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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王圈宠下堂妃-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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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华这样想着,就点头笑道:“好啊,以后我就叫你们姐姐吧!你们多多指教啊!”

杨问春大喜,觉得自己也算因祸得福,和寇珠不打不相识啊,现在这个寇珠平易近人,比以前好相处多了。

司琳儿在前面听着,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妥,想着一定是刚才莫玄战的话让寇珠改变了态度,就欣慰地点了点头。

她的想法很简单,大家在一起要相处很长时间,能和睦相处总好过吵吵闹闹,也没多想什么,赶着马车追上了乐震他们。

韩弘毅等人开始还担心寇珠不能和杨问春她们好好相处,见三人说说笑笑已经没有芥蒂的样子都互视一眼,虽然有些奇怪,却也没人多想什么。

鸣蛰和浦泽的大部队大败澜逐,澜逐仓惶之下带了人逃亡。莫玄战过来时已经布下了天罗地网,通知了关蒯的队伍一起围剿,澜逐还没来得及和魏蒲的队伍会合就被关蒯堵截了,澜逐所剩无几的队伍就全部被歼灭,就他和几个亲信逃了出去。

关蒯没追穷寇,带兵赶来和莫玄战会合,两支队伍一鼓作气,连夜拿下了魏蒲负责的金矿。

这一切从开始到结束没有超过三天,等齐天佑和骆家知道莫玄战如此轻易得了魏蒲的金矿后,都差点被气死,懊悔为什么自己不早下手,平白便宜了莫玄战。

莫玄战得了金矿和隆阳如虎添翼,除了解决了军需问题,还占据了绝佳的地理优势。进可攻东陵,北齐。退,就算守在隆阳,也能称霸一方。如果再得到逻冥的支持,假以时日,想拿下四国都不是问题……

☆、中了情蛊☆

骆将军现在才是真正的肠子都悔青了,觉得自己白活了,竟然把一颗珍珠看成了鱼目,活该现在处处受莫玄战的打压。早知道莫玄战如此厉害,他又何必捧什么四皇子,直接让莫玄战帮着自己拿下北齐,到时自己做皇上不比跟别人鞍前马后好啊!

这样一想,骆将军就更看不上四皇子了,觉得自己真的是瞎了眼,怎么就看上了四皇子这个不中用的人呢!

四皇子也很冤枉,他在几个皇子里也算很出色的,虽然没有太子幸运,有个名师指导武功比自己高,可是论学识,智谋,他自认比其他皇子强。

只是没想到现在自己的对手已经不是太子和其他皇子,而是当初谁也看不上的野种莫玄战。凭着自己的一身蛮力和超好的运气就远远将他们甩在了后面,这让他很不甘心。

骆家几个人都是势利的,平日他就有所感觉,等到骆将军听说莫玄战得了金矿后露出懊悔的样子时,他就更有体会。四皇子也不是吃素的,一有预感就对骆家的人警惕起来,暗暗派人盯着他们嫔。

他的防备没过了两天就有了收获,竟然让他抓到了骆将军给莫玄战送信的探子。

搜出的信上全是骆将军对莫玄战的示好,信中除了回忆养大莫玄战的一些细节,最后还婉言说,只要莫玄战不计前嫌肯回来,他愿意支持莫玄战做北齐的皇上,再将骆红蓼许配给他。

四皇子看到这就差点气得吐血,虽然他也是为了权益之计才愿意娶骆红蓼的,可是相处久了,多少也有点感情。而且,骆红蓼也远不如骆将军想的那么圣洁,早就睡上了他的床,这就等于是他的女人漏。

骆老贼为了讨好莫玄战,竟然要把自己的女人送给莫玄战,这种侮辱四皇子要能咽下去,他就不是男人。

四皇子不动声色,暗中却叫人模仿了莫玄战的口气给骆老贼回了信,引骆家父子先对自己发起了攻击。骆将军英明一世,此时也不知道是被莫玄战的‘诚意’喜昏了头,还是活该有此一劫,竟然不辨真伪真的对四皇子发动了攻击。

结果可想而知,中了四皇子的埋伏,差点全军覆没。他手下本来就有很多有才的将才被莫玄战用军部的调令弄走了,剩下的在战斗中被四皇子一劝就纷纷投向了四皇子。

留下的都是些乌合之众,见骆将军倒了就一哄而散,纷纷找‘明君’投效,骆将军还是在两个儿子的忠心维护下仓惶逃出,彼时,他数万人马就只剩几千人不到。

看着自己一代将才迅速陨落,骆将军老泪纵横,一着棋错就满盘皆输,这点人马要翻身,比登天还难啊!

