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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滚开:淡定小宠妃-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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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君念从窗户飞了进来,眸子中一闪而过的焦急,“做噩梦了?”

慕容歌儿看向他,他的眼中哪里还有焦急啊,有的只是隐隐的笑意,“是啊,梦到你了。”

姬君念嘴角微扬,“原来娘子在梦中也不舍得和为夫分开。”

慕容歌儿懊恼的转过头去,看向窗子,“我睡了这么久?”

外面天色已经黑了下来。

可是她明明记得自己没有睡多久啊。

姬君念轻声道:“你只是太累了。”

太累了?是这样么?慕容歌儿从床、上起来,“城主府哪里有没有消息。”

姬君念摇头,“瘟疫的事情已经解决了,你应该回京城去了。”说不出,他总是有种不祥的感觉。

慕容歌儿摇头,“你知道么,我总是有种不祥的感觉。”感觉很多事情好像还没有结束。

姬君念眸中一闪而过的惊讶,“修书给京城吧,让慕容藏多派几个人过来。”

慕容歌儿想了想微微点头,“好。”她在凤城能动用的力量实在是太少了,弄几个自己的人来也好。

突然一个想法冒出了慕容歌儿的脑袋,她看了一眼姬君念,最后一咬银牙,还是说了出来,“我有个想法。”

姬君念没有言语,只是看着她。

慕容歌儿像是下定了决心一般,“我想烧了凤山。”

姬君念只是看着她,半响都没说话。

慕容歌儿有些不安,“虽然我不知道为什么,但是总是觉得那座山有点邪门。”

姬君念剑眉微蹙,半响他突然揶揄的道:“那可是皇上和皇后定情的地方。”

慕容歌儿俏脸一红,想起那次他套她的话,现在竟然还敢提起。

☆、没人要你死

“哼,本公主还真的不知道,原来母后是挺着九个月的我和父皇定的情。”

姬君念哦了一声,“这样啊!这个,本王还真不知道,未婚先孕又是一国之母,的确不甚光彩,向本王这种外人不知道也没有什么不对。”

“你……”他在暗示她,他是外人不知道很多事情都是情理之中,而她连自己生在哪里都不知道不是很奇怪吗?

“我饿了,出去吃东西吧。”慕容歌儿从床、上下来,姬君念却是没动,只是在那里不咸不淡的道:“原来公主喜欢睡饱了就吃啊。”

慕容歌儿顿时咬牙切齿,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他不吃算了,最好饿死他。

吃过晚膳后,管家来报,说是凤唯求见。

“公主,陈世豪的事情已经立案。”凤唯的脸色有些不大好看,整个人也没有往日了神采,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昨晚的事情。

“好,本公主怀疑陈世豪是被毒杀的,凤大人去调查吧。”慕容歌儿故意这么说,给她个方向,她可不想,让凤唯到时候给她一个疫病后遗症的说法。

凤唯眉头微皱,“毒杀一说是药王下的定论?”

慕容歌儿笑着摇头,“是柳青。”

凤唯微微点头,柳青虽然没有姬君念名气大,但是在凤城人心中柳青的话还是很可信的,确切的说要比姬君念可信,因为柳青是凤城土生土长的人,而姬君念却是慕容歌儿的人。

“没有事情下官告退。”凤唯恭恭敬敬的道。

凤唯走后,慕容歌儿便出了公主府,去找柳青。

柳青正在他的医馆里给病人看病,看到慕容歌儿面色无常,“这位姑娘请到后面排队。”

慕容歌儿眉头一挑,看着排到大门口的队伍,翻了个白眼。

但是还是乖乖的走了过去。

柳青医馆周围灯火通明,她随着队伍一步一步的向前移动,大约半个时辰终于轮到了她。

“你哪里不舒服?”柳青一板一眼的问道。

慕容歌儿眉毛一挑,“我不是来看病的。”

柳青闻言,不看慕容歌儿,只是慢慢的收拾东西,然后道:“也好,在下也要下班了。”

慕容歌儿深吸了一口气,“我有事问你。”

柳青径自收拾东西,“给我一个回答你问题的理由。”

慕容歌儿刚要开口,那柳青便道:“若是因为你是公主,那么公主可以回到府中找一个人来传唤在下。”

慕容歌儿轻笑,这个柳青倒是个秒人,“本公主传唤你,你就会去么?”

