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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主上门?-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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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好心请安……你却……你却打我……”边哭边说的司空一,在看到院里仆人都看过来的时候,特意把有些红肿的脸朝外。
房里的司空舒气的直发抖,该死的,自己竟然一直被他温驯的外表给骗了这么久。
“司空一,你在说什么,你竟敢胡说八道。”三夫郎虽然没听到他们之间的话,但是看到自己妻主被气成这样,很是心疼,说着就扑上去朝正肩膀一抖一抖,眼泪成串掉的司空一打去。
一时间院子里传来不少惊呼声和司空一夸张的哀求声。
作者有话要说:亲 最近很忙 很忙 所以更新不及时 请谅解 等忙过这段时间 就会恢复更新 时间大概一个月左右哦
纷乱司空家
那一天,司空一凭着自己的武功,在三叔父扑过来打的时候,借着力道向地上摔去,头重重的向石板上磕去,不一会大家就看到殷红的血从发间流出来,滴落在灰白的石头板上。
“啊……流血了,司空少爷被打流血了……”
“啊……血……血……”
……纷乱的院子响起了此起彼伏的尖叫声。
“少爷,少爷,你没事吧……少爷……你们还不去叫大夫……大夫……”司空的贴身小厮看到司空一倒在地上,赶紧上前去扶,在看到那一堆鲜血,吓的直哭。
“该死的”随后出来的司空舒一把推开有些吓傻的三夫郎,知道大事不好,狠狠的低咒一声,赶紧让人去请大夫。
……
三夫郎房内
“爹,你怎么可以把堂哥的头打破了。”听到消息后,急急赶过来的四少爷,一进门,就问了起来。
“你懂什么,我……我根本就没用力……我……谁知道他怎么就那么巧撞破了头。”刚才送走司空一后,三夫郎就被妻主责怪过心情不好,现在又面对自己儿子的质问,声音更是不爽的大起来。
“谁都看到你打破人家的头,要是传出去,你让我以后怎么面对别家公子。”司空墨一想到以后别家公子在背后指指点点说自己有个恶毒父亲和母亲,就感到一阵害怕。
、文、三夫郎听到自己儿子的指责,一阵心寒。“我辛辛苦苦养你13年,你一来就为了自己来指责爹爹,你可有想到爹爹的心情,再说爹爹去推司空一还不是为了你。”
、人、“为了我?说的好笑,难道是我让爹爹去弄破人家头的吗?”司空墨鄙夷的看了一眼满脸伤心的爹爹,声音充满不屑。
、书、“你……你……你知不知道,司空一真的娶了妻主,那我们家大半财产都要被他拿回去,到时等你15岁说亲的时候,我拿什么给你弄嫁妆。”
、屋、司空墨听了爹爹的话后,一阵沉默,是啊,男子出嫁本来嫁妆就比的得女子继承来的少。要是家里资产少了,那自己的嫁装就更少了,那以后自己的妻主不是要看不起自己。
“都怪你,你要不是小厮出身,我就不用担心以后没有嫁妆了。”说着,司空墨红着眼睛跑出去。
“你……你……你个孽子……”在听到儿子的话后,三夫郎整个人不住的颤抖起来,一手捂着胸,大口大口的喘气,终于在一口气提不上来,轰然晕倒。
门口小厮听到声音赶紧推门,于是又是阵骚动,好在大夫现在就在隔壁房叫起来也方便。
……
“爹,现在事情都弄成这么糟了,过年后是不是真的要我嫁过去啊,爹……我不想……我不要……”司空琉趴在大夫郎的腿上,悲痛欲裂。
“不会的,不会的,爹不会让你嫁给那个败类的,琉儿放心……琉儿不哭……爹会为你想办法……都怪那个杂种……咱们这么多年都被他骗了……”大夫郎心疼的不住安慰着自己的二儿子,心里也满是阴郁。
“爹,能有什么办法。堂哥都上了家谱,难道我们还能硬逼着他出嫁,族长他们才不会同意。现在又出了这个事情,族长肯定是更倾向他那房了,我……呜呜……都怪娘……要不是她算计去世伯母的那财产,现在也不会有这么多事情……”司空琉哭着哭着,不禁怨念起自己的母亲。
“胡说什么……”大夫朗猛的拍了一下哭泣的儿子,厉声呵斥“你怎么可以这么说你的母亲,你的孝经都读哪去了。你母亲还不是为了你们好,你现在吃的穿的用的,每月出去办诗社这些花销,可都是你母亲供应的,你觉得你说这话的时候,脸不先红一下吗?”
