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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冠六宫:亡国公主的诱惑-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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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他又不能使蛮力甩出她去,任她纠缠吧,又太狼狈了。

最后,他下意识的一个动作,给他自己解了围了。

他用力地抱住了丁夙夙。

丁夙夙在他的怀里挣扎着,“你放开我,你这个恶魔,你放开!”

她的粉拳无数次地打在了他的身上。

他把她抱在了怀里。

你放开我,你这个恶魔!4

她的身子紧紧地被他束缚住了、

只是一双手脚不停地乱踢乱蹬的。

在场的奴才们都傻眼了。

还是第一次看到王爷对一个女人是这样的毫无办法,呃,这还真有点滑稽。

看着秦傲天抱着丁夙夙走出了院子。

那手持着鞭子的奴才愣愣地问秦五,“秦管家,那这个丫头怎么办?”

“还能怎办?快点把她放下来,赶紧找人给她看看伤!”

秦五恨恨的一声。

他心头很郁闷,王爷这是怎么了?

自己刚在丁小姐面前替他说了好话,就是想让他们赶快和好。

那样王爷也就能回屋子里睡了。

可他怎么又责罚起那个丫鬟来了?

他难道不知道那个丫鬟曾是丁小姐的侍女?

唉!

这可怎么好啊?

他也赶紧奔进了驭风轩。

进到屋子里,秦傲天松开了丁夙夙。

但是丁夙夙却又欲再次扑上来。

她的眼睛都红了。

那不是因为哭泣,而是因为愤怒。

“你能不能不耍泼了啊?”

秦傲天有点无奈了。

“这都是你逼的!秦傲天,我告诉你,龖洛国在你眼里就是垃圾,可在所有龖洛人的心里,它也是至高无上的!你……你若是敢再诋毁我的国家,我就是死也要和你拼到底!呜呜……”

丁夙夙边哭喊着。

边用手把屋子里所有的能砸的东西都给摔到了地上。

秦傲天,我恨你!我恨你……

秦五这时跑了进来,看到了满地的狼籍。

和站在那些狼籍中间,看上去神情又是愤怒,又是无奈的秦王爷。

他赶紧劝着丁夙夙说,小姐,您就不要气了,那个欢喜已经被放下来了,小的也命人找郎中给看伤了,您……

秦五的话没完,那边秦傲天就吼上了。

“秦五,你敢……”

秦五赶紧给王爷递过去一个眼色。

用嘴努努丁夙夙。

你放开我,你这个恶魔!5

那意思,王爷,您啊就先不要再犟了,还是先哄好眼前的这位吧!

秦傲天怎么会不明白他的意思呢?

丁夙夙哇的一声,就扑到了床上,大声地哭起来。

秦五悄悄退了出去。

秦傲天站在那里,看着丁夙夙哭得是柔肠寸断,他的心里也对自己有了些怨气了。

欢喜不过是一个奴婢。

在这个府里,她因一个亡国奴的身份,一直就被那些下人们欺侮。

可今天……

今天自己在早朝下来的时候,在皇宫外竟意外地看到了一个人。

那个人也是一身的官服,看那衣衫他应该是泰兰歌附近城的一个知府。

本来在宫外看到个把官员,那也没什么值得他惊奇的。

可偏生那个人他是认识的。

他就是梅凝香和梅寒凌的父亲,梅平烩!

“呃?泰山老大人,您怎么在这里?”

秦傲天很是惊讶。

“泰山?王爷您过奖了,老朽可不敢再称呼是您的泰山了,唉,是凝香那丫头薄命,没有福气消受王妃之尊啊!王爷,下官此时是覃州知府,日后还望王爷您多多提拔,感激不尽了!”

说着那宋平烩就给秦傲天恭敬施礼。

这……

秦傲天一时愣住,对于宋平烩那言辞中的嘲讽,他怎么会听不出来?

