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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主上门?-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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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安,摸了摸自己的脸,这几天的修养,有些被晒伤的皮肤也慢慢的恢复了过来。宰相也很慷慨,进来的第一天就送了3大箱的衣物首饰,还承诺一千两以下的银子可以不用报备去帐房领。莫安微笑的没有说话,这些是她应该享受的,她从来都是这样的人,不管换回来的是多还是少,总是安静的接受。这也导致以前那些男人时间长了就没了送她礼物的心情,她也不恼,依旧安静的生活着。只是想用钱的时候,拿着男人的卡去刷,男人手机上会收到一条一条的消费记录,然后在刷暴的时候,打个电话问买了什么。然后她会在电话那头,告诉他,买了好多他的东西。

其实她是不知道买什么,只是享受那花钱的感觉,所以不在乎买的是谁的,只是男的会特开心,然后她会得到金额更大的卡,她微笑的接受,然后奉上自己年轻的身体,生活总是这样循环着,她以为她就是这样木偶一样的一直重复。

在傍晚的时候,正在吃饭的她,迎来了一脸鄙夷的何泽飞。

“看来你很享受现在的一切。”莫安抬头看了一脸嘲弄的何泽飞。

“是的,我享受生活带给我任何的际遇。”

“际遇?呵呵……你还真够无耻。说……你怎么知道我是宰相儿子的。?”双手撑在饭桌上,身体向前倾着。

“我不认识你,不算西市,我是第一次见你,我想我没记错的话。”莫安吃饭的速度很慢,但不是那种秀气的吃象,她总是把夹好的菜放到饭里戳了戳,然后混着饭,大口吃进去,慢慢的嚼,她曾经对一个男人说这样会让她忘记饥饿的感觉,可是那个男人不相信,因为那个时候她正从另个男人身上得到一辆红色甲壳虫。

“你还真会装,也是,象你这么没脸没皮的人不会装腔作势也不可能享受到现在这些待遇,哼……我娘还真会下本钱,瞧瞧,连这百年难得和田墨玉都送给你佩带。”何泽飞在看到莫安胸前那块玉配的时候,眼神有些嫉妒,那可是他以前求了好久,他娘都不舍得给他的。

“你说这个?是很不错,我很喜欢。”莫安也认识这个是墨玉,以前有钱的时候也没少去珠宝店,只是每次离开的时候,总带着几身衣物,然后会买一张全程的车票,等自己有欲望下车的时候,便和着一群陌生的人走到一个陌生的城市。她内心总有疯狂的因子,她总会在想她是否会死在这个城市,但是总会在她快要饿死的时候,有人带着她回去,然后开始另一段抑郁而奢靡的生活。每次当她蜷缩在男人怀里的时候,她都会感谢她那对离异抛弃她的父母,这具上好的皮肉正是他们赐予的,不是吗?

“你就趁着能享受的时候多享受,告诉你,我不喜欢女人,也不会和你成亲,所以,你肯定呆不了多久。”何泽飞带着一丝辛灾乐祸的声音,一字一字的说着。

莫安看着他,轻轻的擦了擦嘴角,对着眼前这张英俊的脸,忽然觉得很孤独,莫安站起来,走到何泽飞的面前,用手轻轻的划着他那饱满的唇,“知道吗?你的唇天生是用来接吻的。”

何泽飞全身僵硬,他好象回到13岁年那年,在皇宫里和一帮贵族公子千金一起游玩。那天天气很好,蓝色的天幕上嵌着一轮金光灿烂的太阳,一片白云像碧海上的孤帆在晴空飘游。 他正偷偷打量着母亲说有可能是他未来妻主的户部尚书家的千金。她17岁,明亮的眉眼皓齿,一阵疾奔之后如同琼玉般的鼻尖上渗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更增她的娇艳,何泽飞很开心自己的妻主是如此的美丽,满颗都是满满的喜悦和羞涩。他想如果下午他没有因天气炎热而想去那碧月亭休息的话,一切都会美好。

