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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主上门?-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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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看莫小姐那么平静的表情应该是的吧。”阿七也在疑惑,真的有人愿意上门嫁给一个断袖做妻主?
……
……
扑倒?
“少奶奶,有个叫夏静的说要见您。”小厮微低着头对着躺椅上假靡的莫安说。
“夏静,她动作真快,让她进来吧。”莫安睁开眼说,“拿些吃食过来。”
“是,少奶奶。”小厮低头领命而去。
夏静今天穿着一整套缕金挑线纱裙,大气又不显俗气。“你的日子看来没我们想象中的难过。”夏静打量着莫安的居所和仆人的态度说。
“我说过,宰相对我不错。”莫安站起来,亭亭玉立的看着多久不见的夏静。
“我以为你不会见我。”夏静走上前,盯着莫安的脸,这张脸平静无波的脸一直盘旋在自己脑海。
“我离开,是不想未来的时间都因我而导致你和阿芙争执,而且,阿芙应该有着仁国女人的生活,孤独颓败的我会把她带坏的。”莫安请夏静坐下后,替自己倒了杯酒。“喝不。”
“好。”夏静接过酒壶自己倒了一杯。“按你这么说,你就不担心带坏我?”
莫安低低的笑“静,你不用带,已经在腐烂。”
“莫安,你知道吗,你就象那苍茫的大海,平静无波的下面,是那翻滚的暗涌,让人恐惧又期待着它的爆发。”夏静用尖尖的指甲,轻轻的划着莫安如雕刻般的轮廓。“莫安,你真美,美的想让人摧毁。”
莫安拿下夏静的手,轻轻的呷了一口酒,“如果我的爆发是在死亡之前,你还想让它爆发吗?”
“我不知道,可是现在的你我很想撕毁,为什么你可以活的如此平静,你这里应该和我一样充满着想释放的东西。”夏静的手贴着莫安的胸口。
“因为我还没遇到有能力让我受伤的人。”
夏静那天没呆多久就走了,她说她考学结束了,会呆京师先当个闲散的官。夏静从没提过她的事情,就象莫安从不说自己的事情一样,但是拥有着同样气息的两个人,却能准确的读到背后的阴郁。
那天何泽飞没有回来,莫安摇着酒杯里的酒,月的倒影在酒杯里支离破碎。那天的莫安,心情很浮躁,她想她需要新的空气。
那天,一个小倌房内,莫安双手冰凉的抓住他的头发,在他一次又一次的律动中,她听到自己喉咙里发出的寂寞声音。她想除了这个,她真的不知道在这里还有什么可以麻痹自己。
“你真不象那些女人。”小倌坐在床上。
莫安拿着酒杯走到窗口,看着窗外那片漆黑的景色,她的长发和赤/裸的身体,在黑夜里象一种诡异而绮丽的花,散发着诱人的清香。
莫安回过头“那是因为我老了。”
“你还来吗?”小倌拖着被子走到窗边,用手双手抱着莫安的身体。
“不知道,来或者不来。”莫安的唇向魁丽的花朵,柔软的亲吻着那颤抖的眼睑,那一晚他们沉默的做/爱直到天快发亮。
莫安那天出青楼已经是中午了,当她顶着刺眼的太阳出现在街道的时候,却看到一张满是怒气的何泽飞。
“早。”莫安眯了眯眼睛。
何泽飞感觉自己象个傻瓜一样的,昨天还把她送的香囊正重的收到盒子里,连松儿问起都缄默不语。
“你特意来找我?”莫安走上去仰着头问。
“为什么你可以这么理所当然的面对着我?”何泽飞隐忍着满腔的怒意,他觉得他再次受到欺骗。
“为什么不理所当然,我不觉得我逛青楼有什么不对。难道你会认为在你和男宠一起的时候,我会守身如玉的呆在府里吗?”莫安有些不懂,为什么他会那么生气,这里是女尊不是吗?
