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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冠六宫:亡国公主的诱惑-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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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说,这个女子你不能沾染啊!
皇上,那会让君臣反目的,自古为了红颜而翻脸的男人有多少?数不胜数啊!
可是,皇上却一句话也听不进去。
再飞起一脚,就把贺顺公公踹了出去。
繸伝帝一见屋子里就剩下了自己和丁夙夙了。
嘴角的淫笑肆无忌惮起来。
“小丫头,从了朕吧,朕会宠爱你,会封你做皇妃,让你有享受不尽的荣华富贵,可好啊?”
淫帝,你不要过来!6
“皇上,奴婢还是那句话,奴婢心有所属,非皇上合适的人选,请皇上收回成命,再选美娇娘吧!”
丁夙夙凛然地说,她边说,边朝门口那边退去。
“哼,你这是何话?在朕的后宫里,朕还有得不到的人或者物件么?告诉你,你就别想逃,就是逃了,我也会把你抓起来的,知道吗?朕可是无戏言的,不然你就试试朕的耐力好了!”
很是突然的,繸伝帝一下子就抱起了丁夙夙。
朝那张宽大的龙床走去。
“皇上,您不要啊,奴婢是……是……”
丁夙夙想说,自己是秦王爷的贴身侍婢,可是她又有些犹豫了,她怕万一自己说清楚了,那皇上应该不会怪罪自己,毕竟秦傲天的面子他是得看的!
可是那些戏班的人呢?
不是要以欺君之罪论处,落得个被砍头的下场。
可什么都不说,难道就要任由他,一个卑鄙无耻的坏男人来践踏自己的身子与精神么?
想到这里,她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推开了繸伝帝。
繸伝帝真的没想到,一个柔弱的女子在被逼的时候,发出来的力量那也是很惊人的。
房门被人在外面锁上了。
怎么办啊?
就在这时,外面院子里突然就传来了嘈杂的声音。
听他们的声音,一个是太子默琨,一个是秦傲天。
他们怎么来了?
繸伝帝显然也听出秦傲天的声音了。
他冲过去,手腕微微一动,他就点上了丁夙夙的穴道了,这样以来,她就只能听,却不能说话了。
“哼,要不是你不乖,朕怎么还要用这样的手段?”
而外面的太子和秦傲天却吵了起来。
只听秦傲天说,“本王是来找侍婢夙夙的,怎么太子,您拦着不让本王找,是何用意?”
“告诉你,这里没什么夙夙,你就不要到处乱闯了,皇宫里怎么能容忍草莽之辈呢?”
太子默琨神色冷然。
淫帝,你不要过来!7
“怎么在太子殿下的心里,傲天是草莽之辈?”
秦傲天心里一惊,看来素崱答大人说的是对的,太子殿下的确是改变了许多。
“怎么你不是么?你若是真的有风度的一个王爷,那你就该知道,内宫之中非寻常人能来,更不能轻易走动,违者会被定为大逆不道的!”
默琨并不示弱。
“太子,你变了,真的变了!”
秦傲天说这几个字的时候,语气真的是很伤感。
他想起了默琨小时候,他是那么的崇拜自己,时常到秦王府里缠着自己,让自己陪着他玩儿。
现在看来,太子长大了。
他的心底里,好玩的已经不光是那些玩石子啊,斗蛐蛐之类的了。
他玩的都是大局面,因为他是将来大燕国的皇帝。
“秦王,你不也变了么?人不都这样吗?都是会向前看的,恐怕王爷的心看得比本太子都要远吧?不过本太子也并非鼠目寸光,王爷,还是要慎重,不然……”
不然什么?
秦傲天的心里已然有了怒气了。
这个默琨太子明显是话里有话,自己怎么就看得远了?
难道为了大燕国的臣民们谋一份和谐安宁的生活,不对么?
就该像你那样对一个妄图侵害我们国家的民族讨好,言欢?
用自己的热脸去贴人家的冷屁股?
你那是秦家的子孙么?
“太子,微臣找皇上有事,麻烦请让开!”
秦傲天不屑与他争执,执意要闯。
“不行,父皇正在休息,你贸贸然闯进去,惊了圣驾,你担待的起么?”