通往碧月亭的路上有一道树林的屏障,转个小弯才能看到亭子。而就在这个道上,隐隐约约听到宰相儿子的几个字,何泽飞悄悄的探出头,看到正是今天穿着白衣的尚书千金罗环,何泽飞有些开心又担心被人发现自己偷听,于是打发了身边的小厮去路口守着,自己的躲在一边偷听。

“月,你别这样,我不会娶别的夫郎的,我的心里只有你一个人,你是知道的。”罗环上前抱着沉着脸的蓝衣男子。

“我知道有什么用,我可听说了,你娘可是答应了何宰相的议亲,我算什么,我只是三品大员家的一个儿子,哪比的上宰相大人家的儿子来得有前途。”蓝衣男子拿开罗环的手,有些哀怨的说。

“月,你放心,我有办法。我娘看中宰相的权力,我可看不上,尤其她家那个黄毛小子,瘦瘦小小,哪有男子的气度。”罗环重新环上月的腰身,抬起如玉般的脸。

“真的,你有什么办法。”叫做月的男子伸手轻抚罗环的脸,有些微暗的眼眸盯着罗月的眼睛。

“我想好了,从我娘这边入手是不可能。也不能从宰相那入手,只有坏了那何泽飞的名节。我前天去花楼看到有人断袖,所以我想只要用这个去坏他的名节,我娘肯定为了面子,不会再让我娶他。”罗环如玉的脸上满是算计。

“断袖会不会太狠了点。”月有些不忍,毕竟毁了名节还可以嫁差点,沾上断袖,那可是有违人伦,会让世人鄙视和唾弃的。

“只毁他名节,我想饿娘还是会让我娶他的,你要知道,我只想娶你。”

“你们女人现在说的好听,没几年还不是都另娶了,我也指望,只是,你的大夫郎位置一定是我的。”虽然仁国没有嫡庶之分,但是夫郎却是越早进门分量越重,在家里说话权也是最大的。

“月,你真好。”罗环感动的颠起脚,吻住月的唇。

而本来满怀喜气的何泽飞却浑身冰冷。

……

“你在想什么?”莫安此时已经收回手,抬头看着眼前的何泽飞,脸上满是痛苦和羞愤。

“滚开,你们这些女人。”被莫安声音拉回现实的何泽飞,一个用力,莫安被猛的推到在低上,腰撞到凳子上,莫安一记闷哼出声。

“你……哼……活该,”看到莫安有些痛苦的表情,何泽飞有些内疚,但是想到刚才这个女人说的话,又止住了想去拉的动作,哼了一句转身离开。

门外的小厮看到少爷走了后,进了房间看到正跌坐在地上的少奶奶,忙惊呼一声,上前扶起。

莫安苦笑一下,忍着痛,等着小厮给自己上药。

第二天府里传开了,少爷打了少奶奶的传言,大家都在暗叹上门妻主不好当啊,你看别人家,哪有打妻主的夫郎,争宠都来不及呢。哎……

宰相也听到了消息,过来安慰,说了许多鼓励的话,意思就是现在是暂时的,未来是美好的。

莫安没有去解释,只是点头说放心不会离开的,答应过一年不是,宰相听到也绽开笑脸,放下心去衙门了。没多久,总管带了好多补品说是宰相吩咐给她补身体的。

而当事人何泽飞据小厮说昨天晚上就出府了肯定又是去那男宠那去了。

莫安听了后没有表情,依旧直直的躺在床上养伤,心理月邪恶的想着,不知道何泽飞是攻还是受呢。

“泽,你从昨晚开始就心神不宁,怎么了?是不是你娘亲有逼你了。”松儿整个人如若无骨的挂着何泽飞身上。

“没有,我娘这次给我找了个上门妻主。”何泽飞一只手懒懒的环着松儿的腰,一手指轻轻的饶着他的发。

“啊……”松儿掩嘴轻呼。“那,泽不是要成亲了,那……”松儿一张比女子还要娇媚的脸泫然欲泣。

“乖,我不会娶的。”泽伸手抚了抚松儿的脸。“你要相信我,恩……我的这个,可只对你有兴趣。”说着泽带着松儿的手放到自己的□。

“你……”松儿顿时满脸娇羞。

‘知道吗?你的唇天生是用来接吻的。’