“……”何泽飞阴沉着脸,一直没有开口。
莫安以为两人就要这么对峙下去时,何泽飞丢下一句“你很好”便大步流星的朝停在不远处的马车去了。
……
宰相书房内
“莫安,泽飞早上去找你了,小厮说你去青楼了。”宰相今天沐休,刚好碰到回府询问莫安去哪的儿子。
“是。”莫安安静的站着。
“莫安,我知道女人去外面找找小倌很正常,但是我希望你的重心放在泽飞身上,虽然我答应过一年后不管有没孩子,你离开我都同意,但是,我希望这一年里你能用心去完成。你明白我的意思吗?”宰相站在书案前,挥笔写下最后一笔抬头问微敛着眼睛的莫安。
“我明白。”低头的莫安嘴角扯出一抹苦涩的微笑,此刻她很怀念现代的试管婴儿技术。
莫安没有对宰相的态度发出异议,自己享受了她供给的生活,付出是很必要的不是吗?莫安坐在浴桶里,透过雾气,想着有了孩子,自己还能随心所欲的离开吗?或许会或许不会吧。莫安想,毕竟女尊国父亲陪伴儿女的时间比母亲多,自己如果真的离开了,对孩子影响应该不会很大吧。哎,这个孩子注定会是个异类吧,有着自己这样的母亲和那样的父亲。
当天莫安坐着府里的马车,到了松儿的院子,开门的小厮还是那个小厮,这次没有通报就让莫安进去了。莫安跟着带路小厮走到主院的时候,一片灯火通明。
房间内何泽飞正亲昵的抱着松儿,当莫安出现在门口的时候,何泽飞眯了眯眼睛,怀里的松儿微微的僵直了□体,脸色也不复刚才的娇羞。
“你来干什么。”何泽飞慵懒的斜躺着,手环着松儿的腰,让想站起来离开的松儿被迫的趴在他的胸口。松儿的头低低的埋在他怀里,身体有些微微发抖,他不知道自己在害怕什么,但是他知道这样的场面他竟然不希望她看到。
“办事。”莫安神态自若的走进房间。
“办事?我可不觉得我这里有什么你可以办的事情。”何泽飞嗤笑着。
莫安没有回答他的话,径直把自己身上的衣服解开,本来还悠闲躺着的看她玩什么花招的何泽飞,在看到莫安脱的只剩下胸前一抹奇怪的布的时候,猛的抓起塌上他先前脱掉的外衣扔向莫安。
“你在干什么。”何泽飞的震动使闷在他怀里的松儿起身看想正把衣服拿下来得莫安。松儿不知道现在自己是什么心里,只觉得除了震惊还是震惊。莫安并没有因为何泽飞的震怒而停下自己的动作,当她□的站在房间的两个人面前时,态度平静的就象她此刻还穿着衣服,而塌上穿着衣服的两个人却面色涨红。
何泽飞和松儿都是第一次看到女人的成熟身体。松儿是在14岁的时候被自己娘亲卖到青楼,在被那个老鸨拍卖初夜的那天,被正逛小倌楼大他一岁的何泽飞买下。松儿心理一直为自己的身份而感到难堪的,但是他没有反抗的能力,而这些年何泽飞对他也是很不错的,至少物质上没有亏待他,身体上也没有虐待他,时间长了他也就习惯了自己的身份,直到这个女人出现,直到此刻。他忽然的觉得自己卑微到了极点。
何泽飞不知道此刻该怎么说自己的心情,他曾经幻想过会有一个特别的女人不被自己名声所累而接近自己,可是当他参加那些聚会,不管是男是女都露出鄙夷的眼神后,便彻底的绝望了,而现在,他除了震惊便是羞恼,一股无法说清楚的怨恨涌上来。噌的站起来,推开松儿,走到莫安的前面。
“这么想爬我的床吗?”
“是,为了孩子,我决定爬你的床。”莫安微笑着,双手圈住他的脖子,垫起脚想要吻他。何泽飞看着离自己越来越近的脸,有一种恍惚,脑海不经意的闪过13年前那张依偎在男人怀里闪着嘲笑的脸。何泽飞猛的推开贴着他身体莫安“无耻。”
然后门被猛的拉开,砰的关上。房间内剩下跌到在地的莫安和傻住的松儿。
松儿局促的站着,正想着是不是该上前去扶,房门又被一阵大力打开“怎么松儿想在这里和这个女人云雨一番吗?”