还是在宋凝香刚嫁给自己的时候,宋平烩就在自己面前表露过,想要做官的意味。

但是秦傲天没表态。

而宋凝香呢,也是个贤惠的女子。

虽然她的父亲屡次让她在秦傲天面前提及做官的事儿,她都没有那么做。

她觉得那不是她一个女子该参与的事情。

若是因为自己的父亲,毁了秦傲天的一世英名,那她是会内疚的。

也就是因为了她的善解人意,秦傲天很是珍爱她!

可宋平烩却对凝香恨恨的。

说是养大了女儿就是个赔钱货,一点利益也不帮着自己的父亲争取。

你放开我,你这个恶魔!6

其实秦傲天不是没想过,关于宋平烩做官的事情。

他左右权衡,宋平烩这个人行事一向的就是自私狭隘。

骨子里铜臭气太重,贪婪心泛滥。

若是自己真的向皇上进谏,说是要举荐他做官的话,不要说是皇上和众位大臣要说自己怀有私心,欲要拉帮结伙。

就是自己的心里这关,那也过不去啊!

但凡一个做官的,那是要为百姓们谋福利的。

你出发点不在自己身上,而是在江山社稷、在穷苦百姓的立脚点上的!

如此一琢磨,秦傲天觉得这个官,宋平烩是断然做不得的。

他的拒绝让宋平烩很是恼火。

曾几次痛骂梅凝香,说她是吃里爬外的恶女子!

为此呢,梅凝香也几次是哭着从娘家回来。

秦傲天看着很是心痛。

于是,在对凝香的感情上,又更近了一步,感觉她就是自己今生最相知的知己。

这也是秦傲天在她死后,一直念念不忘的原因。

现在,秦傲天看见宋平烩一身的官服出现在自己面前,气焰很是嚣张。

他的心里就咯噔一下。

正在这是,从朝堂里走出了左丞相陈强。

宋平烩一见陈强,立刻就满面笑容。

急迎上去。

“恩师,学生都等了您一会儿了!”

“呵呵,平烩啊,劳你久等了哈!”

陈强呵呵一声,打着官腔。

“哟,那不是秦王爷吗?您也在这里啊?看看,守卫边疆您劳苦功高啊,皇上感念您的功劳,提拔了您的老泰山,位达知府,真是可喜可贺啊!”

陈强一脸很是诡异的笑。

哼!

隐隐的,宋平烩冷哼一声。

秦傲天一下子就明白了。

这个宋平烩是巴结上了陈强了。

这个陈强在朝野上下,那可是跋扈得很。

仗着他的女儿是太子妃。

他在泰兰歌城里,那权势与地位可是风光之极。

你放开我,你这个恶魔!7

秦傲天冷笑,“如此事情,怎么在朝堂上皇上没说?”

“皇上怎么会没宣布呢?只是宣布的时候,王爷您不在场罢了!哈哈!皇上也是怕王爷顾及到举贤避亲的堪堪啊!”

陈强说完,就大笑起来。

宋平烩的嘴角也是漾起了得意的笑意,一直在奉承着说,都是宰相大人的提拔,平烩感激不尽!

边说,边用愤愤的眼神瞪秦傲天。

那意思,怎么样?没你,我照样当官,你什么了不起啊,不过一个率兵打仗的莽夫罢了!哼!wωw奇Qìsuu書còm网

“好了,王爷您自便吧,平烩走,太子说要见你,我们一起过去吧!”

陈强说着,就带头走去了。

宋平烩紧赶几步,追上前去,叫着,恩师,恩师……

那语气简直是摇尾献媚之极,就恨不得给陈强提鞋子,添靴子了!

他们去找太子有什么事情?

前几天,老臣素崱答和自己说过,太子这段时间和陈强走得很近,时常混在一起,不知道在谈论些什么。

素崱答的语气很是担心,太子年纪不年轻气盛,考虑事情不周全,就怕他一时被陈强等人蒙蔽,做出什么不适当的举动来啊!

秦傲天听后,心里还有疑惑,太子默琨,那可是自己看着长大的。

他小的时候,常常和自己一同骑着一匹马,去野外狩猎的。

他本质是个心地淳厚的孩子啊!

也是边疆的事务繁多,自己又刚和龖洛国一战。

所以近段时间,很少和太子有什么交流了,难道说他真的改了性子了?

