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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冠六宫:亡国公主的诱惑-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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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五说过几次了,满府中的女子们,包括主子,也包括奴才,就夙夙小姐一个人喜欢看书。

总是坐在荷花池边,一坐就是一小半天。

此刻,她应该是看着书睡着的。

她的被角有一处落在了床下了。

夜风浅凉,她怎么就不注意安宁点?

一个淑女,连睡觉都是会讲究姿态的。

那像她,想怎么睡就怎么睡,毫无规矩。

他轻轻推开了门,走进去。

娘子,你别乱来!5

屋子里到处都弥散着她身上的清香,那月光就照在她的床前,很是皎皎。

他弯腰,把被子的一角捡起,然后把被子给她朝上拉了拉。

她感觉到了,身子也随着往被子里藏了藏,那种娇小,若一种可爱的猫灵儿!

她的面色在月光下,竟有种奇异的光泽,看去,好似那种阳光下的栀子花花瓣,莹白而芬芳。

默默地他走出了屋子。

门合上的那一刹那,丁夙夙睁开了眼睛。

她在他来的时候并没有睡着,一切都是她佯装的。

想想,不佯装又能怎么样?

难道自己要感激他对自己的不信任么?

有些爱情书里说,当两个相爱的人有了肌肤之亲。

那么在他们的魂灵某处就会被刻上一种印记。

这种印记就是一种承诺,一种信任。

但是若是两个人之间有了歧义。

那么那印记就会消失的。

面对他的冷酷时,自己的心一直在揪疼。

难道是那些印记正在脱离自己的魂灵?

回到了屋子里时,天都快要凌晨了。

秦傲天重新坐回到了椅子上,神情冷峻。

外面却在这时有人轻声地敲门。

“进来吧。”

他冷冷一声。

他几乎能猜到谁会在这个时候来。

果然,门一开,进来了一个身着着红色衣衫的男子。

那男子的样貌看去,竟如秦傲天是一模一样的。

“王爷,属下回来了!”

那个红衣秦傲天抱拳施礼。

“嗯,知道了,有什么异事发生么?”

秦傲天目光落在了他的身上。

那个红衣的秦傲天走过来。

在他的耳际悄悄地嘀咕了一番。

“真有此事?”

秦傲天眼睛陡然瞪圆了。

“是的,这些都是真的,是她父亲派人来告诉她的,要她以自己的名义到钱庄立一个号,然后把一些金银存进去,以备不时之需!”

娘子,你别乱来!6

“哼,真的是胆大妄为了,灾情那么严重了,他们倒有心思想起要洗钱了!”

秦傲天义愤一句,随之摆手,“好了,你去吧!”

是。

那个男子躬身施礼,然后退了出去。

面对着夜色,秦傲天的心里都是焦虑,怎么江南的水灾都严重成了这样了,才被人报上来?

真的是一帮的祸国殃民的罪子啊!

他愤然拿起了笔,在白色的纸张上飞舞疾书,片刻,一个贪字,一个欲字就跃然纸上了。

盯着那两个字一会儿,他饱蘸了墨汁,然后在那两个字上狠狠地画上了两个大大的叉号!

笔随之一扔,他开门走出了屋。

凌晨到了,又是上朝的时辰了,这大概是自己在泰兰歌里最后一次的上朝了,明天他就要率兵开拔边境了。

心里,充溢着一种说不出来的滋味!

早朝上皇上很是紧张地问众臣,“众爱卿,江南的灾情,想必你们也知道了,有何见解啊?”

皇上这一问,瞬时朝堂上的人都是你看我,我看你的,谁也不开口说第一句话了。

发生了灾情,有了难民,那还能有什么法子,赈灾救难呗!

可是这个救灾那是需要大把大把的银子来的,国库亏空,别后所是大笔的银款了,就是日常宫里的运用,那也是捉襟见肘的!

这个事实朝堂上那位大臣不知道?

