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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后难为-第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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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讨厌!”田俐红着脸推开他,从小门进了卧室。乐辉懿脸上泛起一丝轻松的笑容:这丫头看上去刁蛮无理,哪知道心理竟然是想着自己黏着自己才会做这件叫人哭也不是笑也不是怒也不是的事情来,只是怎样才能让母亲接纳她呢!母亲若是不肯接纳她,在这个家里就不会有人正眼看待她。即便是父亲,在内事上少不得还是要听凭母亲的安排。

乐辉懿自己推开书房的门,迎了出去:“母亲,您怎么过来了?““我看过姗儿顺道过来看看。“母亲笑笑:”怎么,这时候还在看书?放着媳妇儿不理?““她在屋子里。“乐辉懿知道书房里的那道小门目前只有两个人知道,母亲是不会去深究这些事的:”我去叫她出来。“乐夫人摇摇手:“你就这么担心母亲会让她难堪?要真是如此,母亲又何必来到这儿。“一说完,已经抬脚进了屋子。本来就是东方过后大婚喜房,所以屋子里还是红彤彤的一片。田俐刚刚听从乐辉懿的话,换了一件玫瑰纹饰的长裙,很有些我担心即将单独面对婆母的时刻到来。

“给母亲请按。“看到婆婆进来,田俐赶紧迎了上去微微行了一礼。

方才在自己正园里,有碍于夫君实在是无法消除的怒火乐夫人什么都没说只是淡淡应承了几句就打发他们回来。实在是担心他们待下去丈夫会忍不住发火,给新过门的儿媳妇当面难堪。不论怎么说都还是个孩子,能够这么宠着自己娇惯成性的女儿却不能容忍别人家一样娇惯的女儿,既然如此又怎么能够说是宽以待人?

“起来说话吧。“乐夫人在田俐先前坐得软榻上坐下:”辉懿,我跟她说话你也要留在此处?“乐辉懿笑起来:“是,儿子告退。“乐夫人看招似乎呗拘束得无所适从的田俐,微微一笑:“就这么怕我还是担心自己说错了话,脸色都是瑟缩得可怜。““担心自己说错话。“田俐抬起头看了一眼婆婆,飞快低下头。这那里是什么婆婆啊,还是如此美艳的一个妇人,都说儿女像母亲。乐辉懿生得哪样清秀过二胺是像极了她:”知道您不喜欢轻浮的人,我也知道自己很多地方都是如此。“乐夫人觉得好笑,似乎自己所出的二子一女除了次子乐辉慡有这么说话不管不顾之外。余下的一大一小都是克己守礼,尤其是女儿更是被管教成了大家闺秀的模样。私心里也不想女儿将来会过得不开心,只是女儿所看中的那个人却不得不让她去选择那样的未来。

“这样也并非不好,只是要看周围如何。比如说在至亲面前就不用掩藏自己的心性,任意而为都是可以的。“生得这么娇艳,也难怪儿子会做出让他父亲恼怒不已的举动。要是自己再不能从中周旋,父子两个这样子下去如何是好。而儿媳妇其实也是大家之女,说什么也是受不得这么大的委屈的。要是真的跟根他们家闹出什么大乱子来,皇帝也未见得会向着这边的。再说不是常说冤家宜解不宜结,已经是亲家了,只有两家和好才是最大的益处,总不能眼睁睁看招他们闹得不可开交吧。所以不管乐文翰心中怎么不自在,都要来这一遭。

第六章 番外 乐辉懿和田俐 6。

“之前时候在皇太后宫里我见过你。“乐夫人屏退左右吓人,只剩下婆媳两人坐在洋溢着一团喜气的喜房里:”那时候还小呢,是吧?““是,那时候不懂事在让你见笑了。“田俐从小就被父亲视作男孩儿一样教养,说话行事往往就会路出男孩的端倪,所以当一般宫眷在皇太后宫里朝贺的时候,田俐虽然有生母在侧依旧不顾旁人一样的目光做出很多旁人家女孩子说什么都不会做出的举动来。

