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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冠六宫:亡国公主的诱惑-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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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晚,天色不怎么好,天上没有月儿,更没星辰。

只是一片片的乌云密集在了幽蓝的天幕上。

层层积压下来,迫在眉睫,似乎有大雨要倾盆了。

吃罢了饭,丁夙夙和老苏他们没有再在院子闲坐,而是各自回了屋子。

躺在了床上,望着外面漆黑的夜。

还有那时不时从窗户处涌进来的风。

风中竟带了些异样的寒气。

不禁地,她就是一抖,然后紧紧地把被子拉在了脖颈下。

这个屋子里的摆设是很简陋的,就是被褥也是陈旧单薄的。

但是这次她再住进来的时候,发现屋子里的摆设都变了。

不但多了些日常用的物件,就是床上的被褥也给换了。

西域毒盅销魂刺1

换成了一水儿的锦缎被褥。

颜色也是粉丹丹的,映得整个屋子里也是温馨的。

床帏上悬着的流苏也是粉色的,此时正在微风中晃悠着。

丁夙夙自然知道这些都是秦傲天嘱咐秦五做的。

他的这些举动说明了什么?

想到了父皇留给自己的那封信。

信上父皇说,秦傲天王爷决然不是一个薄情寡义之人,他会突然对龖洛国发难,一定是有原因的,女儿你万万要想办法搞清楚,还我们龖洛一片晴空啊!

难道父皇说的是对的,他真的很有心?

那么究竟是怎么样恶劣的原因,让一个有心的人对龖洛国臣民打开杀戒?

秦五说是他去了边疆了,那么此时那里的天气是不是也快要下雨了?

他带的衣服够暖和么?

不由地,丁夙夙隐隐地思忖起来。

他是一个领兵打仗的王爷,真的很想知道,他在疆场上是怎么样的一种姿态?

会骑在一匹白色的千里马上,手持着亮银枪,对着敌人大吼一声,尔等纳命来!

然后那些疯狂的敌人就被吓退了么?

就这样想着想着,丁夙夙渐渐地沉入了梦乡。

也是第一次在梦前,她想,或许可以做一个有他的梦,那样的梦里是会有什么?

夜,一直都在悄然走着。

没有为谁,为何种事物停留住脚步的意味。

院子里是静谧的。

只是突然地,一棵树上有鸟儿咋然惊飞,扑棱棱地跃起,直冲黑暗的夜色而去。

风儿也似乎有些纳闷了,一个疑问,怎么了?

也就在这个疑问后,院子里悄然出现了一条黑影。

那个黑影蒙着面,一袭黑色的紧身衣、

身形看来很是矫健、

不过几个起跃,已经是由墙角处直奔到了丁夙夙住的那个小屋子的窗边了。

黑暗中他大嘴巴一咧,然后露出了白森森的牙齿。

只是一瞬间,他的冷笑浮上脸,冷哼一声,妖女,你的死期到了!

西域毒盅销魂刺2

与此同时,他右手轻然一扬。

就只见数点银色由半掩着的窗口飞进了屋子里。

“恶贼大胆!”

忽然一声怒斥就响起在那个蒙面人的脑后。

呃?

怎么有人来了,自己竟毫无知觉?

那蒙面人大骇,蓦然转身,就看到了一个同样黑衣的男子出现在自己的身后。

那个黑衣人一记猛拳袭来。

而他的另一只手则是冲窗户内一掠,就在那一掠中,有扑簌簌的声音出来,像是什么物件被击中了,掉落在地上的声音。

那蒙面人听到那声音,震惊无比。

那意味着自己刚才投放进屋子里的物件都被杀死了。

这个人怎么会功力如此之惊人?

他心知自己遇到了对手了。

一个愣怔,堪堪地躲避过了对方的那记猛拳。

紧接着,对方的招数密集而来,招招狠辣。

蒙面人淬不及防,蹬蹬后退。

直到身子退避到了墙壁上了,他知道自己再无退路了。

心下暗叫一声,不好!