“我……对不起爹爹……是孩儿错了……可是爹爹,我真的好怕,我怕我嫁给那个任喜乐,不出两月也会被她弄死的……呜呜……”
“不会的……不会的……琉儿……爹爹不会让你嫁给她的,不会的……不会的……”大夫郎也被儿子哭的心惶惶。
……
“娘,现在我们要怎么做。”书房内,司空家的未来家主司空慈站在书桌旁,问着陷入沉思的母亲。
“现在能有什么办法,被那杂种这么一搅和,我们再拦着人家不给娶上门妻主,更显的我们心思不正。”司空舒食指一下一下的敲打着桌面。
“难道我们就这样把财产送还给他。”司空慈不满的哼到。
“财产?哼……想的美,我看谁愿意嫁给有个穷鬼”
“娘的意思……”
“你去准备下,把这几年的那些花在他那边的假帐整理出来,然后把铺子收入的帐本弄出来,我们送到族长那边,让他们自己去看,等有了上门妻主,我们就按照那帐本上的财产给那房。如果没有上门妻主,那更好了。反正他现在不可能嫁出去,我们就把持着那些店铺,以后逐渐把用度给解下来,哼……更我做对,我让你连现在的生活都享受不了,哼……”
“好……娘……你这招太高明了,帐本在那,我们把花销降下来,也没人能指责我们的不是。”司空慈高兴的拍了下自己的大腿“娘,我现在就去整理,等过几天年一过。我们就把帐本给族里送去,看谁还敢叽叽咕咕。”
“恩,你去吧,……等一下……”司空舒沉吟了一下,又叫住一脚迈出门的司空慈。
“怎么了娘。”司空慈收回脚,有些不解的问。
“算了……你先去整理帐本吧……整理好别急着送,我再想想……县令那边还没有解决,在上次提亲事的时候,我提了个要求,说把司空一嫁过去,要他在财产的事情上帮我一把。现在我们把帐本拿去说没多少财产,我怕县令不会相信……哎……”
“这……那我们怎么办……答应县令的事情没做到,我怕他会报复……”司空慈刚才兴高采烈的面孔也灰暗下来。
“哎……要是我们家也有人在朝为官就好办事情了……”
………………
月黑风高
“少主,你的伤要不要紧。”飞影站在床前,询问头上正包着白布的司空一。
“不碍,只是破了个小口,过个几天就会结疤痕,就是这段时间不能洗头有些麻烦。”司空一不在乎的笑了笑“下午那房人有什么动静。”
飞影在确认无碍后,就仔仔细细的把书房听到的对话复述了出来。
“县令那边确实有些麻烦,据了解说,县令特别贪财,好象是说其妻主很爱攀比,所以花销特别大。我怕司空舒和我这房都可能被他盯上了。”司空一听了飞影的话后,沉吟道。
“少主有没什么主意?”
“…………现在还想不到……飞影这些年我们那些偷偷抄下来的帐本还在吧。”
“在的。”
“恩,你这几天把这些帐本都整理一下,等他们送假帐的时候,我们去偷换一下,我要让他偷鸡不成反蚀一把米,对了,把我大叔父那个妹妹的店铺帐本也去抄一本,尤其是分给司空舒利润的那个部分,一定要详细。”
“是,少主……”
飞影走了后,司空一用手轻轻的摸了摸自己的伤处,露出一抹笑意。
“莫安,等十几天后,你见到我,是什么表情呢?我……很期待。”
……
一切事情都在暗地理,悄悄的进行着。明面上大家都有条不紊的准备着过年的东西,司空舒也让人传出说过年后要替侄儿招上门妻主的消息,也让前阵子围观的那些好事者又议论了一段时间,纷纷讨论,司空舒是不是真的没那心思?