柳青抬头总算是给了慕容歌儿一个正视,“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慕容歌儿白了他一眼,“没人要你死,你帮我看看这是什么?”

柳青低头看了一眼,“蜡油……”

然后伸手拿起了那块蜡油,他自然知道这若是普通的蜡油,慕容歌儿自然不会拿来给他看。

这块蜡油是上次死后变成白骨的那三个人屋内燃烧过的蜡油,当时姬君念看过了,但是他却没有告诉她其中的玄机。

☆、只是利用他而已

柳青闻了闻那蜡油,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公主跟草民进来。”

柳青带着她来到了一个类似于实验室的地方,里面还有一些简陋的仪器。

慕容歌儿微微吃惊,只见那柳青把蜡油放在了一个容器中,在上面滴了几滴液体。

然后又加了一些东西。

“你这也是在做实验吗?”慕容歌儿忍不住问道,好像她前世里面的学生做一些化学实验一般。

柳青点了点头,良久,他从一个柜子里拿出了个笼子。

慕容歌儿更是嘴张的老大,因为那笼子里养的不是别的,而是十多只小白鼠。

这个世界还有这么超前的实验方式呢?

柳青取出一只白鼠,把刚刚他从蜡油中提炼出来的东西喂给了小白鼠。

慕容歌儿直盯盯的看着,她不知道她眼前的白鼠会不会突然变成一具白鼠骨头。

可是十分钟过去了,白鼠依旧活着,只是却懒懒的趴在那里。

又过了几分钟,白鼠竟然睡着了。

“这……”慕容歌儿有些意外,难道她的方向错了?

她一直以为这蜡烛是导致那三个人死的那般惨的原因,可是……或者她是走入了一个误区?

她沉思了一会,心中有了几分思量。

柳青却一直看着那白鼠,良久他才道:“这种东西有催眠的作用。”

慕容歌儿一愣,在看那白鼠已经一动不动了,“死了?”是睡死过去的。

“和在陈世豪体内发现的东西不是一种。”似乎知道慕容歌儿要问什么,柳青直接回答了。

慕容歌儿点了点头,“这种蜡烛内有没有腐烂尸体的作用?”

柳青摇头,“没有,公主是想知道前几天死去的那三个人的事情吧。”

慕容歌儿点头,柳青摇了摇头,“我不知道,我只是一个医生,邪魔外道的事情在想不懂。”

“你也认为那是邪魔外道?看来你对所谓邪术也并非一窍不通。”姬君念没有说的时候,她可丝毫没有想过那是什么邪术,柳青既然能看的出来,自然也是懂得一些的。

柳青不语,自己收拾他的实验器皿,“在下能帮助公主的已经说了,公主请便。”

慕容歌儿轻咬朱唇,“事物本身并无正邪之分,只是利用他的人心性不同罢了。“

柳青一言不发,一副送客的样子。

慕容歌儿暗骂了一声木头。

回到公主府里,慕容歌儿用力的推开门,心里则是在盘算要不要像皇上要几个听话的人过来,太医一定要要一个。

她的卧房里竟然没有掌灯,慕容歌儿叹了口气,向烛台走去。

黑夜里,她觉得有些毛骨悚然的感觉,尤其是最近发生了那么多的怪事。

“啊!”慕容歌儿一声尖叫,一双略微冰凉的手捂住了她的嘴。

她双手已经暗自摸到了随身携带的银针,一抬手就像那人刺去。

良久,她都没有听到有人倒地的声音,怎么可能呢,最近发生的事情太多了,她为了防身已经把针上的麻药量加到了最大,她暗里做过实验,瞬间撂倒一只牛都不是问题的。

☆、你来做什么

“让娘子失望了……为夫是不是应该配合一下倒在地上呢?”身后传来了姬君念欠扁的声音。

黑暗中慕容歌儿又气又怒,可是转念一想,不是刺客她生什么气,“把灯点着。”

姬君念点燃了蜡烛,灯光下他那张带着面具的脸格外的欠扁,“你来做什么?”