眼神里诡异地一转,脚下就一个错步。

急闪过了那个男子的攻势,然后一个垫步,飞身就欲逃出。

只是他的阵势败了下风了。

这个飞身的动作早就在了对方的预料中。

对方手上招数没变,继续攻来,而脚下冷不防地就踹了出去。

这一脚正好就踹在了那个蒙面人的小腹上。

他哎呀一声,尽管是强力克制着的、

声音很轻,但是声音里的痛楚却是清晰在耳的。

他再也不敢恋战,一个踉跄,好不容易稳住了身形,抱头鼠窜到了墙角下。

再一个起跃,身子堪堪地掠上了墙。

纵身一跳,整个人就消失在了夜色中了。

院子里重新恢复了静寂。

风儿急急地赶路,像是被刚才的恶斗吓到了。

后来的黑衣人并没有追出去。

他眼见着那个蒙面人逃走了,轻轻一声叹息。

西域毒盅销魂刺3

而后站在了丁夙夙的窗前,朝里面看着,睡着的丁夙夙看去如婴孩般安然。

她那淡眉微微上扬,若一枚在风中摇摆的叶子,轻轻冉冉。

也只是一眸,深刻而意味的一眸。

那个黑衣人随即便悄然离开了后院子,转瞬就无了踪迹。

等第二天早上起来,刚睡醒起来的丁夙夙被床前的景象吓了一跳。

只见,就在离她的床前几步远的对方,洒落了一地的金色的小虫子。

那虫子形如鸣蝉,通体金黄。

这是哪里来的飞虫?

怎么都死了?

仔细看去,在那些飞虫的身上皆刺有一枚细小的梅花针。

梅花针?!

是他来了么?

清风,是你么?

丁夙夙忙不迭地奔出了屋子。

四下里寻找那个高大的身影、

他是擅长使用梅花针的,尤其是那种细小若牛毛的梅花针。

他常说,他就是为她练习的这种梅花针,只要她有危险的时候,他都会站出来保护她的!

清风,是你来了,是不是?

一定是你,不然是谁会在那些飞虫袭击我的时候发出梅花针?

清风啊清风,你在哪里啊?

她对着空无一人的院子无声地呐喊。

那泪早就若断线的珠子一般,滚滚而下了。

她没有找到顾清风,院子里盈满的只是自然的风……

那风来去无踪,并不是他!

很是沮丧地回到屋子里,却看到了老苏,他是听到了丁夙夙的惊叫后赶过来的。

“夙夙,你的屋子里怎么会有这样的飞虫?”

他的警觉神情让他那满是伤痕的脸看去更是丑陋。

“我也不知道啊,这些东西都是怎么来的?”

丁夙夙的心里还沉浸在没找到顾清风的失落里,她对那些虫子不感兴趣,她想知道的是,顾清风到底有没有找到自己?

记得那天秦傲天的大燕军攻破了龖洛国的皇宫大门时,是顾清风让丁夙夙乔装的。

西域毒盅销魂刺4

然后硬着心肠把她从自己的父皇的尸身旁拖走的。

顾清风说,公主,您必须要保重自己,皇上对您负有重望,您万万不能泄气,留得青山在,就会有机会!

“可是父皇啊,我不能离开你们……”

丁夙夙悲痛欲绝。

从她发现了父皇母后前后自尽,她的心就破碎了。

但是既然是带着一颗破碎的心。

她也不能死,她得活着,为了父皇的期望活着……

顾清风把她送到了后宫的小门处。

那里有早等在那里的一辆马车。

丁夙夙上了马车。

顾清风说,公主,您先走,属下还得回去找找太子殿下,只要找到了他,我们就一起赶上你,千万要记得好好保重,等我们一起来!

他那坚定的眸子在夜色里如黑宝石般在闪烁熠熠的光彩。

被他的目光所鼓舞,丁夙夙重燃了生的希望!

是的,不能就那么绝望,自己要为父皇母后报仇!

秦傲天,你个刽子手,我定要你血债血偿!

可是让丁夙夙和顾清风都没想到的是,整个龖洛京城都被秦傲天的大燕军占领了。

她的马车没逃出城去,就被俘虏了。

于是,她被带到了大燕国。

于是,她屈辱地成了秦傲天的暖床丫头!

