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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滚开:淡定小宠妃-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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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歌儿原本就每打算指望南宫风,她只是在等待一个机会,可是那发疯的马却是一路加速的向前跑去,没有丝毫减速的意思。

饶是她敢跳下去,在这般的速度下不摔死恐怕也要残废,“啊!”前面突然出现的一块大石头绊住了疯狂奔跑的马儿,但是这块石头却丝毫没有给慕容歌儿带来什么转机,那马被绊倒,身子一轻,慕容歌儿整个人被掀了出去。

“啊!”她快要摔在地上的时候却被一个身影抱住了,银色的面具,略微紧张的眸子透露出了来人此刻的情绪,“没有学会轻功骑什么马!”略微薄怒的语气却透露出南宫澈的紧张。

☆、脸色潮红

二人落地,慕容歌儿的脸色潮红,不单单是因为被马带着一路狂奔,更多的是从他怀中出来的缘故。

在这样的情况下见到南宫澈她的心情越发的烦躁了,张口道:“没听说过骑马还要学轻功的。”南宫澈冷哼了一声,银色面具下的脸已经透露吃了不悦,刚要开口说什么,就见南宫风策马过来,紧张的拉过慕容歌儿道“歌儿你没事吧。”

慕容歌儿心中那个恶心啊,还歌儿,她和他很熟么,“劳太子挂念了。”

南宫风见她如此冷淡,干笑了几声,暗自有些后悔,刚刚要是义无反顾的冲上来就好了,回头一看南宫澈,勉强挤出几分笑容道:“七弟也在这里啊!”

慕容歌儿虽然心中对南宫澈有几分不自在,但是却更是看不惯南宫风的样子,于是上前热情的道:“多谢七王爷相救,慕容歌儿不胜感激。”

一句话让南宫风的脸色更加的难看了。

原本出游的两个人突然变成了三个人气氛说不出的怪异,南宫风道:“公主那畜生惊了公主,不如和本宫共乘一骥吧。”

慕容歌儿冷哼了一声,眉头一挑,径自上了南宫澈的马,南宫澈打量了她一眼,眉宇中有点揶揄的神色,看也不看南宫风也分身上马,从后面轻还住她的腰,“架!”

只留下原地的南宫风一咬牙跟了上去。

“这是什么地方?”慕容歌儿看着眼前的村庄,刚刚的不悦早就抛之脑后了,眼前的村子整体都坐落在了水上,村名出行的工具都是摇摆的小船。

水上的荷花开得正是红火的时候,看的慕容歌儿忍不住道:“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

南宫澈嘴角微微一样,忍不住夸了一下慕容歌儿的鼻子,略有几分宠溺的道:“就你话多。”

慕容歌儿娇羞的往他怀中一靠,佯装薄怒的道:“怎么没看过才女么?”

南宫风眉头已经快宁在一起了,当即道:“公主果然好文采,本宫佩服。”

慕容歌儿忍不住吐了吐舌头,他要不说话她还以为只有他们来个人呢!

南宫澈侧身下马,然后把慕容歌儿半扶半抱的弄了下来,“要进村子去看看么?”

她有些迟疑,不为别的,只是她前世有些晕水,不知道这世的身子会不会也晕。

可是回头看见南宫澈温柔的神色,竟然勇气大增,颇有几分视死如归的点头道:“走!”

南宫澈在她身后替她捋了捋微微凌乱的发丝,去村口租了一条小船,抱着她上了船,而身后的南宫风上也不是不上也不是。

慕容歌儿挑眉,“太子国事繁忙要回去吗?”

她不说还好,一说南宫风心中是越发的愤怒了,他就不相信他比不过南宫澈,于是笑道:“本宫的国事就是让公主高兴。”说着就飞身上了那艘原本就不大的小船上来,来了还不忘记道:“七弟不介意本宫坐在这里吧。”

南宫澈看都不看他一眼,猛的一摇船。

☆、我对你不一样

尚未坐好的南宫风就这么一头栽了下去,而他手中的浆却没有丝毫的停留。

带慕容歌儿已经看不到南宫风的时候,她佯装担忧的道:“淹死了怎么办?”