随着日落日什,热热闹闹的年很快的过去了。在司空一出发去莫安那个山村的时候,京师那边,也有一个人影骑着马,往那个山村方向奔去。
六于村
“莫姐姐,这是我爹爹做的糖糕,我拿来给你尝尝看。”一个清秀孩子,大约十四五岁年纪,手捧着一个粗陶碟子,笑莹莹的站在莫安的院子中间。
“谢谢你,清夏,只是以后不用什么都送我家来,你家有好几个弟弟,留着给他们多吃点。”莫安没有伸手去接,对着这个孩子,莫安真的是很无力,也不晓得是怎么的,话稍微说重点就哭给你看。
“家里还有好多,莫姐姐是不是不喜欢这糕点。”清夏稚嫩的脸在阳光下显的有些伤心。
“没有,既然这样我收下了,谢谢。”说着莫安伸手接过,转身去厨房拿盘子把糕点倒进去,然后把碟还给清夏。
清夏笑着离开没多久,吕阳从地里回来了,过了年,他们租了村里些菜地,吕阳这几天都忙着播种,这里买东西太不方便了,只能自己动手。
“又有哪家爱慕你的男子送的。”吕阳进了厨房倒了水出来,手里拿着那盘糕点,拈了一个放进嘴里,边嚼边问。
正在打水的莫安,翻了个白眼,“哪什么爱慕,只不过是邻居家送的。”
“切,怎么不见别人家天天有人送东西。”吕阳满嘴酸味的呛声。
“吕阳,前头的牛大哥又来给你说媒了。这次好象是东头那边的鳏妇,22岁,夫郎生病死的,听说那鳏妇人是很厚道的。”莫安摇着井绳慢悠悠的说着。
“哼,你就巴不得我赶紧嫁出去,我都说了我不用说媒,你倒好比谁都热心。”吕阳坐在凳子上,哼哼出气。
“我还不是想让你早点有个孩子,好让我过过当姑姑的隐啊。”莫安摇上水桶后,把手柄卡住,把水桶里的水倒进盆里。
情敌走了一个
子时时分,莫安忽然睁开眼睛,看着床边的黑影,不禁提高声音“谁。”
“说话,是谁?”
莫安再问,她不敢大声呼救,怕对方是啥高手,她一呼救,自己喉咙间就多出拉啥暗器。
“是我。”黑暗中,隐隐还能听出黑影人的笑声。
“你是谁?”莫安听到他的话,不晓得怎么的就安下了心,只是疑惑是谁?
