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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滚开:淡定小宠妃-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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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感兴趣,可是他却全都记得。

不过一连吃了几天的兔子慕容歌儿实在是没有什么胃口。

南宫澈见她在那里不动,以为她是脚还不舒服,便撕了个兔大腿给慕容歌儿递了过去。

慕容歌儿微微摇头,南宫澈眉头一皱,“我是按照你的做法做的,味道相差应该不大。”

慕容歌儿轻笑,他竟然以为她是害怕不好吃,心中有些好笑,便接过了那兔大腿,果然火候适中,比她第一次吃到他的烤兔味道要好很多,而且调料用的果然很合适,“你将来若是不从政了,开个饭馆也是饿不死你的。”

本以为南宫澈是不屑于这么没有营养的话题的,可是他却道:“那你呢,若是不做公主了,想做什么?”

慕容歌儿微微一愣?不做公主了,突然她得意的一掐腰,“当然是要开一个全世界做大的青楼了!”这可是每个穿越女混的最好的行业了。

廖是南宫澈在镇定自若毕竟也是个思想封建的古人,他盯着慕容歌儿的脸看了良久,“倒是不至于饿死。”

慕容歌儿嘴巴微动,立刻不服气的道:“以本姑娘的花容月貌,岂是勉强混个温饱的程度,怎么也会火遍大江南北的花魁!”说完她差点没把舌头咬下来,她是要去做老板的,不是要自己上阵。

南宫澈眉毛一挑,“很光荣么?”

说完起身,往山洞外走,慕容歌儿有些讪讪的不知道哪里惹到这尊神了,怎么说变脸就变脸。

南宫澈在从外面回来的时候已经是一个时辰后了,“现在除了这里和在往内部的地方,整个天池山已经全是瘴气了。”

慕容歌儿愣了愣,“瘴气?会让人失明的那种。”

“先是失明在是七孔流血而死的那种,估计用不了一个时辰就要蔓延到这里了。”南宫澈语气很平静,所以慕容歌儿也没有紧张,“那我们怎么办?”

“往里走。”南宫澈道。

慕容歌儿微微点头,可是看着南宫澈就是不动,他低头看了一眼她那还微微肿起的脚,眉头微微皱起,走到慕容歌儿身前,“本王背你。”

☆、第一次和女子接触

慕容歌儿也不是侥幸的女子,于是抱起阿花便上了南宫澈的背。

南宫澈身体僵了一下,他甚少和女子接触,可是自从遇到了慕容歌儿,好像有什么东西正在一点一点的改变。

慕容歌儿心里想的却不是那么回事,她有些不好意思的道:“那个,我很重吧。”

瞬间南宫澈面具下的脸僵硬了,“那只猫很重。”

阿花是能听懂人言的,生怕南宫澈会一狠心把她扔出去,于是趴在慕容歌儿的背上要多乖巧有多乖巧。

南宫澈的身体极好,背起慕容歌儿应该是不费力气的,可是慕容歌儿却总是觉得他的身体好像在颤动,“要不,我下来走一会吧。”

“不需要!”南宫澈道。

冷冰冰的三个字慕容歌儿知道他肯定是有生气了,于是便不在多言,可是没走多久,她便发现,他的脚有一团若有似无的黑气在环绕,“你的脚怎么了?”

“多事!”南宫澈不理会她只是往前走,只是走的却更慢了。

慕容歌儿使劲挣扎着从他的身上下俩,南宫澈眉头皱的紧紧的,慕容歌儿不顾他的反对,扒开了他的鞋子。

“这……”南宫澈的脚腕处的血肉已经是焦黑色的了,而且还不断的在像上腐烂,“这就是你说的那瘴气。”

南宫澈点头,刚刚他出去看外面的情况的时候发现周围山上已经全部都是瘴气了,一直在里面行走即便是他,也会被瘴气腐蚀。

“你明明知道有瘴气,你去看一眼就好,还在里面待那么久。”慕容歌儿丝毫没有察觉到她语气中的焦急,只是觉得南宫澈太白痴了,以他的修为看一眼,怎么会弄的这么严重,他一定是在里面呆了很久。

南宫澈冷哼不语,慕容歌儿没有办法,“拿来!”

