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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滚开:淡定小宠妃-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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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左摇头,“他是出家人四大皆空,自然眼中少些东西。”
她摇头,绝对不是这样的,那个人绝对不应该是一个年少的人,不过这个和她也没有太大的关系,只是里面那种熟悉的感觉让她心慌。
“我要去看看。”
齐左一把拉住她,“刚刚那个和尚的武功深不可测。”
原来他也并非什么疑点都没有发现,只是不愿意惹上没有必要的麻烦罢了。
“那我一个人去。”她是打定主意要去看看了。
齐左赶忙解释道:“我不是那个意思……算了,我和你一起去。”
他并非惧怕,只是没有必要的打斗还是精劲量能免责免了吧。
只是遇上了她,他想不麻烦恐怕都是不可能的了。
两个人飞身上了墙,他看了她一眼,“你最近有练习轻功?”
她摇头,“我不会武功。”
“你的身体比常人要轻盈很多,如果修习轻功应该很快便能有所成。”他刚刚带她起飞的时候,发现她的体内似乎也有一种气流在流淌,而且和常人不同的是,她的身体里的气流是寒属性的,并非像是其他修习武功的人,体内都都是热属性的。
两个人猫着腰在里面行走,她根据内心的感应顺着往前走,两个人竟然来到了一个屋子前,她眉头一皱。
因为窗子略微开了一些,顺着窗缝看过去,里面有两个人,一个是今天给他们开门的那个小和尚,另一个竟然是柳青。
“谁!”屋内的和尚发现了他们,猛地一震,一股无形的气息冲着他们就飞了过来,齐左拉着她使劲后退,两个人竟然飞速退出去了十几米有余。
☆、你怎么来了?
齐左的表情也很严肃了,只此一招屋内人功夫的造诣比他之高不低。
和尚开门出来,柳青也跟着走了出来,一见慕容歌儿,他略微有些惊讶,“你怎么过来了。”
和尚见柳青认识他们,便没有在动武,只是目光看着二人明显的有些不悦。
慕容歌儿管不了这些,只是道:“你不是去牡丹城了么?怎么会在这里?”
柳青苦笑,“我是被慕容尔软禁在这里的,不过汇众师傅对我很好。”
小和尚双手闭合念了句阿弥陀佛。
他们四人进了屋子,小和尚慢慢的退了出去,柳青看了一眼齐左,慕容歌儿犹豫着道:“你也先出去吧。”
依照齐左的性子平日里自然不会留下慕容歌儿一个人和其他男人独处,但是今天不同,他对那小和尚道:“出去我们在比试一下。”刚刚仓促应战,而且还要保护慕容歌儿,他自然发挥不百分百的实力,但是如今可不一样,所以看着那和尚的目光越发的跃跃欲试。
二人出去后,慕容歌儿刚要说话,柳青却抓过她的手,良久他才道:“你身体里中了一种极其阴寒的东西,他不会伤害到你,但是却可以让你流胎,这个东西应该是七日的时间发挥作用,如果我没聊错的话,你今天应该是第三天,还有四天的时间。”
她的心一沉,她根本不知道她的身体里竟然会有这样的东西,而且还是其他人给她下进去的。
回想三日前她在轻柔宫!
“能医治吗?”她尽可能的让她平静下来。
柳青摇头,“我没有办法,这不是毒也不是病,要消耗你体内的寒气保住这个孩子天下和只有一种东西可以办到!”
“什么?”
“药王谷的火灵芷。”柳青道。
她一愣,药王谷?为什么偏偏是药王谷。
柳青见她犹豫,“你若是不方便去找他,我代你去。”
她摇头,“我今天见过你恐怕慕容尔已经知道了,明日你和我一起回皇宫吧。”她体内的毒会不会是慕容尔下的?
