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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滚开:淡定小宠妃-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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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退无可退,慕容歌儿紧盯着慕容尔。
慕容尔嘲讽的笑道:“本宫知道你有那银针,你可以试试那它来扎本宫。”
“皇兄说笑了,我怎么可能对皇兄不利呢。”她一口一个皇兄,希望慕容尔意识到眼前的这个女人可是她的亲妹妹。
☆、难以启齿的羞辱感
可是慕容尔脸上的笑意却越发的浓了,嘴角的嘲弄让慕容歌儿心里直打鼓,“你真的是我妹妹么?”
说完慕容尔放声大笑。
慕容歌儿心中警铃大作,他发现了,她是借尸还魂,占据了他妹妹的身体?
可是就算是个这样,对着他妹妹的身子,他还能勃,发出欲望么?
对于慕容歌儿的疑问,慕容尔没有给予言语上的回答,而是……慕容尔直接扑上了慕容歌儿的身体。
“额!”慕容歌儿被地上的树枝划伤。
可是这个时候她哪里还顾得上疼痛,她挣扎的想从慕容尔的身下起来。
慕容尔冷哼,“用得着这般么?你的身体我哪里没见过?”
慕容歌儿大惊,难道这具身体和以前的慕容尔就是这种关系么?
一股难以启齿的耻辱感在慕容歌儿的心中迸发。
记得她刚刚占据这幅身体的时候原本的慕容歌儿好像让她守护一个人,她死都不能忘记守护的人就是眼前这个畜生么?
“你……放开我!”她如何也挣脱不开慕容尔的钳制。
隐约的好像记起以前无意中和姬君念聊天,姬君念曾经说过这个世界上单凭武功能让他正视的人只有慕容尔了。
慕容尔已经动情,撕拉她使劲拉开了慕容歌儿的衣衫,看见她雪白的香肩就狠狠的咬了下去。
慕容歌儿吃痛,“你、放开我!疯子!”
慕容尔却浑然不觉的道:“我是疯子,那也是让你逼疯的!”
慕容歌儿无论如何也推不开他的钳制,“哥哥,我是你妹妹啊,是你妹妹啊!”慕容歌儿一边说一边打量慕容尔的神情。
果然在他听到妹妹两个字的时候身体微微的颤了颤。
但是很快他眸中的柔软便被厉色所取代。
要上她肩膀的力度越发的大了起来。
隐隐的慕容歌儿感觉到淡淡的血腥的味道。
慕容尔突然好像中了什么魔咒一般的从她身上翻了下去。
脑袋一歪竟然昏了过去。
她赶忙起身,恨不得想杀了眼前这个畜生。
拔出慕容尔身上的配剑,明明只要一下,他就可以解决了这个畜生。
可是那把剑在她的手上就好像有千斤重一般。
如何也刺不下去,好像只要她泛起杀死慕容尔的念头,身体就好像万箭穿心一般的疼!
“啊!”慕容歌儿丢下手中的宝剑,微风一过,她只觉得彻骨的凉。
脑海深处好像泛起了一个冰凉的声音,“你不能杀他。”
“谁?是谁?”慕容歌儿大惊,可是慢慢的冷静下来后,她发现,这个声音,“是你?”原本的慕容歌儿。
可是无论她怎么呼唤,却得不到丝毫的回答了。
看了一眼周围的情况,慕容歌儿一咬银牙,咬破了她的手指拿着那把剑刺了一下马腿,然后把她的血滴在了马儿手上的地方。
这马好像极其的通人性,这原本就是慕容歌儿的马。
就连她刺伤它的时候他都没有踢他,只是嘶嘶的叫了起来。
慕容歌儿心中一阵疼痛。
☆、非礼她未遂
不久那马开始不安分了起来。
慕容歌儿知道那是她的血液发挥了作用。
一滴泪水从慕容歌儿的脸庞滑落,“对不起!”
那马终于像是疯了一般的增开了缰绳,然后发疯的跑了出去,只是却回头望了一眼慕容歌儿。
只是那么一眼,她便在也支撑不住,整个人倒在地上,“啊!”
