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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滚开:淡定小宠妃-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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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里并没有一般丫头听到这样的事情的不自然,而是笑道:“哪个女子不想有个好归宿呢,只是,奴婢还有比嫁人更重要的事情。”
☆、那男人呢?
慕容歌儿愣了愣,“什么?”
千里懂啊:“报仇!”
慕容歌儿静默了半响才道:“他的仇,我也一定要报。”
千里点了点头,慕容歌儿想了想又道,“你知不知道济仁平日里和哪个走的近一些。”
济仁平日里并不是一个好相与的人,而且也没有什么特殊的身份背景,所以千里对她并不是很上心,“丫头里好像和彩蝶关系不错,但是其他的奴婢就不知道了。”
慕容歌儿心里一直惦记着济仁是不是有喜欢的人,若是有那人品行都是不错,她就做主去求皇后把她嫁出去,也好少蹉跎一个人的幸福。
“我们去那边的凉亭坐会吧。”
千里和慕容歌儿过去后,千里突然眉头皱了皱,“公主,那树上有迷粉的痕迹。”
“迷粉?”慕容歌儿对于很多药物根本就没有听说过。
“迷粉是一种让人吸入过后可以产生幻想的东西,最简单的女子若是吸入可以把任意一个男子看成自己的心上人。”
慕容歌儿愣了愣,那次她看到一个宫女和别人在一起,不就是在那个位置么,“千里你去看一下,那颗树后可有迷粉?”
千里点头,“公主,确实有而且分量很大。”
慕容歌儿皱眉,是巧合?如果是巧合那也太巧了吧,“难道那宫女不是自愿的?”
慕容歌儿不禁有些气氛了,竟然有人淫乱恭维用这么恶劣的药物,而且还是在他的宫中。
“公主可是发现了什么?”千里问道。
慕容歌儿想了想,“吸入了那迷粉平日里可能看出?”
千里想了想,“迷粉吸入后必须和男人交合,若是不交合倒也不会致命,只是会让女子颜容憔悴,提前苍老,而交合后便会让女子容光焕发,只是单从生活中看是看不出谁曾经吸食过迷粉的。”
慕容歌儿皱眉,“那男人呢?”
千里想了想,“好像没有什么作用。”
慕容歌儿心里越发的无奈,怎么能发现是谁呢?她挽歌宫里侍卫就有一百名,要如何查起。
“千里平日里多替我观察谁有些不正常的举动,还有,明天你找个理由去看看济仁,不,明天开始你暗自观察她吧。”
“公主怀疑是她?”千里问道。
慕容歌儿皱眉,“我也不知道,只是听魂儿说过。”
千里点头,虽然魂儿不是他们的人,但是不代表魂儿说的所有的话都不可信,尤其是这样陷害他人的事情,魂儿做的可是很是顺手呢。
日子平静的过去了十多天,慕容歌儿召见柳青来给她诊脉。
柳青给慕容歌儿问过脉后慕容歌儿并没有让他走,而是对魂儿道:“本公主进来听说你吃的不是很好,偶尔还有呕吐的症状。”
魂儿一惊,“奴婢没有,奴婢很好啊。”
慕容歌儿笑了笑,“正好柳大人在,就麻烦柳大人也给魂儿看看吧,这丫头平日里跟在我身边,也没少受罪。”
“奴婢没事,真的没事。”魂儿拒绝道。
☆、那夜太子要了她
慕容歌儿却不语了,柳青给魂儿把了脉,脸上的神色有些复杂,半响才都:“回公主,魂儿姑娘是喜脉。”
“喜脉?”慕容歌儿吃惊的道,魂儿却跪在那里不敢说话。
虽然那也太子要了她,但是她清楚的知道她之所以是喜脉却是姐姐给的那药的作用。
所以她才不敢声张,不然她若是真的怀了身孕早就让皇后给她做主了。
慕容歌儿眉头微皱,然后对柳青道,“柳大人此事不能声张。”
柳青走后,慕容歌儿对魂儿道:“那晚你和太子可是发生了什么?”