就这样,秦傲天很是郁闷地回到了秦王府。

可不料,他刚进府,就被洗衣房的嬷嬷告知。

说是那个龖洛国的亡国奴欢喜,这几天一直在宣扬说是龖洛国比大燕国就是好,大燕国的富饶都是抢掠龖洛国而来的,诸如此类等等的话。

秦傲天一听就恼了。

他想到了丁夙夙,她一直就对自己不冷不热的。

你放开我,你这个恶魔!8

说话的时候,也带了讥讽。

就好像她的内心里一直都瞧不起自己,瞧不起大燕国一样。

大概她的心理也如那个欢喜想的一样。

自己是一个强盗,抢掠了他们国家的富饶吧?

“哼,本王还不都是被逼的吗?”

他恨恨一声,就命令人把欢喜给找来了。

一见面,他就问欢喜,你是不是就是觉得大燕国不是你的家,这里的人谁你也是不在乎的?

他这话其实是他埋在心里,早就想问丁夙夙的。

这会儿心里一怒,张口就问到了欢喜。

欢喜本来心是惧怕的。

在这个王爷府里,就是公主是她的牵挂。

其他的人都会时时欺侮她。

大燕国对她来说,那绝对不是家,家里的人怎么会欺压自己的家人呢?

欢喜她又跟了丁夙夙很多年。

所谓近朱者赤,她的脾性也有些如丁夙夙般的倔强。

所以,她壮着胆子,低眸一句。

“回王爷话,这里的确不是奴婢的家,奴婢没有什么可在乎的。”

她的这话一下子就把秦傲天心里的怒火点燃了。

“好你个贱婢,本王难道亏待你了么?你倒强硬起来了?你谁人也不在乎?那好,我就让你尝尝什么是不在乎!”

说着,他就命人把欢喜吊在了那棵大树上。

然后就是一顿的鞭笞。

他可没想到,丁夙夙会在这个时候回来。

本来他就是想发泄下内心的积怨罢了。

他又不想伤着丁夙夙。

所以唯有拿她的侍女出气了。

没曾想,这个气还没出完,那边丁夙夙回来就和他闹腾上了。

这一闹腾,那可就是惊天动地的了。

不光让下人们看了自己的笑话了。

更让她把屋子里所有的东西都砸了个稀巴烂。

看着这满地的狼狈,再看着趴在床上大哭不止的丁夙夙。

他真的是有点束手无策的感觉。

疑团?宫里来人了!1

他想和她解释说,自己回来发怒了,那也是因为之前看到了得势小人宋平烩了。

他的冷言冷语才让自己心中有了底火。

然后这几日丁夙夙又不理他,他心里烦躁,这才对欢喜借故鞭笞的。

可这些话怎么会是他能说出来的!

他是一个威风八面的王爷,深受皇上以及天下百姓的爱戴与崇敬。

可自己怎么就在这个女人面前一点办法都没有呢?

她刚才那一通表现,就是市井泼妇的行为。

换了是别人,自己早把她撕吧撕吧扔到泰兰歌城外了。

这天夜里,秦傲天是在外面醉酒后回来的。

据说是喝的酩酊大醉,是被人扶着回来的,边朝自己的书房里走,边大声地唱着歌,“怒发冲冠,凭阑处、潇潇雨歇。抬望眼、仰天长啸,壮同激烈。三十功名尘与土,八千里路云和月……”

丁夙夙在屋子听到了,也知道这是历史名将岳飞的《满江红》。

哼!

他有什么权利场这首歌?

对于龖洛国人来说,他就是欺压凌弱的邪恶敌寇!

他毁了一个国,毁了那个国中千千万万个家,不是他,自己怎么会沦为了亡国奴?

在晴儿告诉她,说是王爷昨天晚上折腾了一宿都没睡。

他喝得太多了。

“看去王爷很是不开心!”

晴儿边说边看着丁夙夙。

他不开心?

他什么都满足了,怎么还会不开心?