“分开才两个月左右,就忘记我了。”黑影走到床边的烛台上,掏出火折子点上,很快的晕黄的烛光忽隐忽现的照出了来人的样貌。
“是你……”
“是我,我回来了。”
莫安抬起头,表情微怔的看着,慢慢走向她的司空一,这个一向神采飞扬的男人,此刻脸上有着浓浓的疲惫之气。“你好象很累。”
“是啊,为了快点看到你,我三天没好好睡过了。”在床边坐下,司空一莞尔一笑,指着床说“你得给我块地方睡觉。”
莫安愣了下,随即摇了摇头,“这不合规矩,我去把吕阳叫起来,你和他睡一宿先。”
“规矩?”司空一看着起身的莫安,朝弄的笑了起来,“以前松儿在的时候怎么没见你讲过规矩。”
莫安闻言转过身,微微皱眉 ,冷言“松儿是我想要娶的人。”
“那你现在是我想要娶的人。”司空一也不甘似弱的站起来,冷静的表情散发出一种自信的光采。
“我不会嫁的。”莫安没有再往前走,而是在椅子上坐了下来,神情有些微微的颓废。
“你是有喜欢我的是吧。”司空一走过去,蹲在安的面前,仰起头,手轻轻的触摸着莫安的皮肤。
莫安沉默的看着这张面若桃花的脸,黝黑的眼睛里小心的藏着那一丝脆弱。
……
……
早上,三个人一起吃饭,桌上除了安静的咀嚼声音外,沉默一片。
吕阳从看到司空一从莫安的房间出来后,就一直沉着脸,不说不笑。吃完饭吕阳率先走了出去。司空一看着他的背影,问莫安“你不去向他解释,昨晚我们什么也没发生。”
莫安笑了笑,斜睨的看着司空一“你不觉得现在说这个话,很有猫哭耗子假慈悲的感觉。如果你真的有这个心,昨天你也不可能一定要在我房里过夜了。”
司空一有些讪讪收回目光,“我这不是怕你心疼嘛。”
莫安转头看了下空荡的院子,叹了口气“其实,吕阳误会了也好,至少能让他把心少放在我身上一点,他想要的我真的给不了。”
“其实他要的,只要你想,你能给他的。”
莫安静静的看了司空一一眼,“是的,问题是我不想,我过不了自己这一关,吕阳太真了,不能付出相同的感情,我怕以后自己一直活在内疚里。那种感觉让我想想都害怕。他的付出他的守侯,其实对我来说,都是一种负担。很沉很重,束缚了我的脚步。”
“你知不知道,你的话很残忍……”
莫安看着桌面,沉默了很久,“我知道,所以我一直没有开口……”莫安在心里叹息,习惯了直来直去,好聚好散,就算受伤也能很快的重新站起来的现代思想,在这个女尊,吕阳这种看似强硬,实际却很脆弱的感情思维,让莫安很有压力。
“安,吕阳听到了……”司空一在安说完后,悠悠的开口。
“什么?”莫安震惊的站了起来。“我明明看到他出去了。”
“他回来了,在你说话的时候,只是你没注意……”
“你故意引我说这话……”莫安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司空一。
司空一仰起头,一点也没有因莫安的指责而退缩,“我只是在帮你也帮他。认清事实总比永远抱着不可能的期望来的好。安……吕阳不小了,他自己会想通的,虽然过程并不是愉快。”
“呵……你现在在做什么?当圣人?你竟然这么明白是非,那你纠缠我干什么,我对你说的总够清楚了吧。你要知道,比起你来,我更在乎吕阳,至少陪在我身边的一直都是他。”
莫安的话凌厉不留情面,让一向嬉笑的司空一,顿时面如土色。放在桌上的手,紧紧的握成拳头,关节微微发白。
似乎过了很久,司空一站起来走到门外,纵身一个跳跃,顺着屋顶离开。
清晨的太阳温暖和煦,可是屋里的莫安却感到空气寒冷刺骨。
……
…………
在村外的河边,莫安找到了吕阳。吕阳正坐在刚发芽的枝桠上,双脚垂下在晃荡着。
“吕阳。”莫安在树下,仰着脖子,轻轻的唤道。
吕阳低下头,两人就那样注视着,良久,吕阳移开视线轻轻的叹了口气“莫安,对不起,我不知道我让你这么困扰。”
莫安的泪在吕阳开口后便无声的流了下来,她还是伤到了他。这样一个敦厚实诚的男人,她一直想要他开心快乐的生活的男人,却还是被她伤害了。
