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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冠六宫:亡国公主的诱惑-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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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眼看到她离开了秦王府,跑去了街上,哼,你早就该走了!
红颜祸水的至尊高位8
他嘴角冷笑,但刚才那一幕又浮现出来,一个身子柔弱的女子,一种与强悍对峙的执着,她什么时候变得那么勇悍了?
小的时候,她可是看到一条小虫子,都会喊怕怕的。
命运到底还要折磨她多久?
他喟然长叹,一筹莫展。
很快地,市井中就流传出了一个童话般的样本了。
说是,在一个非常豪华的王爷府里。
一个很是英俊而勇猛的王爷,他喜欢上了一个美丽的异国女子。
那女子姿色倾城,行事睿智,更兼得了一副慈善的心肠。
于是,为她,王爷可以做雄狮一吼,也可以似绵羊般温柔!
她和他,他们会永远幸福地生活在一起么?
这些传言,很快,地在泰兰歌城的角落里被散播。
很多人为此欣然,在他们的心中,王爷是他们的好王爷,而那个女子,若是天仙,那才真的能配得上他们伟岸而了不起的王爷呢!
“父亲,您都听到了吧?看看那些人都把那个女人说成是天仙下凡了,她算什么天仙啊,不过一个讨厌的臭丫头罢了!哎呀,气死我了,秦傲天,你是不是瞎眼了啊?我怎么就比不过那个死丫头啊!”
梅寒凌从那天气呼呼地回了梅府后,就再也没回秦王府。
她在府里,又摔东西,又骂人,发誓说自己再也不去招惹秦傲天了,就让他和那个女人都死去吧!
对于秦傲天的做法,梅平烩也很是恼恨。
看看自己如花似玉的女儿,怎么就会让他赶回来呢?
那个暖床的丫鬟到底有什么好的?
“嗲啊,你还说呢,那个西域人会成功的,可是他成功了么?”
梅寒凌一肚子的气,在自己的屋子里,焦躁不安地走来走去。
“哎呀,凌儿,你就不要乱走了,看得为父头都晕了!”
梅平烩的心里更是烦躁。
怎么也没想到,一支攀龙附凤的曲子没唱成,反而让寒凌灰头土脸地一个人跑回来了?
淫贼的觊觎之心1
这几天了,那个秦傲天竟连派个人过来看看都没有。
这不是欺负人么?
“汉煞他也是尽力了的,他说在那个府中有个高手一直在保护那个女人,想要杀死她,实是不易!”
汉煞就是梅平烩从西域带回来的邪术高手。
“那她不是就死不了?她不死,我可怎么办啊?我恨死她了!”
梅寒凌跺着脚,脸蛋上都是厌弃。
“凌儿,你先别焦急,会有办法的,我就不信她真的是神仙?有魔法护体?”
梅平烩尽管出言安慰自己的女儿,其实他内心里一点底儿也没有。
“老爷,您找我?”
忽然门外一个男子操着外域的口音说。
“哦,汉煞啊,快进来,我正有事情想和你说呢!”
“哼,他来能做什么?还不是被那什么高手打个落荒而逃?”
梅寒凌很是不屑地。
“凌儿,不准无理!”
梅平烩呵斥她。
哼!
梅寒凌一扭身坐在了椅子上,身形背对着自己的父亲和那个汉煞。
“这个孩子,都是被我惯坏了,唉!”
梅平烩摇头,做无奈状。
汉煞这时的神情有些愣愣。
他进门看到梅寒凌的时候,真被她的妩媚惊了一下。
她小嘴是嘟着的,但侧脸看去,却是异样的娇俏。
而她的神情里又是一副很是乖张,很是跋扈的意味,一下就勾起了汉煞的兴致了,他想,能为这样一个女子俯首称臣,那定然是会很乐趣的一件事情!
“汉煞?”
见他目光呆滞,梅平烩再次问了一声。“哦,老爷,您是在为秦王府那个女人烦心吧?”
汉煞回过神来,问。
“是啊,那个女人实在是拦路石,不然,我们凌儿成了王妃,那我梅平烩不也有了出头之日,想要在京都里谋个一官半职,那不也是很容易的事情么?可是,这些都坏在了那个臭女人身上了!”