魂儿一张俏脸红的都要滴出血来了,“恩。”
慕容歌儿笑着扶起了她,“放心吧,我会替你做主的。”
魂儿没有想到慕容歌儿这般的好说话,有些惊喜又有些惶恐,“公主……全凭公主做主。”喜悦冲昏了她的头脑,她已经完全忘记了她并不是真的有了身孕。
不到傍晚小顺子带人把魂儿接近了东宫。
从头到尾慕容尔都没有路面,让慕容歌儿心中打鼓,要了魂儿的真的是慕容尔?
不过男人都好色,也许那慕容尔垂涎魂儿好久了呢。
只是让慕容歌儿没有想到的是,傍晚的时候昔人竟然来了,昔人跪下慕容歌儿面前,低声道:“求公主救救魂儿。”
慕容歌儿皱眉,“魂儿想去服侍太子,是她很久的夙愿你不会看不出来。”
昔人点头,“魂儿的性子奴婢了解,她若安居挽歌宫,本本分分尚且不能说不会有性命之忧,可是到了东宫……求公主救她。”
“你们是什么来路本公主都清楚,你凭什么认为我会救她。,况且我也救不了她。”魂儿若真是得宠以后的日子就要她自己走了,若是不得宠就是慕容尔容不得她了,她又能有什么办法。
昔人咬了咬嘴唇,“那就请公主把奴婢也送去东宫。”
慕容歌儿愣了愣,“太子喜怒无常,你也要去东宫,你应该知道你若是不生事端在挽歌宫是不会有性命之忧的。”
昔人笑道,“公主想必也有心中放不下的执念吧,而魂儿就是奴婢的活着的支柱,求公主成全。”
慕容歌儿看着昔人,心中的执念?“你拼了命也要在她身边?”
“对!”昔人的目光中有种光芒在闪烁,突然让慕容歌儿想起了姬君念临消散前拿下面具脸上的神情。
“好,我会替你安排的。”
昔人走后,慕容歌儿深吸了一口气,千里道:“公主真要帮她?”
慕容歌儿点头,然后道,“慕容尔那个人太过精明,昔人的事情也不用安排了,就直接送去说是我给太子的礼物、”
半个时辰后,千里过来回话,“顺公公说太子收下了。”
小莲子突然走了进来道:“公主殿下,明日南国太子殿下在国卿府设宴,请公主前往。”
慕容歌儿点头,心里却不大想去,但是国宴那天她就没有前往,明天的事情若是在推脱实在是说不过去。
☆、是你的情人吗?
小莲子退下后,慕容歌儿问道:“济仁那边可有动静”
千里摇头,“没有。”
“难道是我想错了?”慕容歌儿低声道。
翌日,慕容歌儿准备了一下出宫去了国卿府。
国卿府是慕容给各国往来的贵宾建造的,规模很大,奢侈豪华之处自然是不用说了。
慕容歌儿道的时候门外已经有很多轿子了,千里道:“看来南国太子不单单是请了您,还请了朝中大员们家的小姐。”
慕容歌儿笑了笑,“那朝中大员的公子请了没?”
千里笑了笑,“自然也是请了的。”
慕容歌儿是慕容唯一的公主,身份自然尊贵,一下轿子就有人请她去了休息的地方。
“公主殿下,宴会还有一个时辰开始,公主可以在这里小憩,也可以去后花园看看,很多小姐公子都在那里。”一个宫女道。
慕容歌儿摇头,“我就在这里歇着就好。”
慕容歌儿躺在了榻上她本不喜欢那么多人,而且会遇见慕容尔吧。
本能的她希望慕容尔可以离他越远越好。
“好热!”慕容歌儿低声道,千里笑道,“奴婢去给公主弄点冰块。”
慕容歌儿点头,千里出去后,她推开了窗子,却发现窗外竟然是一片草地,而且后面还有个假山。
虽然景色是人造的,但是却有种说不出的美感,慕容歌儿想了想,直接爬了窗子出去。
那假山上面还有水柱留下,虽然不是很急,但是也有几分她前世喷泉的样子。
慕容歌儿笑了笑,心里平静了许多,那假山上留下的水很是清凉。
清凉的水打在她的手上,皮肤很是舒服,心也跟着清静了很多。
她很享受这种感觉,好久没有这么清爽的感觉了。
她慢慢走近假山的里面,假山上流淌的水流,也有零星的滴在假山里面的,虽然不是很大,但是好却好像春雨一般浸人心脾。
慕容歌儿玩的正开心,突然所有水流都停了一般,“怎么回事?”