南宫澈冷哼一声,“换太子!”

慕容歌儿噗嗤就笑了,可是笑完后,心中却有几分惆怅,良久她才慢慢开口道:“南宫澈你想做皇帝么?”

南宫澈抱着她的身体突然僵硬了几分,小船上立刻静的只剩下他们彼此的呼吸声了,就在慕容歌儿以为他不会回答的时候,南宫澈却突然道:“本王志在天下。”

慕容歌儿好久才明白他的意思,他是说他不单单是想做南国的皇帝,他的目标还有慕容,以及那个她不曾去过的齐国。

一时之间两人在也找不到话说,慕容歌儿向后靠了靠,算是紧紧的偎依在了他的怀中,久久的静谧过后,她突然笑了,“南宫澈,你知道果引和果王之间会有一种特殊的联系么?”

南宫澈皱眉,“不知道。”

慕容歌儿嗤笑,“是么?我也不知道呢,可能是缩地成寸的联系吧,让这么大的世界这么遥远的人还能在相遇。”

说完这段在南宫澈看来莫名其妙的话后,慕容歌儿慢慢的从船上站来起来,看着船下轻轻拨动的水流,她微微一笑,“果然不晕呢。”

南宫澈却突然起身从后面抱着了她,“歌儿,我对你是不一样的。”

慕容歌儿的身子陡然僵住,就连心跳好似都停止了一般。

半响她突然狠心道:“可是如果你不是他,对我来说却和其他人没有什么不同。”她的心终究是迈不过姬君念的那道坎,尤其是在她认定了他是他之后。

南宫澈心中却因为她这句话而怒了,“慕容歌儿,本王警告过你,不要把我当做其他人。”

慕容歌儿回头看她,看着他那双几乎冒着火光的眸子,她心中却突然那么解恨,好似所有的相思都有了回报,“可是你就是他。”

南宫澈嗤笑,突然一把拽住了她,在她措不及防的情况下,狠狠的吻住了她的唇,一只手抱着她的腰另一只手拖住她的头,一路攻城略地,舌尖在她的口中游走,而慕容歌儿整个人在这么措不及防的激情中竟然愣住了。

这些她无论是前世或是今生她都不曾经历过,带她想起挣扎的时候,心却早已沉浸在这个吻之中了。

南宫澈心满意足的松开了面色潮红的她,却挑衅一般的问道:“怎么还认为本王是他?感觉也是一眼的么?”

慕容歌儿面色一红,眼睛却是一酸,他为什么就是不承认,她不会认错的,晶莹的泪水忍不住滑落,这些日子为姬君念的相思,对他的愧疚,时时刻刻都在折磨着她,眼前看着他,可是他却始终不肯承认他是他。

见她落泪,南宫澈的心突然慌了起来,这是他从来没有感受过的情绪,略微笨拙的替她拭擦眼泪,“别哭,不哭……”

☆、枕边人

他不知道说什么是好,可是她的眼泪却像是绝了堤一般,更加止不住了。

哭的肩头乱颤,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往南宫澈身上抹,好似要把失去才,姬君念和她之后受的苦和惊吓全部哭出来一般。

南宫澈看着她把鼻涕混着眼泪的往他身上擦,心中却只有心疼,“别哭了,是我不好。”他自己都不知道他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只是看她落泪就心疼不已,而冥冥中感觉这一幕好像经历过一样。

而且他也是一如今天这般的心痛。

慕容歌儿使劲抽动着鼻涕,直到苦累了哭不动了才停了下来,委屈的看着南宫澈,轻声吐出了来年各个字,“姬君……”

南宫澈气得面色发黑,可是看着她那梨花带雨的模样却是不敢发出脾气,心中连自己都鄙视自己,就这么不明不白的给其他男人做了替身,竟然还有种甘之若饴的感觉。

“念……”不带她在叫出那个念字南宫澈黑着脸道:“不许再喊。”

慕容歌儿看着他的样子,突然多日的阴霾全部转了青天,偎依在他的怀中甜甜的笑了,“脑袋疼……”大概是刚刚哭的太用力了。

南宫澈不理她,她却双手环住了他的腰肢,轻声道:“有你在……真好。”