“没有,我……”松儿从来没被何泽飞这么凌厉的刺过,一股委屈的情绪涌上鼻头。
“怎么,还不走。”何泽飞看到松儿那委屈的神情也知道自己有些过分,但是一看到正慢慢站起来,一脸漠然表情的莫安,就抑制不住的愤怒,该死的女人,连件衣服也不穿。
何泽飞,一步上去,拣起地上的衣服望莫安怀里塞,“穿上,你不知羞耻,我们还怕污了眼睛。”转身拉着泫然欲泣的松儿离开。
抱着衣服的莫安,看到房门再次关上后,便扔掉手里的衣服,朝那张床走去,被子整齐的叠着,看来今天还没睡过,拉开被子,把自己整个窝进去,一张木然的脸露在空气里。
“泽,痛。”松儿的手被何泽飞大力的握在手里没有目的的走着。
“刚才对不起。”何泽飞听到声音后停下来,月光下松儿白皙的手腕上,一圈醒目的红。
“没事,是我不好,我早该避讳的。”松儿把手藏到袖子低着头轻轻的说。
“不该怪你,谁会知道那个女人着么不要脸,你今晚自己去找个地方睡吧,我再走一走。”
改变方针
何泽飞沿着园子的小路走了一遍又一遍,
当走回到主房间的时候,在门口徘徊了好久,最后还是推开门。室内在月光的照耀下,如霜一样清冷。
何泽飞就着月光走到床前,看着睡着的莫安,久久没有动。
“看我干吗。”莫安睁开无波无动的眼睛。
“你没有睡?”何泽飞有一些尴尬。
“睡不着。”莫安揪着被子,抱成一团坐起来,光滑的背在月光下,显的异常白嫩。
“你……为什么你总是这样理所当然做着这些羞耻的事情。”何泽飞对着莫安这样的举动,总是心理充满愤怒。
“你就当我没有羞耻心吧。”莫安下巴抵着膝盖,闷闷的说。
“你……”何泽飞没成想就这么被堵回来。
“我说我们能不能有心平气和说话的时候,你的声音总让我觉得烦躁。”莫安伸手按了按眉头。
“你……要不是你总做让人生气的事情,我又怎么会这般大呼小叫。”这倒是事实,一向冰冷带刺的何泽飞总会在面对莫安的时候,心很容易波动。
“不是我做的事情令你生气,而是你羡慕。”莫安转头看着又要爆发边缘的何泽飞慢慢的说出“别急着否认,你在羡慕我的任性妄为,你在羡慕我放肆的活着,你在羡慕我总是做这一些有违世俗的事情,却还这么没有罪恶感。”
“别自作聪明,世人都知道我何泽飞是个不顾伦理的人。”何泽飞一脸嘲弄莫安的自以为事。
“是,你是在做着和世人都有违的事情,可是你的心却和世人一样在鄙视你自己的行为。你的这些只是要求自己去这样,而不是打心里认同,所以,你看到我总是这么一副骨子里透出来的不在乎,你生气,你嫉妒同时也在羡慕。”
何泽飞想反驳,却找不到任何字去辩解。
“其实你不应该羡慕,你应该庆幸,庆幸你的内心保留着世人的观点,这个证明你活着还是有意义的,至少你还是有在乎的东西,不象我……”莫安伸手撂了撂纱帐“我想找样自己在乎的东西,都找不到。这里,是空的。”莫安按着自己的胸口, “我记得,我以前看过一本书,那个女人说她的这里没有血液,所以不觉得疼,可是我这里有血液,却也感受不到疼。”
何泽飞安静的站在床头看着莫安,心情有些微微的发酸。
“所以,当你一直在维护着你的大爹说孩子的事情的时候,我同意了,那个时候我想,或许等我有了孩子,我也会和你大爹一样关心和爱护自己的孩子吧,这个世界上也会有我想要在乎的人吧。其实,我觉得,活着很简单,就是想被自己关注的人承认着你的存在是有价值的,所以我现在想有个可以让自己关注的孩子。”莫安抬头安静的看着何泽飞。
何泽飞有些狼狈的躲着她的眼神,“我也说过,我讨厌女人,所以这个事情我帮不了你,我也不希望今晚的事情以后再出现。”说完就要出去。
“请等一下,”莫安在何泽飞转头离开的时候出声。“我知道你不喜欢女人,但是我想问你,你连试一下都不愿意吗?”
