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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是个大土豪-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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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秋霁趁着空当,正打算走人,就看到凌泽天的目光盯着她,面无表情,顿时有些心虚,毕竟筱卉似乎告诉过她,冷宫的妃子是不能在皇宫里乱晃的,她晃晃也就罢了,还被皇帝抓了个现行,这实在有些不妙。

“嘿嘿嘿……”一阵傻笑,风秋霁脑子开始运转,该怎么说呢,“其实我只是出来上个茅厕,现在我要回去了,皇上您请便。”

凌泽天没说话,仍是面无表情地盯着她,半晌,冷冷道,“你最好别打阿诺的主意。”话毕,轻挥衣袖,转身离去,不带走一片绿草。

这宫里险恶,从古以来,宫斗都极其严重,凌泽天又如何会不知道,所以,他不希望阿诺被卷入这些勾心斗角阴谋诡计中,他将阿诺安置在锦绣宫中,派了许多奶妈宫女看守,并明文规定任何妃子都不能进入锦绣宫,因此也无法接触到这位小皇子。

这样做,是为了避免阿诺受伤害,避免那些想要争宠的妃子从阿诺下手。

*****

回到冷宫中的风秋霁百思不得其解,凌泽昕明明说凌泽天不近女色,怎么会有一个儿子?

不过算了,人家有儿子就有儿子,与她也无太大干系,只是这样一来,她那祖传的治疗不举的药怕是卖不出去了,到手的钱怕是要飞了。不行,改天还是得好好问问凌泽昕。

风秋霁哪只凌泽昕现在正躲在府中某个阴暗的角落扎小人诅咒阿诺。

今日他在御花园中偶遇阿诺,因很久没见那小子了,于是便想和他开个玩笑,说了句“阿诺你长得越来越美丽了”哪知道由此惹祸上身。

那小子直接撒了一把春药给他,并无害地笑着道,“小叔叔,阿诺知道你风流倜傥,喜欢美女,所以送你这份极好的礼物,你可千万别辜负了阿诺的好意。”

结果导致他在宫里丢进了脸,他英俊潇洒一世英名就此毁了。

这孩子小小年纪,也不知道是谁给他的春药,下次他非宰了那个什么所谓的药圣不可。

朝云宫中

一袭银灰色便装锦袍的凌泽天立在屋中,他的目光落在墙上那副清新淡雅的水墨画上。

画上是一条江水,两岸青山环绕,江中有一叶小船,船头是一男一女。男子身着蓝色长袍,立在船头,衣袂随风而动,手持一把白玉箫,放至唇边吹奏,整个人气宇轩昂。而那女子则是身着淡绿色袄裙,盘腿坐在船头,腿上是一张古琴,螓首蛾眉,艳若桃李,一双素手正在拨弦。整个画面飘逸唯美,两人犹如神仙眷侣,让人艳羡不已。

凌泽天沉默了很久,随后目光落在了画下那行小字上,那上面写着“七月初七”四字。

是了,下月初七,便是一年一次的忌日了,每年,他都会带了阿诺,带上一壶好酒,几碟精致的江南小菜,去宫外看望已亡故人。

他唯一能做的,也就只有好好照顾阿诺,不让他受到一丝一毫的伤害,将他培养成人才。于是,他请了药圣教习阿诺医术,请了夫子教阿诺诗词经书,请了琴师教阿诺音琴韵律,只不过,阿诺在医术方面颇有天赋,唯独对此感兴趣。

半晌,回过神来,凌泽天踱到案前,坐下,发现长案上放着一封信,信封用香熏过,散发着一股淡淡地紫罗兰花香,上书“奚夜亲启”四字。

凌泽天有些愣住了,他曾用过凌奚夜这个名字,然而知道的人寥寥无几,掰着手指都可以数清,如今这封信,莫不是故人所书?

原来如此,是她回来了么?