骆将军思前想后,觉得还是只有走莫玄战这条路,他完全放下了架子,让骆宏志和骆宏毅兄弟亲自去找莫玄战,让莫玄战念在自己的一场养育之恩份上,放自己一条生路,也放骆家人一条生路。

莫玄战对骆宏志还有些情分,看在他的面子上也没对骆家怎么为难,痛打落水狗只会让自己被人看不起,他想了想,把骆将军所剩无几的队伍编入了自己手下,给了骆将军一个虚职,骆宏志兄弟也给了一个副将之职,也算是对当初骆家收留自己的一个回报吧!

他当然知道骆将军不会满足这样的虚职,可也没把他想东山再起的野心看成威胁。在莫玄战看来,骆将军已经如斩断手脚的老虎,看着威力仍在,其实只是吓吓人而已。

四皇子和太子眼见莫玄战越来越勇猛,两人为了北齐的天下不落入外姓人手中,只有抱成一团,一起合力对付莫玄战。

此时朝中皇上已经不行了,皇后急信催太子回去主持大局,太子此时军饷粮草都所剩无几,回去就算能继承皇位要想翻身也要几年,何况还有六皇子的威胁,他这个皇位能不能坐稳还说不清。

一狠心,他听从手下谋士和谢碧萱的劝,决定破釜沉舟和莫玄战一决高低,拿下莫玄战也就等于拿下隆阳这块肥肉,何况还有几个矿山做奖励,就激发着他勇往直前。

太子齐天佑虽然看似被莫玄战压得死死的,其实他也有自己的过人之处。

莫晋能从几个皇子中选出他作为支持者,如果他没有一点自己的长处,莫晋又怎么看的上他呢!四皇子不如太子的地方就是他没有遇到莫晋。

能在北齐做名相那么多年都没人能撼动他位置的莫晋,出身就是东陵的皇子,他天资聪颖,博学多识。虽然是为了避风头才屈身做了北齐的相爷,可是也不是枉做的,在他的扶持下,北齐有了很大的发展。

当年皇后就是看中莫晋的才华,才让太子拜在了他门下接受他的指导。虽然莫晋不像其他太傅一样对他耳提面命,细细教导,可是他的点拨却总是四两拨千斤,全在点子上。

齐天佑跟了他这些年学了不少治国之策,在兵法上也受莫晋的指点有了飞速的进展。虽然后来为了谢碧萱得罪了莫晋,可齐天佑心里明白,没有莫晋,他也不可能坐上太子之位,所以他对莫晋的教导是心怀感激的。

还没到逻冥就连连受挫,自己手下最能干的大将关蒯也被莫玄战拉走了,齐天佑虽然暴跳如雷,可他也不是笨蛋,冷静下来就反省自己到底哪些地方出了差错。

思量的结果,齐天佑找到了原因,根源还是在寇珠身上。似乎从自己将寇珠送到青楼后,自己就开始走下坡路了。

而自己敢把寇珠送到青楼,归根结底还是自己太自负了,以为自己已经摸透了寇靖山,甚至掌握了他的势力就可以不需要他的支持和他叫板。

结果,寇靖山甩甩手走了,他才发现自己所谓的掌握只是一种错觉,是寇靖山这个名字赋予他的假象。寇靖山走后,原本支持他的人都没那么热心了,他当时以为自己将寇珠送到青楼的事寒了他们的心,还想办法弥补,没想到人家根本不买账。

他也有自己的骄傲,觉得自己堂堂一国太子,难道离了寇靖山就什么事都办不成吗?