当何泽飞抬起松儿的脸,看着他那张布满红晕的秀美值的脸,却想到昨晚那个清淡女子那么自然用冰凉的手指抚着自己唇的样子。

“泽怎么了。”久等没有象往常一样落下吻的松儿睁开眼。

“没有,今天起来还没吃早饭,有些肚子饿了。”何泽飞松开松儿的人,坐起来。

“是我不好,我这就让小厮把饭摆上。”松儿一听赶忙,起身开门出去。

一个人的何泽飞却走到镜子面前,手轻轻的放在自己唇上,想着昨晚莫安在自己唇上来回轻抚的样子,不禁然的小腹传来一股热流。何泽飞受惊吓的赶紧把手从唇上拿开,对着镜子里的自己低咒一声。

决定生娃

莫安修养了三天,在第一天宰相出府后,府里的五个老爷相约一起来看她,对着她无比的亲热,细声细雨的关心透着浓浓的真诚。第二天,莫安能靠着床坐起来了,她名义上的五个公公再次来到,话里话外为着何泽飞说好话,上上下下全全面面的介绍了宰相府。让莫安知道了,这五个公公中就第三个是何夫郎是表亲联姻。五位的嫁妆都很丰厚,尤其是第四个赵夫郎,非常善于经商,他的嫁妆资产在他的手上翻了好几番。而陈大夫郎则是何泽飞的亲生爹爹,他家是商户,在何宰相没发达的时候嫁给她的。二夫郎的爹爹是翰林院的一个编修官,五夫郎的娘现担任知府一职。并且时不时的暗示,只要生了孩子,这些都会交到她手上。莫安微笑没有表示,现在在宰相府对她只是暂时的居所,就象以前在潦倒的时候跟着那些男人走的性质是一样的。第三天,莫安可以慢慢的行走了,五个公公如期而至,各个笑颜逐开问,什么时候去接泽飞回府。莫安这才知道,原来那几天何泽飞一直不在府里。

莫安依旧安静的生活着,现在的世界没有烟,但是依然有酒,莫安喜欢在清晨的时候喝一杯,中午的时候喝一杯,晚上的时候也喝一杯,口渴的时候也喝一杯,无所事事的时候也喝一杯……小厮刚开始担心的看着她,总是拿着酒杯怕醉了,可是莫安很节制,虽然喝但只小抿一口。一天两天,渐渐的,五个夫郎变成四个,最后只有何泽飞的亲爹大夫郎依旧每天过来坐坐,不管莫安对他的话有没回应。

“他有你这样的父亲,真幸福。”莫安说这话的时候,眼睛有微微的泪光,她想如果小时侯的她有这样的父亲关心着,现在的她会不会是另一种样子,生活虽然艰难,但却充满阳光,不象现在她,有着光鲜亮丽的外表,内心却阴暗的找不到出口。

“孩子,以后我也是你的父亲。”大夫郎不知道莫安身上有着什么样的故事,但是每当这个女孩身上透着一股淡淡的冷漠听着他们说话的时候,他总想把她拥怀里轻轻呵护。

莫安笑起来,看起来很快乐的样子,但她自己知道,她的心依旧满是伤痛。“谢谢。我会去找何泽飞的,我会替你们家生下个孩子。”

莫安的话,一直以来都是他们几个夫郎共同的心愿,可是在这个时候莫安说出来,却有一种思落。“这话并不是为了让你生孩子而说的。”

“我知道,正是因为如此,我才会做这个决定,我想有你这么慈爱的爷爷,孩子会被照顾的很好,象我以前的爷爷一样,他很爱我……”

夏天的午后,寂静的小院响起尖锐的知了声,一声一声划过人们敏感的耳膜。

何泽飞的外宅是在一个傍晚的时候被敲响的。莫安拿着一张用毛笔写着地址的纸条,拒绝了找小厮带路的提议,一个人边逛边打听的,用了一个下午的时间才找到了这个院子。

“你找谁?”小厮打开门看着门外美丽的女子。

“住在这里的人,妻主找他。”

