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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冠六宫:亡国公主的诱惑-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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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太子和太子妃,就更为洋洋得意,异彩飞扬。
但不知道怎么,丁夙夙隐隐地觉得那个咖木锉一出现,他的目光就一直流连在自己身上。
他的嘴角带着嘲弄的笑,就好似自己是他砧板上的肉。
又或是他囊中的猎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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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嘴角带着嘲弄的笑,就好似自己是他砧板上的肉。
又或是他囊中的猎物。
只是等他去游戏,去捕获一般,这种感觉让丁夙夙感觉很是不爽。
心中陡然一个疑问,看他那神情像是知道自己的。
可是自己之前是在龖洛的,脑子里怎么也想不起还认识一个太阳国的什么大臣啊?
但是秦傲天好像很是不喜欢那个咖木锉。
他一脸阴沉地坐在那里。
眼神里的阴鹜就如一枚利箭射去了那个咖木锉。
那咖木锉身子一凛,掉转了视线。
和太子一起边喝酒,边谈笑去了。
关于太阳国,丁夙夙是知道一些的。
它与龖洛国、大燕国是国势差不多的国度。
只是它的地域并不辽阔,国土的疆域不过大燕国的四分之一。
由于地域的限制,让他们国中很多人都萌生了对外发动战争,侵占别过土地的念头。
怎奈大燕国国强民富,而且又有骁勇善战的秦王爷率兵坚守。
所以,他们一直都是不敢轻举妄动的。
但在他们的国内的很多主战将士的心里,早就把大燕国看成了是他们眼中的肥肉了。
至于能不能把这块肥肉吃下,那是所有人在猜忌的。
这也是,他们的将士在边疆操练,立时就被人以为是要对大燕国采取攻势的原因了。
对于太阳国,丁夙夙可是很清楚。
那是个专横而喜欢侵略别的国家的民族。
他们周身就一个毛病,那就是欠揍。
就好似在现代,他们不也对自己的国家伸出了贪婪之手么?
最终怎样?
还不是被打得落花流水、死无全尸!
哼!坏蛋!!
她暗暗地瞪了咖木锉一眼。
宴会上气氛一直就很高涨的。
不时会有一些很是殷勤,又会拍马屁的大臣们跑过去一边给太子和皇上敬酒。
言辞中,都是褒奖太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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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他是年轻有为,气势不亚于皇上当年,乃是大燕国未来最适合的接班人了。
皇上也是欣慰。
太子与太子妃就更为得意。
不过秦傲天好像与这些人是格格不入。
他一直端坐在那里,只顾自己喝着酒。
与几位老臣谈论当前国力与兵力,神态与言语间都无对太子的称颂。
太子偶尔看过来一眼,是怨毒的。
那意味,好似说,秦王你是不是看不起本太子?
但让他很是遗憾的是,秦傲天根本就不看他。
自然他那挑衅似的意味,也就没了任何的意义。
秦傲天这样,算不算恃才傲物?
丁夙夙在心里问了一声。
转而又想,他那个人就那样,一副活人不理,私人不碰的德性!
宴会上果然是有民间的杂耍的。
先是出来的表演魔术。
只见一个男子站在了场中中间,手中持有10张银票。
那银票的纸张都是硬挺挺的,看去就是刚从钱庄取出来的一样。
然后不知道他怎么弄的,他一阵的忽悠动作后,那些银票竟都变成了白纸了。
在场的人无不是惊诧莫名,更有人说,这个耍魔术的不可亲近。
若是他一个坏心眼使出来。
将自己家中的银票都变成了白纸了,那岂不是要成赤贫了?
丁夙夙浅笑。
心说,魔术就是魔术,不过是一种障眼法,怎么会真的被变成白纸呢?