于是,拉了兵马就来逻冥,想凭自己的能力解了逻冥的围,再得到逻冥的支持,好回去让那些大臣看看,离了寇靖山他还是北齐的能人,还能凭自己的力量坐稳北齐的江山。

可是,一路来一路的失利,让他一腔热血渐渐冷却了,他才发现自己太嫩了,以前的光环的确是太子之位,北齐的将士赋予自己的,离开了他们,他的确什么都不是。

打仗他没有莫玄战和骆将军经验丰富,用人他也没有四皇子和莫玄战厉害,跟着他的人,与其说是被他个人魅力征服的,倒不如说是对他血统的尊敬。正道的北齐皇储,总是比那些爹娘都不知道是谁的人强吧!

除了一个好出身,他有什么值得骄傲呢?

齐天佑的优点就在于能自省,想了又想,他总算意识到自己的地位岌岌可危了,而怎么挽救这种局面呢?

齐天佑思量再三,决定学骆将军的方法,骆将军那么骄傲的人都能低下头去和莫玄战握手言和,自己为什么不能低下头去将寇靖山求回来呢?

只要寇靖山回来了,那些支持自己的人自然会对自己死心塌地,到时还怕莫玄战吗?

寇靖山和莫玄战是死敌,寇靖山自然不可能支持莫玄战,而自己可是寇靖山的门生,自己落寞了,寇靖山也不见得脸上就光彩。齐天佑越想越兴奋,觉得以寇靖山往日对自己的宠爱,只要自己够诚恳够低姿态,寇靖山一定会回来帮自己的。

这就牵扯到寇珠,齐天佑拿不准寇珠对自己的态度,不禁有些懊悔当初对寇珠的处理有欠考虑。如果他能预知道寇靖山对自己的影响如此大,他一定不会选择那种方式去解决寇珠和谢碧萱的恩怨的。

想到寇珠,就想起她最后和自己说的话,她说如果他休了谢碧萱,她就会再嫁给他,这是真的吗?

齐天佑一想到寇珠没有了血色印记的那张脸,就心神一动,自己问自己,如果寇珠愿意回来,他还会像以前一样喜欢她吗?

正想着,就觉得心口隐隐有些疼痛,齐天佑晃了晃头,不明所以地按住胸口,最近怎么了?怎么每次一想到寇珠,心就会痛,难道他的心也在谴责他对寇珠做错了吗?

他伸手给自己倒了一杯水,低低地在心里叹了口气,似乎从认识谢碧萱后,自己就很少能回忆起当初是怎么喜欢寇珠的,那些记忆很淡,回忆起来就只是一个画面而已,他无法想起当时自己是什么心情。

可是,那应该是刻骨铭心的吧!自己后来也有过不少女人,可是谁也没在记忆里留下画面,只有寇珠……

“夫君……”谢碧萱突然走了进来,看见他按着胸口,脸色微微一变,面色有些不善地问道:“你又想寇曼珠那贱人了吗?”

齐天佑蹙眉,萱萱怎么每次提起曼珠就没好语气呢?什么‘贱人’之类的话,那是青楼的女人用的词,正经人家的女儿,谁会用这样的词语骂人呢?

他已经为这两个字说了她好几次,她怎么就改不掉呢?就不知道这些话被士兵听了,谁能高看她啊!

齐天佑又像往常一样困惑了,自己怎么就喜欢上了谢碧萱呢?如果当初是喝醉了酒被她的美貌迷住了,那么相处久了,也该知道她不是自己喜欢的那类人,为什么自己就是无法对她狠心咒骂呢?

有时说上几句,看她眼里汪汪的样子,他就心疼了,就忙着哄她,等她不在身边时,他又觉得自己荒唐。他本来就不是一个喜欢哄女人的人,为什么对谢碧萱就这么多耐心呢?

“怎么不说话?被我说中心思没理了?”谢碧萱咄咄逼人地问道。

齐天佑皱了皱眉头,无奈地说:“谁想她了,我是在发愁,怎么打败莫玄战,你不是不知道,他现在得了金矿如虎添翼,再让他这样发展下去,我就完了!”

“你别岔开话题,你刚才明明在想寇曼珠,否则你怎么会胸口疼呢?”

谢碧萱冷笑道:“你别想欺骗我!我都知道的!”

齐天佑见她得理不饶人,就没好气地说道:“你都知道……你是我脑子里的虫啊,我在想什么你都知道你是神啊!”