姬君念摊开左手,上面赫然是一块蜡油。

“这蜡油中加入了三十二种成分,公主要先听哪一种?”也许是灯光的缘故吧,此刻的他的一双眸子越发的闪亮。

慕容歌儿轻咬朱唇,“你不是不打算告诉我么?”

姬君念微微点头,却又做出一副很懊恼的样子,“公主身边人才济济,本王若在藏拙被休了可如何是好。”

慕容歌儿白了他一眼,忍不住笑出了声,“那就请驸马爷为本公主一一道来。”

“这蜡烛确实加了不该有的成分,但是单从蜡烛中分析出的东西却不足以让人的尸体变成白骨。”姬君念难得有些认真的道。

慕容歌儿微微点头,“如果是蜡烛中的东西,那么因该是燃出的气体吸入人的体内,若是单单是气体就能让人的血肉消失腐蚀成一堆白骨,就真的太可怕了。”

“那些气体只不过是催化剂罢了,真正让人变成白骨的还是有人引发的邪术。”说完姬君念略微思考了一下,“恩,那蜡烛中的东西应该还充当了一种深度催眠剂,毕竟生抽活人血肉这份疼痛不是谁都能承受的住的。”

“生抽?你是说这些人不是死后变成白骨的?”慕容歌儿脸色微白,毕竟很多东西想象是一回事,真的知道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姬君念点头,“这是自然,这种邪术估计是有人要提炼什么东西,死人身上的东西他们怎么会看上,要的自然是活人的,”

慕容歌儿良久没有说出话来,前世也不是没有听说过什么邪门的事情,但是都比不上她在这个异世短短几天的见闻,“你说的这些东西很常见吗?”为什么他可以那般的平静?

姬君念摇头,“邪术是被皇室禁止的,但是却是永远都存在的。”

慕容歌儿深吸了一口气,“是那红衣老头么?他要从这些人身上得到什么?”

姬君念轻笑,然后装作一脸很懊恼的样子道,“可是他已经死了,只能等公主百年之后他才可为公主解惑了。”

慕容歌儿白了她一眼,这个男人总是这样,不想说的事情就装的比谁都无辜。

姬君念瞄了一眼慕容歌儿的反应,轻笑道:“哎……都是为夫的错啊,早知道公主心中有这么多的未解之谜,为夫应该留他一口气才对啊……哎,失策啊,失策……”

慕容歌儿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气得一口气差点没喘上来,“那你有没有什么事情想百年之后告诉本公主啊!”这个男人从来都不老实,心里藏了那么多的东西,都不肯告诉她。

姬君念做深思状,“太多了,请公主一一发问。”

☆、他这算是什么

“那你觉得是什么人能神不知鬼不觉的把公主府的蜡烛换掉。”慕容歌儿问道。

姬君念撇了撇嘴巴,“这个为夫算不出来啊。”

慕容歌儿冷哼了一声,“那几个宫女都死了,那三个男人更是死的连肉渣滓都不剩,红衣老头也被你结果了,真是想不出还能有什么线索。”

慕容歌儿想着,猛的站起身来,“来……”人字还没说出口,就被姬君念大手一捂,“这么晚了,公主想让人看到我们共处一室?”

说着姬君念松开了慕容歌儿,一脸他丝毫不介意被捉奸在屋的样子。

·文}呸!慕容歌儿白了他一眼,“那就明天好了,这里的事情一定要查清楚。”

·人}姬君念径自给自己倒了杯茶水,“青荇茶?夜间最好不要饮。”说完他端起茶杯一仰而尽。

·书}慕容歌儿嘴角微微颤动,她很想知道,他究竟知不知道他刚刚说的是什么啊!