“对不起吕阳,是我不好……”
吕阳跳下来,站在莫安面前,轻轻的捧起莫安的脸,用指腹擦拭那不断落下的泪珠。“不…… 你没有错,安。你一直就没承诺过什么,你一直都在回绝我。是我……是我一直妄想着,以为你从宰相府的事情中恢复过来,会看到我,会接受我。我不知道原来并不是这样……”
“吕阳……”莫安不知道该说什么,这一刻她忽然很想告诉吕阳,我们成亲吧。我愿意愿意和你生活一辈子。可是……吕阳没有给她说话的机会。
“我刚才想了很多,我想起自己的爹娘,想起我家的镖局,我忽然发现,自己为了儿女情长的事情,把他们都忽略了。安……我想回家乡,我想把爹娘的产业挣回来,你能借我笔钱吗?”吕阳松开安的脸,稍微退后,平静的说着,仿佛刚才树上那个落寞的少年并不是他。
“吕阳,这样的你,让我很心痛,更放不下心。”莫安拉过吕阳的手,满是懊恼。
“莫安,放不下心该是我说才是,你总是那么不会照顾自己,以后我不在了,你就跟司空一吧,他的出身应该不错,应该能照顾好你。”莫安不住的摇头,埂咽的说不出话。这么多时间的相处,莫安真的把吕阳当成了自己的亲人,可是现在却要失去了,虽然大家都没有说,但都知道,再也回不去了。
“我以后会成亲,会有个孩子,你会是孩子的姑姑的。”
柔媚的春光,略带甜意的风,在这个万物都在复苏早春里,莫安送走了背着行囊,骑着马默然离开的吕阳。阳光下,莫安看到了它的阴影。
……
…………
司空一没有离开,那天离开没多久又回来了,大概是出去发泄了一下又跑回来了。在吕阳笑着说请照顾好安的时候,他脸上闪过诧异。
“我自己会照顾好自己的。”那个时候莫安是这么回答的。
“他走了?”司空一站在院子门口。
“恩……”莫安显然心情还是很不好,现在这个情况跟她预想的不一样,她一直以为,吕阳嫁了个妻主,然后她在他们家附近买个院子,然后两家人一起单纯的生活,而不是现在各自天涯。
“那你打算什么时候跟我走。”
莫安在司空一面前站定,淡淡勾唇“请收回你的自以为是,我不会嫁给你的。”
“为什么,就因为我设计让吕阳听到你的真话?”
莫安穿过他,丢一下句“因为我不爱你。”
司空一伸手拉住莫安的手,低着头,没有转身“为什么不承认,你是喜欢我的,我能从你眼睛里看出来,你对我是感兴趣的。”
莫安挣脱司空一的手,没有回答朝自己的房里走。
呆在房间里,安爬在桌子上,脑子里一直回响着司空一的话“你是喜欢我的”“你是喜欢我的”……
安皱着眉头,用手捶了下桌面,没错,那个该死的家伙说的没错,自己是有点喜欢他,不同于何泽飞的那种责任的喜欢,也不同于吕阳亲人的喜欢,更不是松儿怜惜同情的喜欢。是纯粹男女之间欣赏的喜欢。
莫安欣赏司空一身上那种从骨子里透出的不屑和自信,玩世不恭的背后隐藏不了内里的寂寞和孤独。这种尖锐,放肆而忧郁,象个裂着白牙的野兽,温情而残酷。这样的司空一让她有种灵魂的共鸣感。只是,她在害怕……这种陌生的感觉,让从没有体会过的她,感到未知的恐慌。比起这个,她宁可选择能预知的平淡生活。
“莫安,我的时间很短,等到了时间,不管你同不同意,我都得带你回去。不管你是否愿意,这辈子我都不想错过你。”门外,司空一浑厚的声音,轻轻的传进屋里,进入耳里,渗进莫安那颗凉薄的心。
情敌来了一个
“这位大哥,我想问下,你们这个村里,有没一个叫莫安的年轻女子,她不是很爱说话,看起来清清冷冷的。”一个面容英俊,全满身风尘仆仆的男子,拦住六于村的村民询问。
“哦,你说的是不是年前搬来租刘家房的那一个。”
“……应该是的,她是不是一个人来这的……”
“一个人?这倒不是,来时是和她表弟一起……”
“表弟?”男子脸上涌现出有抹迷茫。
“是啊,要不你去看下,是不是你要找的人。”村民倒是很热心。
“恩恩,也好,请问那户人家怎么走?”
