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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氓王爷好邪恶:惹火娇妻很难宠-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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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方的人均是赤手空拳,那叫多鲁鲁的壮汉,扎着马步,一双如鹰般锐利的目光一直盯着对手。

他怎么会受伤的?!(一)

他怎么会受伤的?!(一)

欧阳皇朝的兵也在看着对方,他的身体较冷番人娇小,他知道比试有时候除了蛮力外,还很需要技巧。

所有人都屏住呼吸,一双目光似被冰住了,眨也不眨。

欧阳皇朝的战士挥着拳头,气势如虹地直朝多鲁鲁打过去……

“咔”的一声,大家连看都还没看清楚,多鲁鲁如闪电般把那战士击倒地上,脖子被硬生生地扭断了,一双眼睛失去了神彩,却瞪得大大的。

好快的手,好残忍的手法,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手指关节“格格”作响。

长琴实在看不下去,但所有人都在看着他,他只有冷着脸大喝:“把他带下去!你上。”

长琴换了另一位战士上去,但同样被对方一拳就打倒了,又一位站着出去,横着拖出。

“谁还敢来,上啊,快!一个一个的来太慢了,要不一起上。”多鲁鲁狂嚣地指着长琴大喊着。

长琴满头是汗,就连拉缰绳的手都抖起来。

多鲁鲁的眼珠子都变红了,仿佛所有人在他眼里都只是猎物,他的那只手如鹰爪一般令人望而生寒。

“谁要上?”长琴大喝一声。

“我上!”长琴的身后一片呼声,每个人都高举着手。

“你……上。”长琴随便往中间一指,就有一个战士站出来。

“咔嚓!”又一个战士被多鲁鲁拧断了脖子,被拖下去。

这一次,长琴终于看出了多鲁鲁出手的方法,他使的不是什么奇异的武功,而用的是掩眼的法术。

这人要对付的不是欧阳皇朝,也不是欧阳少恭,而是他长琴。

如果他不站出来,还有多少人会因为他而丢掉性命?

“谁还要上,都给我站出来。”多鲁鲁高举胜利的手热叫嚣着,更加目中无人。

连挫敌方,元烈心情大悦,冲着对方的领头大喊道:“欧阳少恭,你怕了吧,如果怕的话可以投降,本汗对俘虏一向仁厚。”

长琴眯着眼眸大声道:“贺兰,你与我只是私人恩怨,身为后土的弟子,更不应该在这里助纣为虐。”

他怎么会受伤的?!(二)

他怎么会受伤的?!(二)

贺兰大笑:“竟然被你看出来了,那我们就痛痛快快地打一场吧,今天这个机会我等了很久了。”

“上一辈的恩怨,你又何必把这么重的包袱背负上身?”

长琴早就听说过后土的弟子个个忠心耿耿,现在看来,真是愚忠。

“师父的仇,就是贺兰的仇,你父亲杀死我祖师,这仇不共戴天。”

“冥顽不灵!”