默琨蛮横地站在了秦傲天的身前。
你!!
秦傲天火冒三丈,他很清楚,今天若是不和太子起冲突,那自己是进不去这个荣华宫了。
也许是种感觉,太子越是阻拦他进去,他越觉得夙夙就在荣华宫里,没准儿皇上……
他想到此,浑身一个激灵。
淫帝,你不要过来!8
于是,就近前一步,欲要往里闯。
也就在这时,荣华宫里忽然传出轰的一声响。
呃?
默琨和秦傲天都是一惊。
然而秦傲天随即喊了一声,夙夙,就身形一个迅疾的旋转,绕过了默琨太子,冲进了荣华宫。
默琨太子也是一怔,疾呼,父皇!
同时,两个人冲进了荣华宫。
再看这荣华宫里,只见皇上一身龙袍上都是尘土,而他的脸也被尘埃沾染,看不出眉目了。
这怎么回事啊?父皇?
默琨惊诧莫名。
“那……那里……”
繸伝帝朝着房顶上指去。
其实,进来的秦傲天就发现了,就在皇上右侧不远的地方,那房顶被敲掉了一大块,见了天日了,而尘土就是从那里落下的。
那夙夙呢?
秦傲天惊问。
“哼!什么夙夙?这里没什么夙夙?”
繸伝帝有些恼羞成怒了。
他最开始是不知道那个叫坠儿的女子就是丁夙夙的。
但是后来听到了院子里秦傲天和默琨太子的争吵,他这才知道了,这个女子竟就是自己赏赐给秦傲天的那个龖洛国的公主!
如此一想,他心就有了懊悔了。
如此美妙佳人,自己怎么会拱手让人了呢?
“你就是丁夙夙?龖洛公主?果然不凡啊!”
他小声地对丁夙夙说。
丁夙夙穴道被点,不能言语,但是她用眼神示意,自己就是丁夙夙,是秦傲天的暖床侍婢,皇上,您就放奴婢出去吧!奴婢已然是王爷的人了啊!
“是他的人?未必,这个天下都是朕的,朕说你是谁的,你就是谁的!”
繸伝帝阴险地笑。
你!狗皇帝!
丁夙夙在心里不断地画圈圈,不断地诅咒这个昏庸无道的狗皇帝。
外面的人在吵,但是屋子里的繸伝帝并没有停手。
他强着把丁夙夙的外衫脱下了,然后一双淫手就伸进了丁夙夙的胸前了。
辣手摧花有其人!1
当他的手指触碰到了那种丰盈而弹性的笔挺玉峰时,他整个人都战栗了。
美!美啊……
丁夙夙羞愤的眼里都是泪,银牙咬碎,却一点办法都没有。
她的心中都是凄楚。
繸伝帝的话还没说完,突然地,就从房顶上掉下来了一些东西。
有砖石,有泥土,四处张扬着,冲繸伝帝兜头就来。
啊?
这怎么回事?
一时间,那泥土的烟雾竟让繸伝帝无法抬头看清楚真实的情形。
也就在同时,一个人影迅疾从那破空的房顶上跃下。
他身形极快,只不过几秒钟,他就拽住了也是呆愣的丁夙夙。
然后一个提携,腾空。
他就又于原地跃上了房顶。
只不过是几乎瞬间的时刻,他和丁夙夙的身影就消失在了荣华宫。
等秦傲天和默琨太子冲进来,屋子里的烟雾已经渐渐地弥散了。
哪里还有丁夙夙的身影,只一个狼狈的繸伝帝站在那里气得哇哇大叫。
“皇上,夙夙呢?”
秦傲天未及施礼,就问。
“什么夙夙?分明是一个叫坠儿的丫头,这会儿不知道跑哪里去了?真是见鬼了?难道她会飞?”
繸伝帝恨恨地。
那股心火还在胸中燃烧,而情欲也已经被丁夙夙那润滑的肌肤给点燃了,她却溜了。
问题是,难道是神仙从天而降,救走了她?
