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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皇家夫妻-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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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珠抬起头怯生生的看了一眼崔鸢,却被后者狠狠的一瞪眼,吓得她又往老七的身后缩了缩。

“我又不是老虎,能吃人?”崔鸢很不满意雪珠的态度,做出这副胆小怕事的模样做什么?当初对着燕红穷追猛打的勇气去哪里了?哼!扮可怜,崔鸢心里又是狠狠的鄙视了一番。

老七又不是傻子,就算傻,他又不瞎,自然看得出这一妻一妾之间的“暗斗”,却不好开口。崔鸢那里,他是不想得罪,也不敢得罪,要是自己今天敢开口帮雪珠说上一句半句的好话,别说是雪珠了,就算是自己也绝对会被崔鸢扫地出门的。自己好不容易仗着是“病号”得到崔鸢的“另眼相待”,可所谓千年难遇的一次“温柔”,当然要好好享受了,可不能就这么灰溜溜的被撵出房门,那自己这顿板子就算是白挨了!

可是帮着崔鸢指责雪珠,老七又于心不忍,你看人家雪珠娇娇柔柔的,浑身上下就没有几两骨头,仿佛是水做的,且不用说自己是否怜香惜玉,换做任何一个有血性的男人,估计对着这样的美娇娘也下不了狠心。

于是吧唧着嘴巴,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最后还是貌似“柔弱无比”的雪珠首先开言道:“其实不是妹妹脸皮厚,死赖着爷不肯走,而是……”

雪珠“幽怨”的看了崔鸢一眼道:“皇妃姐姐您出生高贵,怕是没有伺候过人吧?爷,如今伤了不比平时,不然让妹妹留在这里帮帮你可好?”

瞧着话说的多光面堂皇,崔鸢听得心中冷笑连连,眼神更加犀利,漫不经心道:“你这话说的奇怪,妻子伺候丈夫天经地义,有什么会不会,更何况,若是真的什么地方弄不好,不是还有丫头、婆子吗?呼一声就跌不停的凑了上来。还用得着劳烦你?”

言下之意,就是讽刺雪珠所谓“伺候人”的本事,乃是下人所为。雪珠也是玲珑心肠,如何不懂,脸色一红,眼泪珠儿就在眼眶里打着转儿,让人好不心生怜悯。

美人垂泪了,老七心中一软,装着胆子就想向崔鸢讨饶,却被崔鸢一下子挡住了话头“既然你是一番好心,本皇妃若是不领情,未免寒了爷的心,也罢!”

老七一喜,鸢儿总算让步了。忙附和道:“是!是!都是自己家的姐妹,何必生疏!”

崔鸢嫣然一笑,犹如百花齐放,让本就精致的五官更显妩媚,雪珠微微诧异,老七却没来由的一阵冰寒,据自己经验所得,鸢儿基本上露出这个表情就没有什么好事。

果然崔鸢笑笑道:“既然你有心了,正好本皇妃也忙不过来,那你就好歹帮爷做些事儿吧!”

“多谢皇妃姐姐!”雪珠忙欣喜的跪地叩谢。

“这些日子,府里诸事不顺,就连爷和我也挨了宫里的训斥,爷更是见了血光之灾,我曾听人提及,若是家中有人潜心在佛前祈祷念经,自可保佑家宅平安。”

崔鸢顿了顿,又巧笑嫣然的走进了雪珠几步。“本皇妃向来无姐无妹的,难得你敬着我,那本皇妃就认下你这个妹妹,妹妹可愿替姐姐在佛前念上半年的经文,替七爷和姐姐祈福呢?”

“啊!”雪珠被这话吓得连退几步,惊呼道:“不……不”

“什么不?”崔鸢好整以暇的轻轻端起桌上的一杯清茗,目露微异道:“是不愿当本皇妃的妹妹?哦!我天天见你叫皇妃姐姐叫的如此亲热,还以为你我投缘,莫非你不喜欢我?”

