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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滚开:淡定小宠妃-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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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慕容歌儿在府中也没有闲着,而是绘了一些不同的花样交给了府内的绣娘,这些绣娘虽然以前只会刺绣和裁制衣服,但是因为每个都是心灵手巧的人,所以在慕容歌儿稍微指点下就青出于蓝了。
很多不同的花样织法都是他们发明出来的。
她在旁边已经留轮到了打下手的角色了。
不过几天下来她也亲手织了一件毛衣,云岫穿上的那刹那她觉得一颗心都被填满了一般,前程往事都不在重要。
云岫,她想她已经离不开他了。
这样包容她的云岫她怎么可能离得开呢。
这个世界她爱过的也许是姬君念,但是让她的心意在柔软的人确实云岫,她今生唯一的夫。
慕容的羊毛大多都被云岫收购了,云府出了以往的生意又成立了几个纺织场,
☆、不肯开花
但是在慕容歌儿的要求下,这些厂子都没有打上云岫或者是她的名字。
而是以云二伯的名义注册的,她不打算瞒过姬君念或者是齐左等人,这么做只是不想以后因为任何事情而和姬君念面对面吧。
对于姬君念为何后来还是给了她火灵芷她不愿意深想,因为有些事情错过了可能便真的已经不在重要了。
因为有朝廷的支持,所以毛线制品普及的很快,就连慕容一些偏远的地方也都有了毛线的种植了。
于此同时,慕容歌儿和云岫把关于梯田的最后方案给了慕容尔,慕容开始不断的扩增,秋收的时候粮食产值自然节节攀升。
一转眼她肚中的孩子已经五个月有余了,这些天她的日子过的很是平静,让她几乎忘记了很多不愿意记起的事情。
云岫每天虽然很忙但是陪着她的时间却是越来越多,他总是把事情弄到她睡着的时候做,很多歌夜晚她起来身边没有他的陪伴便直接去了书房,透过灯光都能看到她坐在桌边忙碌的影子。
她每次都是手贴在了门上却没有进去,云岫这般就是不想让她知道吧,所以她每天都要拉着云岫午睡。
闲暇的时候也帮着云岫处理一些事情,但是却总是力不从心,孩子五个月了,但是外人看来孩子却只有两个月,所以她的压力便格外的大,总是想找柳青来,但是柳青却只是留下了一封书信便不知所踪了。
即便是云岫也找不到他的踪迹,她烦恼还是的事情是一,但是也只身心担心柳青的安慰。
接触的越多她便发现柳青身上似乎有很多秘密,只是她不愿意去追问。
云岫每每安慰她不用担心,而她也只有在云岫的怀中才会很是踏实。
而慕容尔自从那一次后便真的没有在和她相见过。
这对于她来说无疑是一件好事,南国已经开始大规模的养殖羊了,很多地区已经退掉了耕地反而开始种植牧草。
她心中冷笑,廖是姬君念在聪明也不知道这羊的特性,他对动物学总不会是也有研究吧。
这个计谋只要跟上后续的一系列手段,虽然不可能吞并南国但是她艰辛可以让姬君念元气大伤一把了。
只是她却停滞在了这一步。
她想不到下去的理由了,似乎随着还是的越来越大,她的心也就在也容纳不下那么多的东西了。
秋天已经过去,第一次飘起来雪花,她前世就是北方人,所以对雪有种莫名的感觉。
她看着云岫穿着这个世界唯一的羽绒服就不由的想起她第一次制作出羽绒服那种鹅毛满天飞的感觉。
其实慕容地处偏南很多时候即便是冬天也并不冷,而今年的雪也只是象征性的飘了几片而已,寒冷根本是谈不上的。
云岫远远的看着她,他身后是一株从齐国弄来的寒梅,虽然不是很适合生长在慕容,但是却还还活着就是不肯开花。
每每走到这里,她都忍不住观察这梅花,
☆、辱没
只是她不是植物学家自然不知道这梅花是为何不开,“怎么就不开呢?”她嘴里碎碎的念叨。
云岫笑了笑,“大概他是公的吧。”
两个人在一起久了云岫也时不时的给她开玩笑,两个人笑着看着着光秃秃的梅树,她用手摸了摸他身上的羽绒服,几根鹅毛立刻钻了出来。
她哈哈大笑,倒是云岫仿佛很心疼这鹅毛一般,她趁机调笑道,“掉一根就少一根啊。”
弄的云岫又好气又好笑的看着她。
月底就是年关了,她肚子却不见大看起来就和三个月的肚子一样,丝毫不像是怀了五六个月身孕的人。
柳青却在过年的前一天回来了。
她第一眼看到丞相府外的人,那人一头黑发,她知道那不是她弄的那种劣质颜料染出来的颜色,可是她却认定了那人是柳青。
柳青回头也看到了她,他满眼的清高好似她第一次见到他,那个时候她就觉得他是一个一身书生气不会变通的榆木脑袋人。
“这么久你去哪里了?”
