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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王圈宠下堂妃-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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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堂太子不做,要做草莽,你这不是自甘堕落是什么啊?”封镞只差指着莫玄战的鼻子骂了。
莫玄战唇角抽了一下,很无语地看着封镞。自己还没承认这个身份,这男人就当仁不让地以长辈的身份来骂他了,有没有过分一点啊!
激将法……他吃不吃这一套呢?
他看着封镞,封镞也看着他,两人都想用自己的强大的气场压倒对方,可惜本质就是一样的人,谁还怕谁啊?
莫玄战突然心神一动,西越这些日子都毫无动静,封镞和朱治突然跑来认亲事先也没征兆,难道西越国有什么事发生吗?
“你不用对我用激将法,本将军不吃这一套!”莫玄战突然懒懒地一笑,靠了回去,说:“侯爷别动气,既然来了,就在这玩几天吧!说不定哪一天我想通了,就跟你回去呢!当然,有可能会让你空等一场……”
他目光锐利,一边说,一边注意着封镞的神情,见自己说到跟他回去,封镞神情一松。可是当说到‘空等一场’,封镞立刻绷紧了身躯,他恍然,自己的猜测果然没错,西越国一定有事发生。
封镞也是人精,看到莫玄战唇边一闪而过的嘲讽时,立刻就明白莫玄战在耍自己。他剑眉蹙起,和朱治对视了一眼,都觉得很头痛。
用利益引诱不行,激将不行,亲情也不行,这家伙要吃哪一套呢?
“鸣蛰,给侯爷和相爷安排个营帐们,让弟兄们打点野味来让侯爷和相爷尝尝鲜。咱们山贼也好,草莽也好,可不能怠慢客人啊!”
莫玄战一扬手,做主让封镞和朱治住下了。
封镞哪有时间和他打太极,见他一副就想罢休的架势,忍不住抢上一步说道:“莫玄战……按辈分来说,你要叫我一声皇叔。皇叔也不和你见外了,就对你实说吧!”
“侯爷!”朱治叫道,想了想又颓然地挥挥手说:“说吧,落在自己人手里总比落在外人手中强!”
***
如莫玄战所料,西越国的确发生了大事。
西越一直以封氏为皇族,皇族就算一个百姓的待遇也是最好的,其他的外姓都无法有这样的殊荣。如果西越皇族人丁旺盛倒也罢了,还能压制得住,可是西越皇族人丁越来越少,这慢慢就留下了隐患。
当少数人的利益伤害了大多数人的利益时,这少数人就成了众矢之的。
西越皇封驭的身体一年不如一年,封奕又拒绝回去帮忙,封驭独揽政权又力不从心,所能用的封家人也越来越少。朝中的外姓就趁机夺权,其中以西宫娘娘为首的封琳最为厉害。
莫玄战当年被人抱走,封琬一直怀疑是封琳使的坏,想方设法让她的女婴夭折了,后来又时时压制着封琳。封琳一直怀恨在心,可是又碍于封琬家比自己娘家势力强出不了这口气。
皇上几次招封奕进宫,封奕不回,封琬就更有微词,几次暗示皇上另外立太子,还举荐了自己一个侄子孙献作为候选人。
孙献是封琬姐姐的儿子,文武双全,计策智谋都不输于封奕,在朝中已经做到了右将军。封琬的意思是,孙献娶的也是皇族封家的女儿,他膝下已经育有一子,以后这皇位还是算封家的人。如果他来做太子,一定会众望所归的。
如果不按血统来看,封驭对孙献的能力很满意,觉得他的确能挑大梁。可是西越一族的优越感和使命感,却让封驭怎么也无法接受一个外姓人接替自己,就一直不同意。
封奕几次拒绝回宫,朝中的大臣颇有微词,连连上折劝谏封驭另立太子。封驭无奈,只好一边催封奕回宫,一边在皇族里寻找可以代替封奕的人。
只是他才一有所行动,封琳就知道了,封琳铁了心要把自己的侄子扶上来,就暗中使绊子,让封驭找了几个候选人都没有善果。
她还暗中联合孙献在朝中安插自己的人,时间一长,封驭才发现自己已经不知不觉地受制于孙献,他重用帮自己的人全是孙献的人。
朝中外姓的大臣都转了支持孙献,让封驭立他做太子的呼声越来越高。
封驭已经到了被逼宫的地步,恰好这时封奕的信来了。封驭就像在黑暗中的人看到了曙光,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了莫玄战身上,迫不及待地就让封镞和朱治来找莫玄战了。
“玄战,不是我们狭隘,非要霸着皇上的位置,而是这事关封氏一脉的生死存亡,如果让孙献做了太子,皇上一驾崩,哪还有我们封家的存在啊!所以,你应该回西越,担起你该担的责任。”
封镞语重心长地说:“这几年皇兄也意识到了,仅靠西越皇族是无法治理好西越国的,他也在改变。可是孙献他们哪容皇兄一步步来呢,他们就是抱着要将封家赶出西越的目的一步步夺权的。现在朝中很多人都是他们的人……玄战,皇兄虽然对你没有养育之恩,也有血肉之情吧。我们封家很多人都是你的亲人,你难道就能见死不救吗?”