乐夫人微微一笑:“以前我都不知道还有女孩儿家能够这么教养的,看到你才知道自己是孤陋寡闻。那时候我只有辉懿和辉慡两个儿子,倒是老爷添了两个女儿。说什么都不是我养的,面上叫母亲教得好,其实隔得太多了。“捋了捋腰间的系带:”很想有个女儿也像你母亲养你那样子让她自由自在的长大,不守规矩的管束。可是等有了姗儿才知道,想要像你母亲哪样娇宠你也是不可能的,顾虑太多了,外加姗儿也不是你这么个性子。“田俐笑的很不顾忌,露出洁白的贝齿:“我常被人说成没教养,就是我爹也是说我没规矩,您是第一个夸我的。““我不是夸你,我是实话实说。“乐夫人淡淡的笑着,田俐忽然觉得乐辉懿笑起来跟他母亲一模一样。脸颊蓦地一红,低头不语。

看招田俐,乐夫人喝了口茶润润嗓子:“我生了他们兄妹三个。辉懿让我操心最少,辉慡有些放荡不羁老爷已经把他仍的远远的,眼不见为净罢了,剩下的姗儿,只怕才是叫我最操心的一个,只是我这身子,哎!”叹了口气:“辉懿是长子,我之所以不避嫌疑也不在乎外人的蜚短流长,让你跟辉懿这么早成亲,是有些委屈你,也是我一番私心在里面,早写卸下肩上的担子才能安心。”

“您的身子怎么了?”田俐看她脸庞温腻,绝对想象不出她有什么不妥之处。

乐夫人摇摇头:“太医束手无策,只是要我带病延年。我知道,这是素日劳神太过伤了元气,只是此时再想回头也是晚了。将来你莫要如我一般才好,老爷是必然要让辉懿也走上这位子的,你只怕会有操不完的心,千万不可痴心太过,很多事情多少要顺着自己的心思,不可凡事都替旁人着想。有的时候有了旁人就会迷失掉自己,最后真的会自己都把自己给忘了。”

田俐有些不解,却不敢在她面前刨根问底:“您这话我都有些不明白了,莫非还有什么事忘不掉放不开?”

“到我这个时候还有什么放不开的,真真看开了凡事都不会萦绕在心里了。”笑容夹杂着说不出口的苦涩,好像一粒橄榄含在口里淡淡萦绕在心头。

田俐看她这幅神情,不觉有些呆住了。乐夫人一下握住田俐的手,笑的让田俐心底怵:“我,您……怎么了?”

“好好的姑娘家,看上辉懿就是看上辉懿了,做什么还要说是跟辉懿有了夫妻之实,居然还是暗结珠胎?!这些话传扬出去,你自己的颜面也不能不顾。只怕户也未必能够体谅你这一番苦心,老爷素来爱惜颜面,这些话听在耳朵里还有不生气的?”顺手捋起田俐的袖子,艳丽的守宫砂赫然出现:“以后可不许犯傻了,心里有什么话就说出来,也不许再说辉懿心里有别人的事情,他要不是甘心情愿替你抗下这件事的话,就算是皇上下旨,也是扭转不了他得心思。”

田俐脸上泛起一丝羞涩而又自得的笑意,抬起头看了婆婆一眼飞快地低下头:“是,下次再不敢胡说了。”

“姗儿性情古怪也是呗老爷和我宠坏了,根你性子自然是有些不对付。凡事让着她一些,谁叫你是他大嫂呢。”乐夫人自然是听见田俐嘴里有些微词,只是女孩儿家多少都是伶俐过头的的性子,再说磕牙斗嘴也是常情,要是根他们认起真来那就是做上人的不智了。

“是,我记下了。”在家的时候呗父亲宠爱不已,却从来没有人淳淳教导过她要怎样做人。家中时候没有同辈兄弟姐妹,只有她一个也就难免宠爱过度了。

“好了,你们俩慢慢磨吧。”乐夫人起身,脚下有些站立不稳呗田俐眼疾手快给扶住了:“您这是怎么了?”