柳青看了一眼她的肚子,神情略微一松,还好是赶回来了,“去了苗疆。”
她一愣,她还不知道柳青其实就是出自苗疆的,而且就是那最让人恐怖的怖族人。
“去踩了一些药物。”
她笑了笑,虽然他不说但是她知道哪些药物一定是和她有关系的。
大年夜里慕容歌儿奉命和云岫一起回宫。
几个月没见慕容藏,他好像突然老了很多,神色也经常不能集中,虽然隐隐的还带有一种威严,但是和慕容尔坐在一起却好似是鲜明的对比。
柔妃一脸娇笑的依偎在慕容藏的身边,她的肚子倒是看起来已经有七八个月的样子了。
慕容歌儿眉头一皱,柔妃肚子里什么都没有没有人比她更清楚了。
她不知道柔妃打算在十月怀胎后生出个什么,只是这似乎应该是慕容尔头疼的事情。
她和云岫出现后,慕容尔似乎没有看她一眼,好似她不存在一般,倒是柔妃较有兴趣的看了她咿呀,还时不时的看向慕容尔,最后颜面娇笑。
皇后的神色却比以往好了不知道几分,“歌儿,慕容家族人丁不多,本宫想你的第一胎就姓慕容如何?”
她一愣,脱口而出便要反对,可是她下意识的看向了身边的云岫,这个孩子若是云岫的她自然会毫不犹豫的反对,可是她肚子里的孩子却不是他的。
若是姓了慕容也就算是和她姓,这样对云岫也不是一种辱没。
这么一思索,云岫却直言道:“回禀娘娘,云岫不同意。”没有任何理由,他直接拒绝道,那个孩子是歌儿的亦然是他的。
皇后没有想到云岫竟然会拒绝的这么干脆,一时间面子有些挂不住,刚要开口斥责慕容尔却轻咳了一声。
皇上有些不耐烦的道:“都闭嘴吧,歌儿既然已经嫁到了云和家里,自然就是云家的人,这件事情谁也不准在提。”
慕容藏发话后立刻静了下来,
☆、你一直都知道?
只是柔妃轻声道:“驸马和公主感情竟然这般的好。”
家宴吃完后众人又去畅音阁看戏,她不喜看戏,云岫的身子也不好他们二人就先回去了挽歌宫。
他们两个人婚后第一次来到挽歌宫里。
云岫走进她的卧室,四处打量了一下,突然手就按到了那个暗格的开关处,她一愣,那暗格却啪嗒一声开了。
里面已然什么都没有了,但是她还是有些心虚。
她的嫁衣就是在这里面拿来的,只是不知道云袖是否知道。
云袖笑着关上了那暗格。
她突然鼓起了勇气道:“云岫,我不是慕容歌儿你可知道?”你可知道,虽然他们以前讨论过这个问题,云岫似乎是知道的,但是她今天想把这件事情挑明,她不是慕容歌儿,她只是一个来自二十一世纪的幽魂而已。
云岫点头,“我知道,你可知道为何柔妃会那般受宠。”
她皱眉,不知道问题怎么突然跳到柔妃身上。
云岫笑了笑,“柔妃原本是慕容尔内定的太子妃,可是皇上却突然娶了她,慕容尔自然不甚在意,但是柔妃却心有不甘,所以一段时间内并不受宠爱,只是有一夜宫中突然出现异象,七彩霞光被慕容视为大吉,那夜刚好是柔妃生辰所以柔妃得宠。”
他说完看着她的一双眸子好似越发的明亮了,“可是我却知道那次来的是你。”
她一愣,她知道他说的应该是她穿越来的那晚,可是她穿越而来看到的一个场景却是姬君念的逼婚?
