禾一定是世上最美的新娘。”三王一脸宠溺,倒是更让人生厌。
“可能么。”毫无表情,毫无语气:“要不要我们打个赌。”我冲他凝眸一笑:“一定不会有那一天。”
“这你就太决断了些。”王爷的语气陡然变得冰冷,俯身一下子把我压倒在床上,捂住我要尖叫的嘴,似笑非笑的说:“莫要把本王对你的爱一点一点变成恨。”我微微发愣,他又松开手起身欲走。
“你不会的是么。”见他快要出门,我悠悠的问。
“什么?恨你?”三王顿住,却没有转过身来。
“谋反,你不会的是么。”我几乎是哀求的语气。
“会,我都会。”玄胤翌轻描淡写的应着,走出房间。
片刻功夫子悠便又进来,看样子又要伸手把我打晕,我忙道:“这次让我清醒着行吗。”子悠微微一愣终还是答应。
'奇'背起清醒的我轻而易举的飞檐走壁。回到谧禾殿时已是三更天,我想着玄胤翌的话辗转反侧,心里有根弦紧紧绷着,又好像下一秒就会断掉。
'书'又是三日过去,宫内人心惶惶。我正坐在榻上刺绣,小艾忽然慌慌张张的跑来,几乎哭着道:“娘娘,来了来了。”
'网'我并未多想继续飞针走线,淡淡的用鼻子应道:“恩?”
“来了…皇宫城墙下全是三王爷的兵,护国将军把兵权给了他助他谋反,宫里的人都在收拾细软打算逃走,他们说皇上这一仗必输无疑。”
护国将军?那不就是乔夕禾的爹?怎么会这样…我扔下刺绣道:“我们先去找莫漓。”前脚才迈出大门,后面便哗啦一声。转身一看谧禾殿内的奴才又跪了一地。“奴才们知道主子待我们不薄,可现在这种关头,谁都不想留在这送命,主子您放我们走吧。”常乐带头央求,其余众人一齐叩首道:“求主子开恩!”
“开恩?”我向前一步,压低声音道:“谁都不许迈出这道大门一步!你们为湮国尽忠,就是死也死得光荣。我乔夕禾从没把你们当过奴才,我们是朋友。”望着他们诧异的脸道:“我瞧不起贪生怕死临阵脱逃的朋友!”
众人大骇,脸上渐渐写满坚决,常乐对着我磕了三个响头哽咽着道:“从没有主子把小的们当作人看,我们有您这样的主子,就是死在这也值了!”众人也附和着道:“小的们誓死守卫谧禾殿!”
我忍住眼泪大声道:“今日谧禾殿没有上下主仆之分,我们都是朋友,今日朋友们尽兴吃喝,,尽兴享乐,就算闹到天翻地覆也没有关系!”
“喂,乔夕禾!干大事怎么能少得了我呢,你待我前去打探情况!”念尧嫣然一笑用轻功飞走,我轻声问小艾:“子悠呢?”
“从昨晚就再也没见到过她了。”小艾支吾道。
“呵,好个子悠,还真是忠心不二。小艾我们走。”说着吩咐那些宫人好生照料诺诚,大步向秋水阁跑去。一路上拿着包袱逃跑的宫女太监数不胜数,他们哪能明白,现在这种形势就算出得了宫门,无论被敌军还是我军发现都是死路一条,倒还不如在宫里来的安全。
到了秋水阁时那里已经狼藉一片,宫里值钱的东西全部被拿走,莫漓抱着宛儿坐在贵妃椅上,身旁站着赵清儿。见到我,木然的眼睛忽然明亮起来:“夕禾!”
“姐姐!”我上前抓住她的手纹:“这是怎么了?”
“宫里的人都在逃,我看他们可怜便让他们随便拿这里的东西,反正如今也用不到了。
四、痛不欲生
“如今是该如何是好?我爹他…”我担心不已,感觉现在可以依靠的人只有莫漓。
“乔将军一直对皇上忠心耿耿,忽然这样实在令人寒心,妹妹别着急,皇上那么聪明一定会有办法的。”莫漓微笑着安慰我,宛儿也冲我甜甜一笑。
“许久没有听过妹妹弹琴了,不如今日为姐姐奏一曲,以后恐怕…”莫漓声音略有些哽咽,我忙笑着打断她,生怕她再难过:“好啊!”弹古琴对从小就开始学习的我已经是轻车熟路,奇Qīsūu。сom书坐在琴旁,纤纤十指抚上琴弦,行云流水般奏出婉转清冷的音色,明明应该熟的不能在熟,却一连弹错好几个音,指尖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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