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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滚开:淡定小宠妃-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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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泪。

也许真正相爱的两个人知道,多少的承诺也比不上这么无关欲望云淡风轻的一吻,就如同慕容歌儿和南宫澈,多少承诺不会让她安心,可是在这么皎洁的月光下这么不掺杂丝毫欲望的一吻,却让她的心醉了,同时也彻底沉沦。

月光下,月无痕看着南宫澈突然道:“这就是你的计谋?让她爱上你,然后心甘情愿的对你说出琉璃锁的秘密?”

说着他摸了摸下巴,突然回头道:“高啊!南宫澈,佩服。”

南宫澈冷冷的看了他一眼,语气没有丝毫波动的道:“本王是认真的。”

月无痕看着他,吃惊的下巴差点没有掉下来,良久在确定他不是开玩笑后,皱眉道:“天下未定,何以安家!”

南宫澈却是抬头看着那天边的月亮,从来没有感觉过月光是那般的美丽,“一家不安,何以图天下!”

月无痕收起了嬉笑的嘴脸,“本座听说她深爱的人是药王谷的姬君念,你不要给人做了替身,而茫茫不知。”

南宫澈原本因为慕容歌儿柔和的眸子突然阴寒了起来,“她的心会全部属于本王。”他不是没有那个能力。

月无痕冷哼了一声,“你让我查的东西我查过了,你说的那种血在古时候有记载,一开始是血液产生毒性,如果不在中任何毒药,或者是服毒应该是可以控制的,但是倘若在服食毒药后果她的血液里的毒素就会增长,最后全身是毒,所经之处寸草无生。”

他看着南宫澈越来越难看的脸,不禁道:“你说的那个人不会是慕容歌儿把。”

不用南宫澈回答,他基本已经确信了,他想了想,“慕容家族的人果然每个人身上都有辛秘啊。”

南宫澈没有回话,他觉得她如今的变化,更多的还是因为南国的一些辛秘,比如说灵兽,还有琉璃锁。

月无痕看着南宫澈,想了想还是问道:“你打算什么时候让她打开琉璃锁。”

南宫澈皱眉,内心底不知道为什么他并不是很想打开琉璃锁,“只是一个传说而已,月无痕你入障了。”

月无痕冷哼了一声,“只是一个女人而已,南宫澈你也入障了。”

说完月无痕拂袖而去,南宫澈一个人的人影在月光下倒的很长,不知怎么他的嘴角突然扬起,轻声道:“她是不一样的。”

第二天起来,慕容歌儿因为昨天的事情很受影响,南宫澈进门的时候她还没有起来。

“病了?”见她脸色苍白很是不好看,慕容歌儿摇头,却感到一阵头晕,“没事。”

“出去走走。”他在她耳边低声道,

☆、趴在我身上

两个人拥在一起,千里不小心进来,端着的脸盆一下子打落在地,水洒了一地,“公主……奴婢这就找东西打扫。”

说完千里走了出去,慕容歌儿皱眉,“你先出去吧,我收拾好了去找你。”

千里再次进来的时候南宫澈已经出去了,“奴婢服侍公主梳洗。”

慕容歌儿看着她,叹了口气,“千里,你有话想对我说?”

千里半响都没有说话,最后只是道:“公主的事情奴婢管不着,也管不了。”

她的话让她没由来的心中一痛,“千里我们名为主仆实则你是我身边为数不多的亲人。”她忘记不了千里多次挺身护她周全。

千里笑了笑,“那是做奴婢应该做的,换了婵娟她也会保护公主的,公主迟早会嫁人,是澈王爷也没有什么不好,奴婢只是替主子不值得,他若是知道他用命换来的女人这么快就爱上了其他人,不知道九泉之下是什么感觉。”

千里的话语气不重,但是却狠狠的砸进了她心里,“千里,如果南宫澈就是姬君呢!”