亦或是柔妃,她的心中一点底都是没有。
只是无论是谁,她都要拿到解药。
第二天一早她便和柳青齐左三人回到了皇宫。
她虽然心事重重但是却没有显露在脸上,而齐左却一脸的臭色,样子很是愤恨,嘴里还时不时的念叨着谁一般。
她时不时看向他,齐左却浑然不觉一般。
柳青看着齐左,淡淡的道:“汇众师傅武功极高。”
他这么一提醒,她才明了,原来是吃了败仗,齐左显然是听到了他们两个的话,好似才发现他们一般的道:“谁说我打败了。”
慕容歌儿和柳青一起摇头。
齐左紧张的看着慕容歌儿,然后道:“我们只是伯仲之间,伯仲之间,他胜也仅仅是险胜罢了。”
说完还脸担忧的看着她,生怕她不相信一般,自此毁了他英明神武的形象了。
一脸的期待,看起来好不可怜。
慕容歌儿赶忙点头,“我相信。”
☆、她曾经是我的人
齐左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然后又把目光看向了柳青
柳青可没有她那般的配合了,只是把头一扭,看起来很是不屑。
齐左心中的怒火算是彻底被点燃了,刚要发作,慕容歌儿白了她一眼,“我累了,你不要吵我。”
说完拉着柳青就去了挽歌宫,独留下齐左一个人站在原地。
柳青和她还未走到挽歌宫,她便突然拉着她往轻柔宫的方向走去。
柔妃虽然不在,但是宫中的人都知道她是住在这里的,于是要进去自然不难。
他们进了她的卧室,她道:“你能发现什么吗?”
柳青仔细探查了周围的东西,然后摇头道:“没有,这个屋子里的东西都是没有问题的,或许你也可以看一下少了什么东西。”
她仔细打量了四周,“没有,和我前几天住在这里的时候几乎是一模一样。”
“其实,你体内的寒性物质主要还是从口中而入的,而且应该是混合用药,也就是说单一的一种是不会引发这样结果的,必然是几种药物混合在一起的结果。”
她微微一愣,从口而入?
柳青点头,但是他却探查不出她是吃了什么东西才导致了这样的事情。
傍晚的时候,慕容歌儿来到东宫,小顺子恭敬的把她请了进去,“太子殿下有事情在和云大人谈,公主稍等。”
慕容歌儿点头,一个人坐在大殿里,环顾这里,她来过很多次这里,但是却从来没有认真看过。
东宫的大殿里全然都是植物,一盆一盆放在那里,很多东西都是她从来没有见到过的。
她走到一个大的盆景面前,巴掌大的叶子,很像是她在天池山上看到的那种阿花喜欢食用的东西。
她伸手抚摸那叶子,上面竟然有种嘻嘻的绒毛,忽然她手一痛,让她赶忙拿开手。
手指有些疼痛,但是却没有出血,她看向那叶子上面竟然分泌出了一些黄色的液体。
而且那黄色的液体正在急速的回缩,不一会的功夫,叶子上已经什么东西都没有了。
她心中一动,咬破她的手指,滴在了那叶子上,果然刚刚收回去的那黄色的液体全部冒了出来,这东西竟然是食人血肉的。
可是让她没想到的是,那些黄色的液体才触碰到她的血就马上缩了回去。
她一直看着,直到最后那些黄色的液体好似试探一般的包裹她的血液。
最后一点一点的蚕食,好似有计划一般的。
一点一点的分化她那丁点的血珠。
腐蚀了那血珠的十分之一左右,所有黄色的液体都慢慢的收回去了,她心中纳闷,一回头的功夫却不知道慕容尔什么时候竟然站在她的身后。
“啊!”她下了一跳,人不尖叫出声来。
慕容尔没有什么表情,“有事?”
“我要解药。”
他眉头一皱,“一命换一命!本宫说过。”
“果然是你?”这四个字说出的时候,她心中也不知道是什么样的感觉。
慕容尔冷笑,“是你自食恶果。”
☆、你究竟想怎样?
