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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主上门?-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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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可以,给我弄点酒。”

“好……”夏静站起来“那等下让小厮带你去堂间,在那开饭。”

“恩,”莫安点点头。

‘吱呀’的开门声后,夏静走了出去,临走前会头静静看了眼犹自发呆的莫安,轻轻的叹了口气。

…………………………

“来,多吃点,别光喝酒,很容易醉。”夏静夹了些菜往莫安的碗里,大堂里只有她和莫安。

“我的酒量很好,你应该知道。”莫安拿着杯子笑了笑。

……“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夏静叹了口气,也拿起杯子倒满酒。

莫安拿着酒杯在手上转了转“能有什么打算,不要说在你们这人口稀少的国家,就算在我的国家人口众多,也是很重视子嗣,一个不能生育的女子,也是要遭人白眼的。何况子嗣本就稀少的宰相府。”

“你打算离开?”夏静定定的看着莫安,莫安垂下头笑了一下,有一些水雾涌上眼眶,抿了抿唇,莫安抬起头迎向夏静的眼睛“不是我打算离开,而是必然要离开。”

“呼……今晚不说这些,陪我喝个高兴,为我这段时间的梦留个美好的结尾。”莫安重重的深呼出一口气,举着杯子对着夏静。

“好,干……”夏静绽开特有的妩媚。

一杯两杯……

一壶两壶……

莫安坐在地上,身子趴在椅子上,眼睛迷朦的看着,靠着桌角而瘫坐着的夏静“你相信真的有爱吗?”

“呵呵……重要吗?”夏静挥了下手,笑的有些凄美。

“是啊……重要吗?重要吗?”莫安趴在椅子上低低的笑。

夏静把瘫软的身子挪到莫安旁边,半跪着直起身子,抚开青丝露出被遮住的脸,“傻瓜,你难道还相信爱情吗?”

莫安就那样趴着似笑非笑的看着夏静“ 我不相信爱情,但是我相信世界的某一处有一个人。一直等在那里,只是不知道会不会遇见。”

夏静笑,象一朵一朵的花,突然之间褪色枯萎,“不要笑,你的笑让我觉得绝望。”莫安抬起双手,敷上夏静的脸,轻轻的说着。

夏静轻轻的吻上覆在她脸上的素手,“莫安,我想吻你。”夏静双手握着莫安的手,看着她。

“静,我们那有一句话,当你想吻一个人的时候不要询问,而是直接行……唔”莫安的唇被夏静轻轻的吻住,细细的吸/允。

夏静双手捧起莫安的脸,嘴唇轻轻的移到莫安轻颤的眼睑,莫安没有拒绝,柔软的双手搂上夏静的脖子,轻轻的承受着夏静的抚摩。她听到自己身体肆意叫嚣着孤独的寂寞,她的眼睛,她的手心,她的肌肤,渴望着抚摩,来平息身体里的恐惧和孤寂。

“安,你真美,美的让人心碎。”夏静的手轻轻的从莫安的脖子划到锁骨,轻轻的解开胸前的系带,花朵一样柔软洁白的身体,丝缎一样光滑冰凉的皮肤,在黑暗中冰凉的绽放。莫安轻轻的仰起头,在夏静轻轻吻上她锁骨的时候,她可以清楚的看到自己正在慢慢的枯萎,有温暖的液体滴在莫安的胸脯上,那是夏静的泪,在空旷寂静的堂间里,她们都没等到救赎,只能在阴暗里彼此温暖……

门口一抹高大的身影,捂着口泪流满面的看着里面交缠的人影……

“静……”莫安突然伸手阻止静往下的动作。

“什么……”静从莫安的胸口抬起头,微醉的看着这张在黑暗中,清冷却妖魅的脸。

“我看到你的夫郎哭着跑出去了……”莫安看着门外,那里刚刚有一个人的心破碎了。

“他来过了?……”静沉默了一下,支起身体,靠着椅子,满脸疲惫。

“静,我想回去了。”

莫安拉起衣服,慢慢的站起来。夏静仰起头好,轻轻的点了点。

莫安弯□子,对着夏静的额头轻轻的吻下去“谢谢你,夏静”

