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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皇家夫妻-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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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七咧着嘴乐了半天,过了一会才说道:“父皇你可不要骗我?”
“君无戏言!”皇帝淡然的捻须一笑。
“第一,民为兵,兵器如何管理?”
“第二,民为兵,军饷如何管理?”
“第三,民为兵,税负如何上交?”
三个如何问的老七冷汗直冒,他虽然混了些,但也不是真“傻”,兵器不管理好,一旦暴乱,那可是不得了的大事。
民为兵人数庞大,给军饷数字豪大,而且容易出现官员中饱私囊,不宜清查,倘若不给军饷,民为兵时,何以为生?
民为兵,且不论作战时,单单是训练时,耽误了耕种税负如何上交?南粤一向少有战乱,是国家税负的重头,怎敢轻易开玩笑。
听了皇帝的批判,老七耷拉着脑袋,一句话也不能反驳,悻悻的站在原地。
最后得知这篇奏章竟然是出自一个十二岁孩子之手时,皇帝倒是饶有兴趣的将崔修文一阵表扬,附带也表扬了老七识人之能,但老七已经没有那个心思听下去了,他要的是能对国家军队有帮助的“大谋略”,而不是舞文弄墨的花架子。
最后,鉴于老七的刻苦、上进,皇帝还大大方方的赏赐了老七一箱珠宝。末了,附带还笑语晏晏的打趣着老七“君子爱财取之有道,至于仗势勒索,接着职务之便中饱私囊的事儿,以后就不要再干了。”
想起自己在宫门的所作所为,老七疑狐的看了看端坐上方的皇帝老子,一身冷汗四起,自己这位父皇八成是属狐狸的,什么事儿都心知肚明,奸猾着呢!
第六十五章 君臣
饭饭
老七走后不久,皇帝就将崔丞相秘密请进了宫,将老七的那份奏章递给他。爱萋'
“你知情否?”相对于之前的笑语晏晏,皇帝此刻的表情简直可以用阴沉来形容了。
当崔丞相看完那份奏章,也是吃惊不小,扑通一声跪地道:“臣真的事先毫不知情!请皇上明察。”
皇帝轻轻点头,首肯崔丞相的这种说法,“朕还是相信你的,若是你参与或则执笔,怕是朕今天也不能如此容易的挑出纰漏来吧!”
的确今天皇帝咄咄逼人之词,至多也只能唬唬不经世事的老七,若是换做朝堂上的老臣们,大家很容易就能看出纰漏,皇帝这是放着大局不讲,故意捡着芝麻错处揪,试问天下那个计划政策是完美无缺的,有的只是不断完善和极力减少负面责任。
“皇上过奖了!”崔丞相抹了一把冷汗,刚刚稳住心神,又听皇帝问道:“你看了这份奏折,你觉得怎么样?”
崔丞相愣住了,不知道皇帝所指何意,自然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照直了说!”皇帝沉思道。
“虽然奏章上有许多不足,但……”崔丞相微微一顿,偷看了皇帝的表情,见他着实没有恼,才继续道:“若是加以改进,完善细节,乃治国良策。”
“良策!”皇帝喃喃的自言自语连念着好几篇,才悠然住口。沉默了一会道:“有谁能猜到朕的”草包“皇子,有一天也会给朕献上一计良策?”
崔丞相吓得赶紧又跪下,力表清白“陛下,臣虽然与七爷结亲,可一心一意忠于陛下,绝对不会参乎到不该参乎的事儿里去,请陛下明断!”
其实作为崔丞相本人也不大相信,声名在外的“草包”老七能有这水准,更何况皇帝了?所以自己这个岳父当然是重点怀疑对象了。
“起来吧!朕还不了解你,要不然也不会下旨给你的女儿指婚了。”皇帝踱着方步,迈到自己的御座前坐下,闭上眼有些疲惫道:“今天,朕故意将老七的奏章批的一文不值,你能明白朕的意思吗?”
崔丞相小心翼翼的打量了一眼皇帝,在心中思绪急转,然后才谨小慎微的开口道:“皇上,这是不想让七皇子”出头“?”