“妻主?……你等下我去通报。”小厮看了一眼,飞快的关上门。

没多久

“您请进。”小厮态度恭敬的打开门,后面跟着一个衣服档次明显高一档的小厮。

“您跟我来,主子在松清亭等您。”后来的小厮上前为莫安引路,穿过景色别致,花团锦簇的花园,莫安远远的看到一个穿着浅蓝锻料长袍的男子,正专注的抚琴。只需一眼,莫安就知道这不是她要找的何泽飞。

小厮已不知道什么时候退下了,莫安也没有上前,只是站在原地,远远的看着,表情淡然而平静。

‘铮……’一个突兀的琴音响起,泛音散鸣,男子有些懊恼的猛拍了一下琴面,纷乱的声音,缭乱的回响。

“你就是泽的那个上门妻主。”尖锐带着醋意的声音,从正走来的男子喉间发出。

“他在吗?”莫安抬起头问着已经站在眼前的他。

“怎么是你?”松儿带着戒备的星眸,瞬间充满震惊。

“你认识我?”莫安清泉一般的大眼睛,透着一丝迷惘。

“你不记得我?在保紫州的金楼前。”松儿没成想对方一点没记住他,有些不愉。

“哦,是你啊,好巧。”莫安看了看他的脸又低头看了看他的手。“我记的你的手,很漂亮。”

“你……”松儿听到莫安的话有些羞恼的往袖子缩了缩手指。

“何泽飞在吗?”莫安没有去看自己的话对这里的男人来说是不是调戏,只是安静的说着自己的话。

“不在。”松儿口气很生硬,刚才本想给这女人难堪的想法不知不觉中,竟就这样被这个女人的话给破坏了,松儿暗暗气自己的没用。

“哦,那打扰了。”莫安转身往来时的路去。

“等一下,你就这样走了。”松儿有些不敢相信,这个女人不闹不发飙就这样回去,会不会是什么阴谋。

“我来只是找他。”

“他等下就会回我这里,白天他要去铺子处理事情。”松儿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开口说出这个事情,但是事实就是自己迫切的说了出来,不是为了炫耀自己的受宠,而是为了让她留下。

“哦,那我等下再走吧,介意我在这吃晚饭吗?”莫安停下来站在原地,看着正咬着唇的松儿。

“好。”松儿心里暗恼自己,嘴巴却流利的同意。松儿说不清自己是为什么,但是松儿知道,自己对着这个女人很好奇,非常的好奇,或许就是因为这个好奇吧,松儿告诉自己。

天已经很晚了,月光如流水一般,静静地泄在屋外的叶子和花上。

“他还有别的外宅吗?”莫安隔着一桌子的菜问着对面的松儿。

“没有。”松儿低头。

安静,非常安静。

“有酒吗?”莫安问。

“什么?”松儿抬头。

“酒,我喜欢吃饭的时候喝点酒。”

“哦,有……”

……

“你要不要来点……”莫安拿着酒壶问。

“泽不喜欢别人有酒味。”松儿迟疑的说。莫安耸了下肩,给自己倒满,轻轻的啐着。

“你为什么不生气。”松儿总算对着面前的这个清淡如水的女子问出了自己的想法。

“生什么气。”莫安转回看窗外的脸。

松儿觉得很憋屈,为什么一个妻主问自己这个男宠,生什么气?正常的人不是都该生气,这可是……可是……一件不被世人所接受的龌龊的事情,而且现在泽是他的夫郎不是吗?

“没有感情,何来生气。”莫安轻押一口酒后说“有时候生气也是种奢侈。”

……

……那一晚,莫安喝了两壶酒,菜吃的很少,直到她睡着的时候,何泽飞都没有出现过。松儿在莫安睡着后,轻轻的进了她的房间。睡着的她,微微皱着眉头,有些忧郁。却纯真的象个孩子,没有醒着时的疏离。