“就是,你这些兄弟你都能照顾,难道那些和你有血缘关系的兄弟姐妹们,你就忍心看他们被赶尽杀绝吗?”
朱治在旁边帮腔,两人就抓住莫玄战重义这一点,游说着莫玄战,直说的口干舌燥,连鸣蛰和韩弘毅都听得义愤填膺,都觉得莫玄战不出手,那就是天理不容了。
莫玄战看几人激动的样子,淡淡一笑说:“想让我回去也简单,就是给我什么样的待遇也要给封奕相同的待遇,我不做太子,太子依然是他的,我答应你们会辅佐他的,只要他在世一天,我都会留在西越。这是封家欠他的,封家应该给他补偿。”
封镞和朱治面面相窥,封镞摇头说:“封琬欺瞒皇兄已经是罪大恶极,皇兄没杀封奕就算仁至义尽,怎么可能接受封奕做太子呢!再说,封奕自己也不想回去,他在信中已经表明态度了,你非要让我们请他回去,这不是强人所难吗?”
“我不管,反正没有封奕就没有我,你们看着办吧!”
莫玄战蛮不讲理地说完,就挥挥手说:“住处都给你们准备好了,你们可以住下来慢慢想,也可以回去想好了再回来说,反正我不会改变主意了!”
他这一生就没亲人,好不容易遇到封奕,心里已经把封奕当做自己最亲的人,他还不知道能不能救封奕,只知道一件事,那就是,如果不能救封奕,他要给他世上最好的一切,要让他毫无遗憾地离去……
而西越的太子之位,就是他能想到的最好的东西,那代表的不是权力,而是一种肯定,是他代替封琬,肯定他是自己的亲人,是能光明正大地立于世的封家人……
封镞他们怎么知道他这种微妙的心思呢,那是不想委屈了自己在乎的人的心思啊!
☆、我会等☆
逻冥的神庙外面。
将臣和骆含站在大巫师的面前,气氛很僵。他们已经这样僵持了很久,大巫师就是不许两人进去带走寇珠。
将臣沉不住气了,大巫师的固执激怒了他,他拔剑指着大巫师说:“老家伙,我敬重你是逻冥的巫师,一直对你好言相劝,你却冥顽不灵,非要将我家小姐关在里面。我告诉你,你再不放她出来,休怪我坼了你的神庙。”
大巫师依然是那句话:“她身上带有血魔之翼,放出去只会带来灾难,老夫为天下百姓着想,断断不会放她出去害人的!”
骆含劝道:“血魔之翼只是传说,大巫师你都没有见过带有血魔之翼的人,又怎么知道她会带来杀戮呢!一念为善,大巫师一味的压制说不定才是会带来杀戮的恶缘呢!嫦”
临济也帮腔道:“大巫师,寇小姐是巴尔师父请来帮练神剑的,大巫师不看我们的面子,也要相信巴尔师父啊!”