“试?就象你今晚这样,那我告诉你,我是决不可能和你试的,因为女人的一切都让我恶心,尤其你这么不知羞的女人。”何泽飞冷冷的抛出一句后便出门离开了。
莫安低头深深的叹了口气……
那一晚,除了莫安安静的睡着后,这个院子里的另外两人,全是睁着眼望天明。
第二天,松儿把莫安叫起来,三个人一起用了早餐,莫安坐着何泽飞的马车,一路上,两人都沉默着,莫安一脸恬静的看着车窗外,何泽飞则阴沉的看着自己的脚尖。
“少爷,宰相府到了。”车夫一声吁后,马车慢慢的停了下来。
“谢谢。”莫安站起身道了谢后,便掀开帘子下了车。
马车缓缓的往前走,莫安看了看宰相府的大门。深深叹了口气,为什么,做一个混吃等死的上门妻主怎么那么难。哎……
今天是学子放榜的日子,街上一片熙熙攘攘的吵闹声。午时过后,曹雪和夏静都到宰相府来找莫安。
“恭喜你们。”曹雪一脸的骄傲,夏静则似笑非笑。
“莫姐姐,我今天来是想问你晚上有没时间一起吃饭,阿七考了个三甲15名,夏静则直接留在京师进翰林院做编修,好厉害哦。”曹雪眼睛晶晶亮看着夏静。
“恭喜你。”莫安微笑的点头道喜。
“没什么好恭喜的,只是我娘的功劳而已。”夏静耸了下肩。
“那也有你自己的功劳啊,如果你是个扶不上墙的烂泥,我想你娘再帮你疏通关系也没有用。”莫安倒是很真诚的说。
“晚上有空吗?这次还有好几个新面孔,介绍给你认识,以后在京城你也有可以走动的地方。”夏静没有去接莫安的话,再次问到。
“有空,我永远是闲人一个。正好我也有事情找你们商量,我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办。”
那天一共有十几个学子,有男有女,男的基本带着妻主出席。坐了满满两大桌子,知道莫安的身份后,每个人都从震惊到好奇。谁也没想到,声明狼籍的何泽飞竟然会有这么一个出尘的人物嫁给他,这中间,最忿忿不平的是一个很明艳的女子。 那是一个二十岁多点的女人,黑色的长发中规中矩的盘在顶上,发间装扮着繁琐的珠杈,一双本身长的可爱形状的杏眼,却在她充满阴骛的眼神下,深深的破坏了。
莫安这些日子面对府里的五个公公也学会了一些简单的应酬,加上她本身的清冷气质,沉默寡言反而增添了她的神秘,从开始到结束打量的眼神一直不断。中途莫安因尿急去了下茅厕。
“妻主,你说这个何泽飞的运气怎么那么好。当年我们散布了他断袖的谣言后,没多久就被宰相压下了,要不是他自己好端端的去逛小倌楼,被您设了计,让大家亲眼看到他和小倌抱在一起,说不定您的大夫郎就是他了。”当年的月,现在的大夫郎,挽着自己妻主的胳膊走在酒楼后院的小道上,看样子也是刚从茅房回来。正打算转弯过去的莫安赶紧往旁边的树林隐了隐身子。