“诺……顺着这路,在交叉路口往左,第三间就是了。”
“谢谢……”男子给了村民一点碎银子后,往指路的方向去。
“有钱人真大方,问个路都给银子,呵呵……”村民掂了掂手上的银子,笑嘻嘻的往家方向走。
……
农家院子外,男子徘徊着来来回回,就是不上去敲门。终于整了整衣服,抬手……手还未碰到门,就听套吱呀一声,木门从里面打开。
一身素色布裙的莫安出现在眼前。
“莫安……”
莫安听到声音,抬起头,一张熟悉又陌生的脸,满脸激动的看着她。“泽飞?”
在院子里正挥汗如雨笨拙劈着柴的司空一,听到声音,抬头,阳光下,一男一女,仿佛画般静静的对视。
“咳……咳……”司空一不由的心理泛酸,大声咳嗽起来,拿着斧子走到莫安身后,一脸警惕的看着,虽满目尘土,但仍看的出风华之貌的男人。“你找谁。”
司空一的声音打断了两人的对视,何泽飞抬头,只见对方斜飞的英挺剑眉,细长蕴藏着锐利的黑眸,削薄轻抿的唇,那脸上正淌下的汗水,更显得如阳光般炫目。这个人就是村民所说的表弟吗?
“你怎么来了?”莫安在司空一问出后,接着说。
“我……我能进去说吗?”
莫安退开一点,却碰到一步不挪的司空一,皱了下眉毛,“堵在这里干什么。”
“他是谁都不知道,怎么就让陌生人进来。”司空一满脸酸意的看着莫安,好似让人进来,就是红杏出了墙一般。
莫安撇了下嘴“他是宰相的公子,何泽飞。”
对于这样的介绍,两人的反映都是沉默。何泽飞是对莫安这般疏离的介绍感到心痛,司空一则沉思这位到来的目的。
“进来吧,你一个人吗?”莫安没去关注他们的情绪变化,拉着司空一退后,让开位子。
莫安的动作让何泽飞眼神暗了暗,起先期待的心此刻满是酸楚。
……
进了屋子,莫安遣走一直粘在旁边的司空一,倒了杯水给何泽飞。“先喝点水,我看你赶路很累的样子。”
“还好,刚开始不习惯,后面几天也适应了。”何泽飞接过,喝了一大口,把杯子捧在手心,低头不语。
莫安也坐下来,想问些话,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我听村民说,你有个表弟,是他吗?”许久,何泽飞问出一直憋在自己心里的话。
“不是,我没有表弟,刚来时只是为了方便不惹人闲话,所以这么称呼,前几天他走了。”
“他?……”何泽飞有些不解,莫安说的还有别人吗?
“恩?是另外一个,这个家伙刚来没几天,和我一样啥都不会,这两天我都吃了好几顿焦饭了。”莫安说起这几天的生活,不自觉的在脸上漾着开心的笑。
“安,你现在快乐多了,看来离开宰相府对你来说是好事。”何泽飞愣愣的看着,从没这么笑过的安,声音有着难掩的凄凉。
莫安抬眼,看着眼前,眼神凄苦,完全没有以前意气飞扬的神情。
“听说,你成亲了。”
“你知道了?”何泽飞抬眼有些震惊,“是夏静说的吗?”
莫安摇摇头,“你见过夏静?”