“所以你一直都知道?”
云岫点头。
她突然淡淡一笑,上前去挽住她的手,所以说他们第一次在大街上偶遇的时候他对她就是不同的。
心中忍不住一喜,“云岫,第一次从你嘴里说出其他人的八卦。”感觉他神仙般不可亵渎的气息淡了很多,更有几分人气了。
她笑得娇羞,云岫摸了摸她的脑袋,在她眉间一吻,“睡吧。”
不过提到柔妃,她忍不住道:“柔妃并没能怀孕。”
云岫点头。
她皱眉,“难道到时候她打算随便找一个孩子替换么?”
云岫摇头,“不会,慕容族的血脉都有不同,不是慕容族的孩子国师一眼便能看出。”
她皱眉,突然意识到,冷哼道:“她打的是我孩子的主意对吗?”
“一切有我,不用担心。”他声音虽轻但是她却知道他一定是可以做到的。
只是柔妃竟然把主意打在了她孩子的身上,慕容歌儿目光一寒,任何试图伤害她的孩子的人她都不会放过。
云岫握住她的手,她知道他不喜欢她心里带着太多的仇恨,委屈的冲着她眨了眨眼睛。
两个人第一次躺在她挽歌宫的床,上,她突然嘴角一弯,心里柔软了很多,当年她一个人在挽歌宫苦苦挣扎的时候是如何也没有想过会有这么一个肩膀让她依靠。
她把头往云岫身边处偏了偏,“云岫,我有没有告诉过你,有你真好。”真的很好。
☆、她已经不是一个人了
云岫没有说话,但是她知道他并没有睡,轻轻的闭上了双眼,直到第二天温热的阳光打在她的脸上,她微微睁开,发现云岫在一旁看着她,见她醒来也没有收敛,反而是更加肆无忌惮的看着她。
她被这样的云岫弄的一愣,一直以来他给她的感情都是含蓄的,这样没有丝毫遮掩感情让她一愣,但是更多的却是欣喜。
她喜欢这样的他,她用手勾住他的脖子,淡淡一笑,“早上好。”
他反手抱住她,轻轻在她唇边印上一吻,“早上好。”
她在床,上赖着不想起来,云岫只好陪着她,直到她听到肚子咕咕直叫,“云岫,我好像饿了。”
云岫笑着起来,“早膳早就弄好了。”
她喜滋滋的起来,“云岫,我想吃你熬的粥。”
云岫点头,便和千里去了小厨房。
云岫走后,她嗤笑道:“不想见我为什么还要过来。”自从做了那个梦她对慕容尔的感情就有点复杂,不在是像以往的那般惧怕还有憎恶,反而夹杂了一些莫名的感情,似乎是……是隐隐的心疼。
慕容尔果然推门走了进来,他们两个人已经有一月有余没有见过面,昨晚他也没有正眼看过她一眼,她淡淡一笑。
慕容尔看着她眼中有种让她忍不住心疼的情绪。
“柳青把你的孩子照度的倒是好。”云和那欣喜的样子显然是把慕容歌儿肚子里的孩子当成亲孙子了。
云和能做到宰相的位置自然不是什么愚笨的人,只是孩子的事情却是真的相信了。
她不理会他的嘲讽,只是道:“慕容尔我们的过去我都不记得了,所以也请你放手吧。”她突然明白慕容歌儿和慕容尔的过去绝对不会是她以前认为的那般简单。
慕容尔目光一寒,几乎不受控制都道:“你以为一句忘了便能把过去的一切都抹杀掉么!”