“废话少说,动手吧,长琴!”贺兰娇叱一声,击出一掌直向长琴劈去,长琴飞身挡开一掌,贺兰紧追不舍,两人化为白光在天空中较量起来。

元烈和众士兵们还未看清楚发生了什么事,都晕倒在马背上,刚才的那一段精彩对话,幸好他们没听见,否则一定吓傻了。

贺兰为什么会进了多鲁鲁的身体,这还要从昨晚说起。

元烈打了败将后一蹶不振,后土焦急,贺兰更焦急,怕长琴如此容易就完成任务重返天庭,那以后要杀他就更无机会了。

为了让元烈重振旗鼓,贺兰进了多鲁鲁的身体,去劝说元烈。

元烈当然不笨,多鲁鲁地他的姨表弟,又是冷番第一勇士,不仅如此,他还饱读诗书,再加上元烈的野心,所以元烈决定跟欧阳少恭一拼到底。

拼命的话,人少自然吃亏,但一对一就不会吃亏了,而且北方人身体条件比南方人优异。

所以元烈就用和谈为幌子把欧阳少恭约出来,这事关声誉,他早就料到欧阳少恭不来也得来。

这到底是贺兰利用了元烈,还是元烈利用了贺兰,或许他们是互相利用,他们的敌人却是同一个。

对凡人,长琴是不可以使用法术的,但对修练者是可以用法术的。

长琴和贺兰打得难分难舍,掌风呼呼,林子里的树木应声一片一片地倒下。

贺兰出招咄咄逼人,招招狠毒,竟有玉石俱焚之势。长琴处处给她留有余地,只因他不想跟一个后辈一般见识,中当陪她玩玩。

“贺兰,我跟你并没有什么深仇大恨,甚至可以说是八竿子都打不着,你为何一定要置我于死地?”

他怎么会受伤的?!(三)

他怎么会受伤的?!(三)

“你要怪就对你的父亲是祝融。”贺兰说话间,已经一连发了三掌。

长琴轻轻一扭腰就化解了她的掌力,大声道:“你根本不是我的对手,我看你修行也不容易,实在不忍心毁了你的人生。”

“现在你能不能够赢我还不知道,在这里大言不惭。看掌!”

—文—贺兰果然是出自大气之家,连发掌都先告之对手,本来她以为长琴一定会避开这一掌的,没想到长琴硬是接了这一掌。

—人—这一掌的威力本来也不是那么大,只是加上由上而下的冲力,使力量增加了十倍。

—书—天地之间激起一片璀璨的光,一瞬间淹没一切。

—屋—“啊!”两人同时感到一阵强大的力气涌过来,身体被震出了几丈外。

长琴的凡体撑不住,血从嘴角流出,他想爬起来,却使不出半分力,他躺倒在地上无力挣扎。

远处,贺兰摔倒在地,连爬都爬不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长琴才从地上爬起来,大手一挥,所有的士兵都醒了过来,而他却眼前一黑,倒了下去。

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

楚梦妮望着昏迷中的长琴,心里一片迷茫。

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长琴会受伤?

据把他抬回来的士兵说,皇上跟冷番的多鲁鲁打起来,他们见到他的时候,他已经倒下了。

这个多鲁鲁到底是何方神圣,为什么连长琴都打不过他?

元烈到底耍了什么花样,到底他对长琴做了什么?

她想知道,可是长琴直到现在仍然昏迷不醒,谁能给她一个答案?

她凝视着他苍白的脸,幽幽道:“你说过你会平安回来的,为什么你失信了?你知不知道我很担心你?我担心的不是少恭,你真真正正的你,听到吗?”

她满腹的委屈化成了泪水,不断悄悄地挂在脸上。

窗外天已黑,小鸟已归巢,楚梦妮望着窗外叹了一口气,恨时光匆匆流逝,无人能挡。

“梦妮……”她的身后传来一声轻唤。

她又惊又喜,猝然回首紧紧地抓住他的双手:“你醒了,你终于都醒了!”

他怎么会受伤的?!(四)

他怎么会受伤的?!(四)

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

看到她脆弱的泪水,他的心被刺了一下,伸手去擦拭她脸上的泪:“你在为我担心吗?”

“长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告诉我,元烈对你做了什么?”她摇着他的身体,像疯了一般。

是的,她是疯了,在他昏迷的时候,她快要疯了。她心里很害怕,害怕失去他,失去支柱,失去活着的意义。

“我现在是病人,你不可以对我温柔一点吗?”他的微笑苍白而无力,身体随着她手里的力道摇摆。

楚梦妮连忙放开手,嘟着小嘴道:“那我先记着,等下次再打。我还没说你呢,你是钢铁般的身体,怎么也会受伤?”

“无论什么人,就算是再法力高强的神仙,就算是玉帝,也有孙悟空来治,大闹天宫的齐天大圣,还不是被如来佛压于五行山下。”

“别给我转圈子,我会担心的。元烈到底对你耍了什么花样?”