两个人就这么站在一米长的小船上,却是谁也不觉得疲惫,好似只有这样才能到地老天荒。

回去的时候慕容歌儿和南宫澈直接回了澈王府,一个长相俏丽的宫女看和慕容歌儿面色明显的不善,其实这个宫女早在她上次来澈王府的时候便注意到了,只是那个时候名不正言不顺,她心里的砍还没过去呢,自然无暇顾及这些个莺莺燕燕可是如今不一样了。

“你叫什么名字?”慕容歌儿突然道。

那婢女似乎没有料到慕容歌儿会发话,只好略微欠了欠身子道:“碧奴。”

“给本公主倒杯水来。”慕容歌儿笑着道。

谁知那碧奴却脸色一冷,“奴婢随时奴婢却是王爷身边的人,恐怕不能供公主差遣。”

慕容歌儿心中冷笑,身边人?“哦,原来是王爷收了房的人啊。”说完她竟只是坐在那里便不说话了,对碧奴的顶撞好似丝毫不在意一般。

碧奴看着她一时之间拿不定她是什么意思,但是一想,她只是个其他国的公主,而且她也不是一般奴婢,她就不信了,王爷会责罚她。

这时候南宫澈突然从外面进来,他看到碧奴先是目光一寒,紧接着对慕容歌儿道:“不是让你喝杯茶顺顺嗓子么?”她刚刚哭的歇斯底里的,嗓子自然有些沙哑了。

说着他看了一眼碧奴,冷声道:“去倒杯茶来。”

碧奴心下不愿意,但是说话的人是南宫澈也就轮不到她来使性子,正要不甘心的下去,却听慕容歌儿突然道:“慢,王爷这茶要到给谁喝?”

南宫澈笑了笑,“自然是倒给你喝。”

慕容歌儿嗤笑,看着碧奴,云淡风轻的道:“那还是算了吧,不好意思麻烦王爷的枕边人。”

☆、你吃醋了?

碧奴说她是南宫澈的身边人,她就直接给她长个身份吧,枕边人算了。

南宫澈目光一寒,直接道:“来人,拉下去杖责二十。”

两个侍卫走了进来,一看碧奴,心下有些有数,问都没问就把碧奴往下拉,碧奴却振振有词的道:“王爷要责罚奴婢,奴婢无话可说,但是王爷总是要说出个缘由,不然韵夫人那里也不好看。”

慕容歌儿心道,果然和她猜想的一样,是云韵给南宫澈安排的人,不然一个奴婢哪里有那么大的胆子。

南宫澈冷眼看着她,“本王做事不用看任何人的脸面,韵夫人也一样,拉下去打,本王倒是要看看今天韵夫人会不会因为你过来。”

他一番话撂了下去,大有云韵不来就一直打的架势。

人都清理出去后,慕容歌儿嗤笑道:“不害怕和你母亲闹翻。”

南宫澈看着她的目光有几分莫名,突然似笑非笑的打量她,外带几分揶揄的道:“你吃醋?”

慕容歌儿面色一红,目光有几分不自然,扭过头去不肯看他,却还是忍不住道:“谁吃醋了。”

他突然走进她,轻轻的拉起她的手,一时之间竟然相对无话,可是有的时候就是这般,即便是什么都不说,周围流淌的气息也是那般的不一样。

良久他才略带几分笑意的道:“吃醋就说出来,本王可以给你杯茶水,散散酸味。”

慕容歌儿佯装薄怒狠狠的在他的腰上掐了一把,末了还不解恨的道:“本公主饿了。”

吃过晚膳后,慕容歌儿本想让南宫澈留下来陪她看月亮,可是却有一个自称是什么大人的来找他,她知道是公事,便没有多问,只是一个人在澈王府的后花园闲逛。

离老远听到几个小宫女在一起议论,“你们知道么,今天王爷打了碧奴呢?”语气颇有几分惊讶。

她不动声色的站在他们看不到的地方,心中也想知道这个碧奴在王府里到底是个什么地位。

另外一个丫头嗤笑道:“一天到晚把自己当做王妃,早该挨打,我听说今天若不是魏少爷求情,碧奴恐怕就被打死了。”

“哼,打死了才干净呢!”

