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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皇家夫妻-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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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她去世了!现在连老七也走了,皇帝的心一下子就像被什么东西挖空了一般,空荡荡的!真的连她最后的一丝留恋也抓不住吗?突然皇帝感到没来由的一阵恐慌,他大声的叫道:“李安!去,吩咐下去,让龙啸卫中选择最精锐的几个人去给朕日夜盯着七皇子,有什么大小事务都给朕立刻报上来。”

“啊!”李安一迟疑,龙啸卫可是宫中最为精锐的暗卫,他们主要负责监视朝中重要的大臣和边疆大吏,众位皇子中也只有太子和裕王有这个殊荣,老七这么一个草包,用龙啸卫出马,还是最精锐的人马,会不会有些小题大做了,但疑惑归疑惑,皇帝吩咐了,李安只有照搬,但他却也不会忘记朝丞相府送去消息,至于该怎么伤脑筋,动心机,那都是那些大人物的事儿,自己也费不着去操这一份空心。

正当众人为老七夫妻命运或是担忧,或是幸灾乐祸的时候,作为当事人的老七夫妇却游山玩水玩的不亦乐乎。

一路人马行来,走过了一马平川的平原,翻过了崇山峻岭,让一直如同金丝雀一般被关在京师的老七和崔鸢真是一饱眼福,早就忘记了自己是被发配流放,老七更是一路骑马狂奔摧花锄草的好不乐乎。

如今已经是春花烂漫的时刻,满上遍野的野花争先吐着芬芳,天上突然斜斜的的织着小雨,都说春雨贵如酥,山花烂漫,小雨密密,正是浪漫谈情的时候。

崔鸢忍不住抒情道:“爷,你看着朦朦胧胧的景色可真美!人行其间犹如行在画中,给人虚幻而飘渺的感觉,恍若脱离尘世……”

老七愣愣的看崔鸢走在雨中,眼看感人的相拥相吻的场景就要上演,却听老七道:“鸢儿,还楞在那干嘛,这么大的雨,赶紧上马车啊。你身子又如爷好,小心病了,流着两行清鼻涕,还美个屁啊!”

老七显然没什么情商,白白浪费了如诗如画的小雨浪漫。崔鸢丢给老七一个大大的白眼,自顾自的走进了马车。

“鸢儿又生气了!可是为什么啊?”老七有些无奈的看着同车的小舅子崔修文无奈道。要说崔修文这小子也真够强悍的,背着丞相府的人偷偷的混在小厮里跟着崔鸢的队伍一路北行,愣是没有被人觉察出来,直到丞相府派人来询问,崔鸢才在数百人的队伍里开始了地毯式的收索,总算将这小东西清理出来,可此刻已经接近北疆地界了。

崔小子更是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死活不回丞相府,搂着老七的衣襟不撒手,充分发挥了泼小孩的专长,结果老七心一软,稀里糊涂的就答应了,害得崔鸢郁闷的冷搁了老七几晚,而崔修文也不是忘恩负义之辈,当夜里就搬着行李大而皇之的蹭到了老七的被窝里,美其名曰帮老七“暖床”,害得老七苦笑不得。

“嘿嘿!”崔小子心中对于姐夫的情商也是不敢恭维的,笑嘻嘻道:“姐夫,要不要让我去帮你劝劝!”

“那当然好了!”老七眉开眼笑,那模样就恨不得抱着小舅子亲上两口。

“真是没骨气!平日里看起来还是很有男子汉气概的,怎么一遇到老姐发威,老虎就被成老鼠了。”对于自己心目中的偶像如此没有气概,小崔子很无奈,不过幸好老七服软的对象是自家老姐,小崔子心里也就不那么悲屈了,肩负着老七的殷殷重托,开始跑到隔壁马车上,发挥他的外交才能,做起了“和事佬”!

当然和老七一块生活这么久了,要是崔鸢如此小气,估摸着很久之前就已经被老七给气死了,还能如此生龙活虎的活到现在,一股闷气平息了一会儿,也就难得跟老七计较了。和老七这种零智商、零情商的人计较!那就是老寿星上吊自己嫌命长,崔鸢可没有那么傻!

