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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氓王爷好邪恶:惹火娇妻很难宠-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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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太医真是欲哭无泪啊:“姑娘饶命啊,这病……就算神仙来……也不能一下子治好的啊。”
“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一定要让太子安然无恙。”
冰冰终于松开了手,赵太医摸着通红的耳朵,连连哈腰:“老臣遵命,老臣遵命!”
冰冰看着一屋子人奇异的目光,她很清楚自己刚才这实在凶得过份了,其实她也不想的,只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一想到皇后娘娘在紧张,在担心,在愁眉,在叹息,在终日以泪洗面,她的心情就是难以平静下来,非要找些东西发泄一下才行。
今天遇上她的人,只有自认倒霉了。
长琴无奈地摇了摇头,冰冰这都是近朱者赤啊,真是苦了这个老太医。
不过楚梦妮真有她的一套,她不需要用重金去收买,也不需要用威胁恐吓,所有人都对她服服帖帖,为她赴汤蹈火。
前有春儿,后有冰冰,还有欧阳少恭和欧阳少谦,为了她反目,断绝兄弟之情。
现在所有的人都为了他的儿子而急得团团转,长琴悄悄地将一粒丹药注入欧阳杰的体内。
这丹药能消除百病,还能强身健体,是他从太上老君那里要来的,自己一直不舍得用,今天倒派上用场了。
欧阳杰脸上的红潮渐渐消退,体温也回复了正常,睡眠中带着微微的笑意,仿佛他感受到了一直渴望的父爱。
长琴笑了,天下最幸福的事莫过于此,有儿万事足。
刚才被冰冰吓一吓,赵太医一双脚抖个不停,几乎连路都不会走了。
他艰难地来到小太子的床前,看到小太子安详的表情时,又惊又喜,再探他的体温,已恢复了正常,再看他身上的水痘,不知什么时候奇迹般消失了,一身皮肤毫无伤痕。
太子的病好了!(二)
太子的病好了!(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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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惊呼起来:“冰冰姑娘,快来看啊,太子好了,太子好了……”
冰冰闻言不禁皱眉,是因为刚才子佳人她的神情太凶恶,把赵太医吓疯了吗,罪过罪过!
如果他疯了,那不是要换一位太医来给太子诊病。想到这里她的头更痛了。
她缓缓地走过去……
“太子身上的水痘全不见了,快把这个好消息告诉皇后娘娘。”赵太医激动不已,他的脑袋终于保住了,他全家几十口人的性命终于保住了。
当冰冰看到那一切时,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赵太医没疯,是她疯了?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是真的,连老臣也不相信,这真是奇迹啊。老天保佑,太子得救了。”
“是真的,是真的。我现在就去告诉主子,告诉主子这个好消息。”冰冰激动得流下了热泪,推开门往外飞奔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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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长琴还是比她早一步到了明心殿。
楚梦妮坐在门口,忧心地等待着,她一双手绞着衣角,衣角已经皱得不成样。
“梦妮,我们的儿子好了,你现在可以去看他了。”长琴突然出现在她面前。
“真的吗?”她看着他,有点不敢相信。
长琴狠狠地点头:“当然,我什么时候骗过你了?”
“谢谢,谢谢你!”她紧抓住他修长而结实的双臂,欢呼跳跃着。
“不用谢,快去看看我们的儿子吧。”长琴微微一笑,这个女人有时候真是傻得可爱,偏偏他就喜欢她这个模样。
楚梦妮像一阵风般向太子宫奔去。
“哎哟!”她摸着鼻子,满眼都是星星,就在刚才,她好像撞到了什么东西。
“是谁在皇宫大院横冲直撞的,眼睛瞎了……”冰冰正叫骂着,突然看清来人,吓得跪倒在雪地上。
“主子,对不起,冰冰不知道是你……”
“起来吧,去太子宫,快!”楚梦妮今天心情好,不与人计较。
冰冰摸着后脑勺喃喃:“可是奴才还没告诉主子太子的病已经好了呀?”