“皇上,依臣看来,这次的灾情很严重,那也是上苍考验我们的时候到了,我们大燕国人是坚强的,更是有爱心的,只要我们都团结一心,和那些灾区的人站在一起,那就没有什么灾害是我们不能战胜的!所以呢,为了这次赈灾,微臣愿意出10万两银子悉数献给江南受难的同胞!”

秦傲天朝前一步,站出来,说。

“好,爱卿果然是明白朕现在的心思又多么的沉重啊,此举真的是英雄之举,哼,倒是有些人表面上说是朕是他敬重的人,可是呢?他最敬重的人的子民有难了,而他们呢?却是袖手旁观,真乃岂有此理!”

娘子,你别乱来!7

“好,爱卿果然是明白朕现在的心思又多么的沉重啊,此举真的是英雄之举,哼,倒是有些人表面上说是朕是他敬重的人,可是呢?他最敬重的人的子民有难了,而他们呢?却是袖手旁观,真乃岂有此理!”

繸伝帝这席话是褒奖和贬低一同兼有。

直说的那些大臣是扑通跪下。

口中呼,万岁息怒,臣等有罪!

“别啊,老泰山,您可没罪,您即将会给大燕国立功呢?您可是我们当前朝野上最有希望的人,面对灾民们的呼唤,您是一定不会退缩的是不是?”

秦傲天笑眯眯地看着梅平烩。

这个梅平烩自从那日见了太子一面,职位就更进了一层。

现在都是驻泰兰歌城的城主了。

“是,皇上,臣闻听了灾情,那心就一直为灾民,为大雁国,为皇上您悬着呢,今天微臣在这里说,臣愿意捐出纹银100万两,全都用来给那些难民们重新建立家园!”

梅平烩狠狠地瞪了秦傲天一眼。

心说,都说秦王失狂了,看来一点也不假,不然他如此众目睽睽下激将我做什么?

梅府的家底,再怎么富庶,那最终还不是留给他和寒凌的么?

但秦傲天却丝毫不在意他的表情。

“好,太好了,梅爱卿果然是想朕之所想,急朕之所急啊,来人,赏赐黄马褂一件!”

繸伝帝大喜。

时辰不大,那黄马褂就被梅平烩穿在了身上了。

他好不得意。

暗忖着,一百万两银子,换来了皇上的青睐和这一件黄马褂,那是太值得了!

“泰山老大人,恭喜啊!”

一边的秦傲天悄然说。

“好,好,贤婿果然是了解皇上的心思的,你如此的一点拨,我这个脑袋啊,可算是开窍了,区区一百万两银子算什么?重要的是皇上的赏识!”

梅平烩洋洋得意。

第二天是阴历的初九,从凌晨开始,整个泰兰歌城就热闹起来。

娘子,你别乱来!8

这一天会有两件大事发生。

一件是在秦王爷的促成下,发往江南的救灾款项已然到齐,今天就将被运送到江南。

想想那些难民们将不再挨饿受苦了,谁的心里那都是释然的。

另一件呢,就是秦王爷了。

今天秦王爷要奉命开拔,直奔边境重城腾莞。

于是,泰兰歌城里几乎是万人空巷,大家都集中守在了城门口,恭送秦王爷与祝福那些受灾的难民们。

而秦王府更是一片的杂乱。

一早,梅寒凌就哭哭啼啼地闹着要随着秦傲天一起到腾莞去。

秦傲天眉头紧皱,说句,你以为这是去玩么?

“不是去玩,那你带着那个女人干嘛?”

秦傲天狡诈地一笑,弯身面对面看着梅寒凌,“凌儿,若是你也想和她一样坐在囚车里长途跋涉,那么本王就同意你跟去!”

啊?

我又没错,没勾引男人,我凭什么要坐囚车啊?

梅寒凌被吓住了,她可不敢想象坐在那样的囚车上,是怎么样的感受?

“哼,那是对她的惩罚,你若是也想试试,那就跟来好了!”

说完,秦傲天转身大步出了秦王府。

“王爷……”

身后,梅寒凌急喊了一声。

秦傲天没有回头。

当他的身影消失在了门口的时候,梅寒凌恨恨地跺着脚,哎呀,你怎么能如此冷情啊?竟懒于和我说声再见么?