谢碧萱眼中闪过一抹得意,却冷笑道:“我当然有我的办法知道!所以你别想骗我!齐天佑,你现在是不是后悔了,想把寇曼珠重新娶回来吧?我告诉你,你休想,你这辈子就只能是我的!如果你敢娶她,我一定会让你生不如死!”

齐天佑怔住了,看着她,以前谢碧萱也对自己说过这样的话,却是带了笑意的,感觉就像情人间的笑语,他一直以为那是谢碧萱的自卑,怕自己喜欢别人冷落她,从来没放在心上。

可是此时谢碧萱说这话,却没有笑,感觉就像威胁……似乎自己如果真的做了对不起她的事,她一定会对自己不利的!

齐天佑看着看着,突然间毛骨悚然起来,如果谢碧萱说的是真的,那自己岂不是很危险?

做皇子的人,特别是从皇子做到太子的齐天佑,很小的时候就被人下过毒,暗杀之类的事也经历了不少,他哪会轻易相信人。现在回想一下,他竟然轻易就相信了谢碧萱,而且从来没对她防范过,这岂不是很不正常?

谢碧萱负责自己吃的,用的,想对自己做什么手脚轻而易举……

额……齐天佑突然想起了一件事,当年自己和曼珠他们在怀朔谷时,谢碧萱也和曼珠一样喜欢研究毒药,如果她对自己下了什么无色无味的毒药,那自己岂不是也一样一无所知……

他的脸色变了又变,抬头看向谢碧萱,连他自己都没发现,他的眼神全变了,变得充满了猜疑和漠然。

谢碧萱也发现了,有些为自己失言而不安,却没懊悔,淡淡冲齐天佑一笑说:“夫君,你只要记得,你和我已经是绑在一条绳上的蚂蚱,你别对不起我就什么事都没有,要是敢对不起啊,哼,我们就同归于尽吧!”

“你对我做了什么?”齐天佑突然扑了过去,一把掐住了谢碧萱的喉咙咆哮道:“你一定对我做了什么对不对?谢碧萱,你今天给我说实话,否则我掐死你!”

他越想越不对,以往自己的酒量虽然没有到千杯不醉的地步,可是也不至于到见了美色就什么都不知道的地步啊!那天莫名其妙就和谢碧萱滚在了一起,后来想想也不记得当时的经过。

谢碧萱说自己是处子,他也看到了床上的血,可是他完全没有印象,就自然地相信了她。

现在一想也是个笑话,像谢碧萱这样被卖来卖去的人,怎么可能还是处子呢?说不定就像寇珠嘲讽的话,那孩子是不是自己的还不知道,他竟然就为了她害了寇珠,得罪了寇靖山……

如果真是这样,他值得吗?

齐天佑想到自己竟然犯了如此大的错就怒不可遏,掐紧了谢碧萱的脖颈怒吼道:“说……你快说!”

谢碧萱也没挣扎,眼中露出了一抹悲凉,带了嘲讽地看着齐天佑。

齐天佑看到她脸都紫了,也没挣扎就感觉很诡异,正想着,突然胸口一阵刺痛,喉间似乎被什么堵住了,他也无法呼吸似地难受起来。

“我死了你也别想独活……”

谢碧萱明明没说话,可是齐天佑就是读出了她的想法,手一松,谢碧萱滑了下去。

齐天佑抓住自己的喉咙,难以相信地看着谢碧萱,说也奇怪,他放开了谢碧萱,自己的呼吸就顺通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说啊?”他气急败坏地踢了谢碧萱一脚,如果不是顾忌她真的给自己下了什么毒,他早就一剑刺死她了。

谢碧萱嘲讽地看了他一眼,才爬起身走到桌边坐下,冷冷地说:“齐天佑,你为什么不喜欢我呢?如果你喜欢的是我……我也不会非要对你用这种手段!”