“你想他能对我怎么样?”

楚梦妮被他问得哑口无言,但他受了伤总是个事实吧,不可能是自己摔的吧。

长琴缓缓道:“其实是我碰上了一个小仙,跟她打了一架,不过她伤得比我还重。”

“她为什么要跟你打架?难道是感情纠葛,你除了恋飞小仙以外,还有其他的女人?”她戏虐地笑道。

“是,除了恋飞以外,我的心里还有一个女人。”他盯着她一双似水明眸说。

楚梦妮的脸不由自主地垮下,一颗心沉到了谷底,她怎么会去指望长琴会是一个对爱情专一的男人。

他捏着她的鼻子笑道:“我心里的那个女人就是你啊,小醋坛子。”

楚梦妮乍闻,又惊又喜,长琴说她是他心里的女人,他真的说了。

她羞答答地低下头,娇嗔一声:“人家才不是醋坛子。”

“对不起,请你原谅我,我喜欢上你了。”他说得无比认真。

她俯下身去抱住他:“长琴,我不怪你,如果有错,一切都是我的错。”

“我不能许给你一生一世……”

他怎么会受伤的?!(五)

他怎么会受伤的?!(五)

她的青葱玉指点在他的唇上,轻轻道:“别说,我什么都不在乎,你只要给我好好地活着就行了。”

“谢谢!”

“别说谢,我这一生,就是你跟杰儿对我最最重要。”

长琴低下头沉思,负她太多,他怕自己无能力偿还。

紧紧地拥住了她,再也不想离开,以后的事就以后再去想吧。现在他心里面爱的只是她,楚梦妮!

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

一整天,欧阳少谦的满脑满心都是昨晚听到的长琴与楚梦妮的对话,如果这一条路是她自己选择的,他还可以怎么样呢?

为什么她要选择一条走不通的路?他不甘心,仅仅是不甘心,又能怎么样?

忽然屋的四周传来一阵狂笑,一个声音大笑道:“驭亲王啊驭亲王,你何必自寻烦恼!”

“谁!”欧阳少谦惊惶地大喊起来,屋里漆黑一片,他什么都看不见,更听不出那空旷的声音是来自哪里。

“你不用害怕,我在这里。”

随着那语声再次响起,屋里的灯火在一瞬间全亮了起来。

欧阳少谦看到一个美女,美得如此不食人间烟火。

她穿着柔软的纱衣,戴着鲜艳的花冠,她娥眉淡扫,她的脸,比鲜花更美,只是这美丽的脸上,却没有丝毫表情,也没有丝毫血色,看来就像是以冰雪雕成的。

欧阳少谦被这一吓可真不轻啊,虽然是个美女,但在这个时刻突然出现,任何人都会心生疑问的。

“你……你是谁?”欧阳少谦颤抖着手指着她。

“你不用害怕,我是天上的仙女,我没有恶意的。”那仙女一步一步,轻轻地走向他。

“你别过来,本王要叫人了。”他瞪着大大的眼睛看着她。

“我跟长琴一样,是天上的神仙,我叫贺兰,是长琴未婚的妻子。没想到长琴下界以后为人所惑,我真的很伤心。”贺兰挤着眼睛,快要哭出来了。

欧阳少谦心软了,没想到做神仙竟然也会遇上这等情事:“你真是长琴的未婚妻?”

难道他真的要这样做?!

难道他真的要这样做?!

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

欧阳少谦心软了,没想到做神仙竟然也会遇上这等情事:“你真是长琴的未婚妻?”

贺兰斩钉截铁地道:“如假包换。我知道你是唯一知道长琴身份的人,所以想找你帮个忙。”

“你要我帮什么忙?”连神仙也要找凡人帮忙,感觉怪怪的。

“我这里有一包药粉,只要你把它放进长琴的食物中,长琴就会对人间再无眷恋,回到天上。”

他望着那包药发呆,这事情总令人感觉太不可思议了,到底要不要相信?