她不懂他说的,“你把话说清楚。”
他没有说话,小顺子就拿进来了一个托盘,盘子上有三样东西,一碗黑乎乎的药物,一块芙蓉糕,还有一种细碎的沫沫,看起来好似是香料一般的东西。
她一愣,慕容尔绕过他把芙蓉糕融在了药碗中,然后把那香料对上了水,放在了药碗旁边。
她闻到了一股淡淡的味道从药碗中散发出来。
还没有回神就发现了那碗中的药水竟然冻结了起来,“这就是那极寒的物质。”
慕容尔看着她的神情满眼都是蔑视,“如何?”
她苦笑,她迟迟不肯对柔妃下手,可是柔妃却早已经盯上了她,良久她才看向他道:“这三种物质她又是如何得知的,柔妃不会是你的人吧?”
慕容尔冷笑,“曾经是。”
她一愣,她从来没有想过在宫中盛宠至今的柔妃竟然是慕容尔的人,而且柔妃还是皇后最大的死敌。
看来她真的不是搞阴谋的料,“你究竟想怎么样。”
“一命换一命!”慕容尔说完便转身离开,走了几步他好似突然想起什么一般,“不要在碰那花,对你没有好处。”
她回头,这才发现她的血竟然不知道什么时候被那花吞噬干净了,而且那片原本翠绿色的叶子竟然变成了黑色。
黑亮的叶子和外面的天色竟然那般的相似。
慕容尔走后,她却没有直接离开,直到小顺子把一个小瓶子放在了她的手中。
她略微有些茫然,小顺子却突然轻声道:“公主若是觉得痛苦,把这东西给柔妃娘娘吃了,或者自己服了,都可以解决问题。”
她拿起那药瓶去找了柳青。
柳青拿起来闻了闻,“落胎的药物,你要这个做什么?”
她不语。
“我只希望你不要做让自己终身后悔的事情,事物好坏只是一线之间,但是要看过不过的了自己的心。”
她点头,“谢谢你。”
柔妃还在寺庙没有回来,正巧赶上齐左过来找她,“我要去寺庙,你要不要一起。”
齐左大喜,没有想过她竟然会主动邀请他。
二人来到寺庙的时候已经是天黑了,刚好赶上方丈为柔妃做法式,柔妃一身素衣,几天不见她略微有些清减。
法式结束后,柔妃拉着慕容歌儿的手道:“你总算是来了,这些天我都要寂寞死了,但是方丈却偏偏说要做齐七天的法式少一天都不可以呢。”
她心中冷笑,竟然又是一个七天。
二人挽着手来到了来到了柔妃的住处,她在柔妃身上闻到了一种淡淡的香气,竟然和她在慕容尔那里闻到的一模一样。
联想她也吃了桂花糕,她心中一冷,为了拿掉她的孩子,柔妃还真是不留余力啊,而且药性会在七天后发作,谁也怀疑不到她的身上。
眼前的女子一脸的温柔,从被子下拿出了一些零碎的布料,里面还有一些几件小衣服,“这是我给孩子做的,方丈说是要做法式的,也不知道孩子出生是否能穿的下。”
☆、你做什么
说完她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的在她的腹部处比划了一下,然后心满意足的收了起来。
慕容歌儿冷冷的看着她,心中一派冰凉。
“歌儿,你和齐太子的感情似乎发展的不错,到时候你也会为人母,就知道我这种感觉了,我有的时候都会睡不着的,总是会想孩子的事情,你长在宫廷,应该也知道在宫中生个孩子是多么的不容易,如果可以我宁愿一直住在这里呢。”
她不语,柔妃竟然也不觉得奇怪,柔妃径自的道:“太子妃据说已经从南阳出发了,歌儿!歌儿!”
