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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氓王爷好邪恶:惹火娇妻很难宠-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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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诸葛宏大将军的兵马就会抵达这里,明天我们就开始部署防守与作战计划,明天晚上我们就行动,一举将元烈赶出境外。”
望着远处群山逶迤绵延,那漫山的翠绿,在阳光下熠熠闪亮,放射着夺目的光辉。
希望这是最后一战,在获取胜利时,能将伤害减到最底。
“这也太急了。”楚梦妮失声说道。
他回头看她,她站在那里,如一朵盛开的玫瑰花,娇艳欲滴。不得不承认,她的美丽不应人间有。
他抬脚步向她,采下一朵山茶花,别在她的云鬓上。
“我的意思是大军日夜兼程长途跋涉,恐怕无法立刻上战场。”她娇羞地别开他的异常的眼神。
“一天的时间够了。拖久了,反而会令他们失去斗志。”
“这种事你作主就行了,不必跟我商量。”战场终究是男人的天下,她根本不想去参与。
“要跟你说的。以后你有什么打算?”
“打算?”轻浅的两个字从她的唇间逸出,望着他说:“如果我说让你留下来,你会留吗?”
“不会。”轻轻的两个字,就将她击得支离破碎。
“很好,我明白了。”她躲在自己的幻想里太久了。
只希望能有一段美好的回忆!(一)
只希望能有一段美好的回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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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着她那一抹绝望的眼神,他的心狠狠地碰撞了一下。
“欧阳少恭永远都不可能再回来了,你的心里,是否已经有了皇上的人选?”
“随便是哪个,我不想去管,也没有能力去管。”
“你真的可以什么都不管就离开?”
“欧阳少恭可以,我也可以。你什么时候改行做三姑六婆,专管八卦事?”她带着讥讽说。
“我看得出来欧阳少谦对你不错,他为了救你,差点连命都搭上了,真是太感人了。”
“感人而已。我还算是个人,而你根本就不是人,太子长琴大仙。”
他到底哪里惹她了,有必要句句话都带刺吗?
“楚梦妮,你做人就不能现实一点吗?有人对你那么好,你为什么不懂得去珍惜?”
她强忍着满眶的泪水,狠狠地瞪着他道:“如果是少恭,他绝对不会把我推给别人,我是一个人,不是一件物品。”
她掩面狂奔出去。
他追过去,强硬地揪住她纤白的手腕,扳过她的肩头,令她的目光与他的平视。
“楚梦妮,你看清楚了,我是长琴,不是欧阳少恭。我们本应活在不同的世界,就算连朋友都称不上。”
她终于忍不住大哭起来,一头扑进他的怀里。
长琴站在那里,不敢伸手去抱她,不知如何是好,只道:“别哭了,别哭了,让别人看见还以为我欺负你呢。”
“你就是欺负我,就欺负我。”她粉拳捶打着他的胸膛,泪流不止。
“我冤枉啊,我可什么都没做。”他故作痛苦状仰头夸张地大喊。
他相当懦雅,文质彬彬,甚至从来都不发脾气,修为极高。当他们言语间有摩擦时,她不得不承认,大多时候都是她惹他的。
“在你未离开这里之前,做我的少恭,可以吗?”
他有一瞬间怔然。
她又道:“我不敢奢求天长地久,只希望能有一段美好的回忆。求你!”她紧紧地抱著他,彷佛捉住最後一根浮木般绝望。
只希望能有一段美好的回忆!(二)
只希望能有一段美好的回忆!(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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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话让他大受震撼,胸口彷佛被巨石给击中般,收紧长臂回拥她。
“我只是想找个人陪陪,绝不会影响你跟恋飞小仙的婚事。”
他捧起她的脸蛋,吻住了她柔嫩的唇瓣,尝到了她唇畔咸湿的泪水,那岂不是比任何的回答都来得给力吗?
欧阳少谦望着窗外那一对热吻的恋人,无法控制的全身颤抖。
他拖着沉重的脚步回到床上,终于明白,就算他付出得再多,也不能代替那个男人在她心里的位置。
事到如今,他还有留下来的理由吗?