三人好说歹说,大巫师就坐在神庙门前,眼观鼻,鼻观心,任他们说破嘴皮,都不为所动。
将臣怒了,和骆含对视一眼,不顾一切地提剑冲了上去,可是大巫师又怎么会允许他们在神庙面前无礼呢,也不见他怎么动,将臣和骆含面前就升起了一片雾气,两人只觉得自己置身于崇山峻岭中,四周都是树,彼此都看不到彼此,更别说看到大巫师了统。
“这是什么鬼阵法?”将臣早听人说逻冥的大巫师神通广大,却从没和他对阵过,骤然闯进阵法里,竟然不知道怎么化解,他四处乱窜,就是闯不出去。
骆含也一样,像无头苍蝇一样乱转着。
阵法外的临济看着他们在原地张牙舞爪地挥舞着剑来回奔跑,同情地苦笑。他虽然是逻冥王之子,却不能干涉大巫师,
大巫师看了他一眼说:“你不用为他们说情,我此举只是不想逻冥卷入天下的纷争中……能挡一时挡一时吧!”
他说完起身走进庙里,看到睡在神案下的少女,她的眉头微蹙着,神案上的剑神的烛台光印照在她脸上,那抹红色的印记羽翼分明,更是飞扬跋扈地清晰可见,
大巫师走近,站着端详了半天,眉头越皱越紧。
临济在外面担心地看着,半响不见大巫师出去,他正想等下去,有个随从跑上来叫道:“三王子,王上招你回去,说北齐,东陵,南齐,西越参加剑会的客人都到了,让你前去接待。”
临济只好放弃了想等下去的希望,让随从注意着这边的情况,自己过去和巴尔打声招呼,就要赶回王宫。
去到剑庐,临济的师兄说巴尔正闭关铸剑,不见客,临济无奈,给巴尔留了话就赶回了王宫。
四国来的客人都是各国各派有名的剑客,其中也有各国朝廷的使者。北齐代表朝廷的有关蒯,齐天佑手下的西壁、西影兄弟,还有四皇子。东陵来的是遥暮风和遥连宇,而南齐,派了他们的大将军冯石。西越则是孙献亲自带人前来。
他们志都在笼络逻冥有名的铸剑师为自己服务,而遥暮风兄弟,则是听闻寇珠来了逻冥,赶来和她相见。
这些客人在得到逻冥王一视同仁的接见后,就被送到了驿馆下榻。逻冥王虽然不惧哪一方势力,也不会得罪自己的衣食父母,依然以自己的强势不卑不亢地保持中立。
遥暮风回到驿馆,就让手下人送信去求见巴尔,急着想见到寇珠。可是他得到的回答也和临济一样,巴尔在闭关不见客。
遥暮风又没权利在逻冥找人,只好和那些剑客一起等巴尔的宝剑出炉。
巴尔的宝剑定在三日后出炉,那些剑客就到处参观逻冥的剑庐,物色宝剑。
逻冥的剑会很有特色,没有布置什么场地展示宝剑,就是每座剑庐将自己得意的宝剑陈列在自己的剑室中,供各位剑客参观。所以每家剑庐都有很多人,对这些宝剑品头论足。
此次来参加剑会的大多是冲着巴尔的神剑来的,在那还没出世的宝剑的诱惑下,其他宝剑都黯然失色,更多的剑客都围在巴尔的剑庐外,等着神剑出世,谁都想第一时间目睹神剑的风采。
逻冥王财大气粗,很有气魄,这些剑客的吃住都是免费的,只有一个条件,为了保证逻冥百姓的安全,这些剑客不允许在公共场合试剑,斗剑,如果有谁违反了这一条,他会被立刻驱逐出逻冥。
为了给这些剑客切磋剑术,逻冥王专门提供了一个巨大的比剑场,在这里除了比剑还可以赛马。为了活跃剑会的气氛,逻冥国每日安排了三场剑术比赛,剑客都可以报名,当天胜者在剑会结束的那天参加最后的决赛,胜者能得到逻冥王亲自赠送的宝剑,这宝剑据说会刻上逻冥王的印章,以后持有这种刻有印章宝剑的人就是逻冥的贵客,终生都可以免费让逻冥铸剑师帮自己铸剑。
为了得到这种荣誉,很多剑客都积极跑去参加比赛,赛场上气氛热烈。
***
相比被困的将臣和骆含,还有那陷在昏睡中的寇珠,晏殊和封奕就苦闷多了。从寇珠走后,封奕就真的听寇珠的话,坐下来入定。晏殊担心他出什么事,就在周围给他护法。