莫安转身,夏静拉着她的衣服“我让人送你回去。”

莫安回转身,摇了摇头,“不用,我想走走。”

夏静看着莫安走门口“安,不管你在哪,都得让我知道,你……还活着。”

“……我……会活着的。”

宰相府的门房揉着惺忪的睡眼,打开一条门缝到少奶奶正安静的站在门外,赶紧打开,“少奶奶。”

“恩……”莫安轻轻点了点头,便往自己的院子走去。

房间里,灯亮着,莫安轻轻推开门,就看到何泽飞坐在桌子旁边。

“莫安,你回来拉,不是说住夏编修家吗?”何泽飞听到声音,正看是哪个不长眼的小厮,却发现正是自己心心念念的人。

莫安安静的任何泽飞抱着“泽飞,你怎么在我房间。”

“我……”何泽飞稍微松开莫安,手轻轻的抚着安的脸“我担心你睡不着,安……你哭过了。”

莫安轻轻的拉下他的手,带着他走到榻边坐下,身体偎进何泽飞的胸膛,“是的,我哭了。泽飞谢谢你为我做的努力。”

“安,你听我说……娘她们……”何泽飞一听急的赶忙把莫安转过身。

“你先听我说。”莫安手轻轻的敷上泽飞的唇,轻轻的开口。在何泽飞点头后,莫安转过身,继续偎进他的怀里,手轻轻的抚摩着泽飞的指头,一个一个的轮过去。“泽飞,我是个没有根的人,不管是在你们国家还是我自己的国家,我从来都是在飘零的人。我从来不去要求什么,期待什么,甚至努力什么。别人给我什么我就接受什么,因为我不知道自己能想要什么,或者能拥有什么。我一直是个异类,别人进不了心里,我也进不去别人心里,从来都是一个人活在那个狭小的世界里。来到这里,遇到你,我很开心。更开心,自己能找到想拥有的东西,让我知道了生活有期待是件很幸福的事情。可是……我却没有能力去拥有,老天根本不给我拥有的机会。”

“不会的,安,我们没有看过别的大夫,或许是这个大夫错了,就算没有错,也会找到办法医啊。”何泽飞,紧紧的抱着莫安的身体,一向冷情的他,此刻却瑟瑟发抖,莫安,你不要拉我出了深渊,又残忍的把我推进去,莫安……

莫安转身回抱着他,泪水不住的流下“我也希望,希望这样的绝望不要发生……”

第二天,莫安平静的出现在大家面前。“宰相大人,我想请你帮我再请几个大夫来给我确诊一下。”

府里的几个主子,本来还在愁眉怎么跟莫安开口,现在看莫安平静的主动要求,内心都有一些愧疚,这样好的女子,为什么会遇到这样的事情。站在莫安身边的何泽飞不安的握着莫安的手,莫安抬头回了个平静的微笑。

宰相沉重的点了点头,对莫安她是很欣赏的,这样的女子,只要她愿意,绝对是人中之凤,泽儿能娶他也是他的福气,可却偏偏出了这事,宰相实在是惋惜惋惜,要是自己有另一个孩子,也就不用这么举棋不定了。

整个大堂很安静,大爹的眼中隐隐含着泪花,上天为什么这么不公平,这么好的女子偏偏不能生育,硬生生的断了他们的姻缘。

一刻钟左右,小厮分别请了4个大夫,都是京师有名的。莫安伸出手,平静的看着一个一个的摇头,几位主子的眼神从期盼到最后的死灰,何泽飞在最后一位大夫也摇头说没的治的时候,猛的摔杯子,大声嚷嚷着一群庸医,还是宰相派小厮上前按住,才没发生打人事件。

那几个平时有头脸的大夫,哪堪受如此侮辱,纷纷黑着脸表示以后府上再有寻医决不再来。宰相也心情不好,没有赔罪就派人送他们出去,更弄的这几个大夫心情不爽,这也为后来京师传遍宰相上门儿媳不孕的消息垫下了根子。