诸葛宏的兵马在旁晚时到达,与皇上汇合后,全军拔营三十里,安营扎寨,只待时机行事。
到了营地后,长琴就变得忙碌起来,相反的楚梦妮变得无所事事,整在只能呆在帐子里。
马上就要开战了,虽然她对长琴胸有成竹,但毕竟都是真刀真枪,真人上阵,她的心难免忐忑。
天一亮长琴就开始上山部署防守,除了巡兵在不停地巡视外,其他士兵休息的休息,演练的演练,全都想在今晚大展身手。
楚梦妮在帐子外踱来踱去,不停地抬头望着上下山的那条路。虽然知道他没有那么快回来,可她还是忍不住去祈盼,去等。
“皇后娘娘。”身后有个声音喊她。
她缓缓回头,欧阳少谦憔悴的漫步过来,脸色虽苍白,却绽放着一个暖人心田的温和笑容。
“驭亲王,你怎么下床了?”她想去扶他,但想起自己的身份不允许她这样做,伸出去的手就硬生生地停留在半空。
他微笑道:“其实只是小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老是躺着我就快连走路都不会了。”
“出来晒晒太阳也好。太后多次写书来催你回去,如果你的身体……”
“我希望可以亲眼看到元烈被赶出中原,打了胜仗后,我们一起凯旋而归。”
“不,明天无论战况如何,你都给本宫回京,朝廷需要有人来主持大局。”
只希望能有一段美好的回忆!(三)
只希望能有一段美好的回忆!(三)
以后的欧阳皇朝,就靠他了。
“主持大局少谦不敢当,少谦只想过一些闲云野鹤的生活。皇上的病好了,我这个辅政大臣自然就是多余的了。”
他没有眷恋皇权,舍不得的,只是眼前这个女人。
“如果皇上不在了,欧阳家的百年基本就由你挑着了,你一定行的。”
欧阳少谦忧心忡忡地看着她,怎么也消化不了她刚才的那句话,她的语气,就好像是临终前嘱托似的。
“皇后,你没事吧?”
她轻轻地摇头:“没事,我没有发烧。我的意思是人上了战场,就是生死由命。如果皇上真有事,也不用搞得人心惶惶。”
“其实有欧阳将军在,皇上也不必御驾亲征,皇上的龙体关乎国之命运。”
“这是皇上的决定,本宫也不便多言。”
“我觉得皇上这次回来,变了很多。”
“你别多想了,好好歇着,养好身体。这个时间,皇上也差不多回来了,本宫要去看一下将士们战衣的准备情况了。”
说完,她如一片流云般飘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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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
“说。”
“可汗,前方回报,诸葛宏的五十万大军驻扎在九曲十二弯,随时都可能进攻。”
“欧阳少恭不可能敢在这个时候攻过来,他们日夜兼程长途跋涉,别说是五十万,就算是一百万,也打不过本汗的三十万精锐之师。”
元烈哈哈大笑,纵是强龙也难压地头蛇,更何况现在谁是谁是虫还不知道哩。
元烈身旁站着的钟将军道:“大汗,这个时候,万万不可以轻敌啊,欧阳少恭是何等聪明就不用臣说了,诸葛久经沙场,是个老奸臣滑,用兵如神。”
有一句话钟将军隐了,就是他自己也曾是诸葛宏的手下败将。
“北方是我们的天下,敌不动,我们不动,我们永远耗得比他们久。如果他们敢硬闯,本汗把他们的老底给掀了。”
钟将军仍是有说不出的忧心,愁眉深锁。
留得青山在,哪怕没柴烧!
元烈又道:“传本汗命令,全军进入一级戒备状态。密切注意敌军的一举一动。”
初十的月光还是未曾完满的,白色的月光下大地一片萧条,伴随着阵阵的大风,就连窝里的鸟儿都感受到了萧瑟。
七月的夜,为何令人觉得冷得如腊月寒冬?
“报。”
元烈还在睡梦中,突然听以这到一声吼,吓出了一出冷汗,从床上跳了起来:“何事这么慌张?”
连枕头摔在地上他竟未察觉。
“回可汗……欧阳少恭和诸葛宏亲率……五十万大军打来了!”
“到了哪里?”元烈心一惊。
“到了……”
“一群废物,敌军打来你们还在做梦。”元烈大怒,马上穿起战衣奔出去。
“轰隆隆……”大炮的轰鸣,爆炸声彼此起伏,火光冲天。
三十万兵马已经敌作一团,人心惶惶,许多人连兵器都来不及拿起,马匹在乱窜,他却连一个欧阳皇朝的人都看不到,连他们的位置都确定不了。
“大家振作一点……”元烈正要说话,远处数发炮弹呼啸而来,他的眼前一片血肉横飞。
他们现在就像是飘摇在大海中的小舟。不知什么时候一个大浪打来,它就会永劫不复。
元烈的心都凉了下来,感觉到了死亡的威胁。
“大军撤退三十里,快。”
留得青山在,哪怕没柴烧!