她走出假山,果然哪里还有水流了。
隐约中她好像听到有人不耐烦的声音,慕容歌儿回头,看见假山上好像有一条垂下来的衣袋。
心中一动,她伸手拽了拽,却怎么也拽不动,头上的方向却有一个声音道:“出次见面就拉男人的衣袋,姑娘的家教好生特别啊!”
慕容歌儿一愣,“谁?藏头露尾家教也不寻常啊!”
那人听了慕容歌儿讥讽的话,便分身下来,“不愿出现只是因为你打扰我好眠。”
慕容歌儿没有说话,她的时间好像静止了,自从看到了那男人的模样之后。
具体说吸引她的是那一张银色的面具,“姬君……”
那人嗤笑,一双眼睛却充满了冰冷,“谁是姬君,难道是姑娘的情人?”
慕容歌儿痴痴的看着眼前的人,除了一张银色的面具,身材也是一无二样,“姬君念,是你么?”那人已经有了些许的不耐烦,“姑娘认错人了。”
慕容歌儿突然摇了摇头,声音?不是!
☆、把她送给他人
是她痴了,姬君已经在她面前化成了灰烬,怎么还可能活生生的出现在她面前。
慕容歌儿痴痴的笑了,回到休息的屋子里的时候千里已经焦急的站在那里了,“公主,你去哪里了。”
慕容歌儿看到千里,突然抓住她道:“千里,你们药王谷可有什么办法让人复生的。”
千里不知道慕容歌儿是怎么了,只是摇头道,“没有。”
“也许是我太累了吧,我去睡一会。”慕容歌儿低声道。
半个时辰左右,有人来叫慕容歌儿,说是让她去后花园一聚,慕容歌儿本不想理会,可是来的人却是小顺子。
“太子爷也来了?”慕容歌儿问道。
小顺子笑着道:“南国太子设宴,爷自然要来。”
慕容歌儿点头,便带着千里和小顺子一同去了后花园。
一到后花园慕容歌儿才看到那里齐刷刷的做了十多个美人,看衣着打扮应该是各府的小姐了,见慕容歌儿来了,赶忙起身道:“参见公主殿下。”
慕容歌儿点头,慕容尔向她招了招手,“南国太子南风。”
慕容歌儿微微一笑,“见过太子殿下。”
那南国太子生的到不是很像男人,一双眼睛太过阴柔,上下打量慕容歌儿的目光也让她很不舒服。
但是碍于他是南国的太子,慕容歌儿没有说什么。
良久那南风有些猥琐的笑了笑,“公主貌美如花本宫敬美人一杯。”
慕容歌儿皱眉,笑了笑,“来之前太医叮嘱过,我的这身子不宜饮酒。”
慕容歌儿这般直白的拒绝那南风有些不大自在,但是慕容歌儿的美貌让他不忍斥责,而且对方还是个身份尊贵的公主。
慕容尔突然笑了笑,目光带着三分慑人,“魂儿,你去陪南风兄喝一杯。”
慕容歌儿这才发现慕容尔竟然也带着魂儿来了。
魂儿虽然不是很愿意,但是还是一脸娇羞的道:“贱妾敬太子一杯。”
南风哈哈一笑,“太子好福气啊,身边的姬妾这般貌美。”
慕容尔对南风的艳羡没有丝毫情绪的道:“南兄若是喜欢,魂儿你以后就跟着南兄侍候吧。”
魂儿手中的酒水一下子没有拿稳,紧张的看着慕容尔,“太子殿下……我……我……”
慕容尔不在看她,只是对着慕容歌儿轻声道:“最近身子好些了么?”