“莫安……你看……”宰相坐在首位上,神情悲痛的看着莫安。

莫安平静的站起来,这个结果她已经有预料了,心痛绝望已经在昨天埋葬了。

“宰相大人,莫安愿意取消婚礼,离开贵府”

“不许,我不许,莫安,你要是敢离开试试……”被小厮按着何泽飞听到莫安的话,整个人都狂怒起来,不停的挣扎,眼死死的瞪着莫安。

“这……”宰相也没想到莫安这么干脆的提出,他们本来准备好很多说词的提议,也一时楞住。

“莫安……你真的愿意?”大爹说不清自己的心情,虽然莫安说出他们准备好的打算,但是反而没有意料中的开心,一股沉闷的气压压在每个人的心头。

“是的,大夫郎,莫安愿意,对于取消婚礼给贵府造成的不良影响,莫安感到很抱歉。”莫安微微的低下头说。

大夫郎在莫安改口不再称他为大爹的时候就泣不成声的哭出来。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还有一更哦 亲可以留评猜想下 何泽飞能不能留住莫安呢

伤离别

其余四个夫郎虽然比不上大爹跟莫安那么亲近,但是知道这个事情心里还是有些难受的,不管怎么说,这个事情摊到谁身上都不好受。尤其仁国以女子为尊就是因为她们能生儿育女,如果一个女人连这天职都没办法完成,那么那个被人指点的境遇是可想而知的。

一时间伤感的气氛围绕着大厅。

“莫安,为什么你可以轻易说离开,你把我至于何地。”何泽飞挣脱小厮的束缚,冲到莫安面前,双手紧紧抓住莫安的肩膀,满眼全是伤痛,为什么……为什么……

肩膀因何泽飞的用力,而生生发疼,莫安微微的紧了下眉头,抬头对上何泽飞的眼。张了张口,发不出声,因为她不知道该如何跟眼前这个满面伤悲的男人说,她不爱他,只是喜欢他,以为会一辈子和他一起,爱不爱的不重要。可是现在,此刻,她不能这么说,面对这个不知道何时把自己放进心里的脆弱男人,她只能选择沉默,因为任何甜蜜的谎言都取代不了,她离开的事实。

“泽飞,莫安选择离开也是逼不得已,我们也不想这样,但是对于莫安的选择我们虽然难过但也很感激,你现在这样,不是让莫安离开的不安心吗?”宰相看着僵持的两个人,此刻有些头痛儿子的深情,哎……真是老天弄人啊。

“娘,娘……我求求你不要让莫安走好不好,娘……我不能没有莫安。”何泽飞松开莫安的肩膀,跪到宰相的面前,哭着乞求着。

“泽飞,虽然我能理解你的心情,但是我更要为何家的子嗣着想,我不能看着何家子嗣断送在你这里。”宰相看着从来没求过自己的儿子,心口微微发酸,但这并不能改变,子嗣是一定要有的。

“阿泽,你快别这样让你娘为难了,你是个大人了,何府就你一个子嗣,你不能这么任性。”大爹看着自己儿子这样痛苦,心疼不已,忙上前去扶。

“爹,我求求你,你们不能这么自私,就为了何家的子嗣就拆散我和莫安,爹……”何泽飞看到自己爹走过来,忙抱着他的腿求乞着。

“够了,来人把少爷给我带下去,让他好好呆房间里清醒,什么叫自私,你为了儿女情场不顾何府的血脉难道就不自私,来人,给我把少爷关到房间里去。”宰相在听到何泽飞的话后,气的暴跳如来。

“等一下,宰相。”莫安看着上前来的小厮,赶忙出声制止。

宰相看着莫安,收收了说怒意“莫安有什么话要说。”

“宰相,我想和泽飞单独谈一下,你放心不会很久的。”莫安作揖回道。

宰相看了看还跪在地上的儿子,叹了口气,哎,不知道当初带莫安来是正确还是错误。

“那我们在偏厅等你们。”说完挥手让一干人都退出去,自己和夫郎去了偏厅。

“泽飞起来,现在天气开始转冷,地上凉的。”莫安弯下腰伸手去扶何泽飞。

何泽飞一个避身,让莫安的手落空“你都要走了,还关心我干什么。”

莫安叹了口气,直起身“你也知道我要走了,难道还要和我这样犟着吗?”