元烈领着大军丢盔弃甲,踉跄而逃。
长琴领着骑兵箭队,一路策马奔腾,后方旌旗飘扬,眼看就要追上元烈的军队,士气大振。
元烈的军队退到了边境,眼看就要进入了冷番境内,长琴更加奋力追过去,势要打得敌方永不翻身。
诸葛宏策马奔上前去大喊:“皇上,穷寇勿追!”
长琴看元烈已经回了他的老窝,前路怕是险恶,也只好作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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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的阳光照在这片土地上的时候,大炮所摧毁的地方已经被收拾干净,剩下的是一片勃勃生机。
楚梦妮就站在阳光下,微风吹起她的衣袂,望着远处一片等待重建的家园。
缠绵热吻!(一)
缠绵热吻!(一)
长琴派兵去为这里的百姓重建家园,百姓们都纷纷回来了。很快,这里将会是一片繁华。
长琴悄悄地走到她身后,轻轻地道:“今天的太阳很灿烂。”
“谢谢你,是你救了我们国家。”她把目光投往远处的天空。
“这是我的责任。”他看着她的背影,痴痴地出了会儿神,只觉得心里阵阵刺痛。
“我们回去吧。”她回眸一笑。
他们好像约定好的那样,都绝口不提要分离的事。
到了晚上,风依旧不歇息地吹着,皇上犒赏三军,大摆宴席,一片欢歌。
从今以后,他们不用再害怕冷番人来骚扰。
外面歌舞升平地在举行篝火晚会,帐子里就显得相对的比较静。
楚梦妮喝了一会儿酒,就躲进了房里,如果她再跟那些人嘻哈笑语,她怕自己会忍不住在别人面前掉眼泪。
她默默地坐在那里,脑子里一片空白。
长琴手里提着一壶酒,满身酒气,跌跌撞撞地进来:“在干什么,怎么不出去喝酒?”
她幽幽地回头,看到的是依然俊逸的他,有时候她真想用一千种、一万种方法把他留下,可那又如何,留得住他的人,留不住他的心。
她轻轻地摇了摇头:“你去吧,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我陪你喝酒吧,如何?”他已经坐下,倒了两杯酒。
他用温柔的眼神看着她,她怎么拒绝得了。
迷雾弥漫着,熏香的味道让人昏沉欲睡。
两人对望着,一杯一杯地喝酒,他们都知道对方的心事,却谁也没有先说出来。
楚梦妮都不记得自己喝了多少杯,只是觉得全身轻飘飘的,什么烦恼都忘了。
“长琴,天上有……美酒,天上有……仙女,等你回去后……一定不会记得……这里了。”她抓住他的袖子,对他吐着温热的酒气。
长琴带着几分醉意,目光迷离地望着她酡红的脸颊,拿起酒壶,才发现酒已经被喝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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缠绵热吻!(二)
缠绵热吻!(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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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把搂住她,俯身对着她的脸,轻声说:“我从来就没有忘记过你,就算我失去了记忆,但你依然活在我心里的某一个角落,挥之不去。”
她只看到他的嘴巴一动一动的,却听不见他的话,挣扎着身子靠向他:“你说什么?我听不见。”
“我说我没把你忘记……你听到了吗……你是醉了……”
“你才醉了……谁说我没听见……我没醉……你是太子长琴……不是少恭……你才醉了。”
“我是……我都是……我是醉了……吗……”她桃花眸锁住她,眸里的炙热和深凝不加收敛。
“我扶你去歇着吧,皇后……”
“不……人家还要喝嘛……”她拽了拽他的衣服,尾音微微上挑,如孩子般在他的怀里撒娇。
他把她横抱起来,轻轻地放在床上,柔声道:“你真的醉了,好好地睡一觉……”
楚梦妮摇着头:“我没醉……你别走……你这个流氓、混蛋……你心里为什么只想着别的女人……为什么……为什么……”
他心里带着酸涩,任凭她胡乱捶打着他的身体,长长地低叹一声,若是爱谁,可以由自己主导,那么世界上,可能就没那么多伤心的人了……