“恩,你的地址是她告诉我的,你有写信给她,却没有给我之言片语。”何泽飞的眼睛里满是控诉。
其实大家心理都明白这是为什么,莫安低头不语,良久“你一个人出来,家人回担心的,在我这休息几天,就回去吧。”
“呵呵……”何泽飞看着莫安平静的脸,忽然笑了起来,越笑越大声,到最后却忽然哽咽了起来。
“泽飞……你别这样……”莫安看着捂着脸的泽飞,伸手去拉。
“呜……为什么……你不问我来这的原因,却可以如此清冷的赶我回去……为什么你不问我过的怎么样……只说家人担心……你为什么可以做到如此绝情……”何泽飞甩开莫安的手,满脸泪水的对着莫安吼道。
莫安猛住被何泽飞甩开的身子。
“你在指责什么,你想让莫安问你什么,问你的妻主对你如何?问你即将出世的孩子在肚子里健不健康?还是问你怎么好好的丢下自己的家跑来这里,……何公子,何泽飞,你要搞清楚,在莫安离开宰相府那一天起,你们之间就不会再有联系,你现在这样出现这里,除了给我们造成困扰外,没有别的好处。”门口一直偷听的司空一,猛的推门进来,疾言厉色的一番反问,把屋中的两人都怔住了。
……“你有孩子了……”莫安忽然想个木头人一样,重复这句话,在两个男人担心的目光里,忽然的哭了起来,只见莫安努力的笑着,泪水却不停的往下滚落。“对不起,……我应该高兴……对不起。”
“安……”何泽飞上去猛的把安搂进怀里,头抵着发,也闷声哭了起来。
…………
当天晚上,司空一从房里出来,走到院子中的凳子坐下。
“他睡了?”莫安抬起头,脸上除了还有些微肿的眼睛外,已经看不出下午痛苦的样子。
“恩,赶路没有休息好,又加上下午情绪波动太大,睡的很严实。”司空缓缓的说。
“谢谢,今天麻烦你了。”
“对我,你永远不用道谢。”司空一摸了下莫安的头发。“你心里还有他?”
莫安摇了摇头。
“那为什么一听到他有孩子,会这么伤心。”司空一不相信的看着莫安。
“下午只是没有心理准备,我只知道他成亲了,却没想过成了亲肯定会有孩子。你知道我就是因为不孕才离开的,对孩子,我从期待带绝望,所以……一时间接受不了,因为我一直以为我和泽飞会有一个可爱的孩子,无论男女。”莫安唇畔微染起一抹稍嫌苦涩笑意,如风如素。
“你很爱他,那个时候?”司空一忍着心里的苦涩酸味,轻轻的发问。
莫安轻笑,司空一这番暗酸明大度的表情,实在太有趣了。
“笑什么。”司空一被看的有些恼怒,白皙的脸上爬上可疑的红晕。
“我以前听过一个故事,一对母子在河边散步,忽然7岁的儿子落了下去,母亲急的不得了,可是她不会游水,看着儿子慢慢沉下去,心里急的大哭,忽然她看到自己儿子不断往上什的手,急中生智,对着河里的儿子大喊,告诉他,他的前面正漂过一块木板,儿子听见了,忽然有了求生意志,一直朝着母亲说的方向蹬去,每次在快要放弃的时候,母亲就会告诉他就要碰到了就要碰到了,终于在一个路人经过下,救起了儿子。他是幸运的……而我却是不幸的,最终在精疲力尽的时候,没有等来路人……”
“胡说,我就是那个路人……我不会让你沉
下去的。”那样悠悠述说的莫安,让司空一产生有要失去的恐惧。
“司空一,我不知道你的家庭,但是能养出你这样优秀的孩子,我想肯定不是小户人家出来的。大家子有着太多需要负担的东西,我不适合,你要知道一个不能生育的女人,是不可能被接纳的。我们应该都看清现实。”莫安很感激司空一,但是一贯悲观的她,很清楚知道现实的残酷。
“我不在乎,我没有爹娘,我没有压力,虽然我现在的家庭关系很复杂,但是相信我,我会处理好的,到时后,就我们两个人生活,谁也不会来拆散。”司空一握着莫安的手,坚定有力的说。
莫安看见司空一眼底的认真,有着震撼,只是“我不懂你的意思。”
司空一握着安的手,放在自己的膝盖上,轻轻的捏着。“我很小的时候,爹娘在船上遇难了……”
…………
………………
“你是说,你现在需要一个妻主?”莫安听完后,心理有着微微的触动,难怪司空一总是处处流露着防备。
“是,但是,我想娶你不单单是这个原因,我爱你,这是我最主要的原因。”司空一怕莫安误会他的意图,急忙表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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