“没事儿,起的急了些。”乐夫人回头笑笑:“这话就别跟辉懿说了,不是什么大事。”

送走了婆婆,原本以为乐辉懿很快就会回来了,谁知道直到用过了晚饭还没看见人回来,让宛心伺候着沐浴过后,一头黑瀑似的秀发披散在脑后,任凭威风吹拂秀发等他干透。

乐辉懿从户部出来,脑袋疼的发涨。这么多的事情千头万绪,还有多少赈灾的款项需要发放,就算是拿再多银两出来也无法让所有事办的周全,而且皇帝那边也是深知弊病太多,就算是再多钱都会让人从中拦截去,明知道事情难办,皇帝还是把这件事毫不犹豫的给了他,只怕还要到江南去办差。

真是不知道皇帝怎么会吧这件事放到自己身上,已经是少年为官呗不少人眼红。因为皇帝的看重和父亲在朝中为一朝宰辅不敢有人生出什么害人的心思,可是谁也不敢保证下去以后,那些地方官员会用一些贿赂盐官和封疆大吏的法子从中钻研最后让自己颜面尽失,也让父亲背负起卖官鬻爵的罪名来。

文官乘轿武官骑马这是多少年的规矩,乐辉懿却懒得坐那个闷气的大轿。待诏贴身的小厮骑着快马直接到了府门外:“大公子回来了。”门口的小厮赶紧上来勒住马:“天都黑了。”

“嗯。”乐辉懿实在是不想再说话了,跟那些官员磨了整整一下午那还有什么精神来说这些不相干的事情,掸掸衣摆上浮灰一径回了自己的院子。

宛心看他回来,赶紧让丫头们端来晚饭伺候乐辉懿用饭,喝了一盏热汤,乐辉懿才算是恢复了些许颜色:“少夫人呢?”

“少夫人沐浴后便回了房。”宛心侍立在一旁:“夫人过来跟少夫人说了好一会儿话才回去。”

“知道说了什么?”乐辉懿喝着汤,脸上不辨情绪。

“奴婢们没有伺候在旁,夫人不许人跟着。”宛心终于是见识到平素和蔼可亲的乐辉懿发火时候的形容有多难看了,因此说话行事格外带着小心。

“嗯。”乐辉懿盥洗过:“准备热水。”

“是。”宛心福了一福带着人下去了。

回到房里早已是掌灯时分了,田俐伏在软榻上早已睡熟。乐辉懿看她只是穿了软罗寝衣靠在榻上,不露声色地给她盖上一床薄毯。田俐睁开眼:“你回来了?”

“刚回来。”乐辉懿静坐在一边:“母亲跟你说了什么?”

“是不是你把我说谎的事儿说出去了?”不提还罢,一提起这个田俐很快想起方才的窘态:“要不你娘怎么会知道的?”

乐辉懿‘哦’了一声:“我没说,谁没事跟个女人似的磨牙。”

“你要是没说你娘怎么会知道的?”田俐披着外衣过来:“我就知道肯定是你说的。”

“说是没说就没说。”乐辉懿捏着鼻翼,疲惫得都不想说话了。

田俐走到他身边捋起袖子:“脸这个都砍了,我不信你说的话。”

一弯藕臂加上俨如珊瑚的红砂有着莫名的吸引力,乐辉懿一下环住她的纤腰:“我娘还问你什么来着,是不是还问你别的事儿了?”

“没有。”田俐忸怩不安推着他:“拿开你的手,放在上面怪痒痒的。”

“这就痒痒了?”乐辉懿把她抱起来放到腿上坐下:“我母亲多精明的人就你那点小伎俩还想瞒过她去?要不是母亲给遮掩着,只怕早间父亲面前还不能够蒙混过关了去。”

“你娘都不是这么好对付的,那你爹还得了。”田俐很是头疼:“要是被知道了我的日子可怎么过啊?”

“什么日子不好过?!”乐辉懿一头雾水。

“你娘要是根你爹说我是糊弄他们的事儿,以后我的日子可怎么过。要是被我爹知道,我就会很惨了。”田俐盯着他有些心神不属的神情:“我跟你说正经事,你怎么爱理不理的。”

“那就让这事儿变得不糊弄不就成了。”乐辉懿终于听明白她在忧心什么事情了,扳过她的脸:“你不是说我根你又了不轨之事,还让你珠胎暗结,这件事可以变成真的,你说是不是?”