秦傲天的面色也是很恼怒。
皇上就是在撒谎,屋子里那个叫坠儿的女子一定是丁夙夙没错。
原来,秦傲天正在御花园的亭子里和素崱答大人谈论着时下的一些政事。
各自正在感慨着太子的剧变。
也就在这时,贺顺公公疾步跑来了。
他远远地朝秦傲天招了招手。
秦傲天看他跑的面上都是大汗,心里不由地就咯噔一下,难道出了什么事情?
贺顺好像很是怕别人看到他来的行踪。
辣手摧花有其人!2
就只是那么一招手,然后整个人就掩映在了那株合欢树下。
素崱答大人很是年迈,眼光昏花,竟没发现贺顺的到来。
秦傲天匆匆和素崱答大人告别,说了句,自己有事先走。
等贺顺在他耳边把他在荣华宫里看到的一切都说出来时,秦傲天大惊失色。
怎么夙夙会成了一个舞女坠儿?
她怎么会跑到戏班的后台里去了?
他顾不得想及其他,赶紧就疾奔去了荣华宫。
于是,就在荣华宫里被太子默琨拦住了。
就是这一拦,让他没有及时赶进屋子里,没看到夙夙的行踪到底是去了哪里?
他和皇上两个人的脸色都是阴沉的。
只是一边的默琨太子看到两个人的神情,眼神中掠过了一丝的得意。
“父皇,那个女子现在还跑不远,儿臣马上就命侍卫追踪去!只要追到了,定然将她碎尸万段,竟敢在皇上的荣华宫里撒野,把屋顶都给搞坏了,简直是可忍孰不可忍!”
“不,皇上,那是夙夙,是臣的侍婢,您万万不能……”
秦傲天的话没完,就隐约在耳边有人说了一声,“王爷,请快出宫,小姐在宫外马上上等您!”
呃?
这是谁?
秦傲天看下四周。
屋子里就只自己和皇上父子二人,并无其他人啊!
心下,这才有些明白,那个暗中的人,用的是隔音传密的深功,非一般人能做到的。
当下,他不再和繸伝帝父子纠缠。
只微一施礼,说声,皇上,微臣回去了。
然后他几个起跃,就奔出了屋子。
不过是一眨眼的工夫,他的身影就消失在了荣华宫的门口。
喂,秦王?
繸伝帝被他突然的走掉,很是郁闷。
“父皇,您看到没?秦王就是这样的人,持才傲物,一向不把朝野政纲放在眼里,别说是儿臣了,就是父皇您,也未必在他的眼中呢!”
辣手摧花有其人!3
默琨太子近前一步,说。
“琨儿,不要乱说,秦王不会是那样的人,他可是我们大燕国的忠臣!”
繸伝帝尽管心里有气,但是作为帝王,他偿且是有理智的。
他知道国中不能没有秦傲天,不管是对于震慑那些对大燕国存了妄图之心的临边小国,还是对于朝野上下的众臣们,秦傲天的分量都是举足轻重的。
“父皇,您还有所不知呢,就是秦王,他在得到了您赏赐给他的那个龖洛公主后,对她是百般的凌辱,已经先后两次差点害了她的性命!再怎么丁夙夙也是皇上赏赐的,他怎么能对她下那么大的黑手呢?是不是心中积怨了?没地儿发泄,所以才抓着父皇的赏赐大打出手呢?别的臣子,若是得了父皇一直赏赐的青花瓷器都会珍爱无比,怎么秦王会对丁夙夙那么一个尤物很是冷酷呢?”
“哦,真有此事?”
繸伝帝心说,秦王啊,秦王你可真的是摧花辣手啊!
“父皇,儿臣只是给您提个醒啊,您可要……”
“好了,好了,前边不是还有客人么?你赶紧替朕应酬去,朕有点累了,想歇会儿。”
默琨的话没完,繸伝帝就打断了,随之对他摆了摆手。
“是,儿臣,这就去!”
默琨悻悻地退身出去了。
繸伝帝很是无力地坐在了龙椅上,眼睛稍稍半闭,脑子里就都是一个女子的娇柔和妩媚。
真没想到,那个龖洛的公主会是那么美妙的一个女子啊!
唉!
该着秦王走桃花运了!
他倒来不珍惜,真的是可惜了了丁夙夙那朵娇艳的花儿了!