梅平烩愤愤。
淫贼的觊觎之心2
“小的明白老爷的心思,小的记得在我们那里有一个谚语,叫做条条大路通罗马,罗马是一遥远的地方,可是,若你真的想要去那里,那怎么走都是能去的,哪里都是通往它的方向,只是看你是不是能坚持到底了!”
汉煞眼神偷瞄过梅寒凌,她似乎听了自己的话,有些动容。
心中顿时很受鼓舞,接着说,“老爷,您有小姐如此花容月貌的女儿,还愁找不到去罗马的路么?笔直的路径很难走通,那我们就曲线走走好了,没准儿啊,只需要绕过一个拐弯,就能看到希望里的阳光明媚呢!您说呢?小姐?”
他很是讨好地对梅寒凌说。
“拐个弯儿?”
梅家父女都是一愣。
“老爷,我知道秦傲天是皇上身边的红人,可是他性子太过倔强,皇上未必真心喜欢那样的人,他不过是为皇上保国护家的人,能让龙颜大悦的,未必是这样的人呢?老爷是不是可以试着不在秦王爷那棵树上吊死呢?”
汉煞说着,目光看梅寒凌就更是贪婪而无忌了。
“对啊,凌儿,汉煞说的对,我们非得在他那棵树上吊死么?”
梅平烩一拍大腿,很是兴奋地喊起来。
梅寒凌并不觉得父亲把自己当成了攀龙附凤的砝码有什么不好。
只是她的心里依然在恨着秦傲天和丁夙夙。
那两个无耻的人,这会儿大概又滚到一起了吧!
想想,她就恨得牙根痒痒。
“可是,还有谁有他那么的英伟,挺拔呢?”
梅寒凌有点泄气。
“总会找到别的门路的,这个世道,有钱想敲开鬼的嘴巴都行,更不要说是人的心门了,凌儿,你就放心吧,为父会给你铺好路子,让你狠狠地报复那两个欺侮你的混蛋的!”
说着梅平烩拽着汉煞就朝外走。
“哎,小姐……”
汉煞颇有些恋恋不舍。
哼,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啊!
淫贼的觊觎之心3
梅寒凌怎么会看不出来那个汉煞对自己的觊觎之心?
她面色中呈现出十分的不悦。
几日后,就在泰兰歌城里最豪华的酒楼里,迎来了几个人。
这几个人衣冠楚楚。
不要说是他们衣衫的质地与做工有多考究。
就是他们腰间佩戴的玉石。
以及手中拿着的折扇,无一不昭示着他们显赫的身份,和不可一世的贵气。
酒楼中有正在用餐的客人。
他们中有人一眼就认出了几个人中的秦少峰。
“呀,那不是秦王爷的弟弟么?传说他不是很好色么?怎么今天没带了艳丽的女子一起来啊?”
有人疑问。
“你光看他一个人了,你没见他身边那个人么?那不是当朝左丞相陈强,陈大人么?皇上早就明文下旨了,在朝官员不得贪恋女色,更不能涉足烟花巷柳,自然秦少峰是不能随性带女人前来的!”
“是这样啊?”
这边的议论刚结束,那边秦少峰他们就已经上了楼上的雅间了。
雅间里果然装饰是不同凡响的。
更让几个人为之眼前一亮的是,就在那雅间里,迎门放置了几把椅子。
而这个时候,就在那椅子上正坐着几个浓妆艳抹的女子。
她们个个都搔首弄姿地对着秦少峰和陈强他们抛媚眼呢。
“这……这怎么回事?”
陈强脸色一沉,问。
“亲家老爷啊,您这是?”
秦少峰转头看看梅平烩,对他使个眼色。
“哎呀,陈大人啊,她们啊,都是来伺候您的,本来呢,这个酒楼里也是有跑腿的小二的,但是我慎重起见呢,就先来查看了下,见那几个小二啊,都是粗手笨脚的,怎么能伺候陈大人您呢!所以呢,我就叫来了我府中的几个丫鬟,让她们来呢,没什么别的,就是给大人您,布布菜式啊,倒到酒什么的,别的什么也没有,她们不会,大人您也不要,不是!”