“怎么,你这是羡慕他有个那么漂亮的妻主?”酒席间那个张扬明艳的女子,正是当年的罗环,现在的进士。
“怎么会,妻主可比那个沉默寡言的女人好多了,一看就不是体贴人的女子,哪及的上妻主的温柔多情。”月赶忙在自己妻主脸上吻了下“我只是觉得那个家伙的运气太好了点,这样子都还有人愿意上门。”
这倒是真话,月在5年前知道现在的婆婆看中何泽飞的家室,硬逼着罗环娶他的时候,就恨上了何泽飞,好在他比何泽飞年长,偷偷的用身体迷住了罗环,让她一直反抗着那时的尚书。随着何泽飞年纪的增大,整个身形也慢慢长开了,那容貌远远在他之上,嫉妒的同时也在庆幸,好在他的名声早早被毁了,长的好又有什么用,还不是被人唾弃没人敢要,做着让人恶心的事。可现在心止不住的翻滚着嫉妒和恨意。为什么自己费心获取的妻主两年后就另娶了两房夫郎,而这个自己一直洋洋得意唾弃的何泽飞却娶到一个如此出色的妻主,没错让他最嫉妒的是娶。就算贵族男子都很少有上门妻主,这样一个下滥货竟然能娶,这怎能让他不愤恨。
“哼……这人就得看出生,不然长的好有什么用,还不是给人做上门妻主,还是给一个断袖。”一句刻薄带酸的话从罗环的嘴里溢出。看这两夫妻,同样的嫉妒,可惜嫉妒的对象却竟不相同。
等着他们走远后,莫安从树后走出,刚才听到的事情,难道就是何泽飞成了断袖的理由,自己知道了原因后,对自己接近何泽飞有帮助吗?
那天几乎所有的在场人都喝的醉熏熏,莫安想要说的事情也没法说。扶着头在小厮的帮忙下推开门的时候,看到何泽飞阴沉的坐在房间里。莫安挥了挥手让小厮退下去后,有点疲懒的靠着椅子坐下。
“怎么,拿着宰相府的钱逛青楼逛出味了是吧。”何泽飞一句轻飘飘的嘲弄扔出来。
莫安看了看何泽飞,想到听的那个对话,忽然觉得也是可怜的孩子。“没有,我有几个朋友中了进士,在酒楼陪她们庆祝了一下。”
“你还有进士的朋友?”何泽飞很怀疑。
“恩,在保紫州的时候认识的。你今天怎么在我房间里?”莫安难得没有冷淡对着何泽飞说话。
“我……难道你的房间我不能来吗?”何泽飞硬邦邦的说。
莫安笑了笑,“当然可以,不仅能来还可以住下。”
“谁要住下,你既然回来了那就洗洗睡吧,都是酒味,熏死了。”说着何泽飞起身要走。
“等一下。”莫安拉着他的袖子,仰着头。
“干什么。”何泽飞瞪了一眼想扯回袖子。
“我只想说,以后我比别的妻主更好的对你,你是不是就不会那么讨厌女人或者不会那么讨厌我。”莫安镇定的看着他,眼里没有一丝醉意。
“你……我看你是醉的不清了,我去叫人给你拿醒酒汤……”说完何泽飞忍着刚才那莫名的心跳快步出了房门。
莫安收回僵直的手,好吧,看他没有厌恶的反对,应该是行的通。试试吧,成功了自己就会得到一个宝宝,这样也很好,不是吗?