“你对我做了什么?”齐天佑冲到她面前,这次没掐她的脖子,而是揪着她胸前的衣服咆哮道。

谢碧萱挑了挑眉,妩媚地一笑说:“我和你说过吧,我离开了怀朔后被卖来卖去,你无法想象那种生活,你在这才认识了新的面孔,还没等你认清,你就被卖到了别处。我那时一心只想回来报仇,就疯狂地逃跑,每次逃走抓回来就是被毒打,被关起来。有一次和我关在一起的是一个小妹妹,我那时不知道她是谁,逃走时看她可怜就带她一起走了。后来才知道她竟然是苗疆族长的小女儿,她被自己的族人拐卖了,恰巧遇到了我!”

齐天佑听到这心脏猛地一缩,恐惧地看着谢碧萱。以前就听谢爷爷说过,苗疆人善于用蛊,难道谢碧萱竟然对自己下了蛊。

“呵呵,你想到了爷爷的话吧!”谢碧萱笑了,狡黠地说:“没错,族长为了感激我救了他们的族人,送了我她亲自培养的一只‘情蛊’,呵呵,其实也不算是她送我的,是我自己要的。我当时就想到了你……天佑哥哥,你根本不知道你那时和寇曼珠躲着我在一起私定终身时我有多痛苦!我那时就发誓,你是我的,我不会把你让给她的!我一定要让你喜欢我多于寇曼珠!”

“情蛊可是算是蛊中的极品。族长说要是中了它,人就会失去意识,整个人都会臣服于下蛊之人。你会对我用情是因为,中蛊的人会认为自己爱上了下蛊的人,会不惜一切代价守护在那个人身边。”

谢碧萱呵呵笑道:“我遇到你时就认出了你,可是你没有认出我,你对我不屑一顾!这也很正常,在青楼里的男人有几个会真心地对青楼的女子啊!我想了又想,对你用了情花,情花是用情蛊的粪便浇灌的,和情蛊一样的作用,却没有情蛊厉害!我那时想着你是一国太子,不可能像我一样只有一个男人就够了!就只拿情花蛊惑你,让你爱上我……天佑哥哥,我也是不得已的,如果不是这样,你又怎么可能帮我对付寇曼珠呢?”

她淡淡一笑说:“我其实早已经查到了寇曼珠的下落,却因为她那个厉害的爹无法找她报仇!只有你才能帮我报仇,所以我不择手段也要让你喜欢我!只是我低估了自己对你的喜欢,你娶了那八妃后我妒忌死了,我不要别人分享你的喜欢,我要你只喜欢我一个……于是我把情花换成了情蛊……”

☆、我不会喜欢你☆

“我要你只喜欢我一个……于是我把情花换成了情蛊……下了情蛊不是只对你有害,对我也是一样的有害。被下了情蛊之后就不许再背叛,如果你背叛我就会付出生命的代价,当然我也不会独活。天佑哥哥,你现在是不是发现一想寇曼珠就心口疼啊,这就是情蛊在作怪,所以我一看到你疼,就知道你在想寇曼珠!”

谢碧萱冷冷一笑说:“本来我不想告诉你,只是不想你死了也不知道为什么,所以才对你说实话。齐天佑,以后除了寇曼珠,你也别想你那八妃,否则就等着等死吧!我得不到的,我也不会让别人得到!”

齐天佑没想到是这么一回事,听完后全身都冷了,怔怔地看着谢碧萱,半响才叫道:“你说我喜欢你是被你下了情蛊?那么如果不是情蛊在作怪,我根本就不会喜欢你?”

谢碧萱咬了咬牙,冷笑:“谁知道呢?你认识我时寇曼珠不是丑八怪吗?我现在哪里不如她,你就算喜欢我也是很正常的事!”

“不……我不会喜欢你!”齐天佑突然狠狠地甩了她一个耳光,一巴掌将谢碧萱打跌在地上,他咆哮道:“你这蛇蝎心肠的女子,你怎么敢对我做这种事,我不会放过你的!我怎么可能会喜欢你……嫔”

他突然揪住了谢碧萱的头发吼道:“你说,那孩子到底是谁的?快说……”

一想到自己竟然为了这样的女人弄得现在腹背受敌,齐天佑就怒不可遏,冲上去对谢碧萱拳踢脚打。谢碧萱开始还让他打了几下泄愤,后来见他似乎收不住一样,就掉下了泪,哭道:“夫君,我痛,你别打了好吗?”