田俐还没缓过心神,乐辉懿的手已经不老实起来,伸手解开她寝衣的系带,顺手脱了下来:“我从前每次看见你都觉得你不像小姑娘家,没想到还真是个女孩儿家。”

“什么话!”田俐赶紧护住自己裸露的肌肤,乐辉懿按住她的手:“你说你每次见了我不是男装打扮就是说话行事没个女孩子的样子,泼辣无礼。要不是我看出你得身份,在别人面前路出破绽岂不是要吃大亏?”

“谁要是敢碰我,我还不宰了他!”田俐想拉起衣服,哪知道衣服已经被乐辉懿踢得远远地:“把我衣服还我。”

“不急,明早再给你。”乐辉懿哪知道到这时候她还能说出这样子煞风景的话来,抬手又解开她兜衣上得系带,羊脂般的肌肤在烛火下泛起诱人的光泽。

田俐一下子着了慌:“乐辉懿,你……你要做什么?”

“话都不会说了?”乐辉懿好笑地看招她:“我做什么你一会儿不就知道了。”一下把她抱起来扔到榻上:“不许再说跟你我无干的事情,你是我的女人记下了?”

“乐辉懿,你欺负我。“田俐眼瞧他健硕而裸露的肌肤,根本就不是外面看上去的那样子瘦瘦精精不堪一击的样子,纵然是田俐没有丝毫女子的矜持和娇羞,这时候也是羞窘的厉害。

“不是欺负你。“一下把她压倒在身下:”以后都不许胡乱说话,记住了?““呃,你怎么跟别人不一样?“田俐伸手捏着他厚实的肩胛:”这么结实?““你还见过谁的?“乐辉懿变了脸,这丫头有些不知深浅。还不知道做过什么叫人说不出口的事情来,总是要问清楚的。瞬间住了手,在她头顶上瓮着声音问道。

“我爹啊。“田俐看他阴郁的脸:”以前我爹在军中受了伤,回来请太医诊治的时候我见过呢。这又什么呀,难道你没被人瞧见过?“乐辉懿哭笑不得,姥姥扳过她的脸:“这话也能胡说?要是被人听见还不知道怎么说你呢,以后都不许说了,我真不知道要怎么教你。““去你得。“田俐一下子推开他:”弄得人痒死了。“乐辉懿俯下身看着她:“你做我的女人要承担很多东西。”

“我知道,你娘和我说过了。”田俐点头。

“以后再不许说你娘你娘,那也是你得母亲。”乐辉懿很怀疑别人的洞房之夜是不是跟自己一样,别人一定是柔情蜜意的。怎么到了自己这里就变成了,自己不停地在教导身下的女人该怎么为人处事。还有怎么避开别人对她的伤害,还在别家说什么都是无法理解的,口里如是说着,手下却是一刻都没有停下来。

“痛!”田俐五官皱在一起,眼泪从眼角沁了出来。修长的手指在乐辉懿的双肩掐出深深的指痕。

乐辉懿马上停住身下的举动,给她擦干眼角的泪水:“傻丫头,一会儿就好了。”轻轻抚摸着她细腻的肌肤,雨点般的吻落在她的每一寸肌肤上:“我不会再让人伤害你欺负你,知道了。”

田俐疼得脸都变了,紧紧抱住乐辉懿的脑袋:“你不许再有别的女人,我不要你像我爹一样弄回那么多得女人。”

“我没那个爱好。”乐辉懿抱紧了她:“那么多女人要是都和你一样难缠的话,我只怕自己都吃不消。外加上你天天在我耳边唠叨,我又怎么会去找呢。”

田俐修长的玉臂环住他得脖子:“你答应我的事情不许反悔,否则我绝对不会饶了你的,也不会再看你。”

“这时候你要还是这么唠唠叨叨,我就绕不了你。”乐辉懿翻身又把她压下去。

乐辉盈在屋子里写大字,最近临摹魏碑越来越顺手。尤其是两笔字也被父亲夸赞了好几次,说明自己确实是写的不错了。只是不知道会跟那个人的字有多像,要是不像会不会被人嫌弃说自己是个什么都不会的小丫头。

“小姐,少夫人来了。”莫颜进来,乐辉盈鞋子的时候很不喜欢别人打搅。只是这位少夫人还是先说一声的号,要不等会儿呗打断了只怕又要生气和心烦了。

“嗯。”乐辉盈继续低头写着字:“一个人来的?”