作者有话要说:很谢谢大家的支持,因为女主和男主都是心理有缺陷的人,所以故事整体会显得比较阴郁感,但是后面会慢慢治愈,但是过程很缓慢,主要是女主的治愈过程很缓慢。
希望大家能有耐心
不过结局肯定是皆大欢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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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化不是一个人
第二天.莫安向大夫郎询问了何泽飞喜欢吃的东西和他一般都会在哪些铺子呆着,在大夫郎欣慰的眼神中,跟厨房的人交待了下菜式就等着做好后给何泽飞送去。
莫安不知道这里人对夫郎是怎么样的,她只根据以前那些男人对她做的事情搬过来,不外乎,吃饭约会送礼物。她想在这里应该也可以行的通吧,至少大夫郎很是支持。
在午时之前,厨房的人给她送来一共三层屉子的食盒,莫安提了提没能成功,这真是太重了。
“少奶奶,奴才来帮你吧。”自己屋里的小厮上前帮莫安提起来道。
“哦,好吧,这实在太重了。”莫安甩了下手说。
“少奶奶是女子,又娇贵着,这种力气活肯定是干不来的。”小厮边说边跟在莫安身后。
莫安回头看了看这个小厮,她至从莫灵这个事件后,对照顾自己的小厮从不去注意,这个有些眼熟的小厮,她到现在都不知道他叫什么,不过她现在也没打算问,点了下头,朝大门走去,那里早已有大夫郎吩咐好的马车等着。
“少奶奶,坐好了,马要动了。”车夫对着帘子里的莫安道了声,便挥了下马鞭,赶了起来。
莫安看着纱帘外那个小厮恭敬看着车子的身影,忽然想起那个时候的莫灵,如果那个时候莫灵还在,自己现在是不是就不是这样的生活了……随即莫安笑了笑,那又有什么生活呢,呵呵……
粮食店的帐房内
“你怎么来了?”何泽飞一看到莫安就反射性的拧起了眉。
“来给你送饭,这是我特地叫厨房做的,你等下要多吃。”莫安扯开微笑,声音很柔和,不似平时的清冷。
何择飞看着莫安,怎么看怎么有阴谋。莫安没有去管他,让车夫把食盒放下后,自己就把里面的菜一样一样的拿出来,在那个圆桌子摆好,4菜一汤,还有两副碗筷。
“吃吃看,我特意去问了大爹,他说这些都是你喜欢吃的。”莫安拿着筷子递给一脸戒备的何泽飞。
“你到底想做什么。”何泽飞没有伸手去拿,一脸怀疑问着莫安。
莫安笑了笑,也没有恼,把筷子在桌上摆好,坐了下来,拿起自己的那一份。“我不是说过了,我会比别家妻主更好的对自己的夫郎,不用担心我会在谋算什么。我也想过了,不管你愿不愿意我们都有可能是生活一辈子的,那么我们总不能总是这么针锋相对吧。所以我想努力一下。你放心不需要你做什么,你只要不拒绝就好,现在你能不能坐下来陪我吃一顿饭。”
何泽飞听到莫安的话,轻咬了下嘴巴,态度还是踌躇不前。莫安在心底叹了口气,自己难道还不够真诚吗?不过面上不显,起来上前拉着僵硬的何泽飞“不用这么紧张,以后每天午饭我都会和你一起吃,至于晚饭如果你回宰相府的话,你派人说一下有没特别想吃的菜,我让人给你提前准备好。现在来吃吃看。”
何泽飞的手被莫安拉着,人被她按在凳子上,看了看莫安一直微笑的了脸,低头慢慢的吃了起来。站在他身边的莫安,轻轻的呼了口气。
吃饭的期间很安静,莫安也不象刚才那样的笑着温柔的说话,何泽飞也怀着心事的沉默着,但整体来说很和谐。饭后莫安就收拾好东西,叫来小厮帮忙把食盒子,在出门前,嘱咐了几句如果累了就在塌上小睡一下,要劳逸结合。
这个一中午,何泽飞都晕忽忽的状态,一边疑心着莫安的用心,一边心里有一点小小的意外的温暖,这两种思想一直交杂的,当天他没有回宰相府,因为他发现他忽然很怕遇见温柔的莫安。
而在宰相府内等着昏昏欲睡的莫安,在得到何泽飞往外宅去的信息后,摆摆手让人上饭,今天她一直觉得很累。不是出于真心的关心,让她有一种深深的枷锁。这样的自己让她感到可笑,自己都需要救赎的人,竟然想去救助另一个破碎的灵魂。可是在这里,她连基本能麻痹的烟和音乐都没有,她只能这样清醒的活着,做着别人认为对的事情。她现在忽然很迫切想要个孩子,属于自己的孩子,或许有了孩子,她真的会不一样了,她想。