千里一愣,“公主,人死不能复生!”她刚刚还在责怪她忘记了姬君念,可是她更害怕公主一辈子都走不出主子的影子啊,如果把澈王爷当成了主人的延续,对澈王爷来说也是不公平的。

慕容歌儿摇头,“千里,我确定南宫澈就是姬君念。”虽然她不知道他为何不肯承认,但是既然爱了她便不想在计较那么多,人生苦短,她只争朝夕。

“怎么可能呢?”千里虽然不敢置信,但是更多的却是欣喜,姬君念一死药王谷没了,她的生命也变得没有价值了起来。

药王谷是她的家,姬君念就是她的信仰。

“虽然我不知道他为什么不肯承认,但是……只要他在我身边,我便别无所求了。”

慕容歌儿出来的时候南宫澈已经准备好了马在等她了,“上马。”

二人共乘一骥,她偎依在他的怀中,不知道怎么的突然想起了两个人一起回到三百年前的时候,“南宫澈,那次黑袍人说你也在经历考验,你的考验是什么?”她想起那次她放弃了姬君而去选择救他,不过还好他们是同一个人。

南宫澈拥住她的身子突然僵硬了起来,想了想随即道:“梦到了和你洞房花烛,然后你给本王生了一堆儿子,最后被小孩吓得不行,就被吓醒了,然后就看到你深情款款的趴在我身上。”

慕容歌儿被他一顿不正经的言辞弄个的面红耳赤,“谁趴在你身上了。”

南宫澈难得认真的想了想,“不对,是我伏在你身上。”

她又羞又怒,一咬银牙就去推他,也不管着是不是在马上了,他却抱起她,“驾!”二人策马奔腾,大约过了一个时辰左右。

来到了一个峡谷,南宫澈轻身下马,抱起她,“进去看看。”

二人往峡谷里走,却是越走越窄,最后的通路竟然只能让一个人通过。

☆、谁要给你生孩子?

他们二人侧身过去,眼前却是一个平原,全部都是花朵,还有一泉涓涓而流的小溪,“你带我来这里做什么?隐居啊!”

南宫澈点头,轻轻抱住慕容歌儿,把头埋在她的颈部,低声道:“生孩子!”

慕容歌儿的身子当即僵住,在这么优美的地方,和如斯情况下,她双颊通红,半响才道:“谁要给你生孩子啊!”

南宫澈最近就和变了一个人似的,以往两个人在一起,他总是喜欢欺负她,说话从来不考虑她的感受,如今却满嘴的油腔!

南宫澈却突然挽住她的手,“这里本王是第二次来。”

慕容歌儿笑道:“你若是喜欢,可以常来啊。”

南宫澈不语,一切好像都这般的美好,他最爱的女子此刻和他在他最爱的地方。

二人回去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了,可是澈王府却是灯火通明,他们二人刚刚迈进王府,肖七便跑了过来,“王爷皇宫里来人了。”

南宫澈面无表情,肖七只好接着道:“说是在宫中设宴,请您和慕容歌儿公主一起入宴!”

“告诉他们本王没空。”南宫澈的声音冷冷的,慕容歌儿皱眉,手指轻轻的在他的掌心划了划,“肖七你去准备吧,本公主和王爷一会就去。”

慕容歌儿开口了,肖七的心才放了下来,刚刚宫中来的人直接是皇上身边的苏公公,可见皇上一定是有急事的。

肖七下去后,南宫澈面无表情的坐在那里,慕容歌儿也不劝他,只是不停的在他手心里画圈圈。

南宫澈看着她,似笑非笑的道:“你确定还要这么画下去。”

她不看她,一张倔强的小脸上面分明写着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想起在山谷的时候那般的美景早就被她挑起的欲,火,如今她竟然敢主动挑衅,他的身子不由自主的靠近了她。

待慕容歌儿想要躲开的时候,他却已经抱住了起了她,往他的卧室走去。

她吓得不行,“南宫澈你放开我。”

南宫澈直接把她放到床,上,一双眼睛看着她全是迷离,“歌儿……”他似乎没有想过有一天他会如此迷恋一个女子,明明就在身边却还是害怕失去,不安和恐惧时刻吞噬着他,如此就能心安了吧。