太子的病好了!(三)
太子的病好了!(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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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走啊,废话一大堆。再罗嗦老人院也不收你。”楚梦妮扔下一句话,自己奔了去。
楚梦妮进门时,欧阳杰已经醒来,已经吃过奶,跟宫女们玩得正乐。
“参见皇后娘娘!”
“都平身吧。来,让母后抱抱亲爱的杰儿。”楚梦妮从奶娘手里接过欧阳杰。
他不停地往她的怀里蹭,还发出嘻嘻哈哈的笑声,一双骨碌碌的大眼睛似有很多话要跟随母亲诉说。
“杰儿真乖,想母后了?母后也想你。”她在此他胖乎乎的脸上印上一吻。
赵太医这才敢擦一把冷汗,他绽开一个劫后重生的笑容道:“皇后娘娘,太子的病已经痊愈了,上此乃上天庇佑。”
楚梦妮嫣红一笑,万千仪态地道:“太子这次能这么快痊愈,多亏了赵太医和众位宫人。本宫特别赐予赵太医纹银一百两,各位宫人各纹银十两。你们现在就去宗人府领赏吧。”
“谢娘娘恩赐,微臣告退。”太医和各位宫人都相继地退出门去。
最后只有一直垂着头的冰冰站在楚梦妮身后,随时听候差遣。
“冰冰,这次多亏了你一直帮本宫看着太子,你想要什么赏赐?”楚梦妮和声说。
“为主子做事是冰冰份内的事,冰冰总是那么鲁莽,主子不责怪才好。”刚才撞到主子的凤体,冰冰一直心有愧疚。
“佛总是说众生平等,就是说人不论高低贵贱,人与人之间都应该互相尊重。冰冰,我从来没有把你当奴婢看,你明白吗?”
若是没有这一群古代人,她今天绝不能安然无恙地站在这里。虽然她不能改变这个朝代的一切,但至少改变从自己做起,这总算不枉她曾经是一个现代人。
“主子对冰冰的好,冰冰从心里都记着,只是冰冰真的什么都不缺。”
她说的话是那么温和,那么有礼,但这情况却像是个天生谦和的主人向奴仆客气。主人虽是出自本意,奴仆受了却甚是不安。
我要再娶你一次!(一)
我要再娶你一次!(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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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种人天生出来就仿佛是应当骄傲的,她纵然将傲气藏在心里,她纵觉骄傲不对,但别人却觉得她骄傲乃是天经地义,理所应当之事。
他面上的笑容虽是那么平和而亲切,但别人仍觉他高高在上,他对别人如此谦恭亲切,别人反觉难受得很。
楚梦妮暮然回首,浅浅一笑道:“冰冰,等你想到了要什么,一定要来跟我说。知道吗?”
“冰冰知道。”她感激不已。
“那你先下去吧,我想好好陪陪杰儿。”
“冰冰先行告退。”冰冰退出现屋去,门轻轻地被掩上。
楚梦妮逗着欧阳杰玩,总能逗得到他兴奋地手舞足蹈地大笑,母子嬉戏得乐也融融。
长琴站在远处的一个角落静静地看着他们玩疯了,她静若处子,动若脱兔,却都一样教人喜爱。
他一直从心里佩服着她,她满身都好像充满了迷人的光彩,有那么多人对她死心塌地,为她卖命。
她不需要用金银财色去收买,也不用去威胁恐吓,朝廷上下却都对她忠心耿耿,这些就算是一个男人都未必能办到。
丞相、将军甘愿向一个女人俯首称臣;更前有春儿后有冰冰对她言听计从,死而后已;还有欧阳少恭与欧阳少谦为了她而兄弟反目,刀剑相向。
她只是一个废了法术的女人啊?