见她心不在焉柔妃喊了她两声,然后道:“其实当年的事情的确是太子妃不好,但是事情也过去了这么久,就当是我给她求给情,歌儿,你也不要在气了。”
她一愣,柔妃什么时候竟然和太子妃有了交情。
回到房中的时候,她手中把玩着小顺子给她的药,算了算时间在有半个时辰就是她喝安胎药的时候了。
这个药应该是和慕容尔给她喝的安胎药是一样的,所以……如果她给了柔妃喝,柔妃是慕容尔的人也许会有解药也说不准的。
心中略微平静了一些。
她穿了夜行衣,到了柔妃的丫头煎药的地方,寺庙的厨房的房顶并不是很高,但是对于不会功夫的她还是很费力。
她想要找个东西爬上去,但是脚尖轻轻一点地竟然飞了上去,虽然不是很稳,但是她及时抓住了房檐,努力用力爬了上去。
轻身在房顶行走,然后扒开了瓦片,宫女果然在煎药。
她趁那丫头低头煽火的时间用一个细小的竹管把药液滴了下去。
做完这些事情,她才发现她的手心全是冷汗,心中更是酸涩到了一定程度,她果然是自私的。
在这场人性的战争中终究是慕容尔赢了。
所以他一开始便可以笃定的说她一定会做,兜兜转转不管是为了什么,她终究是违背了自己的心意。
柔妃有错,稚子无辜。
她回身打算下去的时候,却发现身后距她两步远的地方竟然站着不知道什么时候来的齐左。
她心中微微一动,张了张嘴却是什么都没有说出。
齐左看着她手中的竹管。
什么都没有说,只是大步向前抱着她下了房顶,然后不顾她的挣扎把她一直带出了佛寺,骑着马一路向前。
“你要带我去哪里?”她在他身后大声道。
“回齐国。”
“你疯了,你停下。“
可是齐左却充耳不闻,只是一个劲的向前走,她心一横,使劲翻身下马,向一旁的草丛滚去。
她最大程度的掌握好了力道,只是滚了两滚便停下来了。
齐左使劲停了马,飞身下马抱起她,“你疯了吗?”
她看着他,“我没疯。”
他伸手抢过她手中的竹管,“你做了什么?让我猜猜堕胎的药物对么,慕容歌儿你只是一个妃子她生了皇子或是公主和你又有什么关系!”
见她不语,他更是愤怒了,
☆、你竟然害我
“你是为了慕容尔么?他在慕容的位置根本是没有人可以动摇的,你何必趟这趟浑水,况且,你如何可以对一个孩子下手!”宫中这般的争斗他不是没有见过,甚至亲身经历过,他横扫了所有他的皇兄或者是皇弟,虽然最后做了这太子的位置,但是午夜梦回心中并非没有悔恨的。
因为在乎,所以他不愿意让她走他走过的路,“歌儿,你和我回齐国吧,我齐左会尽我所能护你周全,不要在折磨自己了好不好。”
她推开他,“我确实是在她的药中下了东西,但是却不是为了慕容尔,而是为了我自己。”
他一愣,好似没有听明白她的话一般,“你自己?”
她点头,“我需要用她肚中孩子的命来换解药。”
“你中毒了,怎么回事?”他当即紧张的问道。
她紧皱眉头,不知道要如何和他说,心烦意乱间,胸口一阵发闷,“呕!”
齐左愣愣的看着她,;良久才道:“你有了身孕?”
她没有回答,齐左半响才自嘲的笑了,“慕容歌儿,你告诉我不是啊,告诉我啊!”
她收拾好了心情,略微冷漠的道:“就是这样,所以我并不值得你爱,你走吧。”
齐左看了她好久,但是还是转身离开。
那一刻她的心越发的冰冷。
她回到寺庙的时候已经接近凌晨了,里面并没有什么混乱,她心中说不出喜怒,看来柔妃并没有喝那碗安胎药。
不过无论她喝了与否,都抵消不了她做了的事实,她并没有去柔妃那里,一个人推开房门,却发现柔妃竟然坐在里面。
她一愣,柔妃看到她笑得却是越发的甜美,“这么晚了公主去了何处啊?难道是和齐太子出去了。”
说完她见慕容歌儿不语,直接道:“公主和齐太子两情相悦本宫本无话说,只是大着肚子的女人齐太子怎么会喜欢。”
她没有丝毫惊讶,她果然还是知道的,那那些东西也确实是她做的,只是她没有想到她会在这个时候和她摊牌。
柔妃伸手拿过了一碗药,她眉头一皱,那药竟然就是她刚刚下了药的那碗。
“这药是本宫交给慕容尔的,你竟然拿来害我?”说完嘲讽的看着她,然后在当着她的面,竟然端起那药碗喝的一滴不剩。
她皱眉,“你没有怀孕。”假怀孕?柔妃当真是好大的胆子。
柔妃笑了笑,并没有直接回答她的问题,“假的也可以是真的啊,你那里不是有个绝佳的选择么。”她指着她的肚子,笑得越发的娇柔,“你大可以考虑一下,但是不要太久,我的耐性可不会很好。”
她嗤笑,“不用考虑,我不会同意的。”
她冷笑,“那你预备如何对待你肚子里的孽——种啊?”