她歇斯底里的叫喊,在这个人不如畜生的年代,在这个王权之上的地方,她究竟要如何活!
兴许是她的叫喊声惊来了侍卫们。
“太子殿下,公主!”
“太子殿下……”
慕容歌儿整理好了自己的衣衫,尤其是肩膀上的那道伤口绝对不能人看道,“救命啊!”
马上就有闻声过来的侍卫了,“公主殿下。”
慕容歌儿仿佛受了极大惊吓一般的道:“那马疯了,太子为了保护我受伤了。”
说完还留下了几滴眼泪,侍卫们赶紧叫人弄了顶轿子来,把慕容歌儿和慕容尔送回了皇宫。
东宫里,慕容尔一动不动的躺在那里,皇后大怒道:“谁来告诉本宫这是怎么回事?”
慕容歌儿无辜的跪在地上,“母后息怒,是儿臣不好,皇兄是为了救我才变成这样的。”
除了这套说辞慕容歌儿实在是不知道该如何解释,不然要说慕容尔是因为非礼她未遂变成会这样的么?
且不说皇上和皇后会不会相信,就算是相信了,第一个出手掩盖这件事情的也只会是他们!
皇家是不会有丑闻的!
皇后看了慕容歌儿一眼,其中的寓意慕容歌儿根本没有看懂。
“你和太子自小感情就好,他舍命救你也是应该。”良久皇后突然道。
皇后的反应慕容歌儿有些意外,虽然他们二人都是皇后所出,但是古代封建思想一般家庭都是重男轻女的何况是皇室。
可是皇后竟然没有责骂她?
“是儿臣不好。”慕容歌儿低声道。
皇后点了点头,“你就在这里照顾太子吧,直到太子转好为止。”
慕容歌儿嘴里发苦,但是也只能点头称是。
过了一会太医便来来,太医给慕容尔诊脉,眉头皱的紧紧的,“回禀皇后,太子的身体没有丝毫异样。”
慕容歌儿心中也是纳闷,慕容尔喝了她的血,就算不像那盆花一般化作灰飞,至少也要像那马儿一样神志不清吧。
可是那太医竟然说太子没事,她咬了咬嘴唇道,“太医,太子既然没有事情,为何现在不醒。”
“这个……微臣不知!”
“混账!拉下去给本宫打,直到太子转醒为止!”皇后大怒道。
虽然和这太医没有丝毫情分,但是慕容歌儿不想在有人因为她而死亡,“母后,李太医看不出,我们在找其他太医看啊,皇兄的病要紧。”
这李太医吓得身体直哆嗦,天知道太子什么时候会醒啊,皇后这举动分明是要打死他啊!
皇后看了一眼慕容歌儿,对那太医道:“还不快滚!”
慕容歌儿想了想,轻咬红唇道:
☆、被他拽住了手
“母后,凤城有一大夫名为柳青,在凤城有神医之称。”
皇后眼睛一亮,“本宫这就让人去传。”
皇后走后,慕容歌儿留下来照顾慕容尔,心里隐隐的觉得有些东西不对劲。
皇后关心太子是肯定的了,可是太子昏迷不醒,可能会有性命之忧,但是皇后又不像那么的着急。
好像……好像笃定太子不会死一般。
而慕容尔现在身体究竟是个什么情况呢?
隐隐的慕容歌儿好像感觉到了慕容尔眉头微微的皱在了一起。
因为要照顾慕容尔,慕容歌儿只能寸步不离。
小顺子给她找了个软榻放在了外间,慕容歌儿冷笑,这个位置应该是古代的同房宫女住的地方吧。
小顺子看着慕容歌儿,突然道:“爷,醒来看到公主一定会很高兴的。”
慕容歌儿心中一惊,慕容尔对她的心思不会在宫中是人尽皆知吧。
在看那小顺子一脸的憨厚,好像浑然不觉他刚刚说了一句很不妥的话。
“你下去吧。”慕容歌儿道。
小顺子恭恭敬敬的下去后,慕容歌儿却听到慕容尔的梦语声,他说的是:“歌儿……”
这一刻慕容歌儿的心无比的复杂,在她看来慕容尔根本就是个变态。
心里正常的人哪里会喜欢自己的妹妹。
可是……“你真的是我妹妹么?”