慕容歌儿被慕容尔这般温柔的模样吓得有些大脑有些当机,“咳咳……好些了。”
南风有些不快,但是看了一眼魂儿那我见犹怜的模样,还有那媚人的眸子,身体也不自觉的燥热了起来,“那本宫就谢过慕容兄了。”
慕容歌儿径自震了一杯酒,没有在看南风只是一口饮下。
而魂儿早已经被这眼前发生的事情吓得呆住了,她就这么被送给了其他人。
慕容歌儿心不在焉的坐在那里,突然有一个小厮进来道,“回禀太子爷,南国太子,云公子身体有些不适,今天不能来了。”
慕容尔微微点头,
☆、她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
那南风却有些不大高兴了,自从他来了慕容那云丞相的公子每次都推脱有病。
而且最让南风心里过不去的是他那七弟的母亲正是那云丞相的胞妹,云府现在对他这个态度,莫非是真的打算日后拥立他那七弟,想到这里南风目光不自觉的有些阴狠了起来。
而慕容歌儿心里却是不知道是什么滋味,那日姬君念摘下来面具,面具下赫然就是云岫的那张脸。
她也曾想过姬君念会不会就是云岫,可是回京打探后得知云岫还好好的活着。
只是他们二人为何会有一般无二的相貌呢?
“歌儿!”慕容尔沉声唤她。
慕容歌儿笑道,“不是要入宴么,怎么还不开始?”想了想,她突然在慕容尔耳边低声道:“魂儿可还怀着咱们慕容的骨肉,皇兄的做法是否欠妥?”
慕容尔冷哼了一声,“她肚子里怀着什么你比谁都清楚?“
慕容歌儿轻笑,果然,宫中发生的事情没有慕容尔不清楚的,可是她明明知道魂儿和昔人是太子妃的人却还放任他们在她挽歌宫作为,慕容歌儿下意识的打了个寒颤,心中对他的行事风格也越发的摸不清了。
若是说慕容尔对她有情,她以前可以这么认为,但是现在却是不敢的了,因为摸错了他的想法一不小心就是自己的小命。
入宴后慕容歌儿四下寻找,却是也没有看到那戴面具的男子,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感觉,如果说云岫和姬君是样貌上的相似,而那个人就是绝对的神似。
所谓宴会在慕容歌儿看来就是个大型的相亲会,只不过全都是豪门公子小姐罢了。
而让她感觉不舒服的是她自己也是这大型相亲会其中的一个,南宫风的目光频频像她这里看来,慕容歌儿低头吃着糕点,不给丝毫回应,和亲,她可没有兴趣。
“听闻慕容的慕容歌儿公主才貌双全,这貌本郡主看也不过如此,不知道这才是不是比这貌还不如?“说话的是一个坐在慕容歌儿对面的一个红衣女子。
她的举止和那南宫风太子很是亲热,慕容歌儿一直以为她是哪个官员家的小姐,被南宫风看了上眼,可是这么一听竟然是南国的郡主?
听了那郡主的话在场不少人都看向了慕容歌儿,他们都是慕容国的人自然是站在慕容歌儿这边,可是也不排除一些幸灾乐祸的。
慕容歌儿放在手中的筷子,然后拿起手边的茶,慢慢的品了一口,然后道:“不曾听闻南国郡主有何出众之处,今日一见慕容歌儿才知道传闻果然也是要有依据才能传出。”慕容歌儿封号慕容歌儿所以在此自称慕容歌儿,那南国郡主想表达传闻有误她样貌不好,在场人都是不瞎子慕容歌儿美的夺魄惊心又胜在高贵纯真,而慕容歌儿一语却暗指那郡主无才无貌连传闻都是没有的。
那郡主面容一白,颇有几分不甘心的道:“哼,你长得一股风流样,
☆、一脸风流样
大家有目共睹,只怕才艺多半也是不敢出来见人的。”
那南国郡主口不择言,在场的人脸上都有些不好看了,这里是慕容而慕容歌儿又是慕容唯一的长公主,可是太子一脸惬意的在哪里品茶他们那些小姐公子自然也不敢说什么。
“女子无才便是德,父皇母后也常常夸张本公主德行出众所以郡主刚刚的话慕容歌儿是断然说不出口的。”说完慕容歌儿轻品了一口茶,言谈举止优雅,倒是那郡主气得都要从桌位上奔出来了。