小崔子自然也圆满完成了任务回去复命,老七心中一喜,又打赏了小崔子一件玉如意,难怪乎小崔子如此喜欢这个姐夫了,长这么大还没有人像老七这般“豪爽”。

当然老七打赏一事儿,崔鸢是不知情的,要知道老七如此容易的就被一个小屁孩敲了竹竿,崔鸢可能真的会提刀砍人,一个“浪费败家”的罪名,老七肯定跑不掉。

这一天,崔鸢一睁开眼就看见了漫天黄沙,惜命的崔鸢还以为发生了沙尘暴,差点就拽着老七和小崔子躲了起来,结果定眼一看,才是好几千骑兵扬尘而来,马蹄激起的灰尘遮天蔽日。

几千黑甲骑兵齐刷刷的站立在眼前,就算知道他们没有恶意,只是来欢迎自己一伙人,但崔鸢不争气的心脏还是砰砰的跳个不停,大气都不敢喘的看着眼前整齐列队的骑兵方队,而在看身边的小崔子,这小子虽然机灵估计也没有见过如此阵势,崔家虽是世代豪门,可代代都是书香传家,几时能领略如此雄兵状姿。

就在崔家姐弟都目瞪口呆的时候,崔鸢才发觉身边的老七什么时候骑着马已然走到了骑兵队伍之前,不知道他天生神经大条,还是不知不惧,反正人家很淡定的骑在马上朝着黑压压的骑兵们镇定自若的挥挥手,面带微微笑,一阵清风吹过晃动了老七的衣摆,那么一刹那间,崔鸢还真被老七这不多见的“王八”之气,狠狠的震了一下。

“姐你看,果然是皇子皇孙,这份气度岂是庸人可比拟,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皇家风范,真够霸气!”小崔子流着口水,一脸崇拜的看着远处的老七,无比感叹道。

“嗯!”崔鸢下意识的点点头,哪知小崔子接下来一句话,差点让崔鸢暴起揍人。

小崔子扭过头,脸上端出和实际年龄很不符合的慎重,严肃的“警告”,对,没错是“警告”道:“女人讲究的是三从四德,温柔贤惠,你一天到晚在七皇子面前张牙舞爪的,也就是七皇子人好,能容忍你,换做是我,早就一纸休书把你给退回去了!你……”

“啊!”回应小崔子的是崔鸢的一阵暴打,一边追着小崔子,一边狂骂道:“小兔崽子,学什么不学好!还该让人将你姐退货,你不知道货物售出概不退换的道理吗?”

事后,崔鸢决定弄清楚老七那股子所谓的“王八”之气从何而来,结果一问之下,老七的答案崔鸢听完郁闷的想要吐血,老七一副你很白痴的口吻道:“演义小说里不都是这么说的吗?那些主角一出场,面带微微笑,迷死众多娇羞美眷,威慑一干虎豹雄狮,怎么样?爷演的还不错吧?”

“演!”崔鸢挤出一丝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虚伪的应付道:“不错!不错!真不错!”

老七则很不领情道:“鸢儿,你今天笑的可真丑,就像哭一样。”

崔鸢听后,恨不得直接找块豆腐撞死得了!

龙啸卫一天一禀报的将老七这些日子的举动一五一十的上报给了皇帝,御书房内,看着探子的密报。皇帝原本舒展的眉头瞬间紧成一团。他每天一看密奏,就抽筋一般的抖抖密奏,然后毫无意外的都抖到地上,嘴角也被气得歪倒一边,枉费自己这个当爹对他牵肠挂肚,这个没心没肺的老七每天不是策马奔腾,就是高歌亮嗓,外加和媳妇蜜里调油,日子过得要多滋润有多滋润,感情这些天自己的牵挂,就是没事儿找事儿,皇帝心中很不是滋味。

一抽再抽,皇帝终于决定不抽筋了,直接将关于老七的密奏全都付之于炬,然后找回了龙啸卫,让这些精英每天盯着老七吃喝拉啥睡,简直是浪费人才。

做完这一切,皇帝心里犹自不痛快,想起老七如今过的潇潇洒洒,自己却气的吐血,心里就很不平衡,皇帝这心里一堵的慌,就下旨罚了老七两年的俸禄。

老七好端端的走在路上,莫名其妙的就接到了皇帝罚了自己两年俸禄的圣旨,终于打破了老七多日来的好心情,他就不明白了,自己咋就这么不受待见,就算不在跟前,父皇都忘不了惩罚自己,这***晦气!