·屋}喝完茶后,姬君念看了一眼慕容歌儿,突然道:“喜欢刨根问底的女人其实一点都不可爱。”

慕容歌儿嗤笑,“那是因为你们男人都没有什么好底。”

说完她心中突然一动,走进姬君念身边,深处娇嫩的小手,托起了姬君念的下巴,然后捏着鼻子道:“我会是每个男人最好的情人,男人希望我懂的我都懂,不希望我懂得我都不懂,有些时候必须懂得,我也可以装作不懂。”

说完慕容歌儿看着姬君念碉堡的表情,毫无形象的蹲在地下大笑了起来,“哈哈……哈哈,你的表情太有趣了?”

姬君念一把拽起蹲在地上爆笑的慕容歌儿,抓住她的双手,把她拽到身边,压低了声音问道:“公主真乃贤妻。”

慕容歌儿使劲挣了几下,却都挣不开姬君念的大手,而且他直盯盯的看着她,让她有些心里发毛,下意识的看向屋内那宽敞的大床,她的心中漠然冒出四个大字,孤、男、寡,女,“开、开个玩笑嘛……”

姬君念冷哼了一声,一双凤眸一直看着慕容歌儿,嘴角吟着一丝勉强算是笑容的微笑,就是不说话。

慕容歌儿的心里七上八下的,“太、晚了。”

姬君念还是不肯说话,慕容歌儿嘴里发苦啊,但是被他的目光盯得感觉整个人都那般的不自在。

想逃避他的目光,但是那双眼睛却太过深邃,让她忍不住一看再看。

良久,她看着他的眼睛,看着他眼中的她,还有那在烛光的照映下越发闪亮的银色面具。

她突然好想知道这张面具下是怎么样的一张脸。

她轻咬朱唇,既然他不肯放开,那她也看个够吧,不然怎么对得起他这么“深情”的目光呢。

慕容歌儿刚对上他的目光,他却突然手一松,松开了她,然后打了个哈气一般,“公主说的对,确实太晚了。”

于是某人、大步向前,走出了她的房间,只留下一脸错愕的慕容歌儿。

半响她的心中才燃起熊熊烈火。

他这算是什么?

☆、挂不住面子了

深吸了几口气,她才平复自己的呼吸,可是一冷静下来,慕容歌儿又忍不住怒了,“他走了不是我希望的么?”那她刚刚生什么气啊。

事实证明,在慕容歌儿和姬君念的交锋中,某君总是可以完胜滴!

姬君念走后她却是怎么也睡不着,潜意识里她甚至有些害怕入眠,因为最近总是会做那样的梦,梦中一团浓雾将她的身体融合,而她只有作为一个灵魂体一般的游荡在天地间。

翌日,慕容歌儿叫来管家,让他去查一下那自杀的三个宫女的家人,和和他们交好的其他丫头的信息。

姬君念在一旁径自的喝茶,不理会慕容歌儿。

慕容歌儿隐约的可以察觉到姬君念似乎并不是很支持他探查凤城最近发生的事情。

可是,难道不应该给凤城的百姓一个交代么。

慕容歌儿办了男装和姬君念一起出门。

二人走在凤城的大街上。

凤城虽然不大,但是却属于慕容经济顶尖的城市,尤其是在那瘟疫消除后,凤城的大街很是热闹。

老远,慕容歌儿看到一个人摇着一把折扇,嘴角贴着一颗大志,走到七扭八拐的。

这不是现代电视剧里媒婆的传统形象吗?

“走,我们去看看。”慕容歌儿有些激动的道,她倒是真想看看,古代的媒人究竟是怎么工作的。

姬君念脸上没有过多的表情,跟在了慕容歌儿身后。

那媒婆七拐八拐的走到了一户人家门口,敲了敲门。

慕容歌儿微微一笑,“这不是上次我们来的那老者家吗?”