贺兰见欧阳少谦犹豫不决,连忙又道:“其实这件事我倒是无所谓,反正等他在人间玩够了,自然会回去。我只是不想那个女人越踩越深,哎……”

欧阳少谦也叹了一口气,贺兰说的不无道理,他最担心的也是梦妮。

“如果你真的喜欢她,就应该帮她一把。她自己也知道长琴是神仙,他们是不可能有发展的。”

“这些我都知道,可是我要尊重她,不能削夺了她选择的权利。”欧阳少谦将十指插入发间,满脸痛苦地道。

“长琴走了,也是命中注定,她一定不会知道你在这里面做了手脚。”

“可是我自己知道,我是过不了自己那一关。”

“欧阳少谦啊欧阳少谦,你这么懦弱,难怪得不到女子的心。女人的心理我很清楚,她们都喜欢坏男人,喜欢脸皮厚的,你这样怎么可能打动女子的心?”

她轻轻地摇头叹息。

欧阳少谦紧握着拳头,已冒出了冷汗。

他要得到楚梦妮,那原本就应该属于他的东西,他没有对不起谁,是她先对不起他。

他眼里发着奇异的光:“把药包给我。”

贺兰脸上露出一抹微笑,盈盈地走向他,将药粉包轻轻地放在他的手上。

所有凡人都有一个弱点,那就是自私,她心里暗暗得意,欧阳少谦已经成了自私的奴隶了。

欧阳少谦握着那包药粉,只觉得一双手有千斤重,他的一生光明磊落,难道真要做这等事?

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

PS:手机书城今天还不给饭团的书同步,饭团也很伤心……

狠狠地吻住她!

边境山上一战,元烈乘兴而归,他亲眼看见欧阳少恭伤得不轻,可说是好好出了一口恶气。

多鲁鲁被士兵们的抬了回来,元烈命令最好的太医为他治病,一定要治好他的伤。

这次以后,他的信心又回来了,相信不久后,他一定会打回中原雪前耻。

月光下,他带着一身的酒气跄踉地走进那由幢别致的房子,来到屋外,他才忽然想起,此间的主人已经走了,被他赶走了。

他正想离去,忽然看到窗子上的纤细倩影,他的心一振,是她吗?

“谁在外面,是兰子吗?”春儿听到脚步声,喊了起来。

元烈鼓起勇气推开门,带着屋外清凉的风。

春儿倒吸了一口凉气,失声道:“大汗……”

“是本汗。你觉得很奇怪吗?本汗只是来自己的地方,难道还要经别人的批准吗?”

“我……我不是这个意思……”她怯怯的始终在他面前低着头。

“本汗不是让你走吗?你为什么还在这里?”他看了看四周,这里没变,她也没变。

“走,我能去哪里?我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如果你不要我了,我还能活吗?”

元烈再也克制不住内心的激情,将春儿一把拉入怀里,狠狠地吻上她的唇。

春儿的脑海里顿时变得一片空茫,晶亮的黑眸愕然又惊喜地睁大着。

他的狂吻欲火加怒火,有如狂风暴雨要把她整个吞噬。

在他的侵袭下,人儿意识逐渐昏沉,忘记了国仇家恨,忘记了一切。

男女间最原始的性俗渴望,顿时如狂乱的潮水般蔓延她全身,吞噬了她的理智,她只能任同自己的身体去主导一切。

就在这半敞着的小房间里,两人的爱与恨,都被这场惊人的欲—望风暴完全地取代……

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

“啊!”一声惨呼从帐蓬里传出。

是长琴的声音,楚梦妮吓得不见了三魂七魄,拔腿奔进去。

长琴面无血色,全身倦缩成一团,时而痛苦地在床上打滚,有时会痛苦得呻吟出声。

“来人,快来人,传太医……”楚梦妮彷徨地大喊着。

他的法力全没了!

她从来没见长琴这么痛苦,昨天太医说他的身体已经好转了,怎么还这么痛?