“朕这个皇位风光,却也太重,以为朕不知道,多少双眼睛盯着呢!老七一根直肠直肚通到底,也不会转弯,他从来也不是这块料,和他那些兄弟们一比,他”出头“最多也就能当当炮灰而已。”说得这,皇帝意有所指的睁开眼目光炯炯的盯着崔丞相。
看的崔丞相心里苦笑不已,皇帝这还是在怀疑自己唆使老七“出风头”呢!毕竟一个是皇子,一个是位高权重的丞相,要说自己一力扶持自己的女婿上位,在外人看来是天经地义的,看来自己以后还得再疏远老七一些才行。
“你把这个交给兵部尚书,以他的名义,再好好斟酌一番,再给朕上一份详细的奏报!”皇帝毫不为意的剥夺了老七的“功劳”。
“是!”崔丞相躬身退下。
皇帝疲惫的将头靠在椅背上,长吁一口气,今天自己的谈话点到为止,无论这件事崔丞相事先参与与否,相信通过此次的对话,以崔丞相的精明,应该知道这个皇位注定与老七无缘,也不会再生出什么幺蛾子了吧!
“老七,你也别怨父皇,不是父皇不给你机会,你既然不是那块争权夺利的料,还是别出这个风头好!与其成为别人的靶子,还不如安安分分当你的”草包“皇子。”皇帝心里默默念道。
话说崔丞相拿着这叠奏章也是悲屈的很,老七这招不按常理的出牌,世人都会以为是自己暗中授意,可天地良心啊!自己从来也没有将宝压在这个“傻”女婿身上啊!
比起崔丞相更加悲屈的是老七,没几天他就得知了兵部尚书向朝廷上呈的奏章,简直就是自己那份的翻版,只不过完善了很多细节,凭什么自己就得了一份臭骂,他就被父皇说成是治国良臣。气的老七当场又砸了若干杯子碟子。
最最悲屈的人其实是兵部尚书,他莫名其妙的接到皇帝的指示,让自己上奏章,结果,奏章一上,得罪人无数,单单第一条,就得将多少王公大臣子孙的进阶路封上,能不惹人怨恨吗?
算了,这还算不的什么?毕竟皇帝在哪里压着,最让人受不了的是莫名其妙找自己茬的七皇子,话说着七皇子以前是十天半月的不见人,现在倒好,天天准时来去,这当然不是重点,重点在于他天天有事没事的来找自己的茬儿。搞得自己的头一个痛两个大,你说这七皇子自个又不用去边军,儿子,孙子,世世代代都跟这两条军部的法令没有半点关系,他怎么一副仇深苦大的样子,对于这种无端端的恨!兵部尚书觉得很无奈!
裕王书房内
“这条建议真的是老七提出来的?”裕王惯用的一敲击桌面指,发出有节奏的咚咚声。
“未必吧!”坐在下首的十三轻易的看到了裕王脸上的阴郁,开口劝道:“不过是父皇随侍太监偷听而来,他当时只站在门外,也许听岔了也有可能!”
裕王扭头,眉目间对十三的一股恼色一晃而过,最后却平静道:“但听说最近老七老是去找兵部尚书的麻烦,又是为何呢?”
十三沉默了许久,才道:“我知道你有疑虑,我也纳闷,但……老七是什么样的人,你我并不是第一天才知晓,而且若真是老七提出的建议,为何父皇不嘉奖他,反而将这份功劳转嫁他人?”
裕王没有接口,而是陷入了深深的沉思。
十三向来熟悉裕王的章程,见状便知老七之事,他八成是动了心思,犹豫了片刻,最后还是开言道:“三哥,你曾说过要拉拢老七,若为了这件莫须有之事,猜测甚至打压老七,恐怕不明智吧!”
裕王轻抬手腕,左右扭了扭,似乎再活动有些僵硬的关节,淡然道:“你知我知,天知地知,你若不说,老七又怎么知晓?”
十三知道他是铁了心要给老七一个教训,再劝也没什么用,只好叹息道:“可三哥别忘了,老七身后还有一个崔丞相,虽说平时也不大亲近,可打断骨头连着筋,你要出手对付老七,需要瞒得住他才行!”