“什么?”南宫澈冷声道。

“匕首啊,我要帮你把这些腐肉全部割去。”慕容歌儿紧张的道。

南宫澈嗤笑,“不需要。”上次若不是他昏迷后他自作聪明,如今怎么会这么麻烦,他的身体是很奇特的体质,任何伤害都是可以自行恢复的,包括瘴气的腐蚀。

慕容歌儿是不知道这些的,见南宫澈不给,就去他怀里抢,啪!

一个绿色的小包从里面掉了出来,慕容歌儿愣了愣,飞快的打开小包,很眼前这人脸上一无二致的面具,还有一块碧绿的玉佩,“你……今早出去就是为了找这个?”是的,倘若不是找东西,他怎么可能在瘴气里面呆那么久呢。

慕容歌儿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她很珍视这两样东西,但是她更是一个在二十一世纪受过现代化教育的人,“其实,在我心里,什么东西都没有人命更重要。”

南宫澈眉头微微跳了跳,眼中划过了一丝莫名的情绪,甚至心跳都因为她这句话有所不同,“人命?”他轻声念出这两个字。

慕容歌儿看着他的眼睛,头一次她觉得南宫澈和姬君念的是那么的相似,

☆、你可以安心了

那不是形似,而是一种从骨髓中散发出在眸中深处显现出的情绪,而那种情绪叫做——孤独!

南宫澈冷哼了一声,在他心里人命是最不值钱的,因为只有人才会和他争,只有人才是挡在他面前的石头,所以人命在他的心中就是障碍。

慕容歌儿轻笑,他们有不知道多少千年的代沟呢,她从他身上摸出了一把匕首,强忍着害怕的心割向了南宫澈脚腕处的腐肉,“你忍着点,可能会有些疼……”

南宫澈像是没有听到她的话一般,只是看着她,身子刀搁在肉上的声音让她自己心中都有些发憷,可是南宫澈的目光却很平静,只是一直看着她。

最后完成后满头大汗的人倒是慕容歌儿,她看着他,轻咬朱唇,“你……你是感受不到痛觉么?”那么撕心裂肺的痛他是怎么承受的住的。

南宫澈摇头,“能感受到。”

慕容歌儿深吸了一口气,撕下裙角把他那剩的没有多少的肉包了起来,可是周围那团黑气竟然没有散去,“这是为什么?”她割下了腐肉不是切断了这些瘴气的吞噬的地方了么,他们应该消散才对啊。

“到了天池,有了圣水他们才会消散,不然只会继续腐蚀。”南宫澈面无表情得道。

“那你为什么不阻止我,还要忍受那样的痛楚。”用刀割肉不会疼吗?

南宫澈看着她,心里却是从来没有过的平静,“我找不到拒绝的理由。”

慕容歌儿被他的话弄到愣了好久。

“现在我们两个人都走不了,该怎么办?”慕容歌儿问道。

南宫澈看了一眼脚腕处的伤,“给我一个时辰。”应该就可以自我修复了,只是到时候不知道会不会吓到她。

慕容歌儿观察了周围的地势,“这里会有人来么?”

南宫澈摇头,“外面都是瘴气,我们出不去其他人也进不来,但是估计用不了多久瘴气就会扩散到这里了。”

慕容歌儿皱眉,所谓瘴气无非就是带了毒的空气,“什么能抵制他们。”

“天池中的圣水。”

慕容歌儿皱眉,现在哪里有圣水啊!

突然她想了想,一咬牙咬破了她的手指,滴在了环绕在他脚腕周围的瘴气上,果然那些瘴气立刻消散了不少。

“他们害怕我血!”慕容歌儿激动的,灵异果王果然是天下至奇之物啊。

南宫澈也有些许的诧异,不过灵异果王可以解百毒,瘴气也是毒的一种,能遏制住也是情理之中吧。

“可是瘴气来了,我也不能抛头颅洒热血吧!”慕容歌儿低声道。

南宫澈想了想,“瘴气扩散的不会很快,你安心坐在那里就好。”

可是慕容歌儿哪里安得下心,她不时的看向南宫澈的脚,害怕他就此变成了个瘸子,可是让她吃惊的是他的脚腕的肉竟然飞速的在愈合着。

南宫澈解开了慕容歌儿给他的包扎,她看了更为惊奇了,“你……你的脚?”