“那你为什么要走,为什么就那么轻易说离开。”何泽飞猛的站起来,眼睛含泪的控诉。

莫安轻轻的伸手,帮何泽飞擦掉流下的泪。“傻瓜,我的离开不是我不愿意就不会离开的,既然都要离开为什么不干净利落点。”

何泽飞伸手握住莫安的手,“不会的,我们去求娘,娘一项心疼我,我以前那么荒唐,她都没反对,这次我们求她,她会答应的,你还是娘她自己给我找来的妻主。”

莫安轻笑,这个男人到底有多爱她啊,连这么基本都事情都去忽略,宰相以前不说他的荒唐事,只是觉得不管怎么样自己的儿子都得会有个妻主的,所以不是很反对。而现在,只要何泽飞娶了自己,那么就能明着看到宰相府断子绝孙,宰相怎么可能会答应。这里是女尊又不是男尊,女人不会生男人再纳个会生的女的。

“泽飞,我知道你很清楚这里面的利害关系,只是你不去面对。我知道是你对我的感情让你不想去面对,可是泽飞你要知道,活在这个世上,我们负担的太多,尤其身后有家族,出身高贵的你,背负的东西比我多的多。这段在宰相府里的生活,对我这个一向漂泊的人来说已经足够,它将会是我一生中重要的回忆。我们的一生会遇到很多东西,随着时间的流逝,你会发现此刻很重要的东西其实是那么的微不足道。”莫安的声音很轻,好象从远方飘过来一样,传进每个人的耳里。

何泽飞凄惨的笑着“莫安,为什么你总是这么冷静,你这样的冷漠,会让我觉得象个傻瓜,一个人在唱着惹人发笑的独角戏。我现在都在怀疑你有没有喜欢过我。”

莫安心微微的痛着,“喜欢过,只是喜欢不能代表全部,这我很早就学会了。泽飞有一个家比什么多重要。你现在有爱你的爹娘,以后会有疼你的妻子和可爱的孩子,这些都是我不能拥有的,所以请你把我的那份一起拥有着。”

“莫安……”何泽飞想不通为什么现在会这样,前几天他们不是还很高兴的想着未来,可是为什么现在,他的未来只有他一个人了。

“好了,泽飞,莫安说的对,感情不是全部,我们活在什么位置就要担负起什么责任,刘和带少爷回房,莫安你跟我来书房,我还有话对你说。”

“是,夫人。”刘和出来站到何泽飞面前,“少爷请。”

何泽飞没有动,眼睛直直的看着莫安。莫安迎着何泽飞的目光“我现在不走,我会跟你打个招呼再走的。”

何泽飞抿了抿嘴,转身率先出去。

宰相看着莫安,点了点头,“你们也各自散了吧。”几位夫郎行礼后便全部退了出去。

随后莫安跟着宰相前后的进了书房。

“莫安,你跟泽飞说的话,我都听到了。”宰相一进书房就转身面对着莫安,安表情安静的等下宰相的下文。“我很高兴你这么明大义。哎……如果不是这个事,我是真的很满意你和泽飞一起的……哎……不说了,你过来看看,这是我为你准备的补偿,你看下,有什么要求你尽管提,只要我能做到的。”宰相从案上拿起一个盒子,放到莫安手上。

莫安接过,打开,里面是一些银票和地契。莫安看了几眼就关上了。

“怎么,不满意,是不是觉得少,我可以再加点。”宰相看着莫安这么快把盒子关上,以为是嫌少。

“不是,宰相,我对这些价值不懂。虽然我不觉得,你应该给我补偿,但是你也知道我一无所有,所以我也不会拒绝您给我的东西,只是我不会在京师呆着,所以地契这些您可以拿回去,里面的银票我收下。”莫安盒上盖子把盒子放到宰相手里。