她脸上挂着泪痕,红彤彤的脸,好像熏蒸过一般,长长的睫毛上还挂着晶莹的泪珠,紧贴在眼上,越发的惹人怜爱。
他痴痴地看得出了神,没察觉自己眸色又深了几分……
楚梦妮突然两条手如水蛇一般圈住他的脖子,狠狠地吻着他的唇,索取着他的气息。
那一瞬,长琴只觉得脑袋轰然一响,身体都被震得麻木了。
他压在她身上,回吻她,她的唇齿间带着微微的酒气,舌尖热情的让他疯狂。
她的小手温腻细滑,抚在他身上,他的感觉更加强烈了。
他的身体在发痛,急速燃起的情欲让他痛苦难耐,记忆中,他从来没有这种感觉。
他的手指一刻不停地在她身上游移,气息粗重起来。
缠绵热吻!(三)
缠绵热吻!(三)
她用腿夹紧他腰身,搂着他脖子继续与他缠吻。
他压住她,激情的大掌若有若无地逗弄她的身体,她却为此不满,几番挣扎,翻身压在了上面。
他难耐吸气,体内气血奔涌,又翻过来将她压在身下,将脸颊埋入她胸口,重重啃噬:“梦妮,梦妮……”
“长琴……爱我……”她发出细碎的呻吟。
她的身体好热、好胀……
“嗯……”她的反应全数落在他的眼底,激起一抹灿烂的光芒,他迷醉地用行动宠爱着她的身子。
酒醉的心,将他们的身体燃烧到了极限,忘记了一切。
或许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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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少谦的心乱成一团麻般,刚才各将领要求皇上出来喝酒,他被派去做代表去请皇上出来,却听到了最不该听的。
他就算再无知也听过太子长琴,可没有想到,神仙竟然就在他身边。
本来,他已经放弃了楚梦妮,他很清楚,感情是不能勉强的,有些人,付出的感情,那就是一辈子。她就是那样的人。
他已经输过一次了,那是他输得心服口服,但再输一次,他怎么会甘心。
她怎么可以选择了他?一个不可以守护她一辈子的人。
他不如别人霸道,处处给她自由,所以她才会肆无忌惮一次又一次地伤害他吗?
天空上,此刻正站着两个人,高高在上,俯视着人间的一切。
欧阳皇朝这边有彻夜庆祝的,冷番那边几乎每户都挂白幔,剩下都是老弱病残啼哭一整夜。
元烈一不蹶振,醉得不省人事。
“师父,居然让长琴这么快就打赢了,这元烈简直像一滩烂泥、废物!”
“贺兰,长琴真不简单,咱们小瞧他了。”后土心里满是恨意。
“祝融的儿子,我们绝不能让他有命回去,只有这一次机会了。”贺兰目光炯炯。
“贺兰,你不是他的对手。”
“在天上是,但在人间,就未必。”
“凡事都要小心,师父不希望你冒险。”
“为师祖报仇,贺兰义不容辞。”
后土只是幽深地看了她一眼,眼神里有感激,更多的是担忧。
我只是关心你!(一)
我只是关心你!(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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偌大的宫殿静悄悄的,地上一片凌乱,就好像打过仗留下的废墟,连个落脚的地方都没有。
屋里散发着浓浓的酒气,窗外吹进来的风把灯火吹得时而亮时而暗,充满了诡异的感觉。
春儿在外面伫立在黑夜中许久,望着那有灯光闪出的在殿发呆,那酒气就随着风窜进她的鼻子里。
她清丽的脸蛋凝著轻愁,一身月牙色的秋裳裹著她纤细的身子。
她不知道该不该进去,又不知该不该离开,她的脚似被定在原地了。
宫人们告诉她,元烈打了败仗而归时,她激动兴奋,一切都如她所愿了。
老天有眼,他会保护好人的。
她以为,当她以屈辱之心面对一个掠夺她的男人时,她不要任何东西,而且会以最具尊严骄傲的心过完一生,因为她的心自始至终不曾失落。
但兴奋过后,剩下的是一阵阵的伤心,一阵阵失落。
就连她自己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她会为那个男人担心,什么时候她动了心、动了情,她爱上了这个侵占她一切的坏男人!
她应该恨他的,恨他的侮辱与折磨,恨他一辈子,可是她现在一点都恨不起来。
她本不容许她苟且偷生的去希冀一个男人的疼惜,更不容许她甘愿处于见不得人的卑微处境。
爱有多深,恨就会有多深!