第七章 锦绣宫

凌泽天这几日有些烦,朝中的臣子不断上书进谏不能再将皇后搁在冷宫,然而风秋霁的父亲,凌朝风宰相却只字未提此事,按道理说,风宰相也不会傻到教唆下属来做这等蠢事。悫鹉琻晓

然而各位大臣的担心又不无道理,凌泽天今年已年近二十,宫中妃嫔少就不说了,更重要的是膝下无子,这可是大大的不妙,万一哪天皇帝出个突发事故,驾崩,那这皇位便又要陷入争夺之中,到那时,凌朝政局动荡,天下大乱,可就十分麻烦了,因此众大人商量后还是决定,无论冒着怎样的风险,也要冒死进谏。

凌泽天来到冷宫时,风秋霁正在院内生了一堆柴火烤土豆。

浓浓的黑烟飘出冷宫,发出一股呛人的味道,凌泽天不禁皱了皱眉头,见她趴在地上,摆弄着正在烤的土豆,心中顿生一丝厌恶。从小到大,他真的没见过如此粗鲁的女子。

“咳咳……皇上驾到。”孙公公咳了几声,掩饰自己的尴尬,毕竟他作为一个奴才,看到这种事再怎么说都不太好。

“参见皇上。”转过身磕了个头,风秋霁继续弄她的土豆,她答应了筱卉让她尝尝美味的烤土豆。

凌泽天实在忍不住了,本以为将这女人晾在冷宫这么久,她该在这里好好思过,痛改前非,没想到还是这么不把他放在眼里。

看来他这个皇上太过于仁慈!

一把拎起风秋霁,把她扔到一边,风秋霁不满地抬起头,正要问他干什么,却发现凌泽天的脸色不太好看。

正在此时,筱卉从冷宫外回来,见到这副情景,连忙跪到凌泽天面前,“请皇上恕罪,娘娘她又惹恼了皇上,可是她并无恶意……”

凌泽天眼中闪过一丝愤怒,又是这婢女,“孙公公,传朕旨意,皇后不识大体,礼数不周,有损皇室威严,现将其宫女杖责五十。”

“什么?”风秋霁听到这话,顿时瞪大了眼睛,“不是说我吗?为什么要罚筱卉。”

“这便是皇宫的规矩。”冷哼了一声,凌泽天冷冷道。

这皇宫的规矩本是太监宫女犯错,其主子要受罚,但是对于风秋霁,这规矩便要改改。

“不行,你不能这样。”

不能?凌泽天眯起眼眸,还没有谁和他说过他不能怎样,“那好,孙公公,将皇后拖出去,杖责五十。”

“不行,你也不能这样。”听到是自己,风秋霁反应更大了,她又没当着大庭广众丢他的脸,凭什么这样对她?

孙公公使了个眼色,身后的两个小太监便上前一左一右架住了风秋霁的胳膊。

正在此时,一个侍卫匆匆来报,“皇上,锦绣宫派人传来消息,小皇子的病情又加重了。”

凌泽天眸光一暗,再也顾不上别的,连忙疾步走出了冷宫。

风秋霁呆呆看着这突然发生的情况,嗅了嗅鼻子,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烧焦的味道,原来是她的土豆烤糊了,她立刻挣脱了那两个小太监,扑过去看她的土豆。

小太监呆呆地看着风秋霁,有些疑惑道,“公公,这杖刑是受还是不受?”

孙公公叹了口气,摇头道,“先搁着吧。”皇上方才虽说了将皇后拖出去,但这毕竟是风宰相的女儿,五十杖可不是那么好受的,皇上不会不知道,万一盲目执行,打伤了皇后,这罪可没人担得起。

“孙公公,来,吃个土豆吧。”吩咐筱卉去收拾了残局,风秋霁递给他一根小棍。

孙公公瞥了一眼棍上的土豆,躬身道,“谢娘娘的美意,奴才不用。”

既然他说了不要,风秋霁也只好悻悻地收回手,也罢,她自己吃好了。

“看起来,皇上对阿诺很好啊。”风秋霁装作漫不经心道,实则想打探打探孙公公的口风。

“回娘娘,皇上膝下无子,因此对小皇子极为宠爱。”

“这样啊,那他的母妃是谁?”

“娘娘恕罪,奴才不知。”

“他得什么病了吗?”

“听说是前几日偶感风寒,只是御医看过了却一直没有好转。”

“哦,没什么事了,孙公公先回去吧。”

遣走了孙公公,风秋霁却更加疑惑了,阿诺的母妃难道不是宫中的妃子?那么是民间女子?历史上皇帝出巡在外惹下风流帐的也不在少数,没想到凌泽天也是这样,啧啧啧……

正在此时,凌泽昕匆匆闯了进来,见到只有风秋霁一个人,便四下望了望,“皇兄不在这里吗?”