“梦妮,梦妮……”长琴紧紧地抓住楚梦妮的手不放,迷糊地喊着她的名字。

“长琴,你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哪里不舒服?”

“我的全身都痛,好像所有的筋都被抽走了。”

“明明刚才还好好的,怎么会这样?”

“不知道,我的法力全没了,我……”他话还没说完,虚弱地晕了过去。

楚梦妮惊惶无措,连连大喊:“太医,太医,怎么还不来……”

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

“啊!”广寒宫传出一声尖叫。

沈恋飞抱着头从床上弹坐起来,满头冷汗。

回想起刚才的那个梦,是如此的真实。

在梦里,长琴一直喊着她的名字,一直在喊她救他……

长琴已下凡多时,一点消息都没有,她的心里难以踏实,可能是这样才导致恶梦连连。

长琴是上古大仙,怎么可能会有事?一定是自己想得太多了。

她真的好想他,思念如潮水漫遍她的全身。

不知道他的任务还差多少?不知道他有没有像她想他一样想她?不知道他……

有太多太多的不知道,扰乱了她的心湖。

问姐姐借把宝镜看看,心里会踏实一些。

她跳下床穿起衣服就往外走。

她的仙级较低,所以不能用通天彻地眼,只有借姐姐的宝镜,她才可以看到人间的情况。

一会儿姐姐一定会乘机狠狠地嘲笑她一番,这个心理准备,她还是要有的。

她走进广寒殿,嫦娥姐姐正盘坐殿中闭着眼睛,全神贯注地默读经文。

沈恋飞本不想打扰,但事出有因,令她不得不顾礼仪闯了进去。

“姐姐,姐姐!”

嫦娥缓缓地睁开眼睛,嫣然一笑道:“恋飞,你又有什么急事?”

每次都拿急事来当借口,其实只是想找她玩而已。

“姐姐,借你的宝镜给我用一下可以吗?”

“我能说不可以吗?”

“不能。”

“求求你嘛,好姐姐,亲姐姐,就一次好不好?”沈恋飞撒娇连带哀求地软声说。

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

PS:饭团的这本书终于在书城同步了,但是【娘娘不承欢】跟【黑道夜帝的宠妃】还没同步,很多读者都以为饭团弃坑了,呜呜……饭团好伤心,求安慰!

他们旧情复炽了!(一)

他们旧情复炽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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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在想你的男人了?你还怕他丢了不成?”嫦娥调侃道。

沈恋飞一脸含春桃花现,娇羞地捶了嫦娥一下:“姐姐,你就别再笑我了。”

“好了,好了,看你发姣的样子,受不了。拿去吧。”

沈恋飞兴奋地从嫦娥的手里接过宝镜,立刻施法打开人间的情况……

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

长琴突发的怪病,连群医都束手无策,楚梦妮更是毫无办法,只能在旁边干着急。

他有时迷糊有时清楚,全身痛得如裂开一般,痛得整夜无法入眠,就连旁人看了都不忍心。

楚梦妮一直陪在他的床前,紧紧地握着他的手,才令他可以安危入睡一会儿。

“睡吧,睡了就不会痛了。我一定会想办法救你的。”她对着他轻轻地说。

可是就连神仙都没有办法,她一个凡人又可以做些什么?

她只是不敢承认自己心里的迷茫罢了。

突然一道白光自天而降,落在楚梦妮的面前,化成一个美丽的仙女。

“恋飞小仙!”楚梦妮失声惊呼起来。

“滚开!”沈恋飞流袖一扫,就将楚梦妮震飞出去。

“啊!”的一声,她感到一股强大的力量涌过来,将她击倒在地上,她全身发麻,呆呆地望着来人。

她自觉对不起沈恋飞,将心比心,也许换着是她,也会这么做。

这斩不断理还乱的恩怨,到底是谁人的错?