见她失神,老苏不无担忧地问,“夙夙,你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

“得罪人?”

丁夙夙一惊。

“嗯,这些飞虫名字叫做销魂刺,乃是来自西域的一种毒盅虫,异常的歹毒,若非有浸了大漠毒蟾蜍的毒汁的梅花针,任怎么样的武器那都是难以伤及它分毫的。现在看来,这些飞虫的确是被梅花针刺死了,可是究竟是谁想要害你?而且来势汹汹,一起投放了如此多的销魂刺?要知道这样歹毒的东西,只一只已能让一个人疯狂致死,更不要说如此之多的数目了!”

老苏的话让丁夙夙大为惊骇。

有人想要谋害自己?

西域毒盅销魂刺5

这怎么回事?

“好在,有人预先知道了你有危险,所以才有这些梅花针的出现,也正是这些梅花针飞来救了你啊,不然后果难以设想啊!”

老苏面上释然。

清风!

丁夙夙又是默默喃喃一声,泪光就在眼中闪烁。

梅寒凌是在梅府的当天就回到了秦王府的。

与她一起来的还有她的父亲梅平烩。

他们带来了一些西域的特产。

梅平烩说,王妃,这些呢,都是些上好的补品,是平烩从西域专门给您选来的,常服用可以养颜美容,最是适合您了!

“哎呀,亲家啊,这怎么好意思呢?看看每次你都给我带来那么多的礼物,我这个心理啊,都很过意不去呢!”

容臻王妃的脸上都是笑。

她看过那些礼品中有一朵西域凌峰上的冰山雪莲。

那可是极品的补药,可遇不可求的,多少银子也难买啊!

“王妃,梅家是愧对秦王爷的,他对凝香那么好,可怎么也没想到,凝香竟……”

说到这里,梅平烩的眼中含泪,“这些是压在平烩心上的石头啊,怎么都难以释怀啊!况且王爷对凝香情深意重,一直不肯另娶,这些都让梅家深感愧疚啊!”

“唉,亲家怎么会如此说,该说对不起的是我们秦府啊,凝香那么好的一个女子,我们没照顾好她,她才……唉……苍天无眼啊!”

容臻王妃见梅平烩那么伤感,神情间也是潸然。

“王妃,依平烩看,您还是早点给王爷另娶一门亲事吧,那样王爷的生活也有人照料,他的心里也能稍稍安然些,我们这些做长辈的,心里也能放下了!”

梅平烩渐渐地就把话题朝秦傲天的婚事上引了。

“唉,那个孩子啊,他就是那么犟啊,凝香走的又突然,他难以释怀,就不肯另娶,我也是劝了几次的!其实,我是看好了……”

容臻王妃把目光看去了梅寒凌,边说边冲梅平烩递眼色。

西域毒盅销魂刺6

梅平烩怎么会不明白她的意思,这也正中他的下怀。

“王妃,您是说凌儿?”

他嘴角漾出得意的笑。

心里想,看来寒凌说的对,这个王妃对她还是很看好的。

“爹爹,王妃,您们……”

梅寒凌做羞怯状态,用罗袖掩面,一跺脚,跑了出去。

她的身后,容臻王妃和梅平烩都朗声笑起来。

梅家老爷是在晚饭后走的。

自然容臻王妃回敬了他不少的礼品、

那些礼品可都是宫里赏赐的物件,远比他带来的那些西域特产价值高昂的多。

在秦府门口,对着送出来的梅寒凌,打着酒嗝,很是得意地说,女儿,你看到了没?就这些礼品啊,足可以买一马车西域药材了,王妃这个人啊,还是很大方的呢!

“以女儿看来啊,还是爹爹会行事呢!”

梅寒凌也是咯咯地笑。

记得父亲说了,当夜他就会施行计划,除却那个眼中钉的,也不知道事情办的怎么样了?

第二天早上,梅寒凌就在屋子里焦灼地转悠。

她很想立刻就到后院子里去看看,那个女人是不是已经……

可是她又很明白自己不能贸然行事。

府中很多人都知道自己和那个女人有过节,如果她真的怎么样了?