第二天,莫安没有打招呼的便走了,松儿听到小厮的话后,拿着梳子的手顿了顿后,如往常一样的打扮了起来。

宰相府里。

“你昨晚去哪了?”何泽飞沉着脸坐在莫安的房间。

“你回来了?”莫安一进门就看到象抓到老婆外遇的何泽飞。

“我问你话呢。”何泽飞满含怒气的问着。

“我想你没有搞清楚,我虽然上门做你的妻主,但是我的权利和正常的妻主是一样的,包括再娶夫郎,所以你没有必要一副要抓我偷情的样子。”

“你……”何泽飞虽然知道自己对这个女人没感情,但是被一个上门妻主这么的藐视,却让他很火大,要知道,上门妻主对男方来说只是个生育工具,而不象正常的妻主一样受敬仰。

“你回来了,我们就聊一下吧,”莫安没有说关于自己昨天去找他的事情。

“我不觉得我们之间有什么好谈的。”何泽飞双手环抱着自己的胸。

“我想要个孩子,你的孩子。”

“你……”和松儿有着多次性经验的何泽飞却在莫安话说出来的当下,脸噌的红了“不要脸”

莫安心里冷笑,这叫什么。光明正大养男宠的人在说到正常夫妻之间关系的时候,竟然脸红说不要脸,莫安不知道是自己脸皮太厚,还是这里的人只许做不许说呢。

“我想你也清楚,你迟早得为何家留血脉的。”

“哼……世人都知道我不喜欢女人。”脸色恢复正常的何泽飞,冷冷的哼出声。

“这个不妨碍,我们可以试一试。”莫安轻描淡写的说道。

“我告诉你,我永远都不会碰你的,当然,如果你变成男人我不介意和你鸾凤颠倒一翻,哼……”何泽飞一个甩袖子,看也没看莫安一眼出去。

莫安,看着何泽飞的背景,头痛的用手按了按额头,怎么办。她没有追求男人的经验,一直都是男人主动她接受。她习惯了单刀直入的两性关系,各取所需。

香囊

“你要出门?”莫安站在路口问着穿戴整齐往门口走的何泽飞。

“恩。”何泽飞看了一眼莫安,面无表情的恩了一声,便径直往前走。

莫安也没有恼,安静的跟在他后面走着。

出了府门,在车夫给莫安拿了个马凳踩的时候,“你拿马凳干什么。”

“回少爷,是给少奶奶用的。”车夫看了下跟在少爷后面的少奶奶。

何泽飞转过头,瞪着一脸浅笑的莫安“你跟着我干什么。”

“约会。”这是莫安昨晚回想了现代电视剧里恋爱的套路,得出来的,想要有进一步,必须要有相处。

正转身不想搭理她的何泽飞被吓的脚一个踩空,身体克制不住向马车前面的板上倒去。

“少爷,你没事吧。”车夫赶忙上前去扶他起来。

何泽飞有些恼怒的甩开他的手,径自凳上马车,对着还站在地上的车夫一个大吼“站着干吗,还不赶车。”

车夫看了看神情依旧清淡笑容的少奶奶,再看了看一脸怒气的少爷忙跳上车,拿起缰绳,挥了起来“驾”

莫安看着慢慢远去的车影,自嘲的笑了笑,自己果然还是不适合做这些,哎……

已经出来的莫安,便沿着街道慢慢的逛了起来。宰相府位于京城的高端住宅区,旁边几家全是高门大户,每家占地都很广。莫安走了两刻钟差不多,才看到街市。很热闹,不管在哪,街上永远不缺乏充满购买欲的人。炎热的夏天,浮躁的空气总让人充满厌烦,莫安想起现代那瓶香奈儿邂逅清新女士香水,清新花香调,充满春天的气息。莫安想这里或许能找到类似的香调,至少让自己在这个闷热的夏天,维持下自己发昏的脑袋,避免做出象今天的傻举动。呵呵……

莫安走进一间香料铺子,在繁多的品种中,挑选了2个清雅味道的香囊,一个系在腰间,一个打算拿回去放床头。一种清清淡淡的味道随着走动带起的风忽远忽近的围绕在鼻间,莫安很满意,站在街头正想着往哪边走的她。人头攒动的人群里看到一个熟悉的侧脸“莫灵?”莫安轻轻的低语,本能的上前追去,却在几步后停下来,摇了摇头,何必呢,人家能不打招呼离开肯定是不想看到自己啊。耸了下肩膀,莫安朝反方向走去。而在人群那头的莫灵则停下脚步,看向莫安离去的背景,久久没有动一□子,直到旁边一个老伯担了一框东西碰到了他,他才转身往另一条街上过去,左手拿着一把剑。