“哼,本郡主要和你比试,若是你输了……”那郡主紧咬银牙却想不出什么有力的赌注。
这里是慕容,慕容歌儿就算被她戳破她也不能拿她怎么样,可是想到这里还是心中忍不住愤恨,自从慕容歌儿一进这大殿,就成了大殿的焦点,这让从小众星捧月的她很是不舒服,所以她一定要让在座的人知道她才是天下最值得男人拥有的女子,“哼,你若是输了就嫁给我皇兄做妾。”
听了南国郡主的话,在场的人都有些恼怒了,别说公主答应了,就算是他们都不会答应的,而且这郡主实在是不知天高地厚了。
“郡主若是比试先胜了在下在是说!”一个男子突然高声喝道。
见有人给慕容歌儿出头,而且还是个男人,那郡主更是愤怒了,“都是被色相所迷的草包。”
南国太子虽然很想看看慕容歌儿能表演出什么样的才艺,只是在任事态发展下去恐怕会收不住的,“月儿你太放肆了。”
原本慕容歌儿还不知道这郡主是哪一个,听他这么一说倒是有了几分印象,慕容歌儿微微笑了笑,心想对这样自以为是的女人只有你越是比她高贵她越是倍受打击。
“听说南宫月郡主是南国清河王的独女。”清河王是南国赫赫有名的贤王,听闻她说起自己的父亲,南宫月当即得意的道:“是又怎么样?”虽然是反问句但是那种对于自己身份的炫耀是任何人都听得出的。
慕容歌儿点头,“本公主的父皇是慕容的皇上,母后是慕容的正宫娘娘,所以我慕容歌儿是慕容的嫡公主,听闻郡主的母亲是清河王的第十三房妾室,自古嫡庶有别,慕容歌儿岂能和郡主比试……”说到这里慕容歌儿见那南宫月还要在说话,便接着道:“当然南国可能没有这么多规矩,只是,南宫风殿下本公主想知道郡主今天所谓的比试是代表南国么?南国又确定让一个妾出的庶女进行这种国邦的切磋么?哦……差点忘记了,毕竟月郡主的母亲十三姨娘很是得宠啊!”
慕容歌儿这般连消带打的一段话让南宫风面上也很不好看,他干笑了几声,“公主见笑了,月儿从小被宠坏了,月儿,还不公主赔罪,公主的身份岂是你可以冒犯的。”
南宫月被气的涨红了脸,但是她却是只是个妾出,“是,是月儿不识抬举了,高攀公主了。”
☆、我见犹怜的美人
南宫月长得虽然不是极美,但是也是一个我见犹怜的美人,这么水灵灵的嘟着嘴巴给慕容歌儿认错,倒是让不少人看了心动不已。
慕容歌儿微微点头,她原本不想以身份压人,奈何有的人偏偏只吃这一套。
而南宫风则是痴痴地看着慕容歌儿,越发的觉得她迷人了,心中暗暗发誓这样的女人一定要弄到手,更何况她还是尊贵的慕容公主,若是娶到她,南宫澈则不足为惧。
南宫月一脸不悦的看着慕容歌儿,那样子好像就差把慕容歌儿生吞活剥了一般。
慕容歌儿不予理会,在她看来古代宫廷里的人没有几个正常的。
原本这么一场闹剧就要结束,可是突然一个冷厉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听闻慕容歌儿公主才貌双全,本王不知道有没有兴可以一观。”
众人像门外望去,有人立刻低呼道:“是南宫澈啊!”
南宫澈在南国是个传奇一般的人物,据说他是十二月怀胎生下的,而且刚刚生下来后就被太医判定活不过八岁,可是他不但好好的活到了现在,而且还有一身不凡的武艺,他是南国历史上唯一一个八岁封王的人,是历史上除了太子和皇上唯一一个可以进出南国皇室密室的人。
不过,也有人传言说他相貌极丑,所以以面具示人,这世上不是没有人见过他的样貌,但是见过的却都是死人。
今日他们众人一见南宫澈,虽然真的是以面具示人,但是却没有人会在相信他是一个相貌极丑的人了,因为就这一身的气度,走过之处好像有流光划过一般。
而这里心神震动最大的自然是慕容歌儿了,原来他是南国的人,他真的不是姬君念?