淫贼的觊觎之心4
梅平烩的胖脸上堆满了阿谀的笑意。
“大人,您安福啊!”
几个女子一起给陈强俯身施礼,声音都是娇滴滴的,若莺啼般。
“陈大人,您看,我们亲家可是用心良苦啊!您就不要介意了,我们呢,来这里还是吃酒要紧,别的就不管她了,您说呢?”
秦少峰在一边打着圆场。
“恩,既然少峰也这样说了,那就不用驱赶她们出去了,我们喝酒,喝酒!”
陈强眯缝着小眼睛,看过几个女子的脸,眼神里的淫色渐渐显露。
酒过三巡后,那几个女子已和陈强、秦少峰等人打成了一片。
“大人哪,您可是累了吧?您坐,您坐,让媚儿呢,给你捶捶背?”
一个身着粉色衣衫的女子身子一趋,就揉搓上了陈强的肩膀。
那手顺势就往下走,一点点的……
直到滑向了陈强的腰间……
哎哟,大人,您可真是雄伟啊!
那女子显然是摸到了什么昂然的物件了,窃笑着说。
陈强伸手拧了一把那女子的脸蛋,说,“等下,你就知道什么是真正的雄伟了!”
“哎呦呦,我好怕怕啊!”
那个女子娇笑着倒进他的怀里。
如此的酒宴之上,那是淫声浪语不绝于耳。
也就在这酒色充溢的屋子里,他们诡秘地商量着什么。
意见统一后,皆是得意地大笑。
从那天秦傲天在秦王府里所有的人面前宣布了丁夙夙是他的女人,谁也别想欺侮她以后,他和丁夙夙之间的关系就微妙起来。
丁夙夙重新住进了驭风轩。
她伤势没好,每天都要给后背上药。
那天傍晚,丫鬟晴儿进来说是,丁小姐,到上药的时间了。
这个时候秦傲天就坐在椅子上看书。
听到了丫鬟那么说,他依然坐着没动。
晴儿拿着药盒,就走到了床边。
伸手欲要去掀起丁夙夙的被子的时候,她制止了她。
牙痒痒?你是狼啊?1
用眼神瞄瞄秦傲天,他好像没有要回避的意思。
丁夙夙心里不痛快,面色一沉。
说,你出去吧,这药我不上了!
“小姐,那怎么行呢?您的伤没有好,这药是要连续使用才有效果啊!”
晴儿有点急。
“说不上,就不上了,你啰嗦什么?”
丁夙夙瞪了秦傲天一眼,转身面朝里躺着,不搭理晴儿了。
“小姐?”
晴儿有点委屈,心里犯嘀咕,丁小姐一向待下人都是和颜悦色的,这是怎么了?
“晴儿,把药放在桌子上,你出去吧!”
秦傲天淡淡地说了一句。
呃?
晴儿看过去,王爷依然是低着头,视线浏览在手中的书上的。
“可小姐的药?”
晴儿有点犹豫。
“出去吧。”
听王爷再次如是说,晴儿放下了药碗,退了出去,随手把门给关上了。
“真是一个混蛋王爷,该出去的是他!他在自己要上药的时候,要袒露整个后背的时候,为什么不能有风度地回避一下呢?难道在下人面前让自己有点尊严,他能死啊!”
躺在床上的丁夙夙此时正忍受着来自后背伤口处那一阵又一阵的疼痛。
的确是好上药了,可是晴儿走了,他却不走!
恨恨地,她在心里一遍又一遍地说,画个圈圈诅咒你,秦傲天!
他好像是起来了。
然后离开了书桌,像是走到床边来了?
他想要做什么?
天色已晚,难道他……他兽性要发?
丁夙夙心中一惧,自己后背的伤偿且让自己难以忍受,如果他再来蹂躏,那真可谓生不如死了啊!
哼,秦傲天,你若是敢再欺侮我,我就誓死反抗!
