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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滚开:淡定小宠妃-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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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岫的声音很好听,她仔细听着他发出的每一个音节,却偏偏倔强的不肯闭上眼睛。

他也不阻止她,只是给了她一个不一样的人鱼公主。

王子为了美人鱼放弃了公主和奢侈的贵族生活,亦然向巫婆要了一条鱼尾,从此和公主幸福的生活在了海洋里。

这么简单的故事她竟然笑出了眼泪,“……会有那么傻的王子吗?”

他摇头说不知道,“但是,会有那么傻的人,如果我是你的王子,那么那么傻的王子变是存在的。”

她笑着环住他的脖子,“云岫,你就是我的王子。”

云岫痴痴的看着她,竟然俯身贴上了她的唇,不在是以往的浅尝而止,而是充满欲望的一个吻,他慢慢深入感受她的美好。

直到两个人都要喘不过气,“云岫。”

他轻轻的理顺她的发丝,将她环入怀中,“好好睡觉。”

她听话的闭上了眼睛,却忍不住抓着他的衣角,“云岫,我害怕。”害怕再次做那么让人撕心裂肺的梦,害怕眼前的生活会消失,害怕云岫也只是她一个人臆测出的梦。

☆、别碰我!

“我会陪在你身边。”简单的几个字却重如千斤。

翌日醒来,云岫已经不在,她惊恐的从床,上起来,千里赶忙进来,她问道,“少爷呢?”

千里反应了好久才道:“少爷去了凤城,公主你怎么糊涂了。”

她一愣,床边好似还有他的余温,昨晚绝对不是一个梦,可是云岫又去了哪里。

千里赶忙走了过来,“公主,你可是不舒服?”

她摇头,“我饿了,你下去准备吧。”她需啊哟时间好好理顺最近发生的事情。

不然这种强烈的反差她会受不了的。

看着一旁仿佛有些仍有些塌陷被褥好似在提醒她昨晚他是真实存在的并不是她一个人臆测出来的一个梦。

千里再次进来的时候,她已经收拾好了自己,用过早膳后,她便总是感觉心绪不宁,昨晚的那个梦。

虽然内容她记得不多,但是那种感觉,确实那般的强烈,而令她痛苦的源泉好似是,是——慕容尔。

“公主!”千里赶忙走到她身边,抬起她的手掌,心疼的道:“婵娟还不快去拿药来。”

她低头一看,原来不知觉中她竟然用指甲抠破了掌心。

而鲜血顺着她的手掌留了出来,她略微有些失神,好似看到了曾经有一个人也在她面前这般的流血。

“别碰我。”她突然道吓得千里一愣。

她摇了摇头,强忍着扫去心中的阴霾,“别跟着我。”她需要静一静。

出了她和云岫的院子,她一直往西走,路上不停的有人给她行礼,她没有任何心情给予回应。

待她回神打量周围的时候才发现她已经不记得回去的路了,而周围更是没有一个侍女,只有一个破败的院子。

她眉头微皱,一路上她好似什么都没有想,又好似想了很多,只是,她淡淡一笑,最后她都不知道她在想些什么。

她看向她的手,鲜血已经结痂,只是她突然有些茫然的摸了摸她的脸,这是她吗?

是她吗?

云岫应该是属于她的么,慕容歌儿?她根本不是慕容歌儿,可是凭什么要承受那么多。

她走到不远处的荷花池面前,绝美的容貌印在池中,微风浮动吹散了她的倒影,她淡淡一笑,看了一眼她的小腹,至少这个孩子是属于她的。

她微笑的闭上了眼睛,任微风吹乱她的发丝,突然她眉头一皱,轻身移开了原本的位置,睁开眼前眼前却是一个蓬头垢面的女人。

那女人见她发现了她,咧着嘴对她傻笑。

她皱眉,那女子好似对她很感兴趣一般,“嘿嘿,嘿嘿。”

她发现那女子虽然脏兮兮的,但是污垢的脸后面却和云岫有几分相似,突然冒出的这个想法让她浑身一颤。

“嘿嘿,嘿嘿,饿,饿……”