可是那种深入骨髓的感觉让慕容歌儿不愿相信他不是姬君念。
可是姬君在她眼前死去,理智告诉她,她应该平静自己的内心,可是……她却做不到。
因为眼前的人除了不承认呢自己是姬君念以外,哪一点都是她的姬君。
想到这里慕容歌儿微笑的站了起来,“这笛子七王爷可认得。”
慕容歌儿指的笛子正是前几天墨颜送回来的那把碧绿色的长笛。
南宫澈看了一眼,嗤笑道:“公主这笛子就算是神物,天下神物本王也不会都认得。”
慕容歌儿笑了笑,然后轻轻的拿起这笛子,然后吹了起来,上次她和姬君念在公主府草坪上吹起过这笛子。
姬君念说这是魔笛,吹出的声音能乱人心智,而张初玉也说过这笛子根本发不出任何声响,慕容歌儿在回到京城后特意研究过这笛子,然后发现它不但能发出乱人心智的声音,更是能按人心神,可以说正邪都在人的忆念之间吧。
慕容歌儿原本就精通音律,而这笛子更像是认她为主一般,所以驾驭起来格外的得心应手,在场的人听起来这笛子发出的声音可比天籁,无不陶醉之中。
而在南宫澈听起来好像一女子在诉衷肠,好不哀怨。
☆、几分怒火
南宫澈嗤笑着看着慕容歌儿,好似完全不为琴音所绕一般。
他随手摘了旁边一盆景的叶子,放在嘴边,吹出的声音好不凌厉,好像在嘲笑慕容歌儿如天下女子一般对他痴心妄想。
慕容歌儿冷冷一笑,笛音恰然而止,在看周围的人无不对这么美妙的声音心生向往恨不得一辈子沉浸在其中一般。
而慕容尔却一脸的淡然,眸中深处却好像还有几分怒火,南宫澈更不用说他从头到尾好似都没有听到一般。
而那南宫月在清醒过来后,暗恨自己,竟然沉浸在了那贱人的笛声中,不,一定是那笛子是个宝器,不然凭借慕容歌儿那放荡的女人,怎么可能吹出这般轻灵的乐曲,对一定是那笛子。
想到这里南宫月看向那笛子的目光却越发的炙热了,一定要得到那笛子,一定要。
南宫月看向南宫风却见南宫风好像还在回味一般,心中对慕容歌儿更是又恨了一层,她喜欢南宫风想做南国的皇后在南国以不是秘密,南国没有人敢和她争,可是慕容歌儿竟然公然用笛音勾引风哥哥,实在是可恨。
慕容歌儿收起了笛子,看了一眼南宫澈,心里暗讽自己,是她痴了,上天怎么还可能还她一个姬君念呢。
慕容歌儿心中说不出的惆怅,剩下的宴会也觉得索然无味,只是她并没有在去看南宫澈一眼,倘若不是他,在像于她也只是路人而已。
南宫澈倒是一脸兴趣的打量着慕容歌儿,正好他的目光被南宫风看到,南宫风紧握双拳,这回他一定不能输。
慕容歌儿浑然没有察觉周围气息的变换,倒是慕容尔看她的目光有三分的怒火,慕容歌儿不知道他又抽什么风,但是也打好了主意,宴会一散就回挽歌宫。
南国的风俗和慕容不同,不习惯宴席之上叫歌女伴舞,而是喜欢安安静静的用过膳食后,在去外面的花园,吟诗作对。
对于这样的习惯慕容歌儿轻笑,一心一意的吃饭,倒是很养生。
用过膳后,慕容歌儿等人去了国卿府的花园,那里也摆好了果酒,慕容尔依旧坐在了慕容歌儿的身边。
南宫风轻笑道,“这次来访慕容一是联系两国情谊,南国和慕容永交友好之邦,二则嘛!实则也是有父皇的一道命令在身啊。”
慕容尔看了一眼南宫风没有说话,倒是慕容尔身旁的一个贵公子像是得了暗示一般的笑道,“风太子,此次前来不会是来和亲的吧。”
南宫风面色略微有些不好看,他是一国太子就算是想迎娶慕容的公主,也绝对用不上和亲两个字的。
见南宫风面色不好看,那人好像才意识到说错话一般的道:“不然月郡主怎会随行啊?”刚刚南宫月的所言所语让他很是看不惯,所以也就借机奚落南宫月几句。
南宫月脸色有些不好看,“你算什么东西,也配让本郡主和亲?”