崔鸢最讨厌姐姐妹妹的乱喊了,本来就不亲热,非要装出姐妹情深,别扭不别扭,每次雪珠“亲切”的称呼,更像是讽刺和嘲笑,时时刻刻提醒着,您的男人是“公用”的事实!害得崔鸢说不出的恶心。

“不是!不是!”雪珠强颜欢笑,忙辩解道:“能和皇妃做姐妹,是雪珠这辈子的福气。”

“那就是不愿帮爷祈福了?难不成你对爷不是真心,刚才的那些话只是为了哄哄爷开心?”崔鸢继续穷追猛打,一路狂逼。

“不,当然不是,妾身对爷那可是一片真心可鉴日月。”当着老七的面,就算雪珠脑子摔坏了,用脚趾头想问题,也不敢承认自己对老七有二心。

“那就是故意戏弄本皇妃了?”崔鸢面色一沉,就势要发作了。

雪珠像是被吓坏了,对着崔鸢盈盈一拜,美目中含着泪水,神情格外凄楚:“妾身对七爷和皇妃,那都是绝无二心,将您们视作是亲人,是主子,怎敢有一丝违背,莫说让雪珠做一点事儿了,就是要去雪珠的性命,雪珠也不会皱起半点眉头,只是这礼佛一事,却是真的不擅长,生怕一个不留心得罪了满天神佛,不如姐姐教我吧!”

乖乖,这个女人可真不得了,不禁声泪俱下的博取同情,更厉害的是在如此危急关头,还心思千转将自己拉下水,如此心机不做间谍简直是可惜!

“娇弱”的雪珠再次让崔鸢刮目相看,若是一般人还真的斗不过,好在上辈子谍战片看的也不少,后宫甄嬛传也略同一二,且会输给你?那样的话,穿越人士的脸都让咱丢光了。

崔鸢也绽开一抹温煦的笑容如二月春风,看起来和风习习,真的吹到脸上方觉微寒。

“无妨,俗话说心诚则灵,要是妹妹你能礼佛上一年,想必该学的,也应该学会了吧!再说了,就算有些疏忽,看在妹妹一年365天”虔诚“的份上,漫天的神佛也能谅解妹妹的。”

“一年!”雪珠睁大美目,不敢置信的看着崔鸢,她居然要关自己一年,还不如直接送自己去庵堂落发为尼得了。

“爷……”雪珠哀怨的娇声呼唤老七,白皙嫩白的小脸更是泫然欲泣,那一副美人垂泪的模样,是人见人怜!看的老七心中柔柔软软的。

“咳咳!”老七难堪的干咳两声,他虽不聪明,但火药味十足的气场,瞎子也能看出大小老婆的“斗法”激烈场面,帮谁不帮谁?很为难呢!

看了看“笑里藏刀”的崔鸢,又看了看“泪中含针”的雪珠,老七可真是苦恼啊!想了又想,干脆心一横,遂做一惊醒状拍拍脑门。

第七十四章 后院

饭饭5

章节名:第七十四章 后院

“你上次不是说给爷缝制了一身衣裳吗,做好了没?”老七装出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大吼道。爱萋'

“没有!”雪珠低着头,一副受气的小媳妇模样。

“还不滚回去做,要是耽搁了,看爷怎么收拾你!”老七大嗓门一吼,雪珠心领神会的跨出房门,撒腿就开跑,仿佛后面有老虎追着。

演给谁看呢?当自己是三岁小孩儿呢!崔鸢气的一张俏脸铁青。斜眼看着老七,冷笑着讥讽道:“没看出来呀!爷还有当”角儿“的潜质啊!一会装晕倒,一会又演起了双簧,精彩精彩真精彩!”

崔鸢配合气氛的拍拍手赞道:“赶明儿宫里过年不用请戏班了,爷涂涂粉,画画眉什么的,直接上场得了!没准还能给父皇一个惊喜呢!”

早知道帮了雪珠,崔鸢肯定没有脸色给自己,可是不能不帮啊!难不成真的将这么一个如花似玉、又温柔体贴的小妾送去当尼姑?别说心里舍不得了!更重要的是让其他兄弟,王公贵族知道了,会怎么看自己?我七皇子是什么人,那可是天不怕地不怕,皇宫一王八,不,是霸王。怎么能落下一个“惧内”的名号?想想豁出去了,饶是落下一顿不是,也要出这个头。

帮完雪珠,老七嬉皮笑脸的准备装傻卖乖的躲过一劫,哪知道崔鸢舌剑唇枪,一席讽刺让老七差点没让自己的口水给呛死。

“咳咳咳!”