心中暗暗打定了主意,她屏住了呼吸,静耳聆听他脚步的去向。
果然,他停在了床前。
丁夙夙握紧了粉拳,就连双腿都摆好了姿势,做好了一切准备……
牙痒痒?你是狼啊?2
丁夙夙握紧了粉拳,就连双腿都摆好了姿势,做好了准备,他扑过来到时候,自己就给他一记夙夙无影脚,让他这辈子再难做坏事!
可是接下来的事情让丁夙夙有点狐疑。
秦傲天轻轻地掀起了她身上的锦被,柔柔一句,“好了,你乖乖地趴着,我们要开始上药了!”
呃?
他……他说的什么?
他要亲手给自己上药?
这……这个人还是他吧?
那个凶残成性,可以如猛兽般灭了整个龖洛国的恶王爷?
“你啊,就是任性又死犟,什么时候都不知道变通点,也就吃了不少亏,拧得什么劲儿啊!”
见她一点都不动,秦傲天叹了口气,然后他的双手碰触到了她的身子,用几乎是轻得不能再轻的动作,把她的身子转动了下,然后丁夙夙就稳稳地趴在了床上了。
她的整个受伤的后背就袒露在了秦傲天的眼前了。
没有了锦被的包裹,丁夙夙的后背反而感觉到了一种炙热。
她下意识地挣扎,“不,我不用你,叫晴儿来!”
她欲要再次翻身,躲避秦傲天那已然拿了药碗的手。
“傻瓜,你是本王的女人,在本王面前,你矫情什么?”
秦傲天被她那局促的羞怯逗笑了,“真是不知说你什么好?野蛮的时候像个泼妇,可是扭捏起来,又笑死个人!”
说话间,他的手下已经开始动作了。
那些黄黄的药液就那么悄然地涂抹到了她的后背上。
不!我不要你抹药!
丁夙夙还是有些抵触。
“坏丫头,你别乱动,再动,信不信我现在就要了你!”
倒!
他竟能说出这样的话来?
丁夙夙恶心的都要抓狂了。
但是她还是怕了,不敢再乱动,静静地趴在了那里。
“嗯,这换差不多!乖乖地,做个淑女多好!”
秦傲天嘴角漾起了一抹甜甜的宠爱……
牙痒痒?你是狼啊?3
秦傲天嘴角漾起了一抹甜甜的宠爱,这个丫头的肌肤可真的是很白嫩的,没有受伤的部位,光滑温润,手儿触摸上去,是爽滑而弹性的感觉。
他有些心猿意马了。
如果能夜夜拥着她,与她一起纵情地驰骋在爱海里,那该是种怎么样旖旎的人生旅程啊!
“啊……”
那药液是杀菌性的。
而丁夙夙白天里为了从秦傲天盛怒下去救那几个奴才,晕倒在地的时候,重新把那些结痂的伤处撕裂了。
所以,当药液接触到了那鲜红的伤口时,一阵钻心的疼,她忍不住叫了。
“弄疼你了么?我……我不是故意的,我再轻点,不疼,不疼哈!”
秦傲天一下子就恨上自己了。
刚才若不是自己脑子又在胡思乱想了,怎么会弄疼她呢?
他停止涂药,用手轻轻摸摸她的头发。
那轻柔里的歉意不言而喻。
呃?
他……他怎么会有如此温柔的时候?
丁夙夙心中一阵愕然。
而且他涂抹药液的动作都是很轻柔的。
带着几分专业医师有的素质。
她心里很清楚,自己刚才的叫疼,那不是因为他的动作过猛。
而是那药物浸染到了伤口处,该有的反应。
她转头看看他,但没说什么。
“这有什么好疑惑的?本王是一个带兵打仗的,所谓战场,那是严酷的,会有伤亡,不管是我自己受伤了,还是我手下的兵士受伤了,那都需要处理伤口的,战争当中,你有时候只能靠自己,上药这点小事算什么?我会的东西啊,那非是你能想象的,知道么?坏丫头!”
看出了她眼神中的疑惑,秦傲天笑着说。
说到最后,竟点了下她的小鼻子。
“你啊,就是个鬼灵精,有时让人很喜欢,有时又让人恨得牙痒痒!”