莫安花了两个时辰把这条街逛了个彻底,却一样没有买。逛到一间酒楼面前的时候,才发现早上到现在都没有吃饭。

“掌柜还有位置吗?”莫安看着满堂的人,走到柜台前询问。

掌柜正要抬头回答,却看到刚离开往楼上去的何公子转身回来。

“莫安,你倒是会找,不让你跟着,竟然找到这。”何泽飞一脸鄙夷的看着因逛街晒的脸色绯红的莫安,误认为她站在这里就是一直找自己。

莫安转头看着一派轻松,却带着调侃和鄙视看着自己的何泽飞,知道他是误会了,但也没去解释。

莫安就那么自然的看着他“我早饭都没吃好饿。”

“哼……活该。”何泽飞冷哼一声,转身望楼上去,旁边的小厮也赶紧跟上,莫安看到他的态度也没表情的跟着,没有拒绝那就说明是同意,不是吗?

在雅间坐定后,何泽飞对莫安自顾自坐下的举动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点了几个清淡的饭菜,另外叫了一壶酒。莫安听到后看了看何泽飞。

“看什么,府里不是多说你吃饭酒不离口的吗?我这是看到你这么不辞辛找我的面子上。“何泽飞被莫安看的有些不自在,口气冲冲的找了个借口。

“谢谢。”莫安没想到这个误会还有这个好处,呵呵。

何泽飞在莫安的笑意中感到一些不自在,端起杯子假装喝水来掩饰。

莫安轻笑的拿起茶壶“那个,你的杯子里没水。”

本身有些尴尬的何泽飞此刻象做错事情被抓住的孩子,脸色通红,“要你管,我乐意。”

莫安眼神暗了暗,从他手上拿出杯子,用茶壶倒满。

“其实我们没必要这么争锋相对,如果你不愿意现在和我生孩子,我也不勉强,你也不用改变自己的生活方式,我不在意,只是你家人的意愿我希望你考虑下,毕竟他们都希望你有个一孩子。”莫安把杯子递回他手上。

“哼……不用你管……”何泽飞有些闷气的说道。

“客官这是您点的点心,请慢用。”小二打开门,一阵风轻轻的吹过。

“什么味道,”坐在里面的何泽飞嗅了嗅随着那阵风散开的清香味。

“哦,大概是我刚才买的香囊。”莫安掏出怀里的月白色素净香囊。

“你买香囊给我?”何泽飞看着莫安手上的香囊带着一丝自己都不疑察觉的兴奋问。

“……”莫安看着自己手上的香囊一个疑惑,为什么他不认为我是买给自己的。

“怎么?不是给我的,那你买这个男式香囊想送给谁?”看着莫安那踌躇的表情,何泽飞一股闷气。

什么,香囊还分男女,莫安在心理懊恼。

“你怎么知道这个香囊就是男式的,为什么不猜我是给自己买的。”莫安有些好奇。

“你没看到这个香囊用线缝着云纹锁边吗,这还用猜。”何泽飞一个白眼。

莫安仔细的看了看自己手上的香囊,自己看了看自己腰上的,果然锁边花样不一样。

莫安有些无语的笑了笑“你眼神真好,我还想着怎么给你呢?”莫安这下只能骑驴下坡把香囊递给他。

“真的是买来送给我的?”何泽飞挑了下眉。

“当然,你是我的夫郎不送给你送给谁。你闻闻看味道喜不喜欢。”