其实,在现代的社会里也有这样的小把戏。
无非是将纸质的钞票变成白纸。
内中的原理丁夙夙也曾在一个网站看到过,上面说是:表演者事先把白纸条夹在第9和第10张钞票之间。表演开始,表演者将10张钞票展成扇面握在手中。然后从扇行的钞票中抽出几张正反面作交代,借机将10张钞票移到最下面,下面就是一叠白纸了。接着,理齐这叠钞票,右拳对着这叠钞票一击,然后展开扇面。奇怪!原来的一叠钞票全变成白纸了。再假意抽出几张纸交代,这样就可以用交代过的纸把钞票遮住,看上去好象钞票全变成了白纸。(这段资料来自百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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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术表演结束后,又上来的是顶缸的啊,说相声的,表演手影的等等。
每一个节目都是很好看的,博得了许多人的掌声。
这之后,太子又站起来说是,过会儿会有一个外域的舞蹈。
那舞者妖艳绝美。
舞姿更是异乎寻常的炫丽。
每个看过她舞蹈的人都会为之倾倒的!
众人一听,都是疑问,真的会有那么神奇?
丁夙夙也有了兴趣了。
她自己在龖洛皇宫里的时候,也是有专门的舞蹈师傅教授舞蹈的,舞艺自以为也是有些的。
一个民间的杂耍团里能有什么惊天地,泣鬼神的舞蹈天才?
她真的有点拭目以待的感觉了。
看她有些欣欣,秦傲天说了一句,怎么你也想上去表现一番么?
那言语里不无讥讽。
丁夙夙恨恨地回他一句,“奴婢没有机会,有机会还真的很想让皇上、太子欣赏下奴婢的舞姿呢,没准儿皇上一眼看中了奴婢了,奴婢就直接被宠幸成皇妃了,再不用麻烦王爷您训斥了呢!”
“你敢!”
秦傲天脸色大变。
哼,我怎么不敢?
给我个宇宙飞船,我还敢登上月球呢!
她冷哼一声。
“什么月球、宇宙飞船的?我告诉你丁夙夙,{奇}你少在这里得瑟,{书}这里是皇宫,{网}不是你乱闯的地方,知道么?”
那边素崱答大臣在暗暗地招呼秦傲天了。
他站起身来,跟着素崱答大人走去了一边。
临走狠狠地叮嘱夙夙。
皇宫?
皇宫有什么可怕的么?
不过就是房子多点,主子横点,奴才们可怜点么?
秦傲天,你大概忘记了,我可是龖洛公主,龖洛皇宫曾是我的家。
什么金碧辉煌,什么奢侈豪华我没见过?
来训斥我?
哼!
丁夙夙很是不满地想。
秦傲天已然不在身边了,她的视线自然也就自由了许多。
那个偷窥的女子是谁?1
四周看过去,人生百相,真的是个个都不同的。
等她的视线落回到了舞台上的时候,那舞台上的布帏本来是拉着的,正在侯着下面要上场的人。
可就在那布帏的一角,竟被人小小的掀开了一道缝隙。
让丁夙夙惊讶的是从那缝隙里露出来的一张脸。
她?
她怎么会是坠儿?
那个女子的样貌竟和自己在埥聿山上看到的那个坠儿的是一模一样的?
是自己花眼了么?
坠儿,一个龖洛国的死士怎么会出现在大燕国的皇宫里?
她用力擦拭了下自己的眼睛,再看过去的时候,那个人已经消失不见了。
布帏依然好好的挂在那里,似乎从来就没人掀开一角过?
难道是自己心神不宁导致的?
丁夙夙低下头,暗忖了一会儿。
她对自己的眼神是很有信心的。
怎么也不会老眼昏花成那样啊?
不对,一定有一个如坠儿般的女子!
至于她是不是坠儿,自己就不得而知了。
可是,她来这里做什么??
难道她是想要刺杀皇上或者太子或者秦傲天?
看看这个皇宫里侍卫密集。
都是高手中的高手。
那女子若真的是坠儿,真的想要在这里行事,那不是自取灭亡么?
想到此,丁夙夙再也坐不住了。
她站起身来。
悄然离席转到了那舞台的后面。
刚走到了后面,就听到里面有人在焦急地议论,这可怎么办啊?