于是他看着她的唇,俯身吻了上去。

从一开始的辗转浅尝,不由自主的想要深入,他的呼吸声夹在着她的呼吸声,他伸手慢慢的褪去她的衣衫。

一路吻了下去,慕容歌儿早在他的激,情中迷失了自己。

直到微风不知道什么时候吹开了窗子,冰凉的风打在她的身上,她才猛然惊醒过来,“南宫澈!”她慢慢的抱住了他。

他的身子一震,看着身下软弱无骨的她,心中却是从来没有过的充实,他慢慢为她合上衣衫,然后从她的身上翻落下来,慢慢的抱着她,“睡吧,累了一天了。”

他知道她难免紧张,可是他却没有想过他自己竟然也会紧张,他的身份地位自然给他带来了无数的女人,

☆、只有她能满足

曾经的他虽然冷漠但是也不会让自己过着苦行僧的生活,她自然不是他第一个女人,却是第一个无需任何动作,只是一个眼神就给他带来无尽的满足的女人。

黑夜中,她在他的怀中找了个舒服的姿势慢慢的睡去。

翌日一到早,宫中就传来了一道圣旨,南宫澈却没有让来传旨的苏公公说话,“滚,或者是留在这里。”

苏公公当即拿着圣旨滚了回去。

慕容歌儿醒来的时候被告知南宫澈去了月无痕那里,想起昨晚的事情,虽然最后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但是却仍旧让她脸红了一阵。

用过了午膳,宫中来人说是韵夫人要见她。

虽然她不是南国的人,可以拒绝韵夫人的召见,但是想想那毕竟是南宫澈的母亲,于是她略微打扮了一下,和宫人进了宫。

她来的时候韵夫人似乎还在午睡,她微微皱眉,但是却没有走。

大约半个时辰的时间过去了,韵夫人的宫女信儿却说云韵还没有醒来。

“本公主去皇后娘娘那里坐回,待夫人醒来信儿姑娘大可以去找本公主。”

走出了云韵的云和宫,去凤守宫的路上恰巧经过一个荷花池,没想到会碰到了多日不见的南宫凤,“慕容歌儿公主是从韵夫人处来?”

慕容歌儿点头,却看南宫凤一身正装,可是此刻却不是下朝的时候,南宫凤见她皱眉赶忙道:“本宫是给月郡主送亲。”

慕容歌儿一听,微微一笑,“太子辛劳了。”那天的事情她一直没有问南宫澈,魏公子是不是他的人。

南宫凤嗤笑,却突然一改往日在她面前的温柔,厉色道:“不知道本宫去慕容求亲,慕容皇上会不会把公主嫁给本宫。”

慕容歌儿摇头,“太子想知道结果,大可以去慕容试试看。”

说完便要离开,南宫凤却上前拦住慕容歌儿,“那天你和魏常言做戏引诱本宫上当。”

她心中知道南宫凤说的大概八九不离十了,不过她却不是和魏常言串通好的,但是又不愿意认为南宫澈利用了她,“魏公子乃是太子的堂弟,太子有话大可以对他说,何必找我!”

说完转身便要离开,南宫凤心中更加是认定了慕容歌儿心系南宫澈和魏常言合起火来利用他对她的真心让他上当,心下越发的不忿,“慕容歌儿你不要后悔!”说着就是拉慕容歌儿。

她使劲一挣扎,眼前却突然一晕,南宫凤整个人都模糊了起来,砰地一声,她整个人竟然栽进了荷花池中。

慕容歌儿眼前晕的在荷花池中根本没有办法呼救,南宫凤却突然一狠心,心想若是她死了,加以利用挑起南宫澈和慕容的矛盾,这南国就还是他的了。

如此一想,对慕容歌儿那么一丁点的爱慕也消失不见了。

眼下看着慕容歌儿在荷花池中越沉越深,原本在大树上看热闹的某人却是在也按捺不住了,飞身跳进了水中,把慕容歌儿抱了出来。

☆、那才是最笨的

“咳咳……”她从嘴中吐出了一大口水,却全部喷在了救他的人身上。

“恩将仇报啊!恶心死了!”男人不悦的声音从她身旁传来。

她挣扎的不让自己的头在晕,这才看清了救她的人,“月……月无痕!”