他正琢磨着,忽然就闻听那房门轻轻地被推开了。
他睁开了眼眸,首先看到了一双绿色的绣花鞋踏了进来。
呃?
丁夙夙?
繸伝帝一个激灵,然后就从龙椅上站了起来。
就是这样一个念头,他身体那并未熄灭的欲望的激流,就又复从奔涌起来。
辣手摧花有其人!4
就如一种浪潮,迅疾就湮没了他理智的大坝。
美人儿!
他叫一声,然后扑了过去。
啊?
你谁啊?
一个女子尖叫的声音。
呃?
你是谁?
繸伝帝这才发现自己怀中的女子并非丁夙夙。
而是一个姿容妖媚的女子。
她一双桃花眼,修长的睫毛,若蝴蝶的蝉翼般忽闪着,好看的眸子带着闪亮的晶莹,定定地看着繸伝帝。
“您……”
她惊诧一声,她分明是看到了丁夙夙在这个屋子里的,她也是尾随而来的,怎么这会儿会换了另一个男人呢?
难道说,她红杏出墙了?
哈哈!
丁夙夙,你真的掉到我手里了,你就等着瞧吧!
“该朕问你呀,你闯进朕的荣华宫里来做什么啊?”
繸伝帝一脸煞是意味的笑。
不知不觉地,他的手就搭上了梅寒凌的肩头了。
呃?
梅寒凌一愣。
然后很是有些结巴地说,“您……您是皇上……”
“怎么?你看不像么?”
繸伝帝很有些张扬地随身一转。
他那身金色的龙袍威武潇洒,不用解说,他的尊贵已在无形中显现。
“皇上!”
梅寒凌面上一红,退后一步,盈盈下拜。
“免了,美人儿,快免了,平身。”
繸伝帝眼里那未及熄灭的欲火又再次冉冉而起了。
等再次站直了身子,抬起眼眸的梅寒凌,已经是不胜娇羞了。
她怎么也没想到,丁夙夙进来的这个屋子竟是皇上的荣华宫。
而且,皇上,他居然也在这里。
更让她的心砰然而动的是,皇上看上去,真的好可亲哦!
她的心里面此时有如小鹿儿般在狂跳了。
“谢皇上!”
梅寒凌微微低眸,一副羞答答的。
哈哈!
繸伝帝有些得意了。
看来自己的大燕国里那是美人颇多啊!
辣手摧花有其人!5
刚走了个丁夙夙,就来了个梅寒凌。
尽管梅寒凌看去并无丁夙夙的清傲,悠然,但是论起姿色来,这个梅寒凌也属上上之姿啊!
不禁地,他的大手就抚摸上了梅寒凌的脸蛋。
她的脸蛋微微发烫,眼神里的流波也是闪烁的。
“皇上,您……”
梅寒凌怎么也没想到,皇上他会对自己有意。
如果自己真的能成为一个皇妃,那可比做秦傲天的王妃更高一层了。
她心里如是琢磨着,那眉眼里就带出了自己的心意了。
于是,在繸伝帝的抚摸下,她就是一副欲拒还迎的姿态了。
繸伝帝后宫佳丽众多,自然对于情爱一事,对于女子的心理,那是揣摩得很是透彻了。
梅寒凌的矜持已然在皇上的龙威下,消失殆尽了。
她目光羞怯怯地不敢看皇上,却身子做扭捏状态,若一根温柔的藤蔓,恨不能立时就缠绕到繸伝帝身上。
如果自己能取得皇上的宠爱,那得到的可不单单是一个皇妃的名称啊!
她深知此理。
所以,在繸伝帝一再的挑逗下,渐渐地,她开始有所举动了。
其实也好像是在无意中,她身上的外衫脱下了。
露出了白嫩的肌肤,和大红色的紧身内衣,在那红色的衬托下,越发她的腰身显得曼妙玲珑了。
繸伝帝有些忍耐不住了。
抱起了梅寒凌,就朝那龙床边走去。
“皇上,奴家,不要嘛!”
梅寒凌是说着嗲嗲的话。
一双莲藕般白嫩的手臂,却是紧紧地抱住了繸伝帝的腰身。
“美人儿!美人儿!”