“爷,你渴了就喝口水吧!”见老七咳得厉害,崔鸢倒是极为温柔的嘘寒问暖,偏偏就是身体连一个弧度也没有移动过,老七咳得双目含泪,可怜巴巴的望着三尺开外的水壶,可望而不可及!

“爷,你饿了就吃饭,困了就睡觉,妾身不打扰你休息,先下去了。”崔鸢笑眯眯的朝着老七行了一个成婚以来,难能可贵的标准“万福”,然后款款的扭动纤细的柳腰,迎风拂柳般的晃出了房门。

“爷想喝水!”好不容易止住咳嗽的老七,望着桌上那杯“清茶”,伸长了手臂泪流满面,由于屁股上的伤势,让“喝水”这么简单的事儿,也变得如此复杂。

一连数天,崔鸢都没能给老七好脸色,可怜的老七躺在床上,要吃没吃,要喝没喝,除了善良的马妈妈送来的一日三餐,半点“优待”都木有!

崔鸢倒是天天伺候在跟前,“忙忙碌碌”直献殷勤,可惜光说不练,连个手指头也不愿意伸出来,更别说是端茶递水了,身影穿梭之间越发勾起老七的“伤心”。

“爷是病号,也是伤员!”

抗议无效!

“爷是为你受伤的!”

煽情无效!

“爷好可怜啊!”

苦情戏无效!

……

终于顽强的老七凭借过硬的身体素质,在第十天挣扎下床后,这种苦行僧的生活才算搞一个段落。老七出了房门第一件要做的事就是让下人做了一顿丰盛大餐,美美的饱餐一顿。

话说当探病的老八看见一嘴油光,抱着鸭腿孜孜不倦的老七时,不由得大为感慨。“七哥果然强悍!”

鉴于老七的神速恢复能力,以及当时对于鸭腿表现出的“钟爱程度”,于是一个关于油炸鸭腿能疗伤的“民间偏方”不禁走红,最终这个以“皇家代言”的“疗伤奇法”,如旋风般的速度席卷京师。

老七听后,只有苦笑不已,砸吧砸吧嘴自嘲道:“你要是十天半月不沾油气儿,估摸着比爷还”凶猛“!”

相对与“扯眼”的老七,另一个伤员实在“太正常”了,这种“普通无奇”的情况很自然的被人们自动忽略。

十三躺在刻花浮雕的双人梨花木大床上,双眼无神的盯着屋顶,自从从宫里受罚后,他就老是保持这个造型,害得身边的姬妾无不担心,这爷挨打的是屁股,怎么看起来好像是脑袋被打坏了一般?

“爷,裕王府邸派人送礼单来了!”管家躬身的回禀。

“嗯,收起来吧!你看着置办回礼吧!”十三的声音依旧平淡无奇,显得漠不关心。

“还有……”管家犹豫片刻,才吞吞吐吐道:“七爷府里也让人送来礼单,爷你看……”管家的声音里充满了战战兢兢,外间都传闻一向得到圣心眷顾的十三之所以受罚,那都是被“莽撞”的老七所连累,所以管家也吃不准十三的心里到底对“惹祸”的老七是什么态度,但作为一个下人,他万万不敢私自做主,留下或是推掉老七府里送来的礼单。刚好一向和府里交好的裕王也让人送来了礼单探望十三,便硬着头皮将老七的礼单一块混在一起向十三请示。

“是什么?”很难得,十三不仅没有恼,居然主动开口询问道。

管家当初以为十三就算不把老七府里派来的人撵出门就很不错了,根本没有想到,他还会留意这些细节。

管家先是一愣,才慌忙从衣兜里掏出礼单,结结巴巴的答道:“是一些伤药和补品。”

“哦!”十三低低的应道,只是疲惫的声音中难掩失落。她心里有没有怨了自己呢?当初父皇要责打她,尽管心中千万个愿意替她受罚,可是却不能有丝毫的流露,他不是她的什么人,别说是出头,就是替她求情也是遮遮掩掩,其实很羡慕老七,可以光明正大的保护她,替她受罚,如果可以,别说是四十板子,就是八十一百板,只要是为了她,他也是甘之如饴。

看见十三面色还算平静,管家一边悄悄的打量着十三,一边内心纠结不已,老七的礼单上可不止只有这些“常规物品”,还有一些比较“奇特”的物品,什么软牛皮,按照七皇子府的下人所言,美其名曰叫“打不怕!”,可以确保十三下次挨打时候屁股不开花;什么护膝,名曰:“跪不折”,可以确保罚跪的时候,双腿不麻痹……天啦这都是什么玩意啊!这不是明摆着咒自己爷经常挨打受罚吗?