他发现了什么?还是……慕容歌儿下意识的捂住了自己的嘴巴,难道说……“慕容歌儿本来就是不是慕容尔的妹妹。”
慕容歌儿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随即他有觉得不可能,柳儿他们都知道,皇上皇后是很宠爱她的。
尤其是皇后,后宫中的女人应该是没有什么同情心的,她若不是皇后的女儿,皇后怎么会宠爱她呢?
“歌儿……”慕容歌儿撇着嘴走到慕容尔的床边。
心中也是有些复杂的,她为什么会杀不了他呢?
只要她对他起杀心,身体就像万箭穿心一般的痛。
而且脑袋里那个声音,就是原本的慕容歌儿,可是他不是死了么?
脑袋里的事情越来越多,慕容歌儿竟然不知道不觉的睡着了。
第二天她醒来的时候脖子已经酸掉了。
她轻轻的揉了揉她的脖子,一道慑人的光芒好像正在看她。
“啊!”慕容歌儿吓得叫喊出声,在看慕容尔正在看着他。
“你醒了?”慕容歌儿道。
慕容尔上下打量着慕容歌儿,最后目光落在了她的肩上,“你倒是希望本宫睡死过去。”
慕容歌儿不语。
慕容尔却挣扎着起来,然后看着她,手微微抬起,慕容歌儿下意识的往后退。
却被他拽住了手臂,然后一拉,慕容歌儿整个人坐在了床,上。
“不想本宫现在对你怎样,就别动!”慕容尔威胁道。
而手却是扯开了她的衣服,看向了她的肩膀。
慕容歌儿的肩上的伤口没有多大,但是很深,看上去也有几分狰狞的味道。
慕容尔深吸了一口气,良久才道:“去给本宫准备洗漱的东西。”
☆、相貌倒长得不错
慕容歌儿起身,直到她走到门口,隐隐的才听到慕容尔不大的声音说道:“以后不会在发生那样的事情了。”
不用他明说,她也知道是什么样的事情。
打了盆水,慕容尔洗漱过后,她让人传来了早善。
就这样慕容歌儿在东宫就充当了使唤宫女的角色了。
这几日慕容尔都没有出去,对外就说病没有痊愈。
但是慕容歌儿看他根本就是好的很了。
她心中纳闷为什么她的血液对他来说根本没有任何作用,但是也不敢问出口。
只是这几日在慕容尔身旁观察着,慢慢的才确认他是真的没有什么事情。
第三天的上午,小顺子来报,说是皇后派来凤城的神医来给他把脉。
慕容尔看了慕容歌儿一眼,“叫进来吧。”
柳青抱着医箱走了进来,“草民见过太子殿下,公主殿下。”
慕容歌儿没有说话,慕容尔也只是打量着柳青,突然道:“相貌生的倒是不错,做大夫白瞎了。”
慕容歌儿心中有些懊恼,柳青却像是浑然听不懂慕容尔的意思一般,“草民给太子殿下把脉。”
柳青给慕容尔把过脉后,“太子殿下已经痊愈。”
慕容尔把目光投向慕容歌儿。
慕容歌儿佯装关心道:“不用再休息几天么?”
柳青摇头,慕容歌儿皱眉,“那生活起居呢?不会落下病根吧?”
柳青摇头,慕容歌儿松了一口气,这几天和慕容尔在一起她整日里提心吊胆,虽然如他所言他并没有在对她如何。
可是当一个哥哥“深情款款”的对着自己的亲妹妹看的时候,她听听都会觉得恶寒。
更何况她就是那个“妹妹”呢。
慕容尔嘴角微挑,然后对柳青道:“可是本宫夜里总是会觉得头疼是怎么回事啊?”
柳青想了想,“头疼的原因有很多,太子殿下据说被疯马所伤,可能是因为大脑过度震荡引起的,可以让宫人按照穴位每天揉捏,不出半月自然会转好的。”
说完慕容尔点了点头,“那么你就把那个穴位揉捏的方法教给公主吧。”
慕容歌儿刚要拒绝,小顺子便进来道:“太子爷,那疯马至今没有找到,不过刚刚御林军那边传来消息,在围场的小山谷中找到了一副马骨。”
马骨!