那不是会有人自然地就把一些事情引申到自己身上?

这样想来想去,心里就更是烦躁了。

脑子里暗忖着,再等等吧,若是那个女人出了事情,那定然是会有人叫囔的。

而这一叫囔,那不就会被人知道?

她按捺下心情,可感觉上却是如坐针毡的。

也就在这时,丫鬟小红就跑进来,说,小姐,您不去后院子看看么?那里很多人啊,说是昨天夜里院子里进了刺客了呢。

刺客?

梅寒凌心中一紧,她知道父亲说的那个西域人他来过了。

可是结果呢?

“小红,有谁受伤么?”

西域毒盅销魂刺7

她急问,她太想知道结果了。

小红摇摇头,扁扁嘴说,好像是没有。但是那个刺客好像是冲着那个叫丁夙夙去的,那个老苏在她的屋子里发现了毒虫了,那毒虫可都是致命的,丁夙夙的命真好大啊!

心,咚的一声就失落了。

那个贱人的确是命硬啊!

梅寒凌心中仰天长叹,老天啊,你怜恤她,就是害我啊!

荣喜堂那边有丫鬟过来了,说是王妃让来请梅寒凌的,院子里出了诡异的事情了,作为一家之主的王妃自然是要去查看一番了。

“王妃,您真是太辛苦了,傲天哥不在,您事事都得忙碌啊!”

一见容臻王妃,梅寒凌的马屁就拍上了。

“是啊,这一大家子是很多事的,所以啊,我就盼着啊,你能和傲天……是不是?那样有你帮我,我不是就清闲多了么?”

容臻王妃笑着说。

“王妃,看您说的,这都没影儿的事呢!”

梅寒凌一边矫情地扭捏,一边在心里恨恨,丁夙夙,你一定得死,不然,我败在你手下,该怎么样的不甘心?

于是,一众人就朝着后院子里而去。

刚进院子里,看见老苏和丁夙夙正在院子里忙着种花呢。

“老苏,那些祸虫在哪里呢?”

容臻王妃一问,老苏急忙施礼,然后就把那些金色的销魂虫拿到了王妃的面前。

“哦,就是这样的小小虫儿能有那么大的毒性?”

容臻王妃很是惊奇。

“是啊,这些毒虫怎么来的呢?是不是谁招惹了是非了,被人报复,所以就牵累到我们秦王府的安全了啊?”

一边的梅寒凌故意就欲要把话题转到丁夙夙身上。

此时的丁夙夙因为干活忙碌,小脸儿都是通红的,眼睛也就亮亮的,看去,如一枝盛开的桃花,粉盈盈的有朝气。

一见她的美色,梅寒凌就气不打一处来。

“丁夙夙,你是不是招惹什么事情了?”

西域毒盅销魂刺8

果然,容臻王妃顺着梅寒凌的话,就质问起了丁夙夙。

丁夙夙惨然一笑,“王妃,奴婢一个罪身,得罪的是你们大燕国人,如果说是谁最想杀奴婢,那一定就是秦王爷了,所以,王妃,您就不用再费心查察了,这也许是秦王爷的安排,他不想夙夙死得太平淡了,所以才找这些毒虫来吧!”

呃?

傲天?傲天怎么会这样?

容臻王妃一愣。

“可这些虫子怎么被打死了呢?”

梅寒凌问出了心中最想知道的问题。

“梅小姐,这也许是夙夙命不该绝吧,让梅小姐失望了,夙夙心中很是歉意啊!”

“你!”

梅寒凌被她一句话噎住。

丁夙夙冷冷的眸子看过去,心说,你装什么矫情?

你不是早就盼着我死么?

就在众人议论纷纷的时候,忽然就听到一个女子在幽幽地唱歌,“小小子,做木墩,哭着喊着要媳妇……天儿,天儿,娶媳妇了啊!”

呃?

那个女人是谁啊?