繸伝帝很是急切地叫着,甩手就把她扔到了床上。
哎哟,皇上,奴家这里被摔疼了!
您给摸摸啊?
梅寒凌没料到,皇上会一下子就把她扔到床上去。
在屁股被摔疼了后,稍稍有一点愣神。
但很快,她就又回过神来。
辣手摧花有其人!6
媚眼如丝地看着繸伝帝,皇上,皇上的叫个不停,那声音酥麻的就如触电般,给人麻辣烫的感觉。
转眼间,龙床上已是两个光洁的身子了。
“皇上,来嘛,来嘛……”
梅寒凌抛却了所有的矜持与傲慢,无限地勾引着繸伝帝。
此时,她是一心想做繸伝帝的皇妃了。
门外的院子里突然就传来了一声唱喏,皇后驾到!
那繸伝帝一听这声唱喏,那是立时吓得就有些瑟瑟了。
却原来这位邪魅的皇帝竟是位怕老婆的主儿。
“皇上,听说,您又新宠了一个戏子?真的假的?祖训上好像说了,什么闲杂人等是不能被皇上宠幸的,更不能成为皇上枕边人之一,怎么皇上想违背祖训么?”
进来的正是繸伝帝的正牌皇后,李皇后。
这李皇后乃是边塞大将李旷世之女,自幼习武,更兼得了姿色上乘,做姑娘时,有边塞牡丹之美誉。
没嫁给繸伝帝之前,李皇后就闻听到了他贪色好赌,常常不理朝政,在宫里开赌局。
她很是不愿意嫁给如此一个男人!
但是难违父母之命,还是择选了吉日就嫁进了宫里。
刚开始繸伝帝还能贪恋她的美色,就一直夜夜宿在了她的庆阳宫里,两个人把酒言欢,你甜我蜜,过得很是逍遥。
但是时隔不久,繸伝帝就厌倦了和李皇后厮守的日子了。
他找机会跑了庆阳宫,在自己的龙赢宫里,开了一个豪赌大赛。
声言,若是谁能胜了前八局,那么最后一局就可以和他对阵。
如果,在和他这一战中能胜出,那么皇上就会将整个皇宫交与他所有。
这个噱头可太大了!
宣传语一出,立时就招引来了宫里不少暗中好赌的奴才主子们。
虽然每个人心里都很清楚,这一辈子,谁也赢不去皇上的皇宫的。
试想,每个人只有一个脑袋,有谁敢拿脑袋去开玩笑?
辣手摧花有其人!7
和皇上对阵,你若是敢赢,那就是罪过一条,大逆不道!
所以,这个最大的噱头,其实,就是个幌子。
但宫里很多人之所以闹着去参加,原因都是噱头大奖下面的那些小的奖项,每一项奖品都是真实的黄金白银,或者是珍宝玉器,那可是真真的吸引人的亮点所在。
于是,开赛那天,宫里几乎倾巢出动。
所以的人都集中到了荣华宫的院子里。
院子里早就摆好了很多张八仙桌,桌子上麻将、骰子,一应俱全。
在皇上的一声令下,麻将大赛开始了。
参赛的人都是卯足了劲,恨不能把自己对手掀出去,直接自己就晋级了!
于是,赛事也就很是紧张。
让所有人没想到的是,一路绿灯闯关到最后的竟是一个小太监。
他年纪不大,一身简单洁净的衣衫,面色淡然出现在了最后的那一局赛事上。
很多人都在议论,这个人是谁啊?
怎么从没见过呢?
繸伝帝那时也是年轻气盛,一看赢到最后的竟是一个个子矮矮的,瘦弱太监,就冷声问了句,“怎么你有胆量来和朕决赛么?”
“皇上,规矩是您定的,自然比赛是要按照规矩来了,不过,若是皇上怯懦,觉得没有赢奴才的把握,那皇上也可以不战而败,奴才没意见的!”
那小太监微微一笑,不卑不吭地说。
什么?
你好大胆!
谁说朕会不战而败的?
繸伝帝大怒。
在场的那些奴才们也都为这个小太监捏了一把汗,心里在说,这个家伙,简直就是活够了,不然能那么贸然顶撞皇上么?