也不知道封奕是什么时候入定的,晏殊只见他闭着眼睛,定定地坐着,她无从探知他遇到什么,只能从他不时的皱眉,或者痛苦地抽抽唇角猜测他情绪的变化。
晏殊无聊死了,就在封奕对面坐下,托腮看着封奕。这张面孔她看了很久,却从来没有生厌的感觉。她喜欢看他修长的眉因为烦恼或者心情不好微扬,喜欢看他唇角抿着微挑的样子……喜欢他将自己当孩子一样宠爱,喜欢他怀抱的温暖……
他明明是一个清冷的人,对外人都一副拒人千里的感觉,唯独对自己,他却从不设防。
晏殊想起和他相识的点点滴滴,唇边的笑就带了几分无奈,一个孩童的身体,却有着成人的智慧是何等悲哀的事啊!她喜欢他,他却可能等不到自己长大!
这算不算命运弄人呢?
晏殊伸手,隔着空气描绘封奕的脸,下一世的轮回,她还能找到他吗?
突然封奕动了一下,晏殊的手就僵在了空中,呆呆地看着封奕的唇角溢出了血丝,下面发生了什么事啊?
封奕身子摇晃起来,更多的血从唇边流了出来。晏殊急了,扑上前抱住他,叫道:“封奕……醒醒……你回来啊!……快回来……”
她一边叫着,一边从怀里掏出玉瓶,将里面的丸药全倒了出来,一边往封奕嘴中塞,一边对下面狂吼:“莫南,你对他做了什么,你快住手……”
封奕突然仰面倒了下去,浑身抽搐,晏殊束手无策地看着丸药全部被他吐了出来,他口中吐着绿色的泡沫,泡沫中混着红色的血,很可怕。
“封奕……封奕……你别吓我!”
晏殊不顾一切地抱着他,哭叫起来:“你别丢下我,你说你要照顾我的……莫南,你混蛋,你到底对他做了什么啊?你给我滚出来!”
晏殊冲到潭边,咬开自己的手指,用血在自己的手指上画了一些奇形怪状的符号,就对着潭水猛击掌,一个又一个的巨雷在潭水上响过,如果有人从这经过,一定会被这一幕惊到的,会震惊这女孩的疯狂……
晏殊完全不顾这是逻冥水葬的地方,她的掌力可能会惊扰下面的沉尸,她只想把莫南逼出来,给封奕报仇。
“住手……你是何人,你在做什么?”
大巫师在上面听到雷声,被吓了一跳,飞奔着赶下来,就见到寒潭边的晏殊,她手心里的符号闪着耀眼的光,一击到水面上就爆炸出一个个的巨浪。
“掌心雷?”大巫师被吓了一跳,这只是在传说中才听过的奇门秘术,怎么竟然真的有人会啊!
“快住手!”他看到有些尸骨都被巨浪翻卷出来,又惊又怒地吼叫起来,飞扑过去,正想阻止晏殊,就见水花哗地一响,一个银白色的人影就从水中飞掠而过,掠到了另一边的水域里。
“莫南……你对他做了什么?”晏殊吼叫起来。
“丫头……我没对他做什么,我只是在帮他……”
莫南无奈的声音在晏殊脑中响起来,低哑得有些迟疑:“他的毒超过了我的想象……心肺全部被毒毁了,他可能只有几个月的时间,除非有奇迹……”
“什么奇迹?你给的十香冰参也不能救他吗?”晏殊追问道。
“十香冰参本身就有毒,不能服用太多,对一般人来说的话一点点就够了!而他身体里的毒性已经远远超过十香冰参,十香冰参对他已经没用了,除非……除非……”
莫南模棱两可,不知道在想什么,除非了半天也没后文。
晏殊急道:“你吞吞吐吐干嘛,有什么话就直说!你这个做父亲的对他没尽过一天的责任,难道到这时还不想救救他吗?你上来看看啊,他是你的孩子……你那么多的女人,谁记得你,只有他这个傻小子,就算封琬对他做了那种事,他也只是表面恨恨,从没想过要报仇。他为什么要来找你?那也只是想要一点父爱……别人有娘亲有父亲,他什么都没有,他就想看看你,想知道他是不是也能像其他孩子一样,拥有一点父爱呢!这样……他就死而无憾了!”