他们看到了一个衣着洁净,但是头发凌乱,眼神空洞的女子正在那里怪模怪样地比划着,嘴里不时地在哼着。

那是个女人,有着丑陋面容的女人。

她转头看到了那些人,那些围聚在后院子里的人,眼神稍一愣怔,然后就像是被吓坏了一样,蹬蹬退后几步,杀人了啊!杀……杀人了啊!

站在人群正前面的是容臻王妃,她显然也被这个女子镇住了。

当她的目光和静如的接触的那一刹那,怪异的现象发生了。

只见那个静如突然就冲了过去,嘴里,呜哩哇啦地喊着,凶手,你是凶手!

啊?

所有的人都目瞪口呆。

这个疯子竟然敢说王妃是杀人凶手?

这怎么可能?

就如王妃那样慈眉善目的人,怎么会杀人呢?

与此同时,老苏也是奔了过去,一把拽住了静如的手,他急急地说,“静如,你快松手!”

但是静如此时好像是魔怔了一样,手劲儿竟也是蛮大的。

老苏也是怕用硬的会伤到了她,所以,就不住地哀求着,静如,你不要啊,别吓着王妃了。

容臻王妃已然是被吓得脸色都白了。

幸好段弋扬也在。

他见此情形,就快速地点了静如手腕处的穴道,她手上一麻,然后就软软地倒在了老苏的怀里。

“哎呀,王妃,您没什么事儿吧?”

早被吓跑到一边的梅寒凌紧跟着过来、、

貌似很关切的问。

“我……”

容臻王妃被吓得腿脚发软。

亏得身边有丫鬟及时搀扶住了她。

算你贱婢命大!1

她这才用手抚摸了几下胸口。

缓过气来了。

立时,脸色骤变,阴郁密布。

“老苏,这个野女人是谁?”

“回王妃的话,她是静如,是我的内人,她精神上有点问题,所以适才吓着王妃了,您请原谅她吧!”

老苏说着就拽住了静如跪在了地上。

这会儿的静如已恍惚醒悟过来了。

听容臻王妃问声那么严厉,被吓得浑身哆嗦,躲避在了老苏的身后。

一直喏喏着,怕,静如怕……

“哼,老苏你好大胆!王府雇你来做事,怎么什么时候还允许你带着家眷住进来么?你以为王府是什么对方?”

容臻王妃没说话,梅寒凌就双手叉腰,吼上了。

老苏的头低得更低。

口中喃喃着,“王妃,都是奴才的错,她身染了重疾,家中又无别的亲人照顾她,我就只好带她到身边了,她吃用的东西都是我节省下来的,没沾王府半点便宜的,求您开恩,饶了她吧?”

老苏开始给王妃磕头了。

“老苏,你也太拿自己当个人物了,就你这种作为,若是在我们梅府,那惩罚可是连着你一起要受的,你还在这里为那个疯女人求情,你先想想你自己吧!”

梅寒凌心里对这个老苏明里暗里地帮着丁夙夙早有觉察。

此刻得了他的把柄,怎会不借题发挥?

她暗中瞪了丁夙夙一眼。

心说,你个贱人你怎么不是那个疯女人?

若刚才是你,你就死定了!

哼!

梅寒凌的一席话让容臻王妃脸上的神情更阴鹜了。

很明显的,她是说秦王府里对下人的管教那是差强人意的。

“来人,把那个疯女人给我拖到一边,狠狠地打上五十板子!”

容臻王妃恼怒地喊道。

啊?

老苏大惊。

别说是五十板子了,对于静如那羸弱的身子,就是二十板子,她也难以承受啊!!

算你贱婢命大!2

“王妃,求求您了,您就放过她吧,她真的不是故意,她生病了,王妃……”

那边早有强壮的嬷嬷在拖拉静如。

静如如惊弓之鸟,疯狂地挣扎,嘶哑地叫喊,呃……呃……苏……

她的哭喊让老苏更是心惊痛楚。

他不住地给王妃磕头,那额头都在地上磕出了血丝来了。

可是梅寒凌却说,王妃,您早就该这样了,不然那些奴才们的胆子不都大到天上去了?竟敢冒犯王妃您,真的是该死!