牙痒痒?你是狼啊?
丁夙夙白他一眼。
秦傲天又笑了。
牙痒痒?你是狼啊?4
药上完的时候,夜更深了。
今晚的月色淡淡的,像是谁的笑容,就那么盈盈地铺满了一室的柔润光华。
放药碗到桌子上,秦傲天很是清晰地打了个哈欠。
从边疆回来,昨天夜里就没怎么睡,白天还闹腾了一天,这会儿,他真的是有些疲惫了。
他是要睡觉了?
那他会不会……
丁夙夙这才意识到潜在的危险并没有走远。
自己是当朝皇上赏赐给秦傲天的暖床丫头,自然他的夜夜被窝里都是该有自己伺候的。
身上的痛楚依然是一点一点的传来,自己实在是无力再承受他对自己身心的践踏了!
可是……
她浑身的汗毛都要倒立起来了。
他过来了,就走到了床边,然后是窸窸窣窣脱外衫的声音。
一个“不“字就要冲出丁夙夙的喉咙了。
却感觉他很是轻轻地躺在了床边,自己与他之间的空隙不大不小。
呃?他不是?
想起了那些夜晚,他的勇猛与蛮横,丁夙夙忽然脸就有点烧红。
“睡吧,丫头!”
他喃喃了一句后,时辰不大,就睡着了。
什么也没发生?
自己的无影脚也用不上了?
她有点呆傻似的看着睡在自己身边的秦傲天。
他倒好像睡得很安心,很沉稳,好像也没做梦。
他好像算是一个合格的将领。
在战场上,他是勇猛的,同时也是大爱的。
对于他的士兵,他的手下,他都是亲和的。
他说他可以亲手为一个军衔最低的兵士处理伤口。
也许在他的眼里,那些兵士们都是他的孩子。
他尽心呵护。
无半点的偏袒!
爱民如子,这也正是支撑他能在战场所向披靡的原因吧!
士气,无论怎么样的战争,那都是需要士气。
需要团结的,没有彼此的共同协作。
哪里会有见到胜利曙光的那刻?
不要你管,你算我什么人?1
正是因了他的伟岸与磅礴,他一举打败了龖洛将士吧?
心底里泛起了一种酸楚。
钦佩敌人,是不是自己灭亡的开始?
唉!
她望着外面那清凉的月光,想象着父皇母后的样子,不知道在天堂的他们是不是也会对自己的失败有所思索呢?
几天来,丁夙夙的药液都是秦傲天给上的。
小丫鬟晴儿都咋舌了,“小姐,王爷可真太帅了!”
怎么?
丁夙夙不解。
“能文能武,还温情百般啊!看看王爷对您的表现啊,就是凝香王妃活着的时候,也没这样好呢!”
凝香?
他心里一定时刻会想起她的。
那是个怎么样的女子呢?
那棵树上的图形,一定是他们两个人画上去的。
那时,他必然拥着她说,凝香,你是我的爱,这一生的爱!
她则会很幸福地笑,若猫儿样儿依偎在他怀里……
“其实啊,小姐您还是不怎么了解王爷,王爷真的是一个好男人,府里的丫鬟啊都说王爷很爷们,每个人都想啊,要是自己这一生能遇到王爷这样的好男人就好了……”
说着,晴儿就把眼睛眯缝起来,脸上带着笑,很是神往的样子。
丁夙夙也是被她那憨憨的样子逗笑了。
果然真的是妙龄的女子好怀春啊!!
因为伤势,晚上秦傲天都没有拥着她。
但是夜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她的手就被他牵在了手里。
很紧地握着,他大手里的温暖也就尽数传递给了丁夙夙。
每当夜里醒来,自己的手被他握着。
很是莫名的,心里就会徜徉着一种暖意。
也许,父皇说的对,他不是个残忍的人!
那么他对于龖洛的作为,是不是另有原因的?
在心里暗忖了许久。
一个月色尚好的夜晚,上完了药。
丁夙夙侧过身,秦傲天已然坐在了书桌边,正在看书。
不要你管,你算我什么人?2
她定定地望着他,脑子里在盘算着,是不是就此和他好好谈谈?