“刚走了,怎么?”

“阿诺的病情加重了,我急着通知他呢。”说完转身就要走。

风秋霁一把拽住了他,“他已经过去了,阿诺到底怎么了?”

“一直高烧不退。”凌泽昕无奈道,阿诺还只是个孩子,他那不靠谱的药圣师傅也不知道去哪儿了,宫中的御医又都是庸医,再这样下去,只怕那孩子是要废了。

“带我去看看吧。”啃了一口手上的烤土豆,风秋霁拍了拍手。

“怎么?”凌泽昕上下打量了她一番,笑道,“皇嫂最近也知道要用点功夫了?”

自从阿诺生病以来,不少妃子贵人都想往锦绣宫送汤送药,以博得在皇上心中的一点好感,只是皇上早已下了禁令,她们再怎么做,不过是白费力气。

“什么意思?”风秋霁砸了砸嘴,不解道,她压根没想到这些,也不知道什么禁令,只是她爷爷当了一辈子的老中医,心想着或许能帮点忙,高烧这种事虽不是什么大病,但是绝对不可拖延,不然容易烧成白痴,这点常识她还是知道的。

“没什么,可是皇嫂你进不去的。”

“什么进不去?”

“皇兄下了禁令,后宫妃子不得踏入锦绣宫半步。”

“我又不是妃子,我是皇后,走吧。”说着,不等凌泽昕回答,便拉着他出了冷宫。

锦绣宫位置稍有些偏僻,但环境却十分好,宫内亭台水榭,花鸟鱼虫一个不少,看起来颇花了一番心思建造而成的。

风秋霁和凌泽昕进去时,宫外宫女太监跪了一地,寝宫门紧闭,凌泽天因他们没有照顾好阿诺,让他们在此罚跪。

推开门,凌泽天正坐在床前,几个御医正在给阿诺诊治。见风秋霁进来了,凌泽天的脸色微微有些不好。

“昕,谁让你把她带过来的?”

“我来帮阿诺看看吧。”不等凌泽昕回答,风秋霁就走到床前,摸了摸阿诺的头,然后又装模作样地把把他的脉,随后招呼那些侯在一旁的御医到角落里商量商量,最终商量出了一张药方。

当凌泽天手握着那张药单时,皱了皱眉头看着风秋霁,毕竟他不懂医术,而眼前这女人,他似乎没听说过宰相的女儿还会医术,到底是否可信是个问题。

罢了,毕竟那么多御医不是吃白饭的。让人抓了药,煎好喂阿诺服下后,窗外天色已晚,风秋霁叫了一桌饭菜,招呼凌泽天一起吃。

凌泽天靠在床头,看着那个已经开始埋头吃饭的女人,目光愈发深沉。

她是第一个进了这锦绣宫的后宫妃子,也是第一个在这里用膳的妃子,这女人,能沉住气在冷宫待了那么久,果然不愧是宰相调教出来的女儿,就如她爹一样狡猾。

想到这里,凌泽天的脸上露出了一抹轻笑。

夜色渐深,凌泽昕回府了,凌泽天因为不放心阿诺,让人将奏折搬来了锦绣宫,而风秋霁,则是因为自己所开的药还没有效果,凌泽天没让她走,她也就索性搬了张凳子,坐在窗口看月亮。

窗外的月亮,倒是颇为明亮,宫内烛光亮如白昼,风秋霁不时瞅瞅正在埋头批阅奏折的凌泽天,记得以前,很多人都说,男人在认真的时候最帅了,现在看来果然是这样。温暖昏黄的烛光笼罩着凌泽天的侧脸,勾勒出他完美的脸部轮廓。风秋霁忽然觉得他真的很好看。