沈恋飞看也不看楚梦妮一眼,当她看到长琴一脸憔悴时,连呼吸都忘了。

“长琴,长琴……”

长琴幽幽地睁开眼睛,看到沈恋飞时,又惊又喜,当他的目光落在楚梦妮的身上时,脸色变了变:“梦妮……”

楚梦妮以手支撑着地面,奋力爬起来扑到长琴的床边:“长琴,我在,我在。”

只要他需要她,无论如何她都会站在他身边。

沈恋飞原本还不相信,现在不得不承认,她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长琴和楚梦妮旧情复炽了。

沈恋飞气得脸都绿了,长琴居然对她视若无睹!

他们旧情复炽了!(二)

他们旧情复炽了!(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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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把楚梦妮从床边拉开,恨恨地道:“你这个阴毒的女人,不要再纠缠长琴了。”

楚梦妮真是有口难瓣,是她先勾引长琴的,她明知道长琴有未婚妻,就算沈恋飞恨她,她也没得怨。

她抿着下唇,眯细美眸,眸光盈盈,像是凝着泪,却舍不得离开。长琴病得这么重,她怎么可以在此时抛下他?

“恋飞,不关梦妮的事。”长琴挣扎着要坐起来,但全身疼痛难忍,无力坐起。

“长琴,你是不是觉得全身都很痛,无力,就像全身的筋被抽走了一般?”沈恋飞问道。

长琴点点头,没想到沈恋飞说的居然一字不差,就好像她自己亲身经历一般。

“你果然是中了软筋散,这种药是专门对付神仙的。它无色无味,只要吃了,就会法力尽失,然后慢慢死去。”

楚梦妮被这一句话吓得魂飞魄散,脑里一片空茫。

“怎么会这样,不可能的,我不……相信!”最后两个字,她的音量微弱得几乎消失不见,细嫩的嗓音之中含着一丝哽咽,她仰头轻轻地叹了一口气。

长琴呆呆地看着屋顶,沉默不语。

恋飞所说的软筋散他也听说过,跟自己的症状一模一样。

他会死吗?他还不想死,他还有太多太多的事来不及去做。

“就是你把长琴害成这个样子的,我真没想到你的心肠这么恶毒,自已得不到的东西就要毁掉。”沈恋飞指着楚梦妮恨声道。

“我……我没有!”楚梦妮被她逼得后退了几步,一脸无辜地看着长琴,希望得到他的信任。

“恋飞,这其中是不是有些误会?”长琴说一句话都要费上很大的力气,可他不得不说。

“我没有误会她。长琴,你还记得姐姐的宝镜吗?我就是从那里看到她下毒的,可惜我知道得太迟了。”沈恋飞斩钉截铁地道。

长琴看着楚梦妮,眼神充满了失望。

沈恋飞知道,长琴终究是会相信她的话,心里暗暗得意。

他们旧情复炽了!(三)

他们旧情复炽了!(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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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梦妮静静地看着长琴,眼底尽是悲伤,慢慢地走向他,她几乎用尽全身之力才发得出声音:“长琴,我只想问你一句,你相信我吗?”

他深深地看了她一眼,他对她真的很失望。她一次一次求他留下,他虽然对她产生了情意,发生了关系,但他是一个神仙,跟她是根本不可能的,没想到她竟然会使出这种手段。

他别过头去不看她,多看一眼,心就多痛一些。

楚梦妮等不到他的回答,连心都快死了:“长琴,我真的没有这样做,你为什么不肯相信我?跟我在一起那么久,你难道不知道我是个什么样的人吗?”