裕王展颜一笑道:“不光是崔丞相,还有老七那个手握重兵的舅舅,这些我都不会忘,越是背景雄厚,我就越不能对老七掉以轻心,他若出息一些,翻身的几率太大,对我们的威胁也就越大。”
第六十六章 太后有请
饭饭
老七这几天,天天早出晚归的,崔鸢从他的口吻中多多少少知道他去找兵部尚书的麻烦去了,但却并未开口相劝。爱萋'老七这股气的确憋得窝囊,怎么着也得让他发泄发泄吧!
皇帝虽然是幕后罪魁祸首,可是“老板”势力太大,惹不起!不让老七去兵部吧!这天天呆在府里,老七不疯的话,那倒霉的还不是自己等一干府里的人员,所以本着“我死不如你死!”的原则,崔鸢很明智的闭了口,任由老七胡闹去。
没有老七的大嗓门,崔鸢又早早的吩咐了,不让老七的那些姬妾来打扰自己,所以午后的皇子府一下子安静了下来。冬日里难得的暖阳照的整个人身上也懒洋洋的,崔鸢让人抬了一床软榻依靠在花园处,闻着腊梅阵阵清香,享受丝丝暖意,仍由一片光晕投射在自己身上,映出红扑扑的脸蛋儿。
前之红梅点点水,闻之暗香阵阵,让人心旷神怡,想起日常之生活往事,崔鸢只觉得清净、悠闲。
“皇妃主子!皇妃主子!”马妈妈急匆匆的脚步打破了午后的宁静,崔鸢有些不悦的蹙起了眉头,翻过身去,又慢慢的眯上了双眼。
“我的好主子您还睡了,快起身吧!宫里来人了,宣召您呢!”马妈妈顾不得主仆避讳,上前连诳带哄的将软榻上的崔鸢拖拉了起来。
“你让他等着,我去拾掇一番”崔鸢也不急,懒懒的起身,一个传旨的太监有什么大不了的,她可是堂堂皇妃,用不着给他面子。天大地大不如睡觉大,更何况是冬日午后的暖阳,可是“补钙”的哦!为了避免某些缺乏锻炼的“懒人”,以后骨质疏松什么的,崔鸢当然亲睐这种“舒适”的阳光浴。
马妈妈却犹自不放手,急急道:“主子可不能磨蹭了,我看那传旨的太监脸色不大好,挺不耐烦的,催促着呢,你要不先去看看!”
崔鸢一愣,传旨的太监敢给皇妃拿脸色,这可是破天荒的,冷冷一笑道:“好啊!我倒要看看什么来头,如此张狂?”
那传旨的太监看上去有些面熟,好像是太后身边的人,果然如马妈妈所言,他的确很傲慢,见崔鸢微微躬身行礼,态度却不大恭敬。“七皇妃,马车在外边候着呢,你跟着奴才回宫给太后娘娘复旨吧!”
没等崔鸢给他脸色,他倒是先给了崔鸢一个不大不小的下马威,直接抬出了太后来压制崔鸢。
“我家七爷还在兵部呢?要不要派人通传他一声?”虽说是皇家媳妇,但太后身边的皇子皇孙那么多,待崔鸢也没什么特别的,更不用说单独传召了,而且还这么急,情况出乎崔鸢的意料。心中隐约有些不安起来。
“不用了,七爷那边自有奴才通报,不用七皇妃费心了,您还是立刻跟着奴才上车吧!太后还在等着你呢!”那太监说完自顾自的朝前走去,竟然也没有等候崔鸢。
“快!去把七爷找回来!”临走时,崔鸢越发觉得事情不简单,一旁的太监还在候着呢,崔鸢不可能再做什么过多的安排,于是简简单单的交代了马妈妈一句,就登上马车,随着传旨太监一块入了宫。
马妈妈多年的人精了,也觉察出事情的异样,这么急匆匆的单独传唤,太监又如此不进人情,恐怕不会是什么好事,得了崔鸢的吩咐,不敢迟疑立马就让人备着车,朝着兵部衙门风风火火的奔了去。
到了兵部衙门,马妈妈却扑了一个空,据说老七上午就离开了,但具体去了哪?也没人清楚。要知道这段时间的老七就是一个一点就燃的火药桶,他走了,大家都皆大欢喜,根本就不会去追问他去那?去做什么?更何况也没有人敢问啊!