接着有人训斥道,“如果皇上和太子不能欣赏到霓裳舞,怪罪下来,我们整个戏班的人就都得死啊!太子请我们戏班来的时候,那就是冲着坠儿的七彩霓裳舞啊!这……这……怎么会出这样的事情呢?坠儿,你太不小心了!你这是害死了我们整整一个戏班的人啊……”
“班主,我……”
一个女子柔弱的声音。
真的是坠儿?
那个偷窥的女子是谁?2
真的是坠儿?
丁夙夙听得出来她的声音,可是她怎么就到了这个戏班里来了?
她进宫来目的是什么啊?
丁夙夙站在那边,正犹豫着是不是要进去。
坠儿一回头就看到了她了。
“公……丁姐姐,你怎么来了啊?”
她貌似很惊喜地从椅子上站起来。
然后一只脚,边蹦跳边朝丁夙夙这边来。
“你的脚?”
这会儿丁夙夙是真的能确认了,她就是坠儿。
可她的脚怎么回事?
“唉,都是我不好,刚才踩着凳子去勾取那个衣衫的时候,被摔下来,脚受伤了,不能跳舞了……”
跳舞?
难道太子默琨说的那个神秘的舞蹈就是由坠儿来跳的?
“坠儿,你说怎么办吧?这一班子的人性命都要毁在你的手里了,你这个造孽的丫头啊!”
那班主有些气急败坏了。
“那能怪我吗?我又不是故意的!”
坠儿小脸都皱巴了。
“武班主,快点,太子催促了,那个七彩霓裳舞怎么还不开始?”
贺顺公公过来了。
呃?
“马上就来,马上就来!”
那武班主的汗都下来了。
“快着点,让皇上着急了,那可是欺君之罪,后果怎么样,你们掂量着办!”
贺顺恶狠狠地抛下了一句,拂袖而去。
“这下怎么办?怎么办啊?”
武班主急得直搓手。
“还能怎么办?等着被砍头吧!”
有人沮丧地说。
“砍头就砍头,本姑娘若是怕砍头,就不会来这里了,哼!”
索性坠儿一屁股拍坐在地上。
“武班主,您去告诉那个公公吧,就说这次的霓裳舞是跳不成了,就请他直言给皇上,皇上若是怪罪,要杀要剐,都由坠儿担着,与别人无关!”
“坠儿,会那么严重么?”
丁夙夙闻听也是有点担忧。
她来自深宫,自然是知晓宫里的规矩的。
那个偷窥的女子是谁?3
她来自深宫,自然是知晓宫里的规矩的。
别说你让主子扫了兴,你就是有一句说错的话,那都会招致来杀身之祸呢!
“怎么不会那么严重啊?问题是坠儿你这个丫头你牵累大家了,你什么时候崴脚不好,偏生这会儿?我这一班子几十号人,可就毁在了你手里了啊,苍天啊,原想进宫表演是回子好事呢,却不曾想啊,银子没赚到,命反而丢了,唉,可怜我家中还有八十几岁的老母和几岁的孩童啊,我这一死,他们要靠谁去啊……”
那武班主说着,神情就已是大变,悲哀起来。
呜呜……
屋子里开始有人在饮泣了,谁不惧怕死亡?
“哎呀,都哭什么?我都说了,出了事儿由我一人担着,与你们何干啊?”
坠儿急得脸都红了。
“坠儿,你笨啊,你觉得皇上会只处罚你一个人吗?我是班主,皇上会第一个要我的命的!哎呀,被你这个丫头害惨了啊……”
屋子里的气氛,一时间就都悲愤着……
呃?
怎么还讲连坐的?
坠儿一惊,就有点呆愣了。
瞬间,她突然出手抓住了丁夙夙的手。
“丁姐姐,怎办啊?我不想连累这些人啊,他们都是好人,我真的没想到,会害到他们啊!”
丁夙夙也是有些郁郁。
事实已然如此,再说什么有用?
“可是,坠儿,你干嘛进宫来啊?还和他们一起?难道他们也是那些死士么?”
丁夙夙低声问。
坠儿摇摇头。
也是悄声回她说,“公主,奴婢抓住了一个当官的把柄,所以这才混进了戏班溜进宫来,原来我想利用人多眼杂的时候,杀了他们的狗皇帝的……”
啊?