说也奇怪,齐天佑看到她掉下来的泪就收住了手;心疼起来,自己也无法控制自己,弯腰就把她抱了起来,抚摸着她柔声说:“萱萱,痛不?卢”

谢碧萱搂住了他的脖颈,哭得更厉害了,边抽泣着边说:“夫君,你别讨厌我,萱萱以后会对你好的!我们是一家人,要死就一起死,要活就一起活。你放心,莫玄战得了赤炼珠也没什么,我还知道一种能提高功力,练成绝世武功的方法,我会帮你的,一定会让你成为天下第一……让东陵,西越全部都尊你为帝……”

齐天佑的心矛盾了,一边是谢碧萱让自己没有抵抗力的泪,一边是天下的诱惑。呆了一会,他苦笑,他还能有选择吗?谢碧萱都对自己种下了情蛊,就如她所说,他们就是绑在一条绳上的蚂蚱,谁也蹦不了。真要弄翻脸,谁也没好处!

“夫君,其实你是喜欢我的,对不!”

谢碧萱拉了他的手帮自己擦眼泪,齐天佑看着手上沾了的泪,刚才的怒气全没了,就像前几次一样,恍惚地哄着谢碧萱,一边亲吻着她。

谢碧萱垂了眸任他吻着,唇角却不自觉地挂着一缕嘲讽的笑,估计齐天佑根本想不到,他中的情蛊就是混合在她的眼泪中下的,所以每次齐天佑看到她流泪,就会心疼,就会不自觉地想安慰她……

我不想把你变成傀儡,那样就没意思了,我喜欢这样的你,有点小脾气也无妨,在我容忍的范围就可以了。如果超越的话,齐天佑,我会让你生不如死,你不相信的话我们就走着瞧吧!

两人缠绵着,滚在了一起,似乎刚才闹的生死相搏的不是他们,而是别人。谢碧萱拥着齐天佑亲吻着,突然一阵熟悉的泛酸涌到了脖颈,她一把推开齐天佑,爬在床边干呕起来。

齐天佑有些不知所措地看着她,谢碧萱呕了一会才擦干净嘴,回头冲着齐天佑妩媚地一笑说:“夫君,我想……我是怀孕了!我有了我们的孩子了。”

齐天佑愣住了,刚才的争吵虽然已经淡了,可是留下的阴影却还在,他一想到谢碧萱的背景,就高兴不起来,谁知道这孩子是不是自己的!

“夫君,你不准怀疑我!”

谢碧萱似乎看出他的不对,厉声叫道:“我对你下了情蛊,如果背叛你,我就是死路一条,你怎么可以怀疑我呢?”

齐天佑一想也是,自己不能背叛谢碧萱,谢碧萱当然也不能背叛自己,脸色就好多了,笑道:“那你要好好休息,千万别累着。”

这是他的第一个孩子,也是他将来的继承人,如果真是他的孩子,他欢迎他的到来。如果不是……齐天佑眼中闪过了一抹狠戾,谢碧萱最好别说谎,否则他会亲手掐死他们两个!

“萱萱,你说能帮我提高功力,练成绝世武功是怎么回事啊?”

反正孩子十个月后才会出生,他暂时放下孩子的事,转到这事上。他处处受制,自然是想提高功力,才能打败莫玄战他们啊!

谢碧萱迟疑了一下才说:“夫君,不是我不想让你练成绝世武功,而是这武功太难练了,你可要想好啊!”

齐天佑急道:“再难练我也练,你快告诉我是怎么回事。”

谢碧萱这才对齐天佑说了一个秘密,原来谢家人最早也不是在怀朔定居的,他们的祖先是三百年前江湖的魔头谢豸,他是武学怪才,喜欢研究各种各样的武功招式,他自创了很多剑法,还总结出了一套独特的内功心法。

每次研究出新的招式,他就想办法遗忘以前的所学,用新学的招式去找人比试,死在他手下的人不计其数。谢豸就成了众矢之的,人人都想得而诛之,却碍于他的武功高的惊人拿他毫无办法。