说完柔妃放肆的笑了起来,慕容歌儿眸中一冷,一根银针设在了过去,柔妃一闪身,冷冷的看着她。
“动武可就不好了?”她娇滴滴的道。
她冷哼,
☆、凭什么
“我不会和你交易,至于你自己还是好自为之吧。”假怀孕,十个月后要如何变出一个孩子。
柔妃似乎没有料到她拒绝的那般直接,但是却没有拦着她离开。
今天和柔妃撕破了脸也省着她每天防范。
夜里她躺在床,上,千里却突然进来,“公主,齐太子和南宫澈打起来了。”
她一愣,赶忙从床,上坐了起来,她最担心的是齐左有没有和南宫澈说什么,如果她有孕的事情一旦曝光,那么她就必须嫁给南宫澈了。
不然她慕容公主的身份也不会允许的。
可是……她宁愿死也不会嫁给南宫澈!
千里骑着马带着她就走,在回皇宫的路上,两个人不知道怎么遇上。
她赶到的时候齐左和南宫澈还打得难舍难分。
她眉头一皱,齐左的功夫虽然很高,但是却还不是南宫澈的对手,可是二人竟然打了这么久还没有分出胜负。
她心中一动,看来南宫澈不仅仅是受伤了的缘故恐怕他的身子还出了一些问题。
齐左看见她过来,心中的愤怒更是鼎盛,凌厉的剑法一剑一剑的向他刺去。
南宫澈自然也看到了她,他冷哼一声,突然拔出腰间的竹剑。
她一愣,才发现他竟然一直没有拔出了腰间的佩剑。
“齐左小心!”她几乎是不禁大脑一般的喊了出声。
南宫澈突然心中一痛,他不曾想过过了这么久他竟然还会在乎。
齐左听到了她的话,心中一暖,但是他也能感受到了对方的剑法越发的阴狠了,几乎要招架不住的时候,慕容歌儿的几根银针对着南宫澈飞了出去。
齐左落在了她的身边。
“你,没事吧。”她有些紧张的道。
齐左看着她目光一暖,竟然握住了她的手,“歌儿……”他心中还有好多的话要说,但是也知道现在不是时候,所以笑了笑没有说其他,只是心中一片暖洋洋的。
南宫澈冷冷的看着他们二人,“公主的裙下之臣倒是多。”
齐左刚刚熄灭的怒火又被他燃烧了起来,她却拉住他,“我们回去。”
南宫澈没有阻拦,只是一直看着她的背影,直到她消失不见。
久久的站立在那里,和黑夜好似浑然一体了一般。
直到他身边突然出现了一个人,“主子。”
南宫澈看了一眼身边的人,淡淡的道:“药王谷的事情处理好了。”
墨颜点头,“是。”
他轻轻点头,但是目光却还是舍不得移开她离开的地方。
他们走了很远,齐左才道:“把孩子打掉,和我回齐国。”
她冷冷的看着他,目光中感染了些许的笑意,看的齐左心中忍不住一惊,张了张嘴唇好似要说什么但是却被她的笑声打算。
他被她的目光弄的心里很不舒服,她嗤笑道:“打掉孩子?和你回齐国!”