“你饿了?”她问道。

那女子点头,样子很是认真,然后又是冲着她傻笑。

她看了一眼那破败的屋子,皱了皱眉,但是还是走了过去,推开那几乎摇动的门,她轻轻咳嗽了几声。

☆、心底的疑问

里面一个打着哈欠的宫女走了出来,一看到慕容歌儿眉头先是一皱,然后上下打量了她一番,最后把目光落下了她身边的那个女人身上,立刻尖叫道:“告诉你多少遍了,不许出去乱跑,你要害我被罚么?”说着随便拿起身边的柳条就向那女人抽了过去。

她眉头一皱,“住手!”虽然声音不大,但是长期身居上位她隐约的已经有了一种威严。

那侍女被她说的有些讪讪的,想起慕容歌儿衣着不凡不敢造次,只是狠狠的瞪了那面容污秽的女子一眼。

她冷哼了一声,“这里是什么地方,她是谁?”她指着那女人道。

那侍女虽然有些不愿意,但是依旧不敢造次,“姑娘又是谁?”

她嗤笑道:“回答!”

她目光有些狠戾,那侍女有些害怕,虽然不悦但还是道:“她曾经是相爷的二姨太,但是却在十七年前发疯了,所以一直住在这里。”

她一愣,忍不住再次回头看了一眼那二姨娘,那女子也许是因为刚刚那侍女动粗所以有些害怕的躲在她的身后,她轻声道:“不要怕。”然后看向那侍女,“既然她是相爷的姨娘岂是你一个贱蹄子可以谁边动手的!”

那侍女有些不以为意,在她心中一个疯子还不是她想打就打的,更何况相爷早就忘记了这么一个疯女人了。

“去打盆水来,给她梳洗。”慕容歌儿道。

那侍女站在那里不动,她忍不住觉得好笑,“看来云府的丫头果然欠调教,宫中的刑者司倒是个好地方。”她说的云淡风险,但是那侍女却吓得脸都白了,她虽然常年在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服侍这个疯子,但是也是知道的少爷娶了公主做少夫人。

“奴婢该死,不知公主嫁到,还请公主赎罪。”

她没有时间听她这套说辞,“还不去。”

那侍女一溜小跑,不一会倒是把水打了回来。

在那侍女的梳理下,二姨娘被装扮出了原本的摸样。

眼前的人似乎只有三十几岁,也许是因为常年得不到好的照顾面色有些发黄,但是仍能看出曾经一定是一个美人。

更让她眉头微蹙的是,眼前的这个二姨娘和云岫竟然有那么五六分相似。

“你出去,我和二姨娘有话说。”

那侍女有些为难,小心翼翼的提醒道:“公主她可是个疯子。”

她冷眼看了那侍女一眼,那人只好走了出去,还不忘记反手把门扣住。

她看着那自顾自摆弄自己头发的女人,轻声道:“现在只有我们两个人,告诉我你真的疯了吗。”这个女子虽然风言风语,但是她目光却很是清澈,不像是一个疯子。

那女人果然回头打量她,然后还是傻里傻气的冲她咧开了嘴巴,“你想知道什么,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告诉你啊,告诉你。”

说完她接着摆弄她那好不容易梳好的头发。

她心中的疑问越发的多了,试探的道:“我知道什么你都能告诉我?”

☆、他不是人

二姨娘迟疑了一下,然后点了点头,“我什么都知道啊,我偷偷的告诉你哦,告诉你,云丞相的儿子不是人,不是人哦!哈哈他不是人,不是人,是妖怪妖怪!”

她一开始说的激动,但是后来却好似受了什么惊吓一般的把自己全在了一起,然后哆哆嗦嗦的小声嘀咕,“妖怪,妖怪,妖怪!”

她眉头一皱,云和只有一个人儿子,就是云岫,“哦?真的么?我怎么看不出来?”她试探的接着问道。

那女子好像很懊恼的想了一会,然后突然笑道:“我知道了,我知道了,因为你也不是人,你也不是人,你们都是妖怪,是妖怪!”