他侵占了别国的领土,他肆虐了自己的清白,他对于龖洛,对于自己,做绝了一切,他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丁夙夙不说话,嘴角漾起的笑里都是冷漠。

蓦然想起了那个坠儿问及自己的,她说,怎么公主你爱上了那个王爷了么?

自己当时没有回答,也无法回答。

但是从昨天开始,自己总算是明白了。

自己与他永远就是不共戴天的对手,怎么也是不会成为朋友的,更不会是爱人!

疑团?宫里来人了!2

爱,是纯真的,毫无阴影的。

而自己与他之间,沟壑横旦,那是怎么也无法逾越的。

两个人又开始冷战了。

整个驭风轩的气氛都是很压抑的。

秦五和晴儿看着他们相互谁也不搭理,心里都是很焦急的。

俗话说,主子开心了,那做奴才的日子也好过了。

可这……

那一夜,秦傲天又是半夜没回来。

丁夙夙很清楚,因为晚饭他没在府里吃,吃完了晚饭,丁夙夙就躺在了床上,一直也睡不着,也没听到院子里响起他沉重的脚步声。

又是去喝酒了吧?

他这是什么意思?

用醉酒来掩饰自己的虚伪?

她躺在了那里,脑子里杂乱地想着。

外面似乎起风了,风声有点急,扑打在门上,好像是谁在敲门一样。

哒……哒……

一声好似一声清晰,敲在了门上,有点稍稍的急。

丁夙夙陡然从床上坐起来,不对,不是风声,是真的有人在敲门。

谁?

她问了一声,随即披上衣服下了床。

走到了门边,她停了一下,静听外面的声音,好像没什么人啊?

那敲门声也停止了。

猛的她拉开门。

眼前就是一亮,亮亮的仆射进来的是淡淡的月光,哪里有风,外面院子里是一片的沉寂。

她关上了门,心里疑窦重重。

刚刚分明听到了……

她这念头还没想完,就看到屋子里的桌子角边上豁然多出来一物。

是一个小小的纸团。

她疾步过去,拿起了那纸团。

纸团是裹着一个小石子的,纸条上有字迹。

写着:公主,您知道了吧,他只会是我们龖洛的敌人,也绝对不是您该爱的人!过几天,宫里会有个宴会,他若是让您去,您一定记得去哦,我们要利用一切机会,狠狠地打击秦傲天,让他腹背受敌,让他为他的险恶行径付出应有的代价!

疑团?宫里来人了!3

末尾的落款是,坠儿敬上!

坠儿?

丁夙夙心里一惊,她怎么会知道自己和秦傲天之间发生了什么?

而且,她说是过几天宫里会有一场宴会,几天后的事情,她怎么会知道的?

越想,越觉得蹊跷。

难道是自己的周围,或者是在这个驭风轩的某处,一直有双眼睛在紧紧地盯着自己和秦傲天的一言一行?

正琢磨着,外面院子里响起了嘈杂的脚步声。

只听秦五说,慢点,都慢点,扶着王爷点!

是秦傲天回来了。

显然又是醉了。

这次他没唱歌,嘴里一直在说,别拉我啊,我还……还要喝呢……

哈哈!

好喝……好……夙夙……

他提到了自己,在酒后,是对自己不顺从他的恨意吧?

丁夙夙拉过了锦被,蒙在了自己的头上。

把秦傲天在院子里闹腾的声音挡在了外面。

那个小纸团丁夙夙给烧毁了。

可是她心里的疑团却是怎么样也难以消弭的。

过了几天,果然宫里来人了。

说是皇上感念朝野上下的大臣们整日里为国事操劳,很是辛苦。。

所以,决定举行一个宴会,宴请一些有功之臣。

并特意嘱咐,秦王爷要带着女伴一起到场。

接到了圣旨,秦傲天有点疑惑。

凝香不在了,这个皇上是知道的。

他如此要自己带女伴去宫里,那是什么意思?

“顺公公,皇上操办这个宴会真可谓用心良苦啊!”

他决定从皇上身边的这个太监总管贺顺的嘴里套点消息。

“是啊,皇上可不是一位钟爱手下臣子的好皇上吗!”