崔鸢听后,心里也是不爽之极,于是张口就安慰老七道:“什么是帝王?帝王就是冷血动物;什么是明君?明君就是极品冷血加无情。咱们的父皇就差不多这个份儿上了!”

李国舅倒是很理智的没有配合崔鸢对皇帝的人身攻击行为,但是很豪爽的挥挥手道:“轩儿,不用气了,那不就是几个臭钱吗?姐夫皇帝罚了你多少,舅舅给你加倍补上就行了!”

李国舅的慷慨再次侧面的印着了皇帝的无情,还是亲爹呢!连舅舅都比你亲,老七心里愤愤不平的对远方的父皇开始诽议。幸亏皇帝找回了龙啸卫,要不然得到密奏后,又要气得吐血了!

队伍渐渐行进了北疆地界的边缘,这里也是与吴国交接的地界,和之前春意盎然的景色迥然不同,触目可望一片荒芜,杂草横生的地面荒无人烟,军队一连行走好几天,崔鸢都没有看到附近有村庄或则是人家,不由得好奇问道:“舅舅这里是什么地方?为什么都没有人居住?”

问者无心,听着有意,崔鸢也就是随便问问,李国舅却涨红了一张老脸,有些窘迫的支吾像崔鸢阐明了原因。

原来北疆这个地方虽然军事地位显著,可地广人稀,周围又都是光山凸岩,根本就不容易从事什么生产,这也就是为什么李家拥兵自重,而皇帝却对他们放心的原因之一,因为你虽然有雄兵千万,可还得靠朝廷的军饷粮草供给。

再加上和吴国的连年战乱更是加剧了这个地方的贫瘠,官兵的混战,土匪的横行,掐断了这个地方唯一的商贸通道。这里也就成了万里荒芜的地儿。所以这儿才会成为除了蛮越之外,第二个流放的“最佳去处”。

“其实北疆也不全都是这样”见崔鸢和老七都是一副戚戚然的样子,李国舅越发觉得脸红,忙解释道:“除了这三不管的地带,靠近咱们北疆首府附近的州县还是很富饶的!”可能觉得自己这话说的有些夸大其词了,李国舅又心虚了下,主动降低了要求,喃喃道:“至少有田有地还有人户,而且重要的是还有官兵保护。”

好在崔鸢和老七都属于五谷不分的人士,更没有“哀民生之多艰”的伟大情操,唏嘘了一会儿,也就罢了!

李国舅总算是掩去了尴尬,哎!其实说到行军打仗,李国舅的确是一位好将领,可惜对于民生税负却是八窍通了七窍,还有一窍不通。

尽管李家还是有些人才所在,但北疆这个地方太荒凉了,而且连年战火纷飞,土匪为患,这些人费劲心力也至多保证靠近州府的几个地方的居民能正常生活,至于其余的地方就是鞭长莫及了,慢慢的这些地方也就名存实亡的成了“荒野”。

幸好来的是“不懂事务”的老七,要是换做是皇帝本人,甚至是其他稍稍有点能力的皇子,李国舅的老脸就没有地方搁了。

“鸢儿,要不要骑马咱们去溜溜,这些天真憋屈!”老七策马缓缓的走到崔鸢所乘坐的马车前,殷勤相邀。

“好!”崔鸢像一只灵动的小狐狸一般,跃上老七的坐骑,很理直气壮道:“我骑你的这一匹马,你自己再去选一匹。”

虽然如今是春季,但进入北疆地界后,却丝毫感觉不到任何春天的气息,一望无际的都是苍凉和寂静,方圆数公里都没有人烟,广袤的天和地一片萧瑟,每天对着这些野花野草的,慢慢也就厌烦了。因此对于老七的邀请,崔鸢求之不得。