“宛心姐姐跟着的。”莫颜看她丝毫没有搁笔的意思,不知道又在想些什么。怪不得总有人说乐辉盈一副少年老成的心性,看上去不过是十岁的年纪可是心思确实二十岁的人也未必能有的,也正是因为这个,因为喜怒不形于色的性情让人丝毫捉摸不透她的心思。即便是自己很榛遐,两个日夜跟在她身边的婢女都不可能彩头她的心思。

“嗯。”写完这张字帖的最后一笔,乐辉盈搁下手里的笔:“请进来,不许怠慢了。“整了整衣裙,乐辉盈缓缓起身:“去端些新做的点心过来。“莫颜答应着下去,乐辉盈刚走到门口就看见田俐带着丫头从院门口进来,何须开朗的笑容绽放在嘴角。

“嫂嫂万福。“乐辉盈迎上去见了礼,姑嫂两个好像还是第一次见面。田俐照旧还了半礼,有样学样福了一福:”我可以进去说话么?外面不舒服。“乐辉盈笑笑:“嫂嫂往这边走。“莫颜向前引路,乐辉盈低头整了整自己的衣袂和鸾带,往田俐站的位置后退了半步。

田俐只是觉得这个小姑娘说话行事都是透着古怪,尤其是走路的时候端端正正不偏不倚的身段就是让人看了觉得莫名舒服。即便是说话行事,也是带着让人挑剔不出半点不应该有得神情,似乎那种笑容就该是哪样洋溢在她的嘴角边。

乐辉盈的闺房清雅而精致,白鹭形制的重炉里吐出一团团优雅的兰香香雾。乐辉盈让田俐在锦墩上坐下,自己坐在一旁的绨几上。榛遐已经端着托盘上来,两碟精致的点心和另外两碟开口小食并两盏玫瑰露一起放到小桌上:“少夫人请尝尝。““田俐端起玫瑰露喝了一口,从未试过的清新可口尹饶在唇齿间。抬头看看乐辉盈,也只是抿了一小口就放下了,对于面前的吃食似乎无动于衷。田俐没管那么多,顺手拈起一块莲子糕放进嘴里咬着,入口即化的口感让田俐几乎失口叫好,记事以来都没有吃过这么好吃的点心,可是乐辉盈还是无动于衷的表情,好像什么都是淡淡的,慢慢啜着玫瑰露低垂着眼帘一字不发。

“我们第一次见面?”田俐看着她:“只是常常听辉懿提起你。”

乐辉盈看着她,就这么直呼哥哥的名讳还真是第一次见到。莫非大哥就许她这样子放诞无礼,回收让丫头们都退了出去只怕是被人取笑了去。

毕竟有什么自己能够忍得住,而丫头们就不一定能够忍得住了。

“是第一次见到嫂嫂。”乐辉懿点头:“这些时候常常是听母亲说过,知道嫂嫂是个和煦开朗的人。”

“和煦开朗?!”田俐盯着他得脸,这丫头真漂亮只是跟个瓷娃娃似的。真的就是乐辉懿说得喜怒不形于色,俺拿到真的就是用一个皇后的礼制在要求着自己没有了属于她这个年纪的快乐和欢笑,即便她对人总是一脸淡淡的笑意,可是这里面又有多少出自本心:“为什么辉懿总是叫你姗儿?”

“小名吧。”乐辉懿丝毫想象不出大哥那么个严谨的人怎么对对眼前这个说话推三不着两的女子青眼有加,怎么在人面前就是不知道收敛呢。听说父亲为这事至今还在怄气,尤其是听说宠上了天父亲那张脸就变得越发难看了。

“哦,那辉懿的小名是什么?”田俐很想知道乐辉懿的小名,等哪天他有空就当着他得面叫他,那时候一顶是很有趣的。

“这个我可不知道,我出世的时候哥哥他们都好大了。谁还知道小名。”乐辉盈笑笑,端着玫瑰露的手有些僵了,将手里的茶盏放到一边:“这事儿嫂嫂还是别问我了。”