贺顺笑着附和了句。

“哼,老狐狸!”

秦傲天心中暗骂了一句。

很清楚贺顺明知道自己想探听消息。

可他就是什么口风都不漏。

这是明摆着在等着打赏呢!

“秦五……”

疑团?宫里来人了!4

“秦五……”

他吩咐下一句,“顺公公从宫里跑出来,这样远的路儿,也够辛苦了,去,去把我从外域带回来的那个西瓜取来,给公公解解渴!”

呃?

贺顺差点被气得背过气去。

心说,秦王爷,你可够抠门的,我不过就是想讨要点打赏么?

你至于细致到,只给我一个西瓜吃吃么?

秦五应声而去。

等秦五手里端着一个银盘子走进来的时候,那盘子里是有一个什么小小的物件。

大概就一个茶壶那么大。

用块红缎子面的布给蒙着。

看去有几分的神秘。

贺顺差点把鼻子都气歪了。

心说,秦王爷啊,秦王爷,你可真是抠门第一人啊。

还说是西瓜呢?

这大小也敢叫西瓜啊?

分明是小孩子玩的那溜溜球啊!

就这个,能吃才怪呢!

他气咻咻的正欲要走。

却突然间,秦五掀起了那蒙布。

这再一看,贺顺公公是瞠目结舌。

只见盘子里的那个小西瓜。

周身闪着金光。

那纹路,那颜色,都是明黄耀眼的。

西瓜是大半个。

顶端被切去了一小半。

切口处显露出了西瓜籽来了。

那些西瓜籽也并非俗物,竟是一颗颗的黑钻石镶嵌在其中。

红红的瓤呢,都是些菱形的宝石密密集集地排列而成的。

看一眼过去,那金西瓜是工艺精美。

价值连城啊!

“这……这……秦王殿下,这个西瓜如此贵重,老奴可是不敢吃啊!”

贺顺公公说话都不利落了,被这个金西瓜骇然了。

“顺公公你就收着吧,在宫里,皇上身边,你可是最劳苦功高的,本王时常在边疆,皇上的身体啊,皇上的一些琐事,都拜托公公呢,有公公在宫里,那将士们在边关也是放心家里事情的,这个啊,是你应得的,也是本王的一点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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疑团?宫里来人了!5

秦傲天看到贺顺眼睛都绿了。

不禁想起了一句话,人为财死!

看来,就是一个不完整的太监也抱有贪婪之心啊!

这个大概是人性里最可悲的一面吧?

“公公,您就收下吧,这可是我们王爷专程在外域买回来的,专门给您买的呢!”

秦五那厮就是会说话。

这一句话,就把秦傲天和贺顺都说乐了。

贺顺说,“行,王爷,您的手下都是有才之人啊!”

秦傲天尴尬地心里骂句,你个甜嘴的秦五!

但嘴上却说,公公,秦五说的极对呢,你就收下吧。

“那好,恭敬不如从命,王爷,奴才就汗颜收纳了!”

贺顺几乎是用跑的。

奔到了那银盘子前面,伸手端起来那金西瓜。

左看右看,上看下看的,煞是欢喜。

“顺公公,皇上要操办这样一个宴会,那不是很累吗?”

秦傲天知道此时该问正事了。

“嗨,王爷,您也不想想,这样的事儿能累着皇上么?何况这次的宴会啊,主意是太子和太子妃出的,说是为了给皇家在众臣中树立威风,也联络下君臣之间的感情,一举多得!所以,皇上没怎么想就答应了,并且把一切的事宜就交给了太子和太子妃去办的!”

什么是太子监办的?