齐左虽然感觉她的情绪有些不对,但是还是点头,他爱她,但是她肚中的孩子却不是他所能够容忍的。
她笑了笑,平静了些许道:“凭什么?”
☆、她会坚强
她的语气很轻,但是齐左却浑然不知该如何回答,“这个孩子不应该来到世界上。”
“不应该?为何不该?因为姬君念负了我?还是因为我们没有成亲?就算是这些理由……”说着她绝美的容颜上染上了几分疯狂的道:“就算是这样又如何?这是我的事情,也许和姬君念有关系和你们这些人有什么关系。”
齐左神色一凛,很是愤怒,还有些许受伤,经过了这么多事情,他每天在她面前让她开心,他心里多少人为在她的心中他会是不一样的,可是……她问的的确好,和他有什么关系!
等不到他的回答,她接着道:“是为了我好么?为了我好就要我杀死我的孩子,或者处心积虑的杀死我的孩子,你们不是我,知道什么是好!”这些口口声声说爱她的人,其实都比不上柳青。
柳青只是让她认清她的心而已。
齐左被她说的无言以对,“这是我的底线,你考虑一下。”
就算他可以接受那个孩子,但是他的身份也不能,他是齐国的太子要为齐国负责。
说完他打算离开,今晚他们都不冷静,所以有些事情是谈不成结果的。
但是她却叫住了他,“不用考虑,我不会同意,我不会去齐国,永远!”
她的话说的决绝,齐左冷冷的点头,“慕容歌儿!我记下了!”
他走后,她一个人留在原地,心里却是无比的惆怅,她不爱齐左,但是这么多事情积攒下来了,多少也是有几分情分的,可是今天却被她生生的掐断了。
“孩子?”她苦笑,这个孩子她还能保得住吗?
她就那么坐在了地上,也不管这是哪里,把头埋在腿弯,千里张了张嘴巴,刚刚的话她都听到,但是却不知道要说什么。
其实在她内心底对慕容歌儿要保住这个孩子是心存感激之情的,“公主,我们回去吧,这里凉,孩子……”
她没有出声,动作也没有丝毫的停顿,千里无奈只好在一旁陪着她。
“千里,你回去吧,让我一个人待会。”
千里看了看她,无奈的点了点头。
凉风吹在她的脸上,她的手抱着腿,把头深深的埋了进去,脑袋里不知道在想什么。
有她和组织一起盗墓的片段,有被慕容尔逼迫杀人的画面,可是突然她的心里都不觉得恐惧了,即便是小的时候组织里残酷的训练她都不觉得疲惫了。
而等多的她想起的还是那个在凤城的时候。
第一次走进凤城,还有凤城的百姓们,嘴角慢慢浮起一丝笑容,她锁怀念的不是那个时候的时光,而是那个时候的她。
自信,对每天的生活充满了期待,不是如今混沌度日悠游寡断的慕容歌儿。
她慢慢抬起头,天已经亮了,她淡淡的笑了笑,不管如何她都应该坚强下去!
远处的马蹄声越来越近,慕容尔从马上下来,对他伸出手,他握住她的手把她拽上马。
慕容尔没有多说话,
☆、你倒是会享受
二人很快来到皇宫。
东宫里宫女为她准备好了洗浴,她在热水里泡了很久,才觉得自己活了过来。
宫女为她准备了一件淡雅的青色衣衫,她摇头,“我要红色的。”
一身火红的衣衫,她为自己化了个颇为现代的妆,尤其是眼睛,这个时代没有眼妆,所谓的化妆打扮都是在脸上。
她原本就绝美的脸加的精致,让人竟然有了种不敢直视的感觉。
她准备好后,在浴池旁轻轻起舞,现代的时候她学过古典舞,可是一到古代来,才知道所谓的现代古典舞在真正的古代却奔放很多。
一旁的宫女很是吃惊的看着她,就连门不知道什么时候被风吹开,门外的慕容尔看到这一幕也颇为震惊。
一旁失神的侍卫在慕容尔凛冽的神色下赶忙低下了头。
直到完全的发泄完,她才慢慢停下了舞步,一旁的宫女才猛然回神,“参见太子殿下。”
她一愣,回头看到了慕容尔,淡淡一笑,没有什么过多的表情。
她回头看了一眼刚刚服侍她沐浴的宫女,眉头一皱,只觉得眼熟,笑了笑,“你是花蕊?”