慕容歌儿心中一酸,一行清泪险些没有掉下来。
她一抬头,正好看到慕容尔的目光在看她,心中一惊,慕容尔却道:“追崇疯了就疯了吧,改日本宫在送你一匹好的。”
慕容歌儿点头,但是新中国却是无尽的酸涩,那匹马发疯的奔跑后,回头看的她最后一眼,她这辈子都忘记不了。
前世有人说马是通人性的,她并无什么感觉。
可是今天……她却切身感受到了。
那匹马儿一定知道她是在害它吧,可是却仍旧不忍心伤害她,即便是发了疯也跑的远远的。
慕容歌儿的手紧紧的攥住裙角。
慕容尔轻声道:“本宫一定会在送你一匹好马。”
☆、他不是个老实人
慕容歌儿点头,“多谢皇兄。”
慕容歌儿和柳青出去学习那个什么揉脑袋的方法。
一出门,慕容歌儿便道:“你真的来了?”
柳青摆弄自己的医箱,头也不抬的道:“不然还能抗旨不成。”
慕容歌儿撇嘴,“还是做皇后好啊,你我这个公主有力度多了。”
柳青突然抬头,看着她的神情有些说不出的情绪,“公主想做皇后恐怕不是没有可能。”
慕容歌儿没有说话,假装听不明白他的意思,也许,他原本便没有什么意思。
“这是人体穴位图,公主可以看一下头部的。”柳青递给了慕容歌儿一张图。
慕容歌儿认真的翻看了起来,突然道:“墰中穴在哪里?这里怎么没有?”
柳青有些嘲讽的看着慕容歌儿,“公主,要找的可是人体死穴?”
慕容歌儿点头,现代的电视剧不都是这么演的么?
柳青冷哼了一声,“人体根本没有什么死穴。公主还是看头部上的穴位吧。”
慕容歌儿皱眉,柳青这个人她自认为他不是个坏人,但是也绝对是个不老实的人。
“百会,印堂,晴明,太阳……这些都要按么?”慕容歌儿问道。
对于人体的穴道她还是很有兴趣的,毕竟利用好了可以多一些自保的本钱。
柳青轻笑,“公主记好这些穴位,然后选中没有穴位的地方揉捏就好了。”
“什么?你这是在延误太子殿下的病情!”慕容歌儿佯装薄怒道。
柳青却没有什么反应,拿出一本医术就在那里翻看,良久才道:“太子殿下的良药是公主殿下的纤纤玉指。”
“你,柳青你胆子很大。”太子对她的事情可能很多人都看的出,但是敢这么直白的说出来的恐怕只有柳青一人了。
柳青放下书卷,“公主还想用在下,自然不会让在下轻易死了。”
慕容歌儿看着他,此人虽然聪明,但是聪明的很讨厌,“也对,本公主一定让你死的非常值得。”
柳青立刻换上了一副受宠若惊的样子,还揶揄道:“多谢公主知遇之恩,能让微臣死的壮烈。”
慕容歌儿冷哼了一声,“我会让母后给你在宫中安排个一官半职。”
柳青摆了摆手,“公主错了,是在太医院安排个一官半职,宫中的职位他日就算是死的在壮烈,在下也是不会干的。”
慕容歌儿白了他一眼,突然想到,宫中的职位,似乎只有……太监总管,小太监,大太监!
想到这里,慕容歌儿嘴角微扬,“你在太医院若是做的不好,本公主不介意把你安排在挽歌宫任职。”
柳青一副惶恐的模样。
傍晚的时候柳青的任命书就下来了,太医院的副院判。
但是认命柳青的人竟然不是皇后,而是太子慕容尔。
傍晚皇后来看慕容尔,慕容歌儿提出要会挽歌宫居住,但是皇后却拒绝了,“歌儿在这里多陪你皇兄几天吧,他平日里操劳国事,你们兄妹在一起的时间太少。”
☆、被绑着教学
慕容歌儿心下觉得皇后是真的不知道慕容尔对她的邪念,还是……
突然一个不好的念头闪过在她的脑袋里,这个国家,不会是可以兄妹成婚的吧?