容臻王妃板着脸,也不说话。

那边板子已然打在了静如的身上。

她一声又一声的惨叫着,那声音听来让人是异样的发憷。

“静如!”

老苏从地上爬起来,扑过去,欲要救静如。

却不意有两名身强力壮的家丁过来,紧紧地拽拉住了他的。

静如!

老苏喊着,老泪纵横。

静如的后背已被打得血肉模糊了,她的哭声也渐渐地小了。

整个人都好似要昏厥过去一样。

老苏怒目圆睁,眼底里几乎要溢出血红来了。

一众的下人们都被吓得鸦雀无言。

忽然,就在这时,一个人影,一个鹅黄色的人影迅即地奔过去,一步就扑到了静如的身子上。

正在挥棒子殴打的奴才登时住手。

因为他们看到扑过来的人是丁夙夙。

也就是那个被王爷宠幸过的女人,下人们私下里可议论过,都说,也许,那个叫丁夙夙的女人会成为秦王爷的第二位王妃呢。

所以,如是一想,他们都怔怔住了。

“王妃,您就饶过了静如嬷嬷吧,她的确是精神有问题的,不是故意冒犯您的,您就高抬贵手吧,不然再打下去她是会被打死的!”

丁夙夙看着静如那欲要晕过去的样子,心中难忍。

“哼,看见没?王妃,她这是什么意思?不过是陪着傲天哥睡了几夜,就把自己当成了这个院子里的新主人了,想要阻拦您了,唉,真不知道这将来的王爷府里,有她在,谁还能立足啊!”

算你贱婢命大!3

“哼,看见没?王妃,她这是什么意思?不过是陪着傲天哥睡了几夜,就把自己当成了这个院子里的新主人了,想要阻拦您了,唉,真不知道这将来的王爷府里,有她在,谁还能立足啊!”

梅寒凌很是怨毒地看了丁夙夙一眼,嘴角漾起了嘲讽的笑,心说,好你个丁夙夙,这可真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来闯啊!这可怪不得我梅寒凌心狠了!

“哼,蛇吞象罢了!”

容臻王妃白了丁夙夙一眼,说,“你让开,今天我没心思和你纠葛!”

“王妃,您就罢手吧,不然她真的被打死了,传出去,不也是不好听么?”

丁夙夙真要被那个梅寒凌气死了,“梅小姐,您一定很想知道,为什么我丁夙夙一个阶下囚能有资格陪着王爷睡几晚吧?今天我就好心地告诉你,那都是因为我良心未泯!”

“你!你!”

梅寒凌被气得蹬蹬退后一步,用手指着丁夙夙,她嚎,“你这个贱婢,你的意思是我和王妃没有良知了!岂有此理,岂有此理,王妃啊,她侮辱寒凌也就罢了,却连您也骂了,这……这……”

梅寒凌的话一出,丁夙夙就明白了她这是想要把容臻王妃拖下水。

她有一瞬间想要辩驳的。

但是她一想,如果梅寒凌的用意,自己都能听出来,那么堂堂的一个王妃,她该是怎么样的睿智,难道会听不出来?

所以,她只是淡淡一句,“梅小姐,您这算不算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哼,你真的是太无耻了,仗着傲天哥对你的宠爱,你谁都不放眼里!”

梅寒凌依然叫嚣。

“阿四,你们停在那里做什么?被点穴了么?打,给我继续打!”

容臻王妃的怒气都在眼中了,如火焰般熊熊了。

“王妃,这……”

那个手持着棒子的阿四,看一眼趴在静如身上的丁夙夙,有些踯躅地。

算你贱婢命大!4

“哼,今天谁敢拦着,你们就不用顾忌,连她一块儿打!”

容臻王妃眼神里透露出来的狠辣,非平常日子可见。

呃?

在场的人都是一惊,皆低垂了头,大气都不敢喘了。

“不,不要啊,王妃,您就放过她们吧,求您了啊!”

老苏奋力地挣扎,可是始终没逃脱那几个奴才的挟制。

他满面泪水,哀声嘶嘶。

“丁小姐,您快让开吧,好汉不吃眼前亏啊!”