那怎么行得通啊?
这里那么多的侍卫,而且就是秦傲天一个人,你也过不了他那关啊!
丁夙夙急得赶紧摇头,心说,这个丫头实在是太莽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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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我也是知道不行啊,所以就想先混过这阵,等出宫后,再做打算,可谁知道,这下一弄,皇宫是出不了,看来性命也要撂在这里了!唉!我自己死倒也不怕,就是连累了他们,我心有不忍啊,他们都是原来龖洛的百姓,国亡了后,这才在周边各国耍把式卖艺,用来糊口的,没想到啊,他们没死在战争里,却要被我害死了,我真的是罪孽深重啊……”
坠儿不无懊恼地说。
“唉,这都是命啊!行了,大家也都不用吵闹了,我这就去和太子实话实说去,大家就做好准备吧!”
说着,那个武班主就万般沮丧地朝外走。
屋子里的人一听,有的人就急得跺起脚来。
哀怨道,真的没想到,会命丧在这里啊!
更有女子忍不住悲戚,轻声地饮泣着……
“难道真的没办法救你们了么?要不我去求求他?”
都是龖洛同胞,一想到他们都会被砍头,丁夙夙就感觉钻心的疼。
“哼,不求他!为什么要求他?他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刽子手,他手上沾满了成千上万的龖洛人的鲜血,我们就是死也不去求那样的人!”
坠儿恨恨地。
那就没办法了吗?
丁夙夙有点欣赏坠儿的刚烈了。
想想刚进秦王府自己不也是这样的仇恨,这样的愤慨么?
可后来,究竟是父皇的那封信改变了自己?
还是当一个女子委身于一个男人时,她的心也会随之驿动?
“除非有人能代替坠儿跳舞,不然……唉……”
坠儿叹气着,眼神却亮亮地看着丁夙夙。
丁夙夙几乎能感受到她目光中的渴望。
“我想,我可以试试的……”
丁夙夙轻然一句。
“真的吗?公……不,丁姐姐,你会帮我们吗?你一定能成的,你的舞姿是出名的,天下人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啊!姐妹们,我们有救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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坠儿兴奋地跳起来,但是很快她又眉头紧皱着坐下了。
不小心,她弄疼自己的脚了。
“你这个丫头,怎么就不注意自己脚上的伤呢?”
“丁姐姐,我就知道你会帮我们的,你真的是我们龖洛人的救星啊!”
那个武班主站住了身形,上下打量着丁夙夙。
“坠儿,她真的行么?你要知道,若是跳砸了,那也是会丢了性命的,还连累了她!”
“班主,丁姐姐岂但是行,简直太行了!我们跳舞是人在跳,而她呢,是神魂在舞,那是种倾城倾国的舞姿,不论是谁都会为她倾倒的,你就相信我吧!”
坠儿很是欢悦。
丁夙夙看她一眼,说,你啊,太夸张了!
也就是在她和坠儿的视线交流里,她隐约地觉得,坠儿好似有些得意,像是那种某种物什得逞后的快慰。
呃?
自己怎么会有这样的感受呢?
坠儿可是龖洛国的死士啊!
她是冒着生命危险来这里找自己的,她为的不就是拯救龖洛么?
丁夙夙在心里对自己有些怨言。
当宴会琵琶声悦耳的响起,宛若天籁之音的琵琶声声音欢快而灵动。
一个女子,一个面部蒙着淡粉色面纱的女子。
一身飘逸而美丽的七彩流云裳,广袖飘飘,裙带渺渺,逶迤三米有余的裙摆,如一种春天的花开,烂漫地撒落在了一片金色的土地上。
她在琵琶曲调酝酿出来的飘然意境里,曼妙而舞。
娉婷清逸的舞姿,时而惊鸿,时而游龙。
她多情芬芳的韵致,赛若风摆柳的身段潇洒的舞出姿态万千,超凡脱俗。
倏然的抛出去薄若蝉翼纱的广袖,就好似云端的飘渺,也如风中的呢喃,无处不见动人,无时没有美丽!