慕容歌儿当即惊出了一身冷汗。
古代是可以近亲结婚的,只是这也太近了吧!
“歌儿在想什么?”慕容尔揶揄的声音从她耳边传来。
慕容歌儿下意识的往后退了退,却发现皇后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走了。
“母后宫中有事便回去了。”慕容尔道。
慕容歌儿点了点头,没有说话,只是摊开了柳青给的人体穴位图翻看了起来。
慕容而轻笑,下床走到她身边,:“这是柳青给你的?”
慕容歌儿点头却没有说话,和慕容尔在一起她一直秉着少说话少做事的原则。
慕容尔突然轻声道:“你的那银针配上这穴位倒是不错。”
慕容歌儿打的就是这样的主意,但是自然是不能和慕容尔说的。
“怎么……将来想用在本宫身上……本宫的亲妹妹?”慕容尔就站在慕容歌儿的身后,他微低着头说话的气息打在了慕容歌儿的身上。
慕容歌儿心道,不知道他今天又发什么疯,“你我二人都是在深宫中长大,宫中看似宁静实则危险重重,且不说远的,就说那日家宴究竟发生了什么皇兄应该比个更为清楚。”
慕容尔突然轻叹道:“多学些也好,不过你看的懂么?”
慕容歌儿有些发窘,柳青那个王八蛋,只是给了他个图,便一头扎进了太医院的藏书阁中,什么都不管不问了。
“我来教你吧。”慕容尔坐在了慕容歌儿的身边,开始为她细细讲解这些穴道。
当然他不是以一个医者的角度教的,而是以一个学武之人的角度。
慕容尔所说的穴道,无一不是可以给人体造成巨大伤害的地方。
甚至很多穴道要同时刺上银针才可以发挥作用。
刺得顺序不同,给人体造成的伤害也不同。
就好比人耳后的穴位好后脑的一个穴位同时刺中便可导致那人失明。
“这些穴位如何救人呢?”在听了慕容尔口中说出那么多令人发指的致残人体的方式,慕容歌儿终于忍不住问道。
慕容尔有些讥讽的看着慕容歌儿,双唇轻起,“不知道!”
几日里慕容歌儿一直跟慕容尔学习人体穴位的问题。
直到第三天,慕容尔把她带到了东宫的后偏殿。
慕容歌儿心里有些忐忑,慕容尔冷哼了一声,“进来!”
慕容歌儿进去后,下意识的捂住了嘴巴,“这……”眼前都是人,而且是只穿了一条亵裤的男人,大概有十几个二十几个之多,而且这些人都是以各样的形态被绑起来的,
慕容歌儿当然知道慕容尔不是让她来看半裸男图的,“你……”
慕容尔神色如常,“实践!”
慕容歌儿拼命的摇头,“不!”她学这些东西是来自保的,不是用来害人的,而且慕容尔所教给她的刺穴位的方法都是极为阴毒的。
☆、不让他们侵犯
慕容尔冷冷的笑了,“这里一共二十四人,足以检验你这几天所学的,而且现在下不去手,将来要如何下手呢?”
慕容尔紧逼着慕容歌儿,直到她退无可退,“我不要,我只要自保而已。”倘若真的有人要伤害她,她必定不会手软,可是……他不知道这里被绑着的男人是什么身份,罪犯?死囚?
但是对于她来书,他们只是无辜的人罢了。
慕容尔看则会慕容歌儿,轻轻的抚摸着她的长发,在她耳边道:“你不是想要变强么?那么就只能按照本宫说的来。”
“你……”慕容歌儿站在那里不肯动。
慕容尔突然笑了起来,他的笑容是那么的温柔,可是嘴里说出的话却是那么的寒澈,“没关系,你会下手的。”
说完慕容尔转身离开。
慕容歌儿想跟着他出去,却发现他竟然反锁了房门。
他是要用囚禁的这种方式来让她就范么?