慕容歌儿心中冷笑,果然这个碧奴在王府似乎很是不找人喜欢呢。

另外一个一直没有说话的丫头,开口道:“你们也别太高兴了,她日后到底是要做姨娘的,惹急了她,我们都吃不了兜着走。”

一句话让慕容歌儿听了心里闷闷的,眉头一皱,便往回走,却碰见了一个青衫男人身边还跟着一个侍卫,那个侍卫她见过好像叫肖七是南宫澈身边的人。

“参见慕容歌儿公主。”肖七规规矩矩的给她行礼。

倒是他身边的那个青衫人只是上下打量她,末了才拱了拱手道:“我当是谁呢,原来是慕容歌儿公主。”

“公主殿下,太子府送来了两名丫头,名为千里和婵娟,随行的还有一位太医。”小七道。

慕容歌儿微微点头,

☆、理论上不可能

她昨天便派人去接千里和柳青了,可是南宫风不给,她想了人是她的人,她也不急在一时,反正迟早要还给她的不是么。

“本公主知道了,麻烦肖侍卫给带个路。”

慕容歌儿从头到尾都没有给那个青衣男子一个正脸,因为她能清楚的感觉到,这个青衫男子似乎对她有隐约的敌意。

二人走出花园,肖七赶忙道:“魏公子的事情公主不用放在心上,他是清河王的义子,也就是月郡主的义兄,太子因为您的缘故不肯娶月郡主所以……”

慕容歌儿心中有些明了,不过说起南宫风会因为她不肯娶南宫月她是不信的,毕竟清河王的势力也是很大的。

“无妨。本公主又不是雪花银哪能让人人都喜欢呢。”她心中根本没当回事。

一走进大厅,千里和婵娟就扑了过来,“公主,你都瘦了。”千里是真的心疼慕容歌儿的,自从姬君念走了后,她就把慕容歌儿当做主子一样在侍候。

慕容歌儿见到他们两个也是很高兴的,一旁的柳青虽然没有说话,但是神色也是略松了一口气,不过看到他们,她才意识到另外一个比较严重的问题,“慕容尔给了那几个侍卫没有和你们一起来?”

千里一脸茫然,“他们不是去找主子您了吗。”话说那天主子被南宫澈带走,那些人可是丝毫没有迟疑的飞了出去啊。

“这个……”一旁的肖七有些尴尬的挠了挠头,“他们被王爷困在了五行阵中了,恐怕还没能出来呢。”

慕容歌儿倒是没有什么反应,倒是千里如同雷击一般,半响才道:“五行阵?你们王爷怎么会五行阵?”

肖七看了千里一眼,“王爷会的多着呢。”

南宫澈把慕容歌儿安排在了后园的闻风局,到了闻风居,她才道:“五行阵?千里你听说过?”

千里还有些失神的样子,好久才道:“无形阵是主子所创。”她空中的主人自然就是姬君念了。

若是以往慕容歌儿听了这句话肯定如同雷击,只是现在她只是很淡然的道:“千里你是习武之人,你觉得两个人的武功套路不同,但是发力的手法,角度,甚至是刀剑刺进敌人身体的位置都一样会有可能吗?”她想问的就是形不似而神似。

千里思索了一下,“理论上来讲是不可能的。”

慕容歌儿皱眉,“为什么是理论?”