随着琵琶的余音,她的舞姿最终在短暂的一瞬间停止,形态若那平静的海面拂过了一阵优雅的风儿,风过无痕,却让海的心怀在徐徐荡漾开来,那种悠远而绵长的景致竟堪比世上最旖旎的风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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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舞罢了,全场竟都是静悄悄的。
然后几秒钟后,不知道是谁带头的,掌声就响成了一片了。
“真乃妙人啊!”
说话声音最大的,要数秦少峰了。
他眼珠子都要掉下来了,那种贪婪太过明显了。
这个时候没谁指责他好色了!
因为在场所有的男子眼睛里都无了别的什么佳丽美人。
都只一个妙龄的舞者,一个悠然的仙子!
陈强的目光却看去了另一个方向。
当他看到皇上脸上那呆滞的表情时,心里就嘿嘿一笑。
他悄悄地招呼过自己的随身奴才,在他的耳边轻声说了几句。
那个奴才应声而去。
就在掌声里,太子妃,也就是陈强自己的女儿陈萍儿小声地埋怨着自己的父亲,“爹爹,您这不是给女儿找事么?您哪里弄这样一个狐媚的女子来啊?没看见太子看她的眼神都直了么?真是的,那女人有什么好,不就会跳支舞?难道萍儿不会么?”
她嘟着嘴,很是不满地。
“萍儿,那女子太子是消受不了的,你没看到皇上……”
陈强示意陈萍儿看过去皇上那里。
呃?
陈萍儿转眸,果然看到了一脸惊艳之色的皇上。
“怎么爹爹您的意思是?”
陈萍儿似乎有些明白了。
“萍儿,爹爹啊,自有打算,你就好好看着吧,好戏这才刚刚开始呢!”
陈强得意地窃笑。
而坐在梅平烩身边的梅寒凌,看那个舞者,怎么感觉好像在哪里见过?
尤其是她的眼睛,怎么似乎带着那个死丫头丁夙夙的傲慢和锐利?
她看过去,丁夙夙不在自己的位子上,她哪里去了呢?
秦傲天也不在,他们是偷着溜走了么?
他们若真的走了,那可是违背了皇上的好意!
是不拿皇上当回事,皇上若怪罪,那可是会吃不了兜着走的!
想到这里,她起身,走了出去。
淫帝,你不要过来!1
她心里盘算着,只要抓住了丁夙夙的小辫子,那就要她好看。
丁夙夙在从舞台上退回来后,就被坠儿他们一众人围住了。
那个武班主直挑大拇指。
连连地说,丁姑娘,您的舞姿真的非坠儿能比啊,太精彩了!
丁夙夙微微一笑,说,班主过奖了!
“我的丁姐姐那可不是凡人,不光舞姿,她还有太多让你们惊奇的地方呢!”
坠儿在一边说。
“那坠儿,你快说说,丁姐姐她还会什么别的?会魔术呗?我这个担忧啊,她若是会的话,那我这碗魔术饭可就吃不长远了啊!”
戏班里的魔术柳不无钦佩地说。
丁夙夙笑,说,“我不会魔术,所以柳大哥,您的饭碗没人抢啊!”
“阿弥陀佛,谢天谢地,您总算有不会的!”
魔术柳拍着胸脯做欣慰状。
众人就都笑。
就在这个时候,外面进来了贺顺公公。
一进来,他就吆喝上了。
武班主啊,好事来了,来奖赏了啊!
皇上这次可是会重赏的,那位坠儿姑娘的舞姿真太美了,皇上都看得如醉如痴呢!
“顺公公借您吉言啊!谢谢了!”
武班主抱拳施礼。
“皇上有旨啊,让你们戏班赶紧去荣华宫领赏呢!”
“是么?那太好了!”
不光是武班主,就是其他的戏班成员也都欣欣然了。
皇上的赏赐那有可能都会是一些珍奇宝贝呢!
“那好吧,顺公公我们走吧,小的这就跟您过去拜谢皇上的隆恩!”
说着,武班主就欲要跟着贺顺走。
“哎,谁要你去领赏了?皇上可说了,要那位舞姿绝妙的坠儿姑娘亲自去荣华宫领赏,不得有误!”