慕容尔的声音从门外传来,“我亲爱的皇妹,相信本宫你会动手的。”
听了慕容尔的话,慕容歌儿使劲咬住了嘴唇,“慕容尔,你个疯子。”
门外她听到了慕容尔放声大笑,“记得本宫早就说过,本宫若是疯了,也是被你逼疯的,若是怨恨便去恨你自己吧。”
慕容尔走后,慕容歌儿便开始使劲的推着门窗,无一例外根本就推不开。
“这里是东宫。”恐怕不会有人能来救她。
心中很是无奈,不过她就不相信了,慕容尔会一直关着她。
找了一个地方慕容歌儿坐了下来,现在她的办法只有一个,那就是等。
突然她好像听到了绳索断裂的声音,慕容歌儿向着声音的地方看去。
却看到原本被绑着双手的那个罪犯,竟然挣开了绳索,而且他的双眼泛着红色,喘息有些粗重。
慕容歌儿看他的同时,他也在看慕容歌儿。
她下意识的向后退,“你能打开那扇门么?”慕容歌儿试图和那人交流。
可是那人却突然狂扑了过来,嘴里发出野兽一般的呜鸣声,“女人,我要……我要女人!”
说着那人撕拉一下子撕开了他身上的亵裤,冲着慕容歌儿便扑了过来。
她这才明白,这人是被下了媚药了么?
慕容歌儿闪躲了开,可是却无意中碰到了另外一个被绑着的人。
这个屋子原本就不大,而且还绑了这么多的人,她能闪躲的地方就更是有限了。
刚刚被慕容歌儿碰到的那个人,原本闭着的双眼猛然睁开,充满欲望的看着慕容歌儿,“女人……”他的身子被绑着,但是身体内部的叫嚣好像赋予了他无限的力量一般。
撕拉!又一个挣开绳索的人。
慕容歌儿总算是明白,这个屋子里的人都是被下了媚药的么,果然她环顾四周的那些男人,无一不是像看待猎物一样的看着她。
而且都在奋力的挣脱自己身上的绳索。
唯一穿的那条亵裤好像也成为了他们的负担。
“相信本宫你一定会动手的。”
☆、将他们杀光
想起慕容尔的话,慕容歌儿狠狠的咬紧朱唇,“慕容尔你个畜生!”
已经有三个人挣开了绳索了,她知道在这般犹豫下去,她的下场不言而喻。
就算是她身上有啐了麻药的银针,但是也不可能低档的过这么多的人的围攻。
慕容歌儿一咬牙,一颗银针刺在了像她猛的扑过来的一个男人的身上。
但是她并没有刺他的学位,她的想法只是……只是不要让他们侵犯他就好。
可是那男人却浑然没有知觉一般的,抓住了慕容歌儿的手。
慕容歌儿大惊,瞳孔一缩,她突然想到了,她用的银针是慕容尔今早给的。
也就是说这银针上根本就没有麻药,即便她刺中了他们对他们来说也只是皮外伤而已。
在这种情况下,一般的疼痛他们根本就是感受不到的。
慕容歌儿心中一片冰凉,她要怎么办?
怎么办?
撕拉,那人一使劲拽开了慕容歌儿的衣衫,原本那日被慕容尔咬伤的肩膀露在了这些男人面前。
因为那样的伤是见不得人的,所以她并没有找太医诊治过。
所以一到狰狞的疤痕赫然可见。
可是这样的疤痕在这种情况下好像更加的刺激了这些男人,“女人,给我,给我……”
一滴泪水划过她的肩膀,慕容歌儿左手一翻,两枚银针并发,刺进了那男人的两个穴位里。
那人顿时倒在了地上,捂住双眼,剧烈的疼痛好像降低了他的欲望。
他只是在地上无尽的滚动,“我的眼睛,我的眼睛……”
有了第一个第二个自然也不是难事。
……
不知道过了多久,慕容歌儿无力的坐在地上,耳边全是哀嚎的声音。
这些人,有的失明,有的失聪,有的更是残废了双手或者是双腿。
很多人没有挣脱开绳子,就被慕容歌儿用了银针。
所以说她现在是安全的了,但是她的心却是一片冰凉。
慕容歌儿把脑袋埋在自己的腿中,良久她一动不动。
没有知道他在想些什么,突然她抬起了头,一双星眸明亮的吓人,“呵呵……哈哈哈哈!”