管家秦五赶紧走过来。

在丁夙夙的耳边轻声劝着。

“不,静如太可怜了,我不能舍弃她不顾!”

丁夙夙坚定的摇摇头。

然后目光固执地看去了角落里。

那里有一株小草,样子有些凄楚。

似乎是被前一夜的风雨袭击过。

只是,它此刻于风中依然茁茁。

“哼,既然她执意对抗,那就没什么好说的,打,谁再不动手,我连他一起责罚!”

容臻王妃脸上露出了阴毒的一抹笑意。

恍惚这个情形在很久前就上演过,那个时候,那个贱女人也是如此的坚持,如此的貌似良善,可是后来怎么样?

她还不是走在了自己的前面?

她死了,去的是天堂或是地狱,那都与自己没有关系。

而自己却好好的坐在了王妃的位子上,体会着高高在上的感受!

越发,她感觉到了一种快感。

奇?击打声再次响起,这次打在了丁夙夙的身上。

书?一阵钻心的痛楚袭来的时候,她倏然就欲惊喊出声。

网?但是她依稀里看到了梅寒凌脸上得意的笑意,她忍住了。

银牙紧咬,她的眉心都蹙成了一个结。

不能哭,也不能喊,不给他们嘲讽自己的机会!

可是……

可是,父皇啊,真的好痛啊!

她的心里瞬时大雨滂沱。

棍棒一下再一下地打来,她的整个后背都被袒露在了那凌打之下了。

算你贱婢命大!5

因为极力地隐忍,她的嘴唇都被咬出了血,就那么在嘴角处缓溢出着……

只是她依然一声不吭。

即使她的衣衫已经被打得零碎了,和着那些血肉粘连在一起了。

几乎没人敢看那惨象了。

“不,王妃,您就饶了丁夙夙吧,王爷临走前交代奴才了,要奴才好生照顾她,这若是……”

管家秦五终于站不住了,他跪倒就哀求。

一些奴才也都跟着跪下恳求。

不料,容臻王妃却陡然火起,“秦五,你这个恶奴,你是用你们王爷来压制我么?傲天是我生的,难道你觉得他会为了这个女人,不要他的娘了么?哼,谁再多嘴,形同此女人一样的下场!”

秦五语塞。

看着在受罚的丁夙夙,他心里都是怨言,心说,王爷啊,这可不怪小的没保护好她啊,都是她不听劝啊,那个疯女人也是,她朝着王妃发飙做什么啊?

这些看着的人里,还有一个人神色是有异的。

他表情似乎是淡淡的。

但是他的眉心凝结,眼神里也都是不忍与怜惜。

只是,他若是现在走出去,以什么样的借口去救她呢?

王妃发话了,说谁也不准替她求情!

但是他看到了她已经快要痛死了,她那眼里晃动的是晶莹的泪滴,却在她的坚韧与隐忍里,那泪滴始终没落下来。

夙夙!

他闷呼一声,然后毅然踏出去一步,抱拳施礼对容臻王妃说,“王妃,属下能跟了您,为你做侍卫,那是因为属下听闻了您的善良和对下人的奖罚分明,这都让属下很是仰慕,今天一见,果然,王妃是磊落之人,但属下略懂医理,看出来了,这两个女子她们能承受的已经到了极限了,再继续打下去,会出人命的,怎么说,她们都是王府的人,被活生生打死,传出去总不好听,属下担心会有损于王妃的名声,所以,属下想,是不是适可而止?”

算你贱婢命大!6

说话的是段弋扬。

他的话有理有据,有奉迎,有警示,听来让人不得不信服。

容臻王妃神色一动。

秦五也是立时跪下,“王妃,段侍卫说的对啊,闹出人命就不好了,求您开恩吧!”

见管家跪下,那些奴才们也都帮着恳求。

想想,众目睽睽之下,丁夙夙不顾及自己的安危,为了一个疯癫了的女子求情,以至于被打成了这样,她的善良和执着可见一斑。

那些下人们也非是草木。

她们也都对丁夙夙的大义而感动了。

“王妃,您可不能手软,不然不足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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