说完她又一阵大笑。

嘴里继续碎碎叨叨的念着妖怪,妖怪!

“那谁是人啊?”她并没有因为二姨娘说她和云岫不是人而动怒,只是她觉得豪门宅府被逼疯的人恕不胜数,也许眼前的这个人真多知道什么辛秘也说不准。

更让她好奇的是因为她一张嘴提到的就是云岫。

“云丞相?”她试探的道,因为她既然曾经是云和的女人,自然对云丞相三个字是很敏感的。

她摇头,摇着手指很认真的对她道:“不对,不对,云和是死人,死人,死人你知道吗?就是全身冰冷的死人,他死了,死了哈哈死了!”

她皱眉,几句对话下来她也忍不住在想这二姨娘是不是真的是疯了。

她还想在问什么,可是任由她如何发问二姨娘都不在说一句话了。

只是一个劲的说着死人妖怪四个字,重复一遍一遍的,说完就是一个劲的傻笑。

她起身走了出去,那丫头站在外面见到一脸的笑容,“公主可是要回去了?”

她看了那宫女一眼,“你叫什么名字。”

那丫头面上抑制不住的喜气,“奴婢柳河。”

她笑了笑,“你跟着二姨娘多少年了?”

她想了想,“十七年了,自从二姨娘疯了就一直是奴婢在照顾的。”说着她眉宇间忍不住的有些哀怨,他已经二十九岁了,却一直被这个疯子耽误着,若是跟着其他的主子,就算不能许了人家,这么多年也会熬成一等丫头了,可是她现在却还是一个人人可以呵斥的下等丫头。

慕容歌儿看在眼里,笑着道:“这些年倒是辛苦你了,二姨娘以前的贴身丫头呢?”

柳河见她发问,献宝一般的道:“据说是因为没有照顾好二姨娘而被处死了。”

她嗤笑,似笑非笑的打量着她,然后笑着道:“你不怕吗?”

柳河愣了好久没有反应过来一般,直到再次对上慕容歌儿揶揄的神情才猛然反应过来,她一直在虐待二姨娘,只是她却觉得今时不同往日,以往那个丫头被处死是因为二姨娘正当得宠,可是眼下她只是一个疯女人而已。

不过话虽如此,但是被慕容歌儿这么一说她心中仍旧有些发颤,“求公主明示。”

她淡淡一笑,也不在吓她,只是道:

☆、传男不传女

“好好照顾她,时间久了本公主会给你安排的。”

柳河心中大喜,赶忙道:“多谢公主多谢公主。”

慕容歌儿又问了一些关于二姨娘日常起居的事情,柳河的回答都是极尽详细之能是,生怕漏掉了什么一般。

她回去的时候已经接近用午膳的时间了,一进门千里就告诉她五姨娘来了,她略微有些不耐烦。

五姨娘看到她回来,当即给她行了个大礼。

“五娘不用多礼。”。

五娘笑了笑,从身上拿出一个红色的小包,然后道:“这是妾身去寺里给公主求的平安符,定能保公主和肚中的孩儿平安降生。”