找不到七爷,谁去救自己主子呢?想起临走时传旨太监略带阴沉的脸,马妈妈就心悸,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嗓子都快急的上了火。事到如今,看来只有回丞相府求救丞相夫人,六神无主的马妈妈目前也只能想出这个法子了。
“敢问车上坐得是哪位?”
正当马妈妈驾着七皇子府的马车在街上一阵狂奔的时候,一辆同样考究的马车停在了正前方,挡着了马妈妈的去路,马妈妈正当掀开帘子怒斥,却见对方马车上已经派下一名仆人走上前询问。
“是十三爷?”马妈妈也算眼尖,一眼就瞅见了前方掀起珠帘的马车上坐得正是十三,想着平时十三爷和府里的七爷七皇妃还算交好,他会不会知道老七去哪里了?马妈妈如同抓到救命稻草一般,尖叫一声,跳下马车,朝着十三的方向狂奔了过来。
对于马妈妈在街上狂奔惊呼的举动,十三直接蹙起了好看的剑眉,这七哥府里的人是怎么回事?就连主子身边最得力的管事妈妈也是这种不着调的德行,怎么帮助主子打理府里事务?
“十三爷,你有没有看见我家七爷啊?”顾不上礼节了,马妈妈一靠近就火急火燎的问道。
走近后,十三才发觉马妈妈脸上明显的慌乱和着急,有些诧异的问道:“这几天我都没见过七哥,他不在兵部衙门吗?”
“奴婢刚才去兵部衙门找过了,人家那里的人说,今天七爷早晨来了不久就出去了,也没人知道去了哪里!”马妈妈一听连十三也不知道老七的去向,更是大失所望,声音里明显带着哭腔。
十三是什么人,察言观色岂是等闲,一看马妈妈的表情心里就略然猜到了几分,贴身妈妈四下乱跑,却不见女主子,可见这件事必然和崔鸢有关。
念及至此,连十三也没有发现自己语气中,也不自觉的跟着多了几分急切:“你家皇妃出什么事了?你如此着急?”
“我不知道啊!今天晌午宫里突然来人说是太后传召,就将皇妃娘娘带走了,也没说是为了什么事,皇妃娘娘临走时让我速去找七爷,可是……”想到崔鸢单身一人被带走了,也不知道宫里是什么一个情况,马妈妈再也控制不住情绪,就要举起帕子抹着眼泪珠子。
“太后?”十三怔了怔,太后向来礼佛不闻宫中事务,更别说是单独的带走孙子辈的皇妃了,肯定出大事了!
第六十七章 太后有请(二)
饭饭
得知马妈妈此刻是回丞相府搬救兵,十三微微思索片刻道:“你不用回丞相府了,赶紧去八爷府里,他和七哥向来交好,没准知道七哥在哪!”
虽说崔鸢身出高门,丞相府再显赫也是外臣,对于内宫里的事儿别说插手,就是内宫后苑也是不容易入的。爱萋'于是十三当机立断的让马妈妈直奔八皇子府。
“倘若能找到七哥固然好,若是八皇子也不知道七哥的下落,你就让他立刻进宫与我汇合。接着你再吩咐府里的下人,在兵部,府门,以及四个城门处留派人手,争取第一时间截住七哥,告诉他我和老八已经进宫了,让他切勿着急,自乱分寸!”
十三果然和莽撞的老七不同,只是简单的寥寥数语,就将各种关系和突发情况分析的一清二楚,并制定出相应对策,就连老七莽撞的性子也计算在内,其心神缜密可见一般。
马妈妈此刻就跟无头苍蝇一般,见十三成了主心骨,那有不允的,匆匆向十三行完礼,驾着车立刻朝八皇子府里奔去。
十三打发了马妈妈,自己则解开套在马车上的一匹骏马,自己一个身跃就跨上了马背,对着下人吩咐道:“你们先回去,我进宫一趟!”