其实风秋霁对他没什么偏见。

他是皇上,是这个朝代的王。而她是他的皇后,只是他众多女人中的一个。她从小不曾当过大家闺秀,因此不懂礼仪,而他能如此包容她,风秋霁也觉得感激了。

凌泽天抬头的时候,风秋霁正坐在椅子上钓鱼,她双手抱胸,小脑袋深深垂下,一晃一晃的,他皱了皱眉头,却又觉得好笑。

回头看了看床上的阿诺,脸色已经好了很多,再摸摸他的头,似乎已无大碍,也就放心了。

走到窗前,正要将风秋霁抱上木榻,却觉得窗外有一道目光正在注视着他。

凌泽天抬头望去,只见正对这窗户的长廊上,依稀有道黑色的身影,那人影略显单薄,看起来倒有些弱不禁风。

两人的目光就这样在黑暗中对视了片刻,那人影忽然转身离开了,隐没在黑暗中。

凌泽天轻轻将窗户关上,抱起风秋霁,将她放在榻上。

------题外话------

好几天没更新了,总觉得这几章写的有点无聊了。

第八章 出巡

六月的天气,虽然不太炎热,但已有了夏天的迹象。悫鹉琻晓

风秋霁无奈,只好托凌泽昕偶尔带些冰块给她,然后自己在冷宫中做各种新鲜的果汁。

一大早,孙公公便来传旨,说是皇上要微服出巡,钦点了让她一起去。

风秋霁十分不解,毕竟皇上对她似乎从来没有在意过,此次怎么会带上她?但是既然凌泽天要带她,她当然很开心地跟着去了,在这冷宫窝了太久,都不曾见过外面的世界。

上了马车,风秋霁发现里面除了凌泽天,还有一个人,就是阿诺,风秋霁稍微打听了一下,他的全名好像叫凌舒诺,不管怎么看,还是有些像女孩的名字!车里的气氛有些沉默,凌泽天和阿诺都十分安静,风秋霁顿时觉得如坐针毡,毕竟她话多,如此让她沉默地坐着,实在是折磨。

想了想,她凑上去,摸了摸阿诺的头,“阿诺,你今天的发型真好看,谁给你弄得?哎呀,你这皮肤也不错,平时用什么护肤品?”

阿诺扬了扬胳膊,直接打掉了风秋霁放在他头顶的手,还冷冷地甩来一句,“别碰我。”

事实上,阿诺从小就不喜欢女性这种生物,无论是小女孩还是美女还是老大妈,都不喜欢,因此凌泽天在锦绣宫只是安排了几个贴身婢女照顾他,其他都是太监和侍卫。

风秋霁本来就讪讪的笑容此刻更是僵在了脸上,心中有一股怒火喷薄而出,这小鬼,她还真没见过这么难接近的小孩,凌泽天到底是怎么教他的!看着他那冷酷的表情,风秋霁有种想要将他痛扁一顿的冲动。瞅了瞅凌泽天,他闭着眼睛,靠在角落里,好像睡着了。

风秋霁不再迟疑,直接将他一把抓过来,狠狠扯着他的脸,一边扯一边道,“小鬼,你在外面这么叼,你父母知道吗?”

阿诺在她的蹂躏下,龇牙咧嘴道,“你这坏女人,快放开我……不然我不客气了。”

风秋霁哪管他那么多,正在这时,突然一股浓烈而妖冶的花香扑面而来,“哈秋”,风秋霁揉了揉鼻子,正要奇怪这是哪儿来的花香,身上却传来一阵灼烧般的火热感。

阿诺看到她这样,连忙挣脱了她,直接扑到马车角落,并用胖乎乎的手指指着凌泽天说,“那边有个大冰块。”

事实上,这种迷药名叫沉香,当然,此沉香非彼沉香,只是一个名字罢了,但它最大的效用就是能让人出现幻觉,被施药人会根据自己的主观意识或者旁观者的提示而看到幻想中的情景。