“一般,又不是名贵香料。”何泽飞接过香囊就放到桌子上,眼神轻蔑的看了眼说。

莫安也没有生气,只在琢磨等下回去的时候是不是回到那个香料铺子再重新买一个。

小二很快在余下的时间里把剩下的菜上了来,酒足饭饱后,莫安和何泽飞依旧一个走路一个坐车各走各了,主要是莫安微笑的说告辞,何泽飞拉不下脸说可以同车走。

车内,何泽飞把在吃饭时候悄悄塞到怀里的香囊掏出来。这是第一次有女人送自己东西,在13岁那年自己名声毁了之后,就再也没有女人愿意搭理自己,也更导致他逆反的心里。而他也从没送过松儿东西,基本都是给钱让他自己去买。其实他知道自己所做的这一切,有一种破罐破摔的心里,其实也是自卑,他恐惧女人,13岁那年的嘲笑深深的印在自己心里。

“这个味道,真象她的人,清清淡淡的。”何泽飞把香囊放到鼻子间,深深的闻了下,然后解下自己腰间的香囊,在换上这个香囊后,没多久又解下来,撂开窗帘,做势要扔出去,手僵持了一下,又伸回来,这次把香囊塞回怀里,腰间的旧香囊也不再系回去。

“少爷铺子到了。”

“恩。”何泽飞收拾好心情,又是那个披着满身荆刺的宰相公子,这样他才有安全,才能坚强的面对世人看他恭敬中带着鄙夷的眼神,才能坚强的面对那些当面笑容可掬,背后却对着他嘲弄的脸。他不在乎,因为那个天真胆小的自己在13岁那年就死了。他现在活着,只为让那个嘲笑过自己的女人,知道就算他断袖,他也活得肆意,活的高贵。

走回去的莫安,却在那家香料铺子遇到了在保紫州见过一面的曹雪。

“莫姐姐,你怎么在京师?你知不知道阿芙都快把保紫州翻遍了。”曹雪拉着莫安的手,唧唧咋咋的说着。她的身后跟着一个温润如玉的男子。那男子对着莫安有些歉意的笑着,莫安则微笑摇头表示没事情。

“啊,我忘了给你们介绍,莫姐姐这是我的夫郎,阿七。阿七这就是我说过的莫姐姐。”曹雪看到他们两个人的眼神交流,忙介绍。

“莫小姐,久仰了。”阿七最莫安点了个头。

“不敢,你们怎么在这里。”莫安也点了个头后问曹雪。

“这几天是一年一度的考学,我娘说我不中用,以后曹家就指望阿七,所以我是陪阿七来的。我担心阿七在家读书闷了就拉他出来逛街,不成想碰到莫姐姐你,好开心,等我回去告诉阿芙她肯定开心,莫姐姐你怎么突然走了,莫姐姐你现在住哪啊?”曹雪一项没有心计,问什么答什么,她娘还是很有先见之明的。

“这个说来话长,我现在住宰相府。”莫安听到阿芙的名字,有一些恍惚,不知道那个活泼明亮的女子,现在怎么样了。

“宰相府?难不成莫小姐是……”阿七听到宰相府想起这几天在学子中听的趣闻,说宰相不知从哪替她儿子招徕了上门的妻主,连个婚礼都没有。

“是,我现在是宰相府里的上门妻主。”莫安在两个人不敢相信和同情的神情中,神态自若的微笑。

“莫姐姐,你是不是遇到困难了,你可以和我们说啊,对了,夏静也在这考试,你可以和我们说,你现在还没成亲,还可以反悔的。”曹雪一副快要哭出来的表情。

“是啊,莫小姐,如果你遇到什么困难可以说出来,虽然我们力量薄弱,但是我这些学子也会尽自己的力量。全国都知道宰相儿子是个断袖,没有人肯娶或嫁。如果你真的有难言之隐,我想仁国的律法还是公正的。”阿七揽着曹雪的肩,看着莫安认真的说。

“很谢谢你们的关心,但是没有你们认为的那些,宰相对我很好,上门是我自愿的。很开心今天遇到你们,如果你们有时间可以到宰相府找我,我就不打扰你们了。”莫安不知道在世人的眼中,自己是被迫进宰相府的。

“阿七,你说莫姐姐真的是自愿的吗?”曹雪看着莫安远去的背影。

“这个,看莫小姐那么平静的表情应该是的吧。”阿七也在疑惑,真的有人愿意上门嫁给一个断袖做妻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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