“主子,裕王殿下还在府里等着你过府呢!”仆人愣道,显然没有意识到自己主子居然会为了“不相干的七皇妃”而放裕王的鸽子。
十三抿着嘴唇,脸上却是一片坚决,“派个人去三哥府里通知一声,说今儿我有要事在身只能爽约了,以后再去给他赔不是!”说完,不再犹豫,一提马缰绝尘而去。
花开两头,各表一枝,我们再来说说“失踪人口”老七的去向,今天一早,和往常一样,老七怀着满腔的愤恨早早的来到兵部,准备找兵部尚书好好发泄发泄,谁知道……,狡猾的兵部尚书居然请了病假,虽说怒气难消,可是一码归一码,毕竟是朝廷的事儿,老七总不能闹到人家府上去吧!
没有人当出气筒,兵部衙门枯燥无聊的生活,自然呆的无趣之极,老七索性干脆就跑到北郊的彪骑营和自己最近结识的几个“朋友”喝喝小酒,听听小曲,以缓解内心的“苦闷”
老七结识的这个校尉都是普通人家出身,没什么显赫的背景,他们也不知道化名“小七”,眼前这个有些二愣的富家公子,居然是当朝的七皇子,自然也没什么顾忌,酒后三巡,什么该说的不该说的,都一股脑的海阔天宽的“胡吹神侃”起来。
“小七,老哥敬你一杯!”一个络腮胡子的壮汉站起身来,端起一个斗大的酒碗,朝老七端了过来。
老七也不虚套,结果酒碗一饮而尽,大呼“爽快”!
“小七,你为人豪爽,大伙这些日子多亏你的帮助,你虽然家中有钱,不在乎这些银子,但我们也不是那忘恩负义之辈,你今后若是有什么地方用得着兄弟们的,尽管直说!刀里来火里去,兄弟们绝对没二话。”为首的络腮胡子叫做李勇,是这些校尉中年纪最长的,他一身好武艺,在这群人中颇为威信。
“李兄,莫要见外!小七我没什么朋友,能与你们相交,那也是缘分,别说银子不银子的话,听着见外!”
这些日子,老七没少往外掏银子,除了顿顿他结账以外,他还将瞒着崔鸢私扣了不少宫里的赏赐。给家中只有一个寡母的李勇家,还清欠药铺所有的药费银子。替“智多星”陈锋贴补了赢取新媳妇的彩礼,替“疾风腿”薛富翻新了老房子……
无论是金钱还是人格方面,老七都赢得了这些校尉的真心拥戴,所以这些人都是隐隐约约的唯老七“马首是瞻”。
一群真心相交之人,又没有什么文人间的虚套客气,喝起酒来自然也豪爽无比,当兴尽酒散之时,日头已渐渐偏西,老七才一摇三晃的朝着自己府邸方向走去。
离家门口还有数百米的时候,一个黑影骤然袭来,尽管老七喝了不少酒,但身手还是很灵敏,一个徐晃往边一闪,黑影扑了一个空,一脸踉跄了好几步才勉强稳住身形。
“嘿嘿!八弟,你什么时候跑到我府里来守门了?”定定眼看清楚了来人,老七借助酒劲,洗涮了一把一副狼狈模样的老八。
“跟我走!”老八也不跟老七废话,拉着老七就往一旁的马车上走去。
“干什么,放手,爷刚刚喝酒回来,不去那些乱七八糟的地方了。”老七很有骨气的将老八的手打掉,上次去“倚凤阁”崔鸢找自己闹腾了好久,再去!她还不直接拿把菜刀把自己给灭了,再说了,老七还信誓旦旦的向老婆大人保证过以后坚决不采“野花”,只爱“家花”,作为男人,说出去的话是算数的。
“什么乱七八糟的地方,我是让你跟我进宫去!再不去,宫门落下了,你我想进去也进不去了。”
老八急的跟火上房一样,今天得到马妈妈的传话,他立刻就派人去宫里打听了,和老七,十三不同,他的母妃尚在,又有未成年的妹妹在宫里,因此很快就清楚了事情的原委。
本想立刻进宫的,但想着自己若是也进了宫,那老七那里谁来通风漏气,由着老七那暴躁的脾气,到时候再混闹一番,事情不是更糟糕了吗?反正宫里十三已经赶去了,应该能拖延一段时间吧!于是老八没有进宫,而是马不停蹄的赶往老七府门口守着。
“宫里?那我更不去了,宫女不咋地,稍微好看点的,都是父皇的妃子,贵人,我去干吗呀?还不如在家搂着你嫂子实在。”老七喝了酒,脑筋的确不清楚,张开口就胡言乱语。
“嫂子今天晌午就让人传进宫里,现在都还没有回来呢!”老八难得的一次雄威大发,对着老七就是一通臭骂。
“嗯!”老七的酒好像醒了一些,急急问道“出什么事了?”