楚梦妮打了个冷颤,她就算不用回头,也感觉得到有一双如剑般冰冷而锐利的眼睛正盯在自己身上。
“出来吧。”她喊道。
“原来你早就知道我在这里了。”他无趣地说着,缓缓朝她走过来。
“不然你以为呢?”她眉头一挑。
“你会法术吗,别人都看不到,只有你看到。”他诧异地问。
“不一定是有法术才可以的啊。这叫身无彩凤双飞翼,心有灵犀一点通。”她得意地笑着。
“说得也对,下回你可要教教我,怎么才能心灵犀?”她一把柔顺的黑发令人实在忍不住想去摸上一把。
我要再娶你一次!(二)
我要再娶你一次!(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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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最讨厌别人搞她的头发,尤其是在她两只手都不能乱动的时候。
她转过身去怒瞪了他一眼道:“别弄乱了本宫的发型。既然你这么闲,快点抱你的儿子。”
欧阳杰虽然是第一次见到长琴,但好像在很久很久以前就认识他了一样,不停地眯着眼睛对人微笑。
长琴愣愣地望着自己一双手,别说他从来没抱过婴儿,就连见都未曾见过。
“我可以吗?”
“别以为抱小孩,带小孩是女人的专利,这个儿子你也有份的。给,抱稳了。”说着,楚梦妮把欧阳杰往长琴的手上一放。
长琴感受到了那轻微的重量,那是多么真实的感觉,一种身为父亲的幸福感在他的心里向全身漫延开来。
“杰儿,我的孩子,父亲抱你了。”他激动地紧紧搂着欧阳杰。
“感觉如何?”楚梦妮俏皮地向这父子俩眨着美丽的大眼睛。
“也没有想象中的那么难嘛。”长琴亦得意洋洋地朝她眨眼睛。
一直以来他还以为带孩子是件相当困难,相当麻烦的事,现在看着,是相当的轻松嘛。
也许是他的儿子身上他的优秀的基因,生下来就是个神童。
话才刚落音,欧阳杰突然“哇!”的一声,大哭起来,还一边哭一边闹。
长琴手足无措,连忙求助于楚梦妮,可是楚梦妮双手环抱着胸,根本不想接手,反而想看一个神仙怎么哄一个孩子。
因为他是神仙嘛!哈哈。
“杰儿,男子汉大丈夫,不许哭……别哭好不好?你难道不喜欢父亲了?”
谁知道这小鬼竟然硬软不吃,更不打算念及亲情,长琴真是举白旗了。
“怎么我一抱上手就哭啊,这么小的孩子就懂得针对人了?”
“千万别这么说,他这是对事不对人的。”
“什么意思?”长琴大惑不解。
楚梦妮稍稍地提点道:“你一直这样抱着他是不行的,他喜欢别人抱着他走来走去,摇来摇去。”
我要再娶你一次!(三)
我要再娶你一次!(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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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被你给宠坏了。”他嘴里虽然说着严厉的话,但却抱着杰儿轻轻摇晃轻拍着的身体。
欧阳杰的哭声渐渐小了,直至渐渐消失,最后破涕为笑。
真是可恶!长琴恨不得在他们脑袋上敲两下,可是又舍不得。
“那以后让你来管好了。”楚梦妮阙着小嘴,不满地方道。
“没问题啊,你主外我主内好了。”他爽朗答应。
楚梦妮奏到欧阳杰面前,伸出手指来逗他玩,轻问道:“杰儿,你喜欢父亲还是喜欢母后?”