很快那老者就把媒婆迎了上去。

慕容歌儿想要跟上,却被姬君念揽住。

直到老者把门关上,姬君念才拦腰抱起慕容歌儿,飞到了老者家的房顶。

慕容歌儿不解的看着姬君念,却见他一脸自得的道:“这样岂不是更符合公主所谓的新鲜刺激。”

慕容歌儿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有一种生物很适合你,蛔虫。”

说完她慢慢的趴在了房顶上,把耳朵紧紧的贴在瓦片上。

隐约的传来了下面的媒婆的话,“哎呦,李老爹,那张家可是大户,这……不合适吧。”

慕容歌儿微微蹙眉,心中有了大概的思量,是不是这李老爹的儿子看上了张家的小姐,然后找这个媒婆来说媒,可是媒婆认为李家只是寒酸小户,这桩婚事不见得能成。

“恩,一定是这样。”慕容歌儿一脸激动。

姬君念嗤笑,“都说出嫁随夫,娘子还没出嫁却已经可以和为夫夫唱妇随了,蛔虫也有娘子这般貌美的啊。”说完姬君念还一脸陶醉一般的看着慕容歌儿。

慕容歌儿白了他一眼,决定不理他。

“媒仙姑姑这天下还有您说不出的媒么?”

噗!房顶上的慕容歌儿差点没笑喷了过去,媒仙姑姑?这媒婆也真敢叫啊。

“哎,什么媒仙不过是城里人抬举,我就是有通天的本事,也不能把云泥活在一起啊。”

屋内静了好久。

慕容歌儿觉得那李老爹可能是挂不住面子了。

☆、那我要怎么办?

却听李老爹道:“那张家的女儿未出嫁就克死了未婚夫,这凤城愿意娶她的恐怕不多了,再者我们李家虽然不是大户,但是该有的聘礼也一样不会少的,还请媒仙姑姑帮忙张罗一下。”

慕容歌儿眉头微皱,未出嫁就克死了未婚夫?

接着她听到那媒仙姑姑一阵刺耳的笑声,嘴里一直嘟囔着,“好说好说。”

想必是那李老爹给了那媒仙姑姑什么好处了吧?

听到这里,她已经没有什么兴趣了,“下去吧。”古往今来很多事情都是一样的规则,可是没想到连说个媒也要这样。

古代婚姻包办本来就够没人性的了,现在得知所谓的媒妁之言就是这么回事,慕容歌儿狠狠的一握拳头。

四下无人,便只能象征性的冲着姬君念挥了挥。

姬君念双眼含笑,抱起她飞了下去。

回到了公主府,慕容歌儿问了管家那几个宫女的近况,管家却说还在查。

而凤唯也一直没有来过。

慕容歌儿嗤笑,她这个公主在着凤城还真是没地位啊。

她一个人坐在凉亭里,这个凉亭周围虽然没有大树,但是都是密集的灌木,所以还是很凉爽的,就是白草木什么遮的很难看到里面有人,她在凉亭里那两突然一笑,于是柳儿接到了一个美差。

拿着公主给的银子每天在凤城闲逛,但是有一点一定要逛最繁华的地方,人最多的地方。

然后傍晚回来把凤城里的新鲜事情讲给她听。

慕容歌儿的想法很简单,若想掌控凤城如何也要知道每天发生了什么。

然而凤唯却是不会告诉她的,所以……慕容歌儿眼中充满了笑意,无论在什么地方,八卦总是传播的最快的。

这么凉爽的凉亭让最近都睡眠不足的慕容歌儿有些昏昏欲睡。

朦胧间,她好像听到两个小宫女闲聊。

“你疯了,这事情若是被管家知道,还不打死了你。”

另外一个好像在哪里哭泣,“现在公主在府里,管家还想一人独大么?”

“你别傻了,公主能知道什么?”

“可是她毕竟是公主啊,是凤城的主人。”

“就算她是公主,可是她能在凤城呆几天啊,你得罪了管家还指望公主为你伸冤,就算是伸了冤,公主走了呢,能带你走么?”

慕容歌儿微微皱眉在这里思考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那我要怎么办?孩子已经三个月了,难道我要生下来吗?”说着那宫女的哭声更大了。

慕容歌儿张大了嘴巴,未婚先孕,她倒是很想知道那个王八蛋男人是谁?

“生下来容易关键要怎么养?你知道的那个晚婢么?”