“你不在京师,你准备去哪?”宰相虽然想让莫安离开府,但没想过让她离开京师,毕竟自己对莫安还是很欣赏的。

“没有打算好,走哪是哪吧,来到仁国还没去看过仁国的风光,趁这个时候走走,或许累了就在哪定居。”莫安浅笑着回答,并没有因为接受宰相的钱而矮人一等。

“好,我会把地契换成相应的银票。”宰相看到莫安要说话,抬说制止“你不要忙着拒绝,这些钱对我来说不算多,但你出门在外没有钱是万万不能的,……这个你拿着,这个令牌,万一你遇到什么困难,可以去当地衙门去求助,那些人看到令牌会帮助你的。”

莫安伸手接过一个黄色的令牌,宰相两个字一边一个,在宰面的左上角,刻着一个何字。

“我想去跟泽飞道个别。”

“不急,你今晚住这,我给你弄个饯行。”

“不了。”莫安摇摇头,“我不习惯那些,总归是离别,早比晚好,现在天色还早,我还来的及出城。”

“也行,随你的意思,莫安,是我们宰相府愧了你。”宰相在莫安迈出门槛的时候,轻轻的说。

“没有谁愧于谁,是命运如此。”莫安回过身,笑着。

那一副景象,宰相在老年含饴弄孙的时候,常常会想起,那个在午后有个女人脸象一朵苍白而艳丽的花,微微的笑着。

莫安走到何泽飞的门口,轻轻的推开,看到正背着自己的何泽飞,“泽飞,我走了。”

莫安等一下,何泽飞没有回应,默默的转身,轻轻的把门带上。

秋老虎的空气是沉闷的,让人透不过气,小院的树叶也开始凋谢,几个秃秃的枝桠上,几片孤单的叶子苦苦挣扎立着,可终究敌不过一阵微风抚过,纷纷落地。何泽飞伸手接过一片叶子,痴痴的看着那离去的背影……

作者有话要说:伤感的味道 偶喜欢

变幻无常

等在门口的刘总管拿着一个包袱,看到莫安出来,赶忙迎上去。“少……莫……莫姑娘,这是奴才帮你收拾的一些衣物,这个钱包是宰相让我交给你的。”

莫安接过“谢谢,麻烦了。”

“奴才不敢,这都是分内的事情。”刘总管束手站在旁边,低头回到。

“对了,你知道哪个钱庄信誉好点。”

刘总管抬头看了一下莫安“姑娘是想把钱存钱庄吗?”

“恩,出门带这么多银票不安全。”莫安浅笑。

“哦,钱通钱庄比较合适,他们在大的城市会有分店,取拿也比较方便。”刘总管想了下回答。

“恩好的,谢谢。”莫安微笑的道了谢,便往街道走去。

“姑娘,一个人在外,一切都要小心。”刘总管在莫安踏出一脚后,声音有些哽咽的说道,他那个时候也在大堂,对这个没缘分的少奶奶也是心疼。

“恩。”莫安背最着轻轻的恩了声。

……

……

宰相给了莫安10万银票,大部分都存了起来,兑换了一些碎银子备用,莫安办好手续,走出钱庄门口。

“小姐。”

莫安看着眼前的人,眼神眨了一下,“莫灵?”

“是我,小姐。”莫灵身穿着粗布棉袍,颜色有些发白,恭敬的站在莫安面前。

莫安盯着莫灵看了一会,低头一笑,觉得命运是如此的讽刺。“我已经没有仆人的,卖身契早已毁掉了。”说完莫安便径自往前走,莫灵没有说话,差着几步,安静的跟在后面。

走了一段路,莫安回过身“不管你怎么找到我,但是我明确的告诉你,从我一个人开始,我就没有仆人了。”

莫灵看着莫安冰冷的眼神,动了动嘴巴,“对不起。”

莫安转过脸嘴角不屑的撇了一下,“不要跟着我。”