管家挣扎啊!礼单上的物品要是如实念完,估摸着爷当场就要发飙了,可是不念就这样收下了,万一哪天爷发现了,欺瞒主子一顶大帽子扣下来,自己能有什么好果子吃?

一番纠结,管家还是准备实话实说,十三也不是不讲道理的人,就算是雷霆震怒,也该明白自己也不过是被殃及了池鱼,跑跑腿而已。

听着管家的汇报,十三先是微微的一怔,继而脸上却浮现出一丝莫名欣慰的笑意。如此“不靠谱”的物件,一定是她加上的吧!上次的溜溜球,这次的“打不怕”,十三的脸色越发的柔和起来,却忘记了老七府里“不靠谱”的人岂止崔鸢一个。

没错,是笑意,十三受罚回府这两天的第一个笑容,在确信自己不是眼花后,管家有些诧异地看了一眼十三,难不成真的伤了脑子,瞧着不清不楚的。

十三从恍惚中清醒过来,瞄见管家两眼迷茫,便不悦的蹙了蹙眉头,管家跟着十三许久,自然也是个机灵的人,忙低下头,一副眼观鼻的无知无觉样。

又过了须臾,总算听到十三吩咐道:“把其他物件收起来,将这些留下!”十三用手指指了指那些软牛皮等“不靠谱”的物件。

“这些吗?”管家结巴了。这又是什么状况?难道爷和七皇子呆久了,智商也有所偏颇?

“难不成这些零碎也要放入库房惹人笑话不成!你再去库房好好给两位皇子府里置办回礼,别失了礼数!”十三心中的小心思自然不会让人知晓,于是干脆板着脸训斥道。

“哦!”管家忙不迭的叫来下人去办十三交代下来的差事。接着又迟疑道:“主子,还有一件事儿……裕王派来的人说,今天晌午过他们府里的爷要来探望您”

这些天十三也不知道抽了哪门子的风,将所有探病的人都拒之门外,包括一向交好的裕王爷。对外只说伤势严重,可作为知情人管家却是知晓,十三的那十板子伤本就不严重,虽说十三不如老七那般“久经沙场”早有准备,但是多年宫里宫外十三留下的名声并不好,什么睚眦必报,笑里藏刀,那些杖刑的军士也怕他秋后算账怎么办?所以样子十足吗,但力道嘛!却是大大的减弱了不少,就连受了四十杖的老七都在府里上蹿下跳了,十三的伤势,又是上药、又是休养的,更是早就没了大碍。

“去告诉来人,说是十三在家候着三哥呢!”十三略微思索片刻,还是点点头,应了裕王的拜访。

管家听完后大大的松了一口气,十三自小养在裕王生母惠妃名下,和裕王从小一起长大,是朝中人尽皆知的“亲兄弟”,怎么会突然疏离呢,果然前段时间犯了糊涂,这下主子这总算是正常了!

花开两头各表一枝,说完养伤的十三,又回过头来瞧瞧“痊愈”的老七,

崔鸢继续和老七冷战,但好在老七也知道自己有错在先,养病痊愈后也没有和崔鸢叫板,反而跟前跟后的黏糊着崔鸢,赔笑脸、讨小心做足了二十四孝老公样,若是在插上一条毛茸茸的尾巴,快赶上崔鸢身边的癞皮狗了。

不过付出总有回报,经过坚持不懈的死缠难打,崔鸢心中的怨气也在一日日和老七斗嘴中,消磨的差不多了。虽说还是爱理不理的,但口气却是温和了不少,让人准备宵夜、点心的时候,也不会少了老七喜欢的样式。