欧阳杰直想伸手指向楚梦妮,这时长琴抢着回答道:“当然是两个都喜欢啦,你看,你看,杰儿都点头了。”
“杰儿哪里有点头,是你自己点头吧。”
“啊!这小家伙尿尿了。”长琴突然大叫起来。
“别喊那么大声,会吓坏孩子的。你没听说过吗,孩子对你尿尿是恭敬的意思。”楚梦妮看见衣服被告打湿的长琴,掩嘴暗暗窃笑。
“孩子更要对母亲恭敬,怎么不见他在你身上洒一泡尿?”长琴不服地道。
“你不是说以后要带他的吗?这当然得先适应一下。先把他放在暖坑上,拿裤子来……”
在这个漫天大雪的冬日,太子宫里却温暖如春,没有什么比一家人快快乐乐地在一起更幸福,更温暖了,盖过一切的寒意。
大概是刚才玩得太疯了,欧阳杰才睡得特别香甜。楚梦妮轻轻地为他盖上锦被,在他的额上印下轻轻的一个亲吻。
突然一双手搂住了她的腰,酥酥麻麻的感觉流遍全身,她痒得情不自禁地笑起来,回过头来推开长琴板起脸道:“别玩。”
长琴嘟着嘴软声撒娇道:“不公平,你对杰儿那么温柔,为什么对我那么凶?”
“你别像个小孩子一样好不好?”居然吃儿子的醋,楚梦妮真是哭笑不得。
“我听别人说过在妻子面前,丈夫有权利像小孩一样的。”
我要再娶你一次!(四)
我要再娶你一次!(四)
是吗?她怎么没听过。她是听过阿杜的《你就像个小孩》啦,但那说的是女生像小孩,可没说男生啊。
“说这话的人一定不在人世了吧?”
“你怎么回事一猜就中,真是个聪明的娃。”长琴再次从她的身后抱住了她,轻吻着她垂着颈后的青丝,贪滥地吸着属于她身上独有的气息。
楚梦妮意识到他意图不轨,脸上飘起了两朵红云,她转过身娇声道:“你能不能正经一点?”
“冤枉啊,我哪有不正经了。”说着,他闪电般在她的唇上偷了一记香吻。
楚梦妮捂住自己的唇,狠狠地瞪着他道:“你怎么可以这样?”
“为什么不可以?你可是我名媒正娶回来的妻子,我只是在履行一个丈夫的职责,做一些夫妻之间最平常不过的事。”长琴耸耸肩,淡淡然道。
“你错了。”她冷冷地指正他。
“什么错了?”她的样子看起来好严肃。
“我不是你名媒正娶回来的妻子。既没有父母之命,也没有媒妁之言,只有一纸召书,甚至我们都没有拜堂。”
名份固然重要,但女人一生渴望有一个美满的婚礼,也很重要。但他却毁了她对婚礼的希望与幻想曲,甚至一度将她打入地狱。
她的眼里闪过一纵即逝的忧伤,她背过脸去,不想让他瞧出一丝端倪。
“你不高兴?”他很直接地问。
“没有。”她在练习过笑脸后,再对他回眸一笑,这一笑,足以倾倒众生。
长琴看得呆住了,她的眉不画而黛,唇不点而朱,双目如秋水,五官皆玲珑有致,面若芙蓉。
“梦妮,我再娶你一次。”
“什么?”她被吓着了。
“我说我再娶你一次。”
屋内突然爆发出一阵笑声,只见她捧腹大笑起来,笑到眼睛眯成一条缝,笑到眼角有泪。
长琴不解地看着她,冷冷地问:“我就这么可笑吗?”