她笑着让千里接下,五娘松了一口气,她知道云岫处死了翠浓后就一直担惊受怕,翠浓是她的人,她自然害怕被迁怒,以往有相爷护着,可是慕容歌儿间竟然怀了身孕。

所以她赶忙前来示好。

又与慕容歌儿聊了很久,见她不愿意答话,五娘也是一个会察言观色的人,就说房中有事赶忙回了去。

五娘走后千里把那护身符拿在手中反复翻看,像是要看出什么端疑一般,她笑了笑,从千里手中接过便戴在了身上。

她本百毒不侵,而且还服用了柳青给的药,一些滑胎至使人流产的药物自然不会伤害到她。

所以带着也无妨,就当是护身符吧。

千里微微点头,她知道慕容歌儿一直不是鲁莽的人,而且她比任何人都在乎肚子里的孩子。

她一人呆着无聊,便决定去云岫的的书房坐一下。

他的书房她不是没有去过,只是每次在这里她好似都能感受到云岫为了生意上的事情忙碌的样子。

以前在二十一世纪她最瞧不起的就是商人,但是云岫身上却好似有种天生的魅力一般,让她忍不住折服。

她走到他的书架前,随意拿起了一般书,目光陡然一震,因为那书架上的一般金色的册子赫然是用甲骨文命名的。

她拿起那本书,放在桌子上认真的看起来,一开始说的无非就是一些慕容的风土人情,她心中虽然有些无聊,但是这是她前世最爱的文字,眼下出现在这里也是有种无形的亲切的。

随意的翻着突然她眉头一皱,这上面竟然会有关于慕容族的记载。

传说慕容有一位皇帝娶了苗族的怖族公主为皇后,所以每个后代都有一些或多或少的辛秘。

可是这上面记载的却是传男不传女。

她眉头一皱,可是她的身体似乎总是会出现一些奇怪的问题,以前她一直以为是因为这具身子是慕容族人的缘故,可是如今看来,也许答案并不是这样的。

只是在想寻找一些答案,这本书上却不在提及关于慕容族的问题。

她叹息,有些不耐烦,突然想到这种传男不传女的问题,会不会是一种遗传病呢?

只是这种病并不是致命,也不会让人有什么缺陷,只是因为个人体质不同而体现在任何人身上的方式不一样呢。

☆、这不是一个好东西

只是遗传病发病最多的缘故是因为近亲结合,这在古代很常见,只是那怖族公主却是远远的来自苗疆啊。

心中的疑问越来越多,更多让她心烦的还是慕容尔昨天的失态。

“公主,公主,少爷回来。”千里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她一喜,忘记收拾起桌子上的书便向外面走去。

“公主,少爷被丞相大人叫走了,要一会才能过来。”说完千里竟然暧昧的笑了笑,如果公了,而真正内心却还走不出和主子的那一段情。

慕容歌儿自然不知道千里的诸多思虑,她现在满心都是快要看到云岫的欣喜。

远远的云岫走了出来,两个人四目相对,就算昨晚的事情是她一个人的梦境他们分开也不过三天,可是她心中的思念和依恋却是占满了她整个胸膛,好似一颗心只为她倾动而已。

云岫的步子很快但是却丝毫不显狼狈,她突然觉得眼前的这个人似乎总是能和身后的景色浑然连成一体一般。

她嘴角微微浮起一丝笑容,低声笑道:“辛苦了。”

他的呼吸好似打在了她的脸上一般,“不辛苦。”

“都走进人家的梦中了还不辛苦?”她调笑道。

他坦然承认道:“那不是梦。”

她心中一暖,她不希望两个人之间还有猜疑,只是她允许他有他自己的秘密。

他拉起她的手,在唇边轻轻一吻。

她看着他,眉宇间充满了不解,凤城距离京城的确不远,但是他一天一夜跑了三次却是有些夸张了。

而且最让她不解的是,云岫昨晚的回来除了她之外似乎没有任何人知道,千里的功夫已经很高了,但是却没有丝毫察觉云岫昨晚的踪迹。

云岫笑了笑,“相信我。”很多问题他不能像她解释,心中依然愧对于她,她若是在追问,他会忍不住害怕,有一天他在她面前会彻底的透明。

她淡淡一笑,挽住他的手,“我相信你。”这个世界倘若云岫她都不能相信,她真的不知道还可以相信谁。

之所以会有疑问,是渴望更多的了解。

云岫和她吃过午饭后,便去书房处理这些天的东西,她赖皮的跟在他的身后。

他无奈只好回头挽住她,拨弄了一下她的鼻子,两个人一起进了书房。

一进门他便看到了那本金色的册子,“你打开的这本书?”