“这件事情知道的人很多,

☆、你这是在做什么?

活着的人却只有两个。”南宫澈沉声道。

慕容歌儿没想到他说翻脸就翻脸,“那两个?”

“云妃还有本王。”南宫澈寒声道。

慕容歌儿嘴角颤了颤,一个是他本人,他不会自杀,一个是他老妈,他不会弑母,可是她就难说了,“嘿嘿……你的脚什么时候坏的啊,我怎么都不知道。”

南宫澈面具下的脸难得有了些许的笑意,“本王不会杀你。”

慕容歌儿看着他,突然心中略微动了动,在看他那受伤的脚,他之所以会受伤全都是不因为她。

想到这里,慕容歌儿低声道:“谢谢你。”

南宫澈别过头去不在看她,于是这二人一个动物就那么坐在那里,良久都没有声音。

半个时辰过后,阿花开始烦躁不安起来,不停的围绕慕容歌儿转。

南宫澈突然道:“动物都不叫敏感,瘴气离这里应该不远了。”

慕容歌儿皱眉,“你现在还能走么?”

南宫澈摇头,“还需要半个时辰的时间。”

慕容歌儿微微点了点头,一咬牙,“我背你。”

南宫澈嗤笑,“不必。”

慕容歌儿白了他一眼,“什么不必,难道要在这里一直等地么?到时候呼吸都是毒素,可就是不腐蚀你身体哪一部分那么简答了!”

南宫澈不语,慕容歌儿无奈,只好强行扶起南宫澈,然后道:“你趴在我背上就好了。”

南宫澈笑了笑,“你自己走吧,一路向南就好。”

慕容歌儿摇头,“我怎么可以把你丢在这里,况且……”慕容歌儿的话还没说完便被南宫澈搂在了怀中,他用衣袖堵住了她的嘴巴,“用鼻子呼吸。”

慕容歌儿还没弄明白怎么一回事就看到周围的空气已经被绿色包围了,瘴气比南宫澈预料的来的要早。

空气中传来一丝刺鼻子的味道,慕容歌儿皱眉,“怎么办?”

南宫澈没有用任何东西在嘴边遮挡,只是道:“把你那个银色的面具戴上。”

慕容歌儿一愣,但是还是听了他的话,把姬君念留下的面具带在了脸上,原本以为会很多,而开始却刚刚好的贴在了她的脸上,慕容歌儿有些纳闷,南宫澈去没有丝毫情绪的道:“至少你日后的伟大夙愿不会破灭!”

慕容歌儿嘴角微微抽动,一时间都没有想到她什么夙愿,半响她干咳了几声,“你是说开青楼的事情么。”

南宫澈不语,慕容歌儿有些尴尬,但是觉得还是有解释的必要,于是道:“我只是想自己做老板,没有想过亲自上。”

南宫澈突然笑了,用手拍了她的脑袋一下,“我懂。”

慕容歌儿微微愣住,南宫澈却一把抓住了阿花,在阿花颤抖的目光下,割开了她的蹄子,然后用血简单的为了个圈把他们围在了里面。

慕容歌儿心疼的抱住阿花,“你这是做什么?”

却发现他们圈周围的瘴气好像遇到什么惧怕的东西一般,在圈外越级越浓,可是却没有办法进来。

☆、活死人

慕容歌儿大惊,“它的血?比我的好用多了。”

说完抱着阿花哪里还有怜惜,目光赤裸的就像是在看小白鼠,阿花缩了缩脖子,“唔唔……”

南宫澈看了慕容歌儿一眼道:“传说灵兽是守护天池山的,本王还以为会很有用。”没想到却只能用血保住这么巴掌大的地方。

阿花气得发抖,但是却不敢上去撕咬南宫澈。

慕容歌儿突然想到一般,“你可以让阿花的血去治疗你的脚啊。”