“不是可笑,是非常可笑。我们两个体加起来多少岁了?用计算器都算不出来了,你还开这样的玩笑,真逗。”她止不住地大笑。
我要再娶你一次!(五)
我要再娶你一次!(五)
“闭嘴,不许笑,严肃一点!”他的脸阴郁盖顶,霸道地命令。
“好,我不笑,不笑行了吧。”她死死地掐住自己的大腿,抿住自己的下唇,才不让自己笑出声来。
她不敢去瞧他的脸,只有转过身去背对着他,却又忍不住笑起来。
长琴看着她不断抽搐而颤抖的双肩,气得火冒三丈,他粗鲁地抓住了她的双肩,扳过她的身子,令她目光与他对视。
“我不许你再笑。你听清楚了,我长琴要娶你。”他说得无比认真严肃,眼神里没有半点轻浮之意。
楚梦妮愣了半秒,喉咙被什么东西封住了解似的,久久都反应不出来。
“开什么玩笑?”忧心盖过了喜欢,更多的是不敢置信。
“我没开玩笑,是非常非常非常认真的。你不相信,我再向你求一次婚。美丽的梦妮姑娘,请你嫁给我吧。”他深情款款地说。
楚梦妮不敢去看他的眼睛,连忙侧过脸去,热泪在不知不觉中涌上了眼眶……
他看着沉默的她,喜悦渐渐被冲淡了,他静静地道:“你不说话,我就当你答应了。”
“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仙凡有别,我现在只想把杰儿养育成人。”她轻叹道。
“是谁规定神仙和凡人一定不可以在一起的,古往今来仙凡一起的还少吗?牛郎与织织,董永与七仙女,他们都那么恩爱。”
“也不是每个爱情故事都会有一个美好的结局,不是吗?”
“我只知道有情人就应该终成眷熟。杰儿需要一个完整的家,什么叫完整的家,你知道吗?”他在她身后低吼。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他以前可以这样生活,以后也可以。”
她很清楚做人不可以太贪心,否则只会连血本也无归。
是的,她承认,她怕祝融,怕他随时能毁掉她现在所拥有的一切。
长琴捧着她梨花带雨的小脸蛋,轻轻俯首吻去她脸颊上的泪,轻声道:“别担心,父亲已经应允我们在一起了,我绝不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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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再娶你一次!(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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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她的睫毛微微上扬,还带着晶莹剔透的泪珠。
长琴轻轻地点头,柔声道:“当然是真的。现在我们连儿子都有了,杰儿也是他的孙子,他还能说什么。”
楚梦妮终于露了一个会心的笑容,幸福其实可以很简单,每个人都懂得生活懂得爱,那这个世界将会更加美好。
“只有你喜欢,我们一家三口留在这里,或者回榣山一起生活都可以?”
“我们不能离开这里,杰儿现在是皇位唯一的继承人,欧阳皇朝需要我们,天下百姓需要我们。”
“你总是把国家大业放在第一位,那我算什么?”他酸溜溜地说。
“国家大业排第一,杰儿排第二,你就排第三吧。”先有国,后有家,只有经历过亡国,才会懂得这道理。
她檀黑的瞳眸直盯着他英挺微愣的脸,只是,她的目光总是不由自主地,锁在他那棱角分明的红唇上,双唇淡然抿起的模样,教人无法想像那日他热情如火的缠吻,把她吻得七荤八素,什么都不能思考了!
想着,她一张白皙的小脸,登时被红晕浮映满面。
不期而然地,他们朱红色的柔唇畔泛起了浅浅的笑纹,挑眉笑觑着她赧红的芙蓉面:“这不公平吧,我把你死我活排在第一位,而你把我排在第三位。”
“那你可以……”
“不,你对我来说比什么都重要。”他脉脉含情地看着她,语气柔情似水。
水是柔弱的,也是坚韧的,水甚至可以滴穿石头。
楚梦妮望着他的眼神,完全处身于热浪旋涡里,根本抽不出身来,她感觉自己快要溺水了。
你对我来说比什么都重要!世间上还有比这更美丽动人的情话吗?