可是,她失去了自我,彻底地变成了他的俘虏,变成了一个冷番人。她的荣与辱都跟他连在一起了。
她悄悄地走进大殿,一屋子的满目疮痍令她不禁皱眉。
在一个角落,满地的废烂酒坛堆里,她看到了那个曾经骄傲不可一世的男人,此刻潦倒落魄,醉薰薰地躺在地上。
她以为这一生再也不想见到他,但现在才知道她根本做不到。
她轻轻地走过去,看到那张憔悴的脸,心里像被插了一刀,泪水黯然而下。
早知如此又何必当初,如果他肯听她一声劝,也不会落得如此地步。
我只是关心你!(二)
我只是关心你!(二)
她解下披风,盖在他身上,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咬咬牙,扭头离开。
“谁!”元烈大喝一声。
春儿拔腿就往外奔,但元烈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捉住了她的手:“站住。”
春儿呆呆地站在那里,玩弄着手指,一颗心扑通扑通直跳。
“春儿……”他望着她颤动的脖子,轻轻地唤了一声。
春儿缓缓回过头,用一双泪汪汪的大眼睛直勾勾地瞧着元烈,脸上充满了说不清道不明的哀怨、愤恨还有怜悯之色。
元烈看得心都碎了,气冲冲地甩开她的手,别过头,冷冷地道:“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滚!”
“我只是想看看你,你……还好吗?”她哽咽。
“谁要你来同情本汗了?本汗随时都可以打回中原去,这天下迟早还是姓元的。”他仰天大笑起来。
只有春儿才知道,他的笑容包含了多少不为人知的心酸和难过。
“我没有要同情你,你是我的丈夫我的天,我只是关心你啊。”
他呆呆地望着她,为什么当他最失意的时候,他的宠姬一个个都避着他,唯有她陪在他身边?
春儿望着他的双目道:“虽然这一次你是失败了,但你仍然是冷番的可汗,大家仍然敬仰你。只要你肯跟欧阳皇朝谈和,我相信皇上一定很愿意接受的。”
“想本汗向他们投降,休想!”元烈勃然大怒。
春儿打了个寒颤,却毫不畏惧地迎着他灼灼的目光,柔声说:“不是投降,只是讲和。我相信两国人民也一定想和平相处的。”
“冷番人不会这样想,他们不会想永远留在这个荒凉的地方,永远屈居人下。谁敢提讲和的事,就是跟本汗作对,跟冷番作对,杀无郝。”
“你为什么非得钻牛角尖,还有死多少人你才开心,有多少人因为打仗而家破人亡?”
“作为一个将,一个兵,那是他们的职责。本汗养他们千日,就用在一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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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关心你!(三)
我只是关心你!(三)
“你简直就是草菅人命的暴君!”她怒指着他狂喝。
“找死!”他黑眸一眯,狂暴地掐住她的脖子,歇斯底里地想把她掐死。
她不断挣扎着,感觉快要窒息了,喉咙被卡住,连喊都喊不出声,只是恐惧地瞪着他。
从她来到冷番,她就知道这是一条死路,活到现在,已经比她想象中的要久了,她该知足了。
可是身体的本能反应,令她不断地挣扎,想要呼吸一口空气。
如果死在他的手里,他是不是就不会再那么恨欧阳皇朝的人了,如果是那样,她很愿意死在他手里。
她闭上眼睛,她认命了。
她突然感觉到脖子被松开了,她缓缓地睁开眼睛,就看到元烈颤抖的背。
“你走吧,离开冷番,本汗永远都不想看到你。”他的声音在颤抖。
春儿奔过去从后面紧紧地抱住他:“我是你的人,我要跟你在一起,求你不要赶我走。”
他转过身,猛地将她推开:“本汗叫你滚,本汗根本不可能会喜欢一个欧阳皇朝的人。再不滚当心本汗改变主意,将你丢入军营充当军妓。”
他那冷冷的目光,像一柄剑直刺入春儿的心脏,他那绝情的话令她震惊得呆在那里,泪水如断线的珠子般,一颗一颗地往下掉。
“你在等本汗改变主意吗?”他冷冷地道。
“我恨你!”春儿大吼一声,提着裙子往外狂奔,她被地上的杂物绊倒,也不顾脚受伤血在流,爬起来拼命地往外跑。
元烈全身脱力地坐在地下,喃喃:“走了好,走了就再也不要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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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梦妮醒来时,天已经大亮了,枕头旁空空的,却弥留了男性独有的气息。
再看自己光溜溜的身子,只以薄被子遮住。她轻咬着下唇,回想着昨晚发生的事。
是的,她什么都想起来了,就是在这张床上,在昨晚,她跟长琴发生了关系,而且还是她主动的。
她是不是越来越放荡了?竟然跟一个有未婚妻的男人上
他只想吻住这个人!(一)
他只想吻住这个人!(一)
就算这具躯体曾过无数次与她欢合,但他的心脏却是另一个人的心脏。
后悔?不,她不后悔。不是因为她不会为一个死去的人守身如玉,而是她为自己留住了一份珍贵的回忆。
在以后没有他的日子,还有这份回忆。
为什么一大早就没有了他的人影?是因为他后悔了?他压根就对她一点感觉都没有,全都是她主动勾引他的。
她穿起衣服走到外面,虽然打了胜将,但诸葛宏的军纪严明,外面全都有重兵把守着。
楚梦妮在外面遇到了冰冰,她问:“冰冰,你早上看见皇上了吗?”