那人笑了笑,“在下不是什么东西,
☆、养不起来
官拜三品,姓左名为。当然了郡主倘若是和亲在下已有一妻自然不是人选了,倘若郡主实在中意在下,那也只好委屈郡主了。”
眼下之意就是南宫月支配给他左为做妾。
南宫月这一气还了得,慕容歌儿是公主她尚且不服气,何况这个左为却只是个三品官而已,“呸,不要脸的男人,谁说要给你做妾了。”
左为一愣,佯装认真的道,“郡主虽然尊贵,可是糟糠之妻不下堂却是慕容的习俗啊,休妻之事在下实在做不出来,郡主切不要相逼啊!”
慕容歌儿忍不住看了这左为一眼,他一直跟在慕容尔的身边,想必是慕容尔的心腹了,现在一看却也是个秒人了,几句话好像那月郡主追着嫁给她一般。
那南宫月哪里吃过这亏,而且她嘴巴原本就不怎么厉害,以往她身份使然,虽然时个庶出,但是清河王只有她这么一个女儿,宝贝的要紧,哪里用和人做口舌之争,眼下受了欺负见南宫风不给她出头,拔出腰间的长鞭就向左为挥了去。
左为佯装惶恐,“郡主若是过了门,我家母老虎都未必调教的了你啊。”
说白了就是说南宫月连母老虎都不如。
“哼,看本郡主不撕烂你的嘴。”南宫月长鞭一甩,狠狠的向左为抽去,左为看似跑的狼狈,却一点伤都没有受到。
可是嘴巴却大喊,“郡主这鞭子挥舞的果然彪悍,左为佩服啊。”
慕容尔慢饮了一口茶,突然道:“左为,你虽然和李家小姐有了婚约,却还没有拜堂,也不算是有了妻室,郡主倘若真的打算追着你不放,本宫倒是想像风太子讨个人情了。”
慕容尔这么一说,南宫风赶忙道:“月儿,越发的放肆了,还不给左大人赔礼。”
追着打也算是追着不放啊,到时候慕容尔若是以一国太子的身份替那个左为像他南国求亲,不答应恐怕还真的不好看,而且还会传出月儿追着那左为的谣言。
南宫月今天是受尽了委屈了,但是瞪了左为一眼,赔礼的话怎么也说不出口。
当下眼睛一红,豆大的泪水就冒了出来。
南国的郡主如此无礼,怎么也算是南国失了面子,可是慕容歌儿却发现放那南宫澈好似浑然不觉一般。
周围发生的所有事情都和他没有关系。
“风太子刚刚说南皇有什么任务让风太子带来。”慕容尔是时机的从提南宫风的话。
南宫风笑道,“众位想必皆知南国信奉月之女神,当年月之女神留下了三道琉璃锁,可是至今南国却无人能打开,所以父皇命本宫带来这三把琉璃锁中的一把,希望求助慕容友国。”
慕容尔眉头微皱,南国的确信奉月亮女神,那琉璃锁他也是听闻过的,而且传闻琉璃锁中有三宝,分别藏于每把锁之中,倘若可以得到这里面的宝物便可统一天下。
因为这个传言,所以没少给南国带来灾难,直到南国现任皇帝的父亲,
☆、嫁给他做妾
也就是南宫风的爷爷即位的时候,才扫平了南国周围的战乱,但是南国的兵力却始终养不起来。
所以有慕容是兵马最强的国家,而南国是最富饶的国家之称。
不过慕容尔对于传闻却是不信的,他这个人只信自己,“风太子若是真想打开琉璃锁,为何不在国宴上说,今天这里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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