他走到她面前,“慕容歌儿没那么简单,你迟早还是我的。”
她深吸了一口气,“你是何苦,我已经嫁做人妇,几个月后还会是人母,你将来会拥有整个慕容,多少女人都是你的,你何苦执着于我,而且……不管怎样我在身份上始终是你的妹妹。”
她慢慢的了解她可能不是他的妹妹,所以皇后和慕容藏不会是她的生父生母,这也就是她为何一直不肯和皇后他们亲近的原因。
宫中的辛秘太多,即便是她占据的这具身子的主人的身世她也不想探究。
慕容尔目光有所松动,但是对她的话他却是一句都没有听进去,“你以为你和云岫真的能一直在一起,你以为本宫为何会同意你嫁给云岫。”留下这么一句话慕容尔便拂袖而去。
独留她一个人为他留下的话心惊,她不应该触怒慕容尔,她已经不是一个人了,她身边有云岫。
云岫回来的时候手里端着她爱吃的粥,她嘴里只觉得淡的五味,“云岫,你陪我吃。”云岫吃的东西一直不多,
☆、可怕的念头
有很多时候她都觉得他甚至只是为了配合她吃饭而已。
两个人吃完饭后,她便拉着云岫要回云府。
云岫耐不过她,只好和慕容藏和皇后请辞,只是二人走在御花园的时候一个一脸雍容的女人向他们走来。
那人先是上下打量了她一眼,然后眼中划过淡淡的嘲讽,“慕容歌儿公主一别四年别来无恙啊。”
她一愣,眼前这个女人五官格外的精致,脸上那种不怒自威的气质更是让人学不来的,似乎是与生俱来的高贵一般。
她淡淡一笑,云岫却道:“太子妃别来无恙。”
她一愣,才知道眼前的这个人竟然就是慕容尔的太子妃苏如雪。
可是昨晚的晚宴却不曾见到她。
苏如雪毫无忌惮的打量着她,然后道:“你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
她站在那里,她想和慕容尔划清界限就不希望在和苏如雪产生一丝一毫的冲突,只是恭敬的行了个礼,“嫂嫂。”
这句嫂嫂让苏如雪一愣,她嗤笑道:“你果真不记得了。”她这句话的情绪太过复杂,让人忍不住听不出她心中的真正意义。
她笑了笑,挽着云岫的手,掠过苏如雪便离开了。
苏如雪远远的看着慕容歌儿的背影,突然有种惆怅的感觉。
头上的金色步摇叮当作响,她却浑然不觉。
慕容歌儿和云岫出了皇宫,她想起苏如雪还是觉得和她想象中的差距太大,“云岫你以前认识她么?”柔妃和慕容尔的事情他都知道,对于苏如雪自然也应该有所了解吧。
“她和你还有慕容尔本是一起长大的,柔妃年长于你们,后来柔妃进宫服侍皇上苏如雪便成了太子妃。”云岫道。
她听的认真,不知道为什么她好像突然对过去的她开始有些好奇了,而且是发自内心的那花在那种渴望知道。
好似是在找回她原本失去的东西一般。
“具体的事情我知道的也不多,只是知道四年前苏如雪嫁给了慕容尔然后你们闹翻。”
她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一个可怕的念头冒出她的脑海里,那就是——也许原本的慕容尔和慕容歌儿并不是慕容尔一味的纠缠,而他们是两情相悦的,也就是以为何苏如雪会和慕容歌儿发生矛盾。
她以往一直认为苏如雪是一个善妒不讲理的人,发现了慕容尔的畸恋所以才对她愤恨,可今天看到的了苏如雪,虽然只是一面她却知道苏如雪非但不是一个善妒不讲理的人,反而是一个秀外慧中的大家闺秀。
回到了云府后慕容歌儿一眼就看到了大厅中摆放的瓷器,心中一喜,看来那个南国来的十八管事也不完全是庸才根据她的提点竟然真的制作出了比较现代的瓷器。