月无痕看着她那虚弱的模样,贼兮兮的一笑,“感动吧,以身相许怎么样!”

“咳咳……噗!”又是一口水,直接喷到了月无痕的脸上。

南宫凤看着慕容歌儿在月无痕怀中,心却是像被猫抓了一般,当着他的面竟然和其他男人亲热,把他当做什么了,显然南宫凤丝毫不记得他刚刚还想让慕容歌儿去死的事情,“国师大人闲来无事竟然也跑到皇宫闲逛。”

月无痕冷哼的看着南宫凤,却嗤笑道:“本国师夜观天象,太子府内有一女子身怀真龙啊。”

南宫凤当下脸色煞白,南国有旧历,若是男人无正妻第一个怀上他孩子的女人便是他的正妻。

而那女人自然不是什么重臣之女,只是平日里给他暖床的罢了,若是真的把太子妃之位给了那么一个下贱的女子,他就没有任何筹码拉拢朝中的大臣了。

“要不要本座替太子像皇上美言几句啊,也好有人早日给太子开枝散叶啊!”

南宫凤黑着脸一拂袖子,“本宫府上还有事情,就不陪公主和国师了。”

慕容歌儿也慢慢的好了起来,却发现她的手心有一团黑雾,正在慢慢的扩散,月无痕看了一眼,“你刚刚去了哪里?”

“云和宫!”应该是有人给她投了毒,而她的体质自然是百毒不侵,可是即便如此她刚刚还是头晕的厉害,只能说明来人给她下的毒是极其阴毒的那种。

而那个人很有可能就是云韵。

“不管怎么说,今天的事情谢谢你。”云韵是南宫澈的母亲,此事她还不能声张。

月无痕一听她道谢,赶忙道:“以身相许吧!”

她冷哼了一声道:“即便你愿意给澈做弟弟,本公主和澈也不需要。”

月无痕好久才反应过来慕容歌儿这话是什么意思,她是在讽刺他要做男妾么?

“嘴巴这么毒,真不知道南宫澈喜欢你什么!”他不服气的道。

“脑子这么笨真不知道南宫澈怎么会和你这种人做朋友。”慕容歌儿回击道。

月无痕嘴角一翘,突然略有几分得意的道:“说道脑子最笨的,在澈的朋友中,本座还排不上。”

慕容歌儿眉头一皱,月无痕却忍不住道:“魏常言,清河王的义子,那个才是最笨的。”

慕容歌儿耻笑,魏常言绝对是个扮猪吃老虎的主,不过她还是很配合的笑了笑,“也对,对比方能产生美,澈身边有你们也是不无道理的。”

说完她站起身来,直接离开,不过没有去凤守宫而是直接出宫去了。

她走出了好远,月无痕才反应过来,大叫道:“女人你身中剧毒,还不过来讨好本座,不然……”

他喊了好久,慕容歌儿的脚步顿都没有顿一下,

☆、你不甘不愿的

直到他看不到他了,月无痕才低声道:“是飘香醉!”

慕容歌儿出了皇宫,却还是觉得脑袋昏昏沉沉的,直到回了澈王府,一觉睡到了第二天早晨,一醒来就发现南宫澈坐在她身旁。

而他不知道在沉思什么,竟然没有发现她醒来,她正好可以偷偷的打量着他,不知道他正在为什么苦恼,微抿的薄唇似乎更加多了几分性感和诱惑,银色的面具却更加显得他鼻子的挺拔,只是那双眸子却仍旧是让人望而生畏的感觉。

即便是两个人都确认了彼此心中所想,但是在他不说话的时候,她还是觉得和他是那般的遥远,尤其是一想到他的世界很多事情都是她不曾参与,或者是不能参与的,心中竟然凭空生出了几分黯然。

似乎是她肆意的眼神被他察觉。

一见她醒了,淡漠的眸子立刻满是情谊和担忧,“谁叫你一个人进宫的。”她在床,上一直睡着,直到月无痕说她在吞噬飘香醉的毒性。

飘香醉是什么样的毒没有人比他更为清楚了,可是她竟然连这样的剧毒都能吞噬,只能说明她的身体真的在吸收各种各样的毒。

慕容歌儿知道他是担心了,“我百毒不侵,只是那毒可能太过烈,现在我已经全好了。”