“别耽搁了,上马车后,我慢慢给你说。”老八拉着老七,几步跃上了马车,风驰电掣的朝着宫门赶去。
第六十八章 东窗事发
饭饭
话说崔鸢跟着太监一路行来,仍凭崔鸢如何发问,那太监却是紧闭尊口,一句话也不答,这让崔鸢心里更是忐忑,穿过甬长而高耸的朱红宫墙,总算是入了太后所在的慈宁宫门。爱萋'
“太后有旨,七皇妃在此跪侯!”崔鸢还没有入得大殿,就来了一位年轻的小宫女出来,传来了太后的旨意。
“跪侯?”,这人还没见着,什么事儿也不说,就是让自己直接罚跪了?崔鸢愕然,按下心中的愤怒,趁人不注意迅速的拔下头上一枚簪子,悄悄的塞到那位看上去较为年轻的宫女手里,小声的打探道:“太后娘娘因何事宣召我?”'。。'
小宫女瞧着四周无人,那带路的太监早已回到大殿里复旨,也就收下了崔鸢的贿赂,压低了声音道:“奴婢也不知道何事,晌午时分皇后也来了慈宁宫,她们看上去大为震怒,七皇妃你自个小心留神。”说完,小宫女也不敢多呆,匆匆告退而去。
皇后也在?崔鸢心中更是惊讶,这是要三司会审自己呀!到底所谓何事呢?满腹心事的崔鸢跪在大殿之外,思绪不断翻腾。
冬日的暖阳本就短暂,此时已经早早的躲在云层深处毫无踪迹。这大殿门口更是一片空旷,犀利的寒风无遮无挡的袭击而来,带着阵阵寒意,像刀割一般吹打在崔鸢的脸上。来的时候崔鸢也没有来得及增添衣物,因此随着一股股凉飕飕的冷风顺着衣襟灌进身体,崔鸢不由得裹紧了身上的棉袍,手脚更是冻的红彤彤的像冰块一般,僵硬的不听使唤了。
难捱的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崔鸢真的怀疑再不让自己暖和暖和,她恐怕将会成为慈宁宫今冬的第一个雪人。
“宣七皇妃进殿问话!”约莫一个时辰过去了,朱红色的大门那头终于传来的人声,那公鸭般的太监嗓音在崔鸢耳里听来恍若天籁。
崔鸢站起身来,却没有留意自己已经跪得麻木的双膝,身子一晃,竟然没有站稳,直愣愣的就朝前一摔。
“啪!”额头刚好蹭到了突出的石阶之上,幸好危急时分,崔鸢本能的用手支撑了一下,只是蹭破了一层表皮,并未伤的很严重,但饶是这样一缕鲜红色的液体也立刻浸出白皙的额头。
领路的宫女回头看了看,却没有说什么,自顾自的继续前行,人家都不说话,崔鸢也不好接着这点小伤装伤病吧!用手绢擦拭了一下额头上的血迹,也大步的跟上宫女脚步。
入了大殿,果然如小宫女所言,肃穆端严的太后落坐在大殿的正前方,她的下首则坐着一头珠环玉翠的皇后娘娘,两者正用着一种很不友善的目光盯着崔鸢。
太后已是年近古稀,一头工整白发上带着华丽的凤冠头饰,多年的宫廷生涯让她浑然一种气势,不怒而威。她淡淡的看了看崔鸢额头上残存的血迹,淡淡道:“需要传太医瞧瞧吗?”