他难道不知道这样看着别人,会引人犯罪的吗?大帅哥。
他冷不防伸出大掌地按下了她的小脸,吻住了她因忘情而微张的唇儿,强而有力的臂弯承接了她因重心不稳而跌落的娇小身躯。
激情!(一)
激情!(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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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两人的唇瓣接触到的一刹那间,他的唇舌所蕴含的温热,男人所特有的阳刚气息,教她目眩神迷,教她只能无力招架着他在她唇间浅吸深吮。
她感觉到他圈在腰间的手臂多了一丝不寻常的蛮力,他的唇齿更加肆无忌惮地舔咬着。
就在她跌落他怀里的瞬间,一股焦躁的暖热袭上了她的身,一阵麻痒的战栗从她的腰脊底部迅速泛过。
她身上仅存的最后一丝理智把她从欲望的边缘拉了回来,她抗拒地推开他。
“别……别这样,这里不行。”
他邪邪地看着她头发凌乱,气喘急促,一张脸像熟透的虾,就如一个得不到满足的女人。
他突然将她打横抱起,邪魅一笑道:“那我们换一个地方再继续。”
他念着瞬间转移大法的术语,两人迅速消失在太子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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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梦妮再睁开眼睛的时候,就看到自己坐在熟悉的床上,全身一丝不挂。
她身上的衣服什么时候不见的,她竟然一点都没有察觉。
他也太猴急了吧!
房间里虽然温暖如春,但此刻正有一双贪滥的眼睛盯在她身上,她不禁打了个冷颤,全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她连忙扯了一张被子把自己的身子严严实实地包裹起来。
他的目光透出邪妄一笑,只是轻轻一吹,就将她紧紧抓在手里的被子吹走了,她用尽全力也抓不住一张不翼而飞的被子。
他得意地笑了,而她却无奈得快要哭了,因为他们都很清楚,凡人无论如何也斗不过神仙。
她紧夹着双腿,一双手环在胸前,能遮多少是多少。现在的她就如一条待宰的羔羊,毫无反抗之力。
“冷……冷……”她的牙齿在咯咯打颤,身子一下一下地抖动着。
“别担心,你很快就会温暖起来,而且很热。我用我的身体来为你取暖,你觉得如何?”
她听见他袍子落地的声音,猝然抬头,儿童不宜啊,她想掩住眼,却来不及了。
激情!(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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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她尖叫出声,因为她看见了不该看的,他……他全身光溜溜的,他的肌肉线条还是要命的迷人,正踩着光脚丫瞧她走来。
“又不是没看过,有必要那么吃惊吗?”他不以为然地缓缓向她走过去。
当她想起应该逃时,却发现太迟了,他强壮的身体已经压在她的身上,他的体温一下子窜到她的身上,像火一般灼热地漫延在她的每一寸神经。
当你受过寒冷的逼迫,你就会体会温暖的可贵。
不行了,她的心跳得好快喔!手脚还不停地发抖……
她不敢,却又硬着头皮紧紧地拥住这具能给她温暖的躯体,她扭到着赤红的娇躯,想与他更加贴合,摄取他身上的温暖。
趁她不防,他的舌尖爱极地从子伸到她的小嘴儿里,翻搅汲取蜜津,她的诗舌柔嫩不善于回应他的拨弄。
然而,当她发出一声声轻吟之时,全身轻颤,微微地麻痒了他不断的探索,交缠之间成了绝妙的频律。
她的小脸涨红,呼吸愈见喘促,一双小手紧紧攥着床沿。瞬间,他危险热烈的气息如潮水般一次次吞噬了她……
激情过后,她温柔如水地满足地躺在他的臂弯,他俯身轻吻着她的秀发,极尽怜爱。
“长琴,我现在就告诉大家你回来了,那我们就可以光明正大地在一起了。”她睁眼看着他,等待她的答复。
他搂紧她,柔声道:“再等几天好吗?你再让我多自由几天嘛。一下子接手这么重的任务,总要给我一个适应的期限。”
“适应?你以前就是皇上,如何要适应了?你也没有给我适应,一声不哼就走了。”
“不高兴的就别提了,以后我再也不会离开你。”
“嗯,我们再也不分开。”
楚梦妮闭上了眼睛,但马上又睁开,她抓着他的双肩往上窜,窜到能与他平视。
两人侧躺着,额头贴着额头,四目深情对视,无言地诉说着绵长的爱意。
激情!(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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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琴,你知道初十是什么日子吗?”她秋波流动,浅浅一笑。
“你知道我已经忘记了以前的事。初十是什么重要的日子,你告诉我吧。”
“好吧,但我只说一次,以后你若忘了,我再也不原谅你。”
“一定。”
“初十是我的生辰,以前我们在一起的时候,每年都是你陪我度过的。”
“不用你说我也知道该怎么做。”
“那就再好不过了……”
算算日子,长琴已经在人间玩了四天,还有两天,他最悲哀的日子就到了。
他返回赤秀峰去打点婚礼的一切,虽然他并不是真心想娶恋飞,但至少他这位男主角都应该到场表示一下的。
却不知道,在他离开以后,皇宫里掀起一场大风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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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才离开,她就想他了,但短暂的分离,就是为了永恒的相聚。
窗外的冰雪已经在太阳的照射下融化,光秃的老树上冒出了嫩芽尖儿来。在寂寥的冬,一点的青绿都会成为人们注视的焦点。
冬天即将过去,大地万物等待复苏女神的降临,等待着生命重燃起激情,延续精彩。
她也是等待春天的一份子。
突然一道白光落在她身后,他成一个人站在那里。
她虽没有看见,却感受到了。她缓缓回头,有些惊讶,轻问:“悭臾!”