慕容歌儿眉头一皱,晚婢不是前阵子服毒自杀的那个么,也是她让管家调查至今没有结果的那个。

“她去年在后园生下了个儿子,然后还偷偷养在后山,现在她人死了,也不知道那孩子怎么样了?”

“她那孩子,难道也是管家的?”那个哭泣的宫女突然大叫道。

☆、大胆!

“你小点声不要命了,不是管家的。”

“你怎么知道?”

“我和你说啊,你可千万不要说出去,前阵子我爹娘的祭日我去后山,无意中听到了晚婢和管家的谈话,管家好像让晚婢做什么,晚婢不肯,管家就要杀了她的孩子,第二天晚婢就服毒死了,我就一直都没敢说。”

说完那宫女顿了顿,“然后我又偷偷去了后山,哪里还有那孩子,我估计是遭了管家的毒手了。”

“那我怎么办,我肚子里可是他的种啊,他不是像是对晚婢一样对我的对不对?”

慕容歌儿心中冷笑,女人有的时候就是那般的天真。

不过,你管家平日里老老实实的,没想到却是个人面兽心。

慕容歌儿轻咬银牙,这件事情她不知道也就罢了,既然知道了就断然没有不管的道理。

慕容歌儿微微移动身子,看清了那两个宫女的长相,记在了心里。

回到卧室里,柳儿已经在那里等她了。

慕容歌儿看了一眼她腰间满满的荷包,“怎么没有用那些银子吗?”

柳儿抿了抿嘴巴,“公主不是说剩下的都赏给奴婢了么,这些都是剩下的。”

慕容歌儿忍不住笑了出声,“你出去一天还是可以买点东西的,花多了本公主还是会给你奖金的。”

柳儿眼睛一亮,千恩万谢的看着慕容歌儿。

“好了,现在说说都发生了什么事情吧?”

“城东孙家的小儿子病了,被神医柳青治好了,还没收药钱,孙家千恩万谢。城南王家丢了一百两银子,凤大人明察秋毫捉到了小偷,凤城人直呼她青天。再者就是八卦了,听说城南的张员外家的小姐克死了未婚夫,没有人敢娶了,但是却被城东李老汉的儿子看上了,但是张家嫌弃李家寒酸不肯嫁女儿呢。还有……”

“等等,你说那个婚事怎么回事?”慕容歌儿问道。

柳儿见她感兴趣赶忙道:“其实奴婢觉得那个张员外的女儿也蛮冤枉的,她的未婚夫分明是得疫病死的,怎么能说是她克死的呢。”

“疫病?她的未婚夫是谁?”慕容歌儿眉头微皱,好像有什么东西她应该抓住,在脑中却有连不起来。

“就是那李世豪啊!”

“大胆!”慕容歌儿一怒,“李世豪的事情,本公主已经交给了凤大人去查办,凤大人还没定性,你倒是敢说他是得疫病死的。”

柳儿噗通跪在地上,“公主息怒啊,不是奴婢这么说的,是大家都在这么说啊。”

“大家都怎么说?”慕容歌儿其实心里并没有多么的生气,只是她若是在这般下去,恐怕凤城什么事情她都不会知道了。

“说……说……李世豪根本就是疫病未愈,但是公主害怕百姓们议论,就……就,假装让凤大人查案,其实根本就没个查。”

慕容歌儿眉头紧皱,良久才道:“你也是这么认为的么?”柳儿成日里是跟在她身边的人,也是这么看她的么?

☆、我什么都不知道

柳儿犹豫了一下道:“奴婢原本是不这么想的,但是管家私下底给大家开了会,说是公主的让大家统一口径切不可把李世豪的疫病死的事情传出去。”

“统一口径?好好好!”慕容歌儿一连说了几个好字,果然是很好啊,“你下去吧,明天接着去城里逛,还有,柳儿,你是我的贴身宫女,你的主子只有一个,若是以后在记不住,就留在凤城吧。”

“公主……”

“下去!”

柳儿走后,慕容歌儿开始盘算最近发生的事情,李世豪的死暂且不说,单说那三具白骨,管家想必是参与了。

慕容歌儿卧在床、上,想了很久,若是在她公主府内死了疫病患者最为得利的是谁?