四周看了一眼,“阿花呢?”每天她醒来阿花都会过来磨蹭她,可是今天怎么没有看到。

南宫澈目光一寒,最终却是不咸不淡的道:“可是能是去花园赛太阳了吧。”

慕容歌儿不疑有他,和他一起吃过早膳后,两个人就一起去集市上散步了,而这个时候可怜的阿花就差没被肖七等人薄皮拆骨了,王爷的命令只要不弄死,怎么痛苦怎么来,也不知道这猫哪里惹到王爷了。

集市上,南宫澈淡漠的眸子仍旧让人看不成他心中所想,她心里突然有几分慌乱,拉住了他的手,不停的在他的手心画着圆圈。

南宫澈突然冲她一笑,浑厚的大手反手握住了她,两个人犹如一对刚刚坠入情网的普通男女一般。

“去那里看看。”慕容歌儿指的是一家饰品店,原本已南宫澈的身份是如何也不会到这样的地方来的,眼前已经是万分迁就她了。

她的目光落在了一个玉石上,“老板,这个给我包起来。”

老板嘿嘿一笑,“夫人,真是识货,这玉坠子名为同心锁,一把钥匙一把锁,刚好给夫人和官人。”

慕容歌儿玉脸一红,刚要辩解,南宫澈却掏出银子,然后取出那把锁带在了他的身上,把钥匙待在了她的脖子上。

一气呵成,却没有说一句话,只是拽着她的手,出了饰品店。

她有些不明所以的看着他,明明那么积极买的是她,如今这般不理人算是什么。

“哼!”她冷冷的哼了一声,伸手就要去摘那同心锁的钥匙。

南宫澈皱眉,“你这是做什么?”

慕容歌儿嗤笑,“你这般心不甘情不愿的还问我做什么。”

☆、他不在她很无聊

他深吸了一口气,终于知道女人是多么难缠的生物,即便这个女人是慕容歌儿,到底也是个女人,“本王没有。”他向来不用和谁解释什么,说什么就是什么,他说没有就是没有。

可是这明明比真金还真的四个字,听在了女孩心里,和敷衍基本没有二样了,慕容歌儿冷哼一声,解不开她身上的钥匙,就去拽南宫澈脖子上的锁。

南宫澈心下只觉的莫名其妙,但是又不会真的和她怄气,张了张嘴,却还是不知道要说什么,却见一道揶揄声音道:“那木头不解风情,本座可是很懂女孩心的,公主要不我们进去在买一对。”说话的人正是月无痕。

南宫澈听了他的话,眉头都没有皱一下,只是淡漠的看着摇着风流扇一脸揶揄的月无痕,,“你左手的骨折好了。”

月无痕一听下意识的捂住他的左手,昨夜他实在是没有办法把慕容歌儿弄醒,于是南宫澈就给了他一个清晰的记忆。

“本座突然想起来还有事……”说完不待南宫澈在说话,就灰溜溜的溜走了。

慕容歌儿突然笑了,在她的记忆中他似乎总是对国师特别的有办法,慕容的赫天如此,如今南国的月无痕也是这样。

在她心中眼前的南宫澈已经和姬君念交融在了一起。

二人挽着手一直走到南国的护城河,她坐在草地上两人背靠着背,和周围的风景浑然融为了一体,这一刻她想若是时间可以静止在这一刻那就是真正的幸福。

“明天我要出去几天,你待在王府等我。”

慕容歌儿轻笑,“好。”

南宫澈回头轻轻把她压在草地上,吻上了那渴望已久的唇,先是慢慢的最后却好似要剥夺两人口中所有的空气一般,直到慕容歌儿喘不过气来。

他静静的看着她,良久慢慢开口,声音竟然还有几分沙哑,“歌儿,我爱你。”