南宫澈看了慕容歌儿一眼,他至今还在庆幸,上次他昏迷她只是给他吸了毒而不是给他喝了她的血,“我不行,我的体质特殊,不能接受外物的力量。”

慕容歌儿点了点头,却有很多的疑问上了心头,这个世界太奇特了,“除了人类,这个世界还有其他物种么,我是指那些奇特的。”

南宫澈看了她一眼,嗤笑道:“你们慕容族其实就不是完全的人类。”

“是因为怖族的血脉吗,所以慕容皇室的人都会有些秘密。”记得上次姬君念逼问那红衣老头,说慕容尔的命脉是女人。

“慕容族的事情我知道的不多,但是却不完全是因为怖族,慕容尔就是继承慕容先祖最大血脉的人。”南宫澈道。

慕容歌儿一愣,“什么血脉?”

“我知道的不多,毕竟这是慕容的秘密,你见过慕容尔动武么?”南宫澈似笑非笑的道。

慕容歌儿一愣,“没有。”但是姬君念说过慕容尔的武功极高。

南宫澈嗤笑,不予作答。

“那还有其他的人么,比如说是活死人。”姬君念说他是活死人,所以慕容歌儿一直想了解什么是活死人。

南宫澈身体一闪而过的僵硬,但是慕容歌儿着急了解关于姬君念的事情却没有发现南宫澈的异样。

“活死人是靠着本体的几滴原始血液作为支撑,用死去的肉体炼制成的人,不过活死人极难练成。”南宫澈说了几句,基本能与没说。

慕容歌儿想了想,突然道:“那他们是以什么形式死亡的呢。”活死人也是活着的,也会死。

南宫澈目光闪了闪,“消散!”

慕容歌儿的心好像被什么打中了一般,消散,是啊,她伸手摸上脸上的面具,除了这个他什么都没有留下,就连那把竹剑也跟着消失了。

良久慕容歌儿都没有在说话,南宫澈突然站了起来,“我背你。”

慕容歌儿的脚已经好得差不多了,但是南宫澈还是把她背了起来“你的脚好了?”低头看了一眼他的脚腕果然已经全部愈合了,“你又是属于什么人呢?”

南宫澈没有回答,只是冷哼了一声,抓起了阿花,滴了几滴血在慕容歌儿身上,然后向前走。

前面瘴气扩散的并不多,再加上有着流血的阿花,所以他们并没有受到瘴气个攻击。

南宫澈背着她走了大概一个时辰左右,竟然走出了森林,前面是一望无际的沙漠。“我们出来天池山?”

☆、你是我的

“不,这里才是天池山的内部,天池就在里面。”

慕容歌儿不得不感叹大自然的神奇,外面是葱郁的树林,而内部竟然是沙漠,谁又能想到沙漠的中心才是那传说中的天池呢。

进了沙漠后道路就不好走了,慕容歌儿几次要求要下来,可是南宫澈都没有同意,直到夜幕慢慢降临,南宫澈才把她放了下来,“今夜要在这里过。”

慕容歌儿微微点头,南宫澈把从山洞里带出来的兔肉给她,她这才注意道阿花似乎从跟着他们就没有吃过东西。

“它不会饿的。”南宫澈突然道。

慕容歌儿点了点头,突然皱眉:“这片沙漠很大,我们的食物恐怕不多,什么时候能找到天池。”

南宫澈扬眉,“没有吃的,可以吃它。”他指的是肉呼呼的阿花。

阿花当即跳进了慕容歌儿的怀里,“你不要吓她。”

南宫澈嗤笑,“什么东西都没有人命值钱。”他把她的话原封不动的退了回来。

慕容歌儿无语,半响才有点尴尬的道:“阿花的命也是很值钱的,它刚刚救了我们的命。”

南宫澈轻笑,他的命还不用一个畜生来救。

慕容歌儿却感到好奇,“它不是你们南国的灵兽么,你怎么对它这么不屑一顾。”

南宫澈不语。

慕容歌儿累了一天,见南宫澈不说话,便倒在地上开始睡觉,直到她熟睡,南宫澈才转过身来,睁开原本紧闭的双眼,看着带着和他一样银色面具的她。

她的嘴角是弯的,那她的梦中可曾有他?