老七苦笑着翻身下马,自己的确是把鸢儿给宠坏了,她自从离开京师后,就越来越“放肆”,没事儿吼吼几句,动不动就抢自己手里的东西。

可老七还就喜欢这个调调,当然老七不会承认自己就是天生的“贱骨头”。于是他将这一切原因归结到了尊敬的皇帝陛下身上,要不是自己天天被皇帝老子吼着、骂着,自己也不会将吼骂当做死家常便饭,要不怎么说习惯的力量还真是巨大的,一天不挨上两句崔鸢的嗔怪,老七浑身还就不自在了。

崔鸢越是这样,老七越觉得是真性情,反而相处的更加融洽。

骑马这项运动,崔鸢也是初学者,离开京师后,天天坐马车颠簸的屁股都成了两半,看着老七在马上意气风发的样子,于是崔鸢心里痒痒了,便缠着老七要学骑马,老七本来是不同意的,主要是怕崔鸢摔着了,而且骑马比坐车更为辛苦,可架不住崔鸢的一缠二磨,老七就“缴械投降”了,对于崔鸢的软言细语,老七是越来越没有抵抗能力,原来“耳根子软”就是在这一点一滴的积累中形成的。

“爷,咱们来比赛赛马?”崔鸢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居然像老七这个“老手”发起了“不对称”的挑战赛。

“就凭你!”老七丝毫不掩饰自己口吻中的轻蔑。

“哼!人家都说骄兵必输,你未必能赢我”丢什么也不能丢了气势,崔鸢尽管知道两者实力悬殊,但是说说大话又不费力气。

“切!爷就是闭着眼睛也能赢你!”老七对于崔鸢的话立刻嗤之以鼻,跟老七比嚣张,那可是咱的特长,他要是认第二,谁人敢认第一?

“好!说话算数哦,你就闭着眼睛和我赛马吧!我倒想看看你闭着眼睛怎么赢我?”机会难得,崔鸢抓住了老七的口吻,当场就将了老七一军。

老七一听傻眼了,闭着眼睛赛马?闻所未闻啊!

当然老七不可能真的闭着眼睛赛马,但是还是刻意的让了让崔鸢先跑出一段距离,自己再扬鞭。按照老七说,要是处在同一起跑线上,那就是赢了崔鸢也没什么意思,他要的是完胜,让崔鸢无话可说的心服口服。

为了让老七不那么张狂,不那么瞧不起人,崔鸢可没有“让”字一说,一扬马鞭,马儿就撒开四蹄的飞奔而去。

“瞧好吧!看爷逮住你,你还有什么话好说?”老七随后追来。

他们身后跟着的是李勇、陈锋等一干侍卫,老七府里带来的侍卫如今都换上了北疆军的黑铠甲,他们负责老七和崔鸢的人身安全,自然和一干北疆黑甲军一道尾随老七和崔鸢的身后跟来,却也知道识趣,只是远远的跟着,并不靠近,以免妨碍主子的“调情”活动。

老七身后紧追而来,崔鸢奋起扬鞭,马儿一吃痛,自然跑的更欢,崔鸢和老七所骑的马都是军中上好的良驹,崔鸢骑着古代版货真价实的“宝马”,听着耳旁呼呼地风声吹过,还真有找到后世现代开车兜风的快感,只不过自己这个“宝马”是原汁原味的。

“看我还不逮着你!”老七的骑术果然不是盖的,崔鸢虽然先跑了许久,一直又都是全力以赴,但是很快还是被老七追了上来。

“才不让你逮着……”崔鸢嬉笑着身体轻微一侧身,躲开了老七的“魔爪”,望着老七落空的模样,崔鸢更是得意,嬉笑着又是挥了一记马鞭。

“天苍苍,野茫茫,风吹草低见牛羊……”虽然贫瘠的土地上,别说是牛羊了,就是一只兔子也没有看见,但是还是不妨碍崔鸢的好心情,扯开嗓子开始嚎着根本不适景的曲调。

崔鸢一边高歌,一边避开老七的追逐,却忘记了眼观前方,殊不知平平坦坦的草原上何时会出现了一道拦马桩,幸好崔鸢座下的马儿都是久经训练的军马,虽然主人没有发令,但是马儿还是本能急刹住了马蹄儿,马是刹住了,可浑然不知眼前发生什么事儿的崔鸢可就没有那么幸运了,身体由于惯性的原因,直接愣直直的朝前飞了出去。