她的心被填的满满的,没有说话,只是慢慢的上去吻上了他的唇。

翌日一早南宫澈就离开了澈王府,他走之前把澈王府打理的铁桶一般,再加上慕容尔给她的十个暗位她的安全基本是没有了问题。

只是他不在的日子难免无聊。

南宫澈走了三天,其中南宫凤来了几次,云韵派人来过一次,不过都被澈王府的侍卫挡了回去,直到第三天,云韵亲自来了澈王府,南宫澈不在她自然是来看慕容歌儿的。

她一改往日的冷漠,热情的拉住慕容歌儿的手,轻笑道:“公主几日都住在澈儿的府上……”话只说了半句,留下的却全然是暧昧,看着她的目光也好似看儿媳妇一般。

慕容歌儿的心中却对云韵已经有了防备,但是她做人向来如此别人敬一尺她自然还一丈,于是笑着道:“慕容歌儿见过韵夫人。”

云韵来到大厅,显然一副女主人的样子,她是南宫澈的生母,自然王府里的人都敬着她,“公主气色不是很好,是不是因为澈儿这几日不在王府。”

☆、你回来了!

云韵是个很讲究说话艺术的人,她的每句话都不停在招式慕容歌儿和南宫澈的暧昧,语气却又云淡风轻,虽然言语上让人很不好意思,但是听起来却又好似没有丝毫暧昧一般。

“信儿,把我带来的燕窝给公主。”

信儿上前,云韵道:“这燕窝是王上赏给我的,有养颜的功效,公主最近气色不好,还是补一补的好。”她一脸的真诚,让慕容歌儿不好推脱。

她接过燕窝企业在燕窝中发现了一种奇异的毒药,虽然暂且还不知道有什么用处,但是结合云韵近日的所谓所谓,她是当真容不下她啊。

她当着云韵的面一口一口的把燕窝吃下,却故意剩了半碗,“多谢韵夫人赏赐。”

云韵见目的已经达成,便欣欣然的和信儿回去了。

她一出门,慕容歌儿就寻了个地方把吃进去的东西吐了出来。

上次在云和宫中毒月无痕后来说是呼吸进去的毒气,她不能停止呼吸,却可以利用琉璃心法把吃进去的东西包裹在食道里。

想起琉璃心法,慕容歌儿忍不住皱眉,这个心法太过神奇,给她带来的好处也颇多可是心中却隐约的有些不安。

“公主,剩的那些燕窝可是要去做检查。”千里道。

慕容歌儿摇头,“兑些水进去,送给碧奴,就说是韵夫人赏的。”她吃了那些东西,已经判断出那药无毒,所谓的无毒就是不会伤害人命,但是会有什么奇异的效果只有人吃了才知道。

千里回来回报说,那碧奴听说是韵夫人赏赐先问了是不是只有她一个人,然后欣然的就吃了。

慕容歌儿和千里相视一笑,韵夫人是南宫澈的生母,她投鼠忌器,说不得要拿她手下人先还几分颜色了。

“公主,云韵在三害您,我们……”

慕容歌儿摇头,“不用声张。”

如果南宫澈真的是姬君念的话,那么他的生母是云韵,和云丞相就应该有千丝万缕的关系了,那么……他们在慕容的内应就是云丞相?

这些事情原本和她无关,可是在南国带了这么久她对慕容竟然隐约的生出了几分思乡之情。

心里正乱着,却突然有人在身后环住了她,她刚要挣脱,却被那人转了过来,直接压上了她的唇,“唔……”

在感觉到了他面具的冰凉后,她的心却奇迹般的安了下来,“你回来了。”温热的气息和冰冷的面具强烈的反差,反而让他在她的心中更加的真实了。

南宫澈慢慢放开她,“她来过了?”

不用多说,那个她自然是云韵。

慕容歌儿深吸了一口气,她觉得云韵的问题她有必要和他谈一下了,她刚要开口,却被南宫澈再次吻住。

良久待他终于如愿以偿的松开她,她略有几分气恼的道:“你打定了主意不让我说话了吗?”