她抱在怀中有些爱不释手的感觉,云岫调笑她孩子气,她却不服气的道:“你不懂,这可是古董,真正意义上的古董啊。”
对于一个盗墓的人,会有比每天都生活在古董中更家幸福的事情么。
☆、应该有自己的生活
她突然灵机一动,让管家弄来了一个大箱子,然后放上一些现代化的瓷器,还有她做的劣质羽绒服,然后让人封存了起来,“云岫,这个箱子作为我们家的传家宝吧,让我们的后代无论贫穷富贵都不可丢弃。”如果云家以后落败了,倒是几千年后凭借这些古物也是可以可是发夹致富的。
越想越是激动,她突然想到以前那些金字塔的东西也许就是穿越的人创造的奇迹呢。
云岫总是笑他孩子气想起什么就是什么,但是还是配合的让管家在弄过一个大一倍的箱子,让她可以装更多的“传家宝”。
她一个人在一旁忙的不亦乐乎,云岫只是陪着她。
两个人忙乎的一身汗水,她掐着腰,小手不断的拂去额头的汗珠,窗外的阳光打在她的身上,云岫觉得眼前的她格外的耀眼。
用衣袖帮她拭去额头的汗水,她笑着继续和他大闹。
最后她决定把那大大的盒子埋在了云府后园的一颗古老的大树底下。
弄完她还不是很放心勒令管家去那树底下种上花草,以便更好的遮掩。
翌日云岫带着她去了温泉山庄,柳青又配置了几幅药,在云府很是不方便,于是他们便启程去了温泉山庄。
她的心情很是轻松,可是刚出城门的时候却有一个侍女给了一样东西。
出城后她慢慢拆开,是一条白色的丝绢,上面写的是一句诗,具体说是情诗,她眉头一皱因为这笔记是原本慕容歌儿的笔记。
慕容歌儿留下的东西不多,可是在挽歌宫中是有一些她的字迹的。
刚刚那个侍女是苏如雪的人,那这东西也许便是她这具身子的主人写给慕容尔的。
她有些头疼,云岫笑着握住了她的手。
他的笑容让她神色一缓,“云岫……我……”
“无妨,那不是你。”
她微微点头,不是她么?
当另一个人的过去存在你的脑海中,当另一个的喜怒哀乐爱恨情仇都属于了你,你还能说那不是你的过去么。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对慕容尔在也不是以往的那般漠视了。
似乎慕容歌儿以往的情都在影响着她。
她微微叹息,“云岫,等孩子出生我就去凤城或者其他地方好不好。”远离慕容远离是非,远离过去的一切。
“好。”
到温泉山庄已经是傍晚的事情了,她有些疲惫,用过晚膳就睡了过去。
翌日柳青给她把了脉,“孩子一切都好。”只是那种调整月数的方法毕竟是外力所致不可能是完全没有弊端的。
于是柳青给她再次弄了一些配方,不过却是要配合温泉的配方的。
连续泡了几天的温泉她觉得整个人的皮肤都好了很多。
两个人在温泉山庄没有任何事情的束缚她过的格外的开心。
在温泉山庄的第三天的时候云二伯突然过来,说是纺织厂的出了问题,她一愣云岫眉头也是微皱,她本意是不想让云岫回去,但是他也应该有自己的生活。
☆、最甜蜜的时候
“你先回去,三天若是不能回来,我便回京。”
云二伯单独和云岫又说了些什么,他点了点头,便启程回京。
他走后她每天除了泡温泉后就是和柳青讨论一些关于药理的问题。
对于她的血液她了解的也越来越多。
柳青略微严肃的道:“这次回苗疆我查了关于你血液的问题,食用了灵异果后的确会有百毒不侵的作用,但是……你的血液里却好似有种特殊的东西,灵异果到了你的体内不是起到百毒不侵的作用,而是打开了你血液里某种隐藏的力量。”
她听的云里雾里的,只是问道:“会对孩子有影响么?”