“或者说……原本死的那三个人仅仅是个开始?”而后来因为姬君念杀了那红衣老头,所以才没有在死人。

凤山究竟有什么秘密。

慕容歌儿决定明天一早她要去凤山看看。

或者今夜她可以去后山看看。

夜半慕容歌儿随身带好了防身的东西,一个人往后山走去。

因为是公主府的后山,所以道路并不崎岖,反而还修了条小道。

远远的慕容歌儿看到一个茅屋,心中一喜,想必那就是那两个小宫女所说的茅屋了。

慕容歌儿刚想在走进,却发现一道火光,而火堆旁边似乎还有个人。

她心中一动,隐藏好了自己。

朝那边观察。

火堆旁是个男人,一身小厮打扮,看起来也就十八九岁的样子。

他跪在那里身体还有些哆哆瑟瑟的,“害死你的人不是我,不是我啊……我只是来给你送些纸钱的啊,冤有头债有主啊,阿弥陀佛,阿弥陀佛。”

慕容歌儿突然觉得这个小厮有些眼熟,仔细一想,这人好像是管家的干儿子,名叫二狗。

二狗嘴里还在碎碎念道着什么,慕容歌儿想了想,从包袱里拿出了一袋她制作的假血,说白了就是红色的颜料罢了,往嘴角图了图,然后散开了自己的头发。

她有点庆幸她夜行衣内是她今天穿的白色罗裙,脱掉夜行衣,慕容歌儿缓缓的站了起来,“还我命来,还我……”

“啊!”二狗下的一下子跳了起来。

因为慕容歌儿离他还有些距离,倒是使得这鬼的形象更加的逼真了。

“我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

远处慕容歌儿听到一声哗啦声,在看那二狗的裤子处还冒着热气,慕容歌儿暗中撇嘴,胆小鬼。

“还我的孩子,孩子……”虽然心中一团有很多,但是活着的人总是最重要的,所以她最担心的还是那个孩子,是不是遭了毒手。

“我、我不知道,孩孩子在哪里,是管家,是他送走的,我不知道,不知道啊……”

“我死的好惨啊,好惨啊,那毒药弄的我好疼,好疼啊……”

“毒药是凤大人给的,是她给的,和我没有关系啊!”二狗因为被吓得不轻,倒是竹筒倒豆子一般的知道什么说什么。

☆、我什么都不知道

柳儿犹豫了一下道:“奴婢原本是不这么想的,但是管家私下底给大家开了会,说是公主的让大家统一口径切不可把李世豪的疫病死的事情传出去。”

“统一口径?好好好!”慕容歌儿一连说了几个好字,果然是很好啊,“你下去吧,明天接着去城里逛,还有,柳儿,你是我的贴身宫女,你的主子只有一个,若是以后在记不住,就留在凤城吧。”

“公主……”

“下去!”

柳儿走后,慕容歌儿开始盘算最近发生的事情,李世豪的死暂且不说,单说那三具白骨,管家想必是参与了。

慕容歌儿卧在床、上,想了很久,若是在她公主府内死了疫病患者最为得利的是谁?

“或者说……原本死的那三个人仅仅是个开始?”而后来因为姬君念杀了那红衣老头,所以才没有在死人。

凤山究竟有什么秘密。

慕容歌儿决定明天一早她要去凤山看看。

或者今夜她可以去后山看看。

夜半慕容歌儿随身带好了防身的东西,一个人往后山走去。

因为是公主府的后山,所以道路并不崎岖,反而还修了条小道。

远远的慕容歌儿看到一个茅屋,心中一喜,想必那就是那两个小宫女所说的茅屋了。

慕容歌儿刚想在走进,却发现一道火光,而火堆旁边似乎还有个人。

她心中一动,隐藏好了自己。

朝那边观察。

火堆旁是个男人,一身小厮打扮,看起来也就十八九岁的样子。

他跪在那里身体还有些哆哆瑟瑟的,“害死你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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