“怎么我有那么帅么?要你目不转睛地看?是不是喜欢我到了极致的地步了?”
突然的,秦傲天起身走了过来,弯下身子,蹲在了床边,正好和丁夙夙四目相对。
你帅?
你也太有想象力了?
尽管丁夙夙心里不能否认秦傲天其实算是一个帅气的男人,可是在嘴上,她是怎么也不会说的。
如果说了,那不是让他的气焰更嚣张么?
“王爷,奴婢……奴婢……”
丁夙夙有些支吾。
“哈哈,你也有犯窘的时候?真让本王大开眼界啊!本王以为你一直就是野蛮的,无事不敢做,无话不敢说呢!”
秦傲天忽然就大笑起来。
呃?
看我犯窘,你开心成这样?
还真不是一般的魔鬼!
丁夙夙有点不乐了,嘴巴嘟着。
“你到底说不说了,不说我可看书去了,再打扰我,我可得给你惩罚了,至于什么惩罚么?啧啧,看看你不知道吗,你撅嘴巴的时候,奇*|*书^|^网很是有些性感,让人浮想啊!”
说着,秦傲天的就佯作向往地把嘴巴朝前凑。
啊?
你都想什么呢?
丁夙夙赶紧朝后一躲,“王爷,别闹了,人家有话想要问你呢!”
哈哈!
“让你不痛快说了!”
看得出来秦傲天的情绪极好,而且这几天他对自己的照顾也能看出来,他并非就只把自己看做是一个暖床的丫头。
如是一想,丁夙夙心里有了勇气。
“王爷,我父皇临走的时候一直对我说,你不是生性残暴的人,你对龖洛国的作为一定是有原因的,所以,夙夙很想知道,你为什么要强攻龖洛国?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了?”
不料,丁夙夙话音刚落,秦傲天就跳将起来。
“哼,你还有脸提及你的父皇?本王本性若是真的残暴,那你们全国的百姓,还有你,你皇宫里的人,焉有命在?觉得本王对你不错,你就想着翻天了么?岂有此理!”
不要你管,你算我什么人?3
“哼,你还有脸提及你的父皇?本王本性若是真的残暴,那你们全国的百姓,还有你,你皇宫里的人,焉有命在?觉得本王对你不错,你就想着翻天了么?岂有此理!”
“你!”
丁夙夙被他的话一下就激怒了。
“了不起的王爷,是奴婢的错,奴婢把您看得太仁慈了,所以才啰嗦您,可是,王爷大人,您就是老天,您就是玉帝,您要杀一个人,您要惩罚一方百姓,那也是该给个理由吧?龖洛国和大燕国一直就友好来往,凭什么,你一声不吭,就率领重兵毁了我们龖洛国?”
“你想知道什么你问你的父皇去好了,本王懒得和你啰嗦!”
秦傲天一副盛怒的样子,抛下了这句话,他竟甩手而去。
房门在他身后被狠狠地摔上了。
那一声关门的巨响,在这个夜晚里显得是那么的惊天动地。
丁夙夙万没想到,自己不过想要探寻个原因,就被他如此的恶斥!
难道自己说的不对么?
自己怎么也算是他的女人了,他自己也承认的!
那么自己就是给死去的父皇,给龖洛国那些在战争里无辜伤亡的百姓一个交待吧,问问他原因有什么不对?
他可真的是狼性品质啊!
之前自己还被感化在他对自己的种种体贴温柔里。
却不曾想,那不过是他虚伪的一面。
他是戴着面具的,他就是那只披着人皮的狼啊!
晴儿说,他对自己比对凝香都好,现在丁夙夙终于明白了,在那个男人的心里,永远只有凝香一个女人,自己存在这里对他的意义,不过就是一个暖床丫头,一个侍寝的亡国奴罢了!
想着想着,她的心就越发地悲愤起来。
对着遥遥的夜空,她涕泪横流。
“父皇啊,您看错了他了,他本就不是什么善人,他想要的是龖洛国的富饶和美丽,又怎么会顾及千万百生灵的性命呢?你想要的答案永远只有一个,那就是他的野心和贪婪,父皇啊,您错了啊,夙夙也错了,彻头彻尾地错了啊!”