“皇上,既然您信心满满,那好啊,我们开始吧!”
说话间,那个小太监竟泰然若定般地率先坐到了麻将桌边。
啊?
这个人胆子可真大啊!
那些奴才们眼睛都直了。
繸伝帝也是很懊恼,可是,他现在又不能发火。
辣手摧花有其人!8
若是火了,那那个小太监就好取笑说,皇上,您这是未战先怒么?有失公允啊!
可是不火,他着实郁闷。
众目睽睽下,他也坐下了。
于是,赌局开始了。
那些奴才们也是自发地分成两派,分别站在了繸伝帝和那个小太监的身后。
小太监每一步的举措,都让他身后的支持者紧张万分。
好像就是天时地利的相助,那小太监和繸伝帝先是一人一胜战合,最后一局,繸伝帝的庄家。
一番摸牌后,小太监身后那些奴才们嘴巴都张大了。
眼神中无不是惊恐之色。
原来小太监起手就抓得了一副大四喜的牌势。
单吊一个白板。
如果,对面的繸伝帝抛出来一个白板,那么就意味胜者小太监将赢得超出原本赌资四十翻的利益。
那些看过这副牌局的奴才们,无不是你看我,我看你,不知所以。
“皇上,怎么出牌啊?”
小太监面上微微笑着。
“哼,你想发财,朕偏生让你穷成白板,朕就出白板了!”
说着,繸伝帝很是轻蔑地打出了一张白板。
啊?
奴才们都叫了,皇上,不要!
呃?
怎么不要?
难不成他地胡?
繸伝帝一头雾水。
正在这时,小太监手边的牌局缓缓地被他推倒了。
啊?
繸伝帝大骇,那里豁然就是一副地胡的牌局,单吊的正是一张白板。
“皇上,您可是金口玉言,一言既出,快马难追啊!一局10两银子,您要不要算算这个四十翻是多少两银子?若是用来买的,买您一个皇宫,够还是不够啊?”
那小太监依然微笑着。
这……
繸伝帝怎么会不明白,这个四十翻下来,那赔付的将是一个天文数字的银子,不要说是买下这个皇宫了,就是将整个大燕国都买下,大概也够了!
“你这个胆大的奴才怎么敢和皇上叫板?”
辣手摧花有其人!9
贺顺公公站出来,指斥那小太监。
“哼,怎么是皇上就可以说话不算数,就可以想怎么就怎么,不理朝政,反而在宫里举办什么乌烟瘴气的麻将赌局,这也是祖宗要一个皇帝做的么?”
那小太监眉色一挑,语气凛然。
“你大胆!”
贺顺一个眼色,就只见从那边过来几个侍卫,冲这个太监围拢过来。
“哼,这就是些狗仗人势的家伙!”
那小太监冷笑一声。
没人看她用了什么物什,就只看见她罗袖一扬,然后就见眼前瞬即闪了几闪,然后就听到那几个侍卫哎哟狂叫着,倒在了地上。
啊?
怎么宫里会有这样厉害的角色?
这还了得么?
繸伝帝一时呆住了,下意识地问,你……你是何人?
“皇上,您不知道么?”
那小太监说着,就很是妩媚地一笑。
“你……你……”
就在她那一笑里,繸伝帝看到了她那如玉贝般的牙齿了。
亮亮的,闪着莹洁的光。
她也是有如此漂亮洁净的牙齿的。
自己还曾拥着她说,爱妃啊,你的牙齿可真美啊!
“丽儿?”
不过,李皇后用自己本身的技艺和智慧赢得了繸伝帝的尊重,更震慑了他的昏庸之心,让大燕国的国势也日趋地繁盛起来。
朝中大臣们,没有不知道李皇后的为人的。
都说皇上娶了她乃是社稷之幸!臣民之幸!
这些都番外话,而今正在梅寒凌身上,欲要施展淫威的繸伝帝一听说是李皇后来了,那心立时就忐忑起来,急忙从梅寒凌的身上滚了下来,披上了衣衫,就堪堪地站在了那里。
“皇上,您这是在做什么?呃?三打白骨精啊?哟,怎么屋顶都见了光了,您这可是在污了天目啊,罪过,罪过啊!”