此刻出现在风秋霁眼前的便是一大片绿草地,草地上有一个大冰块,于是她开始宽衣解带朝那个冰块扑了上去。

这少儿不宜的画面,阿诺很自觉地蒙上了眼睛,趴在墙角。

而风秋霁这一扑,则是彻底砸痛了凌泽天,他皱着眉头睁开眼,看见风秋霁不请自来地坐在了他的腿上,并且上衣已经脱的差不多了,正将他胸前的衣服扒开,用身体蹭了蹭。

“阿诺,你怎么又开始胡闹了,解药呢?”凌泽天抓住了风秋霁正在脱他衣服的手,眸光看向正在角落捂脸的阿诺。

“父皇,解药忘在宫里了。”阿诺才不管这么多,他就是要看那个女人出丑。

风秋霁那藕白的手臂则是缠上了凌泽天的脖子,她不停地在凌泽天胸前又蹭又摸,凌泽天有种想把她从窗口丢出去的想法。

“噢…嗯…好舒服……”眼看着风秋霁越蹭越激动,她的一双眼里全是迷蒙,脸色绯红,口中不断发出细碎的呻吟声,凌泽天额上的青筋跳了跳。

一只手抱着风秋霁,另一只则拎起阿诺,唤了一声“郁帆,接住”,阿诺便被扔出了马车。

名叫郁帆的侍卫接住了阿诺,将他放在马背上,伸手揉了揉他的头发,“阿诺,你又在干什么?”

阿诺满脸得意之色,白嫩的小手握着缰绳,窝在郁帆的怀中,“郁帆哥哥,你说欺负阿诺的人是不是坏蛋?”

“当然是。”郁帆笑了笑,他是御前侍卫总管,跟随凌泽天多年,从小看着阿诺长大,知道凌泽天极其宝贝这个儿子,谁敢欺负他,他欺负别人还差不多。

“阿诺在做好事哦。”

的确,他确实是做了一件好事,马车中的凌泽天,听着风秋霁那娇柔的呻吟,脸色却是越来越沉。风秋霁现在这副样子,是不能让阿诺看见的,所以他把阿诺扔出了马车,看着怀中的风秋霁,清丽的眉眼,白皙柔嫩的皮肤,以及那裸露的春光,凌泽天心中竟然生出了一丝烦躁。

微有薄茧的手抚上她的脸,是光滑的触感。

而他的手对现在的风秋霁来说,则是难得的凉爽,风秋霁蹭了蹭他的脸,将唇贴上了他温热的双唇,并不断用舌头舔舐吮吸着,口中低吟不断。

凌泽天愣了愣,但却没有迟疑,下一秒,直接含住了她的双唇,毫不费力地闯入她的口中,与她厮缠起来。风秋霁那香甜的气息及细细地低吟让他有些沉醉,抚上她胸前的柔软,凌泽天抱紧了她,加深了这个吻。

马车行驶在宽阔平坦的官道上,两边青山绿水,天蓝云白,颇让人心情愉悦的好景色。

而马车里,凌泽天的大手不知何时已滑到了风秋霁的腰间,正要解开她的裤带,凌泽天才意识到自己是在干什么。

风秋霁是被施了沉香所以如此,而他又怎能意乱情迷。

想到这些,凌泽天放开了她,点了她的昏睡穴,将马车中散落的衣服盖在她身上,静静地抱着她。

挑起窗帘,外面的凉风轻轻吹来,颇为舒服,凌泽天看了一眼躺在自己怀中的风秋霁。

她是他的皇后,是他的女人,但他却是第一次这么认真仔细地看她,这世间美女无数,他想要多少都可以,但他却从未动过心,是因为他心里已经有了一个人,所以再也容不下其他人吗?

那年,他十岁,第一次在御花园中见到了颜无影。

那个男人,极爱着一袭蓝袍,他是凌朝最年少的将军,却从不像其他武将那般一身戎装,粗狂鲁莽,他的脸上总是带着一抹淡笑,看起来淡泊随意,宛如谪仙,从不为任何事而烦恼。

颜无影,三岁习诗书,五岁习经纶武艺,十三岁便随父亲上了战场,十六岁便封了将军,创下凌朝传奇,事迹被传为佳话。

那时凌泽天便决心要超过他,超过那个被称为天才的人。

那年他十一岁,他十八岁,他带兵去剿灭朝廷反贼,却不幸被俘,终究是个孩子。

颜无影得知后,连夜独闯反贼老巢,当他找到凌泽天时,身中十几处刀伤,衣衫虽然凌乱,却不减他那飘逸的风姿。

他的脸上仍然带着一丝微笑,对他说,“殿下,无影来救你了。”