什么?
然我去领赏?
丁夙夙心底里泛起了几许的不情愿。
她可不想看见那个大燕国的皇帝。
面对着他,自己就会想起自己的父皇。
淫帝,你不要过来!2
父皇的死是被逼的,那大仇没报,自己怎么有心情去讨好什么狗皇帝?
可是,武班主过来了。
他说,丁姑娘,就劳烦您走一趟吧,不然我们戏班拿不到赏银,也就回不了老家了,拜托了!
他使了一个眼色,那些戏班的成员也都是异口同声地。
“丁小姐,拜托您看在我们生活在苦涩的底层,您就帮帮忙吧!”
“我说你们这些人怎么就那么贪心啊?我丁姐姐刚刚为我们解围了。我们也都不用被砍头了,怎么你们不感激她,还要让她去给你们领赏?这是不是有点过了?你们谁想要赏银,谁就自己个儿去皇上那里取,没人拦着!”
坠儿突然就绷着小脸,恨恨地指责那些附和的人。
“坠儿姐姐,我……我们……我们都好想家的,可是我们没有银子啊!”
其中一个小丫头竟呜呜地哭了起来。
“行了,你嚎什么?你们到底要不要奖赏了?可别让皇上等急了,那没你们好果子吃!?”
贺顺公公等的有点急了。
见丁夙夙一直不表态。
武班主赶紧抱拳说,“丁小姐,武某人在这里求您了,您就帮忙走一趟吧,您只是去拿了赏赐回来,那您就是我们戏班的大恩人啊!”
“丁姐姐,您不用听他们的,他们也太得寸进尺了,救了他们的命,他们还贪婪起来了,想要什么赏赐了?想要,自己去拿啊,缠着我丁姐姐干嘛?”
坠儿看似是个急性子。
她白了那班主一眼,一手拉住丁夙夙,不让她走开。
丁夙夙苦笑,说,坠儿,你难道不知道,皇帝做的事情,那就是荒谬绝伦的,也是英明正确的,想要违背那就是大逆不道,就是欺君之罪!今天这个赏赐啊,我们是要也得要,不要也得要了!
“恩,看来还是这位丁姑娘识大体啊!”
贺顺公公呵呵笑了。
等丁夙夙随着贺顺来到荣华宫的时候,当朝皇帝繸伝帝已然是等在那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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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见丁夙夙进来,他双眼都放光了。
走下了龙椅,他近前到丁夙夙身边。
“你就是那位坠儿姑娘?”
“回皇上话,奴婢正是!”
丁夙夙不亢不卑地回答。
“好,好,你那一支舞啊,实在是摄人魂魄啊!朕这都坐不住了,赶紧让人把你找来,朕想一睹芳颜啊!”
说话间,那繸伝帝的手就不经意地搭上了丁夙夙的肩头。
“皇上,奴婢是来拿赏赐的,班主他们还在等呢,若是这会儿您又不想给赏赐了,那奴婢也无怨言,这就告退了!”
丁夙夙隐隐地觉得这个繸伝帝的眼眸里燃烧着一团熊熊的烈火。
只要自己再深入些,那就会被那烈火烧成灰烬的。
她做不经意的样子,甩落了繸伝帝搭在自己肩头上的手。
“怎么你这是厌弃朕么?”
繸伝帝随即不悦。
“皇上,奴婢对您怎敢有厌弃之感,只是奴婢是一个乡野村姑,没受过什么教育,所以,该被厌弃的人是奴婢,既然皇上不想赏赐我们戏班了,那奴婢就退下了,以防污皇上耳目!”
说着丁夙夙就欲要退身出去。
“哼,你想走,朕偏偏不让你走!顺子!”
繸伝帝对着贺顺一声喊,声音里已有了怒气了。
贺顺明白了皇上的意思,赶紧走过去,把门给关上了。
呃?
皇上,您……您要做什么?
丁夙夙有点惊慌,但内心里其实却在琢磨着要怎么才能脱身。
她想到了秦傲天,心说,你个没良心的,你去了哪里了啊?