李皇后说着,凌厉的目光就看去了梅寒凌那边。
梅寒凌心里非常的沮丧。
辣手摧花有其人!10
本来皇上就要与自己交融相缠了,却半路杀出来个程咬金,这不是坏自己好事么?
她自幼被父亲溺爱惯了,在秦王府里,又被秦傲天忍让着,所以她那傲慢的脾气一日胜似一日。
她那里知道这个李皇后的厉害?
如是,她微微弯身,施礼,说,“民女寒凌,见过娘娘!”
“哦?你还知道这个宫里是有皇后的么?你大白天的勾引皇上做那些苟且之事,你一个姑娘家,难道就不知道羞耻二字么?”
李皇后的声音很冷。
冷到繸伝帝听了心都是微微一颤。
“皇后娘娘,宫里是皇上的家,难道皇上在自己家里做点事情,还要人来应允,还要注意是白天,还是晚上么?再说了,两情相悦,那是时间能限制的么?娘娘,寒凌真心爱戴皇上,还请娘娘成全!”
梅寒凌嘴角也是冷笑。
她心里觉得,这个皇上是一国之君,自然所有人都得听他的,只要他喜欢自己,皇后的话,皇上怎么会听呢?
可是,她并不知道,她错了,她错的很离谱!
“哈哈,皇上,听见么?您和她这还只是两情相悦,她还不是皇妃呢,就嚣张成这样,若真的成妃,成后,那这个皇宫还真的是容纳不下了!来人,给本宫把她拖出去,狠狠地打!和本宫犟嘴的人还没生出来呢?除非你想快点死!”
一阵仰天大笑后,李皇后的脸色蓦然大变。
是。
早有几个身强力壮的嬷嬷冲过去,拽拉住了梅寒凌。
“皇上,皇上,您说句公道话啊?寒凌,没错啊!”
繸伝帝那里还敢说话。
梅寒凌这个时候才明白过来,自己撞枪口上了,这个李皇后可不是能任人宰割的主儿!
“皇后娘娘,饶命啊,寒凌错了,您就饶了寒凌吧!”
她调转风向,急忙求饶。
“哼,现在明白了,晚了!”
李皇后冷哼一声,“动手!”
辣手摧花有其人!11
于是,一阵急骤的棍棒声响起,内中夹杂着一个女子凄厉的尖叫声。
“皇上,祖训上说了,您是不可以娶有邪魅的女子的,您没忘记吧?”
李皇后见繸伝帝眉心皱着,似乎有些于心不忍。
“朕可没感觉她是一个邪魅的女子!”
“哦?皇上,张天师的话,您总该信吧?他看过此女子的面相,您看见了没有?这个女子眼角处有一颗黑痣,不是很明显,但是却足以给整个大燕国带来灾难,那就是克夫相,您不信的话,可以去问过张天师!臣妾急急赶来,就是怕皇上一旦被她沾染,那恐怕是会深受其害啊!”
“真的有这样一回事?”
繸伝帝惊诧。
“臣妾不是说了么?您不信臣妾的,您还不信张天师的么?”
“哦,那看来,多亏了皇后了,朕想想,还真是有点后怕。”
繸伝帝摇头说。
然后他招呼了一声贺顺,怏怏地离开了荣华宫,回了龙赢宫。
梅寒凌被那几个嬷嬷一顿暴揍,直打的是皮开肉绽,气息奄奄。
若不是默琨太子和陈萍儿太子妃来求情,她那条小命就算是交待在宫里了。
梅平烩看自己的女儿被皇后打的如此惨景,非但不敢怨怒一句,反而俯首跪地,央求皇后饶恕自己管教不严之罪!
“恩,本宫一向都是以宽仁为怀的,对于大燕国的政事,本宫不敢多言一句,但是在这个后宫里,本宫还是能把持住的,一些无视本宫,妄想着要以皇上之宠爱,就任意妄为的贱人,本宫一旦知晓,决不轻饶!”
说完这些话,李皇后甩袖而去。
“凌儿啊,你怎么样啊?”
梅平烩急忙就扑过去,查看自己的女儿的伤势。
“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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