他颤抖的伸出手指,替她摘下面具,却听她最终呜咽道:“姬君……”

原本温柔的心顷刻间彻骨的寒,“慕容歌儿,你是我的。”

沙漠的夜是极冷的,慕容歌儿哆嗦着身子把自己圈在了一起,南宫澈慢慢把她搂在怀中,脱下宽大的袍子给她遮上。

趁着月色,在她眉心轻轻一吻,梦中的她的嘴角微微翘起,让人忍不住想要怜爱,可是心却在这一刻有种莫名的异样,好像这一幕全部发生过一样。

明明是第一次和她这样的亲近,可是她带给他的感觉却全然不是陌生的。

翌日南宫澈照例背起了慕容歌儿,阿花却走在了二人的前面,南宫澈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只是跟着阿花走,果然不到午时他们便看到了前面一望无际的天池。

南宫澈看了一眼阿花,冷笑道:“果然是灵兽,竟然可以带着我们避开这片沙漠的蛇族。”

“蛇族?是蛇人族吗?”前世好像在小说里看过是有蛇人族的存在的。

南宫澈摇头,“就是蛇,只是那些蛇却是有灵智的,会群起而攻击人。”

慕容歌儿虽然不害怕蛇,但是想到一群蛇,却还是头皮发麻的,“还好有阿花在。”

南宫澈眉头一挑,“去天池边上吧。”

来到天池边上时候,慕容歌儿却发现她体内的守灵玉在不断的震动,好像很是兴奋的样子,慕容歌儿皱眉,把手按在守灵玉上,过了好久,它才停止颤动。

☆、拉紧我

“会水么?”慕容地处偏北,所以南宫澈认为慕容歌儿多半是不会水的。

可是慕容歌儿却兴奋的道:“要下去么?”她好久都没有游过泳了。

南宫澈眸中一闪而过的疑惑,“对。”

慕容歌儿想了想,还是把阿花揣在了怀里,“我们下去吧。”

南宫澈却伸出了手,慕容歌儿愣了愣,南宫澈有些不耐烦,直接上去牵出了她的手,“拉紧了。”

二人一同跳了进去,这天池的水是彻骨的寒冷,可是在外面的时候她却一点都没有感觉的道,“好冷。”

南宫澈紧紧的牵着她的手,慕容歌儿冲他微微点头,两个一起往更深的地方游去。

大概几分钟的时间,二人游到了池底,“这里竟然没有水?”慕容歌儿惊奇的道。

南宫澈点头,“第三把琉璃锁就在里面。”

慕容歌儿点头,这是一间石室,地方不大,但是周围却雕刻满了各种各样的花纹,诈看上去还比较清晰,可是当认真看起来的时候就会发现那道墙特别的恍惚,好像看明白墙上的花纹需要耗费很大的精力一般。

“不要看。”南宫澈捂住了她的眼睛,良久,直到她感觉头没有那么疼的时候南宫澈才松开了他。而她却感受到了南宫澈的手好冰,可是偏偏手心处有着正常人的温度。

“琉璃锁在哪里你看看能不能找到。”南宫澈道。

慕容歌儿愣了愣,“你都不知道琉璃锁在哪里么?”她都不知道那锁长成什么样子啊。

南宫澈点头,“这里历代都有人来过,但是却没有任何人发现琉璃锁。”

慕容歌儿心想,她那个穿越前辈还真能弄,而且这天池也不是好找的,比起她来说,穿越前辈混的可真好。

她环视了一眼周围,这间石室很简单,出了四面墙就什么都没了,上哪里去找锁头啊,“你确定没有弄错?”

南宫澈摇头,“没有,找不到就算了。”

慕容歌儿却不干了,费劲千辛万苦来到这里,还差点把小命都大了进去现在说放弃,可不是她的性格,“我在找找。”

周围没有任何特殊的地方,要说唯一特殊的地方可能就是那面让人一看就脑袋疼的墙了吧,慕容歌儿走了过去,闭上了眼见用手摸那墙上的花纹,突然她眉头一皱,“甲骨文?”

南宫澈皱眉,“你说什么?”