柳青轻叹,“不会。”其实他也是没有把握的,此次回苗疆就是为了她的事情,可是却并无收获。
她略微松了一口气。
柳青只好接着道:“你的血液在苗疆有过记载,名为噬毒血液,说白了就是吞噬毒素而提高自身的实力,但是却是有一定极限的,所以不管是间接还是直接你都不能在接触到毒药了。”
她一愣,她明白任何东西都是有极限的,若是她的身体控制不了那些毒药自然只能被反噬,所以她断然不会采取这种方式来提升她的实力的。
她已经想过孩子一出生她就开始修习琉璃剑法提升她的实力。
柳青叹了口气,他并没有说实话,她的体制比他想象的还要特殊,至少不是他可以控制的。
用过晚膳她突然无聊,一个人坐在院子里吹响了腰间的笛子。
她发现这笛子很是特殊,当她的心情舒爽的时候吹出的笛音就很是悦耳,而且让人心情舒畅,但是她若是心情烦躁的时候这个笛音便能扰乱人体内的内力。
功力越是高的人受影响越是大。
她把笛子放在手中仔细的翻看,却没有发现丝毫的异样,当她准备回去的时候,突然眉头一皱,“你把云岫支走就是为了来见我么?”她沉声道。
果然夜光下一张带着面具的脸出现在她的面前。
姬君念嘴角微动似乎要说什么,但是给她的却是更多的沉静。
良久她轻声道:“不要在出现在我面前,不然我不会在对你客气。”她不能颠覆南国但是可以给他最大程度的带来麻烦,若是对付他,她相信慕容尔也很愿意和她合作的。
只是现在她即将为人母,不管如何为了她的孩子她不愿意去和姬君念为敌,当然也不想在和他有任何交集。
姬君念嗤笑,“你莫不要以为有了云岫便可以高枕无忧!”
她冷笑,“可是他却不曾有一时让我不安过。”纵使她和姬君念两个人最甜蜜的时候她心也有不安,但是云岫不曾。
姬君念眼中一闪而过的落寞,随即便嘲讽的道:“云岫明明有惊世的才华,但是你知道他为何过着像一颗蒙了尘的珍珠一般的生活。”
她一愣,这是她一直想知道的问题,为何云岫的身体看似没有丝毫问题但是却那般的虚弱,
☆、毕竟朕是你的第一个男人
“你知道?”这个问题对她的诱惑太大,她知道她不该追问,毕竟云岫不肯告诉她一定是有着他的理由。
姬君念冷笑,“你那般关心他,朕却偏偏不让你如愿。”
她愤恨的看着眼前的人,当初招惹她的人是他,欲至她于死地的人也是他,如今一再扰乱她的生活的人依旧是他。
看着她如此他的心情突然好了很多,但是嘴里出说的话依旧是那般的刻薄,“你这般在意朕的出现,是不是从心里还忘记不了朕。”
说完他闪身到她身边,在她耳边低声道:“毕竟朕是你的第一个男人。”
她气极下意识的扬起手,似乎要打破他那张脸,可是却被姬君念反手抓住,“没有任何女人可以伤害朕。”他一语双关,其实说服的又何尝不是他自己。
这些天他一直犹豫不决,为当初的决定彷徨,甚至有几分悔意,但是他假若从来他还是会做出那样的选择,他只是恨自己在南国的时候为何不杀了她。
倘若他她了,他是不是就不会有这么多的挣扎和悔恨了。
慕容歌儿的手被他紧紧抓住,如何也挣脱不开,只是一双眼睛仍旧是充满了倔强的看着他,他冷哼,“水性杨花的女人。”
他松开她,她一个踉跄差点没有摔倒,“哼,本公主如何对待爱从来不会虚情假意,爱过了就是爱过了,即便日后知道所爱非人但是我亦不会否认,比不得南王……”说着她顿了一下。
走到他面前在他耳边低声妩媚的道:“即便心里没有本公主的但是为了某些目的宁愿用身体来取悦我。”
说完她仰天大笑,笑的眼泪都出来了她都浑然不觉,好似要发泄她心中所有的愤恨一般。