谢豸就这样在江湖上玩了好多年,一直到他因为中了自己所配制出来的毒,半身不遂后,他才从江湖上消失了。

没有人知道他带着妻儿跑到了怀朔,从此就再也没出去过。谢豸在怀朔开枝散叶,他不但依旧毒还研究医,本意只是想给自己解毒,可是附近的村民被蛇咬了跌了都会来找他,久而久之,谢豸就成了怀朔谷中的大夫。

谁也不知道这大夫以前是专门杀人取乐的,都很佩服他医术高明。有些村民受附近的藩王蛮子欺负,又见谢豸武功高强,乐于助人,索性把家安在了怀朔谷中,这样一来二去,谢家就顺理成为怀朔谷的领头人物,谢家的孩子就成了这一族的族长。

谢豸晚年已经没才气研究新的武学招式,他就把自己这一生研究出来的武功招式写下来,洋洋洒洒几大本,分为拳、掌,剑,毒几大类,他给自己的这些记录起了个名字叫《天魔宝箓》。

这些记录不管哪一本流传到江湖上都会引起轰动,谢豸写完后又后悔了。他这些年退出江湖,隐居在怀朔,已经没有了年轻时的争强好胜,心境也变得平和,觉得如果因为自己的这些武功招式引起江湖上的杀戮就是他的罪过了。

所以谢豸想了又想,决定把这些记录毁去。可是人都是矛盾的,理智上知道应该这么做才好,可是情感上却总是不甘心。他每次拿起记录放到火边,就觉得自己烧的不是册子,而是自己的心血,又舍不得了。

谢豸总觉得除了自己,以后再也没人能创建出这样的绝世武功,就此烧了,实在可惜。这样反反复复,一直到谢豸临终时,才下了决心,烧毁这些记录。

他让自己的儿子把册子都抱到床前,看着这些册子在眼前烟消云散,他终于觉得自己了结了心事,含笑而终。

谢豸的儿子没有练武的天分,也没把这些册子放在心上,烧了就烧了。哪知道他的妻子却觉得可惜,等谢豸一闭眼,就让下人把烧册子的火盆抬出去,把还没烧完的册子抢了出来。

这些册子大半被毁,武功招式残缺不全,只有几张是好的,这几张都是因为在最下面才保存下来,除了一份剑谱,剩下的就是毒医类。

谢氏把这些纸保存了下来,等自己的儿子懂事就教他上面的医学知识,只凭这几页纸上的知识,就让自己的儿子成了怀朔最有名的神医,可想而知谢豸的天分到底有多高了……

而剑谱,谢氏也交给了儿子处理,只是这个儿子也和自己老爹一样,对打打杀杀没兴趣,就将剑谱放在了族中的圣地里,也就是谢豸收集宝物的密洞里。

谢豸一生收集了很多宝物,隐居怀朔后大都就是靠这些宝物为生,他只知道研究,从不从事耕种,需要粮食用品什么的就让下人拿些宝物去变卖再买回所需品。

☆、天人合一☆

这密洞从一开始的满满当当越减越少,可就算这样,密洞里的宝物到齐天佑他和谢碧萱去的时候也有很多。

谢碧萱一说,他就想起来了,好奇地说:“你说的那几张剑谱就在宝洞里吗?那宝洞不是被曼珠带人毁了吗?难道剑谱也没了?”

谢碧萱摇摇头说:“宝洞是被毁了,可是剑谱还在!”

她迟疑了一下才说:“当年我爷爷对武功也不感兴趣,他带我去宝洞的时候也只是简单地提了一句放在哪,就没管了。我们家没有传男不传女的规定,爷爷就我一个孙女,有什么都和我说,所以我知道。我和你去了密洞后就想起了这事,你喜欢剑,要是能把剑谱送给你,你一定会高兴的,所以事后我就进去把剑谱偷拿出来,怕被爷爷知道骂我,我就藏在了祭台下面的石头缝里。”

齐天佑恍然,上次谢碧萱急着说要去怀朔,他就说一个废墟有什么好看的,没想到谢碧萱是去取剑谱啊嫔!

“嗯,你猜得没错!当日魏家的人来得太突然,满山谷都是魏家的人,我忙着逃命就没顾上去取剑谱,没想到这一走就没机会回来。那天去怀朔,我去找了,幸好魏家的人毁不了祭台,所以,剑谱和我当日偷出来的几张用毒方法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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