“回主子,皇上正在大营跟诸葛大将军商量要事。”冰冰盈盈一福。
“你知道商量什么事吗?”
“好像是元烈送了降书过来,要跟皇上和谈,大概的意思应该是这样。”
楚梦妮心里大喜,对冰冰挥挥手,示意她下去忙事。
元烈肯和,这正是她所盼望的,虽然她恨元烈曾经那般侮辱她,但这与冷番人无关,这场战争已经死了太多的人了,应该停火了。
但这一切的结束,天下重归和平,就意味着长琴的离开,这并非她所希望的。
想到这里,忧愁悄悄地爬上她的眉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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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营是军机要地,男人的天下。
楚梦妮静静地站在大营外,脚下的野风随风摇曳,像是在向她点头面微笑。
不知过了多久,长琴面带微笑地从大营里走出来,诸葛宏就跟在他的身后。
当长琴看到站在阳光下的她时,心里像有什么被触动了。
一个温柔的美少妇,柔情似水,温婉可人。新承雨露,花朵自然更娇艳。
诸葛宏知情识趣地悄悄自行离开了。
他看着她,有恍如隔世之感,竟一时呆愣在那里。
她明知道自己犯下了错,却无辜地向他眨着眼睛:“为什么这样看着我?难道你今天起来又失去了全部的记忆?”
他摇摇头,走过去将她轻轻地搂入怀里,却一言不发。
楚梦妮有些担心了:“我听说元烈交了降书,要跟我们和谈。”
他只想吻住这个人!(二)
他只想吻住这个人!(二)
“不是降书,只是要求和谈。”
“那还不是一样,随便派个礼部的人去就行的。”
元烈兵败如山倒,根本没有嚣张的本钱的,现在如果别的国家要对付他,都易如反掌了。
“不,他指定要我亲自去跟他谈。双方各选三十人,单打独斗。如果他输了,冷番就无条件永世臣服欧阳皇朝。”
楚梦妮倒抽了一口凉气,失声惊呼道:“你不可以去,元烈诡计多端,谁知道他这次又在打什么鬼主意。”
“我一定要去,否则会让天下人取笑的。而且我拥有非凡的躯体,难道还怕一个肉体凡胎吗?”
楚梦妮心里有一种不详的预感,她紧紧地搂住长琴的身体,双手在颤抖,她在害怕,害怕会失去他。
他柔声道:“别怕,我一定会平安回来的。”
“其实你没有必要……”
他俯身吻住她将要出口的话,缠绵绯恻,忘了自我。他只想吻住这个人,如果非得有一个期限,他希望是天荒地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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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琴带着精挑细选的三十名士兵如约来到边境的那座小山丘上,对方的人马也如时到达。
四周并无异常,树木并不密集,所以一眼就可以看至几百米,想埋伏也不大可能。
元烈一马当先,后面的士兵摆成三排,正好三十人。
两军相对,山风吹着树叶“沙沙”作响,一股杀气越凝越重。
元烈扫视了对方一眼,冷笑道:“很好,欧阳少恭果然守信,没让本汗失望。”
长琴回话:“彼此彼此。”
“说好是单打独斗,旁人不得插手,擂台上生死有命,各凭本事。你可有异议?”
“没有。”
“那好,那一方能战胜到最后,或者有一方认输,就算是赢了。你我先各派出一人进行比试。”
长琴指着站在右手边的第一个人道:“你上。”
元烈脸上勾起一抹得意的微笑,道:“多鲁鲁,你上。”
双方的人均是赤手空拳,那叫多鲁鲁的壮汉,扎着马步,一双如鹰般锐利的目光一直盯着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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