晏殊说着哭了起来,她什么都明白,什么都看在眼里。别人以为封奕是个成熟的男人,睿智,能干,可是她以一个孩子的眼光却看到了他的本质,他骨子里就是一个缺爱的孩子啊!
因为没有,所以才在乎。在别人看来很傻,他却执着。
他做事的智商很高,可是在父母的情商上,他却不如一个孩子。
晏殊心痛他,也是为了他的这点执着,才一直跟着他。
“莫南……你爱过人吗?这世上到底有谁在乎你啊?成霜喜欢你,封琬喜欢你,遥素素喜欢你……对了,寇珠对你说了没有,遥素素最后和莫晋说的话是,‘我是你的’!哈哈,连曾经那么爱你的素素都因为莫晋的坚持被感动了,你呢?你得到了什么?”
晏殊咆哮道:“只有这个傻小子念着你,把你当父亲,当他唯一的亲人!莫南……你一辈子躲在这寒潭里,就算武功绝世无双又怎么样,能换到一份真情吗?我告诉你,你可以不救他……我这就把他带走,以后你就在这孤独到死吧!那才是你的命运……我以我晏殊的名誉诅咒你,生生世世灵魂都被困在这寒潭里,永世不得……”
“丫头,你太毒了!”莫南无奈地出声喝止了她,再被她说下去,可能自己就真的永无翻身之日了。
“我没说不救他!”莫南刚才就被寇珠刺激了,现在再被晏殊刺激,就觉得情绪已经不复往日平静了,沉吟了一下,做出了决定。这丫头说的对,这傻小子是自己的儿子,他比刚才下水的那丫头更亲自己……
再说了,自己在寒潭也呆了这么多年,早呆腻了,也许如那丫头说的,早死还能投个好胎呢!
“丫头,我救他……只是他身体的毒素很多,一时可能见不到结果,你愿意耐心等他几年吗?”
莫南虽然不知道这丫头和封奕的关系,可是从刚才的掌心雷就可以看出这丫头不是一般的人,他想将他托付给她。
“我等,别说几年,就是几十年我也会等!”
晏殊想起了遥素素,莫晋都可以等她十几年,难道自己还不如莫晋吗?
“那就好!十香冰参还有两株,我全送给你,你制一下,每年让他吃一次,我想有五年的时间,他身体的毒素就可以稀释完。这五年,他身体的机能都会放慢,坏死的心肺会慢慢修复……只是,可能会有一些变化,你别惊讶……耐心等着就行了!”莫南交待道。
“好,我记得了!”晏殊好奇地问道:“你要怎么救他呢?”
莫南呵呵笑起来,说:“这是我的秘密,不能和你说,你现在想办法把那个大巫师带走,一柱香后你再回来吧!最好是你自己回来,你会知道我怎么救他的!”