她点头。

云岫笑了笑合上了那本书,“以后不要看这个。”她一定没有看到里面真正的内容,不然不可能这般的淡定,说完他把书放回了书架原本的地方。

她一愣,他笑着道:“歌儿,这不是一个好东西。”但凡和苗疆有关系的事情都是不祥的。

她点头,还是忍不住追问道:“你也看过这本书么,你也认得这种文字吗?”

云岫点头,“是的,但凡你知道的事情我都知道。”

她不懂,他笑了笑,脸色突然有些苍白,,“云岫!”她吃惊的上前扶住了他。

他摆了摆手,“歌儿别动。”略微支撑他一下。

☆、她吓得不敢乱动

她吓得不敢乱动,云岫的身体一直不好,但是她却丝毫不知道他为何好似随时流失着生命力。

大约过了一刻钟的时间,云岫才勉强站了起来,对她笑了笑,在她说话之前,道,“我没事,不要担心。”

她没有言然语,但是怎么可能不担心。

她将云岫扶进去休息,一个人在外面的凉亭里坐着发呆,不知道为何她却突然想起了二姨娘说的那句话,“丞相的儿子不是人。”

她被自己的想法下了一跳,脸色有些发白,千里远远的走了过来,手里拿了件斗篷,走到她面前给她披上。

她没有说话,任凭千里给她披上。

她叹了口气,“千里,当初姬君念派你来慕容是为了什么?”

千里愣了愣才道:“我和婵娟的任务很简单就是将公主宫中的一些小事报告给主子,比如公主的身体状况,只是情报他并没有吩咐我们做过什么,所以我们才会活到今日。”以前主子不是没有让人进过皇宫,但是那些人都让太子以各种名义处死了。

他们的存在她觉得太子也是知道的,只是有的时候他们何尝不是两方的棋子呢,主子给他们任务,太子也许在无形中利用他们反馈给主子很多信息。

所以他们能活下来似乎是两方面的平衡产物。

她点头,慕容尔不是好相与的角色,千里和婵娟真的有什么过分的举动即便是在她的宫中他也不可能不知道的。

“那你们需要回报的人除了本公主还有谁?”姬君念安排人进来不会是调查她一个公主吧。

千里皱了皱眉头道:“您,慕容尔,云岫。”

她淡淡一笑,果然,云岫不管暴不暴露他的才华都是在各国的注意的榜单上的,只是为什么呢,他不过是一个丞相家的公子,无官无爵。

“奴婢不知道姬君念为何会关注少爷。”她知道慕容歌儿心中真正担心的事情,没待她问起便回答到了。

她默默点头,回到卧室的时候门口却看到了黑山,“见过少夫人。”

她点头要进去,黑山却拦住了她,她心中一震,“是不是云岫出来事情。”

黑山摇头,递给了她一个盒子,“这是药王谷的人送来的,少爷让我给您,但是属下一直没有,请少夫人责罚。”说完他竟然跪在了地上。

她赶忙让他起来,对于这个云岫身边忠心耿耿的侍卫她心中一直是存在敬意和感激的,但凡对云岫好的人,都是他们共同的恩人。

黑山起来后,她打开那盒子里面不是别的正是那火灵芷。

她笑了笑,合上那盒子,不知道姬君念是什么意思,但是她已经不重要了,倒是千里神色一阵,只是见慕容歌儿很是平静便没有说出什么。

“把这东西送进药房吧。”如果她没记错她和云岫的院子里是有一个药房的,不是传统的药房,里面只是放了很多珍惜的药物和毒物而已。

黑山一愣,虽然他平日里不苟言笑但是她还是能察觉出他脸上的喜气。

☆、你的身子太冷了

看来黑山对于她和姬君念的关系不是没有怨言的,只是云岫愿意他才没有多言,这个亦仆亦兄的男人一直守护在云岫身边,她淡淡一笑,“谢谢你,替云岫。”

黑山当下要拒绝,只是想起云岫对眼前这个女人的情分,竟然奇迹的点了点头。

其实在他心中照顾云岫是他这辈子的使命。

慕容歌儿推门进去,云岫已经醒过来了,他靠在床边脸色已经有所好转,她走到他面前直言道:“你的身子究竟怎么了。”