千里想了想道:“因为一个人发剑的角度手法,方位是不可能被人看出来的,若是有人能看到除非她的功夫已经登峰造极,不然是不可能看到您说的那种东西的,当年老谷主传授我们剑法的时候好像说过这么一句话,练剑招容易,但是练剑神难,同理看出剑招容易看出剑神难。”

如果真的如千里所说她为什么能把南宫澈剑法的套路手法,或者说是剑神看的那般的清晰呢,而且回想起来姬君念和他的剑神根本就是一模一样的,所以说她才肯定姬君念和南宫澈根本就是一个人。

☆、很温暖

“千里,你看到澈王爷不觉得……”她不想是因为她对姬君念过于思念而造成了错觉,所以她需要其他人的眼睛来看这件事情。

千里苦笑,“人死不能复生,可是奴婢却总是可以在澈王爷身上看到主子的影子……”说道这里她猛然看向慕容歌儿,“主子,您和澈王爷……”

千里虽然问的隐晦,但是她还是忍不住玉脸一红,“好了,你先下去吧。”

千里出去后这个屋子一下子静了起来,她一个人在床,上翻滚了好久后,终于坐了起来,眼中有了一丝的坚定。

第二天慕容歌儿开始游走在澈王府各个角落,打听的无非就是南宫澈的事情,澈王府的人无一不是满脸的崇拜,什么太医断定活不过八岁,生龙活虎活到现在,并且一身超凡武艺,定国安邦无所不能,备受皇上宠爱。

最有价值的一条就是,南宫澈八岁那年却是发病,在与世隔绝了尽一年的时间里,突然病愈了,也是从那个时候开始他开始带上了面具生活。

还有就是他在最近几年里几乎是一年有一半的时间是不在王府的。

且在三个月前他也是受了重伤昏迷过。

她的眉头皱的紧紧的,三个月,三个月前不就是她在凤城的时候吗?

心中好像有什么东西快要破茧而出了一般,可是却让她感觉的到却抓不住。

自从那个什么大人来找南宫澈后,她就没有见过南宫澈了,倒是南宫风每天定时的往澈王府跑,态度积极的不得了。

一到早慕容歌儿看了下时间估计南宫风快来了,便打算和千里先行溜出王府,只是还没走到大门口,便遇见了肖七,他的身后跟着了十个黑衣男子,她定眼一看,可不就是慕容尔给他的是个暗位么。

这十人见到慕容歌儿齐齐跪倒在地,“公主!”

“起来吧。”这十个人虽然是慕容尔的人,但是说到底在南国的时候肯定对她是最忠心的了,算是她的力量了,而南宫澈在这个时候把他们十个放出来,估计也是不放心她的安全吧。

“本公主要出去逛逛,你们要跟着就在暗中吧。”

那十个人齐齐答应,却正巧看到南宫澈从外面回来,“你要出去?”

慕容歌儿点头,却见那十个原本一脸煞气的暗位颇为忌惮的看着南宫澈,但是还是很称职的围在了她的身边,她淡淡一笑,“你们不是暗中保护我去了,怎么还在这里?”

话音一落,嗖嗖几道声音,她的身后果然在无一人,“我出去转转,你还有事情要忙吗?”

南宫澈点头,“早些回来。”

听了她的话,她忍不住心中一动,早些回来……好像很温暖,从来没有人和她说过这样的话。

南国的大街和慕容不同,可能是民风的缘故,南国的大街上没有任何商贩,所有的商家都在自己的店铺中。

而且和慕容最大的不同是,南国无论贩卖什么都是明面话的,

☆、教教规矩

比如贩卖人口,商铺上会很大的标题写着卖女人,小孩,或者是奴隶。

“卖情报?”慕容歌儿低声道,心中一动以前看的古代小说经常会有什么这个楼那个楼啊的,“走进去看看!”她穿的是男装,一摇折扇颇有几分风流相。

千里和婵娟紧紧跟在了她的后面,一进那楼一个一身红衣的女人手中摇着一把羽毛扇,淡淡一笑,却揉眉到了骨子里,让她不禁唏嘘这里确定是情报楼,而不是青楼。

“这位公子生的好生俊俏啊,奴家奴娇,给公子见礼了。”那女子软弱无骨般的往她身上一靠,眉眼处流传的都是柔情,小手搭在她的肩上好似无意又似调情。

慕容歌儿嘿嘿一笑,倒是没有客气,直接把美人搂在了怀中,“姑娘的皮肤真是不错。”

奴娇被她这么一称赞丝毫没有害羞的意思,而是直接双手环住了她的脖子,朱唇轻起,娇笑道:“比起公子以前的红颜知己如何啊!”女子温热的气息打在她的脸上,她暗中好笑,这个奴娇总是若有似无的往她胸前靠,分明是看出了她是个女子,却一再的和她调情。