晏殊点点头,转头看到大巫师一脸茫然地看着她。晏殊和莫南都是通过脑里的意识在交谈,所以大巫师什么都没听到。可是他也不是笨人,自然知道在自己听不到看不到的地方,有事在发生着……
“大巫师……”
要弄走一个人对晏殊来说是再容易不过的事了,只见她迎着大巫师走了过去,背着的手在手心里画了一个符号,等走到大巫师面前,她猛地朝大巫师一晃,低哑着声音轻笑道:“走吧,忘记这里的一切!我们回家去……”
大巫师看到她手心里的黄光,就身不由己地点了点头,脑子里就混混沌沌的,他还有点意识,知道自己着了道,就想反抗。
可是一瞬间,晏殊手中的光就变成了铺天盖地的水,漫了过来,就将大巫师那点小挣扎全压了下去……
大巫师迷迷糊糊地就被晏殊牵着走开了,晏殊没有因为这点小伎俩而得意,大巫师在逻冥是地位很高的巫师,只是和自己这个几世修为的人自然是不能比的。
她赢大巫师的不是自己的本事,而是时间,如果大巫师有自己这么多的时间修炼,她根本就没机会胜过大巫师。
将大巫师带离了寒潭边,晏殊就计算着时间,一边在猜想着莫南会用什么方法救封奕。
☆、己所不为,勿施于人☆
将大巫师带离了寒潭边,晏殊就计算着时间,一边在猜想着莫南会用什么方法救封奕。
可是任她怎么想,也想不到莫南是用那种方法救的封奕。
一炷香过去了,晏殊就飞奔过去,跑到封奕躺的地方,就见一地的水渍,不见莫南。封奕静静地躺着,唇边的血都没了,那些绿色的泡沫也不见了。
“莫南……”晏殊叫道,意识里一片沉静,没有莫南的回应。
晏殊又折回来看封奕,蹲下身才发现他的呼吸缓慢,一股淡淡的幽香从他的呼吸间散开,让她觉得非常舒服。晏殊给封奕把脉,他的脉搏跳动得也很缓慢,晏殊摇了摇他,封奕熟睡般没有任何动静嫦。
“丫……头……”一个极其衰弱的声音突然挤进了晏殊脑中,她一惊,下意识地转头,除了那冒着寒气的寒潭,她看不到任何人。
“他就托付给你了……我已经尽力了!”
莫南呵呵一笑说:“这几年他可能会有些变化,你别吓到……相信我,我不会害他的……我……走了……统”
他的声音越说越小,到最后说出‘走了’两字后就无声无息了,晏殊瞪着潭水,有种感觉……莫南死了!
他做了什么?为什么会死了呢?
晏殊回过头来,顾不上男女之嫌,扒着封奕的衣服四处检查,还好,在封奕的手腕处,她看到了一个手指宽的伤口,伤口还很新鲜,而他睡的地面,已经成乌黑一片。
晏殊用手刨了刨,湿漉漉的,全是乌黑的血,封奕刚才被莫南放血了?
晏殊心一动,回身捏住封奕的嘴,就迫使他张开了口,口腔里有淡淡的血红,那股幽香更浓了,晏殊仔细检查,终于在封奕领口处发现了几滴血……
难道莫南把自己的血都给了封奕?
晏殊突然醒悟过来,莫南这么多年能在这寒潭下生活下来,靠的不仅仅是这寒潭的独特地形,还有十香冰参和他体内的避毒珠。
封奕心肺都被毒素侵袭,要救他除非换掉身体里全部有毒的血液。莫南就是想到了这一点,才把自己的血给了封奕。如果有十香冰参激发着避毒珠在封奕体内帮他清理那些余毒,去腐生肌,假以时日,封奕想恢复健康也不是难事啊!
难怪莫南一开始犹豫,估计是想到用这个方法自己就只能死,所以才没说吧!
后来被晏殊一激,再想到自己就算活着也离不开寒潭,所以才成就了封奕……
那么……莫南就是选择了寒潭作为自己的终结吗?
他早就生不如死了,一直没有结束自己的生命,估计也是舍不得……现在死得其所,也是对他的另一种成全吧!
晏殊想通了这一点,对莫南的怨气都没了,至少,他最后终于做了一件好事,也算是对自己一生荒唐的修正吧!
晏殊看着地上的封奕,如果封奕要这样躺五年,那也是一件好事,刚好可以让自己长大啊!呵呵,现在她要做的事就是找个地方安置封奕,不让他受任何人打搅。
晏殊不用深想,就想到了怀朔下面的那个写着‘莫问天机’的密洞。
想到就做,晏殊跪下,端端正正地对着寒潭代替封奕给莫南磕了三个头,也算为莫南送终吧!