他笑着拉住她的手,冲她摇了摇头。

她心中泛起一丝无力感,“云岫,我不喜欢这样。”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要面临失去他的危险,看着他痛苦她总是无能为力。

她偎依在他的身边,,“我不要对你一无所知。”就好似对姬君念一无所知的那般。

虽然云岫不会像姬君念对她那般的绝情,只是她现在要的太少,只要简简单单便好。

云岫用手轻轻的抚平她的眉头,轻声道:“我不能欺骗你。”所以有很多事情他只能选择不说。

她没有在追问,只是道:“那你要答应我,要一直一直陪在我身边,即便是死我也要死在你的前面。”

他宠溺的看着她,“好。”

她突然眼睛一酸,千言万语全都说不出来,只能在他怀中寻求温度,感受她的云岫。

两个人相守,最后离先离开的那个人才会幸福吧,慕容歌儿不知道对待云岫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她不敢在爱。

也不愿意在相信爱,但是如果这一生她一定要在爱一次她希望这个人是云岫,如果这辈子她还能和谁相守到老她希望这个人是云袖,如果这辈子她还能对谁倾其所有她希望那个人是云岫。

云岫看着她,他不喜欢她皱眉的样子,他伸手想去抚平她的眉,她却握住了他的手,反而把手指落在了他的眉间。

他不知道每次他做这个动作的时候都是她心里最柔软的时候,也是她最心疼的时候,因为他在为她抚平伤痕时候总是眉头皱的最深。

两个人相视一笑,云岫开始处理这些天积压下来的东西,而她则是在一旁静静的看着她,最后她悄悄起身。

半响她回来的时候手中却端着一碗粥。

云岫小心翼翼的看了那粥一眼,然后露出几分颇为可爱的样子略带可怜的看着她。

她冷哼了一声,“这是千里做的。”

云岫这才接过去,她笑着看他喝完,然后掐腰大笑道:“怎么样?”

云岫点头,“你们主仆究竟是谁得了谁的真传。”她做的东西他不用尝便知道。

她嘟着嘴巴,突然道:“云岫,你的身子太冷了。”

傍晚的时候她找到了管家要了一些东西,打算给云岫一个惊喜。

第二天管家果然就按照她的吩咐做出了类似毛线的东西。

她接在手中不禁咂舌,这哪里是毛线分明是用细细的蚕丝纺成了毛线粗细,她手中这么一团造价还不知道是多少呢。

☆、没有了刚刚的火气

不过还好是用给云岫的,她淡淡的笑了笑。

千里已经准备好了她要的针,是竹子做的,不过她看到大厅里那还来不及收拾的竹子皮不禁感叹不知道千里是祸害了多少竹子才做出这么两根还不是很光滑的针啊。

古代的技术实在是太差劲了。

过了好久她才知道千里砍得那几颗竹子是云丞相最喜欢的品种,只不过在知道是为了给云岫织围脖后云丞相便没有多说什么。

围脖这东西前世的她并没有接触过,但是毕竟是来自现代的人,摸索了一下便可以支出最简单的那种正针了。

在改良的东西她是发明不出的,而且这么名贵的丝她也不会舍得拿来做实验,所以只好作罢,就知那种正针好了。

东西弄到一半的时候她就忍不住有些懊恼了,因为是蚕丝摸起来竟然还有种丝丝凉凉的感觉,说是用作保暖实在是有些牵强。

她懊恼的看着织出来没有什么用处的东西,最后突然大笑。

然后和千里两个人光顾了丞相府的小厨房,倒霉的鸡不止一两只,她选的都是鸡里面最最细嫩的乳毛。

把那些乳毛弄在丝绸上,然后编制的时候加以注意,不到一个下午的时间一条样子不是很美丽的围脖就出来了。

她拿在手里上下翻看,一会欣慰的笑了,一会又有些苦恼,最后她把东西拿给了千里看。

千里看了好久,才弱弱的道:“少爷长期坐着处理事情,椅子的确会很硬。”可是说完她又忍不住在心里补充了一句,不是有虎皮椅垫么?