想着,她就恨恨地。

那个丁夙夙实在是一个眼中钉啊!

她想。

秦傲天的秦家军,一共十万人马,一路急赶,朝北而上。

让一些将士们惊讶的是,这次王爷竟没骑马来,而是破例坐了一辆蒙着黑色布罩的马车。

那马车曾经被王爷说成是小女子的行步工具啊,王爷这是?

许多人猜测不出来。

丁夙夙的囚车就跟在了秦傲天的马车后面。

出来泰兰歌城的时候,丁夙夙在送行的人群里看到了段弋扬。

娘子,你别乱来!9

他看自己的眼神都是痛苦的,他恨不能替着她去承受这些。

但是,他不能。

趁着人群涌动的时候,他渐渐地靠近了那囚车,然后把一个纸团递在了丁夙夙的手心里。

丁夙夙努力地朝他笑了笑,说,“弋扬,你多保重!”

“公主!”

段弋扬还想说什么,但是那些人挤挤挨挨的,转瞬就把他推搡到了一边去了。

囚车渐渐远去,丁夙夙回过头,人海中已经没了段弋扬的身影,但是丁夙夙心里知道,自己就在他的目光里,他会一直那么关切地看着自己的,这一点,她坚信。

走出了泰兰歌城不过十几里,秦傲天就命人打开了囚车。

“夙夙,去马车里!”

他望着她说。

“不,奴婢不去,去了不是让王爷留了把柄给人么?”

丁夙夙这话说的很是赌气。

“听话,快点下来!”

秦傲天知道她说的是气话,这个丫头好像总是如此的倔强。

“不!”

丁夙夙使了小性子了。

你!

那些将士们都是面面相觑,如此才明白王爷弃马不骑的原因,他是为了夙夙小姐,才准备了一辆马车的。

一个起身,秦傲天越上了囚车,然后随着他一掌拍下,那木质的囚车架子顿时散落。

丁夙夙被吓了一跳,心里也是嘀咕,这都什么破囚车啊,怎么给他一掌就拍零落了呢?

不过,事情容不得她多想了。

因为秦傲天已经蛮横地将她抱起,然后再次跃下了囚车,大步走到了马车前,将丁夙夙丢进了马车里。

说是丢,其实很是有分寸的。

丁夙夙的身子就在他的送力下,轻然落坐在了马车里的垫子上。

只是在她的屁股快要落地的时候,她被骇得惊叫一声。

“哼,知道怕了吧?总那么犟,难道会有银子赚么?坏丫头!”

秦傲天也上了车了,不满地埋怨着她。

娘子,你别乱来!10

“王爷,您不是也犟么?您的秦夫人那么要求您把奴婢赶出府去,您怎么就是执意不愿呢?您的秦夫人多好啊,她眼睛雪亮地,看出来了,奴婢并不适合给您暖床啊!”

丁夙夙嘟着嘴,说。

“什么秦夫人?本王那里来的什么夫人,你再乱说,信不信我打你的屁股?”

“打啊,奴婢在您的宠爱下,什么没遭受过?别说是打屁股了,就是掉脑袋,夙夙也是坦然接受的,只要是您,尊贵的秦王爷给予的!”

“你……”

马车里光线并不是十分明朗。

但是丁夙夙还是能看出来,秦傲天此时被自己讥讽得有些恼火了。

哼,自己说的不对么?

跟着他,自己受的那些苦,三天三夜能说完么?

不料,她正想着,忽然身子就被一双手臂围拢了过去。

不!你放开我!

丁夙夙挣扎着,想到了一个情节。

好像是从自己和他有肌肤之亲了。

就不停在他的强制下,很无力地喊着一句,你放开我!

但是每次,他都没放开,这次也一样。

很快地,他的唇就覆盖在了她的娇柔上了。

丁夙夙被他搂得紧紧地,脱不开身。

只能是用小粉拳一下又一下地敲打着他的后背。

但那种敲打对他来说,不过是种按摩。

他的吻在继续……

这是怎么样悠长的一个吻?