又是一段路。

“我说的话你听不懂吗?”莫安胸口因着怒气微微起伏着。

“不已仆人的身份,我也会跟着你,你一个人,我不放心。”莫灵看着莫安,眼里满是内疚和坚定。

“呵……呵……曾经把我一个人丢下的你,说这话是不是让人觉得恶心,我再说一次,别—跟—着—我。”说完莫安发疯的望前面跑。

……

……

“该死的你,我说过别跟着我。”莫安停下跑的气喘吁吁的自己,看着依然紧紧跟着不放的莫灵,怒气抑制不住的上扬,猛的冲到莫灵前面,“啪”的一巴掌打过去。“我叫你不要跟着我,要是你再跟一步,我就再甩你一巴掌。”

莫安微昂着头,看着头微微偏过去的莫灵,冷冷的说着,然后转身走了一步,莫灵跟着向前迈了一步。

莫安闭上眼睛深呼吸了一口,转身就是一个巴掌。就这样连续甩了十多个巴掌,莫灵仍是一步不离的跟在莫安身后,路上行人都停下注视,议论纷纷。

莫安在前面,眼睛含着泪水,忽然蹲下放声大哭。本来情绪就压抑着的她,在莫灵一再刺激下,终于崩溃。

莫灵上前把莫安整个人都抱起来,在众人议论纷纷中,慢慢坚定的朝前走去。

……客栈

莫安红着眼睛坐在桌子旁边,莫灵倒了杯水递到她面前。

“莫安,对不起,我不是故意扔下你的。”

莫灵在莫安对面坐下,静静的开口。

“走了,就走了,何必又出现。”已经控制好情绪的莫安,又恢复以往的清冷。

“我是看到你一个人不放心……本来我是打算看你成亲后就离开的京师的。”

“你早就知道我在哪?”莫灵的话让莫安一阵疑惑。

“是的,这件事得从我家被毁了开始说,你能听我说吗?”莫灵定定的看着莫安。

“简短点。”莫安转了个头,闷闷的说。

莫灵在莫安的话后,微微的笑开,让那平凡的脸,变的有些夺目起来。

“我家是开镖局的,在家乡也算是个富裕人家,可是有一次我爹接了个大镖,却意外遇到劫匪,人死了,镖也被劫了。我娘听到这个消息也大病不起。镖主听到消息找上门来,按照约定,我们得双倍赔偿他的损失,虽然我家有点钱,但是陪他的那件物品也足足不够,那个时候我正接了别的镖,刚回到镖局,没有办法就把镖局抵押给了她。我娘在这个双重打击下,便随着我爹一起去了。一个本来美满的家顷刻间就没了。不过这也不怨别人是我家镖局失镖在前。可是,却让我在办完我爹丧事没多久,就听到隔壁县城也有一家镖局发生镖被劫,镖主也是托了一件非常贵重的物品,而且形容来的那个人和托我家的镖的很有可能是一个人,当时我就起了疑心,于是多方打听。让我在一个茶摊不经意听到两个人的对话,说的是他家外甥做工的那一家户主每年把自己家的东西拿去托镖,但是没过多久那东西就又会回到家里。觉得奇怪,跟别人小声讨论被主人听到打了个半死。我听了就疑心是不是我要找的人,就去问他们那户主是哪里的人。于是我就来到保紫州,把自己卖了,想用奴才的身份进去打探消息,当我知道对方不是,我就故意犯错,让人把我退回去,直到被你买下。”

莫灵停下来,看了一眼没有厌烦的莫安,放下心继续说。“我来到你那就知道你家肯定不是我要找的人,本来想犯点错让你把我退回去,可没成想我还行动你就要离开。当时我也曾焦虑过,但是……我又放心不下你一个人,于是就想着等你到了京师安定下来再做打算。也不知道是不是老天有眼,在我们隔间住的那天,我半夜醒来去茅房的时候,听到隔壁间隐隐传出说什么这次劫镖要不要让老黑上去。我不想放过这个机会,本想第二天跟你说一声,可是他们在4更左右就起身离开,所以我只好……”

“他们是你要找的人吗?”莫安微微歪着头看着莫灵。

“是,我偷了客栈的一匹马跟在他们身后,他们在接头的时候我听到鎏金异兽纹铜炉,我家那次接的镖正是这个炉子。”