她说完好久,慕容歌儿才反应过来是什么一回事情,良久她大叫道:“这不是椅垫。”

千里被她的叫声下了一跳,也知道是她说错话了,可是实在是看不出公主弄的这东西是什么啊。

慕容歌儿上下打量这个近似梯形的围脖,也没有了刚刚的火气,一声不响的拆来从新弄过。

在这么反反复复的几次后,终于弄出了一个像样的东西,不敢能不能保暖,但是总算是一个长方形的围脖了。

云岫拿到手中的时候,没有像千里那般那么多的疑问,而是很配合的直接围在了脖子上。

她心中一动,好似所以辛苦都是那般的值得的。

笑了笑,伸出手慢慢的替他围上,心中说不出的甜蜜,手上的动作也不禁又轻柔了几分。

云岫淡淡的笑了笑,看了一眼那围脖上的纹路,“上等的天蚕丝。”

她一愣,她只是知道,这是蚕丝但是却不知道原来是那般名贵的天蚕丝,“弄不到毛线。”

其实她和管家说的很明白的,要用羊毛纺成的线。

“毛线要怎么弄出来。”他轻声问道。

“羊毛,用羊毛纺成。”她嘟着嘴巴道。

云岫一听大概就明白了管家的意思,管家大概是知道给他弄东西,所以便自作主张,把廉价的羊毛换成了高价的蚕丝。

可是却不知道,这只是慕容歌儿的第一次试验而已。

☆、她已经离不开他了

她见他对毛线的事情感兴趣,突然灵机一动,“云岫,你可以做毛线的生意啊。”这个世界的人大概分成两类,一个就是贵族穿的自然是绫罗绸缎,还有就是平民穿的是亚麻制成的粗布,可是却不曾有过毛线这种东西啊。

说道毛线她突然想起来一件事情,南国是三国中最富裕的国家,若是……脑中一个计谋形成,只是她却找不到出手的理由。

帮助慕容?好似没有那个必要,恨姬君念所以要给南国带来麻烦,她下意识的看了一眼云岫,她不是圣人她的心中的确仍旧是恨的。

只是有一句话却是爱之深责之切,她不想让云岫以为她还忘记不了姬君念。

所以便没有做声。

云岫却淡淡一笑,“慕容牧场极少,倒是南国草原颇多,若是想做这生意还免不了要和南国合作啊。”

她心中一动,云岫果然是懂她的。

南国的牧场是最大的资源,慕容若是大量收购羊毛那么南国的人有利可图一定会大肆的养殖羊,羊这个生物吃草却是有一个特点的,他们连根一起吃掉,这样牧草一定会大面积的枯萎。

虽然南国不是完全依靠牧草为生,但是这无疑也会给南国带来一些麻烦的。

而且她心中还有后续的计划。

云岫挽住她的手道:“明天我进宫一趟,若是和南国做生意还要有皇上或是太子的许可。”

她心中有种难以形容的情绪,她心中的想法云岫必然是知道的,可是他非但不责怪她,反而如此的支持她。

她心中的每个愿望似乎云岫都会帮她一一达成,可是她却连云岫想要什么都不知道。

“云岫,我不是一个好妻子。”她低声道。

云岫摇头,眼中依旧是一派温和,“歌儿,你是。”因为只要有你在他才能体会到生命的意义。

他的人生也许只有这些价值吧。

翌日云岫果然进宫了,不出乎慕容歌儿的意料慕容尔欣然答应了,这样的计谋姬君念中计不中计对他们来说都没有任何坏处。

但是云岫却没有马上和南国开始合作,而是先在慕容地界中推行这种羊毛纺成的衣服。

而慕容歌儿在府中也没有闲着,而是绘了一些不同的花样交给了府内的绣娘,这些绣娘虽然以前只会刺绣和裁制衣服,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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