田俐没来由的撇撇嘴,这个丫头还真是没趣。两个人说话用得着端着看招吗?难道自己还会把她的话到处传?说什么也是闺阁里的话,还能传了出去。这话可是呗乐辉懿无数次教导过得事,要是敢传了出去回来他要是不肯搭理自己还有什么意趣。

“我以为你知道的,这才问问看你知道不知道。“田俐哟写泄气,说话很颓丧:“哪知道想要取笑他都没处去取笑。”

乐辉盈抿着嘴唇不说话,这话说出来可是有趣得很。或许她真的是让大哥很欢喜的那种性子吧。只是不知道那个人会是怎样的。偶尔从父亲的口风里知道一两句。试试听说他身边有两个宠妃的,难道自己以后也将成为书中所写的那些后宫的那女子们一样渡过每一天。如果能够像眼前的人一样其实是一种莫大的福分,可是为了他只有放掉这所有的幻想。因为他是瑄哥哥,是那个在六岁时候就认定的人。只是这份心思没人会懂,因为当自己跟父亲偶然说起这番话的时候父亲看了自己很久说出来的话叫人心惊:姗儿,你一定要走这条路爹就陪你走下去。

可是回头看看才发现一直只有自己一个人再走。没有人会跟自己一条路走下去。至于将来如何,没有人会知道。

第六章 番外 乐辉懿和田俐 7。

从乐辉盈屋子里出来,外面阳光灿烂只是觉得方才的感觉带的那种恍若隔世的情形让人有些压抑得可怕。他、一个不过十岁的小姑娘说话行事确实让所有人都望尘莫及,要是真做了皇后只怕等待她的就是那苦寒阴冷的深宫要陪伴着她度过以后的岁月。不过看情形,似乎婆婆对她的影响力并不是很大。除了母女间的关怀以外对于这件事婆婆不愿多提,莫非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宛心。”扭头看着身后的丫鬟:“我怎么觉得三姑娘跟谁都是淡淡的,说话行事就是跟我们不一样。彬彬有礼竟然又是莫名生疏。”

“少夫人,这事儿您还是别问了。”宛心有些为难地左顾右盼:“小姐自来就是这性子。”

田俐性情张扬却是聪明灵透的,瞧这样子也知道是有避讳在里面不愿深谈。想了想:“我们先回去,离午间用饭还早。”说完,拉着宛心匆匆回了自己的小院。

这儿说话没有避讳也不担心被人听了去,田俐换回自由自在的衣物坐在院里。已经是三四月的天气,花径里各色花卉开得热闹极了。几只蝴蝶在花间翩翩起舞,坐在阳光下的田俐才觉得浑身暖融融的。

“这儿没别人,你还怕什么?”田俐看宛心欲言又止的样子:“难不成担心我会把你说给我听的话告诉人去?”

“其实也没什么,就是小姐的性子自来就是这样。不过是最和二公子说得来,老爷夫人面前素来就是淡淡的性子。”宛心低头想了想:“奴婢那些时候听见少夫人跟公子说,公子心里对小姐怎么怎么都替公子和小姐叫屈。虽说是兄妹,其实公子和小姐说的话都能数出来。加之小姐很少轻易出绣楼,越发是少有人见到了。”

“真是当做皇后在教养啊!”田俐惊呼道。

宛心没顾规矩掩上田俐的嘴:“这话别被夫人听见了。”

“怎么了?”田俐一副我就知道的神情,果然是自己看出来的那样。母女俩之间一定有什么说不出口的龃龌,要不也不会淡漠至此。

“夫人不喜欢人提小姐要做皇后之类的话,夫人满心疼小姐却不能说出来。一直就这么忍着,每次见了小姐又没什么多的话说,只好就远远看着了,其实谁都知道小姐跟夫人之间哪怕再舍不得都不能走近了。”宛心微蹙着眉,似乎这件事让她们也心烦很久了。