“是哦,太子这次啊,可是很卖力的,为了让皇上欢心啊,他可是下了不少功夫呢,听说啊,还会从民间请来戏班子,为皇上献上杂耍,尽兴呢!宫里这会儿,很多人都兴奋着呢,都盼着那天赶紧到来,好痛快地玩乐一番呢。”

贺顺公公说着,那眼睛里的光也是熠熠的。

不用说,他也是很期望的。

毕竟,生活在深宫里,奢华富贵那是自然有的。

可就是没有自由。

好比是养在温室里的花草。

你就是再怎么样儿金贵,怎么荣耀。

那也都是没有自由的世界的。

疑团?宫里来人了!6

吹不到海边来的风,更看不到落日夕阳山下的曼妙景致。

贺顺喏喏着说是要回宫了。

怕在此耽搁久了,皇上责怨。

“那好,小王送公公。”

秦傲天笑说。

“王爷,您对奴才的好,奴才都记得在心了,日后若是有什么用的着奴才的地方,您尽管直言,奴才当效犬马之劳!”

这是贺顺临走时说的话。

秦傲天自然是答谢不表。

望着他走去的背影,秦傲天的脸上现出厌恶的神情。

如此一个奴才,不过是因为处在了皇上身边,该有多少人去巴结?

去奉迎?

若不是听了老臣素崱答的那番话。

又亲耳听那陈强说是要把宋平烩引见给太子,他才不会有此举动呢!

隐隐的,在他心里觉得,宫里似乎要起是非了?

只是,会有什么是非呢?

他暗忖,却不得解。

回过神来,他去了丁夙夙的房里。

这还是自那次丁夙夙和他闹过后,他第一次进屋。

进来的时候,丁夙夙正在那里看书。

很奇怪的,她没有抬头。

但是她很清楚的知道他进来了。

有些东西,好像就是那么怪。

比如一个人的气息,好像是感受到一次它侵入心灵的滋味。

就再也难以忘记了。

“还在生气吗?”

他堪堪的一句。

就是这句,让丁夙夙蓦然想起了在现代社会里,一些爱情泡沫剧里的男女对白了。

还在生气吗?

不生气,我生什么气?

你不生气干嘛不看我?

我不生气干嘛要看你?

你……

这些很是花痴的话,让人觉得很可笑。

但自己和他怎么会是恋爱中的男女呢?

他懂得什么是感情?

也许,坠儿说的对,自己和他永远也不会是一条路上的人!

“王爷,您有什么事儿,就请吩咐吧?”

呃?

你本来该是我的!1

呃?

秦傲天被她这样一说,愣了下。

自己没事就不能进来吗?

“皇上说是要我们进宫,有个宴会!”

他说。

“好像是让您和您的妃子一起去吧?奴婢只不过是您的一个暖床的丫头,去了不丢您的身份吗?”

丁夙夙抬起头,嘴边都是笑意。

正是她的这种笑让秦傲天很有些郁闷。

“你就不能好好说话吗?”

“王爷,请问,您又什么时候想过要好好听别人说话了?”

丁夙夙的眼光倔强的直视他。

唉!

秦傲天叹了一口气。

颇有些失落地说,“你准备下吧,让晴儿帮你装扮下,我们过会儿就要进宫了!”

说完,他走出了房门。

等丁夙夙再从屋子里出来时,秦傲天看到了盛装装扮的她。

只见她内穿雅色薄纱渺渺的茉莉香胸衣。

腰束淡粉的撒花百褶裙。

外罩一件飘飘若仙的淡色茉莉纹的蝉翼纱。

盈腰一握,蜂肩嫣然。

眉心一蹙,美目流转,娉婷微步朱钗动,广袖长舒暗香浮。

她那细腻的肌肤,她那莹然的风姿,举手抬足都给人以无尽的遐想。

秦傲天看着她,有些呆愣。

“怎么王爷,奴婢的装扮不妥?”

呃?

“走吧,外面马车在等着了!”

秦傲天很清楚从她的眼眸里看出了嘲讽。

她的冷,又像是最初她刚来的那时了。

怎么自己与她绕了半天,却又回去了么?