南宫澈看着她因为多次接吻更加娇嫩的红唇,还有那一副气恼的模样,心情突然好了很多,就连办完事情急着赶回来的疲惫也可以忽略不计了。

☆、发热

只是他的脸色越发的苍白了,“歌儿……”一句话还未说完,南宫澈竟然晕了过去。

慕容歌儿大惊,肖七把南宫澈抬回了房间,“王爷是怎么回事?”肖七是一路跟着他去的,应该会知道。

肖七赶忙道:“回来的途中发生了一些意外,王爷中了毒……”见慕容歌儿紧张他赶忙道:“不是什么致命的毒药,而且以王爷的功夫不会有事的,只是需要时间而已。”

肖七这么说,她慢慢的点头,想起在天池山的时候,他中了瘴气似乎也只要时间到了便能恢复。

可是话虽这么说,她的心还是七上八下的,突然她眉头一皱,“你们回来的时候发生了什么意外?”能伤到南宫澈的人,这天下的人屈指可数。

肖七有些犹豫,王爷交代过不能说,可是他却觉得这件事情应该让慕容歌儿知道:“是慕容尔。”

没有惊讶,她的心中只觉得果然是这样,南国表面上和慕容交好,但也只是两国的外交,而事实上呢,暗杀比较是难免的。

慕容尔容不下南宫澈,南宫澈同样也容不下慕容尔。

南宫澈志在天下,慕容尔的野心同样不小,而她这具身子的主人是慕容的公主,她若是打算和南宫澈长相厮守,选择是必然的。

肖七看不出她的喜怒,开口道:“慕容尔眼下也好不到哪里去。”可不能让自家王爷被看轻了去。

她失笑,两虎相争两败俱伤的局面常有的事情。

“我进去看看他。”南宫澈和上次中了毒一样只是静静的躺在那里,看起来像是睡着了一般,按照他的说法,上次她若是不给他吸毒,他同样会醒。

可是即便知道是这样,她也无法就这么安心的等下去。

突然门外一阵骚动,肖七说了什么来人便退下了,她出门问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王爷昏迷,肖七心中早把慕容歌儿当做了王府的女主子,于是赶忙道:“是碧奴,好像不大妥当。”

慕容歌儿嗤笑,大概是那药物发生了作用,“去看看。”

慕容歌儿到了的时候碧奴已经被人帮到了椅子上,可是她面色潮红,却还是在哪里使劲挣扎,双眼皆呈现迷离之色,显然是中了媚药,而去这媚药还是那种让人失去神智的那种。

“怎么回事?”她原本身份就尊贵,在加上进来南宫澈对她丝毫不掩饰的情感,所以她一问话屋内的侍女们都不敢不答,“回禀公主殿下,碧奴下午的时候就觉得身子不舒服,通体发热,于是奴婢们给她请了医馆的医生,可是……可是……”毕竟是未出阁的姑娘,一些话她还是说不出的。

慕容歌儿心中了然,走到碧奴的床边,一把掀开了凌乱的被褥,洁白的床单上不是女子的落红是什么?

心中也明白了云韵的全部计谋,那药力发作缓慢,一开始只是发热的现象,这样请太医就是必然的,到时候她的下场就会和失去理智的碧奴一样。

☆、中毒

而去不仅仅如此,她的身份是邻国的公主,在其他国家发生这样的事情,第一个遮掩丑事的就是慕容。

迎她回国是不可能的事情了,而她就只能嫁给那个毁她清白的太医,在南国过着尽是耻辱的日子。

果然是好算盘啊,那个时候云韵恐怕认为她会生不如死把。

此刻,对云韵在三忍让的她也不免满腔愤怒了,娶了她对南宫澈好处不少,而去她和云韵又是同出一国,她实在是想不出云韵何以如此对她。

“是哪个医馆的大夫来给碧奴诊断的。”慕容歌儿低声问道。

“是回填医馆的张大夫。”侍女小声回答道。

慕容歌儿嗤笑,“那张大夫可是年过半百妻妾成群?”

小侍女吃惊的看着慕容歌儿,“公公主怎么知道。”

慕容歌儿心中的怒火更胜了,她只是胡乱猜测而已,,没想到云韵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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