因为囚车被秦傲天给砸了,所以一路上,丁夙夙就吃住在了马车里,睡的时候,也挺美的,睡在一个人的怀里,那怀抱冬暖夏凉,很是受用。

大军行径是很急速的。

几乎是星夜兼程。

晚上他们都是扎营在了镇甸的外面,尽量不进镇子里去叨扰那些百姓们。

丁夙夙不知道自己随着秦家军行走了多少天,只是有一日,秦傲天说是快到腾莞了,只要过了前面的小城阜城,目的地也就到了。

阜城?

娘子,你别乱来!11

不知道怎么听到了这个名字,丁夙夙心里咯噔一下,就好似冥冥中自己觉得要有些什么事情发生一样?

可会有什么事情呢?

就连秦傲天自己多放松了些警惕了。

本来在出泰兰歌城的时候,秦傲天还是很担心的,就怕在路上夙夙会出什么事?毕竟自己带她去腾莞,那就是一个冒险,她手无缚鸡之力,不会一点武功,自己在边境又不能时时守在她身边……

本来秦傲天是想让段弋扬也来腾莞的。

他的功夫够好,足以保护一个弱女子了。

可是想想他与丁夙夙目光交流里的异样,他的心泛着酸味,也正是这种酸味让他没让段弋扬跟来。

谁不懂日久生情?

让他们总是在一起,那自己该多别扭啊!

也是因为这些,他才舍弃骑自己的千里马,和丁夙夙一起坐着马车。

他想,就是再有人想要对夙夙不利。

那自己与她形影不离,他们怎么也是不得机会下手的。

眼看着到了阜城了,他心头压着的石头放下了。

这里也是腾莞的管理辖区、

有那么一支军队在这个城的附近驻守。想必就是那些恶人想要对夙夙下手,那也是胆寒的。

谁也没想到,其实危险此时正在逐渐地靠近他们。

天明的时候,正在梳理着头发的丁夙夙只听的一声响,她手里的梳子断裂成两半了。

呃?

怎么这样啊?

梳子啊,你就不能坚持陪我到腾莞么?

你断了,我用什么物件梳头啊?

她恨恨地。

一边看着她的秦傲天笑了。

“梳子会说话么?你倒好,和它说话,傻不傻啊?”

你才傻呢?

这一路做下来,马车里就是这样的你一句我一句的,看似在吵架。

其实,两个人的心里都是愉悦的。

马车里的空间很小,但是内中的感情很丰盈,很飘香,馥郁而美丽的香!

娘子,你别乱来!12

“王爷,我们进阜城吧,我想下去走走,也想去买柄梳子啊!”

丁夙夙神情一变,一手拉住了秦傲天的手,使劲地摇晃着,好不好么?

秦傲天想说,不行,我们急于赶路,再说了,城中人多也杂,我们又在明处,万一被恶人盯上了,那……

“哎呀,你还了不起的王爷呢?怎么就那么胆子小啊?那这样不行么?我自己一个人去,您就不用去了,那样省了您被人认出来,然后给您冷暗器!”

丁夙夙撇嘴,一副很是鄙视的样子。

“你这个坏丫头!”

秦傲天明知道丁夙夙对自己用的是激将法儿,可是他还是中套了,其实,关键的问题在于,她的要求自己根本就无法拒绝,也从没想过要拒绝。

阜城是一个小城,本来人口不是很多,但是每一个想要到边境去的人,或者说是每一个要从边境过来的外域人都要经过这里,所以时日久了,这里竟成了内地和外域的中枢要道了。

由此来往的人那也是很多的。

一座小城里,大多都是外域人。

也因了这些外域人带来的外域文化,和本地的人文景观相结合。

显出了一种既异样又息息相关的风土气息。

于是,阜城被渲染成了一座算是国际型的小城。

进得城来,丁夙夙就发现了这个小城的环境之优美。

街道之整洁,非其他小城所能比拟的。

“怎么样?我们大燕国的小城,很不错吧?”