对于眼前的这个男人她终究还是不能忘怀,如果宽恕不能减轻她心中的伤痛,那就让他们继续彼此伤害吧。
她从来都不是圣女,云岫的包容渐渐抚平了她心中是伤,但是留下的疤却只有他才能治愈,因为那条蔓延在她心头的疤痕是他一刀一刀刻上去的,每一条都写着他姬君念的名字。
姬君念看着笑得略带疯狂的她,“你当真如此恨我。”他从来不曾想过他会说出这么略显脆弱的话,但是当他说出的时候他却丝毫的不觉得震惊和后悔,这个问题在他心中亦书写了很久。
黑暗中她精致绝美的脸庞因为沾染了恨意的疯狂竟然变得让人不敢直视,“恨你?哈哈哈哈……”更多的时候她恨的都是她自己。
“姬君念我不想恨你,如果可能我只希望和你今生永不相见。”她从不恨他给了她那一剑,她只是痛。
她不恨他最后负她,只是既然不爱为何要骗她。
他可以离开她,但是他在离开的同时否定了他们所有的情,她的付出她的爱,曾经守护她的人顺便变成了一场精心制造的骗局。
她如何能不恨!
只是……“上天已经给予了我补偿,所以请求你不要在出现在我的生活里。”
☆、甘愿为她而死的男人
她的声音飘渺的好似从天边传来一般。
可是却字字砸进他的心中。
他紧握手掌,却是一句话也不曾说出,只是看着那张绝美的容颜,他突然狂笑,永不相见,也好。
过了今夜他就是曾经的那个生杀屠戮都不会手软的帝王,他的生命中在不会有她。
他不后悔伤害她,只是痛恨自己当初为何不能在狠一些,斩草除根!
杀了她,即便悔恨终生却可以成就他万古帝业!
他转身离开,终于姬君念和慕容歌儿已成回忆。
她看着那决然的背影,她的泪水都好似定格在了这一刻,心中有什么东西好似真的在流逝,她很努力很努力的去追去握,但是回首起来,却什么都不曾有。
心中仍旧是空挡的一片。
倘若不怕心碎,仔细品味也许会有零星的回忆。
“答应我不管到了什么时候都不要利用我,欺骗我。”
“如果我是慕容歌儿你会爱我么?”
“如果他真的活着,我宁愿他活在一个我不知道的角落,让我可以用无尽的相思去等待,也不要他死。”
“本王没有遗憾。”
“可是我有!”
“南宫澈,你说嫦娥年轻三百岁会不会更美!”
“以后这里就是我们的家了。”
她嗤笑,““如果他真的活着,我宁愿他活在一个我不知道的角落,让我可以用无尽的相思去等待,也不要他死。”
泪水肆意的打在她的脸庞,这是当初她的心声,可是如今他真的死而复生他们却早已经物是人非。
不要在出现在她的生活,她只当他活在了她以外的世界的另一个角落里。
这样她还可以去用无尽的相思怀念那个甘愿为她而死的男人。
远处的柳青看着失魂落魄的她,嘴角不禁浮现一丝苦笑,他一直站在这里,姬君念武功极高,慕容歌儿的感知能力也是很强的,可是他们二人却谁也没有发现丝毫不会武功的他。
好似在他们的世界中,任何人都插足不进一般。
即便他们已然决裂。
而他更是不会在她的生活中扮演任何角色。
是不是一旦默默守护也甘之若饴便只能守护。
慕容歌儿慢慢起身,还有孩子所以她不能任性,回到卧室里的时候,她只觉得浑身发冷,突然想起云岫温和的笑容。
她淡淡一笑,如果明天云岫还不回来她便起身回京。
翌日她没有等到云岫却等来了黑山。
不禁她心中一沉有种不好的感觉。
“参见公主。”他没有叫她夫人,而是公主。
“发生了什么事情。”
在黑山身上她问道了浓厚的血腥味还参杂着一些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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