从此,凌泽天便随他入了派,成了他的师弟。

那时,颜无影曾认真地对他说,“殿下如此聪慧有胆识,定是未来的君王,凌家对无影有恩,无影此生定当粉身碎骨以报大恩,他日殿下登基,无影必当誓死追随殿下,保凌朝一方平安。”

他十三岁,他二十岁,他终于娶妻了。他的夫人是朝中礼部右侍郎的长女,才貌双全,温柔娴淑,与他乃是天作之合。

他携了父皇的旨意和礼品去将军府祝贺颜无影。

一直以来,颜无影对他来说,不仅是臣子,师兄,朋友,还是一个好老师,因为他真的从颜无影身上学到了很多东西,他们虽不是兄弟却胜似亲兄弟。

那天,他在颜无影府上见到了秦如烟,她是颜无影夫人的五妹,因是家中小妾所出,所以一直不受喜爱,那时她落寞地站在一旁,面带微笑地看着自己的姐姐嫁入将军府,而她,却还要在府中忍受各位哥哥姐姐的白眼,以及母亲的冷落。

秦如烟的母亲,年轻时是青楼名妓,多少人千金难买与她的一次见面,然而青楼毕竟是烟花之地,她再怎么绝色,不过是一个风尘女子。后遇到当朝礼部右侍郎秦大人,在其醉酒后怀了他的孩子,秦大人彼时十分迷恋她,不顾家中正妻的反对,毅然替她赎了身,并将她娶回家做了小妾。

秦如烟的母亲,虽出身青楼,却心机很少,不愿与人结怨,进了府中,受尽欺负,前两年还有秦大人护佑着,无人敢过于放肆,过得两年,秦大人不在倾心于她,她也就只好带着女儿搬去了府中的别院,从此深居简出,不见外人。秦如烟在这种环境下长大,也不受待见。

颜无影的夫人,乃是正妻所出,因此也极受侍郎大人的宠爱,她心底善良,见秦如烟和母亲孤苦无依,便时常接济她们,对她们极好,是以秦如烟十分依赖于她。

后来秦如烟经常出入将军府,而凌泽天也常去将军府找颜无影,一来二去,两人就此结识。

------题外话------

祝大家圣诞节快乐O(∩_∩)O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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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雨夜

傍晚,一场突如其来的瓢泼大雨打断了凌泽天一行人的行程。悫鹉琻晓

本打算再行十几里路赶到下一个小镇过夜,然而这倾盆而至的大雨却让人无法再前进。找了许久,终于发现不远处一串红色的小灯笼在风雨中飘摇不定,走近一看,原来是一家客栈。

在这荒郊野外,能找到这样一家客栈实乃不幸中的万幸,今晚总算不至于露宿野外,否则这样的大雨,非淋得人染了风寒不可。

凌泽天吩咐郁帆要了几间上房,将大家安顿了下来,又将还在昏睡的风秋霁送回房中。

经过一天的舟车劳顿,所有人都有些疲惫了,匆匆吃了些饭菜,便都回房休息了,毕竟明天还要赶路。凌泽天回到房中,见风秋霁还没有醒,便脱了外衣在她身边躺下。

野外不似城中那般喧闹,入夜以后,十分寂静,听着风秋霁那细小绵长的呼吸声,凌泽天有些晃神。

时间极快,不知不觉,她进宫已逾两个多月了。

她是他的妻,然而,这却是他第一次和她同处一室,同床共枕。

从小,他便习惯了一个人住着空荡而华贵的寝宫,习惯了独来独往,一个人生活,此时,身边突然多了一个人,还真有些不习惯。

雨声渐渐小了,几乎变得细不可闻。

窗外有一道黑影一闪而过。

凌泽天原本就只是闭目假寐,此时,立刻警觉地起身,穿好衣服。

这个人,已经跟了他们一路。

回头看了一眼床上还在酣睡的风秋霁,凌泽天拿起放在桌上的剑,打开窗户,追了出去。

荒僻的野外,经过大雨的洗礼,空气中弥漫着一层浓浓的雾气,缭绕在茂密的林间。

那人影似乎有意将他引至远郊的树林。她始终保持着不快不慢的速度,凌泽天也就始终和她保持着相同的距离,追了大约半盏茶的功夫,她终于停下来了。

厚重的乌云终于稍微散开了,微弱的月光透过厚厚的云层,洒向大地。

“你回来了。”望着那道单薄而又熟悉的身影,凌泽天缓缓上前了几步,“如烟。”