秦傲天在她的耳边得意。

看看有经过身边的外域人。

丁夙夙一撇嘴巴,“不是融合外域风情,王爷您能美成这样?盲目地抬高自己,杀灭别人,那对于世界,对于自己本身的发展,都是不利的!哼!”

丁夙夙脸色陡然阴沉。

她想说,秦傲天你灭了龖洛国,难道你就没想到,如果大燕国和龖洛友好相处,带给大燕国的非恶劣,而是好处么?

娘子,你别乱来!13

呃?

秦傲天自然是能听出她话里的意思的。

心里一怔,看着丁夙夙愤然走在前面的身影,他有点哑口无言的窘况。

秦傲天在进阜城之前,就命自己的手下副将带人绕过阜城,直奔边境腾莞。

而自己则带着夙夙和几个贴身侍卫进了阜城。

看看天色已近中午,他们进了一家酒楼。

此酒楼名叫悦来,在阜城内算是豪华酒楼了。

建筑与装饰也是比别家豪华些,人来人往的也是很热闹的。

他们是坐在了靠近了窗子边的一个位置,偌大的一个大厅里几乎是座无虚席的。

直到点菜的时候,丁夙夙依然是郁郁的神情。

秦傲天看了她一眼,眼睛眨巴了下,就对跑堂的小二说,“小二,你们这里有什么菜吃了能开心笑么?”

菜能让人开心笑?

小二愣了一下,很快就说,“有啊,客官,您要点么?”

“是吗?真有啊,那好,给我们这位小姐来上那么一大盘子‘开心笑’!”

秦傲天本来是想开个玩笑,可没想到没难住小二。

“好咯,一会儿就到。”

点完了酒菜,秦傲天就用似笑非笑的目光看着丁夙夙。

丁夙夙怎么会不知道他的用意,心里也是狐疑,自己也算是吃过不计其数的山珍海味吧,怎么都没听说有这样一道菜啊?

那个小二不会是忽悠的吧?

时辰不大,那个店小二就端了一个大汤砵的菜上来了。

边走,边叫着,8号桌客官,开心笑到了。

呃?

还真有啊?

秦傲天和丁夙夙下意识地相互对视了下目光,然后就急忙朝着小二放在桌子上的那汤砵菜看去。

只见汤砵里是满满的清水,水面上连点油星都不见。

秦傲天用小勺在汤砵里搅拌了下,就看到内中放有黄豆、绿豆、大红豆,豌豆、以及白色、紫色、青色的不知道名字的豆豆。

娘子,你别乱来!14

呃?

这是什么啊?

怎么个开心笑?

“我看就是豆豆开会罢了!”

丁夙夙一看就忍不住笑了。

“小二,你这是搞的什么名堂?”

秦傲天脸色一沉,这不是游戏自己么?

自己要个开心笑的菜式、

不过是想逗着丁夙夙开心一笑。

这个小二倒好,弄一砵的豆豆汤上来?

“客官,您看,这个黄豆呢,有金豆之称,而绿豆呢,在砵里的水中那么打眼一看,是不是有翡翠的气质?再看这个红豆,红的若宝石般的娇艳?”

店小二笑微微的。

“那这些个紫色的,白色的,又青色的豆豆呢?”

秦傲天急问。

“你怎么那么笨呢?我知道小二的意思了!”

丁夙夙白了他一眼。

呃?

什么意思?

“自然就是想什么是什么了,没准在男人眼里啊,紫色的是美娇娘一名,而白色的呢,是清廉的气节,至于那青色么?也许就是有希望的前程了,小二,你想说的是不是这些意思?”

丁夙夙的话刚完,那店小二就鼓掌了。

“哎呀,这位小姐果然是天资聪颖,一点就通啊!我家师傅说了,自古太多的美好都是人想象出来的,敢想才敢干啊,只有去做了,那不才能有黄金宝玉,佳人功名么?如是一来,谁能不开心笑呢?此为开心笑菜式一道!”