“鸢儿,你在做什么呢?”挂着招牌式的讨好笑容,用甜的发腻的嗓音,老七将头轻轻的依靠在崔鸢的香肩上,用力一吸,似乎想将崔鸢身体里的那股淡淡的幽香味侵入心脾。

“你长着眼睛没看到吗?”崔鸢左边一闪,躲开老七的“性骚扰”,抖抖胳膊继续奋战。发狠似的握紧了手中的毛笔,仿佛白纸上的一个个黑色墨迹,不是书写上去,而是用刀刻上去的一般。咬牙切齿的模样,哪有半点挥毫泼墨的雅兴,倒像是和墨汁有血海深仇,恨不得立刻将它们涂抹干净。

当初逃过打板子的厄运,崔鸢庆幸了很久,但现在此刻的心境已经完全颠覆了,老七已经活蹦乱跳的在自己身边晃悠,没事还去亲切“慰问”他的小娇娘们,而自己却还如苦行僧一般,在没日没夜的抄《女戒》,面对悠闲的老七,崔鸢更觉他的出现,就是来验证当初自己的“愚蠢”,自然也不会对老七有什么好脸色。

“抄的烦了吧?”老七笑的眉开眼笑,让崔鸢恨不得将那团黑墨汁给他涂抹到脸上。

收到崔鸢“狠戾”的眼神,老七也知道自己表错了情,忙收起嬉皮笑脸,装出一副感同身受的“仇深苦大”状道:“好鸢儿,爷是心疼你,想帮你减轻一些负担呢!要不爷让人来帮你抄?”

崔鸢对于这样的提议一点也不感冒,说的好听帮忙作弊,也要看看对象是谁不是,瞒着普通人也就是小事一桩,可是欺骗皇帝老子,那就是欺君之罪。这是帮我还是害我呢!

崔鸢甩去一个白眼,继续埋头奋战,和笔墨纸砚做最为艰巨的斗争。

“爷说的是真的!”老七急了。信誓旦旦的保证道:“这事儿你就交给我吧!保管办的妥妥帖帖。”

唯恐崔鸢不相信自己,老七又搬出实例来证明,“不说别的事儿,上次给十三送礼来说吧!爷说了,别看燕窝、鹿茸、人参、那些东西看着精贵,可十三那情况,倒不如送点软牛皮,”跪不破“实在,你当时还说什么来着,说十三一准将这些”废物“扔出来,呵呵!回报的仆人又是怎么回话的,十三喜欢的不得了,还让人带回了一股脑的回礼。”

老七洋洋得意的晃动着脑袋,最后总结道:“所以说这种挨打、受罚、抄书的事儿,爷那可是过来人,从小到大,父皇那些招数是爷没有经历过的,怎么做,还得听爷给你谋划。”

这也值得你显摆,崔鸢尽管心中鄙视,却还是相信了老七,上次原以为老七送去的东西就算不被当场砸了,后来怎么着也得送一些“物质相当”的物件,来寒碜寒碜老七,才符合十三一贯“不吃亏”的作风,哪知道十三发了什么“魔障”,不仅“欣喜”的收下而且还让来人又带礼物,又致谢的,哎!让崔鸢好生郁闷。

想当初,自己送个溜溜球,十三一扭头就送回一个“蛐蛐笼”,如今怎么算什么事儿?是十三转性了?是老七狗屎运太好?

“笔迹差的太远了,父皇发现了怎么办?”崔鸢已经彻底上了老七贼船,刚刚还义正言辞的拒绝作弊行为,转身就开始查漏补缺,帮着完善作弊计划。

“你傻呀!让人模仿你的笔记不就得了。”老七小人得志的“取笑”崔鸢。

就你那智商还敢鄙视别人,崔鸢哪能被老七小瞧了去,不满的嘀咕道:“说的容易,府里能有什么能人?估摸着会识字写字的也就这个数。”崔鸢伸出玉手招摇的在老七眼前晃来晃去。

“五个怎么着,五个就够用了,五个人不分昼夜的帮你抄写,不出三天,保准完成任务。”老七拿下在自己面前晃悠的“魔爪”,自信满满的拍着胸口保证。

“爷不会是想说,这五个识字的人,都模仿笔迹的高手吧!”崔鸢长大的嘴巴直接可以塞进一个圆乎乎的整鸡蛋。

“当然了,要不,他们识字对爷有什么用?”老七理所当然答道。

“老七果然是”非一般“的老七,这都什么人啊!”崔鸢彻底无语!