“鸢儿……”老七一看,身手敏捷的马上双脚蹬起自己的马鞍,将身体也斜着飞了出去,在半空中紧紧的抓住了崔鸢,两人然后一块儿狼狈的从空中跌落下来,一直连着在地上滚了好几转才慢慢的消退了这股巨大的冲击力,停了下来。

第三章 老七的宏伟志愿

饭饭

章节名:第三章 老七的宏伟志愿

“鸢儿,你没事儿吧?”身体一停下,老七就急急的起身抱起崔鸢,上下打量,着急的神色不溢于言表。爱萋'

崔鸢晃了晃被摔得七荤八素的脑袋,总算是不迷糊了,看着老七着急的样子,心里柔柔的一暖,摇头道:“没事儿,刚才爷的手一直护着我呢,没摔着,只是刚落下来头还有些晕而已。”

“哦!”听见崔鸢无大碍,老七才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爷,你受伤了?”崔鸢见老七的袖口处有几点殷红,大惊道。

刚才只顾着关心鸢儿的情况了,老七压根没有注意到自己,听崔鸢一说才低头一看,原来刚才手一直护着崔鸢的头部,手背的地方在翻滚时,被地上的石子割破了几个口子,流出了一丝血迹。

“没事儿,就是蹭破了点皮。”老七满不在乎的用另外一只袖子蹭了蹭血迹。

“不能蹭,脏死了,有细菌的!”崔鸢还是现代人的观念,连忙拉住老七不“卫生”的行为,嗔怪道。

“什么菌?”老七一愣,只听过树桩下长菌子,好没听过手上也能长菌子?

“不是吃的菌子,是……”崔鸢刚开口解释,就被一个很无礼的声音打断了。

“喂!谈情说爱的,你们也太专注了吧!咱们几个大活人站这儿这么久了,你们就看不见?”

不知道什么时候,从堆草丛里钻出来七八个汉子,他们都穿着脏兮兮的破衫子,天气还不热已经斜敞着半个胸脯在外边,露出乌黑的胸毛,看上去恶心巴拉的,一人头上还戴着一顶同样看不出颜色的毛毡毛,头上是冬天,身上是夏天,其实现在是春天,看着他们不伦不类的打扮,崔鸢很没有教养的“扑哧”笑出了声。

几个汉子这么大的面积,就这么本来被崔鸢和老七两个忽视,就已经很气愤,现在崔鸢居然还敢嘲笑他们的穿着,更为愤慨。为首的哪一个指着崔鸢很不客气道:“笑什么笑?不准笑!”

“好!我不笑!”汉子蹩脚的口音吗,让崔鸢好不容易忍住的笑声再一次爆发,这次却笑的更大声了。

老七也忍不住往上扬了扬嘴唇,忍住笑意问道:“你们干什么的?”

“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往这儿过,留下买路钱……”为首的汉子摇头摆尾的念叨着。

得益于现代互联网的优势,对于这句耳熟能详的“强盗”台词,崔鸢熟得不能再熟了,“抢劫”?崔鸢觉得太不可思议了,就这样睁大眼睛把这群人看着。

老七可就懂不起这些道道了,他一本正经的呵斥道:“胡说八道,这儿一望无际的草原,那里来的什么鬼山,什么鬼树,你开个屁的山,种个鸟树啊?你小子脑袋有病吧?”

老七严肃的表情,和让人喷饭的语言,让崔鸢再次爆笑不已。

那强盗也被笑的不好意思了,他们一听老七这话,好像也有道理啊!其中一个喽喽,小声嘀咕道:“是啊~!老大他说的有道理,当初都叫你改个台词,你不该,看吧!让人家笑了吧!”

那个所谓的老大涨红一张脸呵斥道:“闭嘴!”

然后又摆出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对崔鸢道:“别笑了!改不改词儿不用你管,咱们是抢劫的,快把银子首饰都交出来,爷们心慈手软就饶过你们性命,哼哼!敢不配合,小心我红刀子进,白刀子出。”

“是白刀子进,红刀子出!”事实证明崔鸢是个好听众,发现强盗老大的语病,于是非常好心的提醒道。

“没错!白刀子进,红刀子出!”强盗头子知错能改,马上改口后才发现是“肉票”提醒了自己,脸一红,嚷嚷道:“废话少说,我们是抢劫的,把银子拿出来!”