沈恋飞冷笑道:“知人口面不知心,画虎画皮难画骨。我知道你一直把长琴当成你以前的夫君了,因爱成恨是可以理解的,但是你的心也太狠了点。”

“在我还未死之前,你们能不能让我清静一下,都给我出去。”长琴怒喝一声,转过头时,眼睛布满了血丝。

楚梦妮只是静静地看着长琴,她不在乎别人说什么,只恨连他都不相信她。

“长琴,我不会让你死的,我一定会救你的。”沈恋飞趴在床边,娇嫩的语气透着坚定。

“恋飞,没用的,你救不了我。”长琴叹了一口气,生死有命,执着也没有用,不如看开一些。

“这颗是我从姐姐那里要来的大还丹,你把它吃下,我去找火神伯伯来救你。”沈恋飞手掌伸开,现出一粒丹药,她小心翼翼地把它喂进长琴的嘴里。

“别让父亲知道我的事。”他握住她的手。

“可能火神伯伯会有办法,为什么你不让他试一试?”

“恋飞,私自下界玉帝会取消你神仙的资格,你趁还没有人发现的时候,快点回去吧。”

“你都成这个样子了,我怎么可以离你而去?如果你出了事,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好,那你陪陪我吧,哪里都不要去,我只要你陪着我度过最后的日子。”

他们旧情复炽了!(四)

他们旧情复炽了!(四)

沈恋飞点点头,这样的恳求,她根本没有办法去拒绝。

长琴微微地展露温柔一笑。

“你好好休息一会吧,我就在你身边,哪也不去。”

楚梦妮愣在那里,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还不走,她站在那里根本就是多余的,就像一个很亮的电灯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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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冰突然从外面慌慌张张地奔进来,嘴里还大喊道:“皇上,主子,不好了,大事不好了……”

楚梦妮拦住冰冰刹不住的脚步,两人重重地撞在一起,头顶突然多了许多星星。

冰冰连忙扶着楚梦妮:“对不起,主子,对不起!”

楚梦妮摸着自己的鼻子嘟哝:“冰冰,你慌慌张张的干什么?”

“主子,不好了,外面……的士兵全都中了……毒……”

“说清楚!”楚梦妮摇着冰冰的身体,希望自己是听错了。

“我们喝的水里面有毒,士兵们全都晕了,怎么也叫不醒。库房里没有那么多药,军医也不够用。”

楚梦妮眼前一黑,跄踉地退后两步,幸好冰冰眼明手快地扶住了她。

“主子,你可千万不能倒下。皇上已经病倒了,你一定要撑住,天下百姓都靠你了。”冰冰挽着衣袖在擦眼泪。

“快带本宫去看看他们。”楚梦妮看了长琴一眼,才踩着阔步离开。

长琴已经不再需要她了。如果他肯说一句挽留的话,她可以抛弃天下所有,只为他留下,可是他没有。

一段感情,两个人相互之间失去了信任,就意味着这段感情该结束了。

外面却有千千万万的人需要她。

士兵们一个个倒在地上,就像睡着了一样,正如冰冰所述,怎么也叫不醒。

如果此时冷番军打过来,他们就不战而败了。

她仰首问苍天,为什么跟她开一个这么大的玩笑?

她的人生,就像一个茶几,上面摆满了餐具和杯具!

欧阳少谦奔过来道:“梦妮,你今天有没有喝水?”

“还没有。难道是水源出了问题?”

是他的人下毒了!(一)

是他的人下毒了!(一)

欧阳少谦点点头:“那条河里的水全给人下了毒,幸好你没有喝。一定是元烈那卑鄙小人干的。”

“太医们正在配制解药,可是人手不够。据探子回报,元烈近日调兵频繁,怕是会趁这个时候打来啊。”

“那怎么办啊?”一向冷静沉着的楚梦妮都慌了,她握着他的手拼命地摇。

“皇上现在怎么样了?”现在长琴就成了欧阳皇朝唯一的希望了。

“他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我们指望不上他了。”提起长琴,楚梦妮心里五味陈杂。

“太医不是说皇上只是受了一点轻伤,并无大碍。”欧阳少谦心惊胆颤,他是鬼迷了心窍,才会答应帮贺兰的忙。

“本来是的,但现在……他中了一种奇怪的毒,恐怕时日不多了。”她叹了一口气。

“是不是搞错了?怎么可能?”

“千真万确。”

“别担心,我相信天无绝人之路,一定会有办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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