“不用了!孙媳没事!”虽然不知道自己所犯何事,但是傻子也能猜出来今天绝对不会是什么好事等着自己,崔鸢哪敢矫情,忙跪下行礼,谢过太后。
“既然没什么大事,就继续跪着吧!”下首的皇后突然不阴不阳的接口道。
“是!”崔鸢尽管心里恨的牙痒痒,面上却不得不露出恭敬的态度,挺挺腰板,还必须的把“跪姿”维持好。
跪了一下午的崔鸢心里忍不住诽议道:“还是皇后呢?一点长者风度也没有,自己一共和她也没见过几次面,说过几次话,更不用说有什么地方得罪过她。何苦如此针对自己?看来还真是流年不利,无妄之灾啊!”
“你可知罪啊?”太后虽然身份尊贵,但已多年不理会宫中的琐事,如今六宫中大小事务都是由皇后一力打理,因此皇后便直接开口发难。
“知什么罪啊?自己莫名其妙的跪了一下午,冻了了一下午,见面就问自己知罪吗?就是死也要告诉一个死的理由吧!”折腾了一下午的崔鸢此刻也被激起了几分性子。
毫不畏惧的抬起头,双目直视上皇后,坦然道:“不知,请皇后娘娘明示!”
皇后冷笑一声道:“看来七皇妃跪了一下午,还没有觉悟啊!母后,您老心软才念着外边天寒地冻的,体谅着她,你看看,怎么着?倒是无理的变有理了,依我说,就让她跪上一整天好好反省反省。”
你丫的可真狠,跪了一下午还不算,还想让我跪一天,崔鸢性子里本就不是大家闺秀的料,就是装,也是有时间限度的,看的皇后如此刻薄尖酸,心中一股邪火腾腾向上冒。便不顾一切的出言顶撞道:“太后娘娘母仪天下,是天下妇人的行为典范,自然宅心仁厚,宽厚待人,倒是皇后娘娘身为长辈,就算媳妇有什么地方做错了,您指出便是,为何只罚不教,莫非您只是想给我教训,压根就不存教导晚辈的心思。”
崔鸢一席话,直点皇后死穴,皇后一张脸青白相交煞是好看,崔鸢这般胡说倒是猜了八九不离十,老七这段时间得势,作为太子的生母,皇后自然不愿见,如今崔鸢有事儿犯到自己手里,还不杀鸡儆猴,依照皇后的想法,最好是借此次的机会直接让老七休了妻,少了显赫的岳家,老七如同自断一臂实力大减。再也翻腾不起什么浪花,因此皇后才会一上来就对崔鸢穷追猛打。
“你……竟敢顶撞本宫!”皇后有些恼羞成怒了,指着崔鸢的鼻子,厉声的斥责起来。“来人……”
“咳咳咳!”上首的太后突然轻咳了几声,淡淡道:“还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老七的臭脾气,这丫头可是学全了。”
太后给了个台阶下,崔鸢自然俯首认错,总不能死扛着,让皇后抓自己的把柄吧!
皇后也是宫中摸爬滚打多年的人精,岂会不知太后的意思,也迅速将脸色整理好,恢复了仪态万千的皇后范儿,让崔鸢大为赞叹,看来皇家必学的一门绝技就是“变脸”啊!
“你也别说本宫只罚不教,好!今天本宫就教教你什么叫”廉耻“,冬月初三晚,京师最大的倚凤阁,你可曾去过?”
皇后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却是如平地惊雷一般将崔鸢震的浑身一颤,她怎么知道?虽说自己当初一事气愤去了倚凤阁,可自己是蒙着脸的啊!为的就是怕有心人认出自己,惹出不必要的麻烦,整个晚上就除了老七和自己,也就老八、十三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难道他们之中谁出卖了自己?
认还是不认?崔鸢极度矛盾,若是认下这事儿,堂堂皇妃夜逛青楼,就算有天大的理由也是说不过去,到时候不死也得脱一层皮,说不得一份休书还是轻的了,搞不好一杯毒酒赐下来,以全皇室名节。自己这么年轻,大好的光阴还未享受,可不想就这么英年早逝啊!
不认?皇后既然敢明目张胆的问自己这事,时间地点都一一吻合,想必是手里有了真凭实据,欺骗皇后和太后,不知道算不算是欺君之罪呢?再说了,她们万一用刑逼供怎么办?貌似自己以前看过的宫廷剧,什么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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