老七二话不说,上前伸出五个手指,在强盗头子的面前晃了晃。

“你晃什么晃?”强盗头子恼火的想打掉老七的手,可他手刚一伸出来,老七就收回去了,强盗只好将手举在半空呆滞一秒,又放下去。

“你看得见,不是瞎子?”老七一副很惊讶的样子。

强盗头子像看白痴一般,看了一眼老七,不满道:“当然看得见,你听过瞎子当强盗的吗?”

“也是……”老七点点头,表示认可。

“那你看那边是什么?”李勇他们已经靠近自己这边不足百米的距离,如果这些强盗眼睛没有问题的话,他们应该看得见啊!

“是北疆军!”强盗头子很博学的像老七卖弄道:“我们北疆人,谁不知道北疆王的黑甲骑兵啊!他们平时都在都城里,你小子今天有幸见,算你三生有幸!”

强盗看到官兵不惧不怕,还不跑,这就像老鼠见到猫上前亲一口一般神奇,老七望着越走越近的北疆北疆黑甲军,再看看毫不在乎的强盗头子,脑袋有点晕乎了。

“你不会指望北疆的黑甲骑军为你出头吧!你小子做你的春秋大梦吧!”强盗头子一笑,他身后的那群小喽喽立刻就稀里哗啦笑成一团。

“有这么好笑吗?”崔鸢明显看到了小喽喽眼里毫无笑意,却笑得歪来歪去,有的甚至还抱着肚子打滚。崔鸢看着看着,自己倒想发笑,这个年代啊!生活真不容易,原以为强盗嘛!只要心狠手辣,豁的出去就行,看来自己的确是眼界太窄了,官场厚黑学原来处处都是“宝”啊!

很快强盗头子和他的小喽喽们就笑不出声来了,那群装备精良的黑甲骑军很快聚在了老七的周围,将老七和崔鸢团团的围在了正中间,瞎子也看得出来他们是在保护圈子中间的二人,而强盗头子刚才还严正的申明了自己是“健全人士”,他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做梦”一般的场景。

“七爷,他们想干什么?”李勇身着黑色骑兵盔甲,手里拿着寒光四射的钢刀,虎视眈眈的看着一群强盗。

老七至今都还有些茫然,启唇笑笑道:“他们要抢劫我和鸢儿。”

“抢劫?”听完老七的话,李勇也吃惊不小,光天化日之下,几个叫花子一样的强盗,当着天下闻名的黑甲骑军的面上,抢劫当朝的七皇子殿下,这叫什么事儿,是强盗们的脑袋有问题,还是自己出现了幻听?

“楞着干嘛?还不给我拿下!”

李勇一声招呼,四周几十号黑甲骑军一拥而上,不过片刻之间,就将这些“乌合之众”来了一个一锅端。

原来以为这些人冒着“天下之大不违”,抢劫皇子,手下应该还会有几分真功夫,李勇提起了万分小心的态度对待,下手也是招招狠毒,哪知道这群人就是一团烂泥,根本不堪一击。

其实李勇这份猜测还是有所偏颇的,这群人也不是完全的不堪一击了,主要就是事出突然,他们没有想到黑甲骑军会“反常”,而且李勇等人本就是军中校尉中的佼佼者,而李国舅派在老七身边的这些黑甲骑军又都是万众挑一的好手,自然和一般黑甲骑兵不可同日而语,这样一长一消的,自然强的更强,弱的更弱了。

“七爷,这些人怎么办?”李勇指着地上一干“人肉粽子”问道。

“杀了吧!留下来干嘛?耍猴啊!”老七从来都不是一个大发善心的好人,眼皮都不抬一下道。

那些北疆黑甲军闻言,稍微的错愣一瞬间,但很快就恢复了正常,提起手里的钢刀毫不迟疑的朝着那些强盗的脖子处砍了过去。

“不要啊!不要啊!都自己人!”性命攸关强盗头子慌忙的喊道。

“自己人?谁他妈和你自己人!”李勇好笑的看着强盗骂着,谁听过过官兵和强盗是一家人,那样的话,老鼠岂不是要和猫做亲家了吗?