借着微弱的月光,凌泽天看见那女子穿着一件绛紫色的长裙,她的一头青丝仅仅是用一根发带系着。细细小小的雨丝,不断落在她的身上,发梢。她站在薄雾弥漫的树林间,显得有些不真实。

女子并未答话,只是转过了身,面朝着他。

凌泽天愣了愣,她的脸上竟然带着一个银质面具,遮住了大半的容颜,在微弱的月光下闪着寒意。

女子缓缓朝他走了过来,在距离还有三步之遥的地方停了下来,随后抬起头,望着他。

“我就知道你不会死。”即使她带着面具,但凌泽天不会认错她的那双眼睛。

“你为什么不杀她?”女子漆黑漂亮的双眸凝视着他,婉转轻柔的声音听不出任何情绪。

“人死不能复生,你过得不够痛苦吗?”

“如果我让你杀了她呢?”

凌泽天看着她,沉默不语。

“没关系,你不杀,我杀。”说完,女子决然地转身,消失在了他的视线中。

凌泽天低头,握了握手中的剑,转身,朝着相反的方向离去。

树林中的雾气渐渐浓了起来。

秦如烟,已经不是他当初所认识的秦如烟了。他们一次又一次,朝着相反的方向,越走越远。

**

风秋霁醒过来时,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床上,房内只有一根蜡烛在静静燃烧,透过房间半开的窗户,看到外面的天色已经黑了,她打量了一下屋内的陈设,应该是客栈无疑。

可是,怎么会只有她一个人?

想了想,回忆起她是被凌舒诺那小鬼下了药,如今看这情况,她是已经睡了差不多一天了,真不知道那小鬼哪来那么多稀奇古怪的药。下次还是离他远点为妙。

坐起身,正准备下床,房门却被人推开了。风秋霁抬头望去,原来是凌泽天。

“嗨,”讪讪地打了个招呼,风秋霁倒是很想问问凌泽天,他们这是到达目的地了吗?她不知道这次出来干什么,也不知道目的地在哪儿,更不知道凌泽天为什么要带上她。

凌泽天直接无视她,走到窗前将窗户关上。

“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已经过了子时了。”凌泽天淡淡答道,随后走到床边坐了下来。

“子时?”风秋霁开始掰着手指头算子时是几点,虽然来了有几个月了,但她还是不太习惯古代这种计时方法,总是要算很久才能反应过来。

而凌泽天则是开始自顾自地脱外衣,脱裤子。

“你这是在干什么?”风秋霁看着他全身已经脱得只剩里衣了,不禁有些疑惑。

“睡觉。”将她往里面推了推,凌泽天直接躺了下来。

“哈?”风秋霁更加惊讶了,“不用吃晚饭吗?而且,你为什么要睡这里?”

“晚饭早已经吃了,你对我睡这里有什么意见吗?”凌泽天闭上了眼睛,扯过被子,不再理会风秋霁。

不满地撇撇嘴,她睡了这么久,可是还没吃饭,现在肚子十分饿,凌泽天为什么一点都不体谅她这个受害者,“你不用陪阿诺睡觉吗?”

“不用。”凌泽天惜字如金道,他本来打算叫上阿诺一起睡,没想到阿诺却不愿意,说想和郁帆睡,他无奈,只好随阿诺去了。

风秋霁重新躺下,初夏的季节,她却打了一个寒战,总觉得有一丝冷意。仔细一听,屋外似乎有细细小小的雨声,不停地打在屋顶上,屋檐上。

“外面下雨了吗?”风秋霁睁着眼睛,望着天花板,屋内是一片黑暗寂静,唯有窗外的雨声,沙沙地响着,让这个沉寂的夜晚多了一份真实。

“嗯。”凌泽天若有若无地回了一声。

无意间碰到他的衣服,发现有些湿湿的,像是被雨水浸润过。风秋霁不禁有些惊讶,“你这是刚从外面回来吗?”话一出口,她就开始懊悔自己多事。

等了几秒,果然没人回答。

风秋霁本来也只是自言自语地随口一问,也没期待着他能回答。

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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