你就没想到,你的女人现在正在被君王欺侮啊?
“朕要做什么?很简单,朕想看看你的脸啊,你到底美成什么样子了?朕太好奇了!”
说着,繸伝帝一把就扯去了丁夙夙面上的淡粉色薄纱!
“啊,真的是绝色佳人啊!”
繸伝帝感慨一声,眼睛直直地看着丁夙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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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真的是绝色佳人啊!”
繸伝帝感慨一声,眼睛直直地看着丁夙夙。
丁夙夙感觉到了他的虎狼之心。
下意识地朝后退着。
“皇上,奴婢不要赏赐了,请您放奴婢走吧!”
“走?走去哪里?在朕身边,在皇宫里住着不好么?什么绫罗绸缎,什么美味佳肴,应有尽有,朕会疼你的,让你过上尊贵华丽的生活,这样多好!”
繸伝帝说着,那一双手就又伸过来了。
“来吧,宝贝,多少人想投进朕的怀抱,朕还不要呢!”
呃?
你什么昏庸皇帝?
你以为这天下的女子都是为你而生的么?
笑话,你算什么?
很是鄙夷地看了繸伝帝一眼,“皇上,奴婢恐怕是没本事得到您的垂青与宠爱了,奴婢心有所属,皇上您是一代明君,怎么也不会横刀夺爱吧?”
呃?心有所属?
那个男人是谁?
繸伝帝火了,顺子,朕限你三天之内找到她的那个什么所属,朕要杀了他,只要杀了他,朕看你还如此的倔强?
他咆哮着,可是他却发现贺顺看着揭开了面纱的丁夙夙眼神发直。
呃?
贺顺,你一个太监也贪恋美色吗?
繸伝帝又是一吼。
贺顺回过神来,被皇上的怒吼声吓了一跳。
赶紧跪下,“皇上恕罪,实在是这位丁小姐姿容绝代,所以老奴一时就……就……”
他没说完,但是那意思很明显,他也被吸引了。
繸伝帝哈哈一笑,说,顺子还真有你的眼光,不错,实在是不错!
“皇上,这一些都不是老奴敢评论的,不过今日能一饱眼福,看过坠儿小姐的舞姿,那可不是奴才的功劳,这些都是太子和太子妃努力的结果!”
“恩,默琨这个孩子啊,这些日子可是很有长进了,对朕的关心也多了起来,看来,陈强那个女儿还不错,娶她做太子妃还是有一定的益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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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默琨这个孩子啊,这些日子可是很有长进了,对朕的关心也多了起来,看来,陈强那个女儿还不错,娶她做太子妃还是有一定的益处的!”
繸伝帝说。
趁着两人说话的当儿,丁夙夙冲到了门口,把门拉开了一条缝隙,就欲奔出去。
只是繸伝帝怎么会容许自己到嘴的肥天鹅再给飞走了呢?
他一个箭步跟过来,双手一使劲,就把丁夙夙给揽进怀里了。
“皇上?”
其实一边的贺顺的惊奇并不是因为他见识到了丁夙夙的美!
美色对他来说,那就是种摆放品。
看似好看,实则一点用都没有。
他惊讶的是,这个女子自己见过啊,就在秦王府里,她是秦王爷的暖床侍婢,貌似还是皇上亲自赏赐给秦王的!
可现在眼见着皇上要沾染这个女子,那若是秦王知道了,这不是要乱套么?
“皇……皇上,她……她是……”
贺顺公公尽管出言有点艰难。
“你个狗奴才,你怎么还不给朕滚出去!”
繸伝帝一步步朝丁夙夙逼近了,他就像是一个眼看着自己猎物的饿狼,那眼镜里散发出来的光似乎都是绿莹莹的。
“皇上……”
贺顺公公还想说什么,但是那边的繸伝帝已然是等不及了,一脚飞过来,正踹中了贺顺的鼻梁骨。
贺顺哎哟一声,滚去了一边。
立时一种钻心的疼涌上贺顺的心头。
他想说,这个女子你不能沾染啊!
皇上,那会让君臣反目的,自古为了红颜而翻脸的男人有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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