“难道夫人不是小姐的生母?”怎么看也不像,母女两个生的好像。

“怎么会呢!就因为皇太后说过要把小姐接进宫去抚养,夫人当面顶了回去后来就一直不愿在别人面前露出怎么疼爱小姐的心思。只怕是折了小姐的福,小姐那时候还小不知道这件事,就以为是夫人不疼她了。一个人闷在心里好久,渐渐就变成这幅模样了,只是这话谁都不能去劝,谁劝谁碰钉子。”宛心是那件事的亲历者,一切都是看在眼里的:“有一次,老爷不过是在夫人面前说过一句,说夫人对小姐太狠心。夫人当时就呕了血,随后大病了一场,从那以后再也没人说起过,至于小姐那儿奴婢就不知道了,小姐身边一向都是莫颜和榛遐两人伺候着,这些话也就不知道会不会有人说了。”

“难道母亲的一片心思也怕被人知道?”田俐怎么也不会想到母女之间居然是为了这么点小事会闹得如此不可开交,如果她的母亲能够活到进步日是多大的福气,有什么事都能够和母亲没有丝毫避讳丝毫隐瞒的说出来是多好的事情,到现在还可以告诉母亲自己看中的男人没错,他对自己很好,真的很好。

“这也是没法子的事情,谁让小姐注定要去坐那位子呐?如果小姐不去,夫人也就不用这么顾忌这些事情了。也就不必担心多疼小姐会怎么怎么的,只是盼着小姐一世平安就是了。”宛心很是无奈:“就是因为小姐的心思全在那个人身上,谁也扭转不过来的。”说这句话的时候,宛心压低了嗓子。

“那个人?谁啊?”田俐浑然不解,只是觉得被乐辉盈看上的人绝不会很简单,这个小姑子看上去就是让然不可靠近的样子。

宛心再次看看左右:“皇上。”说过后赶紧闭了嘴,只怕田俐一下嚷了出来就糟了。

“啊!”田俐瞪大了眼:“怎么会这样,她怎么会看上……”刚要叫出来就被宛心捂住了嘴:“少夫人,您就别问了,要是被人知道,只怕老爷会狠狠责罚我的。”

田俐被捂得双腮憋得涨红,一下拉开宛心的手:“行了,我不说了。你告诉我,怎么两个人会见面的,又怎么会看上的,而且一个还这么小?”

宛心迟疑了一下:“少夫人总该知道老爷被称作太傅吧,而且工资也是有点同门之谊的光彩在里面是不是?那时候在府里读书的时候,就住在这儿了。小姐那时候还小呐,不知道怎么就认定了,老爷凡事没有不依着小姐的,再说老爷的位置又是跟别人不同,还担心小姐没这心思,这会儿有了还能不依着去。”

田俐无声地叹了口气,真不知道这是害了乐辉盈还是一切都依从她的心愿顺着她的意思宠爱了她去。皇宫又不是什么好地方还要这样吗?佳丽三千,她还那么小等做了皇后又如何斗得过那些一提起就浑身不对劲的妃子们去。

正在愣怔间,一双大手捂住了眼睛。不用猜也知道是谁回来了,只是这时候没有了再多的心思去跟他玩闹,怎么会有这么麻烦的事儿,一向都是觉得只要喜欢就能在一起可是谁能想到乐辉盈不过还是童稚就会对那个遥不可及的人有了心。

乐辉懿把她抱到腿上坐下:“怎么,谁又招惹你了?耷拉着连不好看。”在她细腻的脸颊上啄吻了两下:“你出去过?”

“我去看过三小姐。”田俐不愿再说是他妹妹,也不好说乐辉盈的名字:“总是觉得跟她说话必须要多加小心,只怕是让大家笑话来着。”

“姗儿没那么小气,只是天性不喜欢跟人走得太近。这样也好,少些不必要的烦恼。”乐辉懿抚摸着妻子修长的粉颈:“有空多去陪陪母亲,这些时候母亲的身子都不是太好。”

“难道三小姐都不去陪着婆婆?”田俐只是觉得要是自己的母亲这样子,说什么都不会再和母亲置气了,难道还会有不疼女儿的母亲。

乐辉懿似乎很不喜欢有人这么问,至少母亲河妹妹之间不是别人想的那么冷漠却也不是那么亲密的。再说也没人见过小妹会撒娇不是,刻意隐藏自己的心性到了人人敬而远之的地步倒真是跟某人很像:“怎么会不去,只是你见不到而已。”

“嗯,我知道了。”田俐环住乐辉懿的脖子:“辉懿,我问三小姐你的小名是什么她说不知道,你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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