“然后呢?”莫安手轻轻的划着桌面,问。

“那个时候他们一共三个人,正准备去会合,我偷袭使其中一个人跌马,抢了他的刀,杀了两个,另一个在我的逼问下,我知道了那个主谋原来是那个保紫州有名的善人陈家。陈家的那个妻主本来就是土匪头子的女儿,专门干这些勾当,有了钱就想着漂白,但干过无本买卖的人哪会看的上那些来钱慢的生意,所以暗地里还是继续干这些,我从那个人口里知道联络暗号,换上他们的黑衣,赶到联络地点,混进去找了个时机杀了那个女人。不过我也因为力不制敌受了伤,趁着夜色才险逃过一劫。等我养好伤,我想着你肯定已经不在客栈,于是我直接去了京师。刚到京师就有很多消息说宰相带了个上门妻主,那个时候我没想到是你,可是那天我看到你,是从宰相府那条街出来,我才去打听那个妻主的名字。”

“你那几个月一直在京师,哪来的钱?”

“我去打短工,码头,工地都做。”

“你怎么知道我今天离开宰相府。”莫安停止划动的手。

“那天我正受雇码头送药材到一家药铺,听到里面的伙计在讨论宰相府的那个上门妻主……不孕……我担心你,就一直在宰相府周围呆着。”莫灵这说这话的时候一直看着莫安。

莫安听了莫灵的话,久久的冒出一句“一点也不简短。”

正担心莫安会怪自己的莫灵,在听到莫安的话后楞了好一会,直到莫安起身躺在床上抱着被子眯着眼的时候,才醒过来,莫安已经原谅了自己。

“你原来叫什么。”床上的莫安忽然问出一句。

“吕阳”莫灵呆了一下,轻轻的回答。

那一晚上,莫灵……哦……以后叫吕阳,吕阳在椅子坐着睡了一宿,而床上的莫安,则发呆到深夜,脑子里一片空白,恍恍忽忽的好象回到了现代,看着自己提着包,从豪华的房间里离开,然后又跟在陌生的男人后面,走到另一个豪华的房子,然后循环,循环,循环,变的是地方,是男人,不变的是自己,看着自己常常凌晨,穿着睡衣在房间里走来走去,喝冰冷的水。苍白的脸,木然而冷漠……

作者有话要说:莫灵的回来 亲有没有意外啊 嘿嘿……

再次见阿芙

有钱和没钱区别还是很大的,这次莫安买了一辆马车,吕阳驾车,一路上基本是吃好睡好,再也没了上一次的狼狈。

“吕阳,到保紫州还有多久时间。”莫安看着车窗外,前几个月自己还曾身无分文艰难的走在这路上,现在却腰缠万贯的坐在马车里,事世伦常,真是多变啊。

“过了这个村,还要一天时间。”吕阳微微转过头看着望着车窗出神的莫安。

“哦,不知道,阿芙怎么样了。”莫安伸手接过一片路边树落下的秋叶“日子真快啊,刚到这里才夏天,现在都已经深秋了。”

吕阳虽然没有以前当莫灵时那么沉默,但整体上来说跟健谈挂不上边。

“吕阳,我一直忘了问你,你家就你一个孩子吗?昨天你只提到你爹和你娘。”莫安翻手看叶子落下,转头问吕阳。

“以前有一个妹妹,但是7岁的时候意外落水而亡了,爹娘想再生一个时候,大夫说我娘已经年近30。身体又比较虚,怕危险,我爹就不让。我娘只有我爹一个夫郎,镖局是我爹带过来的,我娘她是一落魄秀才家的女儿,没有多大资产,但我外祖母眼光高,看不上我爹是经营镖局的武夫,在我娘硬要娶我爹的时候,我外祖母把我娘给除名了,到现在我都不知道外我祖母在哪里。”

“你娘真勇敢。”莫安笑着称赞。“你爹遇到你娘是幸福的。”

“恩”吕阳看着前面“他们是很幸福……”

…………

保紫州

“莫安我们是住客栈还是直接去陶府。”马车缓缓的走在街道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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