“我说这是甲骨文。”她来到的虽然是异时空,但是却是和她在二十一世纪的文字是一样的,可是这面墙上的文字却是甲骨文,她因为是盗墓的,自然对古时候的文字有所研究,而眼前的甲骨文就是她研究最透彻的,不然她也不可能单凭摸一摸就能摸出这文字来。

慕容歌儿顺着墙默了一会,然后对南宫澈道:“你能把抱着我或者背着我,飞起来么,我想看看最上面的文字。”

南宫澈点了点头,把她横抱了起来,慕容歌儿不敢睁眼睛,便用手去摸,“琉璃心法。”

☆、里面有什么?

应该是一种武功吧?

在墙上大概默了半个时辰左右,慕容歌儿总算是弄明白这说的是什么了,她深吸了一口气,脸上的表情却有些无语的感觉,然后走到东面墙的墙角,对着那墙角用英语大喊了三声,“我是穿越来的,我是穿越来的,我是穿越来的。”

现在她终于知道为什么南国的人找了几辈子也找不到那什么琉璃锁,藏得这么变态,就算是换了个不会甲骨文的穿越者来了都是白搭。

果然在她喊出那么几句话后,墙角冒出悠悠的白光,然后出来了一个紫色的小盒子,上面三个大字,正是琉璃锁。

南宫澈眉头一挑,对慕容歌儿道:“看看能打开么?”

慕容歌儿的表情却有些呆滞,因为这锁上赫然写着,用晋朝守灵玉开,当然是用甲骨文写的。

慕容歌儿没有当即打开,而是对南宫澈道:“打开这琉璃锁究竟有什么用?”

而她心中想的更多的是,这个地方好像就为她而建的一样,不然换了另外一个人来恐怕都是无功而返,毕竟就算是穿越女会甲骨文的也是不多。

南宫澈道:“具南宫卓说是可以统一天下,具传闻说可以让人起死回生,但是本王却不知道她究竟能做什么?”毕竟没有人打开过。

而慕容歌儿则是愣了愣问道:“南宫卓是谁?”

“南国皇帝。”

慕容歌儿点头,然后道:“那你为何还要寻找着东西。”

南宫澈冷笑,“本王要的东西自然会自己拿到,不会指望这些死物,但是你的出现却让本王对这琉璃锁大为好奇。”

慕容歌儿皱眉,“我不想骗你,这琉璃锁我应该可以打开,但是我却不想打开。”心里说不出的不安,可是这几天他多次相救,还有为了她受伤的情分让她不想欺骗他什么。

南宫澈点头,“把它收好,我们出去。”

从始至终他都没有因为她不肯打开琉璃锁而不满,甚至都没有问过她墙壁上写的是什么,慕容歌儿心里很感动,因为穿越是她最大的秘密,她尚且没有和她最爱的人分享,就更不想和其他人分享了。

原本以为要原路返回,可是南宫澈却领着她一路游到前面,“没有和你说,天池山不走回头路么?”

慕容歌儿一愣,“那……”虽然没有问走了回头路会如何,但是一路看到那么多邪门的事情,慕容歌儿知道这是规则,违反了规则一定不会很舒服,可是他为了给她找丢到的面具,却回了过去,这算不算是回头路呢。

所以他的受伤不仅仅是因为瘴气的攻击,还是因为违反了规则。

二人一路向前游,呼!

再次上岸的时候却却已经是一个村子口了,“我们离开天池山了?”

南宫澈点头,他们没有在天池里呆多久,但是出来的时候却是深夜。

怀中的阿花,却已经恢复了最初的雪白,想必是在天池里泡久了的缘故,慕容歌儿先是给阿花再一次染了色,

☆、她不是贞洁烈女

她不想让人知道这是灵兽,不然南国的灵兽跟着慕容的公主,想想就会有很多的麻烦。

南宫澈也不阻止她,等她弄完了后,二人才是走,一战来来,慕容歌儿就道了下去,南宫澈及时抱住她,“池水太寒,我抱着你吧。”

“不、你还是背着我吧。”她的腿实在是走不了,但是抱着……

南宫澈平静的道:“你要在我眼睛能看到的地方。”因为他看不到的地方随时存在危险。

进了南国境内,不比在山中,毕竟能进去山中的人太少。

慕容歌儿微微的愣了一下,她不笨,自然明白他的意思,只是南宫澈,我是不是欠你太多了呢!