“等等!”自古兵匪一家亲,那些强盗看到北疆黑甲军一点也不怕,也不逃命,难道不奇怪吗?崔鸢将自己的疑惑讲给了老七,老七也若有所思的点点头,暂时让人住手。

“你说是一家人,这话怎么说?要是胡说八道一句,我就让人将你砍成八段!”老七上前恶狠狠的威胁道,不过片刻功夫,这地位就发生了巨变,威胁和被威胁的对象立刻打了一个颠倒。

到了如今地步,强盗头子再傻也看得出今天打劫的这对男女绝对不是普通人,听完老七的话,那强盗头子忙不迭的点头道:“不敢不敢,小的句句大实话,不敢欺瞒贵人一丝一毫。”

“小的原就是北疆的军士……”

“你们是黑甲军?”崔鸢听了立刻惊得跳了起来。

那强盗一脸难堪,而旁边的黑甲军则一脸愤慨,皇妃怎么问都不问一声就将屎盆子往咱们黑甲军头上叩啊!

受到黑甲军警告的眼神,强盗头子立刻澄清道:“不,不是黑甲军,这个黑甲军是北疆的精华,是从军中逐级选拔的,并不是每个人都能当黑甲军的,小的们只是一个城防的巡逻兵。”

“巡逻兵就是你们这么巡逻的?”老七又好笑又好气,巡逻巡逻,巡着巡着,就巡成强盗了,没这个说法啊!不过这到也解释了,为什么他们看到黑甲军不逃,还口口声声嚷着是自己人的说法了。

“你不会是故意骗我的吧?”老七站起身来,装出不信的口吻问道。心里却是信了七八成。

“不会骗人的,就是当着北疆王小的也敢这么说!”那个强盗头子一看老七不信,为了身家性命立刻赌咒发誓道。

“好,我这就带你去见北疆王!”老七翻身上马,率先走在前面。

那个强盗头子从来没有想过这辈子自己这种小人物会真的有一天见到大名鼎鼎的北疆王,当见到李国舅的那一刹那,强盗头子当即石化了,李国舅不认识他,可他认识李国舅啊!

每次班师回城的时候,李国舅高头大马的走在最前头,他就是负责维持秩序的众多兵甲之一。这就像是后世里,国家领导人不认识咱,可普天之下谁不认识他呢!

“舅舅,这人真是北疆军士啊?”老七一脸的震惊。

李国舅拿着那强盗头子的腰牌,上面赫然写着他的身份,籍贯,还真是货真价实的北疆巡逻兵——李三炮。

听得老七的发问,李国舅臊的没边了,前段时间自己治理的地方一片荒凉,就已经够丢脸的了,但战乱和土地的贫瘠也不是自己个人所能左右的,而且自己是武将只负责打仗,生产方面自然有文臣出头,所以还有托词可以说。

好嘛,现在出了一个强盗,这个傻强盗去抢劫了当朝皇子,而且这个笨到家的强盗还是自己的军士,真是丢脸丢到姥姥家了,不!是奶奶家,老七的姥姥家那是自己亲妈,没关系的。

哎!颜面丢尽了,叫自己这个舅舅以后怎么在外甥面前还怎么端起长辈架子。多年的英勇光辉形象一朝丧尽啊!

李国舅抬起头含含糊糊的应下老七的问题,再转过脸目光喷火,就想把这个李三炮当场烤成“烧猪”。

李三炮虽然不知道自己哪里得罪了北疆王,但是他又不傻,生气和高兴的模样还是分得清的,忙低下头,满腔崇拜也变成了无边的惧怕,在李国舅的积威之下,身体开始忍不住瑟瑟的发起抖来。

老七也不是小气之人,更没有必要和亲舅舅为了点小事儿生疏,于是大手一挥算是揭过此事儿,李国舅却觉得在外甥面前丢了脸面,打发了那个惹祸的“李三炮”,忙向老七解释起事情的缘由。

原来北疆这个地界很多地方地广人稀有常年有战乱,因此土匪横行,刚开始的时候李国舅还曾派兵围剿,可惜土匪都是小股作乱,又来无影去无踪的,军队来了他就撤,军队走了,他又出来作乱,一来二往,北疆军士被整天拖得到处跑,却依然收效甚微,正面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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