虽说惊讶归惊讶,鄙视归鄙视,崔鸢还是很理智的没有放弃如此“优质”资源,当天就将手头的工作转交了过去,于是五个大男人清一色的坐在桌前抄《女戒》,其中还有一个是白面无须的太监,男人们奋笔疾书,抄写《女戒》,这样的场景倒也别具一格,崔鸢估摸着,整个京师也就是在老七府邸能有幸一睹如此“奇特”的人文景观了。

十三府邸

裕王一向面冷严肃,同时也是一个很准时的人,晌午过后不久,就准时出现在了十三的书房里。

“伤势好了?”看着稳稳当当落座在太师椅上的十三,裕王这句话与其说是关怀,还不如说是“责怪”。

“有劳三哥挂怀!”十三微笑着拱拱手,似乎完全听不出裕王口吻中的不满。

裕王没有接话,而是默默的看着十三,犀利的目光投向十三,仿佛欲穿透十三的笑容,射进他的内心。

面对裕王的目光,十三笑容微微一窒,不过一眨眼的功夫,却是笑意更浓了,他亲手朝着桌上的茶杯里倒了一杯热茶后,亲切的端到裕王手中,两眼中俱是笑意,这笑意甚浓,浓的让人看不清他的眼睛里到底隐藏着什么。

“你我是兄弟,什么时候有话也要憋着,不能直说了呢?”裕王幽幽的叹了口气,收回自己“犀利”的目光,面容也慢慢的柔和了下来,过了半晌才缓缓的问道。

十三笑容一收,懒懒的朝着身边的太师椅一躺,没有礼节的将双腿随意的往桌上一放,在月白色长衫下,是一双笔直修长的腿,筋肉皎洁,仿佛一头猎豹随时跳跃起来捕食。

“三哥,这话说的怪了,应该是你有话对我说吧!”十三的声音很慵懒,和他的精健的身形一点也不符合。

“那个车夫是我的人!”裕王淡淡的开言。

十三不可置否的弹了弹衣衫上微不可见的细小灰尘道:“我知道!我只是想问,为什么?”

“我跟你提过,当时你也是同意的。”只是对着十三而已,若是今日换做旁人,素来以冷颜著称的裕王可没有那么好的耐心解释。

“你只是说要对老七下手惩戒,可你没有说是对无辜的妇孺下手,也没有说要利用跟在我身边的人。”十三很不给面子,收起笑容后的他变得像一只刺猬,每一字每一句都含着尖刺。

“这个七皇妃身份很关键,她是丞相家的女儿,就算崔丞相有意避嫌但留她在老七身边终是一个隐患,若是此次能让老七一举休了她,不仅如同斩断了老七的一臂,断了他的后援。而且利用的好,说不定还能使得丞相与老七反目,以后有崔丞相这个老狐狸跟老七过不去,老七不足惧也。”

裕王不认为这次的计划有何不妥,而且在他的计划中,也没有料到十三会跑去帮老七的忙,若不是十三一番拖延,老七也不会顺利的赶到皇宫,说不定,当老七到的时候,一切都已经成了定局。

念到这些裕王的脸色也不会好到哪里去,十三这次不仅坏了他的全盘计划,还把自己搭了进去,受了父皇的责打,这是以前从来没有的状况,十三这个人说好听点叫会审时度势,说难听点叫做自私,为了别人,将自己陷进入麻烦中,还挨了打,这点很不正常。

相比计划的失败,这一点是最让裕王放心不下的,于是十三出宫的第一天他就顾不得避讳,直接上门探视,却不料吃了一个闭门羹。这会好不容易见了面,十三居然为了设计老七一事,来质问起自己,这一切的异常都让裕王心中警钟顿响。是什么时候他和老七的关系好到这种地步了?

“十三弟,你和老七……”忍不住心中的疑惑,裕王决定问个清楚,这些天这个困扰就像一根钢针一样扎在自己心头,十三一直是自己最得力的帮手,要是他投奔了老七,自己拿什么和太子斗?他又会不会反过头来帮助老七对付自己,他对自己的一切布置,可是再清楚不过了。

十三也是聪明人,怎么看不出裕王心中的担忧,双手一摊,自嘲的一笑道:“你认为我和老七能聊到一块去?”