他心里陡然惆怅,莫名的。

等秦傲天和丁夙夙两个人到了皇宫里的时候,被引见到了辉煌宫。

那里是皇上专门用来宴请宾客的地方。

一座偌大的辉煌宫里座无虚席。

丁夙夙在那里看到了几张熟悉的面孔。

梅寒凌也来了。

按理她的父亲的官衔是不够来参与这个宴席的。

但是是太子和太子妃特意盛请的,所以他们父女也来了。

你本来该是我的!2

梅凝香一身绿色的锦缎盛装。

衣衫上缀满了珍珠儿。

看过去她就如那熠熠闪光中的仙子。

只是她又画蛇添足地把自己面上的妆画得很浓。

尤其是一双唇色,猩红娇艳。

看去,就如吃了什么过期的水果一样,触目惊心。

她看到丁夙夙的时候,眼角微扬。

冷哼一声,“这样的场合你这个亡国奴也配来么?”

丁夙夙本来心情就不好。

一听她如是说,便微微一笑。

“梅二小姐,有你出现的地方我不都得来么?不然你怎么知道天外有仙呢?”

她昂首走过梅凝香的身边。

不过刚走过两步,又倒回头来。

依然微笑着说,“梅小姐,您能把您嘴上的番茄汁擦干净么?弄得别人还以为您家里是做番茄汁生意的呢!”

她轻然一笑,然后拧着小蛮腰走去。

呃?

你!

你个不知道羞耻的亡国奴,我怎么样与你有什么关系吗?

梅寒凌气得眼睛发绿。

不过她下意识地掏出了小镜子。

镜子里的自己唇色果然是太艳了。

她立时心有颓然。

神情也就怏怏了。

秦少峰也来了。

他一身淡粉色的衣衫,给在场所有人以轻佻花哨的感觉。

秦傲天在看到他的衣着时,眉头微微一皱,瞪了他一眼。

但是秦少峰却并不是示弱,近前一步。

对秦傲天说,大哥,带着美人来,果然是风光无限啊!

然后很是淫邪地看了丁夙夙一眼。

恨恨地冷哼一声,哼,你本来该是我的!

“二少爷,夙夙就算不是所有人的,也不会是你的!”

“你!”

秦少峰气结。

秦傲天嘴角漾起得意的笑意。

对丁夙夙嘉奖一句,“你果然是伶牙俐齿!”

丁夙夙白他一眼。

轻声说,“秦王爷,忘记补充一句,我不会是他的,更不会是你的!得意什么啊?心有所属,你懂不?”

你本来该是我的!3

轻声说,“秦王爷,忘记补充一句,我不会是他的,更不会是你的!得意什么啊?心有所属,你懂不?”

呃?你心有所属?那个人是谁?

秦傲天登时郁闷。

同时丁夙夙一出现就惹来了全场所有人的目光。

她是谁啊?

怎么美成那样啊?

有人在就悄悄地问。

“听说是秦王爷的贴身侍婢呢,啧啧,秦王爷真的好艳福哦!”

有人附和。

那些年轻的女子们更是把又嫉妒又艳羡的目光看过来,只恨自己的爹娘没给自己这样一份好模样!

宾客都各自坐好了后,皇上就出来了,坐在了正中的龙椅上。

太子和太子妃就坐在了皇上的一侧。

贺顺公公一句高声的唱喏,“皇上有令,宴会正式开始!”

于是,太子站起来,先是把一位到场的客人引见给大家。

那个人矮墩墩的个子,一身外域人的打扮,而且说话很是生疏。

太子介绍说,他是太阳国的使臣,咖木锉大臣。

还说是之前太阳国的将士们在边疆操练兵力,其实并无侵犯大燕国的意思,完全是他们国内的自主训练,被一些江湖人盛传是他们要对大燕国发动攻势,那是很不对的,纯属谣言。

今天咖木锉大人亲来大燕国,为的就是清除那个谣言,使大燕国和太阳国永世修好,决无战争!

太子的话一说完,陈强等人就带头鼓掌了。

纷纷赞太子有气度,有魄力!

这才让太阳国人俯首称臣,不敢妄动。

于是,宴会上一刹那掌声雷动。

皇上的面上也是呈现出了嘉许的意味。

而太子和太子妃,就更为洋洋得意,异彩飞扬。

但不知道怎么,丁夙夙隐隐地觉得那个咖木锉一出现,他的目光就一直流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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