不要你管,你算我什么人?4
无意中碰触到了自己那滑嫩的肌肤,她顿生了厌弃。
想到,他在自己身体上的肆虐,想到了自己为了那一个永远也得不到的答案而丧失的尊严和骄傲,她悲从心头起,放声大哭起来。
边哭,她边努力用自己的手去后背上擦拭那些药液。
既然他没有人性,那自己再怎么也是做不到匡扶龖洛国的。
自己会成为龖洛国的耻辱的!
他杀了自己的同胞,可自己却在夜里给他献媚,这种羞耻要怎么样才能去掉?
也许,只有一死了,死去了,就什么不存在了!
秦傲天,我恨你!
她愤怒地喊,她绝望的哭,这种哭喊中夹杂着一声声的痛苦的呻吟。
她的伤口本来都要好了。
可是她却自己硬生生地把那些硬痂剥落下来。
疼,钻心的疼,让她哀嚎不已,冷汗淋漓。
“小姐,您怎么了啊?”
丫鬟晴儿冲了进来。
见面前的情景,吓得是瞠目结舌。
丁夙夙的后背结痂处又都开始有鲜血流出来了,那些血迹在她白嫩光洁的后背上,蜿蜒而下,一眼看去,触目惊心。
“小姐,您这是……这是……”
晴儿奔过去,欲要抓住丁夙夙正在抓绕自己后背的手。
但是丁夙夙愤怒地踹她。
一时间,在恼怒发狂的丁夙夙面前,晴儿竟无法靠近。
“王爷,王爷,您快来啊!”
晴儿忙不迭地奔到了院子里,喊。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秦傲天那高大的身影又出现在了这个屋子里。
丁夙夙丝毫不理会他,依然用手在抓挠着自己的后背。
每一次的抓挠,都疼得她嘴角微咧。
可是,在他的面前,她竟忍住了呻吟,一声都不吭,就是用一双明亮而带着仇恨的眸子定定地怒视他!
“你想要做什么?”秦傲天疾步奔到了床边。
“不要你管,你算我什么人?”
不要你管,你算我什么人?5
“你疯了吗?丁夙夙!”
秦傲天欲要伸手去拦住她,可是她却蛮力的推搡。
她后背上已经是血迹斑斑了。
床单上也被滴落了血迹,那白色的洁净的单子上,蓦然坠落了如许的血滴,咋眼看去,竟如盛开的罂粟花一样,瓣瓣带着诡异的色彩。
啪的一声,一记耳光响在了她的脸上。
顿时,两个人,甚至晴儿都呆在了那里。
“你如果真的是屏南皇的女儿,你就悄悄地去死,撞墙、上吊、抹脖子,都随便你,不用弄得惊天动地的,这个世界没谁会可怜一个弱者!”
说完了这句,他转身就走,身影冷硬而漠然。
走出门口那一刻,他冷声对晴儿说,你不用管她,她要死要活,随便!哼!
王爷?
晴儿喊了一声,但是秦傲天没有回头。
这都怎么回事啊?
白天的时候,两个人不还好好的,怎么这大晚上的不睡觉,却打起来了?
晴儿一头雾水。
看看丁夙夙,她已经不哭了,脑子里回响着秦傲天的话,你去死吧,想怎么死就怎么死!
哼,恶魔,你想要我死,我偏偏不死,我就要好好的活着,看你能蛮横到什么时候?
你做了太多的恶事,总会有报应的!
老天,你是睁着眼睛的,是不是?
丁夙夙定定地坐在那里,望着窗外面的夜,不哭也不闹了,悄然无声。
那夜以后,秦傲天再也没回到丁夙夙的屋子里来过。
他好像也从驭风轩里消失了。
晴儿来给丁夙夙上药的时候,会说一句半句的,说什么王爷被皇上招进宫里,说是北越国来使臣了,要王爷一起去陪着接见。
丁夙夙只是听着,并不说话。
悄悄看一眼她,她面上一点表情都没有,阴郁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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