悭臾缓缓开口道:“我知道这几天长琴都在你这里。”
“是的,但他已经走了。”
“葫芦娃,我知道你很喜欢长琴,但今天的长琴,已不再是以前的长琴了。”
楚梦妮轻笑道:“你想说什么不妨直言。”
他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才道:“长琴要跟恋飞小仙成亲了,吉日就是后天。”
楚梦妮的脸突然僵住了,全身的力气像一下子被人抽干了,脸色惨白。
悭臾看着她这般模样,心有不忍,对一个弱女子,他是不是太残忍了?
“这不是真的,我不相信。长琴不会骗我的。”她绝对相信长琴。
“我没有必要骗你。”
狂暴的肆掠!(一)
狂暴的肆掠!(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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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你是祝融派来破坏我们的。”
“你不相信,我可以带你到赤秀峰去看,那里披红挂绿,张灯结彩,正准备着一场盛大的婚礼。”
就算是再残忍,他也非说出事情的真相不可,他不能够眼睁睁地看着恋飞小仙成为一个独守空房的活寡妇。
“不要再说了,我不会相信你说的每一个字。”楚梦妮掩着耳朵,嘶声大喊。
“我一向以为你是个勇敢的女人,却不知碰上了爱情,任何女人都会变得这般脆弱。”悭臾面有愧色。
“你走,这里不欢迎你。”楚梦妮歇斯底里地对他大吼。
“那好吧。打扰了。”悭臾化为一道影子,灰溜溜地消失了。
楚梦妮全身脱力,瘫软地坐在椅子上,一双眼睛失神地看着前方,她面容更是苍白,那双灵活妩媚的大眼睛,也失去了昔日光彩,竟已像是有些痴呆。
长琴漠然地望着赤秀峰一片新景象,心里却看不到一丝新的希望。
结婚是人生四大喜事之一,被俗称为小登科。可喜事即将临门,他连一点喜悦的感觉都没有。
最令他烦恼的是,明天既是他大婚的日子,又是梦妮的生辰,他根本就分身乏术。
他终于明白父亲的用意了,父亲用婚礼绊着他的脚,从一开始就没有打算接受楚梦妮,没有打算让他一选二。
这是一个陷阱,可是他知道得太晚了。
楚梦妮坐在门口一直往外望,手里握着的毛笔不知不觉掉到桌上,墨水在雪白的纸上散开,她却没有发现。
她的视线,已经给泪水模糊了。
黑色的墨迹开出一朵妖娆的花,她眨去了泪雾,试图把字看清楚,但立刻又被再次涌出的泪水给蒙住,她的努力顿时变得枉然。
“梦妮!”她身后突然有个声音喊道。
他来了!
她立刻擦去眼中的泪,勾起一抹浅浅的笑痕,装作什么事都没发生过,彷佛必须要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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