于是眼睛一转,搂住那纤细的小腰,大声道:“自然是比不上姑娘的味道了。”

眼下大堂内看她们的人已经不少了,不少人还露出了吃惊的表情,这里的客人都是常年行走江湖的,但是在晓情楼中却都规规矩矩老老实实的,可是今天这个年轻的小子竟然敢公开调戏晓情楼大管家奴娇姑娘,一时之间准备看好戏的大有人在。

慕容歌儿抱住那奴娇,轻笑道:“姑娘,眼下虽不是春宵,但是一刻也值得千金了,我们里面去。”

奴娇娇笑,“公子随奴家里面请。”

可是奴娇话音还未落,就听门口一个青衫男子大和道:“本公子在这里,我倒是要看看谁敢对奴娇小姐不规矩。”

那奴娇听到这个声音眉头下意识的皱了起来,脸上还带上了几分不耐烦,但是一回头却堆着满脸的笑容道:“是魏公子啊,好久没有过来,今天可是有什么事情啊。”

看那奴娇的架势,慕容歌儿觉得有些好笑,若不是这一屋子都是男人,她真的觉得这里不是什么情报楼而是青楼了。

魏公子见奴娇热情一脸的激动,随后他把目光投向了慕容歌儿,“小子,你是哪里来的,恐怕不知道这晓情楼的规矩吧,来人,给本少爷教教他们规矩。”

慕容歌儿嗤笑,还真是说动手就动手啊,“千里,也给他们教教规矩。”

这个魏公子自然就是上次在澈王府给碧奴求情的那个,她心中纳闷此人和南宫澈等级差的可不是一星半点了,不知道南宫澈如何会卖给他面子。

她指的等级自然不是官位,而是智商。

千里得了命令自然不会留手,几分钟的功夫,那两个彪壮的大汉倒在地上就爬不起来了。

魏公子面色一寒,

☆、这就完了?

本想教训慕容歌儿却失了面子,于是大和道:“敢和本公子的人动手,你们眼中还有没有王法了。”

慕容歌儿一听,忍不住乐了,向来都是穷人高呼王法,恶人呵斥道老子就是王法,可是今天竟然反了过来,于是她嘿嘿一笑,大声道:“本公子说的话就是王法!”

一时之间晓情楼的人都愣住了,齐刷刷的看向魏公子,他们久在南都混迹,自然知道魏公子是这里的土霸王,可是如今土霸王非但被人修理了,连台词都被人抢了。

魏公子气得脸都白了,“好好好!你给老子等着。”于是带着人头也不回的出了晓情楼。

慕容歌儿皱眉,低声道:“这就完了?”

奴娇噗嗤笑出了声来,心道感情她还觉得闹得不够,心里虽然这么想,但是嘴上还是道:“公子现在可有兴趣和奴家上楼小酌几杯。”

慕容歌儿搭上那软弱无骨的小手,“恭敬不如从命。”

其实奴娇美倒不是顶美就是这股风情让慕容歌儿心中忍不住生出调戏之意。

到了楼上雅间,千里和婵娟在门外把手,奴娇把门一关,冲她妖艳的一笑,“姑娘来晓情楼可有什么要查访的。”

慕容歌儿没有想到她竟然这么快就摊牌,于是直接道:“你们这里什么都能查到?”

奴娇嗤笑,“也要看姑娘出不出的起银子了。”

她微微点头,“我要知道一些秘术的问题,需要多少银子?”

奴娇微微皱眉,“秘术虽然不为常人所知,但是以我们晓情楼的本事自然还是可以查出的,不知道姑娘要知道哪方面的?”

“活死人!”慕容歌儿认真的道,虽然认定了南宫澈就是姬君念,但是他为什么不肯承认仍旧是她心中的一颗刺,所以她一定要把活死人的事情弄个明白。

奴娇点了点头,“一万两——黄金!”