那宫女一愣,“回禀公主奴婢被太子赐名花儿。”
她只觉得好笑,花蕊那般清冷圣洁的神色,被叫做花儿还真是说不出的怪异。
不过她竟然真的被送来慕容尔的宫中了,一直以来都没有见过,原来在侍候沐浴这一块,慕容尔还当真会享受啊。
这么一个女神般的女子,在给他擦拭身子的时候想必一定是一番不一样的享受。
花蕊有些好奇的看着她,只觉得她这双眼睛很是熟悉,但是却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慕容歌儿的容貌已经是顶级的了,如果她见过一定是可以记得的。
可是她却一点印象都不曾有。
慕容尔冷咳一声,“过来。”
她慢慢走去,,没有平日里的惧怕,只是淡淡的走了过去,“饿了。”
慕容尔眉头一挑,“来人备膳。”
花蕊跟在了他们后面,她回头看了一眼,“她是你的贴身侍女?”
慕容尔点头。
“皇兄倒是会享受。”说完她突然想起前阵子千里似乎说过,慕容尔新收了一房侍妾,“你新收的侍妾?”
慕容尔看着她,眉头微微紧了紧,“你希望我收了她?”
她好笑的道:“皇兄选女人,和我有什么关系,只是听说太子妃要回来了,皇兄可不要后院起火啊。”
慕容尔上下打量了一下她,小顺子已经准备好了早膳,他不悦的道:“安静吃饭。”
小顺子道:“爷,十二夫人求见。”
慕容歌儿一口粥就从嘴里喷了出来,以往她是听说过他侍妾不少,但是却不曾想过却是这么命名的,十二夫人,他当真是省事,起个名的时间都不肯花费。
慕容尔有些不悦,小顺子赶忙道:“是公主误会了,这十二夫人不是爷的第十二位夫人,而是夫人名为花十二。”
小顺子这么一解释,她没有笑,
☆、不要和我打哈哈
只是有些怀疑的看着慕容尔,他的品味她当真不敢恭维,花蕊无论从容貌气质都比花十二不知道要强了多少倍,可是如今却仍是个丫头。
不过贴身丫头,也许要比一些常年不受待见的夫人要强。
慕容尔看了慕容歌儿一眼,却突然道:“让她进来吧。”
花十二施施然的走了进来,还不忘记白了花蕊一眼,笑得很是得意。
“妾身参见太子殿下,参见公主殿下。”花十二的声音很是娇甜,径自坐在了慕容尔的旁边,手悄悄的搭在了慕容尔的腿上。
慕容尔眉头一皱,但是却没有拿开,慕容歌儿只觉得好笑,在看花蕊一张精致的小脸仍旧是让人敬仰的神圣模样,但是眸中却有几分阴狠。
“给本夫人添双碗筷。”花十二道。
花蕊恭敬的点头,吩咐了一边的小宫女,花十二却不悦的道:“本夫人让你自己去。”她以往在花镇的时候地位身份自然是不如花蕊的,花蕊是众星捧月的女神,就连最后花王也是她,而她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花婢,可是如今不同了,她竟然被的道了太子殿下的垂青,而且更让她欣喜的是太子似乎对花蕊没有丝毫兴趣。
慕容歌儿看着这两个女人一来一回的交锋。
慕容尔好似浑然不觉一般,她只是觉得好笑,抬头却发现花十二竟然在看她。
她莞尔一笑,花十二眉头轻轻跳动了一下,但是却不敢有所动作,她是南国送来的人,在来慕容之前便知道,慕容歌儿是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公主。
不仅受尽皇上和皇后的宠爱,就连太子慕容尔对她也是宠爱有加的。
“十二夫人的皮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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