秦傲天定定地看了那小二有分钟。

最后,一拍他的肩膀。

那小二年岁不大。

被他拍得嘴巴一歪,有些承受不住了。

“你……别……”

丁夙夙以为他恼了,想要惩治那个店小二,急忙阻拦。

“没想到,阜城里人才是大有啊,你们那位师傅果然是厉害!好,这是赏银,你拿去给你们那位师傅吧,就说他的创意很是凑乎!”

秦傲天对着近前的一个侍卫一使眼色,那侍卫掏出了一锭银子递给了店小二。

娘子,你别乱来!15

店小二立刻就喜形于色,“谢谢,这位大爷,更谢谢美丽的小姐了!”

“看见没?他也喝上开心笑的汤了!”

秦傲天笑说。

丁夙夙也忍不住乐了。

有了这个赏银,那上菜的速度也就快捷了很多。

上到最后一个菜的时候,那小二定定地看着丁夙夙,很是有欲言又止的意味。

“小二,你可是够贪心的,我们……我们爷不是给过你赏银了么?”

给银子的侍卫恼怒地瞪那小二。

“不,小的不是想讨赏钱的。”

那店小二摇头。

“那你站在这里干嘛?”

“小的……小的是担心这位小姐……”

“担心我?”

丁夙夙一下子笑了,说,“小二哥,你不用担心我,你啊,就好好做好你的事情就好了,我不劳你挂心啊!小破孩,还能担心别人?”

丁夙夙的话把秦傲天和几个侍卫都逗笑了。

“不是的,几位爷有所不知,最近这个阜城里是大有诡异啊!”

那小二好像很是害怕,他凑近了桌子,神色都凝重了。

“诡异?”

丁夙夙和秦傲天有些不解地同时问。

那个小二用眼光快速地看了下四周,见那些食客都吃着饭,没谁注意到这里,这才稍稍松了口气,然后用低低的声音说,“最近,就在阜城里,已经发生了几起的富家小姐失踪的案子了。失踪的小姐都是城中有钱人的女儿,个个都是如花似玉,细皮嫩肉的,如这位小姐般好看,那些个小姐一失踪,有钱人就报官了,同时还在江湖上聘请了高手来寻找小姐们,可是这都快半个月过去了,不光先前失踪的小姐不见踪迹,还倒是又丢了两个小姐,这一下子,城中的女子们都紧张起来,别说是富家小姐了,就是穷门小户家的女孩子也都不敢出门了,都怕被人掳走,成了失踪悬案啊!所以,几位您吃完了,还是赶紧离开吧,一旦晚上来了,小姐就会有危险的。”

娘子,你别乱来!16

“竟有此事?”

秦傲天的神色一下子就恼怒起来。

大燕国是个民风纯朴的国度,在泰兰歌城里,那些子民们都是相安无事的,邻里之间也是和谐来往,甚至说,可以达到夜不闭户的程度。

怎么在阜城里,就有如此惊人的案例发生?

“怎么官府不管此事么?”

丁夙夙也是被吓了一跳。

那些个娇娇弱弱的女子,若是被掳了,那他们怎么有力气抗拒啊?

“怎么不管啊?官府里的杨大人是个清官,这些天为了这个事情都急的要白了头发了,这件事一发生,不光是对上他无法交代,就是对百姓们,他也难圆其说啊!所以,现在城里明文规定女孩子不准上街,都得由家里看护好了,以防再出什么案子来。”

那个小二摇着头,“也不知道是哪些挨千刀的干的,都俏生生的女孩子,谁家的谁不心疼啊!”

秦傲天和丁夙夙都惊呆了。

看来这事非假,现在回想起来,从他们进得阜城里,这一路走来,还真的是没见过什么女孩子呢!

“客官,小的看你们都是好人,又赏赐给了俺那多的钱,所以,俺实在不忍心见这位有菩萨心肠的小姐受害,你们就赶紧吃,吃完了,赶紧离开吧,这里不是久留之地!”

那店小二说着,就拿着自己的抹布,走了。

一屋子里的人都在闹腾着,举目看过去,还真的是一个女子都没有。

丁夙夙的脑子里想起了某些电视情节里,一个邪门的武林高手或者是妖孽,想要练习更深层的武功,就要采阴补阳,所以就会让他那没人性的手下去掠夺些没结婚的女孩子来,然后无耻地占有他们的清白,直至把她们都活活地折磨死!