在和松儿吃饭的何泽飞,不时停下筷子看着正帮他剥虾的松儿,虽然一样的温柔微笑,可是感觉为什么就那么不同呢。
“泽,是不是今天的饭菜不好吃。”松儿用筷子夹着剥好的虾仁递到了何泽飞的嘴边。
“没有。”何泽飞张开嘴巴咬住虾仁,嚼了嚼说“松儿她说以后会做的比别的妻主多好的来关心我。你说她是不是有什么阴谋。”
松在何泽飞的话出口后,迅速抬了下头,看到迷惘的何泽飞后又低下头,睫毛轻轻的颤动“或许她只是想对泽好,泽这么美好的人,女人是很容易心动的。”
“是吗,我美好吗?”何泽飞喃喃自语。
那一天,何泽飞没有和松儿同房睡。夜深人静的时候,松儿披着薄薄的披风坐在亭子里,微肿的双眼明显的哭过。
黑暗的色调总会让人放弃伪装,肆意的在那一片幽暗中绽放着。而明亮的颜色,总会让人肃起坚硬的外壳,武装着里面那颗敏感柔弱的心。
莫安、何泽飞、松儿都是如此。
生活很平静的,莫安也渐渐习惯了每天午时前出门,一顿平静的午餐时间,席间淡淡的几句聊天,这就是他们一天的相处时间。莫安尽量保持着柔和的微笑,但是更多的,她实在做不出。不过效果还是有的,就算莫安迈出的步子是很小,何泽飞那带次的外壳还是有些小小的柔软下来,甚至有时候会帮着把碗筷摆回食盒里,每次在视线相遇的时候,总是相视一笑。莫安那个时候知道,何泽飞是个多么容易满足的人,如果没有那年的事情,莫安想何泽飞会是个让人羡慕的好夫郎。
可是莫安还是有不知道的事情,每次在她离开的时候,总会有一个撑着伞站在转角看着她离开的松儿,从看着莫安一个人离开到,到何泽飞站在门里看着莫安离开,再到现在每次何泽飞会送莫安上马车离开。松儿一天一天落寞下去,但是何泽飞不知道,莫安更不会知道。何泽飞回宰相府的时间是越来越多了,就算是和松儿一起,松儿也是表现的如往昔,只是他们两个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不再有肢体上的接触了,何泽飞不想,松儿也不提,就这样,现在两个人见面就象个闺中的密友,何泽飞从怀疑莫安的目的到后来带着微笑谈着她今天说了些什么,松儿总是安静的听着,嘴角也带着微微的笑,只是那如天空清澈的眼神透着一丝丝的酸楚。
“莫安,我不来找你,你是不是不会想起我。”在街上,夏静和莫安并肩走着。
“没有,只是我……从没习惯去找朋友,我在我国家从没有朋友。”只有性,莫安在心里静静的说。
“莫安……你真是个惹人疼的家伙。”夏静用手摸了下莫安的肌肤,调笑道。
“这是在大街上。”莫安有些恼怒,但是话一出口却感觉很不对劲。于是看到夏静挂着贼贼的笑“怎么说,不在街上就可以了。”
莫安瞬间黑脸,这真是什么跟什么。
“好了,我不闹你了,我的夫郎过几天就会从保紫州来京师陪我了,我想我又没几天舒心的日子了。”夏静拉着莫安的手,慢慢的散步。
“你不喜欢你的夫郎吗?”莫安一直很奇怪,为什么样样都不错的夏静,会有一颗阴郁的心。
“没有不喜欢,只是没爱情,我这里啊……”夏静拍了拍自己的胸口,但是却没有说下去,莫安也不知道是说空了,还是不会爱。莫安想这个或许就是夏静的过往吧。
“既然选择了,就好好的尽责吧。”莫安轻轻的说着。
“就象你,我可听人说,宰相府的上门儿媳天天中午去米店找夫郎。”夏静转身挑着眉问她。
“是的,我在努力。”
“莫安,我真的很难想象你是如何努力的你。”
“我做的不好……但是我想我会喜欢上这样的生活啊,平静……是我需要的,我想我现在生活的目标就是想拥有自己的孩子,我期待孩子带给我的变化。” 莫安转过头看身边的夏静“你看,生活总是在你不知道的时候变了,我竟然在这里有了活着的目标,这是多么神奇啊。”
“如果你发现孩子没带给你变化呢?”夏静一贯的似笑非笑的看着莫安,这个表情象盆冷水,浇熄了莫安的一点点温度。现在的自己是不是曾经的夏静,莫安迷茫了。
“可是,我想……我还是会试下,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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