慕容歌儿没有在挣扎,只是任由他横抱着她,二人走到村口,南宫澈皱眉,“我们在这里住一晚。”

敲开了一家农户的门,开门的是一个中年老妪,很是热情的把他们迎进了屋子,慕容歌儿和南宫澈吃过东西后,很尴尬的发现,老妪只给他们准备了一间屋。

虽然在山中常常那么住了,可是在郊外或是山洞总是觉得和屋子不一样,眼下的情况好似多了那么几分暧昧。

南宫澈看出了慕容歌儿的不自在,“我去房顶睡。”

慕容歌儿赶忙拉住他,“不、不用。”

这几天他也很累了,而且还受过伤,中过毒,“就这样吧……”她也不是什么贞洁烈女,而且只是一间屋子,没有什么的。

慕容歌儿躺在床,上,而南宫澈却在飞身上了房梁。

成日里的夜宿荒郊,好不容易有个硬板床已经是极大飞福利了,可是她却是如何也睡不着,脑袋里一直在想这几天在天池山上发生的事情。

一路上好像都是他无时无刻的护在她身边,“我们要怎么办?”不知不觉她已经习惯于用我们来称呼彼此了。

最近在山中发生的事情太多了,而且很多都涉及到了南国的辛秘。

南宫澈轻轻的呼了一口,道:“若是嫁本王为妃,你可愿意?”她身上的秘密太多,而且又能解开琉璃锁的秘密,娶她似乎是最好最有利的选择,南宫澈这样在心中说服自己。

慕容歌儿嗤笑,半响才道:“对不起。”声音虽然不大,但是却是异常的坚定,她来到这个世界爱的只有一个人,虽然他们不曾在一起享受多久甜蜜的时光,但是姬君念已经住在了她的心里,她不能说她一辈子会为他守身,但是至少,至少现在,她愿意为他守身。

良久屋内静的好好像只剩下了彼此的呼吸声。

慕容歌儿轻轻的翻了个身,才听到南宫澈轻声道:“睡吧。”

一夜寂静,却也一夜无眠。

至于失眠的原因慕容歌儿不愿意考究,只是明亮的月光射进屋内,她慢慢睁开眼睛,对着月光,深处纤细的手指,轻轻的抓了一下。

然后暗自摇头,她永远都抓不住月光,就想她永远都找不回姬君念一样。

第二天早上,一夜都没有睡的她,自然起来的很早,

☆、那女人不是一般人

南宫澈听到她起来,也从房顶飞了下来,两个人相视一眼都微微动了一下唇瓣,可是谁也没有说出什么。

走出房间,昨夜开门的大婶已经准备好了早饭,“你们醒了啊,来吃点东西吧,农家人没有什么好东西。”大婶笑得很是朴实。

慕容歌儿环视一周,桌子上已经有六个孩子坐在那里了,而成年人却只有大婶一个。

早饭很简单,是粥和咸菜。

慕容歌儿走了过去,发现她的粥里有个鸡蛋,南宫澈的也是,在看那几个孩子,碗中却什么都没有。

慕容歌儿心中有些感动,“给你们吃吧。”

那个坐在她身旁的孩子,目光闪了闪,有点犹豫,看了一眼还在厨房忙碌的大婶,赶忙摇头,“吃、吃过了。”

慕容歌儿知道农家孩子多,条件经常都是不好的,所以主动把鸡蛋夹给了那个年龄较小的孩子。

也许是年纪小,那孩子犹豫了一下,就吃了进去,慕容歌儿嘴角一弯,“好吃么?”

她小的时候也是和很多孩子一起长大的,可是他们却从来都没有这么样一起吃过一顿饭,因为他们是竞争对手,每天都会有一个孩子不能吃饭,而得到饭的人,也要跑到角落里,为了避免被其他人抢了饭去。

想到这里慕容歌儿眼中一闪而过的落寞,她回过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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