这个价格实在是不低了,若不是她临走前慕容藏给了她不少银票,这晓情楼她还真消费不起。

“除了这个我还想查一个人。”慕容歌儿道。

奴娇却摇了摇头,“晓情楼的规矩,一次任务没有结清之前是不会在接同一主顾的第二个任务的,所以姑娘还是先把这次的定钱交了吧。”

“交多少?”

奴娇拿出笔墨写好了字据直接道:“两万两黄金。”

噗!她嘴里的一口茶差点没喷出去,到没有气氛,只是平静的道,“为何定金价格反而翻倍?”

奴娇笑道:“因为任务中难免发生意外,我们这边若是死了人,丧葬费还是要雇主出。”

“可以,倘若事后你们虚报又当如何?”她不差那么些钱,可是这个晓情楼的经营模式当真有趣啊、

奴娇慢慢的喝了口茶道:“想在晓情楼口中得知东西,自然就要做好让我们坑的准备喽。”说完还娇俏的冲她眨了眨眼睛。

慕容歌儿微微点头,她还以为她会说什么我们晓情楼的信誉如何如何呢,“好!成交,

☆、扑了个空

傍晚的时候我会叫人把银票送来。”

“还请姑娘在字据上签字。”

一切都办理好之后,慕容歌儿在临走之前,那奴娇突然道:“看在合作愉快的份上,免费告诉姑娘一件事情,那魏常言八成在外面候着你呢。”

慕容歌儿大眼睛唿扇了好久,才回头道:“你说那魏公子叫胃肠炎?”

奴娇点头,她不觉得这个名字多特别啊。

慕容歌儿点头,“多谢姑娘了。”这个世界恐怕还没有胃肠炎,不然廖是谁家父母也不会起这么个名字。

慕容歌儿他们出了晓情楼的门果然不出奴娇所料,门外站着十多个彪形大汉正在虎视眈眈的看着他们。

她折扇一摇,这些大汗彪壮是很彪壮,但是以她如今的眼里不难看出这些人气息浮躁,脚步须发,比普通人也就强上那么一丝,和真正练武之人比起来根本什么都不是,“千里揍他们,婵娟揍那个胃肠炎!”

果然不出慕容歌儿所料,那十个大汗虚张声势而已,根本不是千里一将之和。

而一旁的婵娟也把那个魏常言大的鼻青脸肿了,十一个人全部被撂倒后,慕容歌儿冷哼一声,狠狠的踢了一脚胃肠炎,然后娇嫩的小手把轻轻的拍了拍他的脸,恶声恶气的道:“本公子就是王法!”把恶人的形象发挥的淋漓尽致。

突然那原本被揍的只剩一口气的魏常言突然抓住了她的说,然后激动的道:“你是女人,你竟然是个女人!”

一时之间周围的人都用异样的目光看着她,那目光好像要把她生吞活剥了一般,她心中纳闷,是女人怎么了,这些人犯得着用激光刀一样的目光看着她吗?

魏常言激动的从地上翻滚了起来,“南国的法令有云,不守妇道女扮男装的淫,乱女子浸猪笼!”

慕容歌儿一时之间都有些怀疑她的耳朵了,忍不住道:“你们南国怎么什么都浸猪笼啊!”

魏常言别提多得意了,“南国的法令在此,淫,乱女子人人得以诛之,你们还在看什么,不知道什么是王法么?”魏常言对着周围的江湖人士大吼大叫道。

那些人果真打算全都扑过来,却听一阵马蹄声,高和道:“太子殿下道!”

南宫风下马直接走到了慕容歌儿面前,“公主受惊了!”然后又转过头对魏常言道:“这是慕容的慕容歌儿公主,怎么能按照南国法度来执行!”

魏常言见到南宫风略微拱了拱手,心不甘情不愿的说了一句,“见过太子殿下。”

南宫风扬了扬眉,直接道:“还不散了,唐突了公主,本宫就诛你们的九族!”

魏常言冷哼了一声,“就算是公主便可以随便打人么?太子殿下不为我主持公道吗?”

南宫风看着魏常言眉头皱的紧紧的,这个魏常言是清河王的义子,也算是他的堂弟了,而且清河王历来是拥护他的,怎么说他和魏常言的关系应该是不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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