裕王眯着眼打量了一下十三的神色,才释然一笑道:“三哥怎么会怀疑你?”想来也是,十三善于攻心,城府深沉,出手果敢狠毒,而老七大大咧咧,说话做事常年不经过大脑,典型的二百五,他们俩从来都不是一路人。

可十三这次相助老七却是不争的事实,十三入宫既然不是为了给老七解围,那就是为了……

想到着,又联系刚刚十三的话,责怪自己设计无辜妇孺,还有滥用自己身边的人,可车夫是自己的人,十三是早已知情的,那么令十三气愤,甚至和自己冷颜对质的理由只有一个——那就是老七的媳妇。

裕王面色一怔,这个念头他自己感到很震惊,但同时也很合理的解释了十三的行为,于是不放心的试探着问道:“你这次入宫为了什么?莫非为了七皇妃?”

十三沉默了一会,再次抬起头,眼里却是一片清明,他声音很轻柔,但却透出不容置疑的肯定:“今后无论你要对付谁,十三都会跟三哥同进退,只是她不行!谁敢动他,别怪十三翻脸无情!”

“你和她……”饶是裕王素来冷面冷容,闻此言也脸色大变,他又不是三岁小孩,心中自然暗自揣测,莫非十三和崔鸢之间有了什么不可告人的关系?

裕王越想越觉得有道理,老七为人粗鲁,而十三外表却是温文尔雅,善于揣测人心,人又俊俏,获得美人芳心自然容易,他莫非给老七带了一顶绿油油的“大帽子”?

可若真的有这样的事儿发生,老七不知道也就罢了,万一哪一天漏了馅,依照他的火爆脾气,还不得将天都捅个窟窿?这个十三平时看起挺着调的,怎么干出这种糊涂事儿来?

说实话,皇帝本人三宫六院自己性福,也从来不亏待自己的儿子,一个个皇妃不是倾国倾城,那也是千娇百媚,万里挑一的美人儿,那七皇妃放在中间根本算不上最漂亮的,再加上她脑袋糊里糊涂的,放在人堆里,就是连泡都不冒的那类型的,十三那只眼睛有了毛病,怎么就看中她了?想想裕王只觉得脑仁儿都疼了起来。

“她可是老七的媳妇,你的嫂嫂,你也知道老七的脾气……”裕王有迟疑道。

面对裕王的担忧,十三只是风轻云淡的笑笑道:“三哥你想到那里去了,弟弟和嫂子之间能有什么?只不过十三曾今欠着她一份小人情,三哥你也知道什么债都好还,唯独这人情债却是最难算的清楚,三哥您也知道十三我最是重情义了,别人对不起我一分,我必然千倍奉还,可若是有人对我一份好,十三也知道知恩图报!”

“别多想,都这样了,自己不多想行吗?什么样的小人情值得十三如此慎重?”裕王明知十三是推脱之言,但几次欲开言询问个究竟,却留意到十三的表情,他笑容很淡,很平常,就跟平日里闲话家常一般随意,仿佛自己说的不是什么惊世骇俗的言语,更像是说说中午吃什么,今日天气如何……。

裕王虽然平日里看上去冷淡,独善其身的主,但同时他也是一个极具察言观色的人,十三不容置疑的语气,看似寻常的笑容中却目光坚毅,以他和十三多年的相处中,他能明白这话的含量,十三是认真的。

十三的话给裕王的震惊无疑是巨大的,他颇有深意的看了十三一眼,而十三仍然是一副风轻云淡的懒散模样。

既然十三不愿意说明白,裕王也只得装糊涂,笑道:“都是自家弟妹,我怎会多想?又怎么可能去为难一个妇道人家。这次也是想给老七一个教训而已。”

十三也没说什么,只是习惯的微笑着应下,“三哥一直是弟弟的榜样,就算是拍马奋追,也是望尘莫及啊!三哥怎么说,弟弟自然紧随其后,不过最近弟弟府里刚刚进了一个厨子,这手艺却是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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