起身,晏殊背起封奕就离开了寒潭,到了岔路口时,看到大巫师还在茫然地坐着,晏殊想了想,放下封奕,走过去拍了拍大巫师。
大巫师一个激灵,猛地站了起来,看着晏殊,茫然褪去,变成了不知所措。
“你……”他说出一个字后,就警觉地后退了几步,戒备地看着晏殊。
晏殊呵呵一笑说:“大巫师,我没有恶意的!我只想告诉你一句话……这世上没有什么事是绝对的,善恶只是一念之差,不是有句话叫‘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吗?你又怎么知道恶魔不能变成天使呢!很多事情早已经在你看不到的地方转变了,你又何必还抱着老古董执迷不悟呢!一切随缘吧!”
大巫师听得懵懵懂懂,如果换了别人对自己说教,他早就嗤之以鼻了。
可是这小孩,他就算还没弄懂刚才怎么着了道,也知道她不可小视,对她的话自然要认真地想了。
“遥素素当年用金针封了她的心脉,她也度过了这个劫,你又怎么知道你的禁制不是对她的另一种成全呢?”
晏殊重新背起封奕,对大巫师说:“我不去和她告别了,你帮我带句话给她,一年之约我记得,如果她到时没改变想法,让她到老地方找我。封奕我带走了,以后我们有缘再见吧!”
她说完就背着封奕飞奔下山,说是背,扛更适合点,大巫师远远看到那娇小的女孩扛着那个俊美的男人健步如飞,如履平地般消失在路的尽头,他突然觉得很疲惫,觉得自己老了……
要不,怎么会看不懂这个女孩呢!
她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明明看着像小孩,却有着连自己都无法望其项背的智慧和能力呢!
大巫师呆怔了半天,才慢慢走回神庙。神庙前,将臣和骆含还在乱转,大巫师有些悲悯地看着他们,走过去移动了一根柱子,将臣和骆含就脱力地坐了下来,两人互相看一眼,脸上都是茫然之色。
看到他们的样子,大巫师想到了刚才的自己,他在晏殊眼中,想必也是这样可笑吧!
难怪有句话叫‘己所不为,勿施于人’,原来自己不是神,在他人眼中,也是渺小的人,他又有什么权利决定别人的命运呢?
“你们想带她走就走吧!不过我有一句忠告,自己种的心魔还要自己解,她自己走不出来,就算活着,一辈子也得不到快乐!你们要是为她好,就等她醒来再带她走,否则你们带走的只是一具躯壳,没有灵魂的躯壳,又有什么用呢?”大巫师言尽于此,摇摇头径直走了进去。
等将臣和骆含醒悟过来,只见神庙敞开着,大巫师已经不见了。
两人互看一眼,一起冲了进去,只见剑神的神案下,寇珠静静地躺着,脸上的血翼如火,发出幽幽的红光。
“小姐,我们接你走!”将臣激动地扑上前,想抱着她,手才碰上去,就惨叫了一声,跌坐在地上,骆含惊讶地看到他的手掌都被烫伤了。
寇珠身上的温度是有多高啊!否则怎么能把将臣烫伤呢?
“那个死老头到底把小姐怎么了?为什么会这样?”
将臣顾不上被烫伤的手,爬起来愤怒地叫道:“小姐这是怎么回事?”
骆含哪知道是怎么回事,只是他比将臣冷静,想起大巫师走时说的话,就道:“先别动她,等下看看。”
大巫师不是让他们等寇珠醒了再带她走吗?一定有原因。
将臣满手的泡,看寇珠全身发红,也不像有事,只好听骆含的话,等寇珠醒了。
神庙里阴森森的,两人又不敢妄动神庙里的东西,见大巫师不阻止他们走动,两人就到外面等。骆含身上带的伤药都没了,就让将臣自己下山,先把手包扎了再上来,说寇珠他守着。
将臣就下山回巴尔的剑庐找药包扎,剑会已经开始,剑庐附近到处都是人,将臣避过他们,回到巴尔给自己准备的房间,找了自己的伤药包扎后刚要出门,就见手下一个兄弟急匆匆地走进来。
“臣哥,我到处找你和骆哥……”那手下一见他就焦急地叫道:“出事了!”
“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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