突然什么东西在桌角下好像闪着寒光,慕容歌儿知道那是一把匕首。
于是她起身捡起了那把匕首。
她轻轻的抚摸那把匕首,然后嘴角浮起一丝微笑。
“啊!”房间里不断传出歇斯底里的惨叫声,良久整个屋内安静了。
只剩下慕容歌儿的呼吸声,和类似水滴掉落的滴答声。
慕容歌儿伸手抚摸自己的双颊,“这是泪水么?”她还配有泪水吗?在杀了这么多人后,她还配流泪么。
突然她猛的扔掉了手中的匕首,看着那匕首上还带着些许红得刺眼的血液,隐隐的她好像可以在那匕首上看到她苍白的脸一般。
“不……”
在次醒来的时候她人已经在挽歌宫里了。
睁开眼睛看到的第一个人不是柳儿也不是慕容尔,而是柳青。
柳青看着他,难道眼中带着些许柔情的道:“可好些了?”
☆、身体软倒了
慕容歌儿没有说话,只是一直看着柳青,心中一片苦涩,她和柳青初见也不过是十几日的事情,可是她却在也不是当年的慕容歌儿了。
她的手沾满了鲜血,她的心一片冰寒。
“莫非是哑巴了。”柳青道。
良久慕容歌儿才用沙哑的声音道:“我没事。”
柳青嗤笑,“没事就不会昏睡了七天七夜,你知道你昏迷的这几日里整个皇宫都跟着鸡飞狗跳的。”
慕容歌儿苦笑,她昏迷难道还会比慕容尔昏迷更震动么,不过她的目光打在柳青带着几分焦急的脸上,“你关心我?”
没等柳青回答,慕容歌儿便道:“不要关心我,不值得。”
她这么一个双手都是鲜血的女人不值得的。
其实她可以不杀那些人,但是那样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慕容尔不会放过他们,而且……她的手上若是没有人命,慕容尔又岂会放过她。
慕容歌儿嗤笑,明明是悲伤至极,眼睛却是那般的干涩。
柳青看着她,叹了口气,终究是没有在说什么。
慕容歌儿转醒后,皇后和皇上先后来看过她,接着是各宫的妃子。
但是慕容尔却没有露面,一次在和一个妃子闲谈的过程中,她听说慕容尔出使南国去了。
听到慕容尔不在慕容的消息,她的心并没有什么波动。
心底却有一个声音似乎在叫嚣,他若是死在南国该有……多好!
这天天气不错,慕容歌儿和柳儿在外面的草坪上小憩。
好像在凤城的公主府也有这么一个草坪。
好像那个时候有一个叫做姬君念的男人陪着她。
不知不觉慕容歌儿就坐了一天,月光出来,慕容歌儿看着天边的月亮,嘴角浮起了一丝微笑,“是嫦娥太美,所以你也去天上寻嫦娥了对不对。”
柳儿听不懂慕容歌儿在说什么,“公主起风了,这天想必是要下雨了,您身子刚好,我们回去吧。”
慕容歌儿摇头,她不要回去,只有在这月光下,她才觉得她是最初的那个慕容歌儿。
果然,一个雷声想起,倾盆的大雨哗啦就下了起来,“公主,回去吧。”
慕容歌儿只是坐在那里,任凭雨水打在她的衣衫上,她慢慢的生出双手。
让这双纤细的手任凭雨水冲刷着。
柳青突然冲远处冲了过来,“你这是在做什么?”
慕容歌儿不看他,只是看着天上的月亮,脸上一片冰凉分不清是泪水还是雨水。
姬君念,我有没有说过,我一直很想你。
“柳大人,怎么办啊,这样下去公主会生病的。”柳儿急的都要哭了。
柳青眉头一皱,伸手在慕容歌儿的脖颈处一敲,慕容歌儿的身体软倒在了地上。
朦胧中慕容歌儿只觉得头好晕。
她好像听到了皇后歇斯底里的声音道:“你们挽歌宫的奴才是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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