难道这里的事情也是那样的?

会有什么采阴补阳的恶魔出现在阜城?

丁夙夙想着,就是浑身一颤,一身鸡皮疙瘩随即起了一身。

“夙夙,别怕,不是还有本王么?”

娘子,你别乱来!17

秦傲天压低了声音说。

只是他神情里的愤怒已是很清晰的了。

想想他秦傲天,征战在边境防护。

带领着一秦家军,血雨腥风中奔闯。

就是为了保一方平安,让那些百姓们,富裕的也好,贫困的也罢,都能有个安然的生活。

却怎么也没想到,将士们在拼命护佑。

却有恶人在这里兴风作浪,惹得人心惶惶。

丁夙夙自然是看出了他内心里的震怒。

所以没再使性子。

只是说了句,“夙夙是不怕,可阜城的女子呢?是不是就要一辈子被关在家里,不见天日啊?”

说着,她的眉目间也都是愁绪了。

“哼,本王岂会容那些恶人再嚣张!”

秦傲天的眼睛瞪了溜圆。

恨恨地喝光了杯子里的酒。

对那几个侍卫吩咐,“你们现在就护送夙夙去腾莞,并给肃康大将军报信,就说是本王这几天要留在阜城,有事情要办,让他们在边城加紧操练,等候本王消息!”

“是,属下,这就去。”

一个侍卫应声。

丁夙夙看了秦傲天一眼。

恨恨一声,“你觉得夙夙是个胆小怕事的人么?”

“夙夙,你跟他们先走一步,那样我就没了后顾之忧,就能好好查清楚到底是那一个不知道死活的无耻小人在这里作乱!在大燕国的疆土上,任何妖孽都别想横生!”

秦傲天的目光里射出冷冽的光。

拳头也是握得紧紧的。

手面上青筋暴露。

“如果你觉得夙夙是你的累赘,那夙夙就和你分开好了,夙夙自己做自己的事情,在是非邪恶面前,人人都有责任对阵那些恶徒,怎么就该在如此时候,夙夙做一个落风逃跑的小人呢?”

她说着,就站起身来,欲要走。

“夙夙小姐,请体谅我们主子的心意,他是不想您涉猎危险啊!”

那几个侍卫同时抱拳施礼,恳求。

娘子,你别乱来!18

背对着秦傲天诸人。

丁夙夙叹息,“夙夙非是无理骄横之人,但是夙夙也绝不是见了危险就躲开的人……”

她蓦然转过身。

“夙夙终是相信的,邪不能胜正,所以,我想,我可以留下来,也许能帮到你呢?你一个人留在这里,你夙夙会……不是,我是说,你的将士们能放心么?”

她的这话一说出口,那些侍卫立刻醒悟。

然后个个点着头说,“主子,您一个人留在这里,属下的确是担心的,夙夙小姐就更不用说了,她不过不好意思说出来罢了!”

呃?

你们也太过直白了吧?

丁夙夙被这些人说的是脸色绯红。

喃喃着,“我哪儿有?”

秦傲天被她把可爱的窘困样儿逗笑了。

只好认同,“那好吧,你就留下吧,不过,你不能乱来,知道么?乖乖地呆在酒楼后面的客房里,必须听话?”

“知道了,我不乱来!”

丁夙夙脸上有了笑意。

一副鬼点子得逞后的得意。

不知道怎么秦傲天一看她的表情,心里就咯噔一下。

也许,自己依着她是错的,她留在这里万一有什么怎么办?

不过,他视线的闪闪乎乎却同时暴露了他的内心。

被丁夙夙看了个正着。

“你可是答应让我留下的,君子一言!”

她重复了下,“你不想让你的属下说你言而无信吧?”

本来到了嘴边的话,秦傲天是想让那些侍卫就是捆绑也要把丁夙夙带走。

带去了腾莞,她也就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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